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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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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都忙碌起来,和山寨时一样,一家都围着黎峰转,先把他招呼好。

陆柳跟黎峰一起回房,把孩子放到炕上。

黎峰脱个外衣的功夫,顺哥儿就打来了一盆热水,他洗脸洗手。

两个小宝反应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喊“爹”,一声比一声急,爬着爬着就到了炕边,陆柳忙过去拦着。

两个小宝还会往他身上爬,乖乖找好舒服的窝,好让陆柳抱着他们去找爹。

陆柳回头看他,“大峰,你快来,他们都想你了!”

黎峰身上满是风霜与尘土,脱了外衣,身上还有凉气。他走过去,先隔着陆柳,跟他们说几句话,才伸手抱他们。

他身材高大,手脚都长,这样一抱,能拥着陆柳,把两个孩子也揽到怀里,一次抱三个。

炕是热的,夫郎是笑着的,孩子还奶声奶气的喊着爹。黎峰的心顷刻踏实了。

陆柳笑眯眯跟他说:“大峰,你把我松开,你抱抱他俩,看着点他俩,我去收拾收拾,帮着招呼你。”

赶路久了,腿脚浮肿。回家可以休息,今天能泡澡。他想先给黎峰换双鞋子泡泡脚,等吃过饭,再去泡澡换衣裳,好好睡一觉。

黎峰没松手,反而就着手劲,把陆柳往炕上抱了抱,他坐过来,夫夫俩挨得更紧。

隔着门窗,他们能听见些许外面的声音。二黄回来,威风威猛都在叫。家里还有人串门,他娘应该在灶屋,回话的声音又大又远的。

黎峰说:“没事,娘跟顺哥儿在,灶屋就那点大,不用三个人。”

陆柳便说:“那先把靴子脱了?换双舒坦的鞋子,我给你打水泡泡脚。待会儿给你捏捏肩膀揉揉头。”

黎峰现在不脱鞋袜,“别把你们熏着了。”

他赶路不换鞋子,冬季不比夏天,夏天还能穿草鞋,冬天就穿靴子。雨雪浇灌,地上泥泞,鞋袜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气味不会好。

他这样说,陆柳就更要给他换掉了。这样多难受啊?

陆柳说话有技巧了,他说话喜欢为对方考虑,想要把人照料舒坦,会说软话,顺着来。要是以前,他会撒娇,说这样他心疼,要怎么怎么才好。

现在却会夸着捧着来,他说:“大峰,你长得高,腿脚长,坐炕上都能踩到脚盆里,这不耽误事。我就出去一下,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块儿,两个孩子离不开你,我也端不动一大盆热水,等会儿你在院子里冲冲脚丫,再把水端进来。你看看我,我说好几次了,你就听听我的吧,你最好啦!”

黎峰爱听他讲话,怎么说都好听,语气上扬,听着人就高兴,话赶话的全是夸,脸上都是笑,怎么都是好。

他松口答应了,抱着孩子们出来,到院子里转转,一个人就能带着孩子转圈圈玩飞飞,让他俩“骑大马”。

陆柳到灶屋打来热水,院子里一片笑声。

他找来大草鞋,先给黎峰换上。

冲了脚丫,黎峰跑了两趟,先把孩子们送到屋里,再回来提热水。屋里陆柳翻找出大棉鞋,给他摆好了脚盆。

就忙这一阵,陆柳还要追着说:“哎呀!是我不好,说要招呼你,却让你跑来跑去的忙活,累着了吧?我这就来伺候你!”

