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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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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情侣名 “你若做昏君,我也陪你做回佞……

沉雾尽散, 雪霁天青。

宁悬明从外面进来时,便看见越青君站在书桌前,正在提笔书写什么, 低头再看, 却发现那落笔之处并非是纸张书本,而是一卷圣旨。

脚步微顿, 正当在想要不要退出去时,越青君已然抬起头来,见是他, 当即展颜一笑,“怎么站在那儿不过来?”

闻言,宁悬明便也笑了笑, 顺从走近。

既让他上前, 那圣旨的内容便是许他看的。

宁悬明站在越青君身边, 将那笔墨渐丰的内容看了个清楚。

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宁悬明很难不联想到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

“永乐王性子内向, 诸多事上, 还是过于保守。”这话说得含蓄, 其实就是说此人胆小怯懦,难堪大任。

皇子皇孙到了一定年龄,皆要在学馆中进学上课, 宁悬明也曾暂代同僚去学馆上过两堂课, 对如今的皇子皇孙也稍有了解。

一众人中, 永乐王的资质只能算平庸, 可悲的是,即便是无法入眼的永乐王,竟也算是平庸。

若是盛世时自然无不可, 可如今卫国的局势谁也能看清,急需一位惊才绝艳之人力挽狂澜,才有可能挽救颓势。

然而很显然,这个人绝不是永乐王。

为人臣子本不应随意插手立储大事,说出这番话,已是宁悬明逾矩。

若越青君愿意,大可以直接借此发作。

越青君下笔的动作却甚至未曾停顿,直至写完,就差盖上玺印。

看着圣旨上没有半点污渍的字迹,越青君静静等它墨迹晾干。

“我也知选后继者不该如此仓促随意,但这都是之前就说好的代价,自然不能言而无信。”

虽然已经登基,然而在宁悬明面前,越青君始终不曾称朕,一口一个我说得自然无比,也让宁悬明心中原有的一点顾虑渐渐退散,消失无踪,甚至未曾留下些许痕迹。

好似一切都和从前一般无二,登基与否,其实并无太大区别,如此影响下,也才有了刚才那一句。

宁悬明自然也知道,这些是先前便和皇后谈好的代价,纵然再有疑虑,也无法更改。

只是他心中的疑虑又何止永乐王的资质。

越青君膝下无子,立侄子为太子也是无可厚非,虽然太子生前声名狼藉,众人算是心照不宣,但有一点他却胜过贤王许多,那就是名分尚在。

贤王谋逆身死,他的子嗣即便逃过一命,却也被贬为庶人,踢出玉牒,而太子虽然也死,甚至死前也多受先帝厌弃。

然而至少名义上仍是太子,死后还上了谥号。

纵然生前太子遭受厌弃是众人心照不宣之事,就连本人也是先帝逼死,但仅仅从名分上来说,太子的子嗣尚有继位资格,贤王的子嗣却再无任何可能。

当越青君手中这份圣旨颁布,永乐王便是越青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一旦越青君有什么意外,他便能取而代之。

皇后与越青君,之间终究只有利益,并无情分,对方若是在太子册立后,对越青君有所动作,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甚至是极有可能。

只是章和帝生前也是因担心自己地位受到威胁,才迟迟不立太子,若他这样说,岂不是将越青君与先帝并列对比。

心中四五百转,终究没有说出来。

“陛下心思缜密,行事谨慎,我自是信任。”

他相信,以越青君的聪慧,不可能想不到这些问题,但他依然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无条件相信。

越青君静静看着他,终是放下手中笔墨,伸手牵住宁悬明。

“倘若他人有害人之心,不可能时时提防,不如顺水推舟。”

“倘若无心,那我也更应当履行约定,兑现诺言。”

无论如何,这道圣旨都应当颁布。

见他心中清楚,宁悬明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

正想说些什么,却见越青君忽而微微一笑,望向宁悬明的目光温柔明媚,正如冬日的阳光,灿烂却不刺眼。

“当然,更要紧的,还是解决眼下危机。”

“有了太子,旁人也再不必操心我何时娶妻生子,你也能少几分麻烦。”

