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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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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删了

应蔚闻回到住处, 脱下外套,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他准备去洗个澡, 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亮了下,贺宇航给他发消息, 问他门上的密码是多少。

应蔚闻回他, 【钥匙管理里点删除不需要知道原密码。】

“……”贺宇航捏了捏手机,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应蔚闻这人说话上绝对有点子异于常人的天赋。

正搓火呢,那边又给他发来一条,【忘了建议多看说明书。】

好好好, 贺宇航愤怒打字, 【不劳应总记挂,我现在就去删了。】

【随意。】

贺宇航就要起身,关博捏着杯现打的玉米汁从厨房奔了过来, “躺好躺好,别乱动。”

被按下去时贺宇航眼冒金星,难受得直哼哼, 杨启帆在他睡着的时候走了, 再一睁眼, 关博坐在了他床边, 贺宇航当时就魔怔了, 怎么谁都可以进他家,他问关博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的时候你朋友没走呢。”关博无语,“这么大反应干嘛,指望你来给我开门啊。”

贺宇航松下口气,重新倒回床上, 他身上又沉又疼,呼吸糊住口鼻,烧得滚烫,关博说他发烧了,“我外面坐两分钟再进来,你脸都快烧冒烟了,给吓我的。”

贺宇航怀疑自己这波就是被吓的,当然也不排除底子差,在津市的时候又累又冻,又那什么,受好一番罪。

关博给他买了退烧药,看着他吃下去,“你朋友让我先照顾你一天,说是有事,晚点的时候他再过来。”

贺宇航给杨启帆发消息,让他别来了,【忙你自己的。】

放下手机他感觉背疼,躺不住,干脆又坐起来,到这会才想起来问关博一声,“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关博斜他一眼,“半夜三点。”

“按错了。”贺宇航抱歉地笑笑。

“少来。”关博一把给他揭穿了,“你朋友都跟我说了,说你半夜做噩梦,孤立无援,四处求救,电话都打到应总那去了。”

贺宇航猛吸一口气,当即咳上了,“没有的事。”

关博应该不知道他和应蔚闻的关系吧,就凭那天办公室里的生疏,感觉他都不知道贺宇航跟应蔚闻认识,连杨启帆都要瞒着,贺宇航怎么会乐意把这段关系公之于众呢。

说不好听点,那简直是他避之不及的人生污点。

“放这先凉会。”关博对着玉米汁吹了两下,回身时他捏贺宇航手腕,露在外面的一截,苍白到血管都清晰可见,“这瘦的,多少斤了现在,称过没?”

“没听过一句老话吗。”贺宇航有气无力地瘫着,“男孩子的体重是秘密。”

“……”关博瞪他一眼,“烧糊涂了。”

他把贺宇航的手放回被子里,站床边看了一会,“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嗯?”

“上一回你烧这么惨的时候也是我陪你。”关博感慨,“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咱俩还能在这事上重蹈覆辙。”

贺宇航轻易不发烧,这次纯属是赶上了,他都没想到还有上一回,“什么时候的事?”

“大二那年吧,咱俩认识没多久那会,印象里好像是个夏天,反正挺热的。”关博回忆道:“你不记得了?”

“大二……”原来他跟关博是大二时候认识的,比贺宇航想得要早。

“那天你一晚上没回我消息,不知道跑哪去了,回来就发烧了,也不是,是带着烧回来的,我照顾了你一天一夜,你又是喊痛又是吐的,那会还没现在这么瘦,但我也不怎么抱得动你。”

他这样说,贺宇航大概明白了,久经平复的内心当下又是一痛,“是我外婆去世那段时间。”

那天电话里他问起,大姨父这样跟他说的,贺宇航能预料到,毕竟过去了十二年,生老病死,天命难违,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明明高考那年暑假过去时外婆身体还很硬朗,无病无灾的,以为她至少还能再活个十年。

当初这消息紧跟在贺珣离开之后,可想而知贺宇航的崩溃,贺珣他还能安慰自己,只要能回去,千方百计也会阻止悲剧发生。

但秦淑勤不一样,看一眼少一眼,尤其她是夜里突然走的,寿终正寝,贺宇航就算能预知未来,也不敢改变任何。

大一那年暑假他应该去看她了吧,如果没有被葛飞的事打击到彻底消沉,走之前也一定在石头前许了愿。

贺宇航不敢说自己真的对这些有多信,心有所求的一种寄托罢了,可惜再没有灵验了。

他歪了下身,倒在枕头上,盯着被子的一角发呆,关博看他提到了伤心事,本不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就说要转移下他注意力,去给他做点吃的。

问要吃什么,贺宇航默不作声。

“那我去做点我吃的,你躺下再睡一觉。”关博起身,叹气,“早知道不让你去津市了,这笔账我替你先记魏总头上。”

贺宇航难受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迷迷糊糊,枕头边扔着的手机似乎亮了下,想着可能是杨启帆回他了,艰难之中他翻了个身,眯了眯眼,竟是看到一串数字。

100628。

什么东西?验证码?

