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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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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就是一场无声的战役。”她笑了笑,抚摸你的头发,“爱情可是战争啊亲爱的。”

好吧,虽然不太明白她的这套理论是哪里来的,但是你也可以陪着她们一起去看看化妆品什么的。

玛丽买下那条挂脖连衣裙,至于那双锃亮的红色小皮鞋她结完账就直接穿在脚上了,她蹦蹦跳跳的,“这双鞋子就是为我而生的。”

克莱尔提醒道:“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晚上还有舞会呢。”

坐扶梯来到一楼的化妆品专区,你对化妆品有点了解但是不多,平常偶尔心血来潮了也会化妆,但也是按部就班地粉底腮红口红来一遍,最后的结果就是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嘴唇好像变了个颜色。

玛丽和黛西挑化妆品挑得起劲,克莱尔偶尔给出一些建议,你转而看向香水专区,柜员态度热情地向你介绍这一整个系列的香水,还拿出试香卡,“看样子您是比较喜欢果香型的呢。”

你也不确定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香水,花香型的其实也不错,你在这边挑花了眼,最后买下两瓶香水,分别名为[邂逅初恋]和[夜晚的潜水艇],从名字上来看显然是后者更有趣一点,就连味道也是,这款香水的前调能够嗅到很明显的海盐气息,仿佛置身海边,潮湿海风拂过侧脸。

购物完毕,回到寝室已经临近傍晚,你为舞会准备的裙子是一条浅蓝色的吊带长裙,裙摆做的是鱼尾设计,再搭配一双镶嵌着碎钻的高跟鞋。

黛西正在对着镜子打理自己那头不怎么听话的金色短发,她从镜子的左下角看到你的身影,低呼一声,都忘了自己还在用卷发棒,差点就要烫到自己的手指,好在她及时松开手。

“这次的舞会王后肯定就是西芙你了。”黛西有些激动地围着你转圈,“这么一看,那个凶巴巴的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你,完——全配不上!”她的语气无比夸张,剩下两个人也连带着笑了起来。

你又往手腕内侧喷了一点香水,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收到了席巴的消息,说他已经到学校里了,你之前带着他在学校里逛了一圈,他应该知道举办舞会的音乐厅在哪里的,所以就不用你再指路了。

你和克莱尔都已经准备好了,而玛丽和黛西还要一会,所以她俩让你们先走,她们之后会赶过来的。

走出宿舍楼,道路上穿着晚礼服的学生一看就是去参加舞会的,每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你和克莱尔也是。

“真可惜,要是我哥哥能过来就好了,他平常是最喜欢这种热闹场面的。”克莱尔提到的哥哥就是那个在部队服役的那位,听说最近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已经大半年没有和家里联系了。

“指不定他现在正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你说,本来想要安慰克莱尔,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她叹了口气,“我宁愿他不要去执行任务,在老家继承我爸的修车行也不错的,至少这样不会太危险。”

“抱歉,这时候不应该和你说这种沉重的事情的,你……就当做我没说吧。”

你拍拍克莱尔的肩膀,“那个是你的舞伴吗?”克莱尔的舞伴是院里另外一个专业的新生,长相斯斯文文的,还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一见到克莱尔就笑了。

“嗯是他,我让他直接在音乐厅等我的,他怎么……”克莱尔有些为难地皱起眉,你说:“既然他都已经在等你了,那你先走吧。”

“可是。”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走过去就行。”你对她摆摆手,又把她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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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的方向轻轻地推了一下,“去吧。”

克莱尔这才走到舞伴身边,走出一段距离后她还时不时回过头看看你,你笑了笑。

席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问:“你的朋友丢下你了?”

“没有,是我让她先跟着舞伴走的。”你说,接着目光落在席巴身上,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他穿正装的模样,只是今天的他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特殊,被你这样注视的席巴也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很奇怪吗?”

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少年优美的身材线条,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只是站在路边就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没有啊,相反的,你今天非常帅气!当然平常也是很帅气的。”你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席巴的笑容里带着几分隐约的羞涩,他轻咳一声,然后牵起你的手,那双湛蓝色的眼瞳发亮,“你今天也很美。”

你主动中止这场你来我往的互夸,你半开玩笑地说:“我们难道要就站在这里一直互夸到天黑吗?”

