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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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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他不是唯一选择 为家里长亮一盏灯。……

谢岩这次写的家书, 和以前一样,图文并茂。

他去到府学后,很快进入学习状态。

因他写文章时多样尝试, 看书的主要种类没变, 却更加杂,许多书籍他都要拿来看一看,让崔老先生看不懂。

崔老先生看他一个题目百样写,连看数日,终于忍不住, 告诉他考官的喜好很好打听,年年考试之前, 坊间都有人卖消息,也不贵, 省省饭钱罢了,实在不用这样折磨自己。

谢岩说:“我管考官喜欢什么。”

他说完,看见崔老先生好惊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了一句很了不得的话, 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迷人。

对,就是迷人。

陆杨说过,他认真默写藏书的时候很迷人。

谢岩当即把书本文章放下, 盯着崔老先生看了会儿,把他的表情记下来,当时就拿纸笔作画。

他生怕陆杨欣赏不到他的威武姿态, 换了很多角度去画。还用崔老先生的惊讶来衬托。

静室里没有镜子, 难为他能想象出这么多角度的图。

陆杨翻开书信本,跟看故事似的。

往后再翻翻,发现同一个故事, 好多角度,把他逗得笑不停。

多角度画完,后面还画了一幅后续图。

崔老先生拿画去看,听谢岩讲完这画的作用与去处,拿戒尺出来,打了他两下。

谢岩挨打了,心情不改,图画之后,就是长段长段的文字。

他告诉陆杨,虽然他还不明白“好文章”的定义,但他能肯定,他的方向没有错。

事后,崔老先生告诉他,考官的喜好,是一个骗局。每年考举人、考进士的时候,都有很多消息在坊间流传,大多消息甚至不需要花钱就能得到。

很多都是假的、胡编乱造的消息,这会扰乱对手的心,让他们在答卷时心绪不宁。但凡受到一分影响,文章就会少一分可看性。

可惜,崔老先生没有解释所谓的“读书人喜欢好文章”是什么意思,他只说这样学习是可以的,慢一些,稳当些。

谢岩隔了一页,说他刚才吃饭去了,然后继续写后面的,小和尚念经似的,把陆杨跟他说的话叨叨叨写了两页多。

他在后面画了个抱头痛哭的小状元,说他错了。他一听“慢”字,心就急躁起来。

今晚没写文章,只写了信件。他明日就改。

又隔一页,谢岩再续一段。

他哭唧唧,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他刚才去了写了一篇文章。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他不能等明日,他意识到了,他今天就改。

他想要陆杨夸夸他,他写了一篇不错的文章。

陆杨看到这里,到书桌边研墨,拿了一张纸过来,在上面写了百字夸夸。

画画和写字一样,越丑越要提笔,陆杨平时写字多,画画少,总说想学,看见谢岩的画作更想学,总也没练。

他稍作思考,把谢岩写的“不等明日,今天就改”看了两遍,在后面画了个丑丑的自己和丑丑的谢岩。图画歪扭,看不出意思,总之是陆杨在夸他家状元郎。

这次的家书,保持了相同的格式,以饮食起居为记录基础,在特殊场景做额外补充。

谢岩以学舍和静室为主,静室有了几幅画作,再就是学舍。

气温初降,还没特别冷,他能适应,不用出去住。

他找同窗们问过,说冬季太冷了怎么办,府学又不能烧炕,他们怎么过冬。

同窗们说,冷的时候才是寒窗苦读。受不了这个苦,还读什么书啊。

后面接了一行小字,像是谢岩在避人耳目,跟陆杨说悄悄话似的,小小一行字,写着他的吐槽。

谢岩说,他们怎么不冷死。

陆杨笑坏了!

他也在后面接上小小的字:“你说得对!”

