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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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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樱色的梦(一)

日本东京, 盘星教总部。

黑夜把大地罩了个严实,盘星教的大楼里仍然灯火通明。

一楼的大厅,不少教众走来走去, 在那一尊属于天元大人的神像前驻足,顶礼膜拜,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着接下来的仪式。

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大多都是盘星教的内部人员, 只有他们才知晓盘星教的真正教义和存在的目的。外围人员则是蒙在鼓中,只以为名为“天元”的神明是日本八百万神明中的一个,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宗教所描绘的图景一样,向着天元祈祷就能带来好运和财富。

殊不知, 这些愚信的普通人才是被盘星教吸血搜刮的对象, 不配得到真正的恩赐。

天元大人的名讳在咒术界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作为一个诞生于千年前的不死存在,天元的强大结界笼罩了整个日本, 帮助咒术师们对抗咒灵。可以说,只要是结界术存在的地方, 就逃不过他的感知。

但不死术式并非毫无代价, 每当他快要死去时就会“进化”, 进化后的天元是否与人类站在同一立场,不得而知。因此, 在进化成彻底的非人生物之前, 必须有“星浆体”与天元大人完成同化,才能阻止他的进化, 确保天元大人始终站在咒术师这一方。

星浆体一出生便会被天元得知,由咒术界人士告知其身份使命, 因此,他们的命运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14岁的初中生,天内理子就是其中之一。

少女身穿短裙水手服,头上绑着白色的发带,站在盘星教一楼门口左顾右盼,就像一只误入狼口的小绵羊,外表单纯无害。

在盘星教走动的大多都是成年人,他们虽然面带虔诚的微笑,但是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恐惧和空洞感,一向性格外向的天内理子也捏紧了裙摆,难得在人多的场合感受到了一丝身处于两个世界的孤独和惶恐。

今天下午,她的学校带着学生们来到这附近的景点进行研学。活动结束后,她本来应该回到家里,然而,就在她和朋友们在路边正在边聊天边往公交车站走的时候,在路边突然遇到了一个弯腰驼背、笑容可掬的老人。

老人一上来就拦住了她们,指出了她的星浆体身份。惊诧的天内理子马上借口支开了朋友,当面质问他的身份来历。

老人称自己是盘星教的教主,他们世世代代信仰天元大人,并且坚信,只有天元大人,才能将人类的未来带向新的高度。

“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注定将与天元大人同化的星浆体,在我们的眼里,你就是和天元大人同等伟大的存在。”

老人恭敬的说道,言语诚恳热切,不似作假。

正处在中二期的天真少女骄傲地仰起头:

“那是当然,我从出生时就肩负着和天元大人同化的使命!”

天内理子细细观察了眼前的老人,发现他的刘海下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缝合线,直接发问道:“你是做过手术吗?”

“这些不重要,天内理子大人,今晚盘星教将会举行一个重要的仪式。我们将会与天元大人展开精神层面上的交流沟通,聆听神谕……”老人浑浊的声线发着颤:“当然,仪式成功的前提需要星浆体的在场,所以我们想邀请你来参加。”

天内理子哪怕再不谙世事,也知道不能随随便便跟陌生人离开,她正想出声拒绝,却没想到教主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部文书。

上面加盖了京都咒术高专的印记,文书上的内容写着要天内理子配合盘星教的仪式,和天元大人展开精神联系,为最后一步的同化做好准备。

“之前没有人告诉过我需要做这种准备……为什么这次……”她直觉感到有些隐约的不对劲。

“咒术高专这几天忙于其他事务,负责联系你的人员直接把文书交给了我,不管是谁来联系你,结果都是一样的。”

盘星教教主驼着背,眯起一双昏暗的肿泡眼,干裂的嘴唇崩成一条歪斜的直线,咯咯笑着,悄声提出了一个女孩无法拒绝的条件:

“天内理子大人,难道你就不想亲口问问天元大人,同化之后的你将会是怎样的吗?是保持你的思维意识,还是彻底失去自我、成为天元大人的一部分——亦或者,你能不能拒绝这一次的同化,继续你现在平淡美好的生活?”

