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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好在波本没有坐在琴酒身边, 只是在给自己调酒。
几个数字的代号成员在组织的酒吧聊完正式任务便开始闲谈。席间讲到此八卦,贝尔摩德第一个不信:“阴冷的苏格兰还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基安蒂同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琴酒则冷眼一瞥,摆出一副你们无聊不无聊的神情。但基安蒂在平时并不惧怕琴酒的冷脸:“那女人什么样子?”
伏特加知道这话是在问他, 毕竟当时只有那两位威士忌、大哥以及他在场:“长得不错,有些胆识, 敢在波本车里放炸弹。”
基安蒂立刻笑出声,她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远远冲着波本不怀好意地问:“搭档见色忘友了,作何感想?”
“嘁, ”波本眉毛都不动一下, “那个疯女人。”
他在组织内部和苏格兰并没有表现表现出特别亲密的关系, 只是作为固定搭档,大家都知道他们关系还算可以——和他跟莱伊比起来。
降谷零实在不知道兄妹俩的谣言怎么传出来的,但有这样的谣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先入为主猜测他们有男女之情就不会往他们两个是兄妹的方向去猜。
拜托,正常人也不会往这想。一个从对手组织混黑混上来的女人,加入组织本来就是迫于形式,只要她自己不露出破绽,那么卧底身份就相对安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洛城, 空气中细小的尘埃被日光照得明亮, 埃弗斯利集团的秘密据点却是血流成河。
死的人几乎没有, 但伤情甚为惨重。就在昨夜, 诸伏亚纪子和苏格兰带人夜袭了他们的代.孕窝点和人.口.贩.卖窝点。
最开始诸伏亚纪子有考虑过借刀杀人——透消息给FBI和CIA,正好让他们端掉这种罪恶的窝点。但转件念一想又打消了念头。
且不说拱手送给官方会惹黑衣组织怀疑, 组织不光想要集团本身,还想要地下交易链条,全都给FBI的话, 他们自己根本无法运营。
先礼后兵反而是个好办法。
佐藤加奈以组织在美国某公司的名义拟了一份严谨公平的收购合同给埃弗斯利董事长。
当然被驳回了。他们正如日中天,怎会接受这样的提议,甚至还觉得来者是跳梁小丑。
然而就在第二天,竞争对手便开始有意无意点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打响舆论战——起初埃弗斯利并不当回事,认为这只是普通的商战。
但随后几个据点就被“雇佣兵”给掀了,用天翻地覆来形容毫不为过。
此时想盖住消息的人当然是埃弗斯利,否则下一步来的可就是FBI了。
现在,整个窝点乱作一团,蓬头垢面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本囚禁在窄小的屋中,窗户却被骤然打破,引进了一丝天光。等待她们的不知道是万劫不复还是新生,但她们中还是有人决定尝试为自己拼一把。
几个年轻女人小心缓慢但坚定地顺着墙边走向了逃生的出口。
出门正看见一片血色。
混战中的另外一拨人似乎并没有伤害她们的想法,为首的黑衣女子正在鏖战,以一敌四,她一拉一扯,掰断面前敌人的手臂,趁间隙换了弹夹,并留下命令:“别管她们。”昨天下计划时就已经通知过手下,不要管孕妇,因为这些人的客户势必和埃弗斯利有牵连,他们没必要完成原集团的买卖。
其实这样的说辞略有牵强,她本可以用和平一点的手段对付埃弗斯利,以便更大程度上保留集团原有的产业留给组织。
但既然手中还有选择权,她的原则是救不了的人不强求,可能救一个算一个。所以黑衣组织据点成员接收到的命令就只是打击埃弗斯利集团的所有产业链以便促成收购。
三小时前,他们在另一个拐卖的儿童的据点放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组织需要儿童实验体苏格兰是知道的,琴酒也知道苏格兰知道。
如果夤夜过去将孩子救走,在琴酒那里就说不清了。
于是在火并时能趁乱逃走的孩子苏格兰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逃不走的只能装车带过去准备交往位于洛城的研究所。
但是大车司机在货车驾驶位低头找东西的那一刹那,凤眼男人戴着手套悄无声息解开了车后锁,留出一丝丝缝隙。
至于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孩子们的造化了,承担“失察”的责任总好过将孩子亲手送到地狱中去。