如今他与宁悬明的关系算是众所周知,朝中弹劾宁悬明魅惑君上的奏折要用麻袋来装,越青君纵然可以视若无睹,但终究心中不悦。

“你我本是夫妻,却遭受这般攻讦,是何道理。”

自他语气中的冷然便能听出他心中的诸多不悦,宁悬明听在耳中,唇边却染上几分笑意。

“你若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将夫妻二字挂在嘴边,才要闹得鸡犬不宁,届时,奏折只怕连麻袋都装不下了。”

宁悬明此言,未必没有提点之意,然而越青君显然并不愿意听。

“我争这皇位本就是为你我,若要为了它而委屈自己,岂不是本末倒置。”越青君给他一个“你莫哄我”的眼神。

宁悬明看得既好笑又甜蜜。

他尚且顾忌几分君臣界限,然而在越青君眼中,他们始终先是夫妻。

“还没过为君的瘾,便先走了昏君的潜质,倘若朝堂上那些人见到你这般表情,只怕要在心中万分后悔当日拥立你。”宁悬明打趣道。

“我若是昏君,悬明也要担一句祸水。”越青君顺势道,随后却是话音一转,“我舍不得。”

宁悬明神色微顿。

望着他,半晌无言。

“当初某人还曾说,想昭告天下。”他微微挑眉道。

“我没说。”越青君坚决否认。

“说了。”宁悬明语气坚定。

越青君问:“什么时候?”

宁悬明面无表情道:“在梦里。”

越青君:“……”

“别否认,我都听见了。”宁悬明道。

越青君见他说笑,便也顺势笑了下:“总有些事,可以想,却不便去做。”

宁悬明扬眉:“如今不是你口口声声夫妻的时候了?”

越青君失笑,从容坐下,将他拉入怀中,“也只对你我而已。”

“相信之人,一道圣旨便足矣,不信之人,便是当真光明正大成一次婚,上一回玉牒,也不过是徒增笑柄。”

宁悬明见他心如明镜,便知此人从前不过是嘴上过过瘾,便又难免生出几分怜惜。

“倘若当初不争这皇位……”

“倘若不争,这天下将落入太子或者贤王手中,你可放心?”

想想太子与贤王的作风,很难说他们上位好还是先帝在位好。

宁悬明一时无言。

圣旨仍在桌上,只需垂目便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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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宁悬明失笑道:“待这圣旨一出,您与前太子与贤王相比,名声或许也是半斤八两了。”

天子有宠臣,好龙阳,朝臣们其实并不在意。

但若是当天子对这位宠臣好到了甚至为对方不要妻妾子嗣,众人心中难免生出诸多顾虑,这些顾虑,并非是一道立太子的圣旨能够打消的。

宁悬明纵然不在乎自己得个佞幸之名,却到底不忍清白如雪的卫无瑕,染上几分污名。

只是他也知道,此事无解,圣旨是要下的,宫中是要住的,人是要睡的,妻妾子嗣是没有的,夫妻二字也是万万不可更改的。

望着眼前人,宁悬明心绪难平,良久,忽而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上越青君的唇。

青天白日,又非帐内鱼水之欢,下了床,宁悬明总是要含蓄内敛几分,往常多半只是轻轻落吻,浅尝辄止。

此时却一改平日的习惯,将本该是点到为止的吻变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冬日里日光不足,便是白日里,殿内也点着烛火,只是比夜里少些。

天子畏寒,殿内暖炉炭盆几步一个,几乎要将殿内占满。

这样的布置固然极有效用,殿内温暖如春,不见半分冬日霜寒,可也让宫人们不得不将殿内多个窗户打开,以免天子中了炭毒。

寒风自殿外吹来,过了热气,再拂上面庞,好似心上人的爱抚,不必多做什么,只要一点点温度,便能温暖整个身心。

而此时的越青君恰好极为幸运,不仅有微风拂面,还有真的心上人的轻抚。

明明还在冬日,却只觉已经温暖如春。

越青君揽着宁悬明腰间的手渐渐收紧,所幸二人皆是规矩的人,绝不肯在书房胡来,否则这个单纯的吻还不知会发展到何种境地。

待到结束时,宁悬明望着眼前人绯红的唇瓣,以及增添几分气色的面颊,眼中笑意盈盈。

“夫妻也好,君臣也好。”