再一看是应蔚闻发来的,贺宇航反应过来是什么了。

他开过应蔚闻的电脑,显而易见,这不是他的生日,日期也对不上。

【什么意思?”】贺宇航直截了当地问。

【你要的密码。”】应蔚闻回他。

【我知道,我问你这几个数字什么意思。】

【你设的。】

【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

【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可以现在去门上试一下。】

贺宇航才不上他当,应蔚闻这话明显就是来钓他的,看他是不是真的把密码删了,正常人听到不可能的第一反应,是该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知道,而不是怀疑到数字的真假上。

现实与回忆的数次交锋,让贺宇航已经有点摸清了这人的脾气,什么成熟稳重,什么温和大度,统统都是表象,应蔚闻内里的本质就是虚伪的,恶劣的,擅长趁虚而入和步步为营。

……不过要说不知道,似乎也有可能,贺宇航设的,应蔚闻用了,大部分时间用的还是指纹,这房子登记在贺宇航名下,应蔚闻出没出钱不清楚,大概率是没有的,趁人之危的炮友关系,用得着财产共享吗。

那他就是个纯住客,可能还不是长住的那种,偶尔来那么几下,确实不需要追根究底各自的隐私……这事儿能想,但不能往深了想,想到贺宇航就会为自己随意且堕落的人际关系感到痛心。

那这数字到底什么意思?

按照他喜欢用特定日期来设密码的习惯,这要么是时间,要么是时间的组合。

100628。

2010年6月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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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

是个夏天。

是他大二那年。

贺宇航不会搞错秦淑勤的忌日,更不会把它设为密码,哪怕他再舍不得再怀念,那就是还有另外的意思,他问关博一零年六月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你不就在发烧么。”关博回,“嘴巴还老硬,说自己之前从来不生病,这不够特别啊。”

贺宇航:“……”

关博去完厨房回来,一手拎电脑,一手托着碗泡面,以头顶门,打算进来看一眼,不想贺宇航又在床上坐着,“你没睡啊?”

“怎么就吃这个,冰箱里没东西了吗?”

“这不刚好看到了吗。”关博笑笑,“懒得做了,你要吗?”

贺宇航摇头,他都这么精神不济了,还能被调料包浓郁的味道给冲击到,香是挺香的,就是香得让人想吐,他忍着,“你请假来的?”

“我就没假。”关博把泡面放床头柜上,笔记本在膝盖上摊开,“自从你这头核动力驴开了个好头,现在魏总天天想着开发我们的极限,我都不记得上一次休息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这次天雀接近尾声,又要跟自然资源局那边合作,开发个新的陆地遥感,现在全忙活这事呢。”

“……”贺宇航自知理亏,抬不起头,犹豫着要不要跟关博把失忆的事说了,认识这么多年,加上重蹈覆辙的交情,应该值得信任。

“GS已经把重川遥三火箭运发射场去了,昨天发通知要求卫星进场呢,最快下个月,你那宝贝就要去装箭了,不来送个别吗?”

“不了。”贺宇航干脆拒绝。

“你还真舍得,桌子借我用下,改张图,哎呀,又流鼻血了。”

“……”贺宇航看着他熟练地给自己搓了条纸巾堵上了,“没事吧?”

“没事。”关博显然更急别的,“哪儿?”

