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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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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

玻璃杯变成散落的玻璃碴。

“对不起。”

“没受伤吧?”

两句话同时响起,祝敏直勾勾的看着江聿过,眼眶微微发热:“你不生气?”

虽然在一起不久,但祝敏也知道,江聿过这人毒舌的很,她觉得他一定会用话怼她。

“我为什么要生气?”江聿过听到祝敏的话倒是不理解了,他牵着祝敏的手,将她带离那片碎玻璃处,问她:“你手没受伤吧?玻璃碴有没有划到你?”

祝敏忽然想到了,想到了她在洗碗时不小心打碎一个碗,穆传红是如何疾言令色的。

江聿过为什么不生气呢?

祝敏又一次问他:“我摔碎了你的玻璃杯,你真的不生气?”

“傻姑娘,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怕你受伤。”江聿过看祝敏眼眶发红,连忙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手掌:“是不是被玻璃划到了?哪里痛?告诉我,别哭别哭。”

江聿过的言辞间充满真切的关心,没有虚情,不是假意。

祝敏知道他和穆传红没有任何可比性,可还是忍不住的将他们俩放到一起去比较。

越想眼眶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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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过见祝敏这幅样子,他心底忐忑,“手掌没有出血,是身上其他哪里痛吗?”

祝敏摇摇头,伸手主动圈住江聿过劲瘦有力的腰肢,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口。

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泪水打湿了江聿过胸口的衣料,江聿过怔愣了一下。

他知道祝敏一定不是因为受伤而哭,但具体因为什么而哭,他不知道。

祝敏多年的委屈好像在此刻都化作泪水,她嗅着江聿过身上淡淡的檀木琥珀夹杂着柠檬的香气,心底慢慢的在被什么填满。

江聿过将手掌放在她的后背,圈住她,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慢慢的安抚着她。

等到祝敏不再流泪后,祝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

其实我平时不这样的。

江聿过嗓音悦耳低沉,犹如大提琴弦音:“心情好些了吗?”

祝敏一愣,他不好奇她为什么哭吗:“嗯?”

“如果你想说,你就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江聿过仿佛看穿了祝敏心底在想什么,他的尾音微微上扬,下颌锋利流畅,棱角分明,“只要你现在开心就好,答应我,不要再流眼泪了。”

此时的祝敏对江聿过的了解并不透彻,她追江聿过的理由也很荒唐,荒唐到她这辈子谁也不会说。

江聿过用他的行动一点点填充着祝敏对他的空白。

祝敏愣愣的望着他,轻声说:“江聿过,你……你真好。”

“傻姑娘。”江聿过被祝敏逗笑了,笑着说:“你拐着弯儿的夸你眼光好呢吧?”

祝敏方才突如其来的酸楚全然消失不见,他们靠在沙发上轻笑成一团。

等祝敏没事之后,她主动提出要去清扫那片碎玻璃,“是我摔碎的,我去扫吧。”

“哪有让你干活的?”江聿过眉头微蹙,“就是一个玻璃杯,不重要,你坐在这就行了。”

祝敏看着江聿过拿着清扫工具,认真的清扫那一片地板,生怕有一点碎玻璃碴扎到祝敏。

窗外雨声潺潺不停,打在玻璃窗上,滑下一道道水痕,江聿过在仔细的确认后,才对祝敏说:“清扫干净了,你就算不穿拖鞋也不会伤到。”

祝敏问他:“是冬天开地暖吗?”

江聿过点点头。

“可是现在还不到秋天。”祝敏笑了一下,“冬天,好遥远啊。”

说不定冬天,两个人已经不在一起了。

“远吗?”