席巴也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他顺着你的意思说:“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也不总之严肃的,偶尔也会孩子气地开玩笑。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你们所在的这条路两边的路灯登时齐刷刷地亮起,柔和的暖色灯光绵延成一条朦胧的丝带,指引你们前往音乐厅。

你们来的有点晚了,音乐厅外已经站着不少人,入口处还有学院社团部的学生分发纪念品,其实就是印有学校标志的手环,你戴上那个手环,顺便给席巴也套上手环。

还没走到音乐厅里你就听见音乐声从里面飘出,音乐厅内灯光昏暗,你们没有马上进入舞池,而是现在外围站着,你拿着餐盘里面放着几块小蛋糕,覆盆子口味的蛋糕是你的,至于其他的小蛋糕一看就是甜到发腻的,那就自然是给席巴的。

在你入场以后明里暗里无数的目光看向你,如果不是你身边站着一位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少年,估计会有不少人上前邀请你共舞一曲。

席巴能够感受到这些粘附在你身上的如影随形的视线,着实是让他感到不悦,他的面色也愈发阴沉,于是身上那股骇人的压迫感变得更强了,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你们周围都没没什么人了,大家都不自觉地远离你们。

你一头雾水,“他们怎么都往舞池里去了?”

显然你误会了其他人,但在此时背景音乐切换到下一首,愈发让你确定他们都是要去跳舞了,你放下餐盘,参加舞会一直站在旁边吃东西虽然很惬意,但是你这一身的打扮不就浪费了吗?

于是你主动握住席巴的手,带着他进入舞池。

你能感觉到他略带紧张,于是你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放轻松,其实随便跳都行。”毕竟这只是一场新生舞会而已,大家都是怎么开心怎么来的。

席巴闷闷地应了一声,凯瑟先前的训练起到了作用,他只是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后面就好多了,好在舞会挑选的曲子都是慢节奏的,拍子也很好跟上,所以也没有出现你们不小心踩到对方鞋子的情况。

一曲舞毕,你笑着说:“我还以为会出现你或者在我踩到对方鞋子的画面呢。”

“那不是小说里会出现的情节吗?”席巴说。

你惊讶道:“你还看小说吗?”

席巴轻咳一声,“只是稍微看过一点而已。”

真新奇啊,你以前都不知道席巴还会看小说,你对舞会也没有太大的兴趣,重在参与,刚才跳完一曲你就觉得差不多了,你回头往舞池里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几个室友还在舞池里狂欢,紧接着你又看到了站在舞池旁边端着果汁观看的高挑女生。

那就是你参加的社团的社长,你想起来她好像还没有回复你的消息,于是你干脆走到她身边,“艾达,我之前给你发了消息,你可能没看到。”

艾达垂眸,“不,我其实看到了。”

你抿了抿唇,聊天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了,你收起笑容,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

她打断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那个家伙,就连我也没有见过他,所以我没办法向你提供信息,平常就算有活动他也很少出现。不对,应该说在我继任这个社团的社长以后我就没见过他。”

你也没有泄气,“那这么说来上一任社长应该是见过他的?”

艾达点点头,“只不过你找他又有什么事吗?”

其实你也没有想好见到金要说些什么,你只是因为他的姓氏才会留意他的,没准东还是他的祖辈呢?

或许他对东有什么印象?

面对东的爽约,你心里还是有一股气,没错啦,你就是很记仇的,你得要找到他然后好好质问他为什么当初说马上就会回来的,结果那么长的时间过去却始终没有回来呢?

“那个人……是你的舞伴吧?他一直盯着这里看,真的没问题吗?”艾达说,从你和她交谈开始,席巴的目光就时不时地往你们这边看,“我已经把上一任社长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了,好了,你现在还是回你舞伴身边去吧。”他的目光实在是盯得人难受,艾达便催促你回去。

因为穿着礼服没有口袋,你还特意背了个小包,现在这个包在席巴手里,而你的手机就在小包里,你快步走回席巴身边,神色有些激动,席巴见了便问:“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你笑而不语,从他手里打开小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艾达发过来的消息。

因为音乐厅的背景音太嘈杂,而且你说话的时候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就算是他也没办法通过唇语读出你们刚才都聊了什么,但是看到你这幅兴奋的样子,他的心底莫名滋生出几分担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呢?

席巴思来想去,都没有找到一个答案,因为你的人际圈其实都在揍敌客监控之下的。

所以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少年陷入思考时表情无意识地变得严肃,你还以为他感觉到无聊了,于是又问:“你是觉得无聊了吗?要不然我们去后面看看?”音乐厅后面就是学校建校之初留下的人工湖,面积不算大,但是胜在风景雅致。

现在大家都聚集在音乐厅里享受舞会,这片湖一片安静祥和,你们找了个长椅坐下,你还是穿不习惯高跟鞋,一坐下就把鞋子也给脱下来了,没有高跟鞋的束缚你顿时感觉轻松多了。

“难受就不要再穿高跟鞋了。”席巴瞥见你的脚后跟微微泛红,那一块皮肤都因为那双新鞋子给磨红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双手撑在腿边,轻轻晃动自己的两条小腿,“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量力而行。”

“你现在学会了很多成语?”