“伺候”一词,在陆柳这里有很多种含义,在夫夫俩之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夹菜叫伺候,更衣叫伺候,他过来挨挨抱抱也叫伺候。

这时的伺候,是他搬来矮凳,坐在炕边,给黎峰捶捶腿。

在黎峰的身后,还有两个叫嚷嚷的孩子,也在他背上爬着、抓着,时不时捶一下。

黎峰回家这一阵,话没说几句,人却特别满足,身上的疲惫犹在,心上的尘埃全被扫除。

他两手摁着陆柳的小拳头,不让他捶腿。

“我皮肉硬实,你捶不透,别把你的手捶痛了。”

陆柳仰脸看着他,这一对视,眼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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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酸酸的,笑起来都带着几分苦涩。

他说不清在苦什么,明明是高兴的,一下挤出了两行眼泪。

陆柳抽手擦擦脸,眼神没躲,他说:“大峰,我阵子好想你。家里挺忙的,孩子们在学走路,我也在学习,但总有空想你。好像有些不一样,我在山寨里适应了,到了府城,又会焦急,又会哭。”

他努力去想,想到他们放风筝的时候。

风筝飞得越高,他握着线轴也就越吃力,时间久了,胳膊都发酸。

他想,可能是他来到府城,具体感受了路程有多远的原因。

去年在山寨,他只知道到府城很远,自己熬了一段路,才把距离具体化。

黎峰就是一只可以飞得很远很远的风筝。就跟拿着线轴胳膊会发酸一样,他心里牵挂着黎峰,所以心里会酸酸的,会感到苦。

陆柳不藏话,在黎峰面前什么都会说,这一段比喻说出来,黎峰的心上也酸酸胀胀的。

“小柳,你真是把我牵住了。”

他果真是一只风筝,心上有一道无形的线。

泡脚时间不长,黎峰擦脚倒水,吃饭过后,又带孩子们玩了一阵,消消食,就去洗澡。头发也洗了,陆柳烧了铁盆,他坐屋里烤头发。一家人围着炉子说话聊天。

门窗都掩着,屋里光线暗,点了蜡烛。

烛火照在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暖暖的光。

黎峰瞒下了二田的伤人话,也瞒下了兄弟俩的西山之行,详细说了寨主的教诲,说他这次回乡的见闻与经历,最后说了二田两口子的安排。

等蜜坊建成,会让王冬梅去蜜坊找个差事干。二田要跟着送货的车队干活,往返辛苦些,也来府城开开眼界。

“他好面子,现在日子不好过,到了府城,见到了这里的繁华,可能不会来见我们。过个一两年,他攒些银子,家中好过了,就带着媳妇孩子们过来看看。”

黎峰说话自然,口吻没变。很了解儿子的陈桂枝都没听出来,或者她还惦记着二田,思绪杂了,没去深究细节。

顺哥儿跟他说了相看的事和铺子里的事。他爱上做大掌柜的感觉了,铺子小小的都满足。最近跟着汪掌柜学了很多,心境愈发平实,对于未来的目标,有了清晰感,说话做事都不急躁了。

人的变化,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有一个沉淀的过程。他说:“杨哥哥之前教我的东西,我以为我记住了、懂了,其实没有。我到铺子里历练后,觉着有进步了。在汪掌柜这里学学,又能进步。我喜欢这种感觉。”

至于相看,他只有简短的一句:“全没看上。”

陆柳手里拿着棉帕,抓着黎峰的头发擦着、拨弄着,嘴上搭话道:“我也跟着去学了。本来我说忙完了再去,但哥哥不让,每天都把我带着了。娘和顺哥儿总有事情拖着,不是带孩子就是去了铺子里,我早上学习,下午得空了要给他们说说。我怕有疏漏,听得可认真了,因为是我转述的,他们有时听不明白,我还得努力想例子、换法子讲,实在不行,又去找哥哥问,哥哥要是不懂,我们隔天再问问汪掌柜,我也感觉长进了。”

他把相看的事讲明白了点,“这才刚开始相看,有些私媒有人脉,从官媒那里打听来了我们家的事,再打听打听商号的名头,对这事很上心。年底这阵子,还能再寻摸些人。娘觉着第一批相看的,就是媒人手里的‘好人’了,后面很难有更好的,想在外头选个地方,看是饭馆还是茶楼,让海有田和顺哥儿在外头见面。这样海有田自在些,他俩能好好聊一聊。”

黎峰再问顺哥儿怎么想的,顺哥儿摊手,“没想法。”

他把海有田这阵子的表现讲了,干巴巴的,没有丝毫修饰。

听到海有田忙前忙后张罗的黎峰:“……”

看样子真是没戏。海有田往来他家这么频繁,对顺哥儿一点想法也没有?