三言两语,好像带着魔力似的,轻而易举打消掉了天内理子本就不多的警惕心。

咒术界人士只告诉了她自己将会与天元同化的使命,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知。这一安排的目的本来是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却反而方便了羂索来拐人。

嘴上说着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给天元、实则对未来有着不小迷茫的天真女孩感到心动了。

于是,傻乎乎入套的小绵羊便乖乖跟在刚认识不到5分钟的老人身后,踏上了前往盘星教的路程。

一路上,面对她关于咒术界的一些问题,老人都能对答如流,更是让天内理子对他的信任又增了一层。

教主先是带她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到达盘星教后,他先行上二楼去准备仪式,天内理子则是在一楼等着,教主还安排了几个人在她身边看护,虽然没有像看犯人一样步步紧逼,但性格细腻的女孩仍感受到了一种生理性的不适。

“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呢?”

她紧张地咬着指甲,在人员越来越密集的大厅,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信徒的狂热,滔滔不绝诉说着对天元大人的崇拜,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格格不入。

“而且一个可以聊天的人都没有,好无聊啊!”

“早知道就不该背着美理出来了,现在她该不会在家很担心我吧?得先给她打个电话才行……”

“遭了!我的手机去哪儿了?”

以为是自己马虎大意弄丢了手机的天内理子面露慌张,来回踱步,决定找人借个电话,但因为小女生的害羞迟迟挪不开脚,焦急地往人群里看来看去。

终于,她眼前一亮。

压抑古板的教众之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抹靓丽的倩影,就像给一幅单调无声的背景板染上了鲜活的颜色。

女孩留着一头银色的长发,穿着打扮是青春洋溢的学院风,气质干净,皮肤更是白得反光,鬓间几缕碎发柔柔地翘着,温情地抚摸着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漂亮脸颊。

她站在人群外,踮着脚四处好奇地张望,清眸灵动,看上去像是从哪个学校里偷跑出来玩的学生。

天内理子踩着小皮鞋跑上去,挥着手大声喊道:“你好!”

“银狼,我到了……需要再等等吗……”

银发的女孩似乎正在和耳机那边的人说着话,闻言转过身,看见来人,盛放着星光的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而后微微一笑。

她挂断耳机,声线如水果糖般甘甜清澈:

“你好啊,有什么事吗?”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天内理子甚至能闻到女孩身上散发的蛋糕甜品般的淡淡香气,大脑顿时空空一片,打好的腹稿憋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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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她艰难的吐出一句形似搭讪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天内理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流萤就好了。”流萤的眉眼笑得弯成了月牙,“天内,看你的打扮,你是正在上学的学生吗?”

“你叫我理子就好啦,我是廉直女高初中部的二年级生,你呢?你是哪所学校的?”

流萤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很抱歉,我没有上过学呢。”

“啊,怎么会这样?你的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天内理子气鼓鼓地说,转而又意识到这么说不太好,连忙找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口快,没有其他的意思……”

流萤倒是不太在意,轻声细语道:“虽然我没上过学,但我很喜欢学校里的氛围。同龄人聚在一起嬉笑玩耍,在课堂上获取知识,任何时候都活力满满,怀抱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这样的人生状态真的很美好,令人羡慕……”

“我也特别喜欢上学!”天内理子附和地点头,麻花辫一甩一甩:“真搞不懂,大家为什么这么排斥上学?在我看来,能够和同学们度过充实而幸福的一天,这种感觉简直是太棒了。”

性格外向的她马上拉住流萤的手,已然是把两人看成了拥有共同爱好的朋友,抱着让没上过学的好朋友亲身感受校园氛围的想法,她主动邀请道:“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带你来我们学校逛一逛吧!廉直女高每年春天樱花季都会对社会公众开放,我们走在通往教学楼的路上,风呜呜刮过来,漫天的粉色樱花沙沙下落……这句话用俳句怎么说来着……”

“(仰望着喝下汽水,气泡如天露般,樱花散落。)*”

流萤小声念出了一句俳句,嘴角扬起:“樱花纵然无法长存,但却能在人们的眼球上刻下这象征着永恒的浪漫一幕。”

