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2 / 2)
越看,眸中的震惊越藏匿不住。
江盛译昨天晚上在峰会晚宴上宣布已经和他退婚了!
昨晚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究竟还发生了多少事情?!
但退婚之事是凌然一早便想好了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当事人居然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心中倒是并没有太多遗憾不舍,反倒是可以重重地松一口气。
凌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既然他跟江盛译已经退了婚,那江之屿也就和他并无关系了,那他再叫江之屿小叔,倒是显得不太合适了。
可是,那该怎么称呼他呢?
江之屿把手机收了回去,在小Omeg的脸上仔细看了圈。
凌然低着头,忽然很小声地说了句:“昨天晚上,谢谢您。”
江之屿问道:“谢我什么?”
凌然手指头在衣摆边缘搅了搅:“谢谢您帮了我,给了我临时标记。”
要不然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挨过那波热潮。
“我不接受口头感谢。”
江之屿突然迈进一步,小Omeg就被逼得险些又陷进床上。
江之屿及时拉住了他手腕,轻轻一拽,娇小的身躯便快要被埋进胸前。
凌然仰着小脸看他:“啊……那该怎么感谢您才好呢?之前抑制器的钱也还没有还给您,您一次次地帮了我,可我实在没有什么能给您的……”
小Omeg似乎真的在为如何还钱以及如何还恩情的事情上苦恼,他本来就一穷二白,现在连工作也打了水漂,还能拿得出什么资本。
江之屿不用低头靠近,便能闻得到他身上残留的葡萄和龙舌兰信息素味。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两道叫声响起来。
凌然难为情的捂住了自己肚子,瘪了瘪嘴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仅没钱,还饿到肚子叫。
enigm像是极为浅淡的面色松动了下,唇角牵起来个微弱的弧度。
“先去洗澡。”他在小Omeg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下。
凌然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可怜被偏执enigm标记后》 20-30(第6/26页)
呆地“啊”了声,低头揪着自己衣领嗅了下,一股过于浓烈地酒味险些把他呛晕,还有他自己葡萄味信息素。
凌然脸颊红得已经快要滴血,拔腿就往浴室跑。
跑到半截,又灰溜溜地折返回来,在enigm面前可怜地说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只带了三身衣服,现在都在他房间里放着。
江之屿拉开衣柜,随便挑了两件丢过来。
“先穿着。”
是一身黑色运动装,长袖长裤,看起来就十分宽大,而且上面没有吊牌,明显是被人穿过了。
凌然抱着那身衣服,径直跑进了浴室内。
他迅速冲了个澡,但是因为手上还缠着纱布,一只手洗澡不怎么方便,出来的时候纱布上隐隐渗出点血迹,伤口处有点痛。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一只手勉强地吹着头发,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只能用包裹着纱布的手背去蹭,蹭来蹭去头发不仅没吹干,还黏了满脸,很不舒服。
凌然胳膊都酸了,吹风机刚准备垂下来,身后却有只手覆上来,包裹住吹风机把手的同时,也握住了他的手。
凌然猝然抬眸,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高大的身躯几乎能将他完全包裹在内,强健的手臂上透露出虬劲肌肉,连沉重的吹风机捏在手里都像是个玩具似的。
江之屿不知何时进来的,站在他身后,极其自然的接过吹风机来替他吹头发。
修长五指缓缓插进湿润柔软的发丝中,拉着扯着头发向外抖动,捋至发尾后,再重新插进发间,周而复始。
从没被人如此照顾过的凌然受宠若惊,扭头想说他自己可以的,但刚转过了半边脸,就被只手掰着脸颊又转了回去。
“别动。”低沉的嗓音在背后用略带命令的语气道。
凌然便真的没再乱动,老老实实站着,眼睛藏在凌乱的发丝背后,偷偷在镜子里望着身后的人。
那两片浓密垂下的眼睫竟也如此纤长,在俊挺的鼻梁上投出了淡淡的侧影。
凌然看得出神,有些呆楞。
他忽然觉得江之屿和江盛译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像了。
面前的男人眉弓更加英俊挺拔,双眼也更深邃压迫,分明要好看得多。
吹风机的轰鸣声骤然停了,江之屿抬眸,便将在镜中偷窥的小Omeg抓了个正着。
凌然慌乱别开视线,看看天花板,看看地瓷砖,看看洗手台。
就是不敢看身后那双漆黑凌厉的凤眼。
江之屿攥着他手腕,把他裹着纱布的手抬起来,看见了上面渗出来的丝丝血迹。
把纱布拆开来,伤口果然翻着小口子出了血,因为洗澡时候不慎沾了水,这会儿皮肉处有些发白。
江之屿拿了药膏,指尖挤了些,重新给他伤处涂药。
没意识的时候还不觉得有这么痛,现在凌然眼睁睁看着江之屿给他处理伤口,觉得实在疼得很。
纱布重新包好后,他眼眶又红了一圈。
江之屿把药膏放回去,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人。
“疼?”
