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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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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办公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轻柔有力的敲门声,同事喊了一声“请进”,祝敏下意识的向门口看去。

来的人是不久前因为遗尿症住院的小朋友和他的妈妈,他的妈妈手里拿着锦旗和鲜花,连忙对祝敏说:“祝医生,真的太感谢您了,小航出院之后也没有尿床的现象了,多亏了您和泌尿外全体大夫的上心。”

小男孩的妈妈做了两面锦旗,一面是专门给祝敏的,一面是给泌尿外科室全体大夫的,祝敏和其他大夫连声站起来感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小航妈妈继续说:“要不是我,小航也不会被吓成这样,实不相瞒,这话其实我爸妈小时候也跟我说过,但是我那时候哪里会当真,和孩子也是开玩笑似的说了,没想到小航是个心思这么细腻敏感的孩子,这次我也收到了教训,以后肯定会在孩子面前谨言慎行。”

大家和小航以及小航妈妈拿着锦旗拍了照留档,作为年底的上报记录,小航妈妈拿了两面锦旗,一面给他们科室,那么他们科室是可以有额外奖金的。

忙完之后现在办公室里氛围轻松,陈医生笑着接话说:“是啊,我妈妈小时候好像也说过我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还说过我是充话费送的。”

“哈哈哈原来天下父母都一样,我妈以前也骗过我,大人们很喜欢逗弄小孩子。”邱医生也笑着说,“不过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小孩子心里很脆弱的,是需要父母认真保护的。”

办公室里你一句我一句,大家热络不绝。

祝敏怔怔的想到了她小时候,的确大家都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天下父母真的都一样吗?

好像又不是的。

祝敏回忆起她小学的时候,“你是怎么来的”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童年一定会和小伙伴讨论的话题之一,她当然也和同班的同学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小祝敏惊奇的发现,居然有好几个同学都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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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垃圾桶啊!

那她是怎么来的?也是从神奇的垃圾桶里面来的吗?她放学回家后好奇的问穆传红:“妈妈,我也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吗?”

穆传红当时在厨房里剁排骨,想要晚上炖排骨山药汤,听到祝敏的话后,立刻生气的把刀重重摔到菜板上,菜刀在力的作用下又微微弹起,穆传红怒吼问:“谁跟你这么说的!?”

祝敏被穆传红吓了一跳,心颤的说:“袁琳琳和蒋自豪、还有……我们班好几个同学都说他们的爸爸妈妈说,他们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你和爸爸没跟我说过,那我也是吗?”

穆传红声音拔高,能听出她的生气与愤怒,“谁家的没长嘴的天天乱说呢!五五!谁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你也不可能是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你是我交了五千五罚金才生的!”

穆传红一次又一次的和祝敏重复那五千五百块、以及她失去的工作。

但那时候祝敏不懂什么是教师编制,穆传红不是还在做小学老师吗?什么叫“失去了老师的工作”?

但小祝敏记得那天傍晚穆传红在厨房里的争吵,记得用力拍案板时溅起排骨的血水,和她过于激动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让年纪小小的祝敏很难忘记,那天晚上,小小的她在被子里缩成一一团,嘴巴用力的咬着手指,她努力的安慰自己,或许这就是穆传红爱她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和其他小朋友的母亲都不一样。

但是“五千五百块”,祝敏知道,这会是她此生都很难以释怀的一串数字。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祝敏对“五千五”甚至有点应激反应。

大学后她想换一块手机,在手机专卖店看到一块各方面都很适合她的手机,正准备付钱时,听到店员说这块手机“五千五百块”,结果祝敏瞬间就失去了购买的欲望。

她会忍不住的把自己和五千五百块划等号。

即使她知道,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金钱的购买力不一样了,但她已经成了习惯。

办公室里的众人还在讨论着父母小时候的教育方法,以及现在应该如何正确的引导孩子健康成长,祝敏没有生小孩,这个话题她安静的听着,但穆传红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人类是复杂矛盾的结合体,祝敏觉得,穆传红也是如此。