这件事就剩一个陈桂枝在坚持,“还没相看呢,认识跟相看是一回事吗?”

他们就转换口风,跟顺哥儿说相看时会怎么怎么不一样。

顺哥儿:“……”骗小孩。

傍晚的时辰,黎飞下学回家,黎峰给他转交了家里捎带的家书和衣物吃食。

黎飞很惊喜,“居然给我带东西了!我走之前问过了,他们说我才走没多久,根本不用记挂!原来都是假的!”

他回来了,天就黑得快。

家里收拾晚饭,外头有谢岩的喊声。他在喊陆柳。

黎峰听见了,出来瞧了瞧。

这两人神秘兮兮的,还不给他看,悄摸摸嘀嘀咕咕又送东西。

等陆柳回屋了,黎峰看谢岩好得意的样子,问他:“你夫郎让你干活的吧?”

谢岩:“……”

他就说他不喜欢跟黎峰说话!

晚饭过后,各回各屋。

黎峰在枕边看见了一个卷轴,约莫书本大小。

他挑挑眉毛,看看陆柳,伸手拿过卷轴,展开看看,果然是画卷。

画上的人是陆柳和他,样式很特别,他在陆柳的脑子里、心里。

这不用过多解释,黎峰一眼就看明白了。

白天时还能压一压想念,到了夜里,思念决堤,夫夫俩对视一眼,都能勾动天雷地火,眼神噼里啪啦带火光。这一下更是直接引燃了。像是两根暴晒到一丝水分都没有的柴火,轻轻一碰就着了。

黎峰粗蛮又细致在陆柳身上亲吻,手上扒下一寸衣裳,唇舌就多舔过一寸皮肤。冬季的严寒都在屋外,炕上是暖和,身上是火热的。

陆柳都感觉不到冷,哪怕被剥光了,他都一面被炕暖着,一面被黎峰暖着。大大的身躯将他压着裹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交融,再相拥而眠。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次日醒来时,陆柳脸上的笑容特别大。

他小心翼翼从枕边拿走画卷,在房里转悠着,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还跟黎峰说:“哥哥说得没错,你果然被我迷坏了!”

黎峰看他转悠,不伤他的兴致,笑道:“我看见你就被迷坏了,再多一个画中人,两个你看着一个我,我就受不了。”

哇。他家大峰会说甜话了!

陆柳认为这是他的功劳,近甜者甜!

他决定不把画卷藏起来了,就把它放在炕柜里。

这样的一幅画,他不想挂出来被别人看见。这太羞人了。

他们夫夫之间就不用藏着了,放在炕柜里,拿取方便,想看都能看。

黎峰看他乐滋滋的忙活,等他放好画卷,把他堵在炕边亲了好一阵。

两人顶着红红发肿的嘴巴出门,假装无事发生。

顺哥儿红了脸,陈桂枝多瞧了他们两眼。等顺哥儿和黎飞都出门了,她才教训他俩:“差不多就行了,家里还有孩子,你俩在做什么?我们装傻,你们也把自己骗了?”

夫夫俩频频点头认错。挨完训,陆柳脸色红扑扑的,有了退意,小声跟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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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峰,我们还是收敛一点……”

黎峰说:“嗯,早上不能亲了,晚上亲。一晚上过去,嘴巴就消肿了。”

陆柳憋不住笑了。

新的一天,从亲嘴开始。

第193章 开门红 哥夫让你丢尽脸面。

十一月中旬, 陆杨根据铺面工期,挑了个良辰吉日,选择了二十四这天开业。

他提前写请柬, 自家人, 他的朋友,就由他提笔写。一些冲着谢岩来示好的商人,就交由谢岩来写。

他还交代给谢岩一个任务,让他这几天写写年历记录本。已经刻印出来了,他照着格式填一填就行, 放到铺子里打个样。

谢岩喜滋滋应了。好好一个年历本,一天一页写着就行了, 他偏偏一次写了五六页,才交代几天, 他写了几十天的记录。

陆杨:“……你的日子怎么过得那么快?”