光线晦涩,江聿过侧着头,望着祝敏,不甚明显的光线将他的五官突出的更加立体,他的鼻梁高挺,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下淡淡的灰色阴影,那语气仿佛就在说——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论冬春夏秋,都会一起度过,不论远近。

那天的雨下了没多久就停了,但两个人谁也没有主动开口去提逛商场。

祝敏在江聿过的家里待着,从刚开始的拘谨,到后来把这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

祝敏再来的时候,江聿过会给她做饭,做完饭后,江聿过还会主动洗碗。

祝敏最开始还以为江聿过是装的,为了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祝敏不需要这种表现,只需要江聿过做他自己就好,“我来洗碗吧,你做饭,我洗碗,很合理的的分配。”

“我做饭,你吃饭,我洗碗,你检查。”江聿过忍不住笑着说,“这样的分配更合理。”

“喂!江聿过,你该不会是故意在我面前装装样子吧?”祝敏笑着说,“我不在意这些,你不用这样。”

“你觉得是这种人?”江聿过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太低估自己,也高估了我。”

祝敏心脏一颤,酸涩好像从心底止不住的蔓延,蔓延到血管,血液不断加速流转,直至遍布侵蚀她的全身。

***

江聿过的碗在这时候也洗完了,祝敏微微闭眼,将那些褪色的、早已该翻篇的回忆抛之脑后。

江聿过做完这一切,他似乎没有什么再留在这里的理由。

准备离开前,祝敏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冲江聿过说:“你等我一下。”

祝敏走进书房,拿出江聿过的身份证,她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照片,用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随后走到江聿过身边,“还给你。”

江聿过接过身份证,故意问:“找到了?”

祝敏没接话,“这段时间没有身份证应该挺不方便的吧,也不知道你补办了没有,总之这张身份证还给你了。”

江聿过站在祝敏面前,他的身高比她高出不少,在她的头顶落下淡淡的阴影。

他低头看着他手中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少年青涩单纯,随之而来的是无数青涩的回忆。

他的所有的回忆,都与她有关。

或许是这一晚的交集,或许是今天这顿早餐,又或许是他从未放下过。

阳光落入室内,照在他们二人周身,两个人的影子在地板上重叠交错在一起。

江聿过握着他的身份证,那张与祝敏共同拍摄的身份证。

倏尔眼眸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她,像一片汪洋的海,将她吞没。

江聿过声色低哑虔诚:“祝敏,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第34章 江聿过给她带来的惊涛骇浪。

我们这一生, 无数次错轨,可是甚少拥有重来的机会,但我偏偏, 想要正航, 想要踏上被我在幻梦中美化过无数次的路。

———————

人在分离之前会有预感吗?

高中的祝敏不知道。

但她只知道, 她预备提分手的那几天, 对江聿过好得不得了。

几乎是一种含着愧疚式的好。

分手不是突如其来的决定, 也不是日积月累的不满堆积的后果,而是一场早就应该上演的剧目, 只不过祝敏舍不得, 一拖再拖。

她和江聿过的开始就是源于她的妄想,卑劣的妄想被轻而易举的戳破,她没有理由再留在江聿过的身边。

在分手倒计时的那几天里,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心收下,可早已数着日历算好了哪天将其撕碎,踩在脚下。

当她说出分手后, 江聿过眯着眼睛,问她:“你认真的?”

提分手的那天天气很好, 耀眼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这样明媚的一天, 江聿过仿佛还以为祝敏是在开什么玩笑。

比断崖式还要断崖式的分手, 说出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还以为祝敏被什么脏东西附体。

昨天江聿过还在规划高考后和她一起报哪个城市,是去北京还是去上海,还在规划读哪所大学, 北大?清华?复旦?

虽然高考成绩还没出,但以他们俩高三下半年最后几次模考成绩来看, 是有巨大的机会冲刺成功的。

江聿过的父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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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出国读书,但江聿过一直在跟他父亲抗衡,这些他从没有和祝敏说过。

他把两人之间的每一种可能都想到了,但惟独没有想到祝敏会提分手。

祝敏不敢直视他,唇瓣翕动,声音虽小却无比清晰:“认真的。”

“本来在一起就是我一时兴起,现在……”

“现在什么?现在玩够了,想一脚甩开是吗?”