“你若是明君,我随你做一回贤臣。”

“你若做昏君,我也陪你做回佞幸。”

浮世三千,青史之上,总有一二字句,将你我写在一起。

第82章 风情 月色与雪色般纯澈的柔情

圣旨的颁布, 需要经过许多人的手,往往还没颁布,便有不少人知道了内容。

皇后……如今已经被封为太后, 迁居长乐宫。

心腹大宫女送走传消息的人, 笑着向太后道贺:“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太后面色却不见明显喜色,垂眸望着指尖朱红色的蔻丹, 神色淡淡道:“不过是太子之位,有什么可喜的。”

当初太子也做了三十年太子,最后结果却又如何?

心腹大宫女收敛面上笑意, 想了想,低声道:“今上膝下无子,不必有先帝朝时的夺位忧虑。”

太后笑了, “你错了, 正因今上无子, 他才有更多选择, 宗室子弟任由他挑选, 璋儿又有什么特殊的呢?”

心腹大宫女宽慰道:“今上重诺守信, 不似先帝凉薄无情。”

太后沉默片刻, 垂眸沉吟:“若说先帝在时,有从对方身上学到什么,那便是将一切寄托在他人身上, 是世间最可笑的行为。”

期待对方重诺守信, 有朝一日对方想反悔时, 自己又当如何?

“有些东西, 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令人安心。”

心腹大宫女瞧见她的神色,不由喃喃:“娘娘……”

太后未再说话。

今日京中不少高官勋贵人家都不太安静, 往来者甚多。

天子要立前太子长子为太子!

无数人坚决反对。

或者说,朝中几乎没有几个人愿意接受。

曾经的太子党已经风流云散,其中有走的走,背主的背主,找新东家的找新东家,就凭他们在旧主死后的表现,都能给太子一个死不瞑目。

结果在他们彻底得罪了太子后,新帝却要把皇位传给太子的儿子?

他们只恨天子久居宫中,不似以往时常上街,否则定要找人套天子麻袋。

人干事?人干事?!

合着您老和太后握手言和,就不顾其他人死活了是吧?

曾经的贤王党就不用说了,与太子党常年敌对,互相下绊子,若非是贤王刚刚被处理掉,曾经的贤王党不得不低调行事,不生事端,只怕现在已经直接找上越青君了。

非要说淡定一些的,竟然是从前的保皇党,他们从前保皇效忠章和帝,如今保皇效忠越青君,等到时候若当真是永乐王卫璋登基,他们也会继续保皇效忠永乐王,倒是并不妨事。

圣旨还在越青君的桌案上,群臣弹劾永乐王的奏折却已经到了越青君面前。

说永乐王虽未成年,但既已经封王,就该住在王府,而非宫中。

又说永乐王跟在太后身边,长于妇人之手,实在不妥。

还说永乐王不忠不孝不悌,不顾家中年幼弟妹无人照管,独自在宫中享福。

总之,找得着理由的,他们小事化大,大书特书,找不着理由的,编也能编个出来,求的就是一个声势浩大,压倒一切。

可他们忘了,上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是前不久为了宁悬明。

弹劾宁悬明的奏折还在麻袋里装着,丢在无人关心的角落,如今针对永乐王的奏折,又能掀起多少水花?

当然,也有一些人并没有忘,他们不止弹劾宁悬明、永乐王,也上书斥责天子。

从无嗣不孝到私德不修,从不听谏言到专制霸道,几乎要将越青君塑造成一个霸道强横,与臣子厮混,不顾江山社稷的独裁暴君。

这些奏折数量也不算少,越青君倒是多看了几本,将其中写他与宁悬明写得好的挑出来让起居郎记下,兴许还能作为描写昏君的词句流传千古。

起居郎:“……”

不懂,但大受震撼。

越青君登基时,正值开年,因事务繁多,上朝次数也远超章和帝在时。

而在朝中逐渐平稳后,两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的习惯也就此固定了下来。

今日恰好轮到大朝会,百官齐聚在殿内,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所说不外乎立太子一事。

