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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心如明镜 他终究舍不得我
啪!
皇后这一巴掌半点也没收着力, 将太子的脸打偏过去,只是她大约还有些分寸,手上脱了护甲, 也没戴任何首饰, 免得新年期间太子脸上还带着伤的事传出去,有失脸面。
“你去处理收尾, 就是这么收尾的?”
“该去的人跑了,你看不过去,实在不想本宫计划落空, 所以自己上了?”
“太子,军营里配种的马,有时都还需要药物发/情, 你比它还厉害, 什么也不需要, 自己就能完成任务。”
饶是殿内只有他们两人太子也被这短短几句话说得脸色又红又白。
“母后, 儿臣知错。”
他乖乖跪在地上。
皇后冷冷道:“既然知错, 那就自己将错误修正, 守在秋芜殿外的人, 本宫已经解决了,至于柳昭仪,你自己处置。”
太子自然知道皇后口中的处置是什么意思, 犹犹豫豫道:“好歹是父皇的妃子, 出了事, 总不好交代吧?”
“他的妃子数不过来, 难道每个都要交代?”
“你若是连柳昭仪都处理不了,本宫很难相信,你能做好其他事。”
太子大约也知道, 自己这回错了,见皇后这般坚持,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见状,皇后才勉强缓和面色,伸手抚过太子面颊,面带关心,“疼不疼?有点红,等会儿回去让人敷敷,好好上药。”
几步随意的关怀,太子却听得心中一酸,忍着委屈道:“不疼,儿臣知道母后是为我好。”
“既然知道,就要好好听话。”
太子点头应下。
等太子走后,皇后才面沉如水。
“这种蠢货,怎么会是姐姐的孩子。”
*
也不知宁悬明的嘴是开了光,还是越青君给他的主角光环太过闪瞎眼,翌日醒来,越青君就感觉头痛欲裂,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都不用请大夫,越青君也知道自己是病了。
府中上下纷纷惊动,风寒在此时可是极重的病,致死率很高。
吕言去宫中请值班的御医,宁悬明坐在床边,给越青君喂粥,“昨夜就该早些休息,多吹了阵风,果然就发热了。”
越青君此时虽是比寻常还要虚弱,却还能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跟宁悬明说话。
“我却觉得,那阵风吹得值得,错过了,就再没有了。”
“不是每一次,都正好有那样恰到好处的风。”
宁悬明喂粥的动作微顿,眸光动了动,好笑道:“人还病着,就别跟我拉东扯西了,再吃几口,多睡会儿,御医就来了。”
越青君笑了笑,歉声道:“原本请你来府上是让人伺候的,如今却是反过来,倒让你尽照顾我了。”
宁悬明面色不变,“我本就是你的臣属,伺候你也是理所应当。”
越青君努力睁了睁眼睛,却仍只觉得眼前人眉目不甚清晰,“悬明并非我的臣属。”
“你是我想要以我所拥有的一切相送,都觉得委屈了的人。”
宁悬明放下碗,给他盖好被子,将越青君的手塞回被子里时,触碰到那手背上微微肿起来的牙印,动作顿了顿,片刻后,才收回手。
“殿下还是省点力气,一会儿还得喝药。”
越青君扯着唇角浅浅一笑,闭上眼睛。
宁悬明出了房门,回头静静看了许久,直到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宁郎中,御医请来了。”
吕言面上带着汗珠,显然走得很急。
御医跟在身后,双唇被冻得发白,却还是向宁悬明拱手,“不知病人在何处?”
宁悬明推门领着御医进去。
待到御医也诊完脉了,宁悬明:“殿下情况如何?”
御医叹了口气,“近日才吃了损伤身体的药,还未补回来,又染了风寒,这风寒怕是要十天半月才能好,且在这之后,也要喝上一段时间补药,固本培元。”
“有劳御医了,您请这边开药。”宁悬明给了赏银,让人带他去隔壁。
待到屋内只有自己,宁悬明方才走到床边,他今日本是一早便要走的,却没想到被越青君猝不及防的一病给留了下来,如今越青君这里要病上十天半个月,莫不是他也要待上十天半月?
不知何时,床上的越青君已然睡去,宁悬明探了探他的额头,只觉得再热点都能煮鸡蛋。
轻叹一声,指节敲了下对方额头,“快些好起来吧。”
越青君醒来时,天色都暗了。
下人伺候他起身喝药,越青君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都没见着人。
“宁郎君呢?”