书信本一会儿就翻完了。谢岩在最后一页,画了一幅府学的天空。

他从教室出来,抬头看见的。小小的一方天地,他站在那里,犹如井底之蛙。

他配个字:呱。

陆杨意犹未尽,又从头看了一遍。

想念会在心里埋下种子,它大摇大摆地在心间走来走去,挑拣着肥沃的心田,往下扎根。

人注意到它,不当一回事。以为长在心上的种子,越不过胸膛,会永远隔着肚皮,不透露分毫。

这颗种子长大的速度超乎想象,它以爱意为养分,日益强壮。它牢牢在心上扎根,粗粗细细的根将心脏占领。从此一呼一吸,都被掌控。

谢岩太直白、太坦诚,陆杨一点点放下那些难以言说的别扭,跟他细说想念。

他最近在抠墙上的稿纸,这是很怪的行为。

不过是一些废纸罢了,都糊到墙上了,撕下来都是碎末,还在指甲里藏灰。吃力不讨好。可他想撕下来。

在村里时,他们过得不好,那时很匆忙,那样冷的天,他们早出晚归,风里来,雪里去。他没把那里当家。

在铺子里时,前面开门做生意,后面住人。拥挤了些,也不够方便,他感到温暖,却也不能当做是家。

这个小房子是租来的,房主热衷搞群租房,里面的格局乱七八糟,可这是他们的家。

这里有他很多温暖记忆。他们在这里,才能做自己。嬉笑怒骂,都能随意。

是家,他就想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

他拥有的太少了。谢岩说,他们只有他了。

陆杨当时与他玩闹,如今也在信上写:“我只有你们了。”

这世上对他释放善意的人有一些,他当做亲人看待的人也有一些。可这些人都有家,都有考虑。他不是唯一选择。

这封信写完,陆杨放下纸笔,不写了。

十一月里,他要养膘。

家里顿顿有肉,隔天就吃一顿汤,希望谢岩回家的时候,他能养肥一些。

他吃了饭,又往外跑。

说着不忙,事事过心。

黎峰把铺面定下了,赶上年底,寨子里的人有固化思想,想要留在家里过年,陆杨让黎峰催一催,租子都交了,早一天开门,早一天挣钱。

冬季的菜是最贵的,山寨里那么多吃的,这个季节都在挖冬笋,这时不来开铺子,还等到什么时候?

等过完年,百姓兜里的钱都花到别家去了!他看这些人一点都不上进!

铺子里不是以卖菜为主,山菌进店,会作为靠山吃山的铺面经营。一家铺面开张,可以卖菜宣传扬名。这是陆杨的经验。而且卖菜真的大有可为!

再是作坊,作坊要修成个小晒场和仓房。

年底就不用来人了,他请人修缮,来年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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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如何,今年一定要把开店的人给他送到县里来。

这家商号他入股了,他到乌家裁缝铺找人定制幌子。

他把自家铺面的幌子拿来了,要照着这个来。山货应有尽有。

定制两面,一面是商号的旗子,现在的旗子是临时制的,很粗糙,不气派。

再是铺面的幌子。铺面用了陆柳取的名字“吃得饱”。

陆杨给定金的时候,稍作思考,说:“铺面的幌子做两面。”

以后弟弟在府城开铺子,还用这个名字。

赶巧,乌老爷子今天在店里看帐。

掌柜的看幌子名,认出他来,请他去茶室坐。

陆杨过来,看乌老爷子的精神头很好,问他:“伯父的身子好了?”

乌老爷子笑呵呵应是:“养了快一年了,好药材吃着,好日子过着,该好了。”

他让人上好茶,跟陆杨说:“听平之说你爱喝毛尖,等明年上了新茶,我让人给你送两包喝喝。”

陆杨不与他客气,问他小马的事。

正好碰见,省得他拿这点事缠着乌平之问不停。

乌老爷子说:“有信儿了,要下个月才能送来。他没报价,我估摸着他会抬价。”

陆杨还没见过坐地起价的,他好奇:“这能抬多高的价?”

乌老爷子凭往年经验来推算,应该会上浮个五到十两银子。

如果遇见别的买主要买,两边抢着要,价格更是说不准。

“他们还会带托儿,真假难辨。你不知这是真要买马还是来抬价的。”

陆杨服了:“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们生意做得大吗?”

乌老爷子笑道:“无奸不商。”

陆杨也笑了,“算了,等见面再说,我看他有几分奸诈,我来会会他。”

年底了,乌老爷子也要去一趟府城,他要查账。

今年不带乌平之去,他查账就回来,不谈别的生意了,各处打点一番,就回县城,准备过年了。

陆杨问个日子,见他没定下,就说让他跟黎寨的人一起去府城。

年底路上不好走,很多人因为一口吃的落草为寇,多些人随行,安全一些。

乌老爷答应了,“我到时也去码头转转,看看你们商号的生意。”