直到越青君到来,众人方才渐渐安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越青君不喜沉重的琉冕,因而即便上朝,也是戴的玉冠。

没有琉冕遮挡视线,他看底下众人也就格外清楚。

在君臣互相问安后,并没有平和的过度,越青君开口:“前些时日众卿上书要朕重视国本,早日立太子,朕深有感触,在多番思量后……”

“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不等越青君把话说完,便有人自队伍中站出,阻止了越青君把话说完。

众人循声看去,见到那人时,才惊觉方才说听声音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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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若说今日见到吕言手中拿着圣旨还在意料之中,那么见到出言阻止越青君的人竟是低调许久的崔行俭,便在意料之外。

新帝虽登基未久,但无论从对先帝的后续处置,还是对朝政奏折的态度来看,都是一位极富决断,很难被人影响的坚定果决之人。

即便朝中众臣反对,他也要一意孤行。

可崔行俭自太子死后一直低调,许多人甚至把他给忘了,这位曾经给太子出谋划策,之后太子落难,他又冷眼旁观的太子宾客,在眼见永乐王要被立为太子时,又会做什么呢?

越青君眼尾微微上挑,静静注视下方那人片刻,“崔卿有何要事,非要在此时说,连片刻也等不了?”

崔行俭好似不知变通的愣头青,坚定地站在原地,“臣只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臣要弹劾武德太子,不忠不孝,强占庶母,藐视君父,无勇无谋,战场临阵脱逃,实不配为太子,还请陛下废其太子之位。”

崔行俭站在下方,背脊挺直,一副坚定不屈,誓要将太后与永乐王得罪到底的架势,看得人暗自咋舌。

当初前太子被先帝丢去前线送死,因而也就没有对其先前所犯之事定罪,加上死在前线,以至于直到身死,对方落于纸面上的名声都不算难看。

然而崔行俭此时旧事重提,显然是想将太子钉死在棺材板上。

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阻止永乐王被立为太子。

若是政敌,这样做自然无可厚非,可想想从前太子与对方相交甚笃的模样,再看如今对方毫不留情的冷酷面容,众人只觉心惊。

然而崔行俭固然冷血,越青君却并不如他的意。

“一朝事一朝毕,武德太子之事,关乎先帝,既然先帝都有了定论,朕无缘无故,肆意推翻,终究不是人子所为。”

越青君声音悠悠,说出的话乍一听还有点道理,然而想想此人登基后做的那些事,两相对比,便能深切感觉到此人的荒谬。

崔行俭被驳斥,自然也心中不甘,出言继续争取,然而在越青君的坚持下,始终以失败告终。

在他之后,又有几人站出,企图阻止越青君。

他们人多势众,使用车轮战,轮翻上阵,就算说不过越青君,耗也能耗死对方。

随着时间渐长,越青君面上逐渐显露出疲惫的神色,众人见有戏,说得更加起劲。

越青君闭了闭眼,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终于出言为这场战争定下结尾。

“众位爱卿所言有利,作为储君,长乐王多有不足之处,但长乐王尚且年幼,朕相信,众位爱卿定能将其好生教养,未来可期。”

“众位爱卿皆是世上最有才能之人,一定不会让朕失望,你们说是吗?”

众人:“……”

他们能说什么吗?此时说不行,岂不是显得他们皆是些酒囊饭袋,无能之辈?

不是……你这耍赖啊?明明刚刚还有来有往,结果你转眼就掀桌,这还怎么玩?!

简而言之,越青君不跟他们玩儿了,直接丢下一句这就是未来储君,你们看着办吧,你们觉得他哪里不好那就自己教,教不好就是你们的责任。

丢下这么一句,越青君便起身离去。

临走时看了宁悬明一眼,后者会意,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也悄悄退了出去。

唯有吕言还捧着圣旨,站在原地应付众位朝臣。

“吕公公,陛下这是何意?莫非真要我们去教导永乐王?”有人皱眉上前问。

吕言面上浅笑不变,姿态比起登基大典时,又要从容许多,纵然面对诸多人的围堵盘问,也面不改色。

“诸位大人若是觉得永乐王合格,自然也不必教导。”