作为一名老师,穆传红在祝敏小时候从来不会对他们姐弟三人说“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垃圾桶里”、“小心狼外婆来吃掉你”之类的话,穆传红脾气不好,有点暴躁,性格火辣,声音嘹亮,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尤其是对祝敏,但祝敏也不能否认,穆传红的教育理念在当时她年幼的时候是比较先进的,至少现在回过头看看,他们姐弟三个人成长发展的都还可以,首先他们的人品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人格健全、人格独立、一心向善。

在此之上,祝笃大三开始就自己创业,到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祝穆重本计算机专业在读,而她今年也要博士毕业正式成为一名医生。

去年,穆传红曾经的同事、也就是接替她任教导主任后来高升至市教育局的那位同事,她的孩子不幸患了骨癌,治疗费用很高,不是普通家庭可以承受的,虽然他们夫妻俩的工作都很体面,但在巨额的治疗费面前仍然不够,据说那位同事的家里卖房卖车,到后来需要大家捐款。

祝敏知道,穆传红隐藏姓名偷偷匿名捐了一笔款给她。

即使穆传红厌恶她、讨厌她甚至是憎恨她,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落井下石的嘲笑她。

他们家里人都知道这件事,祝穆当时年纪小,不理解为什么,还问穆传红:“妈妈你不是最不喜欢陆阿姨了吗?为什么还要给她的孩子捐款?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穆传红白了祝穆一眼,冷声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你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我也是妈妈,我有你们三个孩子,你们还小,不懂。”

当时在读书的祝敏隐隐约约的懂又不懂,但现在祝敏长大了工作了,慢慢能理解当初的穆传红为什么会给她讨厌的人捐款了。

人性复杂,人类矛盾,谁也不是不是单一的单行线。

小航和他的妈妈没有打扰祝敏他们太多的工作时间,没多久就离开了,办公室的人去食堂吃午饭,问祝敏去不去,祝敏微笑着摇摇头,“我手头还有点工作要做,你们先去就好。”

昨夜宿醉,她现在毫无胃口。

办公室里现在就只有她自己,忙碌的时间过去,祝敏脑海里控制不住的都是昨晚,阳光透过窗牖洒在她的办公桌上,和今早何其相似。

祝敏脸颊不由自主的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她心里只有一句话——

喝酒误事!

今天早上她也是在这样刺眼的阳光里醒来的,可映入眼帘的天花板,是她完全感到陌生的装修风格。

祝敏心猛地一颤,她又迅速看了看两边,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

她迅速的从床上坐起,起得太猛,头有些宿醉后的胀痛,祝敏用力的拍了拍脑袋,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她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就在她绞尽脑汁使劲回忆时,卧室的门口传来指尖叩门的声音。

祝敏闻声望去。

江聿过眯着眼眸半倚在门口,一双长腿交叠着,慵懒的看着祝敏,他勾了勾唇,饶有兴致的说:“在回味昨晚吗?”

“对昨晚还满意吗?”

“感谢盛情邀请。”

三句话接二连三的撞入祝敏的耳膜,祝敏愣怔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听错,明明都是中文,怎么连在一起她就不理解江聿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但紧接着很快的,一些回忆以山崩地摧的姿态朝她奔涌而来……

江聿过站在门边,祝敏坐在床上,阳光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落在他们二人中间的地毯上,在他们二人之间划下一道浅浅的分割,江聿过眸色深深的注视着祝敏,酒醒之后恢复常态的祝敏不再像昨晚那样——

勾着他、缠着他、紧紧的搂着他。

昨晚他耳边的那一声声娇软呓吟,也成了夜晚独家限定,在太阳升起的那一瞬,消失无踪影。

祝敏瞥开视线,故意错开不去看江聿过,仿佛那样就可以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一笔勾销。

谁知道江聿过仍然咄咄紧逼,他勾起嘴角,抬起手,他的手背青筋凸显,脉络之下蕴藏力量与性感,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颌,巴掌印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道指甲划出的红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看见了吗?小狗挠的。”

第15章 用力吻了上去

斑驳的光影落在羊绒地毯上, 泾渭分明的将他们分割开来,天边悄然升起一抹橘红,整个世界被笼罩在崭新的清晨之中。

甜梨松木的香薰精油在空气中缓缓挥发蔓延, 充斥着祝敏混乱的大脑, 她听到江聿过的话后猛然抬头, 目光望去, 他的下颌棱角分明, 皮肤是冷调的白,在这片白之上, 两道红色的指甲挠痕分外明显。

祝敏不自然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小声说:“你……你别诬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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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过嗤笑一声:“敢做不敢当?是谁昨儿晚上还信誓旦旦的在放狠话呢?”