谢岩说:“我是为了打样,我写很多种写法,他们来看了就知道了!”

他在大事上还是很靠谱的,陆杨就问一句, 没管他了。

请贴好写,陆杨请不到几个人。

他在码头认得一些人,再有丁老板, 然后就是洪楚。别的人都是谢岩来请。

买了三十张请帖,这还是考虑到谢岩有同窗要请的情况。这还不够。

陆杨把请帖拿来看,一大堆他没听说过的名字。他竟然还把他的师父师兄都写上去了。

陆杨问他:“你打算请多少?你这样不行的, 我们开业, 给人发个帖子,其实就是告知一声,有空的就来捧个人场。大多是维系感情, 他们会在这里随一份薄礼,买几本小书。我们到时候也过去照顾生意,有来有回。你给你同窗发这么多帖子,你还是考中了解元的举人,肯定很多人给你面子,有闲钱的就算了,没闲钱的怎么办啊?这不是为难人吗?”

谢岩是挑选过的,他说:“你放心吧,这几天我问过盛大先和季明烛,他们说这些人可以请。净之,你看看我写的字,我很客气的,我说我们的书斋里开了两间小静室,外面的书院没有静室,请他们过来坐坐,捧个人场喝杯茶。”

陆杨又一次打开帖子,这才看见他写的话。

请人来访的目的,都是同样的套话,陆杨早先看他字多,就当是书生讲究,没想到是他换了词。

陆杨几次张口,心说算了。

要是谢岩的同窗来买书,他就给人发“读书卡”,以后可以来书斋免费看书。勤快人能把书的本钱看回来。手里不差钱的,他收就收了,不客气。

谢岩硬说帖子不够,缠陆杨半天,拿了点碎银子,去街上买请帖。

书斋快开业了,巷子里的人都在忙,连黎飞下学了都要帮忙印印年历,他从巷子里走来走去,到处静悄悄的。

谢岩抱着请贴回家,跟陆杨说:“他们都好勤快啊,很有干劲。我待会儿也去装订书本吧,我都做熟悉了,很快就能装一本。”

陆杨不让他干这事,“请帖是必须要你来写,没法替你,印书装书就不用你来了,你还是看书学习吧。实在得闲,就去崔伯伯家坐坐,他收你当学生,也不图你什么,你陪他下下棋。”

说起下棋,谢岩就笑,他告诉陆杨:“我师兄棋艺不行,上回我找他拿年历的时候,他就说我要替他陪师父下五盘棋。我答应了,拿了年历,当天就告诉师父了。师父让他跟我下五盘,他全输了!哈哈哈!”

陆杨:“……”

事情是这样办的吗?为什么他还会笑得这么开心啊。

陆杨把手边的两份请柬捏着,最终还是放到了请帖堆里。

算了,这样的师门气氛,或许这两位大人物愿意来凑凑热闹。

谢岩写字快,新买回来的三十份请帖,他都写完了。部分还没填上名字,陆杨问一句,才知道这厚脸皮把他认得的同年举人都算上了。有些人他不记得,要找季明烛问问。

陆杨看他喜笑颜开的模样,已经无法叹气说一句“怎么办”了。他看谢岩已经掌握了与人相处的方式,只是这方式很特别。

请帖是谢岩和黎峰一起送,商户的帖子,包括洪楚的帖子,都是他去。余下的书生们、恩师和师兄们,就是谢岩去。

两人往外走,谢岩问他:“你识多少字了?能不能认清人名?”

黎峰翻开看。他识字量比陆柳少一些,有些人名他不认得,但他认得姓氏,百家姓都认齐全了。这部分人不多,他挑出来,让谢岩说一说,便没问题了。

谢岩问他的打算,“你这样太忙了,该要放放权,你去学管人的本事,让更多的人帮你干活。你一个人能做多少?还得管人才好。”

黎峰从黎寨回来后就有想法了,刚让海有田去找机灵的伙计和厚道些的掌柜的。根据海有田的说法,府城内很多生意都更迭很快,有很多手艺人都被东家换掉,那么伙计跟掌柜的也一样。他请些熟手来办事,好教导。

他问:“你最近学新东西了?”