“隔壁书房。”

关博去了,不到一分钟又跑回来,“我服了,你自己去书房看过吗,哪还有下脚的地。”

“那……那边。”贺宇航指了指窗边,那有张办公桌,应该是他的,不确定,一摞摞书平地而起“依山傍水”的堆法很有应蔚闻的风格,拥挤又井然有序。

以贺宇航目前的水平自然是无法区分这些东西到底是他的还是应蔚闻的,但他想已经分手这么久了,应蔚闻应该是没留下什么东西了,除了上次他特地回来拿走的那份不知名文件。

关博嫌他家里热,脱得只剩秋衣了还在冒汗,又不敢提让贺宇航把地暖开低一点,加上他嘴里嗦着热面,整个人蒸腾得比贺宇航一个发烧的人还要热火朝天。

“开点窗吧。”贺宇航也怕把人给热坏了。

关博起身,踩在凳子上,够到窗框把手,用力往外一推,墙上的毛毡板松了,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有金属质地的东西从上面滚落了下来。

“什么掉了?”关博趴下去找。

“可能是钉子。”毛毡板是之前就粘在墙上的,上面用大头钉钉了不少照片,大部分是相机拍出来的风景照,再有就是星空星座或是剪贴出来的一些图片说明,其中有一两张照片贺宇航出境了,加上一看就是他字迹的批注,所以不难判断这一组照片墙是他弄的。

“你别动,我来,是这个吗?这啥,田螺厣儿?”关博从地上艰难起身。

贺宇航没听清,“什么?”

关博把东西递给他,是一枚三角形带纹理的黑色小片,上头刻了字。

贺宇航瞳孔缩了缩,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了很久,直到山根处一股莫名的酸涩感冲进眼底。

什么呀,他想。

第42章 征服有瘾

贺宇航再一次醒过来, 床对面坐着的人从关博换成了应蔚闻。

他人又在医院,长眼睛的都能看明白,四方格的屋顶, 标志性的蓝色条纹衫,以及盖着的被子上扎眼的大红章……这一幕像极了最初灵魂闯入时的情景, 不同的是那会床边没坐人。

坐了还不如不坐, 比起这,贺宇航更希望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人就摔在他们家楼下。

过去的记忆找上他轻而易举,回去的办法却至今毫无头绪。

焦虑。

“醒了。”应蔚闻从手机上抬起头。

贺宇航没说话,看向头顶的吊瓶, 很好, 第二瓶才刚少了个底。

他抬了抬手臂,人往下缩,被子掩过下巴, 有意没去看身边的人,那枚吉他拨片此刻就在他手里握着,从关博放到他掌心开始, 到后来他顶不住昏睡过去。

贺宇航已经无所谓应蔚闻看没看见了, 毛毡板就在墙上粘着, 如果不是抽风分手后硬要搞点情怀, 在这之前应蔚闻早看见了吧。

这跟贺宇航公然贴脸朝他示爱有什么区别。

他突然理不清这里头的关系了, 以为应蔚闻趁人之危,实际上先动心的人是他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早在应蔚闻对他提变态要求时就该一口答应啊,逃避什么呢。

应蔚闻起身出去了,贺宇航朝被子里又滑了滑, 彻底把自己罩了进去,窗外天色渐暗,他感觉呼吸顺畅不少,身上也松快下来,没那种针扎一样的疼了,看来是快退烧了。

关博呢,回去了?这是又换了个人来接力?

最后一棒怎么落到应蔚闻手上的无从得知,病房里除了他之外没别人,这还是个单人病房。

贺宇航朝后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正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搞点水来洗洗,门口传来去而复返的声音。

……恶魔的步伐。

“喝水吗?”

恶魔在头顶低语。

贺宇航眉头皱起,应蔚闻没有催促,耐心地等他回话,可人都烧来医院了,不渴是不可能的,尤其他不说还好,说了贺宇航喉咙里生刺一般难受。

他犹豫再三,还是坐了起来,从应蔚闻手里接过杯子,一大杯温水很快见了底。

“还要吗?”应蔚闻问。

贺宇航点点头。

应蔚闻今天应该也是请假了,再回来时不仅带了水,还拧了把热毛巾,递给贺宇航后他坐下,继续在手机上回消息。

贺宇航一边看他,一边慢腾腾地从脸擦到脖子,再往下没敢了,怕一会这人又要带他欣赏他完美的语言天赋。

擦完贺宇航靠在床头,发了会呆,看应蔚闻坐着不动,就说有问题想问他。

“你说。”

“你和岳锦白后来怎么样了?”

应蔚闻看他一眼,很快又回到手机上,“没有后来,我跟他没在一起过。”

贺宇航笑笑,“是被我捷足先登了吗。”

应蔚闻把消息回完,抬头,看向贺宇航的眼里多了丝笑,好像这么问是多无礼的一件事,“你这话的意思,如果是觉得你能左右我的选择,那是高看你自己了。”

贺宇航转身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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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不到两秒又翻坐起来,“你,你这张嘴,我可真是服了!”