众人闻言狠狠皱眉。

觉得不合格就要自己教导,觉得合格就不能再阻止对方成为储君。

天子看似给了他们选择,实际上却是将他们堵进了死胡同里,除了一条路,无路可走。

另一边,宁悬明出了大殿,走过拐角,果然见那道身影正在不远处站定,见他过来,眉目舒展,神色也轻松许多。

宁悬明快步上前,与越青君并排而行,侍奉的人远远坠在身后,轻易不会靠近。

“今日早朝时间太久,站累了吧?”越青君语气温柔,面带关切。

宁悬明摇头,并未觉得累,反而出言问道:“方才那么多人耗你,你为何不让我说话?”

他几次想要出列,却都被越青君的眼神制止。

纵然相距甚远,但宁悬明依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因而最终并未轻举妄动。

无论越青君做什么,他总是选择相信,对方一定有他的理由。

“此事本就与你无关,怎么好牵扯到你。”越青君摇摇头道。

“此前你因为我,本就遭受了一番非议,若是再在太子之事上参与,旁人只会认为你为了独占我,竟狠心让我无嗣,将皇位拱手让人,届时,祸水之名便要成真了。”

当真到了那时,等待宁悬明的怕就不只是弹劾,而是来自整个朝堂的绞杀,宁悬明便是不死,最好的结果也是退出朝堂,没名没分困在后宫,成为娈宠。

“仅是如此?”宁悬明歪头看他。

越青君静静回望:“还有什么?”

宁悬明眸光幽深,声音意味深长,“我当陛下不愿我与永乐王过于亲近,以免将来有什么事,受到牵连。”

越青君默然无语,看向宁悬明的目光隐约露出几分无奈。

半晌,方才听他苦笑一声道:“悬明,有时我真希望,你稍微笨一点。”

宁悬明本就对心中猜测十拿九稳,见他承认,却还是微微一沉。

既然如此,就说明越青君知道太后绝非是安分的人,欲用自己钓鱼,不惜身陷险境。

不能说这法子不好,这确实是目前最有效,也最合适的办法,只是想到其中危险,宁悬明便难以放心。

不欲因此事毁了彼此心情,宁悬明并未乘胜追击,反而问道:“倘若我当真不够聪明,你还会心悦我吗?”

本是随口一句,越青君的回答却毫不犹豫:“当然。”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重,但就是听着就有种莫名的自然又坚定,仿佛所说之话乃世间真理。

举个例子,旁人被询问自己是否是父母亲生时,或许都比不上越青君这句“当然”。

宁悬明有一瞬间的怔愣,片刻之后回神,眉眼不由微弯,眼眸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缱绻微光。

“你又知道了。”明明这话听着那么像花言巧语,可凭借卫无瑕的性情与自己对他的了解,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绝非如此。

并非花言巧语,而是出自本心。

越青君侧头,神色极为认真,“若说旁的还有玩笑话,但这一句,却是再没有比它更真的真心。”

他唇边含着浅浅笑意,深邃的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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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月色与雪色般纯澈的柔情。

“卫无瑕心悦宁悬明,无论因由,无论结局。”

……

不知过了多久,宁悬明仍未彻底回神,他不知越青君自哪儿来的那样坚定的信念,但他感受到了对方言语中的真心。

他也不知这份坚定何时开始,又何时结束,但他想,至少此时此刻,他不应辜负。

恰有喜鹊停在檐上枝头,又好似落在心里。

冠帽遮不住唇边笑意,只好稍垂眉眼,余光见旁人都离得稍远,且无人敢抬头窥探,宁悬明方才伸手,悄悄探进越青君宽大的衣袖里。

十指交握,轻轻扣紧。

绯衣潋滟,不及眉眼风情。

第83章 糖衣 纸上离合易写,人间悲欢难叙

太子之事, 似乎就这么没头没尾地僵持下来了。

圣旨虽成,却又未正式颁布,朝臣反对, 越青君又公开表明永乐王为储君的不二人选。

双方各说各话, 谁也不认对方,谁都不算彻底赢, 却也没有输。

朝臣们如今也不催着天子立太子了,想着就是拖,左右天子尚且年轻, 如今想着与宁悬明你侬我侬,没有二心,连皇位也肯让给别人, 等日子久了, 坐在那位置上久了, 总会有所改变, 他们可不信做过皇帝的人还能和从前一样单纯大方。