“谢谢你,妾身对俳句不太精通,每次上课都要犯困……”还在上初中,文化储备不高的天内理子摸了摸头。

“哈哈,这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分享给我的,他说,他在看到这首俳句的时候想到了我。可能是因为我们也曾一边喝着苏乐达汽水,躺在夜色浓郁的山坡上,遥望一场转瞬即逝的流星雨……”流萤歪了歪头,回忆道:“嗯,虽然那次他老是在问‘为什么还没出金,我对蓝色有PTSD”之类的奇怪问题……”

“看得出来你和你的朋友关系很好嘛!”天内理子也开始天马行空地畅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也想和我的几个好闺蜜们一起在街上疯疯闹闹,躺在户外数星星,听夜风,说闲话,在虫儿的伴奏下睡去……”

“虽然有些破坏气氛,但是虫子还是非常讨人厌的。每次我想出门,都要提前清理蚊虫。”

流萤苦恼地扶额,这时的她脸上才露出一丝和外表相符的孩子气。

“哈哈哈,你也不喜欢虫子吗?”

天内理子又和新结交的朋友聊了很多女孩子感兴趣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大堂里人头攒动,人声嘈杂,她这才姗姗想起了正事。

“哎哟,差点忘了!流萤,你有带手机吗?”

“有的,你想给谁打电话吗?”

天内理子双手叉腰:“妾身要通知监护人,今日妾身莅临此处,晚些时候再归。”

“这样啊,理子考虑的很周全。”

流萤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天内理子第一眼便注意到她的手机壳是一只踮起脚尖、正在翩翩起舞的萤火虫精灵,和她本人的名字形成了美好的呼应。

天内理子一边道谢一边接过电话,正准备按下拨通键,盘星教教主仿佛是一只从地下钻出来的幽灵,沙哑迟暮的声音从她背后幽幽传来:

“天内理子大人,您在干什么?”

“是你呀,渡边先生,我猜今天可能要忙到很晚,所以就想和我的监护人说一声。”

教主摇了摇头:“天内理子大人,请您放心,这些事我们帮您安排好了。您的监护人已经收到了通知,不用您多加费心。”

天内理子挪开手指,将手机重新还给了它的主人:“谢谢你啦,流萤,我用不着了。”

流萤抿着唇接过手机,抬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

“这位小姐是生面孔呢,似乎不是盘星教的内部人士……”

“对呀,流萤,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天内理子也疑惑地问道。

流萤眨了眨眼睛,直视着黑发黑瞳的女孩,嗓音轻缓,回答说:“我来到此处,和你来此的目的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天内理子明显没有听懂。

教主低笑了一声:“既然这位流萤小姐能和我们相聚于此,也是一种缘分。只是现在我要带天内理子大人前往后台准备仪式了,两位可能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流萤这才施舍给了他一个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温柔的神色倏地冷淡下来。

她承诺道:“理子,我会一直看着你。”

“等着你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

第62章 亮色的蝶(二)

天内理子依依不舍的和流萤告了别, 跟在教主身后穿过人群,心中默默给自己打气:“加油,天内理子, 你可以的!”

毕竟——这是她从一出生就注定的职责和使命啊。

一步,两步……停住。

她似有所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明明已经走了一段距离,那道人影不再清晰,但是银发的女孩仍然牢牢占据了她视网膜的全部, 耀眼而醒目。

没来由地,她联想到了流萤手机壳上那个美丽的樱色精灵。

流火似星,晶莹透亮。

生来就如同萤火虫般,无拘无束, 自由飞舞。

看到她回了头, 流萤朝她用力挥了挥手。

天内理子马上回以一个微笑, 而后意识到流萤可能看不到,随即收敛起神色, 端起架子走入后台。

“渡边先生,一会儿需要妾身做些什么?”