应蔚闻自己送上门来的,贺宇航不吐不快,“难怪会分手呢,哪个人受得了你,岳锦白都不行吧。”

“是吗。”应蔚闻笑了笑,“那你可比他能忍多了。”

“咱俩就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贺宇航不能接受,他深吸口气,“行,之前我问你我们为什么会分手,你不肯说,现在我也不问为什么在一起了,我就想知道,咱俩是什么时候搞一起去的。”

“这总能说吧。”贺宇航其实心里有答案,但他想听应蔚闻说。

“一零年。”应蔚闻或许猜到了他对密码的在意。

“六月二十八号?”

“据我所知,不是。”

居然不是,“那是什么时候?”

应蔚闻思考片刻,“你所认知的在一起是特指某一天的话,我不记得有这一天。”

也是,炮友需要什么纪念日,得知密码与此无关,贺宇航松了口气,他不敢想应蔚闻直到现在还能用当初在一起时候的密码打开他家里的门对他的自尊心是多大的伤害。

“你也可以往好了想。”应蔚闻说:“没准那是你第一次往我床上爬的日子。”

贺宇航血往头顶狂涌,当即大怒,“你放屁!”

“回血了,别乱动。”应蔚闻抓着他手腕,按在床单上。

贺宇航会在乎那点血,他现在恨不得把针头拔出来呲这个口无遮拦的神经病脸上。

两人僵持片刻,应蔚闻突然转变语调,“怎么会想到岳锦白的,我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他在贺宇航手腕上轻按了按,直到因为姿势平稳血重新流回去。

贺宇航觉得自己也是真的贱,应蔚闻突然这么跟他说话他又不习惯了,手腕上那点挥之不去的温度几乎烧着他,他动了动,应蔚闻顺势放开,重新靠回了椅背。

贺宇航把手收进被子里。

他并没有要听解释,联系不联系的,问起也不是为了想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联系。

贺宇航固执地看向窗外,直到过了很久,那股不适感在两人之间静置消散得差不多了,他才又开口:“想到他是因为你以前说我跟他很像,说想看我跟他一样在你面前低三下四。”

他指腹搓着那枚小小的拨片,“这么多年,我想知道你如愿了吗。”

问归问,料定了应蔚闻不会回答,这人就连分手原因都懒得说,又怎么会在这种无聊问题上浪费时间。

果然,他听到身后手机被收起的声音,半晌,应蔚闻问他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想吃炸鸡。”贺宇航说。

“合适吗?”

“那你还问。”

应蔚闻下楼了,贺宇航躺了会,先是给李雪发消息,问他应蔚闻还在津市吗。

李雪回说应总临时有急事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她可以帮忙转达。

临时有急事?不会就是他的事吧,应蔚闻真的为了他一个电话大半夜千山万水地赶回来了?

贺宇航想到他回来后的种种,不排除有急于看他笑话及二次趁人之危的嫌疑。

这不就趁上了么,还这么殷勤,又是送来医院安排单人病房,又是端水端饭照顾的。

他再回杨启帆电话,“那个……我去朋友家了,晚上不在,你别过来了。”

“哪个朋友?”杨启帆问。

贺宇航就没什么朋友,他撒谎说是去关博家了。

“你觉得我没问过他。”杨启帆说:“下午应蔚闻给你打电话,他接的,你现在跟应蔚闻在一起?你还要去他家里过夜?”

“没有。”这可真是……误会大了,贺宇航听出来杨启帆不高兴了,“没跟他在一起,我这不是怕麻烦你吗,你有你的事要忙,总不能成天围着我转。”

“不麻烦,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接你,医院还是他家?”

“医院。”有这段关系就够丢人了,要还不清不楚的,贺宇航自己都瞧不上自己,“你别这样说话,我跟他现在就是工作上的同事关系,他肯定也是因为有事才打我电话的。”

说话间应蔚闻走了进来,贺宇航匆匆说了句什么把电话挂了。

沙发旁有个小茶几,贺宇航不想坐床上吃,推着输液架下来了,应蔚闻买的都是口味相对偏淡的菜,掀开盒盖一水儿的绿油油,清炒菠菜,白灼菜心,加了肉片的上汤娃娃菜,健康的一……

“你有定期检查过肠胃吗?”应蔚闻坐下来和他一起,“一纪给你定的体检标准应该不低吧。”

“嗯。”贺宇航饿了,看什么都挺有胃口,冲这应蔚闻都不该问他,“好得很。”

“那多吃点。”应蔚闻给他夹了片肉。

贺宇航也不矫情,给到碗里就吃,填过五分饱,他目光不自觉地开始往应蔚闻手上瞟,“你一直都是右手拿筷吗?”