祝敏咬了咬嘴唇,努力想了想昨晚的自己都说了什么,昨晚的她在酒精恶劣的扰乱之下对着江聿过“大放厥词”, 这会儿一句话也说不出。

江聿过看着祝敏这副模样,不禁想到了昨晚——

cswish神秘的灯光下,祝敏鼓着脸颊嗔瞪他说:“谁不去谁孙子。”

江聿过扬了扬眉, 说出的话一点也不惯着她:“祝敏,几年不见, 你能耐了啊。”

“哪有您能耐。”祝敏就算醉了,还知道呛回去, 不屑的看了一眼在他之间旋转的房卡:“怎么, 不怕方小姐知道吗?”

江聿过比祝敏还要不屑一顾, 唇边勾起轻佻的笑:“她知道又能怎么样?”

那语气简直就是在说:知道又能如何?她还能管得了我做什么?

祝敏简直不知道江聿过怎么能在社会上浸润之后变得如此面目可憎,她身边的医生渣男不少,特别是一些年长的医生, 资历熬出来了,金钱地位自然不缺, 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甚至老婆都换了不止一个。

学医之前祝敏还没听过“男医生四段婚姻”的笑话,大概是说医生会有四任妻子四段婚姻,第一段婚姻是自己的大学同学,第二段是工作后医院的护士、第三段是女药代,以及最后一段婚姻是和自己当导师后带的女学生。

结果慢慢接触之后,祝敏发现,玩笑也并非是玩笑,但旁人的私生活她没有立场评头论足,只是祝敏从来没想过江聿过也会变成这样的人。

会丝毫不把自己的女朋友放在心上,会完全不顾虑对方的感受,会仗着自己世俗的成功变得和其他的、恶劣的男人没有差别。

她记得江聿过之前不是这样的。

那么,她该为此感到高兴吗?

自己的前男友找的女友看起来他并不怎么上心,漂亮年轻的女友就像是他身边的一个符号,是谁都可以取代,并不确指某一个人。

反而倒是他,在自己面前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是自己魅力大?大到这么多年让他念念不忘?

完全没有。

她没有丝毫的高兴。

她甚至在想,自己曾经的青春,就是喜欢了一个这样的人吗?

何其可悲。

那张薄薄的房卡在江聿过的指尖旋转着,祝敏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白皙的指尖要去触碰江聿过手里的房卡,想要重新拿到自己手中。

江聿过见状故意的抬高手腕,祝敏踮着脚也够不到。

江聿过冷哼一声,顺势一把扣住祝敏纤细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你想给就给,想拿走就拿走,祝敏,你把我当什么了?咱俩到底谁孙子?”

祝敏手里的那张房卡是如何到江聿过手中的,他们俩都心知肚明,祝敏倒抽一口气,反倒是冷静下来了一点:“嗯,就当我是吧。”

在夜色和酒精的燃点下,四目相对,特殊的火一点即燃,将引爆完整的夜晚。

江聿过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没这么简单,由不得你说的算。”

祝敏睁大眼睛,水汪汪瞪着他,不敢相信江聿过能这么说。

她刚想说什么反驳的话,结果大脑一阵涨晕,愠气和酒精混合发酵,一个劲儿的往上蹿,大脑失去意识,身体瞬间没有了支撑,直勾勾的向前晕了过去。

江聿过的胸前蓦地多了一份柔软,祝敏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处,蹭着他胸前那薄薄的衬衣,砰砰砰——

那是他心跳的声音。

和最初祝敏直接撞入不同,此时的江聿过更加感受到,这是祝敏。

怀中的触感愈发真实,江聿过抬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发丝,仿佛在触碰博物馆中的稀世珍宝,他在她耳边发出微不可察的一声轻叹:“你啊。”

