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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安家 接风洗尘
赶路枯燥又辛苦, 两眼一睁就在路上,有时睡觉也在路上。
小宝贝不适应长时间在外头,让他俩睡在垫了被褥和竹席的浴桶里, 减少了路途颠簸, 他俩还是会哭闹。
哭起来不分时辰,陆柳熬得不行,赶路途中,跟娘和爹爹换着看孩子,也会躺板车上眯会儿。
孩子喝不惯羊奶, 他也没法子,避着人, 将就着喂喂奶。他的奶水愈发少了,比孩子先断奶。两个孩子吮吸用力, 让他很疼。
黎峰让他不用喂了,没有奶,喂了白喂。陆柳说喂了是让他们能咬奶,他们感到熟悉, 就不会闹了。
黎峰就想,这样说起来,换个人也一样。
同行的不是长辈就是兄弟, 他能找谁?
陆柳看他跃跃欲试,哭笑不得:“你快别想了,不是说快到府城了吗?到时找个奶娘, 让他俩吃得饱饱的。我这儿没事。”
黎峰算算路程, 快一点,明天下午能到。慢一点,要后天早上。
过了端午, 天气热起来,时有小雨,路不好走。
他对这条路很熟悉,为着照顾家人,歇脚的次数多,让他们能缓缓,在路上过了八天。
黎峰拿水囊过来,让陆柳喝点水润润喉咙。
陆柳倒在竹筒里喝,给两个宝宝喝一点。
中午太阳大,他们在荫凉处歇脚。
需要留人望风,其他人吃过饭就原地休息。
陆柳哄睡孩子,会去找父亲和爹爹说说话。
离开乡村,离开县城,去到陌生的大城市,长途跋涉,所见所闻,都是他们不熟悉的东西,陆柳怕他们不舒服。
王丰年这几天都跟陈桂枝在一起,两人搭手照顾孩子,时辰过得快,也就夜里睡觉的时候,心里会犯嘀咕。
身边人多,陆柳还在。想到陆杨也在府城等着,他心里盼着。只是对未来的生活充满迷茫,没真的落脚安家,干些实事,他俩总怕成为拖累。
陆二保这几天都在招呼母羊,让母羊能产奶。孩子哭声大,他的心都揪着了,一时没空想别的。跟王丰年一样,也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了空闲,会为未来担忧。
陆柳被两个孩子拖着,白天精神不大好,跟两爹聊天的次数不多,一天能说上几次话,一次就聊一小会儿。
他说:“我跟大峰去鲁家看过了,他们一家都在忙着做雕版,哥哥是真要开书斋的,你们别怕帮不上忙。你们就当过去小住一阵,就像过年在我那儿住一样,放轻松点,哥哥忙,我这儿有两个孩子,要你们搭手的地方多得是,不一定非要干活挣钱才是好的。”
王丰年说:“你也长大了。”
陆柳无奈:“我都是两个孩子的爹爹了。”
他只要如此应话,王丰年就会眉开眼笑。脸上是笑着的,眼圈却发酸,红红的。
“你再辛苦两年,等孩子能说话、会走路了,你就好了。”
陆柳知道他是画大饼的,养孩子没有这么简单。
他现在还记得他小时候缠着两个爹闹腾的情形,跟娘说话的时候,也知道了黎家三兄弟的成长经历。
养孩子,各阶段有各阶段的烦恼。
不过到再大一点,就能稍稍放心了。能把孩子送到学堂去。少在他面前晃悠,他能空出手干许多事。
下午还要赶路,父子三人聊一阵,就靠一处闭目养神。
等晚上再歇脚,陆柳哄睡了孩子,看娘和爹爹都在,就去找黎峰,挨着他坐在木头上。
野外的夜晚有虫鸣蛙叫,跟山里差不多,少了些动物嚎叫声,听得熟悉,夜里犯困。小宝贝在夜里都睡得香,更别提其他人。
黎峰跟兄弟们轮流守夜,面前烧个小火堆,有些热。他会趁这个时候煮水,装到水囊里,白天能有水喝。
山里的水源需要找,赶路途中的水源也一样。有条件加热,他都会煮开了喝。
陆柳打着哈欠,靠在他胳膊上,说话时眼睛都是闭着的。
“大峰,你这一年真是辛苦。我之前听你说几天又几天的路程,就感觉很累。我去一趟县里,当天跑个来回,不过半天的路程,到县里能歇歇、逛逛,吃点东西。就这样,都累得很。你们在路上一跑好几天,肯定更累。”
他跟着跑一趟,出城那阵的新鲜过后,只剩下疲惫。
黎峰拿了手边的褂子,披在他身上。
“困成这样,怎么不去睡觉?”