“嗯?”

贺宇航没跟应蔚闻吃过几次饭,有点记不得了,这之前他也没特意观察过,“写字拿拍什么的都是用的右手?”

应蔚闻停下夹菜的动作,看了眼,“有什么不对吗。”

“那你打人呢,扇人巴掌什么的,也是习惯用右手?”

“我没扇过人巴掌。”应蔚闻说:“说不好真到这一步了会先出哪只手。”

贺宇航那天醒过来是右边脸上有巴掌印,除了应蔚闻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来扇他,但应蔚闻这样说,看着也确实不像会动手打人的人。

区区几句话就能把人噎死,语言的魅力远比暴力要大,有这一技傍身,谁还费那力气。

“问这做什么,怀疑我打过你?”

“没,随便问问。”贺宇航闭嘴了。

吃完饭他有些困,上床又睡了一觉,应蔚闻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是想等他挂完,没一会了,贺宇航想,他迷迷糊糊,几次感觉到应蔚闻的手贴在他额头上,试他有没有再烧起来。

何必呢,贺宇航想,他现在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应蔚闻何苦想不通非要睡他,这么多年没睡腻吗,以他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就是岳锦白这种,勾一勾也是手到擒来。

不对,反过来了,是连自己这种都能搞定,还有什么是他拿不下的。

征服有瘾,贺宇航给他在言语巨人的标签上,增添了新的评价。

第43章 没想法啊

“你究竟什么想法?”从医院出来, 杨启帆问他。

贺宇航瞥他一眼,“什么什么想法?”

“你跟他,应蔚闻, 你俩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没想法啊。”贺宇航立马澄清,“真的, 上回我就说过了, 这次是碰巧赶上,我比你更不想见到他。”

输完液医生建议是留院观察一晚上,不排除反复的情况,但贺宇航坚持回去,不想和应蔚闻单独相处是一方面, 杨启帆后来没回他了, 这让贺宇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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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神不宁,怀疑他是生气了。

再晚点的时候杨启帆给他发消息说他到了。

应蔚闻原先说送他回去,门口出来看到杨启帆, 他似乎也没多意外,把装药的袋子递给贺宇航后,在他后腰上轻拍了拍, “去吧。”

贺宇航真去了, 但他猜测让杨启帆不高兴的点, 绝对有他回头看应蔚闻的那一眼, 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觉得应蔚闻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让他忍不住就想回头看看。

应蔚闻站在原地,目送他,直到他坐上车离开。

这一举动贺宇航看不懂,落在杨启帆眼里, 那是赤裸裸的挑衅,昨天他俩在楼下说的那些,应蔚闻压根没听进去,也丝毫不放在眼里,此刻更是就差把不安好心四个字写脸上了,偏偏贺宇航无知无觉的,道个别左一回头右一回头,完了还说不想看见他。

“你生气了?”贺宇航压低了眉眼,偷看杨启帆的脸色。

杨启帆推开他碍事的脑袋,“我还犯不着跟你一个未成年生气。”

“谁未成年,人家明明刚满十八岁。”贺宇航说:“你要没生气就别拉着个脸,你知道的,我最怕别人对我冷脸了。”

“那你是非要我把话说到最直白才行是吗,你那工作,只要一天不辞,就是在给他机会。”

“我没有给他……”

“除此之外你们有别的交集?”杨启帆看向他,“我跟这人接触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敢说他不是什么好人,都分手了还这么殷勤,什么目的你真的想不到?”

“能想到。”应蔚闻跟他说了,他就是目的不纯,一点没瞒着,“可我没什么值得他图的。”

“你是这样想,他也这么认为的?”杨启帆恨铁不成钢,“都打开天窗请君入瓮了,你还觉得是巧合呢。”

贺宇航被骂得不吭声了,他今天的种种表现确实是有点犯浑,不喝应蔚闻的水,不接他的毛巾,不跟他面对面坐下来吃饭,态度做绝一点也能过,应蔚闻还能对一块木头感兴趣?