凌然轻轻吸了口气,摇头。
江之屿便道:“那再涂一遍。”
他一边说着,竟然真的又把药膏摸了过来。
凌然心中一紧,忙道:“不要……”
涂一遍明明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再涂一遍。
江之屿看着他:“不疼就是没管用。”
凌然用力说道:“管用了,疼的疼的,好疼好疼。”
Omeg这么娇嫩的肌肤,被碎酒瓶划破了那么长一道血口子,怎么可能不疼。
只是凌然习惯了所有事情都一个人消化,疼得都快哭了,还一脸乖巧的强忍着。
江之屿语气沉缓,像是在教小辈似的:“以后疼就要说出来,不要自己闷着,知道么?”
凌然望着他,眼睛眨了眨。
江之屿已经走到摆满食物的桌边坐下,见小Omeg还一脸怔忪地站在原地,便对他道:“过来。”
凌然跟着走过去,江之屿拉开椅子,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
凌然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昨夜对他而言是场体力战,他身体素质远不及身旁的人,看着桌上的海鲜眼睛都快放光了。
他征求同意似的看了江之屿一眼,得到首肯后,这才开始动了筷子,专注的小口小口吃起来。
虽然嘴巴小,但是进食速度快,像只吭哧吭哧埋头苦吃的小仓鼠似的,嘴巴嚼嚼嚼,脸颊肉都吃的圆鼓鼓起来。
江之屿没用多少,很快起身去了书桌前办公。
凌然也加快了速度,很快吃饱喝足后,他擦了擦嘴巴,从位置上站起来。
他这时候才偷偷环顾了下这个套房,比他们其他人的房间都要大上许多,而且窗外视角很好,这个角度看到的蓝海最美。
只是这样的房间是专门为江氏集团总裁准备的,他昨天晚上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现在他意识清醒了,还要继续赖在这里不走,好像就显得脸皮有点太厚了。
凌然慢慢走到书桌前,靠在椅背上的人正在闭目养神,毕竟昨夜真正一整夜没睡的人是他。
凌然轻声细语得喊了句什么,说道:“很抱歉昨天晚上打扰您休息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了话,我就先走了,您可以去床上躺着睡一会,椅子太硬了不舒服的。”
书桌后的人睁开眼,眸底漆黑,看了他一会,才波澜不惊地开了口:“没学过Omeg生理知识?”
凌然:“:<”
凌然:“学过的,上学时候老师都教过了……”
嫌他笨可以直说的,不用拐弯抹角骂他吧。
真是太坏了呜呜。
修长冷白的手指放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似科普,似告诫。
“覆盖标记不是一次完成的,”江之屿看着他道,“一晚不够。”
第23章
凌然唇瓣张了张, 脸颊酡红一片。
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他都知道,可覆盖标记,课本上好像没有教过这个, 但他觉得应该也跟临时标记差不多吧, 都是咬腺体而已。
他不想显得自己很无知的样子, 连忙摆摆手说道:“够了的够了的,您的信息素非常强烈, 应该可以支撑到我下岛回家了,回家之后我会立即去看医生的,您不用担心。”
听了这话,江之屿没再多说什么。
凌然见他沉默不语, 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知道他究竟同不同意自己直接离开, 毕竟自己现在还欠着他抑制器的钱,上百万的数额, 他会不会是在担心自己偷偷跑了?