谢岩神秘兮兮递给他一本笔记,“我师父教我的官混子之道。我觉着经商也一样,你得空看看吧。你抓紧学,学完多多干活,让我夫郎歇着。”

黎峰:“……”

最后这句不用说出来的。

所谓官混子之道,是个粗俗说法,精髓在于“知进知退”。

谢岩简要跟黎峰讲了这两句的含义,“没太深的大道理,大权要抓,绝不能让。小权要放,绝不能贪。”

黎峰再一次看向谢岩的脑袋。

他家壮壮怎么还没长大啊。

当天发完请帖,次日洪楚来访。

新一季的大集要来了,他最近都在忙。

大集的筹备不仅仅是民富路几条街的摊位和安全性,还要对参加大集的商号进行查验。通常是检查上报的货品。要供得上货,要是好货。要摸底价位,不能临时抬价,到大集上再降价,假模假样的让利。

还有许多商号被客商告了。这些在往年,都是一笔烂账。告到商会,还是那些人说了算,不会处理。洪楚在别处放宽了限制,今年的四季大集,他逐渐吸纳了许多中小商号参加,让货品种类更加齐全,质量高低更加明确,能有许多新品,也能有许多同品不同质的货品,可以排出价位梯次,供客商们选择。被客商多次状告的商号,他就不忍了。

他早跟陆杨约好了,会常过来坐坐,两人说说话,互相解解闷。但上次一别,洪楚没多久就忙起来,一直没空闲。

今天过来,还是因为接了请帖。他想着,等到书斋开业再过来,那也太冷淡了,便提前来一趟,跟陆杨叙叙旧,到开业的日子,他还要来一趟的。

陆杨在家里新开了茶室,这会儿见了他,却把他往屋里带,当带他去月亮门后面坐。他进过洪楚的卧房,也带洪楚到他的卧房看看。

洪楚进来就挑了挑眉毛,感到熟悉。

这一面面的书架,跟他房里的摆设一样。都避开了窗格,高低有序。

陆杨说:“原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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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书的,我干爹他们过来以后,我把他们筹备的书都拿了一本过来摆上。他到别的刻印作坊下定,又买了些书籍雕版,拿来的样书,我让我夫君挑来了一些。再是他从他师兄那里得来了许多书,不然我这儿没你的书多。”

陆杨爱喝毛尖,给洪楚也上毛尖。

他听黎峰讲过洪楚的派头,什么清桌子、铺桌布,上银壶银盏,他这儿没这个条件,看洪楚的人也没带,就普通上茶。

陆杨怕他不好意思,把他搁置没戴的银戒指拿来,沾了茶水和糕点,都没变色,才让洪楚吃喝。

这一套动作很流畅,陆杨微微皱着眉,骂了几句“不当人的畜牲”,招呼人吃喝后,又笑道:“要是忽略背后的风险,这样还挺好玩的。”

洪楚看他肚子显怀了,感觉比一般的孕肚大一些,问他:“还没四个月吧?我看着有点大。”

这还是第一个说他肚子大的,陆杨笑呵呵道:“可能是我穿得多。”

洪楚没怀过,听闻便没继续问了,转而聊了几句家常。

陆杨这儿热闹,干爹和哥哥们都来了。一条巷子里住着,全是亲人。说起来是到异乡讨生活,出门看一看,又跟在家里一样。他心里很舒坦。

心里敞亮,他状态也好了。能吃能睡的。

洪楚没见过这么和睦的亲族,他认得些人,各家都有矛盾。

不和睦的亲族,陆杨也见过。

他说:“我这是离开了县里,跟亲戚们远着了。能到府城一起过日子的,都是相处好的,所以看起来和睦。没谁会把跟自己不合的人带身边,我才不自讨苦吃。”