“拜托,我现在可是语言系的学生欸。”说着,你挺起胸膛,“这可是我的专业啊。”

你猜测舞会的果汁里估计掺了点酒精,因为坐在这里的你脸颊开始发烫,你说:“那个果汁里肯定有酒精。”你好奇难道席巴就没有尝出来吗?

“稍微有一点,不过你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就醉了吧?”他想起之前你还在揍敌客的时候,应该是你在等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你很喜欢后厨做的朗姆酒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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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于是决定自己尝试着复刻,结果就是加了太多朗姆酒。

吃完甜品的你还自我感觉良好,见到席巴还能笑得出来,只是那笑容有些傻乎乎的,但也是可爱的,到后来席巴才知道你醉了。

你揉揉脸颊,“好吧,稍微有点。”真是羡慕他这种不会醉的体质,你单手托腮,醉眼朦胧,“那等下就要麻烦你带我回去了。”

“是回宿舍还是回家?”

这时候你能够听到的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你含糊地应了一声,“回家,宿舍的床太小了,只有那么宽——”你用两条手臂比划了一下宿舍床的宽度,“我在上面打滚都困难,差一点就会从床上掉下来。”

说到后面就有些委屈了,席巴将你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那就回家吧,不要念书了不好吗?”

什么叫做不要念书了?你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你睁大眼睛,“退学是不可能退学的,我们只存在跳楼,不存在退学——”

虽然席巴也不是很能理解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激动,但他还是顺着你的意思点点头,要不然你肯定不会消停的,“好,那就不退学。”

你撑在腿边的手臂逐渐无力,好在少年及时抱住你,果汁的甜味混杂着你腕间的香水味,交织成一种独特的香味,那是独属于你的香味。

少年毫不费力地将你抱在怀里,一手环住你的腰,另外一只手勾着你的那双高跟鞋,你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柔顺的金发有几缕滑入他的衣领内,你的呼吸声清浅,呼出的气息掠过他的脖颈,触感是温热的。

“西芙?你以后想要做什么呢?”他轻轻地问,你过了很久很久才回答,久到他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你说:“我想要找回自己所有的记忆……我想回家。”

“我们正在回家。”他安慰道。

你半睁开眼睛,漂亮的淡蓝色眼瞳中雾气弥漫,“那不是我真正的家。”

席巴沉默许久,“然后你就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了吗?”根据这几年的心理评估,实际上就是旁敲侧击地从你口中挖出有用的信息,他们能够推测出你的家乡并不在这个世界,或者说不在这片大陆上,黑暗大陆就更不可能了。

那只可能是另外一个时空。

他想要问的,你就真的能毫不犹豫地抛下这里的一切然后离开吗?他低下头,注视你睡着的侧脸,他叹息道:“……算了。”

反正无论是他还是整个揍敌客都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的,这是既定的事实。

他抱着你行走在学校的步行道上,偶尔遇到的几个应该是你的同班同学,看到你被人抱着就不免多看了几眼,其中一个男生从你们身边走过,但又折返回来,“你……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她是不是喝醉了?”

男生的担心是合情合理的,毕竟他们在这之前都没有见过你,而且也没有参加舞会,更不知道席巴是你的舞伴,语气不免带着点警惕,生怕对方就是坏人。

虽然对方不认识席巴,但是席巴却是见过这个男生的资料的,毕竟先前提到过,你的人际圈都在揍敌客的监控之下,任何与你有接触的人都会被纳入这个监控范围内,而至于席巴面前站着的那个男生父母都是律师,他自己则是曾经向你表达过好感,但是被你拒绝了。

只是一个没什么关系的普通人而已,席巴俯视对方,“我是她的男友。”

那个男生还想再说点什么,毕竟如果他真的是你的男友,那你平常似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男友,而且这家伙看起来就很不好惹,光是那个回答就充满压迫感。

还没等他继续追问,男生的朋友就把他拉到一边,“好啦乔纳森你不要问了,这个人看起来好恐怖,该不会是Mfi的成员吧?”那些个朋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生怕招惹上麻烦。

“但是——”名叫乔纳森的男生还是很担心,可是回过头席巴已经抱着你走远了,现在追上去也来不及了,乔纳森注视他的背影,眉毛都快皱巴到一块去了。

“但是西芙……”

朋友安慰他,“西芙不是已经拒绝过你了吗?”