既然自己和江盛译已经退婚了, 他也没必要再帮助自己了。
想到这里, 凌然颇为贴心地说道:“那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可怜被偏执enigm标记后》 20-30(第7/26页)
钱我还是会还给您的,我可以先给您打个欠条, 您看可以吗?”
江之屿在桌面上又敲了下,敛着眸色:“打算怎么还?”
如果没记错的话, 他的资产只有两千一。
凌然嗫喏两声:“我会赶紧找到工作的,以后就能每个月给您还一部分了, 用不了多久的。”
他在心底默默计算, 如果他能在毕业前顺利找到一家普通媒体公司入职的话,实习期一个月应该可以拿到五六千, 租房花费两千左右,吃饭就算一千五,还可以剩下两千多,每个月还两千块,两百万需要还……
八十三年。
凌然:“……”
要不他还是把自己卖了吧。
那道冷沉目光还落在他身上,凌然低着脑袋,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下。
五年,先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吧。
“五个月?”江之屿问道。
凌然:“:<”
幸好江之屿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随手接起。
凌然瘪了瘪嘴巴,他只不过是个新鲜出炉的毕业生,甚至毕业证都还要等到下个月才能回学校去领,现在工作没找到不说,还已经背负了巨额债务。
他们老师说得确实没错,社会竟然这样险恶。
江之屿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凌然,那边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像是在说着工作。
对面不知道问了句什么,江之屿看了凌然一眼,这才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凌然耳朵悄悄竖了起来,可他听不清楚那个电话里在讲什么。
来电人其实是尹楚,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些隐忍的委屈之意:“之屿,你之前答应过爷爷,要把新闻独播交给我来做,可是现在栏目里招进来两个新人,我这个负责人竟然是刚刚才收到的通知,集团人力说连终面都没有进行,是赵钦直接打了招呼安插进来的,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
江之屿看着不远处波涛平静的一片蔚蓝,说道:“是。”
尹楚像是没想到他会承认的如此痛快,心中的委屈愤懑便更加强烈起来。
“那你是不是也该事先跟我商量一下,我难道会因为个人恩怨就不同意凌然入职吗?我跟他之间可能确实有点误会,聚会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当然我也不是要怪他,”尹楚说着说着像是要哭出来,“可是,可是你怎么总是那么护着他,就算他跟盛译退婚了,也不会跟你……”
“好了,”江之屿嗓音冷下来,“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人会接管。”
尹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察觉到了对面人这种冷硬语气便是已经有些薄怒了,他连忙解释道:“之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既然凌然和秦诚月两人都要加入栏目,那就我亲自来带凌然吧,我的伤过两天也就没事了,他天赋好,把他交给别人我也不太放心。”
“不必了,”江之屿道,“你带不了他。”
“我怎么会带不了他?我的资历是独播栏目最久的……”
“他不去独播栏目,”江之屿出声打断道,“江舟准备在黄金档新开一个新闻类栏目,他去新组。”
尹楚顿时愣怔了,他跟总部提报想要新开一个栏目提了很久了,每次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准备不充分。
可是现在,凌然来了,江舟的新栏目也有了。
凌然耳边只是时不时传来几声海浪冲刷着岛屿的声音。
他不知道江之屿在跟谁通话,看起来很是冷静严肃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凌然一边想着,一边悄无声息退到了门边玄关处。
他拿了张纸条,在上面写了张欠条,然后又签了字,小心翼翼放在了柜子上最显眼的位置。
打开房门之前他抬眸看了眼,窗边的人还没有讲完电话。
他有些失落的垂了垂眼眸,轻轻合上了房门。
凌然在走廊上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回自己房间,四周异常静谧,其他宾客们都外出活动了,蓝利亚港湾风景如画,正是抛开工作享受放松的好机会。
凌然心想,那家里其他人应该此刻也不在,他正好可以偷偷溜进去。
谁知道他正在输入房间密码的时候,就正好看见凌溯从不远处回来。
一看见凌然,凌溯眼神立刻冷冻下来,他三两步便朝着凌然大踏步走过来,一把狠狠攥住了他的手腕,厉声质问道:“你还敢回来?!犯了那么大的错你昨晚去哪了?!”