“天内理子大人, 你要做的事很简单, 随我一同走上台, 剩下的流程由我来完成,你只需要全神贯注就好。”

“听上去还挺简单的。”

天内理子兴冲冲道, 她依照教主所说换好了一身红白相间的崭新巫女服,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小姑娘新奇地转了个圈,裙摆划出一条亮丽的圆弧。

“这衣服好看是好看, 就是不方便走路。”

她腹诽道。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教众们似乎在齐声高喊着什么, 她听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捕捉到了几个词。

“天元……”

“……星浆体……”

“纯粹的……至高无上的……予以献祭……”

心里忽地晃过一丝不安,天内理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男人粗暴地推上了台前。

背后是天元大人的神像,身前是密匝匝的人头,没有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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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朝着视线最远处延展,给人以难以喘气的压迫。

扎着麻花辫的黑发巫女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沸水般闹腾的人群陡然安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话语,偌大的会堂内,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怎么……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成千上百只陌生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眼神里跳动的情绪,既不是崇拜,也不是敬畏,反而冷冰冰的,像是在看案板上的一块肉。

天内理子咬住了嘴唇,掩盖在长袖下攥着的掌心倏地发了汗,下意识去寻找唯一的熟人。

流萤……她去哪儿呢?为什么没有看见她?明明说好了会一直看着我……

渡边教主还在后面催促她:“天内理子大人,请往上再走一步。”

人群的冷酷漠然,好友的不告而别,种种因素叠加,一向乖顺的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突然想要反悔,匆匆改口道:“不!我不想参加仪式了!”

女孩正欲弯腰逃脱,两只纤细的胳膊却猛然被死死抓住,那两个男人不发一言地架着她往上走,全然不顾她的拼死挣扎。

教主意味深长地说:“天内理子大人,非常抱歉,本场仪式,你不想参加,也得参加,因为——你可是仪式最重要的‘主角’啊。”

“什么?”

她害怕得几乎要尖叫出来。

盘星教的最高领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但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天内理子早已深陷桎梏,无路可逃。

皱巴巴的驼背老人桀桀笑着,慢步走到话筒前,台下的信徒们呼吸顿时加粗,眼球爆出激动的血丝,飘飘然的,听见他们伟大的教主大人高声宣布道:

“此刻,此地,我们聚集于此,领受天元的隆恩,召开一场盛大的仪式:对罪大恶极的星浆体,执行万众瞩目的死刑——”

“不!你要干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好像被老人的话狠狠电了一下,天内理子浑身都在发抖,什么精神共鸣,什么天元大人,这时才恍然惊觉,原来一切都是骗她自愿走上祭台的谎言!

她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没有谁会甘心走向死亡,天内理子开始发了疯一般的反抗,奈何从未学过任何防身术的她力气犹如奶猫般无力,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的手掌有如铁箍,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将她控制在祭台之上,以一个罪人的姿势。

“疼……”

这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未遭受过的剧烈疼痛。

然而,她越是顽强抵抗,越是痛苦尖叫,围观信徒们的呼声就越是高亢激昂,一声盖过一声。

此刻的她仿佛成了一个溺水者,困于寒冷刺骨的深海,不断拍打而来的海浪将负隅顽抗的她一遍又一遍地淹没,直到筋疲力尽。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了我?”

她的质疑淹没在狂热的呼喊中,微不可闻。

看在她是个将死之人的份上,羂索好心回答道:“因为你是星浆体,就这么简单。”

“可是,可是……!我从没有权利选择我的出身!我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读书上学,和朋友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天内理子的辫子散了,脸哭花了,嗓子哑了,而在场无一人施予怜悯和同情。

一个天生的有罪者,为何要饶恕她的罪孽?

“……我不明白……你说过星浆体将会和天元大人同化……我,星浆体到底错在哪里……”

“与天元大人同化确实是你的宿命,我没有骗你,高专的人也没有骗你。而我们盘星教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来斩断这种不必要的联系……”

羂索对这种无聊自大的教义也十分不屑,但面上还要保持着虔信的表情,一一阐述道:“纯粹纯洁的天元大人,不需要肮脏的人类污染他的灵魂和精神,只有他的不断进化,才会带领我们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那里只会生活着进化成功的新人类,将人类的历史带入一个新纪元。”

他越说越嗨,后面不自觉带了点私货:“我也觉得你很可怜,懵懂无知,被迫受罪,而这一切都是由什么导致的?哈哈哈,因为这个世界,从始至终,就不公平!没有咒力的普通人死于非命,掌控资源的上流社会穷奢极欲,弱肉强食,恃强凌弱,人类的社会发展已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天内理子恐惧地瞪大了双眼。

因为情绪过于激昂,教主额头上的缝合线开裂了一根,内里猩红的肉色一闪而过。

“天元会完成进化,而我,将引领这场全人类的变革!”