陆柳就想黏他一会儿,难得有空,孩子没闹。
他声音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都能说甜话,讲完累,又把黎峰好一顿夸。
夸黎峰在路上的领导力,说他讲话办事都特别有吸引力。问他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长一条路,这样相似的地形,哪里有水源,哪里适合歇脚,他都一清二楚。
陆柳说:“把我迷坏了。”
黎峰侧目看他,佩服陆柳的好本事。
“闭着眼睛都能夸?”
陆柳管这个叫心里话。
等过会儿,来人换下黎峰,他就跟黎峰一块儿去歇息。
外面没条件,就小孩睡在帐子里,拿几根竹竿挂帐子,把浴桶围起来。大人都在地上躺着。
周围人多,陆柳躺在席子上,黎峰躺在地上,两人中间隔开一段。
陆柳悄悄伸手,被黎峰抓着了,他才真的放松睡了。
夏季赶路要趁早,就跟干农活一样,趁着太阳没挂在头顶,趁凉快去下地。
黎峰醒得早,他一动,陆柳也醒了。
清早,小宝贝还没睡醒,就被搬到车上。
陆柳坐旁边,一手搭在浴桶上,一手在悄悄揪着黎峰的衣服下摆。
赶车的黎峰抽出一只手,捏捏陆柳的掌心。
“你靠着我再睡会儿?”
陆柳不睡了,快要到了。
等黎峰松开他的手,他又去摸黎峰的背。
夏季衣衫薄,衣服露出护心镜的轮廓,陆柳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
这一路没遇见生事的匪徒,就显得护心镜很多余。白天赶路时间久一点,背上的护心镜会被晒热。黎峰没穿里衣,一件褂子就算完,护心镜贴着皮肤很烫。
以前他俩都不知道会这样,佩戴一路,有所了解,就说给护心镜做个布套或者皮套,这样隔热,不硌人。他光着膀子戴都没事。
路上聊天很零碎,黎峰多数是搭着话聊,给陆柳解解闷,不缠着他说这说那。
他们在次日清晨抵达府城。在晨曦的微光里,跟着进城的队列,排起长队。
陆柳顿时有了精神,在外头看个高高的城门都有趣,盯着瞧,盯着看,也听周围的热闹。
在县里,听不到这么多的口音。关键是,这些口音不同的人,还能搭着聊天。
他性子外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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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跟人搭话。
他问:“你们口音不同,怎么能听得懂话?”