关押孕妇的据点是埃弗斯利集团早期的废弃厂房。满地血色中,黑衣女子持枪立在庭院,直直看看向对方头目。这确凿是一场恶战,她身上也添了伤痕。原本整齐利落的头发有些散乱,脸上混合着土和血,但湛蓝色双眸投出的目光仍像出窍利剑。
“违禁药生产区隐藏在在莫妮卡区中心,康普顿每隔一个街区就有一个秘密据点,负责人名叫拉扎勒斯。”诸伏亚纪子一脚踩在即将爬起来的人背上,并将手中文件直接扔给前方灰色头发的负责人,“戴维斯,告诉你们老大: 48小时之内我见不到合同,他就见不到剩下据点的活人。”
苏格兰在后面默默向暗中爬起来预备袭击亚纪子的人开了一枪——没伤及要害。
然后两个黑衣人带着他们的手下扬长而去,仿佛地狱中的恶鬼。
埃弗斯利初次接到消息本不以为意,常年混黑,他不是能甘心受威胁的人。
但一夜之内他便失去了六个据点。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对方不只有这些手段,这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签同意被收购还有钱可拿,真等着对方武力兼并可能丢命。更何况敌在暗我在明,于是埃弗斯利集团掌权人在钱和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对付杜兰集团的手法更为简单,他们没有那么庞大的能量,也得遮掩自己的罪行。佐藤加奈给了他们两个选择:将公司卖掉,或者身败名裂之后再将公司卖掉。
杜兰集团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傻子都不会选第二个。
随后,以慈善著称的企业斯沃恩接手了这两个一片狼藉的集团,走的是正常流程。但是没人想到,他们把公司接管过去之后,做的仍是制药的地下生意——只是出于情势和现实情况所迫才无法继续器.官贩.卖等。
诸伏景光回到酒店和诸伏亚纪子互相处理伤口。
“别动。”苏格兰摁住亚纪子的脑袋轻轻往她脸上擦药。
伤痕累累的亚纪子反倒开朗了许多,竟然笑着说:“风水轮流转了。”
小时候是她给那两个人处理伤口居多,现在形势逆转了。
诸伏景光语气平平:“长进不少。”
亚纪子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身手长进不少,布局谋划能力也同样。
自然当兄长的免不了心疼,所以现在才板着一张脸。
诸伏景光平时对亚纪子温柔得很,但令降谷零都大惊失色的是,他在对练过程中从不放水,也不怜香惜玉。那时候的诸伏景光会显露出一种难得一见的严肃状态,和那位练人特别狠的柔道教练甚至不相上下。
诸伏亚纪子一直对此接受良好,甚至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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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意之至。除开她本身的性格因素外,她或多或少知道哥哥为何如此。
诸伏景光总想,如果父母出事的时候,他再大一些,再强壮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如果是15岁的他在家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但这只是如果,就像“如果我有超能力”,“如果我能回溯时光”一样的如果。
诸伏亚纪子知道兄长想要保护好她,同时也希望她能拥有自保的能力。
于是在平日的切磋环节中,降谷零也学到了这个美德,但也仅限于此。
诸伏亚纪子仰起脸注视眼前的人:“能和你并肩作战我很开心。”
诸伏景光心说我不是很开心,我压根不想让你出现在这。
但他能怎么办呢?
他只是收起了严肃的表情,轻弹她额头,无奈到近乎宠溺地笑着:“我也一样,战友。”
应对怀特集团时,诸伏亚纪子走了很正规的流程。她以业务部代表的身份与对方进行了友好交谈并声称会善待对方的工作人员。她拿出了非常好的待遇明细和劳动合同,诚恳拜托怀特先生劝科研人员继续留在集团工作。
有些时候人难免做些违背良心的决定,身处在那样位置上,违背良心的决定甚至可以让人遗憾痛苦一生。
但他们必须承担这份悔恨,所谓世间万事难两全。
怀特先生的手战栗着,他深深看了面前的年轻女人很久,久到诸伏亚纪子认为他可能已看穿一切。
毕竟埃弗斯利团的事情闹得很大,如果怀特有所推测也在情理之中。
最后,头发已经半白的怀特先生颤抖着签下自己的名字。字迹飘忽着,仿佛难以承受对着姓氏的愧对。
药企收购是任务的前奏,组织任务中还有一样重头戏没有完成。
军.火交易与转移。
作为格拉斯的下属,佐藤加奈出现在庄园时,藤井昌已经早早在这里准备好等她。男人略带喜色地说:“大姐,这次的买家可是一位风云人物。”
“谁买东西还敢亲自出现?”