江聿过眼眸深邃黯淡,喉结上下轻滚,自嘲一声,平静却又字字有力的凿在祝敏心上:“最后再问你一次,是认真的吗?”

“分手了就别后悔,后悔就没意思了。”

***

当初分手分得太难看,祝敏和江聿过从来没有同班过,祝敏当时就抱着以后再也不见的念头。

毕竟他们以后连同学聚会的机会都没有,她就没想着她们俩人能有以后见面的机会,更不会想着以后还能再心平气和的吃一顿早餐,更不会想到有生之年能听到他说——

“祝敏,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光影交错,阳光透过窗帘帧帧落入室内,祝敏呼吸滞住。

少年时的江聿过和现在的他逐渐重叠到一起,他的棱角更加分明,气质更加成熟,他曾笃定的、信誓旦旦的说他从不反悔,可这些与之背道而驰截然相反的话语,都出自他一人之口。

祝敏指尖都发麻,怔怔的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江聿过没有步步紧逼,只是他的目光全部落在她的身上。

斑斑寸寸如有实质的目光,在祝敏的脸颊上轻轻描摹,额前,眉眼,鼻尖……

他在等一个答案。

片刻后,祝敏无处可逃,开口时意外的发现,情绪起伏太过剧烈令喉咙有些哑意,“今天不是愚人节。”

江聿过没有给祝敏任何逃避的机会:“你分明知道的,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也知道……”祝敏的喉间有些哽咽,“分开就是分开,玻璃碎了怎么复原,白纸皱成一团怎么复原,过去就是过去,我们没必要重蹈覆辙,只会让我们更难堪。”

那些破碎的、遗憾的过去,像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块,嘀嘀嗒嗒的敲在心上,转瞬即逝无影无踪,却和心脏血液融为一体。

“而且,”祝敏停顿了两秒钟,继续说:“你也许只是心有不甘,那段错轨的过去没什么好怀念的。”

人生常常错轨偏航,偏航驶向与自己预设的完全相反的道路上,那条路或许漫天风雪,或许雨水弥漫,或许寒风呼啸,或许每一次的雷击电闪,都直直落在心口,全身上下遍体鳞伤。

祝敏毫不留情的撕碎江聿过的话,她用温和的、却血淋淋的话语刺向他。

不留余地。

江聿过紧紧的盯着祝敏,他的眼眸深邃如海,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

祝敏已经用尽全力说了她能想到的最伤人的话,她想不到江聿过会作何反应。

祝敏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恰如其分的打破了彼此剑拔弩张的氛围。

是祝穆打来的微信电话,微信铃声一直在响,祝敏当着江聿过的面儿,直接接了起来:“怎么了?”

祝穆大大咧咧又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声音响起:“我下午去接你,提前跟你说一声。”

祝穆打的是微信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祝敏给他的微信备注。

还是几年前,姐弟三人玩闹的时候,祝穆拿着手机给她和祝笃改的,两个人手机里给祝穆的备注都一样——

世界上最帅的哥哥(没有之一)

还在最后加了一颗红色的爱心。

从备注上面就能看出来祝穆到底有多想”奴隶“翻身做主人、当她俩的哥哥。

祝敏倒是不介意这些,也懒得改,反正就算祝穆给自己备注一百个哥哥,也还是她和祝笃的弟弟。

祝敏碍于江聿过还在,压着嗓子说:“嗯,我知道了。”

她知道现在不是和祝穆说闲话的好时机,连忙挂断电话。

祝敏和江聿过面对面,彼此间湿热的呼吸清晰可触,即使江聿过无意去听祝敏的电话讲了什么,可微信上的备注、以及祝穆的话,仍然毫不留情的钻入他的耳膜。

江聿过记的清清楚楚,祝敏没有哥哥。

那这个微信备注,和电话彼端的男人是谁,他不愿再想。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阖了阖眼眶,沙哑道:“男朋友?”