那些人就会笑呵呵告诉他,在府城待久了,什么话都能听懂了。
府城安家贵,有些人是去村里安家。
户口不好办,就找个民宅歇脚,跟人说好了,一年来住几次,每次住多久。如此一来,村民里就混入了外地小商户。
他们不用担保人来接,因为人数零散,不是商队。
黎峰和上次一样,拿了码头铺面的契据出来,一行人稳当进城。
进城之后,陆柳看见了夹道吆喝着送信的汉子们。
几个月过去,城内条令不改,来往商人日益增多,来城门口挣个快钱的人也就多了。
从这里开始,人声鼎沸,直至走到街上,人声依旧密集。
陆柳跟陈桂枝一人抱个孩子,把他俩的耳朵捂上。
街上是陆柳听过数次的好生意,人又多又密,商贩一个挨着一个,他们坐在车上,都挤得慌。
刚进府城,黎峰掏钱,买了些早饭,大家都吃点热乎东西。
他听顺哥儿说这里的馅饼很难吃,本着不浪费银钱的心思,他买的馒头。
车上有咸鸭蛋,馒头配咸鸭蛋。不好买粥,水囊的凉开水凑凑数。
进城以后,车分两路,一队人由四猴带路,去码头商铺,卸货歇脚。黎峰则带着家人往城里去,找他们的新家。
新家靠近府学,往这里走,街上的热闹变淡。
陆柳回头看,人是多的,声音也是大的,只是不够密,显得安静。
这份安静,在县里都是十足的热闹。
原来繁华之地是这个意思。
上回过来,黎峰把房子租下了,说好了来府城的大致日子,顺哥儿空出手就进屋洒扫,家中粮米柴油都添置齐活,到家就能烧灶做饭。
拐入巷子,距离街上的喧闹更远,他们听见几声狗叫。
陆柳顺着声音看过去,巷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没有见到狗主人。
他的心都急了,问道:“大峰,是不是到了?这是二黄它们的叫声吗?”
黎峰提前把狗和小马送来,怕路上不好走,上回连二黄都没带走。
他点头说是,“看见那两户大门高一些的房子了吗?东边那家是陆杨家,挨着的是我们家。”
一条巷子,能有十二户人家,门对门的有六户,路没多长。
到了地方,陆柳隔着门喊“哥哥”。
黎峰扶他下车,再扶娘下车。
另一辆车上,陆二保赶着骡子车,停下后,就把王丰年扶下来。
陆柳拍拍门,又喊一声“哥哥”,再退步到两个爹身旁,站都不老实,身子晃来晃去,眼睛要把门板盯出一朵花。
黎峰说他:“你这会儿有精神了?”
陆柳就打了个哈欠。
他真的好困。
陆杨今天在家。家里是假二进的房子,竹影壁就是个摆设,不隔音。陆柳喊两嗓子,被狗叫声遮住,陆杨依稀听见了声音,开门一瞧,果然是弟弟一家来了,他脸上扬笑,目光一转,见两个爹互相搀着,站在一边,眼里忐忑又欣喜,一把年纪,模样怯怯的,他的笑意便愈发温柔。
“来啦?先进来坐吧,我刚弄好早饭,把谢岩送到府学去,家里还有多的米粥,喝碗热粥暖暖胃,等会儿再过去收拾。”
陆杨说着话,回身喊顺哥儿,然后出来扶一扶两个爹,招呼陆柳去抱孩子:“这儿有我,你去吧。”
陈桂枝已经抱出小麦,黎峰伸手,把壮壮也抱出来,他们迎着三条狗,跟顺哥儿碰面。顺哥儿见了娘,果真哭了。
陆柳就落后一步,哥哥挽着爹爹,他就扶着父亲,一家四口进门来。
家中陡然热闹起来。
这处房子大,他们进来不显拥挤。一张桌子坐不开,喝碗粥的功夫,不费事,各自有张凳子坐就够。
家里还有些馒头,赵佩兰放锅里热热,拿来让他们吃。
路上只是垫吧,黎峰吃得多,招呼岳父拿了两个馒头填肚子。
陆杨跟他们说房子的事,隔壁那间房子已经收拾妥当,黎峰一家进去就能住。
放在客房的行李,都被顺哥儿归置了,炕道检查过,到冬季直接用,不是修缮。水井也掏了,多备了柴火,等下过去,铺上炕,烧水洗澡,就能先休息。
今天不用客气,就在这里吃饭,一路辛苦,都歇歇。
给两个爹租的是个小房子,在街口,中间间隔了几户,所幸不算远,都在一条巷子上。这个屋子小一些,整体要比陆家屯的小破屋子大点。陆杨收拾过,同样是铺上炕就能睡觉。
陆杨说:“你们刚来府城,怕是不习惯,这两天就在我这儿住,有空就到那头看看,习惯了,再搬过去。”
陆二保和王丰年张张口,没能拒绝。他俩心里确实怕怕的。
顺哥儿早上吃过饭,这会儿黏着娘,听陆杨一顿安排,忙说:“我先过去烧水,你们洗洗歇歇,晚上再说。”
他还说晚上要跟娘一起睡。
陆杨又看向陆柳,让他放心:“奶娘找好了,府城人多,要人办的事很好找。你们来的路上应该看见了,路上人多,很不好走,往返走着麻烦,我就做主定下,让她中午留一顿饭。客房不方便,就让她在前院的空屋里歇个午觉就行,不碍事。”
陆柳就愁孩子的奶,听到这里,脸上见笑,说话都黏糊:“哥哥,你真好,真厉害,什么都想到了。我还说来府城要忙乱一阵,这都不用操心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安家了!”