他也知道工作是抓手,可好不容易才跟魏总争取下来,“你让我想想,这事……没法我一个人说了算,我现在确实也做不了什么。”

“想吧。”杨启帆这次没一点心软,“跟他做对手,你就想你还有几条命够搭给他。”

贺宇航干笑两声,“那我后面不出门了,电话也不接他的,我让他没机会接触到我,这总行了吧。”

杨启帆就差倒抽一口冷气了,这什么小学生保证行为,刚说了应蔚闻这人狡诈他就在这表演幼稚。

但想归想,杨启帆也知道,苛责一个以为自己只有十八岁的人去成熟理智地处理感情上的事太过于理想,应蔚闻不是普通对手,杨启帆自己都还想不到所谓“早晚都会遇见”背后深层次的理由,除了应蔚闻早在十二年前就对贺宇航见色起意。

“好,你说的,不出门,电话也不接他的,后面两天我出差,你每天定时定点去监控前打卡,我就相信你。”

“靠。”贺宇航惊了,“你把我当狗呢。”

“就当了,怎么的吧。”杨启帆嘴角终于有了丝松动,贺宇航这才敢放松下来。

他当然怕杨启帆生气,怕他会像其他人一样离开他,那样他就真的没依靠了,那种孤独至死的感觉,贺宇航再也不想体验。所以当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身体恢复得不错,他真的跑到监控前,抱着狗打了一套太极。

贺宇航今天是有事要做的,在这之前应蔚闻给他发消息了,说替他约了他当年的辅导员,葛飞最后的情况有不了解的可以再找他聊聊,这刚好也是贺宇航想做的,身体原因耽误了一天,不得不说,应蔚闻在把握他心理方面很有一套。

“紧张?”

“有点。”早饭吃得晚,这会还哽在胸口,憋得贺宇航想吐。

应蔚闻把车窗放下条缝,“到现在还觉得是你的责任?”

“不能说完全无辜吧。”贺宇航说:“我确实骂他了,就算不是我的话导致的,他当时那样明显的异常,结果我们谁都没在意,冲这一点,我们三个就都有责任。”

应蔚闻闻言顿了两秒,“你那两个室友可不这么想。”

从学校后门开进去,没经过他以前的宿舍,倒是往教学楼走的路上,远远看见了九号楼。

五零一,贺宇航爬着窗格子一层层数,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记这么清楚,这校区他们当初搬进来时就是新的,这么多年除了道路两边的树木换了品种,变得比以前更茂盛外,整体格局都还在,置身其中的一瞬,梦境和现实慢慢拼接,重合到一起的感觉有种恍如隔世的奇妙。

“想好怎么跟张老师说了吗?”应蔚闻问。

“嗯,就说我这段时间用脑过度,噩梦缠身,来找他问问当年事情的细节,求个心安。”

应蔚闻笑笑,“行。”

张老师在岗多年,已经从本科辅导员转岗升职至学工办主任了,现在主要负责团学方面的工作,他并没有太纠结贺宇航记忆的缺损,“蔚闻说你很自责,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

贺宇航点了点头,“确实经常还会梦到。”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首先葛飞是自杀这点,没什么好怀疑的,公安那边早就定性了。”

“我想知道他们那么快结案,认定他自杀的依据是什么,这您清楚吗?”贺宇航说完,感觉对面坐着的应蔚闻朝他看了眼。

“你还觉得当时说他那句话不对?”

“我确实不该说。”

贺宇航的梦境到背葛飞下楼为止,尽管应蔚闻已经跟他说了,说他告诉了学校,告诉了警察,但当时那种情况,他担心应蔚闻是骗他的,并不全信,直到这话从第三人嘴里说出来。

可能这也是应蔚闻带他来此的目的,贺宇航视线跟他碰了碰。

“都知道那是气头上的话,没人责怪你。”张老师安慰道:“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是时候想开一点。”

“至于你说怎么判断他是自愿,当然不是只要刀是他自己拿的就算,教唆、胁迫、帮助他人自杀一样要承担刑事责任,之所以这么认,是因为葛飞有留下遗书,还有你室友的证词。”

“证词?”

“对,后来卫凯来找我们,说詹永亮跟他提起过,看到葛飞在写遗书,后面我们找詹永亮确认,证实了这一点。”

“他看到了?”贺宇航没想到还有这一层,“那他……”

“是的,他没说。”张老师叹了口气,“他当时的说法,是说他不清楚葛飞是不是闹着玩的,说这人性格怪,很不合群,不能跟人正常交流,所以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判断。”

“那卫凯呢?跟他一样的理由?”

