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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做饺子的东西外,他还带了一壶酒回来,一点红心里的疑惑愈发放大,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边接手东西一边看着那壶酒迟疑道:“你今日怎了,会想来喝些酒?”
应容许拍掉脑袋上的细雪:“没怎么……我的习惯而已。”
他笑笑:“我生在立冬,近些年生辰时都会喝一盅酒,暖暖身。”
一点红一怔,指尖蹭了下壶身:“生辰快乐。”
他不知自己生辰,以往接触的人大多同样如此,竟是没想过应容许的生辰到了。
可生辰喜事,不该开心些么?对方瞧着,怎么都不太像开心的样子。
雪还在往下落,少倾便在对方难得以玉冠束起的发上落了薄薄一层,一点红莫名觉得对方有些脆弱。
他道:“你……心情不好?”
应容许一怔,笑意凝实了些:“不算,就是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今年又有小红陪我过,是难得事——我之前都是一个人吃,次次都做了一大盘死活吃不完。”
一点红顿时想到对方提到过的那位过世的老人,默了默道:“我们可以多做些,能吃完的。”
习武之人嘛,饭量总是比常人大。
应容许一乐,道:“好,正好我买了不少。走,咱们包饺砸去!”
孤零零对着圆盘里胖滚滚的饺子和两个小蛋糕的日子,都被这一句“包饺砸”砸成了扁片片。
应容许看看天空,微笑。
——小许,生日快乐!今天来跟奶奶——
——……一定要说吗?
——立冬了嘛,合该的,快点快点。
——包↑饺↓砸!
第64章 狗拿耗子
每一个北方孩子, 都要经历从入冬开始餐桌上就容易时不时被饺子支配的恐惧。
立冬吃、冬至吃、或者家长心血来潮一拍脑门吃一吃,一天三顿换着花样包馅儿都能吃吐了。
自成年之后,今年的饺子大概是应容许吃得最心满意足的一次。
即便一点红算得上灵巧的手也没点亮包漂亮饺子的技能, 煮的时候顺道收获了一小盆肉馅面片汤,应容许也喝得很开心。
要不是这边离得远, 心情值稳步上升的应容许甚至想要搞上一大锅包起来,让青鸟快递给小伙伴们都送一份过去。
他最后也没有对信使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过节还要人家加班, 撸袖子给重要成员青鸟也做了几包香喷喷的鸟粮,两人一鸟度过了一个堪称温馨的夜晚。
……
银钩赌坊的外在平平无奇,甚至有点破烂, 内部却另有乾坤, 富丽堂皇地和外表形成鲜明且凶残的反差。
赌博这种事,应容许见得不少,前世国内有不少合法赌场, 应容许在圈子里混时, 也被狐朋狗友勾起好奇心进去过。
然后全程盯着人那提供的食物炫, 一点手不伸, 并在狐朋输成狗友时大肆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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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狗赌狗, 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对非酋来说更是如此。应容许对下海不太感冒, 游戏里的奖池都只□□的免费抽数呢。
——顺带一提,该奖池开放近五年, 某非酋只在狠吃保底的时候抽到了大奖之一, 高级装备洗练石。
还是不可交易的绑定物品。
对应容许来说, 路边的马草都比这玩意儿有用!
背靠江湖势力的赌坊接待的对象大部分也是江湖人,进入这里不需要卸下武器, 同样也代表赌坊有绝对的震慑力让上头后很容易不老实掀桌打架的暴脾气们不得不遵守规章制度。
他们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富贵的败家子气急败坏地在跳脚,显然是输到心态爆炸,那人应是没了筹码,不甘心地下了桌,转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寻了一个打手,似乎想去兑换钱财。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没人理会他,只有在那个非酋身上赢了不少钱的同桌人发出大声的嘲笑,招呼起其他人上桌继续。
不论是应容许还是一点红,对上桌都毫无兴趣,无视那些吆喝声直奔管事,想要见他们的老板。
这里的老板名叫蓝胡子,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个邪典童话里那个凶残的同名人士,当应容许见到本尊时,差点想问问对方家中深处是不是有个一直上锁的房间了。
无他,这位蓝胡子青面獠牙,看上去少说每顿饭要吃一对童男童女打牙祭,即便是易容,那也带着十足的冲击力。
毕竟开着这么大规模的赌坊,幕后老板不易以真面目示人,左右都是要易容,当然是凶残的相貌更容易震慑别人。
“公子想要买寒铁?”蓝胡子诧异地挑眉,他这里是赌坊,不是商铺,这样找上门来求购东西的可真是少见。
但……他眼珠转了转,找上门的生意可以抬价的空间就高了,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他正要打探一下对方的心理价位,门又被敲响了,管事探头进来,表情有些紧张:“老板,有位公子……有位公子想抵押一块玉牌。”
突然被打断,蓝胡子不满地瞪向他:“那就给他抵,这点小事找我做什么?”