凌然脸上血色渐渐褪去,他知道自己是做得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该拿酒瓶子往江盛译脑袋上抡,要是真的把人打出个好歹来,那他就是故意杀人罪。
可是他也忘不了昨天晚上,亲手把他送进了江盛译房间里的人就是凌溯。
凌然想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可是手腕像是被只铁钳紧紧制住,叫他动弹不得。
“哥哥,我正好也有事情想问你,”凌然放弃了挣扎,目光清亮地看向凌溯,“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江盛译易感期提前了,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的,对不对?”
凌溯面对他像是毫无愧疚之意,理所当然道:“是又怎么样?你是江盛译的未婚夫,你替他舒缓易感期难道不是应该的?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们两个的婚约已经作废了,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凌然轻轻点了点头,开心,满意,他本来就是想退婚,这样正好如他所愿。
凌溯被他这副无谓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你打了江盛译就算了,汤俊又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那么多人找了你整整一夜都没找得到你人影,你到底去哪了?”
凌然眼眸微微睁圆了些,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确实发生了太多事情,可是他没办法跟凌溯说。
他偷偷抬起另一只手,装作无意地在自己后颈处柔柔摸了下,那处腺体竟然还在高高鼓起肿胀着,而且为什么好像变得更疼了些。
凌然倒吸了口冷气,顿时不敢再碰了。
凌溯见他不说话,心中怒意更甚:“一下子同时得罪两大家族,你也算是有能耐,汤北就汤俊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你就算要拒绝人家,就不能好好说好好讲,每次都非得动手不可?汤俊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醒过来,到底是谁动的手?”
江盛译脑袋上的伤可能是凌然干的,从他手上缠绕的纱布就能看得出来,但是汤俊那么一个强壮的lph,不可能是凌然这样一个娇小柔弱的Omeg能打得过的。
而且看伤势图,汤俊是被人拎着往墙上抡的,脑袋都被抡开花了。
凌然更加惊讶不已,他对于昨天晚上遇见汤俊的印象仅仅停留在面前出现的人忽然变成了江之屿,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脑袋实在迷糊的厉害,想不起来了。
可听凌溯说完,他脑袋里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我,我也没看清楚……”凌然有些心虚的说道。
凌溯道:“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现在跟江家的关系已经闹僵,看江盛译那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可怜被偏执enigm标记后》 20-30(第8/26页)
盛气凌人的狗样子是没办法再挽回了,只能再找些别的出路。
凌溯忽然扯着凌然就快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凌然被他扯得手腕痛的厉害,问道:“哥哥你又要带我去哪?”