陆杨笑容更盛,“您去了,帮着指点一二,他们都是山里出来的猎户,以前就卖过猎物,找过几个主顾,哪里做过什么生意?那里人多又杂,十个人能凑出上万个心眼,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实在抽不开身,不然我每次都要同行才好。”

话到这里,乌老爷子问他明年要不要去府城。

“谢岩这样两地奔波不是事。”

陆杨想等年底再跟谢岩商量商量,去是要去的,什么时候去,他还没定下。

到时会把乌平之请来一起谈谈。今年乌平之帮他们很多,不能因有了更好的去处,就把人踢开。

他看乌平之学习的劲头,来年可能是一起去府城。

府城书院多,今年结课,明年再入学,还是一样的读书。就是不知这样换书院、换先生,会不会影响他学习。

据谢岩所说,每位先生教书的习惯略有不同,对学生了解过后,会因材施教。比重新跟先生磨合要好。

乌老爷子把话说开了:“去就去了,我们能理解。我家平之的资质一般,谢岩能在府学看到好文章,学到真本事,对平之也有好处。平之会去府城,应是四月后。上次谢岩给他留的功课,他还没写完,给他留的笔记,他还没吃透。

“家里打点到位,梅先生对他很上心,各处指点都细致。他就留在私塾,年底谢岩回家,再苦苦你们,你让谢岩多来我家,指点指点平之。等四月后,他提前去府城备考,再让谢岩看看他的学识,考前再努努力。”

这些肺腑之言,听得陆杨无地自容。是他把人想窄了。

他起身,给乌老爷行了个晚辈礼,没把话说死,要等谢岩回家商量一下。

陆杨说:“我以他的学业为重,过阵子有了准信,我跟他会上门拜访。”

再聊几句家常,陆杨说说商号的情况,乌老爷说:“你们分红太平均,没有大头,分得又散,一下这么多地方,小心人心不齐。”

陆杨说:“算我们家跟我弟弟家合伙的生意,我们两家拿大头。别家都是入伙,听差遣的。拿一点分红,安置弟兄们罢了。”

乌老爷子看他有数,就不多说,让陆杨去前面选两身成衣穿穿,陆杨怎么肯要?他推辞半天,拿了几根头绳走。

头绳是用碎布料做的,都是鲜亮的好料子。他过几天要去山寨住了,带些头绳过去,给弟弟送人用。

过后几天,陆杨就在铺子、作坊、家里三处跑来跑去,等十一月初十,黎峰等人来县城,把看铺子的人留下,陆杨让他去乌家接上乌老爷,再把银杏叫来帮忙。

看铺子的人是苗小禾和三苗,他俩年轻、机灵,没孩子,双亲有兄弟养,能出来奔一奔。

陆杨见是他们来,心中好大的疑惑。

正常情况,应该是王猛两口子来看店吧?

他疑惑,他不说。

倒是三苗解释了一句:“陆老板,是这样,王猛他夫郎怀孩子了,前阵子胎像不稳,在家里静养了好久,今年不好来县里操劳,大峰哥就让我们过来了。不是还有个作坊吗?作坊里事少,等明年作坊里有货了,他们就来了。”

陆杨笑呵呵的:“谁来都是来,你跟王猛我都认得,你来他来都一样,我那铺子的位置你们知道,以后收了菜,都搭手卖一卖。卖货你会,铺子里如果不忙,就把你夫郎送到我铺子里学学本事,我请了个账房先生,来教我林哥哥算数记账。你们开门做生意,这本事不能少。”

三苗应下了,带苗小禾跟他道谢。

陆杨话说得漂亮:“客气什么?我家威猛还是从你们家抱来的,今天不忙,跟我回家吃顿饭,也看看狗子。我把它养得很好,但它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横着长,胖墩墩的,不见长个子。”

这个理由无法拒绝,他们到家吃了一顿饭。

三苗看威猛果然胖墩墩的,跟只小猪崽似的,就说陆杨是喂太多了。

小狗不知饥饱,一顿顿吃着,院子又小,不够跑的,只能长肉了。

陆杨没想到还能是吃饱撑着的,他说:“我这次会带它去山寨住,那里地方开阔,让它出去交交狗朋友。”

三苗两手都在摸狗。威猛已经认主了,黏人的性子有了针对性,会黏着陆杨和赵佩兰,对外人只是亲近、不怕生。

三苗多摸摸,威猛就要朝他汪汪汪了。

苗小禾站一边,跟陆杨说起山寨的情况。

山寨比山外冷,薄棉袄穿不住,要穿厚衣裳。

晒场盖起来了,现在都往晒场卖菌子,陆柳家里就是小铺子里热闹。

冬日了,他那儿请人印书、缝书,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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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老太太领了书册,就近缝了,扎堆唠着嗑,把铜板挣了,空手出门,回家拿些铜板,一个个乐得牙不见眼。

苗小禾说:“家里可能有点吵,再是大峰他弟媳也快生了,不知他们会不会闹。”

陆杨问他:“郎中怎么说?跟我弟弟差不多日子生吗?他要给我弟弟的孩子喂奶吗?”