“不是不是,是他的秘书来的。但是前两天我们刚在新闻上看到了他。”藤井昌确实是个真性情的人,比如他不会遮掩自己的疑问——“他一个搞IT的买军火干什么?”
“谁呀?”诸伏亚纪子心中有了猜测,但毫无佐证。
没想到恰恰是这个人。
托马斯辛多拉。
第32章
诸伏亚纪子上辈子对托马斯辛多拉最深刻的印象就是, 他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人,逼死天才少年弘树。
那是一个非常令人心疼的孩子。可上辈子哪怕到死,她也没有听说过辛多拉集团和军.火交易有牵涉, 该不会是……?
果然, 苏格兰调查情报回来:“是组织预备向I T行业下手,想要培养人工智能的算法工程师。”
这时候人工智能还是一个非常陌生的概念。从诸伏景光加重的“培养”二字中, 亚纪子读出来颇不寻常的意味。
她轻笑一声:“写作培养,读作威逼利诱, 对吧?”
诸伏景光点头应是。
于是就可以理解了。组织派了另一拨人马对辛多拉集团使出了各种方式的商战手段,也无怪他需要一些保命的家伙。
“我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诸伏亚纪子觉得这很像一个冷笑话, 站在兄长面前, 她又想起了当年被高明哥古语谚语支配的恐惧。
诸伏景光浅笑着:“倒是没错。”
“不过……”他迟疑地转移了话题:“你想知道接到辛多拉集团任务的人是谁吗?”
诸伏亚纪子好笑地看着他:“你都这么问我了,还能是谁?”
在哥哥面前她是相对放松的,似乎从相处中积蓄到了能量,生活状态比之前两年好很多。
诸伏景光勾起一个笑容算作默认。
“既然有他负责,组织的事情就不用我们担心了。东西我照常卖给辛多拉。”她靠在椅背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正好有时间, 拜托你向我介绍组织的成员吧, 苏格兰大人?”
诸伏景光对妹妹调侃性的称呼没说什么,他拿起杯子信手摆着做示意。
“你会经常见到琴酒,由他发布任务给你。此人行事冷酷嗅觉敏锐,除了负责组织日常的黑色交易,专杀卧底和叛徒。”
“他有洁癖,很爱干净, 不按常理出牌。”
诸伏景光发现诸伏亚纪子听得格外认真,眼底冷意更重。
他将妹妹的反应尽收眼底,什么都没问。
“朗姆是二把手。目前没有人能接触到他, 和政治相关的交易据说需要向他请示。”
“贝尔摩德曾经去过你的庄园,”他摇摇头,“神秘主义者。”
“势头正劲的还有莱伊。我们三个一起出过任务,他狙击能力很强,同样非常敏锐。波本和他气场不合。”
“科恩虽然沉默但谨慎小心,嘴巴很严。
“基安蒂性格不大平和,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反应速度极快。”
“伏特加擅长格斗,琴酒进组之前他们就认识。”
“美国这边还有司陶特,此时和波本一起负责交易。”
诸伏亚纪子默默记下,她安排藤井昌把军.火卖给了辛多拉集团。
紧接着,组织在美国的军.火制造厂多了一大批新技术,新图纸。交易渠道也在拓宽,同时更隐蔽地藏在了FBI的视野盲区。
与之相对应的是格拉斯的酒庄生意减少,交易线路不断关闭——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有缘由,滴水不漏。
高桥知子已经焦头烂额。这样的营收她不知该怎样去向老大交代。怀着忐忑的心情替不知踪迹的佐藤将报表送上去,格拉斯却意外的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她正接到始作俑者的卧底黑衣组织汇报。
【如Boss所料,他们果然向人工智能领域发展——佐藤】
*
辛多拉集团在幕后黑手的暗中操纵下股价大幅下跌,所以董事长更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天才少年身上。泽田弘树今年7岁,在计算机领域有着极高天赋。
父母离异,他不适应日本的学校环境,因而被母亲带到了美国,恰巧成为了辛多拉发觉,成了他的养子。
那位幕后黑手现在正在酒店制定计划,准备将辛多拉公司连同工程师收进罗网。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金发青年起身准备将人迎进来。
他从来不会给组织省钱,今天开了一个很不错的行政套房,有沙发和客厅那种。他也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决定,否则跟旧情人在进门就是床的地方见面难免尴尬。
推门进来,诸伏亚纪子目不斜视坐到沙发上。没有客气也没有寒暄:“有个人我需要从辛多拉集团带走。”
降谷零当然不意外她知道他的任务,在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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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里这件事本来也不算秘密。
但无论出于波本的身份还是警察厅公安的身份,他都必须问清楚:“谁?为什么?”