洪楚的理想就是把族亲们杀一杀、分一分。留在他身边的,必得是他挑选过的。

说到这个,两人有话聊。

洪楚说了些他最近的忙碌,大集的各种事情,陆杨都爱听。

陆杨说:“要是我以后能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大的生意,应该就跟大集一样。名下生意多,货品足,每个商号都有大掌柜,分开来各有名号,聚在一起就是靠山吃山。”

他也说了他的书斋,上回讲过会留静室看书。这次把年历本拿来给洪楚看,说了他的计划。

这本小书不知道会不会卖爆,但他想跟读书点卯活动同时进行。

第一次来参加读书点卯活动的书生,都会得赠一本当年的年历本。他们从当天就可以开始记录,写下他们于哪年哪月,在书斋看了什么书。又于哪年哪月,在书斋兑换了哪本书。

这既是年历,也是他们走过的足迹,还是他们的“黄金屋”。

洪楚听着有意思,“可惜离得远,不然我每天来坐坐。我看书没个样子,一年到头不记得看了什么。”

陆杨摆手,直接给他说塞了两本,笑道:“你用不着这个,我这是骗钱的。以前没有年历本,书生们还不是要读书?这就是跟街上叫卖一样,给它一个足够亮眼的好处,让客人们听见了,就能幻想自己拥有后变得更好的样子。比如说有了年历本,他就知道他都看了什么、学了什么,一年下来可以知道自己虚度没有。说漂亮点,这也叫光阴的痕迹。”

谢岩就不用,洪楚也不用。他们都喜欢看书,每天都会翻阅一二。旧书看常,好书多读,不计较一时长短。

洪楚却说这样的记录有意义,他做生意也有眼光,他说:“记录款的年历本会比每日三省的君子款好卖。君子款写不了一本就没意思了,天天都那样。写久了还会骗自己。记录本好写,也更容易获得满足感。”

陆杨听着心里有底了。他这次刻印的时候,也是记录本多过君子本。

洪楚看他大大放松的样子,不大理解,问道:“嗯?你不自信?”

陆杨往月亮门外瞧了眼,屋里没旁人了,他跟洪楚说:“你知道的,我以前就做过小生意,这次来府城,商号的菌子也是小生意做起来的,一开始就几百斤的出货。书斋可不一样,我一次投入数百两银子,家底都要空了。有时候会想着,万一没办好,前两年都白干了。”

他大多数时候是很自信的,因为利弊都看得出来,这件事也筹备得足够久,万事俱备。

如今谢岩是举人,算他不要脸,他沾沾举人老爷的光,只算冲着谢岩名头来结交的人,他都亏不了本。但偶尔,就是偶尔,他会情绪低落一下子,心中忐忑。

陆杨说:“听说这是怀孩子的原因,会胡思乱想很多事。”

洪楚点点头,不知懂了没懂,他说:“你巧思多,脑子活,肯琢磨,也胆大敢尝试,这没什么不好的。府城的银子好挣。有句话叫东边不亮西边亮。我看你这里不错,有机会要把周边的铺子连着买下几间。

“府城的书生就跟运河的水一样,来来去去,总不见少。你能做寒门学子、农家子的生意,就抓住了大批的学子。你上次说你夫君很爱写文章,你让他挑一些出来,你隔一阵子就拿一些到铺子里去。他现在是举人老爷,来年就是进士大人,是谢大人,多得是人想看。名声在外,挣钱是必然的。”

说完,洪楚话锋一转,道:“我就不敢大胆了,很多东西都不敢碰。”

陆杨跟他互相宽慰,“我这小家小业的,就是要折腾、要钻营,要是家业大了,我可能就不敢了。家业大,赔的多,我想一想都心疼。步子就迈不开了。”

洪楚已经捏着一份大家业了,他告诉陆杨:“到时不仅仅是当权者胆小,还有不想改变的人太多,他们会想尽千方百计阻挠你。那么多反对的声音冲过来,想想都怕了。”