他们是如此自信。

至于越青君, 他则是觉得火候还不够, 为此, 还特地去了长乐宫一趟,关心完永乐王的课业与生活后,才将其他侍候的人都打发下去, 独自与太后交谈。

“……朝中反对声甚重, 朕大致也了解他们的想法, 不外乎是觉得璋儿上位后, 自己会被针对。”

“此事便是朕亲自出言保证,只怕他们也不会放心。”

太后闻言,抬眸往他扫了一眼, “那陛下的意思……”

“咳、咳!”越青君掩唇咳了两声,“璋儿性情敦厚,绝不会成为他们担心的模样,只是此事难以轻易说服,唯有日久见人心,待他们与璋儿相处日久,才能更加了解璋儿的性情,这也是朕让他们轮流教导璋儿的原因。”

太后沉默半晌,方才扯了扯唇角道:“陛下思虑周全,只是不知世上人心最是难测,总有一些人,仗着年龄与地位倚老卖老,固执己见,想要说服这些人,并非易事。”

越青君沉吟片刻,方才轻叹一声道:“他们也是朝中重臣,为朝廷立下功劳,朕原本很不想对他们做什么。”

太后以为他想劝说自己,然而对方话音一转。

“可他们若当真阻碍立储,那朕也只好对他们不起。”

越青君神色坚定,看样子不像是有反悔的意思,太后浑身的气势也稍稍放松,难得露出一点笑容。

不多时,便到了午膳时间,越青君起身欲走,太后出言挽留:“陛下日理万机,倒是已经许久未曾在哀家这里用过膳,今日不如留下来?”

“不必,儿臣膳食清淡至极,倒是扫了母后与璋儿的兴致。”

“既是母子,何必如此生疏。”太后语气自然,态度和善,“你且坐着,哀家派人去将宁大人也请来。”

越青君闻言,下意识蹙了下眉,随后很快松开,“悬明事务繁忙,今日已向朕说过,会在官署用膳,母后不必麻烦了。”

“原想请你们二人一同用膳,如今却是不成了,但愿有下次。”太后见越青君没再说要走,当即转头吩咐宫人,将给越青君准备的膳食送到长乐宫来。

如此,越青君也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只好留了下来,

午膳出自御膳房之手,与越青君平日吃的一般无二,然而今日越青君却并没有用多少,不过浅浅动了几筷子,便放下碗筷。

“今日还有不少奏折未曾批复,母后和璋儿继续,儿臣就先走了……咳咳……”越青君又没忍住咳了几声。

待越青君走后,眼见再见不到对方身影,卫璋方才伸手迫不及待去夹越青君的膳食中那只肥美的清炖鸡。

刚将鸡腿夹到自己碗中,抬头却见太后神色,浑身一颤,当即放下筷子,“祖母……”

太后淡淡看他一眼,“日后不许这般没规矩。”

卫璋恹恹点头。

等用过午膳,卫璋又继续去读书。宫人将碗筷撤下,心腹大宫女前来为太后卸妆,好让太后安然午睡。

“娘娘还在担心立太子一事?”

“奴婢今日见着,陛下还是心向着娘娘与小王爷的。”宫女一边伺候一边道。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嘴上淡淡道:“不过是嘴上好听罢了。”

什么日久见人心,不过是既拖着朝臣,也拖着她,左右他不着急,她却未必耗得起,真要到了最后,说不得是两败俱伤,天子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旁的不好说,他与那姓宁的却当真有几分情意。”

原本都不愿留下,听她说要去请宁悬明,便自己留下了。

将她这里视作洪水猛兽,而宁悬明便是他唯一愿意以自身保护的存在。

“只是这份情意管用多久,就不好说了。”

她得趁着那人还在鬼迷心窍时,将一切都尘埃落定。

“方才听天子多咳,送些好药材过去,再请御医瞧一瞧,天子刚刚登基,事务繁忙,若是不慎又病了可不好。”

天子多病,旁人便是想拖,又能拖到几时?