“啊啊啊啊……怪物!怪物!”

人声鼎沸的厅堂,沉浸在无上狂喜的教众没有听到这一简短却信息量十足的对话。

愚昧者,被人当做刀斧挥舞而不自知。

见天内理子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羂索没有再多说下去,招了招手,一个嘴角带着刀疤的黑发男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和伏黑先生打个招呼吧,他是我专门雇佣来杀你的刽子手。伏黑先生业务熟练,手起刀落,保证不会给你留下多余的痛苦。”

女孩只剩下本能在苦苦求饶:“不……伏黑先生,求求你不要杀了我……”

伏黑甚尔看了看眼前比自己的继女大不了几岁的天内理子,略带不爽的啧了一声,提醒道:

“雇主,你别忘了我们刚才的交易内容,我拒绝这一次刺杀六眼的任务,但是会配合你在盘星教的表演,作为报酬,你要给我1000万美元的表演费。”

伏黑甚尔手中转着匕首,用看冤大头的眼神看向他。

羂索暗地里对他的狮子大开口同样不屑一顾。

要不是全世界只有伏黑甚尔一个成熟体的天与咒缚可以斩断天元、六眼和星浆体三者之间的因果联系,高傲的千年老妖根本不会容忍他蹦跶至今。

在他从强大的“龙”手里死里逃生后,羂索就很快意识到自己谋划多年的计划需要改变,要是还指望慢慢诱导夏油杰背叛高专、和六眼自相残杀从而夺走他的尸体,这一徐徐图之的招数已经行不通了。

他于是直接锁定了最终的目标——天元。

只要打破了天元、六眼和星浆体三者的平衡,五条家的六眼就不会再次出现,往后所有的星浆体也无法对天元起到抑制作用,就算“龙”和他身边的人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阻止天元那家伙朝着更高层次进化的脚步。

能让天与咒缚直接杀死碍事的六眼是最优解,在他的估计中,如今的六眼应该完全不是伏黑甚尔的对手才对,却没想到仍然让五条悟从那艘致命的航班上逃脱,还变得更强了。

羂索也没有气馁,既然高专和六眼已经对他有了戒心,那他就顺势而为,把两面宿傩的手指扔出来当幌子吸引火力,让高专那边放松对星浆体的监管,自己也就找到了机会,得以暗搓搓对天内理子动手。

现如今,天与咒缚和星浆体,皆已准备齐全了。

安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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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藏在一副老人躯壳之中的老妖怪退后几步,和以危险著称的天与暴君保持一定距离,皮笑肉不笑地命令道:“开始吧,伏黑先生,大家都在等着你执行仪式的第一步呢。”

伏黑甚尔对台下愈发急促的呼声充耳不闻,问了一句:“是心脏还是脖子?”

“看你的喜好。”教主的语气逐渐不耐烦起来。

匕首在天内理子娇弱的身躯上游离,刀俎上的女孩浑身打颤,不敢乱动,她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紧闭,不敢直视那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刃。

她想过自己会如何迎来死亡,也许是在和天元大人同化的那一瞬间就失去全部的意识,偶尔也会幻想,也许自己可以幸运地活到80岁寿终正寝……

但唯独没有预想到,自己会像一个十字架上的女巫,忍受脏水和诬蔑却无法回击,带着洗不清的冤孽,于跌落深渊的绝望中,于极端的疼痛中,挣扎着死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断断续续的哭声仿佛动物的悲鸣,泪滴从眼角滑落,吧唧吧唧掉在地上。

“我想要继续上学,我想要吃黑井做的糕点,我还没有和流萤一起去看樱花……”

“我为什么不能做出自己的选择?”