管事苦着脸快步走进来,应容许看清他额上布着细密汗珠。
他倾身在蓝胡子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眼皮一跳:“当真?”
管事苦哈哈的:“是,不然……您亲自去看看?”
那玉牌一定不是个简单东西,应容许闻言主动道:“我们这不着急,老板你先忙自己的也行。”
蓝胡子语气中显出几分迫不及待和焦躁:“嗯,你招待一下二位公子,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管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干这一行的都是八面玲珑,态度不谄媚也不轻慢,应容许和一点红对视一眼,他们的时间并不紧迫,可以慢慢等。
蓝胡子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多时便大步流星地回来了,他走路带风,眉目中似有些惊疑不定,很快就收敛起来,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和应容许谈起生意。
寒铁可遇不可求,应容许对价额早有心理预期,看过那足需两个成年男性抬过来的寒铁品质后,只要对方不过分,适当的抬价也并不介意。
寒铁足有人头大小,密度极高,颜色是没有杂质的淡蓝色,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
这么大块的铁打一把剑绰绰有余,还能剩下不少供应容许折腾。
这一块成色极好,下次再遇见,可不知道是几百年以后了。
两边一拍即合,钱货两讫,双方都对成交的结果很满意。
应容许早就抽空分次把包里半数元宝换作银票,也省了他打掩护在过后送几箱金子来,那就太打眼了。
这一笔入账的金额显然让蓝胡子满意,邀请道:“若是有兴致,贵客也可在坊里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玩上一玩。”
“我的运气比较糟糕,就不去不自量力了。”应非酋一点也不心动,打算撤退,“既然交易完成,我们就不做打扰了。”
蓝胡子没坑到他去给自己的流水多贡献一份力,也不在意:“二位可以留个地址,稍后我们遣人送过去便好,也省了二位劳累。”
应容许点点头,报了一家路上看到的客栈的名字——他们不打算在这多留,东西拿到手就准备去拥翠山庄,是以也不需要多花时间在住宿上。
夜长梦多嘛。
出了赌坊不远,一点红鼻子动了动,驻足看向一旁昏暗的小巷。
应容许跟着看过去:“怎么了?”
一点红轻声道:“血腥味。”
在气温降低积起雪来的冬夜里,这味道传播不远,很浅很淡,却没逃过对其格外敏感的一点红的感知。
应容许天生就是个狗拿耗子的命:“走,看看去。”
说是看看,也不可能光明正大从正面进去,从小巷里传出的血腥味,怎么想都不会是有人在里面没事闲的砍自己玩,大概率是爆发了什么冲突,要是胜利那方没有离开,说不定会攻击两人。
一点红不怕这个,应容许却不想打没必要的架,他只想看看人还活着没有。
他们无声跳到墙上往里看,曲折小巷里,黑暗中,一道人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从穿着来看,正是他们进入银钩赌坊时看到的青年。
周围没有其他人,两人先后跳下去,应容许俯身看了看,对方嘴角带着血,双眼睁大,面上残留着震惊之色,像是没有想到会被下手。
他已经死了。
入了冬的气温毫不留情地加速夺取着他身上余留的温度,即便如此,身体也还没来得及僵硬。
“我记得……他在咱们进去时,手里拿了个玉牌要去换钱。”应容许摸了摸对方的身体,道,“没死多长时间。”
这方面一点红是行家,他检查了周围的痕迹:“死亡不超过一炷香,有三人动手,当场毙命——那三人很快就走了。”
不超过一炷香……
仅仅是一炷香的时间,生命的逝去永远猝不及防,应容许感慨地想,但经过蜕变,他不会想如果他早走一会儿就能改变什么。
如果,这两个字的出现总会伴随追悔莫及,可人各有命,应容许不打算把陌生人的命运担负在自己肩上,哦,求助过来的患者除外。
但就算是患者,真的不治而死,应容许也许会难过,却已经不会再自我苛责。
他不是神,他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力所不能及之事,哪怕他身怀系统,有各类神奇的药物,也不代表他能每次都能在和死神的拉锯战中获得胜利。
从痕迹来看,这是一场江湖斗争,行凶者于暗处发难,青年毫无还手的余地。一点红做出判断。
他在等待,等应容许做出行动,对方的行动代表之后要不要为了一个陌生人掺和进无关的事件中去。
应容许合上青年的眼,作出决定:“去告知银钩赌坊的人吧,毕竟人是在他们的地盘里出了事。”
显然,他不打算管这件事。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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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察觉到一点红的诧异,应容许无奈地抬首道:“我看上去那么喜欢狗拿耗子?”