“辛多拉集团新招来的那位天才少年,泽田弘树。”
“可以,”应下之后见亚纪子沉默了,他温声问:“原因呢?。”
“他才七岁,我们不可能让他落入组织组织之手。也同样不应该让他在公安的监控下成长。所以我会以私人方式让他离去。”诸伏亚纪子她从不在这两个人面前隐藏对公安的不满,直白说出她的安排。
降谷零坐在对面的沙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亚纪子清澈的眼眸:“我没打算将它上报给组织。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依你安排。”
他似乎是退让了。涉及到孩子的问题,无论面前是哪个同事,他都能答应,毕竟他自己也知道公安内部是什么样子。
不过隔了这么多年金发青年的目光似乎更加锐利:“你应当不认识他和他的家人吧?”
作为辛多拉集团的重点观察对象,弘树的资料档案已经全在降谷零面前过了一遍。无论是出于证据还是直觉,他都认为亚纪子的安排另有隐情。
那种急迫和坚决似乎有另外的原因。
诸伏亚纪子目光清凌凌地投到降谷零身上:“我确实不认识。但不影响接下来的安排。”她不欲多谈,装作没看出来降谷零的疑惑,拿上他的承诺干脆利落就走。
考虑到田中胜的态度,她直接查到坚村中彬的联系方式,给他发过一封邮件,隐晦提示他辛多拉集团有很大的问题,让他赶紧想办法把儿子接走。避免对方关心则乱,她还特别注明【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考虑联系你的好朋友工藤优作。 】
落款就叫做一个好心人。
工藤优作怎么操作的她不得而知。总之没过多久,孩子就顺利离开了辛多拉集团。
而就在他离开没两天,大厦倾覆,辛多拉集团的管理层迅速瓦解换血,托马斯辛多拉入狱,庞大的集团再次成为了组织的盘中餐。
尽管避免了在辛多拉集团出现危险,但组织仍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强敌环伺,怀璧其罪。
她再次发信息委婉提醒坚村中彬不要让弘树展露锋芒。
诸伏景光默默看着,什么都没说。
他们已经在国待了快一个月。此时各个环节都已经收尾,她和苏格兰的任务基本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挑上不忙碌的一天,诸伏景光叫上亚纪子去游乐园。
她还真的欣然接受了。组织成员去游乐园算什么?
只是出门时正撞见住在不远处的那位酒吧老板。
诸伏亚纪子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见对方一副我什么都懂我不打扰你们的表情。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想起那个离谱至极的传闻——由她的前男友告诉了她哥,再告诉了她。
好一个有情人终成兄妹。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手中那杯茶像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样停在她面前。
想到这个消息是由她真正的前男友传回来的。她更是脚趾扣地。
而此时此刻,她的兄长展露出了腹黑的一面。
“坐实留言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他露出了苏格兰的阴冷笑容。
她当然是……
无所谓啦。
在组织也待挺长时间的,她自然能想出其中的利弊。甭管是什么理由,能有一个和诸伏景光光明正大来往的理由倒是不错。
只是没想到游乐园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个熟人。
降谷零穿着她无比熟悉的衣服,用她无比熟悉的语气扬起她无比熟悉的笑容:“久候多时了。”
对她而言,这样的场景上一次出现已经在9年前了。
而在更早的时候,降谷零这种样子充斥了她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星期。
诸伏亚纪子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这是什么剧本啊?”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隐晦对视了一眼,前者和她说:“其实是还有任务。”
诸伏亚纪子心说有病吧,谁出的这馊主意在游乐园做任务?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还是跟着两个人走进去了。降谷零收起了她熟悉的表情,这倒是件好事。
他们来到那个巨大的摩天轮,打算一圈锁定任务目标再下来。
诸伏景光贴心为她解释这是跟琴酒学的——只不过琴酒喜欢坐过山车,他们觉得那实在有些痛苦。
诸伏亚纪子在心里问她哥,你就不觉得我们怎么坐都很尴尬嘛?