祝敏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江聿过一定是误会了。

但她没有解释,反而更加模糊的说:“你穿的衣服就是他的,我早说过,是你不信。”

江聿过微哑的嗓音有一丝不自觉的轻颤:“他对你好吗?”

祝敏点点头:“嗯。”

祝穆对自己能不好吗?

自己让他向东他不敢往西。

江聿过十指紧紧的握成一团,骨节发白,青筋迸起,哑着嗓子说:“以后多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万一下次喝醉没碰到我怎么办?看你男朋友,对你也不是多上心啊,从昨晚到现在,才打电话来关心你。”

祝敏垂着眸,目光落在地板上。

祝敏低着头开口:“你怎么回去?”

江聿过自嘲的笑了笑:“开始赶我走了吗?”

他们之间的氛围拧巴、别扭,不像单纯的表白被拒。

也是啊,他们之间横亘了八年,不论如何,他们总归是不一样的。

但现在这点儿不一样也在消失殆尽,江聿过晃了晃他手中的身份证,“行,不用送了。”

说完他向门外走去,祝敏还是下意识的去送他。

离开前,江聿过站在她家门外,在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用手撑着门,对祝敏说:“错轨并不可怕。我的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会错轨,所以允许大雪,风暴,泥石流和荒谬*,而且,我从来不认为过去是错轨。”

他的声音低醇清澈,一字一句直击祝敏的心底。

她的眼眶不知为何又些发酸发胀,心脏抑制不住的砰砰跳动。

她佯装着若无其事。

江聿过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祝敏此刻像是丧失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撑不下去,她背靠着门,慢慢向下滑,抱膝坐在地上。

她把头埋进膝盖里,任由自己闭上眼睛,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她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迷失方向般的虚弱的走在荆棘丛里。

窗外阳光明媚绚烂,江聿过站在楼外的小巷里,被这阳光照得微微眯起眼睛。

恍然间,他想到了祝敏提分手的那一天。

似乎也是这样刺眼的阳光。

阳光透过树枝的罅隙落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携着青草气息的微风拂过脸颊,明明应该是一个好天气。

江聿过站在阳光下,他的周身被阳光笼罩着,泛起淡淡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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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勾起唇角。

他总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失去她。

在江聿过等待司机到来的这段时间,祝敏又一次接到了祝穆的微信电话。

祝敏接起电话,清了清有些哑意的嗓子,“又有什么事?”

“姐,刚才你家有人。”祝穆斩钉截铁的说,“谁?”

祝敏愣了一下,这大早上的,祝穆怎么知道?

祝敏立刻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呢?你打两个电话就为了这些不着四六的事儿?”

祝穆在电话那头像是捂着听筒似的小声说:“姐,没有问出来……”

祝敏了然,这话一定不是和自己说的。

“你和姐姐在一起呢?”祝敏无奈的扶了扶额,“姐,你不是说约了合作伙伴?这么快结束了?”

“被鸽了。”祝笃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比起被放鸽子,她更关心妹妹的八卦:“我就说你家里有人,一大清早你就不对劲儿,让祝穆问出来了吧。”

“没有人!”祝敏继续否认,“我只是昨晚参加医院的酒局,喝多了没休息好,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早上这么早来,把我吵醒了……”

祝敏也学会了倒打一耙。

祝笃“啧啧”两声,“行,你说的对,你要是今天没事等你休息好来我这吧,不用等周末了,祝穆正好今天也没事。”

“行啊。”

祝敏也想换个环境,逃离令她心颤的“案发现场”,想要短暂的忘却江聿过给她带来的惊涛骇浪。

第35章 将她的理智敲碎打破

没多久, 祝敏就来到了祝笃家中。

姐弟三人除了祝穆住在学校宿舍外,祝敏和祝笃都单独住,没有和穆传红祝国荣住在一起。

很多时候, 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用“远香近臭”四个字就能概括,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生磕碰争吵, 不如分开住, 各自还有个念想。