凌溯走得飞快,像是极怕赶不上似的:“当然是去个好地方,爸妈和凌沫都跟着今天早上那班船出海了,快着点,我们现在应该还能赶得及,爸说了,要是见着你第一时间就要你必须去跟汤家道歉。”
凌然一听,顿时又开始挣扎起来。
他不想再见汤家人,也不想去跟汤家道什么歉。
“我不要去,哥哥你放开我……”
可凌溯怎么会听他的意愿,已经拉着他穿过长廊和会厅,来到了正对着会厅不远处的海岛码头上。
游艇已经在接最后一班嘉宾,正准备前往停靠在不远处深水湾区域的奢华邮轮,然后再由邮轮带着众多宾客们出海游乐。
两人恰好赶上了游艇的最后两个位置,凌溯强行按着凌然,一同在最后关头登上了那艘邮轮。
上了邮轮之后,众宾客们便四散开来。
凌溯早已经有了目标似的,带着凌然直接上了电梯,抵达了邮轮最顶层。
电梯门一开,门口便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把守着,胳膊一伸将两人拦下了。
“邀请函。”
顶层是整座邮轮中最为奢华隐秘的区域,几位被特别邀请的贵宾才能有资格进入,其他人想要进去,必须得有特定的邀请函。
凌溯脸上堆了笑:“不认识我?我是凌氏副总,是专门来找你们汤总的。”
那两个保镖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不管是来找谁的,邀请函。”
另一个保镖说道:“没有邀请函,谁都不能进去。”
“要不你们派个人进去问问,你们汤总肯定认识我,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块喝酒聊天,我这不是知道今天汤总和几个老总在这聚会,我过来也是有事要找他们谈。”凌溯一边说着,一边便想要拉着凌然硬闯进去。
可这些保镖都是训练有素的,汤北原先也在道上混过,后来才发了家洗了白,蓝利亚港湾经常承办些高端上流聚会和晚宴等,因此这里的安保工作也做得相当严密到位。
今天在场的哪个不是身份矜贵地位卓越,能放进去第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要闯进去。
“除了里面几位,其他人没有邀请函都不准进,您要是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个保镖说着便开始摩拳擦掌,看样子是做好了动手准备了。
凌然赶紧拦下凌溯,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我们还是走吧,要是真的动手了影响不好的。”
凌溯仍旧不肯放弃,那两个保镖竟然真的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刚要将两个人重新丢回电梯里,凌然就忽然看见了赵钦的身影。
赵钦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在看清楚了差点被扔回去的人是凌然后,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冲着这边跑了过来。
“住手!”赵钦对那两个保镖道,“这位是受江总邀请过来的。”
他眼神看向的人是凌溯身后的凌然,两个保镖显然很是惊讶,但也赶紧让路给两人放了行。
赵钦对凌然极为尊敬地引路:“凌先生,请。”
事已至此,好像也没有了退路,凌然在那几个保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跟在了赵钦身后进去了。
凌溯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是沾了凌然的光,也很快提步跟上了。
“赵助理,”凌然小步走到赵钦身侧,对他解释道,“其实不是我要来的,是我哥哥……”
赵钦理解的点点头:“没关系,凌先生,您和凌总直接进去就好。”
赵钦说着,在会厅门前停下来,为两人推开了大门。
凌溯大踏步走了进去,凌然在身后对着赵钦点头致谢,然后才快步跟上。
这顶层的会厅设计装潢跟海岛上的别无二致,只是小了一些,灯光昏暗淫靡了一些。
台上站了好几个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lph、bet、Omeg都有,正在随着轻柔和缓的音乐跳着舞。
说是跳舞,其实只是在扭捏摆动着躯体,毫无尊严地用露骨舞姿讨好着台下近距离坐着观赏的人,那几人手中拿着数不清的票子,看上哪个,便会笑着伸手将人一把捞过来,然后把票子随意塞进去。
凌然一边看着,一边在心中默默感到震惊。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舞,也没见过这样羞辱人的赏赐。
凌溯倒像是见怪不怪,已经走到了舞台下方不远处的沙发软座前,这边也围坐了几个人,正中间摆了张宽大的桌子。
凌溯是奔着汤北去的,在他跟前打了招呼之后,便站着跟他寒暄起来。
汤北像是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凌溯便连忙喊了声:“小然,快过来见过汤总。”
此话一出,座上其他人的眼神顿时都看了过来。
凌然回望过去,视线与一道古潭般幽深无波的眼神对视上,那双过于凌厉压迫的凤眼像是快要将他身上的衣服看穿,能直接看透他毫无遮掩的内里。
凌然被盯得别开了视线,耳根莫名热烫了下。
明明不久前才刚刚分别,这么快又在人前见了面,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混乱不堪的昨晚。
可汤北在看见乖巧站在旁边的Omeg后,眼神顿时像是看见了财神似的冒着绿光。
“哎哟,这是凌家小少爷也来了?有失远迎,真是有失远迎啊!”汤北站起身走过来,像是极为亲切友善的对凌然道。
凌溯有些发懵,汤北对待凌然反常的态度让他摸不清头脑了。
昨晚带着一大群人喊打喊杀的人难道不是汤北?