她不是要和降谷零面对面就是要和他挨着坐。
好,她可以不在乎这种尴尬。坐在她哥身边俯瞰下方,看着看着,冥冥之中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让她觉得应该看一下座舱。
诸伏亚纪子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这个椅子不太平整。
打开一看,那熟悉的荧光显示板正在跳动倒数计时,诸伏亚纪子突然觉得呼吸急促。
“这不是计划之中的吧?”
“显然不是。”降谷零上手就要去拆。
却听到他幼驯染明显惊诧的声音:“你怎么了?佐藤,你怎么了?!”
第33章
难为诸伏景光在这种时候还记得叫她假名——越危险的时候越要谨慎小心。
降谷零的手已经搭在炸弹显示屏上将其拆下,突然听到幼驯染焦急的呼唤,他慌忙回头看。
诸伏亚纪子人虽然没有昏倒,但嘴唇发白眼神涣散,她握紧了拳头,像是梦魇的状态。
摩天轮的空间并不大,此时降谷零蹲在了炸弹前,他身后站着亚纪子和景光。诸伏景光已经轻轻揽住妹妹的肩膀,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亚纪子渐渐回过神来, 她说:“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
降谷零见她暂时没有大碍便心无旁骛拆炸弹。说是心无旁骛并不恰当,他的状态不影响正常操作,但心里已经掀起汹涌的波涛。怎么可能是没事?听她胡说八道,这个样子分明是……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一心二用,边拆炸弹边在想,摩天轮轿厢里的炸弹……与此相关的创伤有什么?
上次普拉米亚的事情是松田和萩原去解决的,并没有听说亚纪子牵涉其中,而且最终顺利解决。
他想不到有什么让她失态至此的缘由——尽管不希望她在一线,但降谷零知道她的能力很强,胆识过人,并不会因为看见什么就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一定是自己经历过才会如此。
——诸伏景光也是这样想。他比降谷零想的还要更深一层,去卧底之前,他去看亚纪子那天,她情绪激动的样子仍能迅速浮现在他脑海当中。眼眶中似落未落的滚烫泪水几乎灼痛了他的心,他明显感觉到亚纪子身上背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当看到亚纪子对泽田弘树的提醒时,这种想法达到顶峰。
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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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好像……就好像是她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一样。
此时亚纪子已经理智回笼,她站在缓缓上升的摩天轮里盯着降谷零正在操作的动作:“你们说的任务是什么?和炸弹有关系吗?”
诸伏景光:“是安室透的任务。”
他微微蹲下身,指向炸弹显示器下的一枚小小的纽扣型物品——是窃听装置, 还好他留了个心眼没敢在这里叫出他们的名字。
“我们来此与当地政治集团进行交易。琴酒惯用的伎俩。”
降谷零和幼驯染心有灵犀,他顺着景光的意思制造假消息:“现在钱和U盘都应该在储物柜17号。”
诸伏亚纪子成功对接他们的思路,把戏台继续搭下去:“所以到底谁安的炸弹?”
“必然是对方想要空手套白狼,”降谷零说,“可惜学艺不精。”
随着“咔嚓”一声,他剪断了最后一根线,诸伏景光顺手掐灭窃听装置。
三人抄了近路到达储物柜附近,降谷零先行一步去完成交易——其实装炸弹的和交易对象不是同一拨,刚才是在故布疑阵。
诸伏景光则去瓮中捉鳖,他将枪口抵到眼前男人的后腰上,用诸伏亚纪子从没有听过的,就像毒蛇吐信子的语气说:“别来无恙,埃弗斯利。”
是埃弗斯利董事长的弟弟。
诸伏亚纪子当然认出眼前的人,前不久他们才把他逼到倾家荡产的地步,没有赶尽杀绝。没想到却被他买到消息设下陷阱一石二鸟,既报仇,又能攫取利益。
不待诸伏景光出手,诸伏亚纪子便推着他来到门外的车里,动作干脆毫不拖泥带水拧断了他的手腕:“你背后还有谁?”