苗小禾:“……?”

真是不计前嫌啊。

苗小禾只是怕尴尬,也是给陆杨示好,这种事情,他哪能说得准?

陆杨打算去山寨里问问。

有人奶吃,就不吃羊奶了。一个孩子是奶,三个孩子还是奶。

可他不愿意。日子过不顺,人心就歪了。嫉妒心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信任王冬梅。

在县里再留两天,陆杨到店,亲自教教他们,就跟娘一起动身去山寨。

山寨里。

陆柳身子越来越沉,黎峰离家后,他好几天没提笔写字,今天想着哥哥要来了,就收拾收拾纸张本子,把他最近的杂思理一理,见了哥哥好说话。

整理时,他看见了黎峰留给他的信。

信封上三个大字“小柳看”。

陆柳眨眨眼睛,不知道黎峰什么时候写的。

他坐书桌前,把信拆了。

信很厚,每一张的字没多少。

陆柳性子乖,看信都是从头到尾,没有粗略乱翻。

黎峰在信的开始,写了些物价。

一斤米四到六文钱,一斤面粉七文钱,一斤肉十三文钱,一斤油二十三文钱……他零零总总,把家里吃喝名目都列出来,然后告诉陆柳,人只为混口吃的,花不了多少钱,三两银子,足够他们一年吃得饱饱的。

信在这里,像是缺了页,下一页话语转折,黎峰说,“今年我们做了很多尝试,各自放弃了一些东西,这是很难的一年。你留在家里,我跑得很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觉着帮不上我,帮不上家里,我想了很多,虚话不提,正因有你,我才能去很远的地方,见识不一样的天地。”

陆柳看到这里,不想往后看了。

他的情绪影响到了黎峰,他什么都没干,还拖后腿。

手上的信厚厚的,他看完一页往后收一页,看了半天,厚度没减。

黎峰很忙,认字都是攒着一堆,平常没空练字。这样一封信,他一笔一划,不知写了多久。

陆柳抿抿唇,又往后收了一页,看黎峰后面的话。

黎峰说:“是你给我带来了机遇,因为你嫁了我,陆杨才会偏待我们家。这座山养育了很多人,但只有我们让它的名声传到府城,经由其他游商,传到外地。你不要觉着自己没用,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价值。”

似乎知道陆柳会对此做出反驳,后两张纸上,黎峰还写到:“如果你们没有换亲,我跟陆杨成了一对,我们走不到今天。有些人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夫夫。”

陆柳急急又看一页,纸上只有四个字——等我回家。

陆柳视线模糊,泪如雨下。

他由着眼泪滴落,他好像明白了哥哥说的“活人”是什么意思了。

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可以被包容的,大峰不会嫌他麻烦,不会说他矫情,他不用害怕忐忑,不用一件事深埋心底藏了又藏,不用说了一半再藏一半,他能做自己,坦诚面对他的一切。

他是活生生的人,他有存在的价值。

今年是很难的一年,他们做了很多尝试,各自放弃了一些东西,他也因此获得了最宝贵的爱护。

好险好险,他差点忘了,他最初,只是想有人为他撑起一片天。

他很幸运,爱他的人很多。

他是矮个子,他不用去争着顶天,他可以立在地上,为家里长亮一盏灯。

第132章 酸溜溜 怎么会这样

陆杨说要来山寨住一段时间, 说不好具体日子。

黎峰离家后,顺哥儿就天天到新村转悠,在附近等着, 只等陆杨的马车进村, 他就大声喊人。

陆杨进新村,车马就慢下来,还说找找晒场,听见顺哥儿的喊声,他转头看过去, 这孩子挥着手臂跑,非常热情激动。

陆杨停下车, 等他过来,问他:“你在这儿做什么?”