陆杨看他眼底青黑一片,心疼得很。
“怎的累成这样?”
陆柳说:“孩子不习惯,路上总在哭,我睡也睡不踏实,到了就好了。”
陆杨闻言,便催着他们快回家收拾。
“我出门一趟,让奶娘过来,先给孩子喂个奶。”
家中没请人,做什么都要自己亲自跑。
黎峰还说他去,陆杨没让。
“你们今天刚到,身上都是灰土,全要洗澡,有你在家,浴桶换水方便,这也不远,我去就行了。”
他是就近找奶娘,隔着七条街,往返有个三刻钟的路程。
陆杨让陆柳在家留会儿,赵佩兰跟两个爹都是内向性子,有个陆柳在,互相之间不尴尬。陆柳答应了。
他们这便忙起来,两头烧水的时候,黎峰跟顺哥儿一起把行李搬到屋里。
二黄跟在黎峰身后,进了新家的门。威风黏着陆柳,围着他的腿打转。
两个爹等着热水的时候,又一次紧张起来,想要去小房子洗澡。
尤其是陆二保,拖拖拉拉,等着陆杨回来,不好意思提,让王丰年来说说。
陆杨早想好了,洗澡间就在前院的小房子里,里头放了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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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分开住,自然会有两个浴桶。先在这边用着,搬过去住的时候,让黎峰帮忙把浴桶挪过去。
到屋里看过,他俩才松了口气,也跟陆柳似的,连声夸他想得周到,办事周到。
洗澡是个费时辰的活,要洗澡的人多,陆杨把陆柳也留下洗澡。
两家的灶膛热了一天,到下午,还有人没能歇觉,等着头发干。
陆柳等着奶娘到家,看孩子们吃饱喝足,睡得呼呼的,才放下心来,头发半干的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怎么都要躺一会儿。
黎峰让他睡,拿棉布给他擦头发,拨弄头发。
陆柳睡觉的时候,总有手指碰到他的头皮。黎峰的手糙,怕勾到他的头发丝,把他扯疼,都用棉布缠着手,拨弄的时候,棉布还能吸吸水。
陆柳好感动,迷迷糊糊说着不要,让黎峰也睡会儿。
这几天的路程,对黎峰来说不算什么,他不跟陆柳对着来,说什么他不累。他只说好,说马上睡、这就睡。安了陆柳的心,把人哄睡着,他再看看睡在里侧的孩子们,就坐旁边擦自己的头发。
两家人到晚上才聚着吃饭,连吃两天。
抵达府城的当天晚上,在陆杨这儿吃了一顿接风酒。
隔天,黎峰出门买菜,陆柳跟娘一起,顺哥儿回来帮忙,一起收拾了一顿乔迁酒。