尤其是祝敏, 她和穆传红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对她们彼此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穆传红以对她非肉.体的“折磨”为乐趣,而她饱受精神折磨。

穆传红前不久刚刚问她要过一笔转账, 而这前提是她又一次逼祝敏去相亲。

祝敏不理解, 上次和那位税务局的“假公务员”相亲之后,穆传红居然还会相信广场舞姐妹给她介绍的对象,并且乐此不疲的让她去相亲。

在很多像穆传红一类的长辈眼中, 公务员、医生、老师之类的职业,简直就是完美的女婿人选。

似乎他们的职业光环已经早早掩盖住他们原本的人,似乎他们的人的本性如何已经不重要, 他们的职业足矣为他们的后半生背书。

祝敏不理解这种堪称荒谬的相亲规则,但她根本无法说服穆传红, 说不了几句,穆传红就会又绕到当年她失去的教师工作。

祝敏长大后理解了穆传红失去的教师编制随之而同时失去的是什么, 但她应该作何反应呢?

不是她主动提出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的出生事先没有任何人询问过她, 问她是不是想来到这个世界, 她被迫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被任何人祝福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每次和穆传红爆发过争吵后,祝敏不止一次的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出生,而是在仅仅是个胚胎甚至不能称之为人的时候被穆传红早早流掉, 那她还会承受穆传红一句又一句、一次又一次的冷嘲热讽吗?

祝敏不知道。

祝敏也没有机会知道。

祝穆也发现不能和父母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太久,尤其是假期里。

所以他假期也不会窝在家里,而是经常出去旅游,或者偶尔来两个姐姐这里住几天。

祝笃的房子是她贷款买的,贷款的部分她在今年年初也已经一把全都还清了,她的房子是接近两百平的平层,客厅有巨大的转角落地窗,能将江坞市的景色尽收眼底。

祝笃的房子买的早,她有投资眼光,用大学赚到的第一桶金外加向祝国荣借了一部分凑齐了首付,祝敏很喜欢祝笃家的户型设计,尤其是转角落地落地窗,祝敏坐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的好风景,忍不住感慨:“姐,你家这位置看江景太方便了,太享受了。”

祝笃递给祝敏一杯番茄汁:“诺,给大小姐一杯果汁,边喝边看。”

祝穆这时候正在厨房里备菜,两个姐姐点名了几道菜谱,他正在厨房里做着,“姐,你家厨房怎么一点不凉快?”

“心静自然凉。”祝笃双手叉胸,来到厨房巡视一圈,对祝穆正在做的菜肴进行指点:“这西湖牛肉羹啊,得慢慢做,注意火候急不得。”

祝敏也听见了厨房的对话,凑热闹的跟了一句:“没错,这做饭最讲究的就是不能心急。”

“祝医生,这里面最没资格说的就是你了吧。”祝穆一边准备牛肉一边说:“医生可心急不得,为什么做的菜还那么……放我们食堂都会被学生们提意见的好吧。”

“祝穆你小子……”祝敏从摇椅上坐起来,去厨房拍了一下祝穆的后背,“我点的菜好好做,做的不好吃拿你试问!”

祝穆捏着嗓子说:“喳,奴才遵旨。”

“别贫。”祝敏笑了一下,开始例行姐姐的关心流程:“这学期在学校还好吧,逃课有没有被老师抓住?还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如果有困难就和我们俩说,我们有经验。”

“是啊,尤其是我们祝医生,现在还没毕业呢,和祝穆你一样,还是水灵灵的大学生。”祝笃笑着说,“谈女朋友了吗?如果钱不够就和我说,给你打钱,谈对象都大方点,别抠抠嗖嗖的。”

“姐,太伤心了啊,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逃课的人?逃课就算了,我怎么会被老师抓住,替课群都加了五六个好吧……不过话说回来,不谈对象能给我打钱吗?”祝穆笑嘻嘻的问,“我对我自己大方点行不?”