顺哥儿说:“等你们啊!我大哥说他走了, 你们就来了,我等好几天了!”

这也太实诚了,大冷的天。

陆杨心中感动,把黎峰说了两句。

“八尺高的汉子, 一点都不会疼人。”

顺哥儿问他们要不要去晒场转转,往东边指了指:“就在那里,离得很近, 盖得很大,一百个簸箕都不够用。”

陆杨今天只看看位置,先去黎家看弟弟。

他叫顺哥儿上车, 一起回去。

赵佩兰坐车上, 抱着威猛。

顺哥儿上车后,也伸手摸摸威猛。

“真胖,胖狗狗, 敦敦的,好结实,全是肉。”

陆杨:“……”

知道它胖了,少说两句吧。

陆杨认得路,直直往山寨里去。

这个月份很多人说亲,有些媒人骑着驴子各家串门。

一条路上碰见,还有许多年轻的小哥儿小姐儿跟在长辈身后,神情含羞。

顺哥儿跟告诉他们:“他们要去相看,我听我娘说,很多人家对来提亲的人不满意,就会让媒人再说说。攒个几家,互相都见见,再挑个好的。”

顺哥儿满山寨玩,爱凑热闹,这些事情他好奇,特地问的。以前还好,近两年,他长成大哥儿了,再去凑热闹,那些人都问他是不是来看男人的,很是讨厌,他就不爱凑这个热闹了。

赵佩兰往那边看看,她还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相看的。

她所接触的,都是一家家的看。

陆杨问顺哥儿:“有没有人来你家找你?”

顺哥儿点头:“早几个月前就有了,我大哥都拒了,说你给我介绍。我现在出门,还有很多人找我打听,问给我介绍的人是什么条件,我都说还没见到。”

陆杨就问他:“你想我给你介绍吗?”

顺哥儿拿手掌遮着嘴,悄声说:“我娘说要给我招婿的,不急不急。”

陆杨就跟他说招婿的事,“我干爹家只有一个哥儿,也是招婿的,现在一家子过得挺好的。”

顺哥儿没见过赘婿,他对招婿的态度又喜又忧。

喜的是不用离开家人,去别人家过日子。

忧的是好汉不入赘,不知他到时能招到什么样的人。

陆杨问他有什么想法,“既然是招婿,那你晚几年成亲也没关系,你跟我说说想法,我帮你留意。”

顺哥儿有一些想法,但他不说,他羞答答的:“我听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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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孩子。”

陆杨夸他一句,再问问家中好不好,忙不忙,陈婶子身子怎样。顺哥儿都说了,前阵子给娘买了新衣裳和银首饰,娘还出门转悠过,她的老朋友们都羡慕坏了。

聊着天,到了地方。

顺哥儿老远就在喊娘,陈桂枝从屋里出来,见是他们来了,回身跟陆柳说了声,出门来迎。

顺哥儿招呼陆杨,帮着把行李拿到屋里。

陈桂枝扶着赵佩兰下车,跟她寒暄。

两个女人都是命苦的人,如今是陆家兄弟的婆婆,两个儿夫郎性格截然不同,她俩的性格也截然不同。

陈桂枝为人爽利,赵佩兰为人随和,碰到一起,一时之间,只听得见陈桂枝的声音。

陆柳在堂屋里等着,看陆杨进屋,眼睛都亮了,“哥哥!”

陆杨转个弯儿,就朝他走来,站他面前看看他大大的肚子和红红的眼圈,见陆柳脸上笑容没有阴霾,猜着不是受委屈,问他:“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陆柳说:“我等你好久了,都等急了!”

讲话跟撒娇似的。

陆杨伸手捏捏他手臂,让他再坐会儿。

“我收拾好行李,就过来找你,这次会住很久,好好陪陪你。”

冬季走亲戚麻烦,衣物都厚,随便拿两身就是一大包。

再带些日用品、零碎杂物,就能装上半车。余下的是带来的上门礼。

已经十一月中旬,可以开始做腊肉了。

陆杨割了二十斤猪肉过来,再买了猪肚、猪蹄,红糖和红枣都拿了些。

年尾了,陆柳的小铺子里都有拿干货来卖,花生瓜子比去年卖得俏,今年寨子的人手上都有闲钱,愿意多买些瓜子嗑。

再是说亲结亲的人家多,像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之类的东西,黎峰也拿了一些到寨子里卖。