“郎君守了殿下一日,方才刚回房歇下。”
越青君指腹轻轻摩挲,病中的大脑让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
“把吕言叫过来。”
吕言来时,正见到越青君喝完药,看样子是比今日白天好上许多。
“宫中可有什么消息?”
吕言低着头道:“绿珠的尸身被人从湖里发现,以溺亡结案,无人大肆宣扬,若非奴婢是明镜宫人,只怕也不知内情。”
越青君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感伤。
“绿珠虽加害于我,但到底主仆一场,将她的尸身收捡,找个地方安葬了吧。”
吕言、吕言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连给自己下药的人都能发善心,这位殿下究竟是有多少善心无处安放?
当初发现自己接济梁公公,不仅没有处罚,甚至还给他假期,根本就不是什么想要拿捏他,而是他本就是这样以德报怨的圣人吧?
至于金叶子,比起越青君运筹帷幄,他更相信这就是巧合。
或许,这位六殿下恰好记起之前太子送了金叶子而已。
所以,昨夜自己救人,还是救错了吧?
宁悬明在休息,越青君自然不会打扰,但是接连两日,越青君醒来时,宁悬明要么累,要么忙,在他睡时却会来看自己,越青君想不察觉都难。
今日身体渐好,可以下床走动。
他悄悄来到宁悬明的房间,进门便见到对方正在写写画画,也不知在弄什么。
越青君悄然走近,然而还不等他靠近,宁悬明便放下笔。
“殿下何时也学会未经允许便入他人房间?”
越青君看了看桌面,没见到镜子:“悬明如何发现的?”
宁悬明侧头看他,笔头指了指自己鼻子,“不必用眼睛看,殿下进屋后,清苦药香便传了过来。”
越青君失笑,“看来日后出门还要先熏香。”
宁悬明:“便是有熏香,也未必能遮盖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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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是好好养身子,不必喝药,自然也不会有药味。”
越青君轻叹一声,“我自小母妃早逝,至今无妻无妾,悬明却让我体会了一遭有人管束的感觉……”
宁悬明:……明白了,这是嫌他说多了。
越青君:“实在让人沉迷。”
宁悬明:“……”
还不如嫌他呢。
“殿下为何喜欢佛法?”
越青君沉默片刻后道:“说来也不怕你耻笑,最开始学习佛法,不过是为了活命。”
“当时只觉得它晦涩难懂,并不喜欢。”
“后来……佛法成了我逃避现实的工具。”
越青君看着宁悬明,双目诚挚,“早说我不如悬明远矣,悬明即便身处民间,水火之中,也不曾动摇心智,而我,在遇到你之前,却从来只是想偏安一隅,明哲保身之人,”
宁悬明忽然想起,曾经越青君确实这般夸过自己,只是那时他只当是越青君嘴甜,却原来越青君便是自己口中那等有能力,却不曾站出来的人。
从前看似过分玩笑的夸赞,竟句句出自真心。
宁悬明微微错开眼,避开越青君眼中的真诚与喜爱。
太过热烈的光芒,容易将人刺伤。
“那这么看来,我准备送给殿下的东西,倒是有些不合时宜了。”宁悬明道。
越青君来了兴致,“悬明这两日一直忙,就是为我准备礼物?”
宁悬明点头,“是也不是。”
越青君视线落在他面前书桌上,“就是它?我可否瞧瞧?”
宁悬明让开。
越青君将桌上那本瞧着并不算厚的书拿起来,见书封上写着般若波罗蜜心经。
“觉得我喜欢佛法?所以送佛经给我?”
宁悬明眼眸微转,微不可察扯了下唇角,“这本佛经是我以前机缘巧合下从一位高僧那里得来的。”
“高僧从前是奢侈靡费、风流浪荡的世家子,一朝顿悟后遁入空门,主修心境无欲无求。”
越青君脑中已经有了那人名字,但他还是不解宁悬明送这本佛经意义为何。
“御医说你又是吃了不该吃的药,又是生了不该生的病,身体吃不消,需要修身养性,好好补补,切忌妄动欲念。”
“佛经送你,没事的时候翻一翻,抄一抄,亲测有效。”
说罢,宁悬明不去看越青君脸色,背着手悠悠出了门。
眼角余光却稍稍留意,在窥见越青君表情时,唇角微微扬起。
越青君:“……”
他低头看着手中佛经,一时无语。
不过片刻,却是眉眼又染上笑意。
亲测有效?
如何亲测?
为何亲测?
是那日烟花明艳绚烂,最动人心?
还是未曾言明的礼物太合心意,不知如何处理?