陆杨听他连说“不敢”“怕了”,知道他最近的处境不如表面风光,他说:“快了,等乌少爷回来,我一定问问。”

洪楚摇头。他不急,他没有把性命前程交给别人定夺的习惯。也没谁一句话就能让他改变。他听不听,都要去做一些事情的。

今天叙旧的时辰短暂,陆杨也不会弹琴,就给他拿了一个食盒。

里面装着些超级小馒头、炒面粉、肉干,还有他们自家晒的桂花茶、柿子饼。

这些东西都很常见,陆杨平常吃得多。

除了柿子饼,其他都是他自己做的。让洪楚拿着当零嘴。

为着配炒面粉,他还拿了一斤红糖来。

洪楚急匆匆从街上过来,带来的上门礼很简单,就是两支毛笔。走的时候,拎了一整个食盒还有两本年历。

陆杨说:“我手艺不错,到处偷师学来的本事,等书斋开业,你到我这儿坐坐,我给你弄顿好吃的。”

洪楚垂眸看看他的肚子。

陆杨不觉着这有什么,“再过阵子,肚子大一些,我就不去灶屋了,要躺在屋里当大老爷,现在动一动没事。”

洪楚应下了,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其中有茄子,陆杨最爱吃茄子了,还很会做,在门口就把洪楚馋了一顿。

书斋开业之前,乌平之从省城回来,过来家中拜访,人是喜气洋洋。

谢岩看他还愿以后,不像一朵大莲花了,心中很是担忧,“你怎么了?你把你的心交给菩萨了?”

乌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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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命真好,以前有好爹,现在有好夫郎。

乌平之说:“我这叫随心为之,高兴就是高兴。”

谢岩爱听,“那你不如把八百两银子给我,你照着我学就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菩萨的事能乱说吗?他嘀嘀咕咕,被陆杨揪了耳朵,望着天空拜了三拜。

乌平之没讲太多见闻,只说了刘有理的事。

“他很厉害啊,在省城的名声都臭了。都有孩子唱童谣,把他那点坏人品唱得满城皆知。”

谢岩知道,这是季明烛和盛大先干的。

在府城也差不多了,季明烛回来以后,走动了关系,家里大大小小的人脉全动用了,坏了刘有理两门亲事,名声还没坏透,需要些时日来酝酿。估计没多久了。

谢岩跟乌平之聊着,说了上次打人的事。

乌平之眼露迷茫,确认了一回,听谢岩重复一次,顿时重重叹气,大感可惜。

“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叫我一起!”

打都白打,一般人去哪里打举人?哎!

谢岩便更加得意了。

陆杨跟乌平之说了寻摸的小哥儿小姐儿。他认得的人少,现在有一个是季明烛的弟弟,再有一个是丁老板的侄女儿。

乌平之听了条件,都说不要。

丁老板的侄女儿家里没经商,料理家务是好手,不适合他。

季明烛的弟弟有见识,但年岁小了些,还没定性,也不适合他。

乌平之说:“我想要成熟点的,能管着我家这份家业,镇得住族亲。我这次跟我爹聊过,觉着什么琴棋书画、聊得来,都没关系。他要是能管住我家的家业,他喜欢什么,我去学。我在外头会讨好人,在屋里自然也能。”

再说,两人互相付出,就无所谓讨好不讨好了。这叫磨合。

他爹也给他说了几个,他听着差点意思。

大抵是没经历多少事情,人有些天真。到了家里,需要几年的历练。

乌平之没下定决心,想等一等。

陆杨得了准话,便说:“我改天给他们家里递话,先回绝了。”

这样不耽搁人家相看。

闲话叙完,再说学习。

乌平之不去书院上学了,来蹭蹭谢岩的课,晚上留宿在家里,到茶室聊学问写文章,经过一番探讨,定下了后续的学习计划。

家里有一间客房,谢岩留他住家里备考,往来方便。

谢岩每天往师父那里跑。师父年岁大了,他就去半天,能跟乌平之一起学习。

乌平之左看不方便,右看不方便,等陆杨和赵佩兰再劝劝他,他就答应了。

他的行李好收拾,隔天就来了。

陆杨找空闲,跟他说了一下洪楚的事。

他没说太明白,只讲:“我有个朋友想找你请教个问题。”