陆柳不缺红枣吃,看哥哥拿来了,又抓两个在手上。

小铺子里热闹,许多缝书的人坐这儿聊天,一如苗小禾所说,家里有点吵。

陆杨跟赵佩兰过来,房间安排在后面的屋子,都能依稀听见前面的说笑声。

他们住的顺哥儿的房间,顺哥儿最近跟陆柳睡一屋,他那儿离不得人。

陈桂枝说,等住两天,习惯了,让赵佩兰过来跟她住。等黎峰和谢岩回家,两对夫夫就能住得开。顺哥儿小孩子一个,就跟她们住一屋。

炕大,睡得开。

顺哥儿跟陆杨嘀咕:“把炕睡成大通铺。”

陆杨看他还有孩子气,觉着他暂时不说亲是对的。

屋里都齐整着,杂物放到桌上,衣物收拾到炕柜里,他们出去洗洗手,陈桂枝说给他们做饺子吃。

家中来客人,她让小铺子里的人散了。

赵佩兰初来山寨,陆杨先让顺哥儿领着,他们在附近走走。

她平常在家都不出门,很少与人说话交流,陡然来到陌生的地方,心中难免不安。

山寨里房屋相对稀疏,每一家都隔着些距离,比起村落,更有隐居之感,回望那座大山,让人心情很宁静。

她把威猛带着,威猛都跟看新鲜似的,路边的枯草与泥土都要去嗅闻一番。往前还有一片小菜园和两户人家。

他们最远就走到菜园,再回来到后院看看鸡窝和兔窝,看看大狗二黄和小狗威风。

二黄反应有些大,围着胖墩墩的威猛转,又闻又瞪眼的。

顺哥儿跟他们讲解二黄的意思:“家里养的东西太多了,它要当大哥。”

陆杨看看威猛,不想让威猛叫二黄爹,就点头:“当大哥好。”

顺哥儿噗嗤一声笑了。

午饭吃饺子,饭后,陈桂枝跟顺哥儿都拿着绣箩,给小宝宝做衣裳,知道赵佩兰绣活好,找她教一教花样。陆杨去屋里找弟弟说话。

陆柳快要生了,就十二月份的事。

他现在怎么都不舒坦,饭没吃两口就饱了,饱了就犯困,睡会儿又饿。

陆杨摸摸他肚子,扶他靠炕上坐,挨着他坐在炕边,问他最近好不好。

“我前阵子就担心你,你看你瘦瘦的,两条腿跟筷子似的,哪能支起这么大的肚子?这次见面,看你胖了些,我才放下心。”

陆柳说是上个月才开始长胖的,一天一个样,喝水都长肉。

“娘说不是,说我之前就胖了些。现在我有些走不动路了,又水肿,才看得明显。”

陆杨撸他裤腿,戳戳他脚腕儿,一戳一个坑。

“这也太肿了。”

陆柳还常常感到皮痒,黎峰给他做了个痒痒挠,他就只能挠挠腿脚,背上很难挠到。难受起来,不要脸皮了,会求助娘跟顺哥儿了。

他孕吐的反应已经很淡,却常常抽筋。身子重了,娘去做了个恭桶回来,他不用出门上茅房。

陆柳说:“我不喜欢恭桶。”

如果大小号一起来,会溅到屁股上,他总绷着身子,难受得很。

陆杨在县里长大,自小就用恭桶,他教陆柳:“你在里面装些灶灰,撒尿都被吸干了,拉屎也在落上头,没声没响,还能压压味儿。”

陆柳“嗯嗯”应下,“我待会儿跟娘说说。”

陆杨拿了些头绳过来,让陆柳挑喜欢的留下,“旁的都拿着送人用,我看你在寨子里交了些朋友。”

陆柳拿过来看,他用头绳少,都是碎布头当头绳用,自己就能做。

今年得了许多布料,做完衣裳鞋袜过后,他再拿碎布料做了些扣子留着,余下就看看有没有长条的,也缝了两根头绳。没买来的漂亮。

他挑拣着,袖口有金光乍现。

陆杨拿他手看看,见是金镯子,顿时笑了:“你家大峰买的?”