江聿过单手将她横抱起,他并没有去祝敏拿着的房卡的酒店,而是去了顶层一直为他长期预留的总统套房。

直梯缓缓上升,酒店的直梯是透明的,能将整片江坞夜景尽收眼底。

高楼大厦间鳞次栉比,万盏灯火次第亮起,这座城市在星星霓虹之下美得如梦似幻,繁华的高楼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光影交错间,难辨虚实,宛如两个世界交相辉映,如幻如实,如一伸手就会戳破的美好幻觉。

江聿过无心留意电梯外的夜景,他稳稳的抱住怀里的祝敏,生怕这是一场梦。

到酒店后,他将祝敏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用手背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脸那么红。”

祝敏在醉酒之后居然还能听到江聿过的这句“吐槽”,半晕半醒间接了一句:“笨,那是腮红。”

江聿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祝敏这时候还能接过话茬儿,“哟,酒醒了?”

“我没醉。”祝敏下意识的拨开戳的她脸颊痒痒的发丝,“我就没喝酒。”

江聿过一听这话,不跟祝敏这个喝醉的酒鬼继续磨叽,直接让前台送来醒酒药和热牛奶。

等前台送药的功夫,祝敏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

醉呼呼的拽了拽自己的被子,江聿过忍不住单膝跪在她的床边逗弄她,“知道我是谁吗?”

祝敏努力睁大紧闭着的眼睛,可惜对焦都没对准,冲着江聿过身旁的台灯说:“您是我的病人吗?病史是勃.起功能障碍的病人吗?”

江聿过听到祝敏这么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只有被石头砸中的人才会跳脚喊疼。

江聿过只会觉得祝敏真可爱,这么说挺好玩,他继续逗着喝醉的她:“那祝医生,像我这种挺困扰的病,应该怎么治?”

“你脱裤子吧。”祝敏指了指手边她躺着的床,继续说:“你躺下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可是我只想给我女朋友看。”江聿过循循善诱,试图哄骗喝醉后很好套话的祝敏:“祝医生如果看了的话,那祝医生是不是就是我……”

祝敏这时候逻辑倒是很清楚,没着了江聿过的套:“那你和你女朋友都得来感谢我。”

江聿过听到祝敏这么说,轻笑一声:“挺好,喝醉后防诈骗意识还挺强,至少不会被人骗。”

祝敏撇了撇嘴,十分专业的喃喃道:“早治疗,对你和你女朋友都好。”

江聿过高中就知道祝敏是一个很认真、干一行爱一行的人,知道她敬业,没想到她喝醉了都这么敬业,三句话离不开她的工作,江聿过在她耳边蛊惑道:“行,以后我好不好会让祝医生知道的。”

祝敏微微掀了掀眼皮,想要努力睁开眼说什么,但还是迷糊着。

恰好前台在这时候送来了药品和热牛奶,江聿过又要了卸妆湿巾和基础护肤品,虽然是为他预留的长期总统套房,但是诸如卸妆湿巾之类的女性用品,是断然不会出现在他的套房内的。

当江聿过折返回卧室时,祝敏已经睡着了,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只露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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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是喝过酒之后的一片苍白,刚才脸上的绯红也逐渐淡去,那压根儿跟不是她醉后口中的“腮红”,她的口红也早在喝酒吃饭时被吞入口中,嘴唇是淡淡的唇色,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

江聿过站在门口,心底没由来的一阵酸软。

他一只手拿着热牛奶,另一只手里是解酒药,轻轻的走到祝敏的身边,把解酒药和牛奶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跪在祝敏身边,轻声唤她:“喝完药再睡好不好,不喝第二天会胃痛。”

祝敏没睡着,她听到了江聿过的话,但是听了个囫囵,精准的抓住关键词“喝药”,她眼皮微动,唇瓣轻启:“不喝,苦。”

江聿过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哄她:“是甜的,不苦。”

“不喝药。”祝敏晃了晃头,“药,苦,你,坏。”

江聿过听到祝敏的呢喃,不禁想到高中时,有一年寒假,祝敏说要去他租的房子里和他一起写寒假作业,等她来了之后才说,是因为和穆传红吵架所以不想在家呆着,“我姐寒假不回家,祝穆那小子又去上补习班了,我家现在就我和我妈,我放假她放假,不吵架才怪呢!”