虽然祝穆自己在大学里也开始在创业,不缺零花钱,但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还能问祝敏和祝笃要钱他当然高兴。

祝笃把没有一丝响声的手机放在耳边,故意夸张道:“喂,哎,您说……”

一边说,一边向客厅走去。

祝穆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用极其浮夸的语气说长叹:“亲姐弟,在金钱面前感情荡然无存,可悲可悲啊!”

祝敏笑眯眯的在祝穆身边“恐吓威胁”他:“如果你做不好我们点的菜,我和姐姐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可悲。”

祝穆:“。”

拿着菜刀唰刷剁肉,手法要赶上专业厨子了。

祝敏和祝笃在客厅里休息,祝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独生子女家庭和非独生子女家庭的家庭相处模式不同,有没有兄弟姐妹的感受也不同,两种体会各有利弊,但至少祝敏长大后愈发感受到有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姐姐弟弟并不是什么坏事。

他们会是她永远的精神支柱和力量,在她受挫时,祝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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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祝穆会给予她很大的鼓励,是普通朋友很难替代的鼓励。

饭做好后,祝笃找出珍藏的红酒,问祝敏:“来点儿?”

祝敏连忙摇头,“我昨晚喝的难受,你和祝穆喝吧。”

祝敏从冰箱里找出石榴汁给自己倒上,调侃着说:“和你们的红酒颜色看起来差不多。”

姐弟三人吃饭很随意,碰杯之后挑自己喜欢的菜吃,祝笃还在评价祝穆做的菜肴:“这道佛跳墙火候不太够啊,咸蛋黄焗虾有点咸了,水煮牛肉又有点淡了。”

祝敏连忙跟上:“嗯,姐姐说的对。”

祝穆的手撑着额头:“本厨师要伤心了哈,不用关心我,我在默默流泪中。”

祝笃和祝敏被祝穆逗得笑成一团,“哈哈哈哈开玩笑呢,今天的每一道菜都很好吃,可以进军餐饮业了。”

祝穆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认真道:“我的餐厅‘祝氏美味宇宙’开业的时候,记得都来捧场。”

“……”

祝敏和祝笃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祝笃又夹了一筷咸蛋黄焗虾。

虾在他们家是很难上桌的食物。

祝敏在穆传红的怒气之下对在家里的餐桌上看到虾产生一种不剧烈的应激反应,身体忍不住的出现坚硬的虾头快要将她的口腔喉管戳穿的错觉,所以她不希望在餐桌上看到虾。

可是她不主动说,因为她知道,即使她说了,穆传红也会嘲笑她“事多”,而且并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们家餐桌上虾的次数出现的越来越少,是因为祝穆说他不喜欢吃虾。

祝穆不喜欢吃虾,但是他会做虾,做的咸蛋黄焗虾堪称一绝,但他一口也不吃。

祝笃一边吃一边问他俩:“这么好吃的虾你俩都不吃?”

祝穆看着盘中被黄灿灿的蛋黄包裹着的虾,果断的摇了摇头。

他向来不在家里吃虾。

祝敏看着那一盘虾,不受控制的联想到最近几次在餐桌上见到虾,无一例外的都和江聿过有关。

想逃避他,却又到处是他。

好像身边的许多事情,都能或多或少的和他有联系。

祝敏层层叠叠的、在心底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感被一一抽丝剥茧,想逃又逃不过,无所遁形。

她知道她不应该这样。

她今天来祝笃这儿,就是不想再让江聿过影响扰乱心绪。

阔别八年,江聿过身上仍有一种魔力,能轻轻松松的将她的理智敲碎打破,让她要很努力才能做到和自己的设想不背道而驰。

祝敏拿着酒杯饮了一口,才恍然入喉的是刚才倒入的石榴汁,只是液体的颜色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还以为是葡萄酒。

祝笃看出来祝敏有心事,“给你换酒?”