一点红不答,眼神却很明显:你不是吗?
好吧他偶尔是。
应容许没好气道:“他要是没死我还能救一救,但给他报仇雪恨什么的,我也不至于啊!”
当他是什么,耶稣?救苦度厄真君?虽然他也死过一次,但人格也崇高不到哪去啊。
哪家圣母天天造口业气死人不偿命的。
他开始思考自己在一点红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了。
得知刚典当一块很有故事的玉牌又很快输光的青年死在附近,银钩赌坊的人出来的很快,应容许为了给一点红洗洗圣母滤镜,毅然带着他溜了。
而跟着出来看到尸体的管事两腿一软,人都傻了。
他欲哭无泪:这个拿着西方魔教罗刹牌抵押的疯小子,死哪不好死这啊!
和死在他们门口有区别吗?
想到西方魔教的作风,管事两眼一黑,这是要完的节奏。
他让人赶紧收尸,自己哆哆嗦嗦去找正在打量罗刹牌的蓝胡子,把事情说了之后,蓝胡子却不仅没担心,反倒笑出了声。
管事差点以为自家老板疯了。
蓝胡子大笑:“对了,这消息还没传出去呢……玉罗刹已经死了,西方罗刹教自顾不暇,有什么可怕的!……但眼下来说,这罗刹牌的确是个烫手山芋。”
在教主死后,有野心的人都会来争抢罗刹牌,有了它,便可以成为下任教主。
谁能想到,它居然会被少教主抵押出来?
玉罗刹真是养了个好儿子,蠢得让人不忍直视。
他幸灾乐祸地感慨一阵,接着开始想,要如何利用罗刹牌做一个局,坑谁来帮他扫清障碍呢?
一场以罗刹牌为中心的另类大逃杀即将开始,应容许对此毫不知情,与腥风血雨相错而开……大概。
第65章 坑爹者
一对交易结束就想快速离开这里去办事的人, 显然不是最好的栽赃对象。
最重要的是,至少表面看上去,他们没有被栽赃的价值。
栽赃坑人也是个技术活儿, 落入陷阱的人需要聪明,也需要有能力, 这样才能让苦主相信其能做到此事,也能帮助陷害者扫除障碍。
至于会不会太聪明让陷害者遭到反噬, 有能力制造陷阱的人都自认是聪明人, 自认聪明的人,都会很自信。
也就是应容许的行踪一向飘忽,来买寒铁的操作又让人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他是那个以医术出名的人, 连带着, 蓝胡子也不会想到他身边那个男人是一点红。
一点红许久不曾杀人,不代表他疏了剑术,心无旁骛练剑、身边还有个不插科打诨逗人玩就会憋死的家伙, 他身上的气势被磨得内敛, 看上去和杀手早已没了半点关系。
他现在站在那里, 已经没有狠辣锋锐的气息了。
环境会潜移默化性格, 日渐平和的日子让一点红稍显沉寂, 并非不利, 不过是宝剑入鞘, 就像薛衣人,不执剑的时候是个精神矍铄的老者, 谁也看不出他曾经的凶残。
这种变化, 通常都代表着心境更上一层楼, 实力也会水涨船高。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称之为一位内敛的剑客了。
应容许和一点红, 传闻和现实中相差在这里,蓝胡子没有发现他们的身份,也就不会想着坑他们来做局——万一这两个人武力有余智商不足咋整,其中一个脚步还那么虚浮,看着就不会武功!