羂索笑眯眯的安慰她:“天内理子大人,请不要伤心难过,你的死亡是有意义的。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在庸庸碌碌毫无意义地活着,他们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你不同,你在万众簇拥下死去,将在盘星教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啊……”

伏黑甚尔默然了半晌,他抬起了没拿匕首的一只手——紧接着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那带着厚茧的指腹伸向女孩的脸颊,擦拭过对方的眼角,拂去了挂在眼睫上的数颗泪珠,力道之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味,令天内理子娇嫩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大片。

“别哭了。”

天内理子愣住,一时忘记了哭泣:“你……”

羂索皱紧的眉头又接着舒展开来——刚替人家擦完眼泪,伏黑甚尔的另一只手便毫不犹豫的把匕首送进了对方的胸口。

他暗忖道,也许是傍富婆的职业习惯使然?

失去生息的天内理子仰面倒在地上,胸口鲜血淋漓。

台下山呼海啸,信徒们喜极而泣,为自己能够帮助到天元大人的进化而感到无比的荣幸。

羂索走近一步,目的终于达成,饶是城府颇深的他也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伏黑先生,非常感谢你的参与……”

伏黑甚尔低着头,没怎么打理过的黑发遮住了凶悍的眉眼,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慵懒而非危险。

他摩挲着染上血迹的匕首,突然出声打断了雇主的话:

“你说的挺对,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些人,从生下来起就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烂人一个,活着不如死了……”

他话音一转:“但是啊——”

“你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又比我好的到哪儿去?!”

“……!”

天逆鉾刺入体内,顷刻间将驼背的老者捅了个对穿。

羂索当即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匆忙闪身躲避。

“教主大人遇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厅瞬间陷入混乱。

“原来如此……你的目标是我啊……说说吧,他们给了你多少?见钱眼开的大烂人?”

羂索抹去嘴角的血迹,跳入台下,挡住来自天与暴君接二连三的凌厉攻击,不忘嘲讽道。

“我是个杀手,没有立场之分,谁给我的利益多,我就站谁那边。”伏黑甚尔抬起下巴,“但是这次,他们给我的,是无价的东西。”

“你以为自己的目的成功了?”

羂索心里咯噔一下,不顾挨了一刀也要回头查看,愤怒地发现本该香消玉损的天内理子此刻竟然坐起身,表情疑惑,上下抚摸自己的胸口。

“我居然还活着……”

本该被捅穿的胸口,除了粘稠的血之外,她只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肤,仿佛刚才濒死的痛感只是错觉。

天内理子爬起身,一张烧了一半的黄纸从衣服的夹层里慢悠悠掉落。

正是藿藿用来保命的灵符。

伏黑甚尔没用上的灵符被他用在了天内理子身上,在重伤濒死的前一刻又将后者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成功骗过了羂索的感知。

被骗惨了的羂索一边使用术式和杀手周旋,一边朝着他的信徒们高声指挥道:“抓住那个女人!杀了她!”

本来还乱哄哄的教众们立马有了主心骨,丧尸潮般朝着天内理子的方向逼近。

“站住!别想跑!”

“邪恶的星浆体,不允许你污染天元大人!”

成功复活的天内理子顾不上思考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提起裙摆朝着反方向撒开了蹄子跑去,她绝对不会再次落入这群无耻之徒的手中!

木屐不方便运动,于是她便三两下踢掉了鞋子,赤着白嫩的脚丫,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像生了风一样迈开大步狂奔,一群人跟在她屁股后面如疯狗般追赶,却碍于楼梯狭窄的地形,怎么也追不上。

“呼……呼……”

虽然经常锻炼,但在漫长的拉锯战下,天内理子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双脚灌了铅般沉重,她却不敢喘气,唯恐被人抓住,再次经历方才的噩梦。

终于,到了顶楼。

凄惨的月色照亮了小姑娘苍白的脸。

她无处可逃了。

站到天台边上,下方是足足有六层楼高的地面,一旦失足跌落,便不再有生还的可能。

追兵堵住了她唯一的去路,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她冷眼注视着他们各不相同的复杂面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要置她于死地的疯狂和残忍。

天内理子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是落入敌手,生不如死,亦或者高高跳下,为自由而死。