虽未恋红尘,却也知红尘之美,无与伦比。
人已经不在,桌上抄的佛经却还留有未干的墨迹。
白纸上的字字句句,仿佛将那人写时的模样绘于眼前。
提笔蘸墨定心,落字行书安情。
越青君将桌上纸张拾起,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最后定格在宁悬明走时转开的眼眸上。
忽而莞尔一笑。
宿命相识在前,深夜剖心在后。
半年时间化点滴,终在此时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他终究舍不得我。
第22章 如夫人 温柔贤惠越夫人
柳昭仪一病不起, 一连几日不能见人,之后更是直接重病,药石无医。
皇后担心打扰到节日喜庆, 因而将事情压下, 未曾宣扬,却禀告给了章和帝。
章和帝听闻爱妃病了, 却没提半句要去柳昭仪宫中探病的意思,只挥挥手道:“尚在年节,医官紧缺, 爱妃这病的不是时候啊,罢了,多送些药材去爱妃宫中, 希望爱妃能尽快康复。”
“老六病了, 爱妃也病了, 看来这时节正易生病。”
张忠海立即在旁边道:“奴婢已经请姚老御医进宫, 就住在宫中, 以便陛下随时传唤。”
章和帝面上当即带上了笑容, 满意地看了张忠海一眼, “朕就知道,你办事向来周到体贴。”
章和帝感慨爱妃儿子,哪里是在关心他们的病情, 而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老御医年纪也大了, 让底下人照顾周到些, 切勿短缺了什么, 既是年节,给老御医包个大点的红封。”
“陛下爱惜老臣,传出去也是君臣佳话。”
“哈哈。”章和帝喜欢这样的佳话, 顺手也给张忠海赏了东西。
药材赏是赏了,但天子的龙气似乎并没有庇佑到他的爱妃,在几日挣扎后,柳昭仪还是病故了。
章和帝哀惋了几日,便又去其他爱妃宫里抚慰心灵,只给柳昭仪追封了个贵妃,至此,章和帝追封的贵妃又多了一位,实在是烂大街,已经无人在意了。
不仅如此,还让如今正在位的某位贵妃心中膈应,与一青楼女子同位份,只让她觉得贵妃两个字脏了。
柳昭仪刚走,章和帝就将自己新宠的爱妃封为昭仪,一切都与从前并无两样。
在这般祥和喜乐的景象下,明镜宫死了个宫女,东宫少了几个人,并未在宫中激起半点水花。
五皇子进宫时,正碰上宫女将废纸篓里的废纸烧个干净。
他看了眼那些被揉成一团的纸张,便知道文贵妃心情很糟糕。
“母妃,儿子今日来与您报喜。”
文贵妃秀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怒意的痕迹,但冷淡的语气还是能瞧出她心中未散去的不愉,“何喜之有?”
“蕙兰昨日刚给您又添了个孙子。”
文贵妃眉眼舒展,“不错,辛苦她了,稍后多带些东西,算是本宫的给孩子的见面礼。”
若说这儿媳妇哪里最让她满意,除了家世和聪慧,便是这肚子,成婚几年,便给她生了三个孙子,一个孙女。
见贵妃脸色好些,五皇子方才继续道:“其实,今日还有一件事,想让母妃拿个主意。”
贵妃见他面上有心虚之色,心中警惕起来:“什么事?”
“年前儿子原本看中一个人,想让对方和孟九思打擂台,若是能让孟九思名声受损,也有利于凝聚手下文人,可惜计划还没成功,那人便被崔行俭给抢走了,如今那人住在崔行俭家中,总有惊人诗作传出,已传出不少名声。”
可崔行俭是太子的人,若是那人为太子所得,虽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后果,但拒绝了他的人投在了太子名下,传出去不仅他名声不好听,还显得太子压他一头。
文贵妃面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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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看向五皇子的眼中却带着警醒与不满,“不能用的人,就该先行毁掉,从一开始,你就该牢牢将那人把控在手中。”
“母妃说的是,是儿子疏忽了,那母妃,你的意思是?”五皇子态度恭敬问。
文贵妃提笔在纸上写了个静字,“放心吧,太子很快就没功夫与你争那点名声了。”
*
崔府
暗室
李少凡一把抓住给他送饭的那只手,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疯狂求救:“我要见你主子!让我见见你家主子!”
那只手想挣脱开,可拼尽全力的李少凡又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甩开的。
“求求了!求求了!我写不出来了!真的写不出来了!”