酒席过后几天,陆二保跟王丰年适应新居,搬到街角的小房子里。兄弟俩出钱,买了些酒菜,到这儿也吃了一顿乔迁酒。
席面连着来,人是忙的,心却踏实。
陆柳早睡晚起,白天跟着忙一阵,余下都是空闲。中午还能睡个午觉。
孩子不闹,他真是轻松。
他心里不藏事,这几天休息过后,立马恢复状态,见谁都是笑眯眯的。
黎峰不好晾着兄弟们,到府城第二天,就去码头铺子里看看。
离得远,中午不好回家,晚上回来吃好喝好,能见着娘亲和弟弟,炕上有孩子有夫郎,这日子把他美得,一天天乐呵呵的。
陆柳跟着哥哥一起逛集市,买了好些菜放在家里。
他炒了些菌子肉丁酱,给黎峰卷饼吃、拌面吃。听哥哥说还有芝麻酱和花生酱拌面,香香的。他也买了点,把黎峰给香迷糊了。
早饭样式不多,吃不出多少花样。晚上就丰富,进入夏季,可以吃的菜很多,他一天天换着做。
三家住得近,到了饭点,陆柳顺道拐进哥哥家,跟他互换一碗菜,兄弟俩又结伴,到两个爹那儿送碗菜。饭桌顿时变得丰富,都吃得饱饱的。
晚上,夫夫俩哄睡孩子,黎峰把画像拿出来,跟陆柳一起找地方挂上。
房间大了,四四方方的,炕在墙边,像床铺似的,没有从一面顶到另一面。炕尾有帘子,放着恭桶。
屋里有一张小圆桌,他俩都不习惯,用了几天,还是换成了长条书桌,把书房的桌子搬来用。
格局一改,画像的位置就好找。
陆柳说着歪没歪、怎样调整,黎峰把画挂好。
这幅画解相思,让陆柳度过了很多个孤单的日日夜夜。
他站在画前,学着画上的姿势,挨着黎峰贴贴。
“大峰,我们睡觉吧。”
黎峰低头,与他对视。陆柳的眼睛水润,多瞧一会儿,他脸上就烫烫的发红,满是情意。
黎峰应声,把孩子抱到娘的屋里,跟陆柳上炕歇觉-
第152章 告状 我夫郎听了不高兴
陆杨拿到了两封信件, 他晚上拆了看。
一封是陆林写的,他讲了些铺面的经营情况。尤其是庄子上产出面粉和时蔬以后,成本降低了多少, 又增收了多少。
因商号也开了铺面, 三家铺子都搭着卖菜,村里送来的时蔬和鸡蛋,他们还是会收。菜太多,就在“蔬菜日”的时候大力清货。
铺面开在县里,受街坊四邻信任, 赶上季节,菜再多一些的时候, 陆林会压压称,给客人多装一些, 挣个和气。
这些洋洋洒洒说完,陆林又简要说了下铺子里的事。
银杏和石榴都有人说亲了,他们家里看陆林是带着男人在铺子里干活,把这个事拿出去说 。他都没松口, 两家人就跟媒人说能到铺子里干活。前阵子来了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到店里打量,还找他打听工钱。
这件事银杏和石榴都不知道,为此都气哭了。他特地回了趟村里, 让他父亲和爹爹把人说说。哪有这样办事的?