江聿过拿着祝敏的寒假作业看,“你写吧,我在旁边监督你。”

“你不写?难道写完啦?”祝敏惊叹一声,故意捏着嗓子嗲声嗲气说:“聿过哥哥,请收下我的膝盖。”

“好好说话。”江聿过给祝敏倒了杯温柠檬水,“敏敏同学,掐着嗓子说话累坏了吧?”

祝敏耸了耸肩:“您也不用这么睚眦必报好吧。”

江聿过这几句话的功夫发现祝敏的脸越来越红,显然不是寒冷天气冻得脸红,他连忙拿了体温计给她测试,结果温度计显示三十八度六,已经发烧了,但是当时祝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你走过来的?”江聿过眉头微微皱起,“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再加重感冒?”

“就十来分钟二十分钟都没有!”祝敏为自己辩解,“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发烧了,一点都不!”

但是得知自己是病号的她立刻抢占了江聿过的床,横着摆成“大”字,一点没有病号虚弱的样子,颐指气使的指使江聿过去给她买药冲药,“小江,你快去药店,我在家等你。”

不用她说,江聿过也第一时间出去买药,出门前,江聿过先给祝敏冲了一杯红糖水,“乖乖在家等我,难受就睡一觉。”

但等江聿过买完药回来,把感冒药冲好的那一刻,祝敏掐着鼻子嫌弃药好苦,还说:“药怎么这么苦,你好坏哦故意冲的这么苦,是不是想趁机让我吃好多苦药,哼!”

“我问了药店的店员,她说冲剂的效果比药片和胶囊都管用,所以我才买的冲剂。”江聿过耐心解释,“我还买了你爱吃的软糖,家里还有巧克力,喝完药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不论江聿过怎么哄祝敏,祝敏都不想喝药,一方面是她真的怕苦,一方面是觉得她自己没病,“说不定是你的温度计坏了呢?”

可是她已经测了三次,三次误差不超过零点一度,她发烧无疑。

江聿过手里拿着冲好的退烧药剂,手心传来杯壁适宜的温度,不冷不热,恰好入口,他看了一眼正在试图和他博弈不喝药的祝敏,端起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口,不容拒绝的捏住祝敏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第16章 “有齿感,牙齿别磕到。”

退烧药剂是苦涩的, 加热后的苦涩以倍数被放大,苦涩不断刺激着味蕾,在彼此的口腔中爆炸, 神奇的酿成了甜。

江聿过很难忘记那一天, 很难忘记祝敏不是因为发烧导致的通红的脸颊。

即使时隔经年, 他仿佛仍然能回忆起那个品牌的退烧药剂的味道。

能够将苦涩和甜蜜和谐的达成平衡的味道, 他永生难忘。

刚接管江氏资本时, 管理层和股东并非都是他的人,他年轻, 底下的人自然有不服气的, 曾经的董事给他暗中使了不少绊子,那时候的他没日没夜的处理公司事务,终于在一个十二月, 把自己累倒了。

助理要带他去看医生,江聿过拒绝了,他看着寒风呼啸的窗外, 只是叮嘱助理去药店给他买一种退烧药剂。

曾经和祝敏共同在口腔共享过的那一种退烧药剂。

助理动作很快,买回来之后还贴心的给江聿过用热水冲好, 可是他尝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 怎么会只余苦涩呢?

他自己又冲了一包, 味道仍然不对。

哪里是退烧药剂的味道变了, 是时间变了,是人变了。

一个人和两个人。

味道自己自然不一样。

可他仍然自欺欺人的想,一定是时间太久, 药品生产商更新了药品生产方法,甜味不利于药品吸收和人体健康, 所以味道才变了。

回忆和现实不断交织,此刻的江聿过跪在床边,看着床上脸颊苍白的祝敏,继续小声哄着她:“乖,吃药。”

祝敏仍然撒娇似的娇滴滴的从喉咙里“嗯哼”一声,撅了撅嘴巴,不想吃。

半醉半醒的人,你是很难把药片放到她口中的再喂水让她自主咽下的,江聿过在祝敏耳边轻轻叹了句:“小祖宗。”

说完,他手臂勾着她的后背,轻轻松松的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慢慢的让她倚靠在柔软的床头靠垫上。

在他抱起祝敏的那一瞬,祝敏寻着热源的方向,主动朝着江聿过的怀里蹭了蹭。

是屋里冷气开的太足吗?