此时的李少凡哪里还有年前那意气风发,视万物为刍狗,自命不凡的主角模样,身上的衣服穿了那么久,早就又脏又臭,长时间未曾梳洗,他此时蓬头垢面,若是走出去,说不得要被当成流浪的乞丐。
然而当他抓住那人的手腕,却又好像成了赌坊输光了钱,家财散尽,欠下巨债的疯狂赌徒,脸上尽是走投无路的疯狂和绝望,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只为乞求他人施舍。
然而送饭那人就是个聋哑人,任由他哭天抢地也无动于衷,等李少凡哭累了就甩开手走了。
李少凡瘫在地上。
两个月前,他还在销金窟里醉生梦死,在被众人的吹捧声包围环绕,那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短短两个月,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下场。
不,何须两个月,从醒来后,他被迫天天写诗,不,应该说是默写。
不仅要写,每天写的还不许比前一天少,一天没写,又或是比前一天写的少,那就一天不许吃饭。
李少凡反抗过,但他不写的结果就是饿着,一天两天尚且能坚持,三天五天他就撑不住了,意识到那姓崔的是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自己在对方眼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后,李少凡就屈服了,乖乖听话写诗。
然而再多的诗词也有写完的那一天,李少凡是真怕自己写不出来后就会被对方给悄无声息地处理掉,毕竟在他被关的这段时间,虽然定期有人来给他送饭,倒恭桶,但其他什么洗澡沐浴换衣服是半点没有,俨然一副养猪的模样,养猪养到最后,只有被杀一种结果。
李少凡这段时间胆战心惊,心中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当初干嘛装什么清高,干嘛要什么名声,若是投到五皇子名下,又或是进了朝阳公主后院,哪里会落到这么个魔鬼手中。
现在就是后悔,既害怕又后悔。
*
新年年初,便是祭天祭祖。
当日难得放晴,张忠海伺候章和帝穿衣时便拍马屁道:“想来天地也知陛下恩泽四海,特地在今日放晴,以示赞赏。”
章和帝虽然没干什么好事,但也是当真觉得自己乃天子,身负龙气国运,便是什么也不做,他也能泽被苍生,因而张忠海的这份吹捧,他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天子乘坐御辇来到祭坛上,太子作为储君,也随在其后。
礼官唱表祭文,天子上前敬香。
香刚插上,众人却忽听一道巨响自天上传来。
轰隆——!
在场官员齐齐变了脸色,当然,脸色最差的还属章和帝。
然而祭天仪式还没结束,此时走人岂不是更难看。
只是这祭天他彻底没了来时的心情,只想尽快结束。
接下来是百官一起敬告天地祈福万民,然而此时百官噤若寒蝉,一时竟无人先开口。
章和帝脸色难看,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朕继续!”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轰隆巨响从天地传来。
心情剧烈起伏,章和帝转身时,只觉得眼前一花,脚下不稳,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一个不稳,竟从祭台上摔了下去。
“父皇!父皇!”
“陛下!快!快来人!”
“传御医——!”
场面顿时乱了。
天子无德,惹怒天地,天地降下雷罚。
章和帝刚刚在御医的治疗下醒来,收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差点没又被气晕一次。
他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当日他从祭台上摔下来时十分不巧,脑袋磕在了台阶上,这也是他醒来后觉得头晕头痛想要呕吐的原因。
“陛下,您终于醒了。”皇后一脸劫后余生,随后凑上前满目关怀,“御医说了,您暂时最好不要起身挪动。”
“这是刚熬好的药,臣妾喂您。”
皇后殷切关怀,让章和帝脸色不再那么紧绷。
“张忠海呢?”