再是陈老爹和陆三凤到铺子里闹过两回,罗家兄弟把他俩打发走了。陆林不知道他们怎么办的。在信上跟陆杨提了一嘴。
公事说完,再说说私事。
陆林天天在铺子里忙, 没什么私事好说, 信里写一堆话,都是问陆杨在府城好不好,各处顺不顺。
信的字迹很工整, 内容有些文绉用词,一看就是陆林口述,请人写的。
第二封信是罗家兄弟写的。他俩开门见山,直说陈老爹找上门的事,说是陈老幺在村里听见的消息。
陈家湾和陆家屯离得不远,村落之间有姻亲关系的人多,两头走动之间,听说陆二保跟王丰年要跟着孩子们去府城了,他就坐不住了。到县里找陈老爹说,所以陈老爹才上门来闹。
这件事不难处理,他们找陈老大谈了谈,以后要想过安生日子,能好好的开豆腐坊做生意,就把家里的老爹老娘管好。
陈老大一直在攒钱,去年攒出租子,今年新买了些豆子,到端午的时候,他手上有些余钱,委托媒人说亲。好日子要到手了,罗大勇跟罗二武都没讲几句威胁恐吓的话,陈老大就气得不行,回家就放了狠话,以后陈老幺来一次他就揍一次,要是二老再跟着闹,他以后再不给老幺银子花。一文钱都不给。
老幺没本事,别说种地了,他在豆腐坊长大,做豆腐的手艺都没练出来。孩子都有了,媳妇天天闹着,说日子没法过了。
再不给他们钱,老幺一家就没了活路。陈老爹跟陆三凤服了软,没再去闹了。
两位哥哥让陆杨放心,一定不让陈家拖累他。
末了,他俩说,和家里人商量过,决定不来府城讨生活。故土难离,他们也习惯了,让陆杨别惦记。
陆杨把两封信都看了数遍,然后提笔写回信。
陆林那边的信好说,报喜不报忧,说他日子好,身体大好就行。再说说银杏和石榴的婚事问题。
他不会拦着人婚配,但还没成亲,就惦记着到他铺子里来干活,他决不允许。要是两家大人执意如此,就把孩子接回去。
成亲以后,看各人想法。
要回归家庭,他不拦着。要继续干,就让陆林看看他们夫家的品行,合适的话,给安排个送货的活。送货到县里,下午能把人接回家,两口子天天见面,省些事端。
旁的东西,陆杨没怎么写。
再是给罗家两位哥哥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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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出来意思,他们是怕拖累自己。
府城安家贵,他们攒点家资不容易。到时工钱少了,生活水平跟县里差不多,没必要跑这一趟。工钱多了,他们拿着不心安。
陆杨拖着这么多人,实在没必要再从老家拉拔人。就近在府城请人,能省很多事。
陆杨回信简单,说了下书斋的进度,目前只在筹备,还没开起来。再说会去接他们。
大包大揽的事他不会做,这样死撑着面子,到最后害了自家,也害了别人。
两位哥哥初来乍到,他会稍作扶持,比如帮着找个房子,给个一年、两年的租子。让他们快速安家,然后月月挣钱,积攒财富。
给他帮忙,又不是合伙做生意,大富大贵不好说,至少比当小吏挣钱。攒出些家资,还想回家,那就回去置办些良田,靠着庄子养老。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尽所能聚一聚,全了这场缘分。
写完信,陆杨又拿稿纸过来算算开支。
小房子的年租是十两银子一年,兄弟俩各出五两。自家房子的年租是十六两银子一年。房租便有二十一两银子。
以他们这几个月的吃喝来算,月花销约莫是三两五钱。这是陆杨经常让谢岩带饭去府学的缘故,否则,就他们这几个人,养匹马,养条狗,月开支不会超过二两银子。
照贵的算,一年吃喝要个四十二两银子。
再是杂项支出,比如添置些物件、买点零碎的东西,再有衣物鞋袜,笔墨纸砚的开销,这里需要个十五两到二十五两之间,全看消耗情况。
余下是人情走动。人情走动是最贵的,旁的不说,乌平之给他们的礼都很贵,回礼自然不能便宜了。然后是弟弟一家、两爹那里的走动。这里一年能有个十两左右。
府城朋友少,合作的商人多,往来的体面得有。再有请客、摆酒,需要打点关系的,这些算在商号上,属于商业支出,可以记账,不用陆杨独揽。
如此算下来,他们一年需要九十两银子左右的开支,全看是省还是大方。
县城的铺面与庄子的收益,他照原计划,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去动。
商号一年能有个二百两左右的分红,足够覆盖这些花销。能有剩的,他搭把手帮帮两个哥哥没问题。
同理,只要书斋能盈利,他手上松一些没关系。他不需要压榨亲人来攒银子。挣钱的法子多得是。
陆杨写完,核对下数目,心中账目明晰。
等谢岩写完功课,他把“账单”给谢岩看。
“我们真是大户人家,一年能花这么多钱。”
谢岩看得仔细,说吃得太多了。
“根本不用吃这么多。”
他们铺子里卖菜,数百斤的菜卖出去,才得一两多银子。每个月吃三两多银子,真的很贵。
陆杨跟他细数菜价、肉价、蛋价。他让谢岩带饭到府学去,跟同窗们一起吃,手上用料大方,别说菜蛋肉的份量了,就是调料他都给得大气。饭菜端上桌,都说不比酒楼饭馆的味道差。
陆杨说:“这里是我按照年度算的,到明年二月,我们刚好来府城一年。你顺利的话,会去京城赶考。以后的事两说。”
这一年的开支大一些,算是他们提前跟几个书生交好,以后都是人脉。谁知道他们哪个会有出息?