江聿过微微怔愣了一下,目光落在祝敏的脸颊上。

他以目光为画笔,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一点一滴,无比虔诚。

记忆里一直没有忘记的女孩,逐渐和眼前的女孩重叠、重叠。

这是八年。

他的八年,也是她的八年。

八年能做很多很多事,八年甚至可以从高中读到研究生,甚至可以让一对情侣从恋爱步入婚姻殿堂变成三口乃至四口之家,可是饶是如此,八年,他仍然没有忘记她。

记忆没有随着时间褪色,反而一天比一天鲜活。

祝敏闭着眼睛,口中轻声嘟囔了一句:“好难受。”

江聿过摸了摸她的发丝,像曾经哄她那样:“乖,张嘴。”

过去的时光和现在的时光重叠,江聿过甚至有一些恍惚,喝醉的人,真的不是他自己吗?

不然只会出现在梦里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祝敏靠在床头,丝毫没有反应。

江聿过想过把药片和水融化在一起,再喂祝敏喝下,但是祝敏现在晕晕的,一股脑儿的喂她那么多水,她也无法咽下,也许还会被呛到,到时候只会更加难受。

江聿过看着祝敏这幅倔倔的、喝醉了还不肯吃药的样子,真恨不得掰开她的脑袋看看,到底装了什么,再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这么硬。

当初提分开,提的那么果决干脆,干脆到恨不得这辈子都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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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他。

江聿过“报复”似的捏了捏祝敏的脸颊,“不喝药就不喝药,明天酒醒后头疼的是你,难受的是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指尖还是覆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揉动。

祝敏的唇色近乎于白,口红早已被她吞掉,是一层浅浅的淡红色,江聿过粗粝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揉动着,浅浅的淡红逐渐加深,祝敏无意识的嘤咛一声,伸舌主动将她唇上的手指吞入口中。

粗粝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舌尖上搅动着,祝敏下意识的咬了一口嘴中的异物,江聿过眉头轻蹙,语气竟然神奇的同时充满温柔和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牙尖嘴利。”

一边说,一边将药片放进祝敏口中,江聿过看过了药品使用说明书,以祝敏的状况来看,要吃两片才可以缓解症状。

祝敏对此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的口腔中多了什么小小的药片,苦苦的,苦到她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吞咽这一片药片都没有喝水,解酒药就被她吞入口腔,直吞入腹。

江聿过夸奖似的抚摸祝敏的后脑勺,“乖,做的很好。”

喉咙到胃划过一片苦涩,祝敏皱着眉头,有些呕意,想要将口腔中的苦涩吐出来。

江聿过拿过准备好的热牛奶,扶着祝敏的后脑勺,轻轻的放到她的口边。

祝敏极度不配合,呜咽着说不要,牙齿还不小心磕到了玻璃杯上,杯里的液体到她口中的基本没多少,绝大部分都流到了被子上和她的裙子上。

裙子被打湿,即使祝敏穿的白色连衣裙,仍然有被洇湿的痕迹。

江聿过拿起纸巾,替她擦了擦嘴巴,随后看向第二片药片。

江聿过怕祝敏被药片卡到,并没有将两片解酒药同时放入祝敏口中,有了刚才的经验,江聿过觉得第二片解酒药会更顺利。

但他想的太乐观了,祝敏仿佛已经知道江聿过想干什么了,极度不配合,江聿过的指腹仍然轻轻揉搓着祝敏的唇瓣,可祝敏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似的,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张嘴。

江聿过无奈,只好主动的伸进她的口中,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祝敏被突如其来的强势惊了一下,下意识的靠着床头打了个寒颤,狠狠的、毫无章法的咬住他的手指。

江聿过的猛的眼皮跳了一下,低哑道:“有齿感,牙齿别磕到。”

江聿过真怕祝敏醉酒之后没轻没重的,这么硬,别把她牙齿磕坏,自从他认识祝敏,祝敏就特别爱惜她的牙齿,她教室里还放着一副牙具,中午在食堂吃完饭都要刷牙,一天至少刷三次牙,要是磕坏,江聿过都能想到祝敏会多生气。