座上其他人显然也疑惑不已,只有汤北清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拉着凌然的手臂,引着他也来桌上入座。
严惜闻原本是紧挨着江之屿好生坐着的,汤北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对他笑着道:“严总赏个脸,要不您受累挪个位置?咱们凌小少爷第一回来,照顾照顾。”
严惜闻看着自己身旁还空着的好几个位置:“?”
他扭头看了身旁的江之屿一眼,见那双低沉垂敛的眼眸都快把眼前的小Omeg盯穿了。
严惜闻:“。”
他挪了个位置,坐到了一旁去。
汤北笑呵呵的拉着凌然,指着江之屿身旁的位置:“来来来,小少爷就坐这。”
他就是要让凌然一直在江之屿眼前晃悠,好时刻提醒着这位江总,别忘了自己躺在医院里的儿子,还有西港湾的肥地。
凌然很是惶恐,他本无意加入他们,而且汤北究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殷勤,怪让人害怕的。
就在他被硬按着马上要坐下去时,汤北却忽然用力在他后背不经意的推了一把。
“啊——”
凌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可怜被偏执enigm标记后》 20-30(第9/26页)
身子失控,骤然朝着旁边的位置扑了上去。
角度正合适,恰好趴到身旁人怀中。
两只柔软小手按在了江之屿腿侧,脸颊不偏不倚,埋在了他裤子上。
一只手适时伸了过来,轻轻托住了他的下巴,凌然顺着那股力道抬起头来,见江之屿也恰好在垂着眸看他。
凌然心底里涌上来股委屈之意,眼尾带了点湿润。
江之屿微微俯身,便将他直接从跟前抱到了腿上坐着:“磕疼了?”
膝盖刚才是差点又磕到地上,但是幸好被人托住了,所以并无大碍。
可是这样被人抱进怀里低眉敛目地问,凌然就觉得膝盖好像是很疼的。
他今天刚刚被告诉过,疼了是可以光明正大讲出来的,不要把疼痛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所以他轻轻点了点头:“有点疼。”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随即覆盖上了他的膝盖,隔着裤子,温热的掌心缓慢在上面揉了揉。
凌然耳根慢慢变得红涨发热,像极了被遮掩在阻隔贴下的腺体,他能感觉得到,周围人的目光都在朝着他们望过来,可江之屿波澜不惊,并不在意。
其余几人也有一瞬间的惊讶,可随即好像就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江盛译急着要跟凌家退婚,现在看来,恐怕是要换人了吧。
第24章
紧接着, 有服务生端着酒杯上了场。
凌然连忙从江之屿腿上下去,正想赶紧跑开,却被攥住了手腕。
他回头看着江之屿, 便听见汤北说道:“既然来了, 那不如小少爷也跟我们一起玩一局?”
江之屿轻轻翻了下手腕, 凌然便被一股力道拉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会玩牌么?”
凌然想了想,扭过头问道:“小猫钓鱼算吗?”
严惜闻在一旁听见没忍住笑出声来:“那都是幼儿园小孩玩的吧。”
凌然义正言辞:“小学和初中也会玩的。”
严惜闻:“……”
“哈哈哈哈好好好, ”严惜闻笑道,“总之那是你们小朋友玩的游戏,我们今天不玩小猫钓鱼,玩放长线钓大鱼。”
“啊, 可是我不会其他的……”凌然求助似的看了眼身旁的人。
服务生已经将牌发到了江之屿面前, 正准备再给凌然也发一张的时候, 被人出声打断。
“他用我的。”
说着,江之屿极其自然地拿起面前的扑克牌, 放在了凌然跟前。
凌然眼神中有些茫然, 便见江之屿随意靠在了沙发椅背上, 一只手臂松着搭在了他背后, 像是形成了个虚拢的怀抱,将他大半边身子笼罩在了自己划出的专属领地内。
“别怕,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道,“我教你。”
沙发座上的几人有说有笑, 马上就要开局,没有人记得一旁桌边还站着尴尬的凌溯。
凌溯望着这边目瞪口呆, 凌然和江之屿何时变得那般亲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究竟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 可凌然不是一直喜欢江盛译的吗,怎么现在呆在江之屿身边看起来那样柔软温顺, 一副安心依赖的模样?