谢岩放下纸,不提这事了,问陆杨:“你怎么突然算账?手上紧吗?我们家没钱了?”
陆杨失笑摇头,把罗家哥哥的信递给谢岩看。
“他们怕拖累我,我也怕把他们接过来以后无法安置,算算账,心里踏实。”
谢岩看过信,再看看账目,帮扶两位兄长一把,绰绰有余。
陆杨看他和以前一样,说什么都没意见,便说:“这次花的银子会多一些。”
谢岩点头,“我知道,该花就花吧。你有数就好。”
谢岩放下信,隔着书桌,握陆杨的手。
他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县里的时候,你带罗大哥回村住了一晚,他给我们把面粉和猪肉都买了,我们只用做包子就行。”
不提从前,不问他们以前对陆杨有多少恩情,只这雪中送炭的情义,谢岩都不会说个不字。
更何况铺面开起来,能迅速在县里站稳脚跟,少些麻烦,也有衙门官差常来巡街,常到铺子里照顾生意的缘故。这都是罗家兄弟的情面。
后来他们家能收拾了族亲,拿回田契,状告公堂,收拾了那帮恶人,两位兄长也没少出力。
这两年来往多,他们日子好起来,罗家没找他们挟恩图报,还把陆杨当弟弟看待,各处亲热着。他都记得。
谢岩说:“你哥哥就是我哥哥,我们一家人,没什么多与少的,该花就花。”
陆杨夸他嘴甜、识大体,“不愧是我家状元郎,就是明事理,太得我心了!”
谢岩的成熟姿态,在他的夸赞声里,迅速垮塌,笑得露出牙花,把他给乐的!
陆杨看他笑成这样,也跟着笑起来。
晚上没别的事,他们上炕,再试试别的脂膏。
已经五月中旬了,天热了,可以试试薄荷的。
这东西凉飕飕的,陆杨抹一点在手臂上,见风凉爽。他少取用一点,凉得他缩缩身子,把手指都夹住了。
凉感只一瞬,过会儿就升温了。
陆杨愣了下,又试了试,去感受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他不把谢岩当外人,自己弄来弄去的,把谢岩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没品出滋味,就被谢岩拉到了考场里。要一起研究这个“文具”。
研究耗时,到三更天才收拾睡下。
陆杨说“玩物丧志”,又给一个词附加了旁的意思。
谢岩听了张张口,回他一个“有辱斯文”。
夫夫俩笑嘻嘻窝一处,睡得香香的。
次日清早,谢岩起早,蒸上馒头,把他昨晚炖下的银耳汤从炉子上端下来,拿一个汤碗、一个汤盆,各盛了些出来,先端着汤碗去巷口小房子敲门,给岳父们送碗银耳汤喝。
“馒头过会儿就蒸好了,你们别忙活早饭了!”
来得不巧,陆柳也在家,刚过来送了鸡蛋饼。
他想着,两个爹肯定舍不得吃鸡蛋饼,他念叨再多次,不如做好送过来,正好跟谢岩打了个照面。
谢岩见他拿了鸡蛋饼,分量够吃,就说不送馒头了。
两人送了饭就走,陆柳问他:“怎么是你来?我哥哥呢?”