他依照刚才的经验,又把第二片解酒药放入祝敏的口中,本以为祝敏还会像刚才那样主动咽下,没想到祝敏只是含在口中,任由苦涩在口中发酵蔓延。

祝敏即使晕晕迷糊着,也知道嘴巴里好苦好苦,她“啊”的张着嘴巴,想要将口中的苦涩吐出来。

江聿过见状,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祝敏的后背,低哑的声音似有安抚作用:“乖,别吐。”

谁知道祝敏根本不领情,抬起手挥了一下,想赶走在她耳边说话打扰她清醒的人,喝醉的人力气不小,手又没个方向没个轻重,她白皙的手指带起一阵风声划过江聿过的下颌,在他锋利的下颌上划过两道红痕。

“小没良心的。”江聿过察觉到了下颌有一阵轻微的刺痛,但他没去理会,“不想吃药就这么报复我?嗯?”

可惜半醉半醒的祝敏已经给不了回复了,江聿过的手掌继续轻轻安抚着祝敏的后背,想让她不要把解酒药片吐出来。

不知是手掌起了作用,还是声音起了作用,还是祝敏知道自己划破江聿过的脸有点愧疚,总之祝敏真的乖乖合上嘴巴,可是也没有将药片咽下去,这次江聿过没有拿热牛奶,而是拿起烧好的温开水,将水杯放到祝敏嘴边,“乖,张嘴。”

祝敏真的乖乖张开嘴巴,江聿过顺利的将温开水喂进祝敏嘴里,她就着水,将嘴里的解酒药片咽下,可水仍然像刚才的牛奶一样,洒落在她的身上。

江聿过没办法,又拿起几张纸巾,帮忙擦拭。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不高,可是江聿过一点察觉不到凉意,一晚上光忙着伺候这喝醉的小祖宗了,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求着祝敏把两片药片咽下,江聿过又一次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

祝敏此时此刻,坐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对这些片段只有一片一片的碎片,经过江聿过的提醒,才把它们连成完整的片段,但仍然有模糊的地方。

祝敏赶紧往自己的被子里看了一眼,现在穿的不是她自己昨晚的裙子,而是酒店提供的睡衣,说是睡衣,不过是一身暗灰色的短袖和长裤套装,设计大方简单,酒店的logo也不明显,可以外穿。

她睁大双眼瞪着江聿过,试图给自己酒后的动作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给我换衣服,我挠你,那是你、活、该。”

“你的良心喂狗了?”江聿过轻哼一声,“叫酒店前台服务生帮你换的衣服,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吗,谁都想看你。”

“至于脸,是我昨天好心喂某人吃解酒药,结果有的人恩将仇报。”

“就你那点酒量,昨晚不吃解酒药的话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一点事没有?”

祝敏用被子捂着胸口,反问:“服务员帮我换的?”

“不然呢?”江聿过眉毛扬了扬,腔调散漫,语气戏谑:“你觉得我会亲自动手给你换?”

祝敏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沉默在空气中酝酿,几秒过后,祝敏打破安静,“昨晚麻烦你了,如果你女朋友有误会,我会和她解释清楚。”

江聿过压低声音,唇边挂着一抹不经意的冷笑:“误会什么?”

祝敏又沉默了,沉默的望着他,她的眼眸很黑,像珍贵的黑宝石,想要精心收藏。

江聿过继续冷声道:“误会我和前女友开房?”

“误会我和前女友共处一室待了一晚?”

“祝敏,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说说,这是误会吗?”

“你怎么跟她解释?”

祝敏垂下眼眸,不在去看江聿过,小声说:“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说,怕她误会我们两个上床吗?”江聿过冷哼一声,“所以其他的,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吗?”

“你是不是觉得昨晚我们没发生点什么特别可惜。”

祝敏听到这话猛的抬起头,眼眶都有点红,“你……”

江聿过也自知失言,唇瓣轻轻颤动,可他什么也没有说。

祝敏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上班还来得及,上学这么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即使前一晚喝醉了第二天仍然能按时起床,看完时间,她又发现她的手机电量一夜过去居然是百分之百。

她看了一眼江聿过,什么也没说,干脆的、不拖泥带水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近距离的经过,才发现他的白衬衣上堆满了褶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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