于是,像过往每一个都很自信的聪明人一样,蓝胡子将不怀好意地目光投向了某个倒霉蛋。
对,没错。
又是陆小凤。
天字第一号倒霉蛋,各路人马眼里的背锅首选,第不知道多少次被盯上了。
主要层层考虑下来人选实在很有限,陆小凤又是出了名的麻烦缠身,去找他的话,哪怕不情不愿,最后还是会掺和进来,虽说是个浪子,有心的话也不是找不到。
最重要的是,和他一样容易卷进麻烦里的楚留香……他住得太远。
若是让陆小凤知道,他说不定会悲愤地嚷嚷要直接住到海岛群里去。
虽说就算如此,他遇到的麻烦事说不定也不会少到哪去。
暂且不论陆小凤邪门的体质,另一边,蓝胡子的人上门速度还挺快。
应容许随意报上的客栈住的人寥寥,十分清静,让人把寒铁搬上去之后,应容许跟着一起上楼,和一个白衣公子擦肩而过。
对方眼尾微红,像是刚哭过似的,应容许下意识多看了两眼,觉得那人走路的动作有些不对劲,像是受了伤,习惯性集中精神往他头顶看了眼……
应容许一脚踩空,要不是一点红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差点滚下去。
他动静不小,下楼的白衣公子闻声抬眼看过来,应容许强撑着起身,对一点红道:“没事,不小心踩空了而已。”
表面稳定下来的应容许,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能把世界淹没。
——任谁看到有人脑袋顶上戳着一行内容基本都被系统识别为【屏蔽词汇】的一串包括【受虐倾向】、【受伤流血】、【高速自体修复】、【一本满足】等图标……都不会比应容许的反应更平淡。
应容许头次见到一本满足这种图标,某种情绪的过于高涨的确会有图标表现,但……和其他的图标列在一块,这和现场还原有什么区别?!
习惯害死人,他本意可不是去探寻别人的个人隐私……罪过罪过。
他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走楼梯上楼。
白衣公子眯了眯眼,慢吞吞走下楼,客栈大堂只有掌柜和小厮在,他越过昏昏欲睡的掌柜,旁若无人进了对方身后的门。
片刻后,掌柜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脚步虚浮的也进去了。
“九公子。”
“嗯。”宫九慵懒道,“玉罗刹走火入魔死了?”
“玉天宝身亡,西方魔教毫无动静,看来是真的。”掌柜道,“九公子,那这玉石生意……还要继续和他们做下去吗?还是说……咱们也去分一杯羹?”
“分一杯羹?”宫九一笑,骤然冷下脸,“怕是会被这杯羹噎死吧!我的胃,可还没大到能装下西方魔教的程度,你说呢,玉教主?”
在掌柜骇然的表情下,门口传来一串笑声。
令人更加悚然的是,那里竟走进来一捧人高的黑雾,不得见其内面容。
玉罗刹道:“很敏锐。”
宫九完全感觉不出来夸赞的意思,就连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玉罗刹没死,还把他的那番话听了进去。掌柜汗如雨下,恨不能倒转时间,把方才那些话重新吃回去。
教主未死,罗刹教的一切动荡都变了个味儿,即将变为众人争抢对象的罗刹牌也没了意义,玉罗刹假死的目的并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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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把发展得过于壮大乃至有些臃肿的魔教清洗一番,而插手进来的外部势力……估计过后就难逃一劫了。
“不过我可不是特意跟着你来的。”玉罗刹轻笑道,“‘儿子’死了,第一现场又有人发现,当爹的是该看看。”
儿子?谁,那个被推出去当挡箭牌的玉天宝吗?