“他可能是想说的,被詹永亮劝住了,这种事,就算他俩真的是故意,也不可能因此治他们的罪,何况学校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轻易怀疑自己的学生,葛飞有心理问题,有自我结束的想法才是根本。”

贺宇航听完陷入了沉思,应蔚闻把话接了过去,“他遗书的内容您看过吗,方便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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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后来来学校闹过一场,我也是那时候才看到的,没提你们宿舍的事,全篇也没有任何和谁有矛盾的字眼,只有他对生命的一些思考,还有迫切想要寻求解脱的意愿。”

应蔚闻起身走到贺宇航身边,在他肩膀上轻捏了捏,“听到了吗,跟你没关系。”

“嗯。”贺宇航回神,“没关系。”

“我当年也一直跟你说没关系,那时候你拒绝了学校安排的心理辅导,声称自己没有受影响。”这气氛带得张老师也自责起来,“现在看来是我在同样的事情上又犯了一次错。”

“不怪您,是我自己的问题。”贺宇航调整了状态,“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当年这件事确实影响很大,别说你们了,那是我留校当辅导员的第一年,差点因此改变职业方向,也是从那之后吧,学校开始重视学生心理健康方面的工作,现在每学期都会开展心理普测,常年有跟校外医校机构合作,预警防控网格也建好了,一直在努力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回去的路上,贺宇航面无表情地靠在窗边,全程没说一句话。

他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应该很好从这些负面情绪里脱身才对,应蔚闻有一瞬间在他身上看到了三十岁那人的影子,他们在一起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宇航都是这样的状态。

应蔚闻一直不知道,到他“失忆”的前一刻,他究竟有没有从葛飞的事情里走出来。

无从推脱,这是必经的过程,当年也是花了很长时间,甚至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这个过程持续得更久。

应蔚闻陪他在车里坐着,很久之后他听到贺宇航深呼出一口气,说他没事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进门,贺宇航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抓起玄关上的监控,情急之下找不到开关,一把给塞进了鞋柜里,然后他回身,开始猛推应蔚闻,“走走走走走,赶紧。”

“屋里藏人了?”应蔚闻抓起他伸过来的手,略微抬眉。

“没。”贺宇航嘴上这样说,声音却压低了,“你……”

“送你上来而已,别紧张。”应蔚闻同样放小声,两人站在门口,灯也不开。

贺宇航正犹豫,感觉应蔚闻朝他靠近,隔着外套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口袋,“好好休息。”

第44章 看出来了

杨启帆并没有要监视他, 睡前发来消息也只是问问他今天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贺宇航等应蔚闻走了,立马把监控从鞋柜里拿出来, 重新放回原位,也因此杨启帆没发现异样, 他当然知道杨启帆这样做是为了他好, 只是今天跟应蔚闻出去确实事出有因。

“他”因为葛飞的事自责多年,到他这确实该告一段落了,贺宇航跟张老师要了联系方式,学校后来赔了葛飞父母一笔钱,他想着能不能要到汇款账号, 力所能及地也尽一点心意。

洗完澡躺上床, 贺宇航倒在枕头上,半瞌着眼,看着应蔚闻塞在他口袋里的雪地音乐节门票。

应蔚闻居然约他去看音乐节?

他像是会有这种爱好的人?

贺宇航看到票的反应, 就跟当初魏涛听说应蔚闻要跟他约球时一样惊讶,继而想到当时他那句颇有些暧昧的调侃,“他要真陪你去了, 那就是专程在哄你了。”

所以应蔚闻不是对音乐节有兴致, 是对他有兴致, 专程来投他所好的, 就像当年带他去看摇滚演出一样。

而为什么说是“好”呢, 是因为这一场的受邀嘉宾里有支他眼熟的乐队,就在昨天晚上,贺宇航犹豫再三,把从他们主唱那意外得来的吉他拨片给放回了原位。

他还特意去查了夏日失眠这些年的发展轨迹,几人从早期不温不火, 只能在一百多人的场地演出的小乐队,到如今曲风已经被大众接受,成长为国内顶尖的独立音乐代表,这么多年来金曲不断,巡演门票一票难求,音乐节上当之无愧的大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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