况且江之屿对凌然的态度根本不像是什么长辈对待小辈的那种爱护,倒像是……
倒像是亟待把猎物叼回窝中慢慢享用的野兽。
凌溯见没人搭理自己,便厚着脸皮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唯一一个空余的沙发上。
“几位是不是还少个人?我来凑个人数吧,”凌溯对汤北陪笑道,“汤总,不介意我也来参一局吧?”
汤北本来就没打算搭理他,凌家虽然在海市有点名号,但是他们这桌上的人瞧不上眼,对凌然态度好也只是因为江之屿的关系,这个凌溯不过是个凌氏的副总,又算是什么东西?
可架不住凌溯脸皮厚非要凑上来,汤北厌烦的摆了摆手,服务生便也给他发了张牌。
反正就是随便玩玩,有人上赶着送钱不要白不要。
凌然确实不会玩,也看不懂场上的局势,江之屿让他出什么他就出什么,让他拿哪张他就拿哪张。
一个没有感情的摸牌机器。
玩了几局之后,江之屿时不时会告诉他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出牌,凌然慢慢看清了规律,也能在江之屿指出要打的牌之前先把牌找出来询问他的意见,江之屿点头后,那双桃花眼中便亮晶晶的闪着光,里面满是雀跃之色。
看来这放长线钓大鱼也不是很难嘛。
江之屿看他玩的开心,也就没再拘束他,他想出哪张都点头说好,赢了输了倒是无所谓。
可是凌然才刚学会规则,自然比不过其他人,眼看着一连输了几局,汤北和凌溯就要变成最大赢家了。
凌然情绪紧绷起来,全神贯注,一门心思观察场上局面,还会偷偷在心底试图记牌,但是记不了几张他就放弃了,又要记牌算牌又要想出牌策略,太耗费脑细胞。
在又输了一局后,凌然很是懊恼,垂着脑袋踢了踢旁边的桌脚。
一只手在他脑袋后面忽然揉了把,江之屿靠近过来:“这就想放弃了?”
后脑勺被揉得有点舒服,凌然坐直了身子,眸色黑亮,他像是被人给予了些鼓励,攥了攥拳头:“不放弃。”
还没到最后关头,就还有逆转的机会。
江之屿这才勾了下唇角,五指滑到他颈后的阻隔贴处,指尖极轻的从上面蜻蜓点水般的掠过,却激起了掌下人猛然一阵激颤。
凌然心中猛地蹦出些委屈之意,连忙抬手护住了自己后颈,想要偏头去看身侧人,却被扶着后脑勺按住了脑袋。
“专心,”江之屿道,“看好上家出的牌。”
最后一局,凌然记着江之屿的话,一直观察着坐在他上家的汤北,在抓住了一个可攻击的漏洞时,凌然正犹豫着要不要出,一直落在沙发靠背上的那只手忽然落在了他后背上,在顺直纤细的脊柱上轻轻点了下。
似提醒,似引导。
凌然顿时读懂了他的意思,手中的牌瞬间出手,不过两轮出牌,场面便开始压倒性地倾向两人。
直到最后一张牌出尽,局势明了,凌然成了最后的赢家。
严惜闻倒是没什么意外之情,江之屿可怖的牌技他领教过,跟他打牌就没怎么赢过,洗干净钱包准备掏钱就行了。
场面上只有汤北和凌溯两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凌溯开始后怕等会该怎么回去跟凌父交代,要是知道他输了多少,凌父恐怕能把他腿打断。
汤北把桌上扑克随手一抛,嚷嚷着不玩了,又借口推脱自己还有事,便先行出了会厅。
其余几人也准备去楼下几层娱乐娱乐,会厅内便散了场。
凌溯也想尽快离开,但是他还惦记着要把凌然一起带回去,便提前在会厅门口等,谁知道等来等去没见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