答案已经不必言说。

她毅然决然转身,如同断翅的蝴蝶,一跃而下。

这个残酷的世界,对弱者而言从不公平。

渺小而弱小的她,不能决定自己如何生,但是能决定自己如何死。

跳下去的这一刻,仿佛灵魂摆脱了□□的束缚,朦朦胧胧的,天内理子感到身体无与伦比的轻盈,就好像变成了那个美丽的萤火虫女孩,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山林间,迎风嬉戏。

也许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再见了……

透明的泪水洒落在半空中,裙袍随风狂舞,坠落的她朝着天空伸出手,似乎想要徒劳的抓住什么。

迎来黑暗的前一刻,一抹火焰的炽热,点燃了她红彤彤的眼角。

断翅的蝴蝶跌入了一个冰冷但宽阔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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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扒在天台边往下看的信徒们只来得及扫到一道耀眼的银光刹那间升空而起,银色的机甲喷涌着无边无际的烈焰,悬停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

威武的机器人怀里抱着瘦小的人类女孩,如同英雄电影里最老套的情节,发生在了天内理子身上。

“你是谁?”

中二病的少女觉得自己好像在临死之前做了一场可笑的梦。

高大的银色机甲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呢喃,而是朝着通讯那边的人汇报道:

“以太结界布置完毕,保证该栋建筑内无人可以逃离。”

天内理子忽地闪过一个荒诞的想法——对方是不是在拐弯抹角的和她解释自己没能及时赶来的原因?

哈哈,她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火萤IV型燃烧着烈焰缓缓下落,停在天台边缘,无一人胆敢靠近。

天内理子贴紧了机甲冷冰冰的外壳,听见那道冷淡帅气的机械音不带一丝情感地说:

“萨姆,已就位。”

“开始执行清扫任务。”

第63章 黯色的光(三)

高大的机甲单手将天内理子拢在怀里, 小小的少女缩成一团,久违地感到了些许的安全感。

她忍不住动了动,想再往里面缩一缩, 而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耳根霎时发热,脸颊飞上两朵绯红。

萨姆默许了她的小动作,抬起的机械手臂喷出数十道耀眼的橙黄火焰,迸发的高温足以燃尽一切。

“行动一, 执行。”

身处熊熊火海的最中心,天内理子却没有生起丝毫的害怕。

冰凉僵硬的双腿反而感到了一丝来之不易的温暖,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赤着脚跑出去玩雪的顽皮小孩,玩累了, 于是回到家中的炉火前, 惬意地躺在爸爸平坦开阔的怀中, 烤火哼歌。

她抽了两下鼻子,心跳越来越快, 砰砰,砰砰, 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这也太帅了吧。

中二病少女晕乎乎地想。

“这是哪儿来的怪物?”

“星浆体还在他手里……”

盘星教的教众看了看手里的破铜烂铁, 再看了看敌人那一身高科技含量十足的装甲, 凶悍的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打不过,掉头就跑。

萨姆当然不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火萤IV型, 完全燃烧。”

随着“嗡”的一声巨响, 橙黄火焰变为更加绚丽的绿色,一条粗壮的火龙划破空气, 所过之处,无数落荒而逃的活人的身躯上多出了一个明晃晃的黑窟窿, 轰然倒塌了一大片。

这还是收了九成九的力气的结果,否则,就凭星核猎手对星级的恐怖实力,一炮下去,能把整个东京的地皮都犁一遍。

“啊啊啊啊啊!”

“疯子!疯子!杀人了!”

“不不……不要杀我……啊啊啊啊……”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顷刻逆转。

愚昧的帮凶们施加于天内理子身上的死亡酷刑,终究降临在了自己头上。

尖叫,战栗,死亡,这是由昔日的格拉默铁骑一手缔造的人间炼狱。

他秉持着为天内理子出气的原则,没让这群恶心的猴子们死得太轻松。

“火萤IV型,这是你的名字吗?”

天内理子像是自动隔绝了外界,紧紧扒着他的外壳,小声问道。

机甲仍然没有回应,令人怀疑他是否仅仅是一个执行死命令的铁疙瘩。

不,不对。

在尸臭、血腥气和烧焦味充斥的空气中,她麻木了的鼻子,好像迷迷糊糊地闻见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是只属于人类的气息,就像水果糖、蛋糕和奶油混合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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