之后许久,太后都未再提太子一事,朝臣们也默契安静,仿佛只要他们不说,一切就还有所转机。

但经此一事,众人也多少了解,他们这位天子,吃软不吃硬,若当真要在一件事上与对方对着干,天子能否如愿不好说,但他们一定不能如愿。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一样的天子,他们自然也有不一样的手段。

听闻越青君又多咳了几声,便有人上书问候天子身体安康,言语间的关切,简直比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还要肉麻。

各种养身的方子送上,甚至还有人将家中府医送进宫中,无论天子用不用,心意却是到了。

无数糖衣的轰炸下,天子便是再不喜谄媚之人,也无法对他们冷着脸,毕竟他们只是关心天子,又未有何请求。

越青君看完笑了笑,随手将奏折拿给宁悬明看:“有时并非是人心易变,意志不坚定,而是旁人的陷阱太厉害,先让你无知无觉陷入进去,自以为自己清醒,实际已经深陷其中,后悔也来不及。”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宁悬明原想点头附和,然而将这番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忽然感觉出一点不对劲。

他看了看奏折,又看了看越青君。

再看了看奏折,又看了看越青君。

对方的话在耳边反复盘旋,久久不去。

宁悬明双眼渐渐眯起,其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神色。

他静静看了越青君片刻,悄无声息抿唇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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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君正百无聊赖地在奏折上随意批下回复,耳边却忽然幽幽响起一道声音。

“那么,我亲爱的陛下,当初你又有多少糖衣,用在了我身上呢?”

手下的字差点写歪,好在及时险险救了回来,让这本奏折不至于报废丢进角落吃灰。

越青君侧头抬眸,便见宁悬明正幽灵似得站在自己身后,背着手,微倾着身,一副要好整以暇等着他回话的意思,连唇边的弧度,都好似带上了几分危险。

越青君还想狡辩,眨了眨眼睛,心虚别开眼,然而微红的耳尖却让他连自己说出的话都不那么坚定,“这怎能一样……”

“我、我对悬明自是真心,旁人如此,不过是图谋利益,怎能相提并论?”

他嘴上这么说,然而本就是不会说谎之人,不过简单几句,便将自己说得面红耳赤,让人见之好笑。

宁悬明忍住没笑,“有何不同,旁人谄媚天子,还会区分是如何谄媚,为何谄媚吗?”

越青君似还想嘴硬,然而到底不太熟练,憋了许久,也不过憋出一句:“就是不一样……”

“他们媚的是天子,而非是我,可我为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悬明,除了你,别的任何人都不行。”

宁悬明:“那你便是承认,自己从前也用了诸多糖衣陷阱?”

越青君:“……”

他抿了抿唇,伸手将宁悬明拉入自己怀中,“真心如何能算是陷阱,即便当真是,那也是我与你一同深陷,哪有人设陷阱,还让自己也掉进去的?”

宁悬明就这样静静望着他,笑而不语。

越青君面色微赧,有些恼羞成怒地咬了咬眼前人的唇瓣。

“是,就算是好了。”

“可从前浓情蜜意时你不提,如今却挂在嘴边,莫非是觉得我如今整日处理政务,不如从前美,也不如从前仙,反而俗气得很,就不想要了?”

“如此始乱终弃,抛弃糟糠,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你不占理。”

宁悬明微微挑眉,“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抛弃你了?”

越青君理直气壮点头,“当然。”

宁悬明捧着他的脸,含笑低头吻他。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也不得弃我而去。”

越青君神色有一瞬间凝滞,片刻后,眨了眨眼睛。

他不知宁悬明这话是否另有深意,抬头望去,却见对方眼神纯净,好似只是一句情人间简单的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其他深意。

“怎么,不说话了?”宁悬明歪头看他。

越青君一直以来都自以为对宁悬明了如指掌,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竟也有了些许迟疑。

片刻后,越青君拥着他,埋首在他胸前,终是一声低低的声音,沉沉自胸腔传递而来。

“……当然。”

念珠相撞的声音清脆又动听,好似回到了一年前。

它们自同一根绳上分离,又在此时聚合在一起。

然而玉易碎,月难圆,纸上离合易写,人间悲欢难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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