祝敏果断的摇摇头,她不能够再让江聿过轻而易举的影响她的心情。

姐弟三人在一起吃饭可以谈天说地的聊,虽然他们年龄不同,但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很多不方便和父母说的、不方便和朋友说的苦恼,都可以在这里尽情倾诉。

祝敏在祝穆和祝笃讲述的他们最近的生活里渐渐忘却了今天早上江聿过给她带来的冲击。

她开始为祝笃和祝穆生活里的苦恼出谋划策。

祝敏现在属于不能有大把空闲的人,她现在有大把的空闲,就会胡思乱想,而这些胡思乱想的最终导向,无一例外指向江聿过。

祝敏迫切的需要一些事情帮她转移注意力,而为祝笃和祝穆分忧解难,就成了她现在最好的一剂良药。

祝敏眼眸一闪,“你们忘记我是学什么的吗?”

祝穆打了个寒颤:“泌尿外科,其实我觉得我还挺健康的。”

祝敏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偏见,真没想到作为泌尿外科的家属还能存在这种偏见,但是我今天懒得说你,我要说的是,我可是在精神心理科实习过的,帮你们分析一下那不是手拿把掐的……”

祝穆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把他最近的苦恼和祝敏倾诉。

时间缓缓流淌,寂静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转角落地窗落入室内,窗外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祝敏今夜在家人身边得到片刻内心的安宁。

而在cswish酒吧内,江聿过坐在包厢里,昏暗的灯光在天花板上落下,整间包厢安静的和隔壁的吵闹声格格不入,江聿过的指骨明显,漫不经心的握着酒杯,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不断晃动,他饮了一杯又一杯。

第36章 江聿过毫无预兆的吻了下来。

cswish酒吧。

江聿过阴沉着他那张无比帅气的脸, 他的下颌锋利流畅的可以登上时装周的最新封面。

裴晋泽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江聿过一杯一杯将他自己灌醉。

裴晋泽不知道江聿过和祝敏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瞧着江聿过这幅模样, 也知道一定很不愉快就是了, 能让江聿过吃瘪的时刻可不多, 他轻笑着说:“江总, 今天约你的本意可是谈公事。”

江聿过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裴处, 你随意谈,我听着就是了。”

裴晋泽火上浇油道:“行, 那我们今天就来深入探讨一下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疯狂把自己灌醉。”

他们隔壁包厢的一群人不知是谁受了情伤, 伤情歌曲一首一首的唱个不停,裴晋泽和江聿过说话的空隙,隔壁略微跑调但又包含真情实感的歌曲传来:“因为爱情, 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因为爱情, 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人来人往……”

cswish的隔音不知道怎的今天格外差,还是他们老板新换的音响系统效果太好, 总之, 听到隔壁歌曲的江聿过, 脸更臭了。

裴晋泽当然也听到了隔壁在唱《因为爱情》,再看江聿过这幅全世界都欠他似的表情,忍不住摇了摇头。

江聿过想要再倒一杯酒, 拿着酒杯的手腕被裴晋泽挡住,裴晋泽冷笑着说:“聿过, 你前女友换到急诊科了?”

江聿过迟疑了一下,是自己喝多了吗?

没听说祝敏轮换到急诊科啊。

裴晋泽没等江聿过开口,继续说:“你要是想见急诊的大夫,我现在就能送你去,你不至于一杯一杯灌自己,真要胃出血半夜进医院吗?”

裴晋泽工作起来加班作息不规律是常有的事,他早些年就因为没有按时吃饭、作息颠三倒四导致严重胃病,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他的胃病很难根治,到现在他还有当年的病根儿,只要空腹饮酒以及三餐不规律,就会隐隐胃痛,需要吃药。

江聿过自嘲的摇了摇头:“进医院有些人该装看不见还是看不见。”

裴晋泽没想到江聿过居然真想过装病这一招,他无奈的摇摇头,“要不你让玺岳给你看看脑子吧。”

苏玺岳是神经外科的医生,嗯,的确能给江聿过看脑子进没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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