“陛下,奴婢在这儿!”张忠海匆匆赶来,“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奴婢刚收到大理寺传来的消息,钦天监的黄监正,刚刚撞死在牢里。”
死前还骂了章和帝不少话,文人骂人那是不带一个脏字,但是能将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祖宗十八代到子子孙孙骂得无地自容。
他们是不敢将那些话一五一十呈给章和帝,但仅仅是只言片语,也足以将章和帝气得要再晕一次。
都不必查,大理寺直接定罪,给这次事故找好了罪魁祸首,章和帝却还不肯放过,钦天监但凡有品级的官员,纷纷被降罪,死的死,贬的贬,一夜之间,钦天监成了个随便一个小司历博士都能做主的空壳子,最高品级只剩一个正八品。
朝中竟无人阻止。
章和帝显然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去触对方霉头。
若是一不小心丢了命,死了也就是白死了。
但这气是出了,事情的后续却还不好处理。
晴空降雷,可是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下,所有人都能瞧见。
时人未必人人信神佛,却必定相信上天,如今民间流言四起,纷纷指责定是天子无德,方才会触怒上天。
流言愈演愈烈,一时竟难以压下。
不仅如此,朝中也议论纷纷。
这可不是章和帝靠撒泼耍赖能蒙混过关的。
*
宁悬明原本在房中看看书,外面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宁悬明开门,却见是越青君披着一件雪白狐裘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宁悬明面上一笑,让开位置让人进来。
越青君边进来边道:“几日未见,看来悬明并不想念我,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宁悬明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看他:“你这么说,我都没将你拒之门外,已经是情深义重。”
越青君装模作样:“看来我还得多谢悬明大度。”
对视一眼,笑出声来,越青君以袖掩唇轻咳一声,“好了,今日来,我有正事要与你说。”
宁悬明担心他又病了,赶忙将人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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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我这儿不比你府上,你且将就将就。”宁悬明用热水给越青君泡了壶茶,茶叶还是之前越青君送的。
“既然知道不比我府上,为何不多留些时日?”越青君刚病好得差不多,宁悬明就告辞了,迫不及待的模样,任他如何挽留,宁悬明也不曾动摇。
宁悬明瞥他一眼,“皇宫条件更好,我为何不进宫住?”是不想吗?
越青君不说话了,低着头看着眼前的茶水,却又因为烫,尚且不能入口,他也只低头守着,不曾抬头看宁悬明。
见状,宁悬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说有正事,是什么事?”
越青君抬眸,也顺势接话道:“悬明可还记得上回我送你的礼物?”
宁悬明点头,他当然记得,怎会不记得。
不仅记得礼物,还记得送礼当日,某人烟火月下的情态。
眼眸微转,不动声色问:“可是与它有关?”
越青君假装没注意到宁悬明方才一瞬间的神色,“原本想送你的还在宫中,只是如今,宫中的那些,我想用了。”
迟迟没等到后续,抬眸一看,却见越青君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宁悬明一脸莫名,“你的东西,想用便用,问我做甚?”
越青君看着他,半晌,方才垂下眉眼,“本就是要送你的,当然是你的东西。”
“原来悬明并不这样觉得。”他笑了笑,分明是寻常微笑,然而不知为何,放在此时,竟好似带了几分失落。
宁悬明眨了下眼睛,抿唇一笑道:“下次你将东西抬进我院子里,我保证谁来都不许碰。”
越青君还看着他。
宁悬明咬了下唇:“你这就不对了,我总不能在你还没送的时候,就去你家把东西抢过来。”
越青君面露诧异,随后失笑:“我何曾有此意,不过是见悬明笑得好看,多看了几眼罢了。”
宁悬明总觉得,越青君要是再这么来几次,他很快就要变成不欢迎客人上门的无礼之人了。
他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就不信这样越青君还能觉得他笑得好看。
这么喜欢看别人笑,怎么不去看别人,是京城的小娘子不美吗?
既说完了事,宁悬明便没再留客,临走时,越青君忽然回头对宁悬明道:“虽然这次礼物没有了,但下回我会送你更好的,比上次的还要美。”
宁悬明双手背在身后,“我什么也不缺。”
越青君瞥他一眼:“屋里的茶好喝吗?”
宁悬明:“……”
越青君视线落在宁悬明身上的冬衣上:“身上的新衣可还合身?”
宁悬明:“……”
越青君眨了眨眼睛看他:“上次你说喜欢的冬菜,我也让人给你留了几捆,下午便让人送来。”
宁悬明:“……哦,多谢。”
越青君笑盈盈看着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因为有我,你才什么都不缺。
别说了,越说越像妻子主持家事,夫君回来张口便是你在忙什么,有什么需要忙的,家里不是什么都有吗。
宁悬明向来对生活没太多要求,因而直到此时方才后知后觉,相识以来,自己的衣食住行竟似乎都要被越青君包办了。
心中思绪纷杂,却又不想表露在外,只好维持面无表情,假装被室外寒风给冻住了。
将他这模样尽收眼底,越青君面上笑容未减,眼中皆是他,“悬明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我珍爱之人,自然想将什么东西都送予你,并非为你,而是满足我的欲望,我的想法。”
“便是为让我欢悦,请你不要客气。”
宁悬明……宁悬明还能说什么呢?
送走越青君,宁悬明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要命!
真要命!