谢岩得意杨杨:“我体贴,我早起做饭,让他多睡会儿。不像黎峰,懒鬼。”
陆柳:“……”
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家大峰!
陆柳说:“我家大峰勤快着,早上喂狗喂马,剁了很多草料备着,柴火也劈了,灶屋里的水缸都挑满了水,孩子的尿布都洗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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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不知道早上这点空闲,能干这么多事。
是勤快人,那就不说他是懒鬼了。
谢岩说:“哦。”
陆柳:??
陆柳都急了,“你哦什么?我家大峰不是懒鬼,你知道了吗?”
谢岩很有哥夫风范,不跟他拌嘴,说:“我知道了。还有,你要叫我哥夫,说话不要那么大声。我夫郎听了不高兴。”
陆柳气呼呼回家了。
没过一会儿,谢岩过来送银耳汤,他开门见到人,话都憋回去了。
算了,等下去找哥哥告状!
谢岩再回家,馒头都蒸熟了。
三家住在一条巷子里,他带饭的频率随之降低,家里做个什么好吃的,先给另两家送去尝尝,下回再做,才带到府学去。
锅只有那么大,嘴巴多了,不够吃,要分批。
他跑两趟,再回来的时候,陆杨也起来了,蹲台阶上刷牙漱口。
谢岩看见他就喜滋滋的,左右看看,见娘不在,弯腰在陆杨脸上亲了下,被陆杨瞪了眼。
“我还没洗脸,你也不嫌脏。”
谢岩不嫌,“你白嫩着,不脏。”
陆杨继续漱口,收拾完,去洗脸,看娘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问她:“娘,昨晚没休息好?”
赵佩兰说:“帐子不知怎的,破了个洞,有蚊子在里面飞,我半宿没睡好。”
这是要紧事,陆杨说吃过饭跟她一起缝补,把房间里熏熏。
三人上桌吃饭,陆杨把馒头都装到小竹箩里,喝着银耳汤,吃着馒头。
这个搭配不下饭,银耳是甜的,白口喝一碗,陆杨再拿了咸鸭蛋过来配馒头。
吃过饭,谢岩去府学。
陆杨收拾过灶屋,到屋里,跟娘一起缝补帐子。
没忙一会儿,陆柳带着绣箩过来了。
陆杨看他气呼呼的,问他怎么了。
“黎峰给你气受了?”
陆柳睁大眼睛,“没有,大峰对我可好了!”
看把他急的。
陆杨说:“我就是问问。”
陆柳看赵佩兰在,没开口告状,看看没有要他帮忙的,他就坐一边,给护心镜缝制布套。
赵佩兰的帐子是搬家时,不小心刮破的,沿着折痕,有相同的口子。两人展开帐子,合力缝一会儿,再细细检查,没看见破洞了,再给挂起来。
赵佩兰说她自己熏屋子就行,让陆杨带弟弟去玩。
陆柳不好意思,“我不用哥哥带我玩……”
他都是两个孩子的爹爹了,是大人了。
陆杨把他牵走了,到他们房里坐。
他房间大,直来直去。他带弟弟去书房坐。
陆柳抱着绣箩,很是拘谨,话都憋着。
陆杨见状,又带他出月亮门,到卧房,坐炕上。
炕上还有味道残留,陆杨等早上才放上香膏,以此压压味。
陆柳闻着,有些是暖香,有些是凉凉的薄荷味,还有一些他不好说的味道。他顿时红了脸,比在书房里还拘谨。
陆杨都看乐了,凑过来挨着他,用肩膀撞撞他的手臂,说:“哇,这还是我们柳哥儿吗?是谁要研究吃鸡当大厨的?这就不好意思了?”
陆柳支支吾吾,说:“那不一样。”
陆杨拿香膏过来,放到陆柳鼻子边扇扇风,让香味都往陆柳的鼻子里钻,问他:“好些没?能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