面前的人疼白了脸,但是不说。
诸伏亚纪子面上凛意更甚,凭埃弗斯利的本事,如果能轻易捏准他们的行踪还能精准的在摩天轮上安置炸弹,集团怎么可能那么迅速地土崩瓦解呢?
能够跟踪到他们三人的行踪,同时又对降谷零的任务略知一二,背后如果没有组织根本就做不到。
而她的怀疑对象一是当地的□□集团,二是……那个如影随形紧紧盯住黑衣组织的动物园。
她前两天还和诸伏景光吐槽那个组织的代号取的一点品味都没有,简直像是一个爬行动物馆。
随着“咔吧”一声,她又随意地掰断了埃弗斯利一根手指。女人现在显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同时暗藏着一股狠劲,她说:“去见FBI还是去组织的地牢,你自己选。”
“我说——”埃弗斯利的手腕和手指呈诡异的姿态扭曲着:“是一个金发男人,他从来不露面。好像叫……蜘蛛。”
兄妹两个人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然。
处理完这个男人,他们回到安全的地方等降谷零。
后者做完交易后却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打了个越洋电话。
“谁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对面的人声音散漫困倦,听着像是刚从梦乡被薅起来的样子。
卷发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并不认识,排除长官的出警电话,他张嘴就吐槽。
“是我。”对方还不至于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
“金发大老师,你不睡觉我可还是要睡觉的,你最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话是这么说,松田只是习惯这样的说话模式,实际还是认真等待对方的话。
“普拉米亚那次亚纪子和你们在一起吧?”
松田阵平一下就醒了,他在卖队友和坑朋友之间选择了硬气但模糊的默认:“无可奉告,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却听见对面那位一向认真锐气的好友语气低落,给他炸出了一平地惊雷:“我怀疑她有爆炸Ptsd。”
“不应……”松田阵平本来想说不应该呀,结果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那天亚纪子那句“你们跟我说句话。”
他顿时从床上坐起来,严肃问:“今天怎么回事?”
“我们在摩天轮的座舱里发现了炸弹。她突然就出现了躯体化症状。”
两个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仅是确认她有,而且能证明症状不轻。
那次松田阵平只是以为炸弹难拆,亚纪子紧张,现在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她拆炸弹的技术明明不比你差。”松田阵平想不出是什么导致她有这样的应激障碍。
听了好友的回答,降谷零排除了一个选项:“也就意味着,原因不在普拉米亚案件上。”
秋天的暖阳照在身上,降谷零却觉得心底发寒,这种寒冷毫无理智毫无逻辑,不祥的预感遍及四肢百骸。
回到酒店他先和诸伏景光交流了任务,然后郑重道:“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诸伏景光没说什么,默默再检查了一遍屋里是否安全,包括整间房子的各个角落,三个人的衣服和通讯设备。
降谷零走进空旷的屋里和亚纪子对向而坐:“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诸伏亚纪子掀起眼帘,脸上写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发青年轻叹:“你之前受伤了吗?还是出过什么事情?”
他紫罗兰色的下垂眼注视着她,亚纪子从里面读出了一种焦急的关切。
她笑了,斩钉截铁:“没有。”
“可你状态明明不对。”降谷零本来就是一个执着的人,在涉及到亲友安危时,这种执着就会变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真的没什么。”诸伏亚纪子眼眸低垂,“别谈这些有的没的了,马上还得工作呢。”
“亚纪子。”这是重逢以来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专注并且严肃,公安卧底再次抛出了那个提议,“撤回警察厅吧。”
他的逻辑十分好理解,既然你不愿意说且状态反常让人担心,那不如干脆远离危险。
诸伏亚纪子没有生气,而是突然跳跃思维,用一种极其淡然平和的语气问:“你后悔过吗?”
语焉不详,但谁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想要以那样的方式分手来保护我,你后悔过吗?
降谷零没有回答,时至今日他确实无法再像以往那样坚定。
“降谷,”她直视对方,冰蓝色的眼中透着凉意,“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你喜欢我的正义感,却不愿我为此付出,你希望一意孤行将我保护在你的羽翼下,你真的护得住我吗?万一我死在你前面了呢?”