虽然平常表现得不太聪明的样子,又记不得路又容易被诓算数也算不准,但宫九本质并不傻。
相反,他洞察力相当高,有的人站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他就能看透对方在想什么。
按照正常进度,玉天宝的死不会被发现得这么早,传出的这么快,这是因为有预料之外的人恰巧撞见了现场……在发现人死到有人来这家客栈,显然就是那个上楼不看路的人了。
寥寥对视几秒,对方的表情好似透过他衣衫和愈合的肌肤看到了些什么似的,宫九对他还真起了点兴趣。
宫九对玉罗刹明显扯淡的说法嗤之以鼻,他道:“那人是谁?”
有什么利用价值么?
玉罗刹老神在在:“他是谁都无所谓,知道他的朋友有哪些可用,就够了。”
宫九顿时了然——哦,这人打算把水继续搅浑,能坑几个进来就坑几个进来。
宫九饶有兴致:“你现在假死,魔教里没有能用的人手……哦,你想让我加入,一起当搅屎棍?”
好粗鄙的语言,和他光风霁月的外表完全不搭边。
玉罗刹对此接受良好:“不好玩么?魔教需要整顿,碾死某些蝼蚁之后,有些势力我没兴趣接手,但你不一样。”
比如快速崛起的新兴势力黑虎堂那个什么什么玉虎,跟玉罗刹合称西北双玉的——玉罗刹不能说是不爽,对方也不配他生出这种情绪。大致形容一下他的心情的话,大概就是:哪来的野鸡给自己加戏,这玩意儿也配和他平起平坐?
一听有利可图,宫九就更感兴趣了。
两人的利益交换外人不得而知,即便是即将被拖入水里的应容许也不会知道。
应容许做梦都没想到,坑爹者恒被爹坑之,兄弟捞捞那么多次,如今轮到他因兄弟被插两刀的时候了。
他心足够大,一晚安眠过去就基本忘了给他幼小心灵给予冲击的白衣公子,转天就想要出镇。
结果走到半路眼一瞥,某个白衣公子在不远处晃过,顿时把还算新鲜的记忆翻了出来。
对方在街上驻足,淡定地左右看看,脚步一转,钻入右边的巷子里。
发现对方没看见自己,应容许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别的什么,就是……意外窥探到他人隐私,他见到对方有点尴尬。
即便那人不知道,也不认识他。
一点红对他的情绪向来敏感,往宫九消失的位置看了看:“怎么了?”
“没事。”应容许摇摇头,“就是看到和咱们投了一家客栈的人……嗯,没什么,咱们继续走。”
三分钟后,应容许一脸懵逼地看到同一个人,从另一条岔路钻出来,还是那么淡定地驻足两秒,左右看看,又找了一条小巷钻进去。
应容许:“……?”什么情况?
一点红显然也发现了:跟踪?
两人果断换了一条路走。
十分钟后,宫九跟阴魂不散似的又出现了——他依旧没看到他们。
应容许有了点预感,他眨眨眼,迟疑道:“那个人好像……在找路啊?”
一点红不解,找路能找这么半天?
应容许寻思要不然去搭把手算了,这人钻巷子钻个没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谁知还没张口,对方显然找到了想要走的方向,脚底一抹油……转回刚出来的巷口里了。
像是一只方向感出了错的蚂蚁。
片刻后,对方又从远处出来了。
隔着老远,应容许都能感受到对方茫然懵逼的气息,他嘴角抽了抽,确认了:“他好像,真的迷路了。”
他上前去招呼了一声:“你在找哪里?我可以帮你问问啊。”
“不用了,我在找人……”宫九一边说着一边回头,见到应容许的模样一顿,高兴地一拍手,“哦,找到了!”
第66章 被迫害
宫九话音落下, 两边人骤然升起了对峙的感觉。
在街上做买卖的小摊小贩永远是最敏感的,发觉这边动静的人看到一点红腰上的剑,不约而同开始收拾东西, 尽可能在没打起来之前抢救抢救。
打起来之后,他们就得丢掉摊位逃命了。
熟练的令人心疼。
电视剧里经典场面就是两拨人一路打一路掀摊子, 应容许很有这方面的保护意识,他闭了闭眼, 心平气和道:“介意换个地方说话么?”