陆柳有些害羞,“嗯,他上次回来给我的,这个好贵,我戴着都不敢碰。”

陆杨让他多摸摸,“摸习惯就好了,以后还有更多金银首饰,你戴不完的。”

陆柳眼底有期待。真有那天,他们家就大富大贵了。

他做好了一双虎头鞋,上面缝了铃铛,他侧身让开,让陆杨帮他从炕柜里拿出来。

“前阵子酒哥儿教我的,我还说小孩子的鞋子小小的,没几针就能缝完,做双虎头鞋,还费了我好几天的功夫。”

炕柜里还有羊毛睡袋,陆杨没见过,一并拿出来瞧瞧。

陆柳说:“这两个睡袋才拿回家,就有好几户人家来问,等我们家孩子睡过,他们要买走。我想留着,小孩子长得快,睡不了多久,等他们长大,睡袋还好着。娘说他们买去,是沾个喜气。像大峰小时候的睡袋就是被新婚夫妇买走的,想抱大胖小子。我一听,就更想留着了,等我家两个孩子睡完,我就给你送去,你以后也怀两个壮壮的孩子。”

陆杨把手伸到睡袋里摸摸,里面都是柔软的羊毛,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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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手上就热乎了,真是暖。

他早不知道有这东西,不然他要做个大大的睡袋,给他家状元郎睡。

府学的学舍不烧炕,把人冻坏了怎么办?

至于沾喜气,也怀双胎,陆杨实在害怕。

“我比你还瘦,怀两个孩子,别把我压坏了。”

陆柳想想也是,说:“那给你一个睡袋!”

陆杨都要,“还不一定沾到哪个崽的喜气,都给我拿来。”

陆柳低低笑起来,兄弟俩手指放到虎头鞋里,模仿小孩子走路,小铃铛玲玲响,声音很清脆。

陆杨看他打哈欠,让他先睡会儿。

“睡醒再说。”

陆柳真是想他,躺下了,还要再说说话。

陆杨就问他:“小铺里吵,你待着舒服吗?”

陆柳点头:“娘说让她们把书带回家缝,我想要家里热闹些,虽然吵,听习惯了还好。安静下来,我会胡思乱想,听她们说说话挺好的。她们中午就回家了,我睡个午觉,也不好睡太久,等她们来玩,把我吵醒了,我就起来,这样夜里能睡得沉一些,少些折腾。”

他喜欢就行。

陆杨再问:“孩子是找奶娘,还是吃羊奶?我看家里没有养羊。”

陆柳说找奶娘,“年底这阵生孩子的有几家,娘已经跟人说好了,就在山寨里的,离得很近,奶孩子方便。”

在山寨里找的奶娘,不会是王冬梅。陆杨放心了,给他掖掖被子。

“快睡吧,我出去转转,看看娘在做什么。”

陆柳心里踏实,眼睛闭上,没多少杂思,说睡就睡了。

下午小铺子里没几个人来,都是买东西的,多数是买瓜子花生和酒。

陆杨跟到小铺子里坐坐,跟娘待会儿,看娘是在做针线活,跟黎家母子相处挺好的,又回到房里,拿本书看。

等陆柳醒了,看见哥哥还在他房里,他很高兴,满脸都是笑,穿衣裳的时候,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陆杨看他傻气,“笑什么?做什么美梦了?”

陆柳没做梦,“我看见你在,我很开心。”

陆杨说来陪他,就是来陪他的。

或许会再分神想些别的事,期间也会出门转转,主要目的不变,以陪弟弟为主。

陆柳攒了好多字,想要问他怎么写。

他的三本启蒙书都翻得起卷了,认得的字都记下来了,不认得的,看了几十上百遍,还是不认得。

陆杨都说教他:“这次我待的时间久,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他看陆柳的头发有些乱,给他放下来梳一梳。

陆柳把头发扎个小丸子,很久不拆一回,这样省事。

平常是顺哥儿帮他梳头,顺哥儿不太会,总怕扯到头发,梳头又轻又慢,发带系得松,舒服是舒服,睡一觉就乱了。

他头发又长又密,只轻微打结,梳得顺畅。

陆杨给他束发的时候说:“他们把你照顾得很好。”

陆柳点头说是:“对,娘每天都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之前总不爱说。上个月开始试探着提起,娘都给我办好了。我在房里用恭桶,我自己又不刷,刚开始那阵,我很羞愧,水都很少喝,不知道为什么,不喝水也想上茅房,娘跟我说都这样过来的,她生了三个孩子,她都知道,她不会怪我,让我放松些,不然肚子紧紧的,我会疼。她对我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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