再给宁悬明一次机会,他绝对要将想去院子里送礼物的越青君按死在床上。
第23章 义结金兰 命运中的那杯酒
“娘娘, 不好了!”大宫女焦急回宫,走到皇后面前,小声在皇后耳边低语, “今早成国公进宫见了陛下, 走后陛下砸了杯子,连午膳都没用。”
皇后皱眉:“太子呢?”
“太子殿下正在尚书省与几位大人商议在京城放粮施粥。”
“什么时候了, 他不回来守在天子身侧,还与朝中重臣议事,是觉得自己这个太子之位坐得太稳了吗?”
章和帝醒来没见到太子, 反而听到在自己昏迷期间,太子正在朝中揽权。
呵,真当章和帝是先帝那样一心为儿子铺路, 小小年纪就组建班底, 参与国事的绝世好爹?
章和帝也不出皇后所料, 在召集几位重臣, 却招来了太子时, 章和帝就阴阳怪气地说:“如今太子也大了, 知道为父分忧了。”
太子还当章和帝在夸他, 心中一喜,面上维持着太子姿态:“谢父皇夸奖,儿臣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重臣们纷纷低下头去, 想想今日太子说出来的那些施恩措施, 也不必考虑了, 想来都是东宫属官做的。
章和帝却没功夫嫌儿子蠢, 他好似第一次注意到太子这个人的存在,将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
忽然垂首看向站在床前的臣子们,幽幽开口道:“太子一心为父分忧, 只是尚显年轻,难免疏漏出错,众位爱卿觉得呢?”
众人:“……”
什么难免出错,直接说之前晴天降雷一事是因为太子德行有失好了。
太子虽蠢,可应付了几十年章和帝的重臣们可不蠢,一听便知道章和帝是想干什么。
虽说让儿子背锅不厚道,但这又怎么不算另一种为父分忧呢?
而这件事,也只有太子能做,他既是储君,是除去章和帝外,这个国家第二个主人,他还亲至了祭天现场,甚至就站在章和帝身侧,晴天的雷能劈章和帝,怎么就不能劈你太子了?
虽然章和帝是摔倒了,但在外面乱七八糟的传言中,章和帝就是被雷劈晕了。
这也让流言纷纷,百姓们信以为真,想要消除流言,难上加难。
但有了最佳背锅达人太子在就不一样了。
以章和帝的道德水平,以及他对太子十分有限的真心疼爱,能做出这种事实在毫不稀奇。
但章和帝是君,是父,说这种话虽然有点不要脸,也没人能和他争什么,可太子于朝臣而言,太子才是君,朝臣们固然不愿意得罪章和帝,但他们就很愿意得罪未来的天子,下一任老板吗?
他们就是不想干了,也要考虑亲族子女的未来。
于是在众人的沉默中,章和帝的戏有些唱不下去了。
太子尚且没回过味来,张忠海便适时站出来提醒章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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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议事辛苦,也莫要耽误用膳喝药。”
章和帝眼见自己有了台阶下,冷冷扫了太子与几位臣子一眼,“那就先用膳。”
众人纷纷在心中松了口气,不由感叹阉宦固然低贱,有时却也有德行忠义。
章和帝慢悠悠吐出后半句:“几位爱卿也操劳国事累了,就在宫中用膳吧,咱们待会再继续商讨。”
众人:“……”合着不答应不许走是吧?
不仅要让他们按头喝水,还要弄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
太子一头雾水,可皇后在章和帝宫中的眼线却知道轻重,当即转头通知皇后。
皇后得知消息,脑子里第一个想法便是:章和帝不能留了。
太子虽愚钝,可既然是太子,只要章和帝一死,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位天子。
章和帝活着,不仅没什么好处,时间久了,太子指不定能被霍霍成什么样。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紧从章和帝手下保住太子名声。
皇后这边想着对策,去见章和帝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谁在里面?”
小内侍敢拦下皇后,却不敢不答话:“六殿下今日进宫看望陛下,陛下留其一同用膳。”
听到这个人,皇后当即皱起眉来,不过只是一瞬,她很快收敛情绪:“那本宫就不打扰陛下与六皇子父子相聚了。”
转头却让人去查越青君进宫的来意。
最近忙着帮太子擦屁股,倒是把此人给忘了。
只是如今不是处理越青君的好时候,便是想做什么,也要等到这件事过去。
凌霄殿内,章和帝看着地上那堆平平无奇的“箱子”,“你说这东西能飞上天?”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越青君并不解释,只道:“父皇若是不信,试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