宫九:“嗯?不介意, 你领路?”
废话,让你领路这辈子都走不出方圆五百米!
应容许心累得要死,不抱希望的在心里祈祷不要再是特别麻烦的事……虽然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愿望很傻很天真。
被老天爷折腾到没脾气的应容许态度堪称平和的找了一块没什么人又开阔好施展的地方, 手里扣着一包软筋粉, 这边避风,随时都能糊人一脸。
他甚至还有多余的一根神经顺带心疼一下同样过于熟练的自己。
和严阵以待的一点红不同,应容许平和中带着一丝消极, 提不起半点气性地在宫九开口前一口气道:“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说吧, 你是亲戚朋友手下哪个在我手底下遭过殃?还是想要坑我入什么局当什么饵?”
宫九笑容灿烂地一拍掌:“听上去你干过不少遭人恨的事, 经历的事情也很倒霉嘛。”
“……虽然是事实, 但你以这种语气说出来, 我觉得你比我还遭人恨。”
比这个杀伤力强的攻击言论宫九听得不少, 浑不在意,好奇道:“若是想拉你入局作饵, 你会怎么做?”
此话一出, 他堪称捅了马蜂窝。
几乎是话音刚落, 一点红的气势就上去了,看上去会随时拔剑跟他打一场的样子, 应容许也暗中拆了药包一角,打算后面谈话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先下手为强。
谁都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态会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滑铲到另一个赛道上去。
宫九,太平王世子,作为一个小小年纪就踹了没长嘴不会沟通任由误会丛生的爹跑出去拜师学艺的武学天才,他学什么都是进境神速,但不知是不是小时候的一些心理阴影还是常年压抑自己内心的问题,越长大,这人的受虐倾向就越重。
即便后来回京城意外和神侯府搭上线结下交情得知过去的一些真相解开心结,宫九的体质还是没有得到改善,或者说,他也不想改善。
虽然平常看上去和常人一般,但宫九一旦面对刺激,头脑就容易不清醒,他很容易被杀气或剑意刺激得兴奋起来,大多数时候,这种兴奋都不会太浓重,除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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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很强烈。
换句话说就是,他面对的杀气和剑意越纯粹越强烈,他就……越容易兴奋。
而后果嘛……
看着脸颊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亮的宫九,应容许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别的,他迅速点开对方头顶突然蹦出来的图标。
在一连串马赛克和寥寥方块字中迅速拼凑出来什么的应容许表情瞬间惊恐,抓着一点红就往后退了几步,和宫九拉开距离。
一点红剑猝不及防,手下意识一拔,剑已经出鞘了:“他……”
“走什么?”一道白影追上来,眼珠子冒光,堪比见到无情轮椅的应容许,这副模样在一点红认知里和直说“我不演了开打吧”没区别。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发疯,但一点红从来都是个你出招我就接招的人。
“好强的剑气——来,打我!”
一点红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要求,当即就要满足他,他剑太快,应容许想拦都没来得及。
出乎一点红意料,宫九竟是不躲不避,“刺啦”一声,布帛连同肌肤一同被丝滑破开一条长口子,鲜红血液喷洒而出。
观察到对方头顶图标又多了个简介不堪入目的东西、且眼睛都有红眼病趋势后,应容许简直想尖叫出声。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要打去练舞室里打……呸,练舞室也不行啊!
一点红还在诧异对方为何不闪躲,那一剑不过是为了逼退宫九,以对方追上来的步法来说,应该是能躲开的。
下一秒,他因专注而紧缩的瞳孔骤然放大了一圈。
宫九他完全就是在往他的剑上撞,而且嘴里面还、还……总之那动静叫得一点红罕见地从头皮麻到脚底板。
一点红:行刺多年,我什么地方没蹲过,什么东西没见过?
这他真没见过。
有那么一瞬间,一点红觉得手里的剑脏了,他喉结滚动一下,当机立断扯回手中剑,往后噔噔噔退了数步。
连他都这么懵,遑论应容许。
白衣浸血的宫九倒在地上,嘴里还让人家不要停——“有鞭子吗,有鞭子吗!抽我——”
应容许缩到一点红身边,满脸写着:这是我这个年龄能听能看的吗?!