降谷零想要让她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但视线与她相对时却定在了当场——她那淡薄的样子,就像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过。
没等他多想,多年的朋友爱人以他最喜欢的坚韧的样子掷地有声:“在黑暗与罪恶面前,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我有这样的能力,就要去承担这样的责任。”
她一针见血:“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一意孤行,从没问我愿不愿意分手,愿不愿意等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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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做警察,愿不愿意留下。甚至要以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来让我放弃你,忘记我们的感情。”诸伏亚纪子语气和缓,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可感情是能封存能忘记能克制的东西吗?你想让我恨你,可我永远不会。”
她直白地说着自己的信任与情感——但那似乎已不再是爱情,降谷零清晰地看见她的眼神是冷静的,果然,她说:“好,现在我放弃了。”
女孩声音轻轻的,没有讽刺,没有怨念,只有平静,“你高兴吗?”
第34章
看着眼前女人无悲无喜的样子,降谷零真的说不出来他高兴。
她的心里没有他了。这个认知让降谷零心情变得复杂。他本以为能够欣然接受心爱的人忘记他,可当这个人重新闯入他的生活,与他再次有了交集,朝夕相处并肩作战,他忽然就舍不得了。而诸伏亚纪子和他说她放弃了——放弃了她的坚持,执着,和等待,放弃了对他的爱。
他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怎么可能高兴呢?
实话实说, 他还爱她,只是这种爱变成了较为复杂的感情。原本的想法是只要亚纪子幸福就好, 可现在看来她也并不幸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她早已走上了一条漫长而布满荆棘的道路, 她的心也冷硬起来,同自己一样。
降谷零只是关心则乱,并不是失去了思考能力,青梅竹马多年,见到了她种种反常的举动, 他知道亚纪子选了这条路, 绝不仅是因为他们分手, 一定是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高不高兴这个问题他无从回答也不想回答。当然不能说高兴,可是如果说不高兴也会让局面变得尴尬,眼前的气氛显然不适合谈情说爱。
“对不起。”金发青年郑重道歉,像过往的许多次那样掷地有声,认真地看着她。
诸伏亚纪子能从他眼睛当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语言不详的道歉,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可听起来又那么顺理成章。紧跟着,降谷零投来执着的目光,他的语气小心翼翼:“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来警察厅吗?以及,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即使是多年未见,即使是物是人非,即使两人都变了性格变了气质,但了解和关心从未改变。
亚纪子突然笑了,似是洒脱的玩笑,又仿佛仍有巨石压在心上,她美目一转:“大概因为,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听着这上扬的尾音,降谷零茫然了一瞬。
“走了。”
她站起身背对着他摆摆手,没有再回头。
诸伏亚纪子转身走出大门,只留一个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后者倚靠在门框上,用洞悉一切的眼光看着他:“聊得怎么样?”
降谷零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你们谈崩了,才想问问你。”诸伏景光声线依旧温和自然,带着点理所当然的态度,没有任何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自觉——在降谷零和诸伏亚纪子的事上他永远站他妹妹,不论原因,不问对错。
降谷零先问了一个不太重要的问题:“hiro,我有说过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这样的话吗?”
诸伏景光不明所以:“我是没听你说过,但是……”
他挑剔地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他分手时候的坚定:“特别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这句话出现在降谷零耳中两次了。在警察厅吵架的时候,亚纪子就说过“只许你的恋人是国家吗”。
他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事情的关键,至少是诸伏亚纪子以现在的态度对待他的原因。可他无从下手,因为在他25年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一句。
也只能先按下不表了,降谷零回答诸伏景光的问题:“我问她是不是之前受过伤,她不回答我。”
金发男人脑海中仍旧回忆和亚纪子对话的场景,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什么:“我问她为什么来警察厅,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情况,她就回答了那句话。”
降谷零的目光投向诸伏景光:“我曾一直觉得她来警察厅是为你,但现在看来似乎不仅是为了你的消息那么简单。”
“我也这么想。”诸伏景光语气略有沉重:“我没和你说过她那天见我的样子。当时我只是以为她在担心,现在看来……”
想到那句手机别放在胸前,诸伏景光哑声一笑:“她好像一直怕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