乌平之随口就答应了。

陆杨的朋友,肯定是问生意。

十一月二十四,书斋开业。

这天,罗家兄弟买了十挂鞭炮,在门口炸个开门红。

陆杨跟谢岩一起把书斋的门推开,就在门口这儿迎客。

请帖发得多,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也派人随了一份贺礼。

随着书生们到来,谢岩逐渐忙起来,不能跟陆杨一块儿迎客了,要进去招待客人。陆柳顶上他,挨着哥哥,看这客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哥哥,人好多啊,你这儿生意好得很!”

他们站不了一会儿,就被罗家兄弟替下,他们去店铺东边的小静室里坐着,拿本书看着聊着。

店铺大,一半摆书架,一半做静室。后院还有一处静室、一处小书房。

喜静的人,过来转一圈,照顾了下生意就要走。谢岩找着夫郎的教诲,给他们发了读书卡片。

喜欢热闹的,还在翻看谢岩的年历本,发出“哦哦”声。这时候的他们,不大像书生。

分明是臊人的动静,谢岩还自豪得很,忙不过来,把来当客人的好友们使唤上,让乌平之他们也领人到处看看。

他则挤过去,把他的年历本抢来了。

大家以为他是羞恼,都不跟他抢,哪知道他是厚脸皮,过来解说的。

他的年历本里,画了很多日常画面。这些没什么见不得的人,把他给得意的。

他一样样说着这都是哪天的事,画面的他们在做什么。还往陆杨陆柳那边指,教他们认人,“那个穿红衣裳的就是我夫郎,你们看见了吗?他领口系着鸳鸯扣。你们懂什么叫鸳鸯扣吗?就是我身上这样子的。”

他揪着领口的鸳鸯扣,让他们看个明白。

满屋子的人都听见声音了,很多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陆柳对陆杨进行了小声嘲笑,“哥夫让你丢尽脸面。”

陆杨强行扭转局势,他骄傲了,别人就不好意思笑了!

“我家状元郎宝贝我,这是应该的!”

再过不久,来了两份贺礼。崔老先生和凌三都没来。

洪楚来得晚,错过了开业的时辰,赶上了日子,进门时,人已经散去了一些,他让赖真把礼交给黎峰,跟陆杨一起,满书斋转转。

陆柳不去,要在前头当个临时掌柜的,帮着收钱记账。

书斋看起来大,分区以后,摆好桌椅,便不算大了。

前面的静室冷清,只有寥寥数人。后面的静室满满当当,他们看个新鲜,好几人围坐一张桌子,嘻嘻哈哈斗文说词。

院子里根据黎峰的建议,用了些草帘做遮挡。

屋里同样,每张桌子之间,都有草帘隔开。

他们第一次来,都新鲜着,把草帘拉上又放下。

乌平之说了要随心,也玩得高兴,又一次拉起草帘,他看见了门口进来的两个人。

一个他认得,是陆杨。

一个他不认得,不知道是谁,总之脸蛋寒俏,像一朵腊梅。眉心有颗红红的孕痣。应当就是陆杨说的,有事要请教的朋友。

洪楚视线往里瞧了瞧,见里面一堆男人,便退了一步,不看这间屋子了。

陆杨便带他去小书房坐,这间房很小,有人造访过的痕迹,挤不下太多人,都没在这里久留。

他们进来坐坐,正好讨个清静。

陆杨跟他说:“乌少爷也在,就刚才靠近门口那一桌的,拉草帘的那个。”

洪楚挑眉,“看起来不太聪明。”

陆杨:“……”

财神爷修心,把人修成了傻子。

他说过,今天见面,会给洪楚张罗一顿好饭。

这时便说去弄。他就怕洪楚赶时辰,菜都备好了,都在旁边的小灶屋。灶膛火大,等个两刻钟,就能给他上三盘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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