他精神受到严重冲击,六神无主。某人满地打滚洒了一地血的样子分外渗人,应容许好多年都没被吓成这样过了,上次还是他大半夜缩在被子里看伽椰子突破被子结界的时候!
不论是血腥场面还是神经病应容许都不是没遇到过,心理素质是不可同日而语,但……但眼前这个完全是两码事啊!
对大多数人来说,眼前场景都足以分类为高强度精神系攻击。
一点红脸色不太好看,道:“走?”
这一声让应容许回过神,他一拍自己脑门:“走走走,快走!”
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对方指不定还要做什么掉节操的事儿,应容许不想长针眼,也不想让一点红长,两人立马丢下宫九上马跑路。
应容许也是找了个好地方,这么半天都没人听到动静被吸引过来,两人走了没多久,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愈合结痂的宫九抹了一把额上汗水,面无表情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满脸冷静,除了粗重些的呼吸和脸颊上仍漫着的红晕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宫九舔舔嘴唇,看向周围在他眼里长得都一个样的路。
嗯……人呢?
对于有兴趣的人,宫九从不吝啬自己的死缠烂打。
他虽然容易迷路,但耐力体力也恐怖得过分,武功还高,多走一走总能遇到想遇到的人。
他甚至可以把这场你逃我追当成一场游戏,不管他追不追得上,他都可以享受这场游戏——因为对面那两人是他感兴趣的人,而不是他需要杀死的人。
不需要杀死,就不用费心去谋划追赶,可以很放松的追赶。
他是放松了,别人可不一定。
应容许和一点红很快发现,他们莫名其妙招惹到了一块狗皮膏药。
还是不能打、骂也没用、一点红想直接宰了都会被千钧一发溜走的属猹的狗皮膏药!
宫九会的武功太多,他师父手上失传的武功很多,宫九又学什么都很快,各类诡谲步法层出不穷,应容许气了个仰倒,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扭头找了个野外的小破木屋落脚,用手头工具做了个陷阱房守株待兔。
然后眼睁睁看着一路迷过来的宫九在眼皮子底下错过木屋六次。
应容许抓狂:“……他是不是故意的?!”
谁都不知道。
宫九第七次路过的时候,应容许彻底没脾气了。
他有气无力地凑近窗户:“在这儿呢。”
鬼打墙好一会儿的宫九一愣,欣然进入小木屋……还是从门口进来的。
然后一脚踩进陷阱里被网兜网了起来。
应容许:“……”
一点红:“……”
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
宫九眨眼就破开了网兜落到地上,旁若无人拍拍衣裳上的灰尘。
应容许累了:“你穷追不舍到底想干嘛!”
“嗯?我没说吗?”宫九茫然道,“拉你入局,以身作饵啊。”
应容许闭了闭眼,从来都是他把人气到脑溢血,这下子算是遇到对手了。
他心平气和指着埋了一堆药包的地方道:“你过来,站这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买个橘子。”
宫九不动弹。
这个人表现得很矛盾,表面光风霁月,癖好不同常人,他路痴呆笨到天下无人出其右,又有着强如野兽的直觉。
简直是颗蒸不烂、煮不熟、锤不扁、炒不爆的铜豌豆。
应容许麻了,对付这家伙,一点红的剑简直是下下之选,现下只好先弄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要是……那他用从石观音那顺来的冰蚕丝练就的毒物就有首秀现场了。
“行,好。我们谈谈。”应容许做了个辩论赛时他老师常用的手势,“请开始你的演讲。”
宫九从善如流:“你们那日不是发现了一具尸体?西方魔教的少教主死亡现场是你们发现的,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么?”
一点红也烦了他了,主动说道:“你不是西方魔教的,为何要来找我们。”
应容许自动翻译:少来前情提要,赶紧把话说完,我们没空听你多絮叨。
宫九道:“我看你们顺眼,当然要提醒你们一下啊。反正你们都入局了,顺便可以帮人钓一钓凶手吧?把自己摘出来也好。”
窒息。
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袭上应容许,好像有人把脸基尼的材料换成了塑料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按照你的意思。”他慢慢的,艰难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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