乔纳森说:“和这个无关,我只是担心她的安全而已。”仅此而已。

*

你隔天是从熟悉的房间里醒来的,你先是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然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果然还是大床睡着舒坦。

叩叩——

有谁在敲门,你猜应该是管家或者是女佣,你懒得起床,就说:“门没锁,你直接开门吧。”

果然,开门的是爱伦,他说:“您现在应该洗漱了。”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的应该是醒酒汤,虽然你昨天摄入酒精并不算多,但喝醒酒汤也有助于你大脑恢复清明。

“现在时间还早。”你趴在床上不想起来,你昨天舞会之后的记忆就完全断片了,但根据你的推测,应该是席巴送你回来的,然后女佣替你换了睡衣。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过了几秒,你陡然意识到今天是周一,你这才唰的一下抬起头,“糟糕——!今天是周一,我还得上课呢!!”

你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一边刷牙一边梳头发。

而且周一好死不死还是早八,你看了一眼时间,好吧已经八点半了,一看你已经迟到这么久了,你就顿时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急促的感觉了,这个原理就类似于距离迟到还有几分钟的时候是最焦急的,而一旦迟到的时间超出半个小时,就会索性摆烂了。

你现在就处于后者这个状态,爱伦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席巴少爷已经给您请了假。”

什么?他还给你请了假吗?你记得你的导员可是很难请假的啊,上次黛西想要请假,假条更是死活都批不下来,怎么到席巴这里就变得那么轻松了?

爱伦看出你的疑惑,他又说:“席巴少爷认为您应该好好休息。”

其实你现在也算不上多累,你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又打开水龙头简单地洗个脸,“我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

说着,你走到床头柜旁边拿起手机,上面都是舍友发来的消息,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几条乔纳森的消息,你花了几秒钟时间才想起来乔纳森是谁,好像是之前和你表白过的男生,但是被你拒绝了。

[黛西:嘿,你现在还好吗?你昨天晚上怎么都没有回宿舍?]

[玛丽:和你的男朋友相处得怎么样了?]

[克莱尔:你男朋友替你请假了?]

总的来说她们都是在关心你的,你也一一给她们回了消息,等看到乔纳森的消息时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乔纳森:我昨天看到他带你离开了,他自称是你的男朋友,这是真的吗?可是你之前好像都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男友。所以你现在还好吗?]

你捕捉到这句话里的关键词,等等,他自称是你的男朋友吗?

爱伦见你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提醒你,“醒酒汤就快凉了,您不打算喝吗?”

“噢,我知道了。”你敷衍地应了一声,算了,现在还是不回复乔纳森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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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手机,端起那碗醒酒汤喝了几口,听爱伦说今天凯瑟和席巴都在家,你把碗放下,爱伦还问:“您要先去见谁呢?”

先去见谁这很重要吗?你不太明白爱伦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但你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先去见凯瑟吧。”

因为前阵子她一直有事,以至于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为了见她你还换上了她上次给你做的裙子,上面印着蝴蝶图案,布料轻盈,尤其是裙摆,会伴随着你走动的动作轻轻晃动,而印在上面的蝴蝶就会显得那么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挥舞翅膀飞出来了。

你穿过走廊,听爱伦说凯瑟现在应该在温室,她喜欢捣鼓一些花花草草,但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而是有毒的花草,比如一滴汁液就能让一个成年男性瞬间毙命的植物,她对待这些花草都是悉心照料的。

过了十月枯枯戮山的气温就骤降,尤其是山顶,温度已经和深秋差不多了,好在你有先见之明地在外面批了一件外套,沿着小路走到温室门口,你躲开鬼藤蔓伸出的“手”,因为你有一段时间替不在家的凯瑟照料这些花花草草,所以它们也基本上都认识你了。

你拍开鬼藤蔓,“礼貌一点。”

旋即你打开门走了进去,凯瑟站在长桌旁,她双手戴着特制手套,右手握着一把类似于手术刀的东西,割开一株植物的根茎,暗红色的汁液从里面流出来,她用玻璃瓶装起来。

凯瑟没有回过头,但是知道来人是你,她问:“昨天的舞会玩得开心吗?”

你先前和凯瑟提过一嘴舞会的事情,没想到她记得那么清楚,你绕过其他无比热情的植物,好不容易来到凯瑟身边,你说:“还可以吧,席巴是我的舞伴。”

凯瑟盖上玻璃瓶,“我知道,他之前还是我训练过的呢。”

“什么?”

“毕竟那可是他第一次参加学校的舞会,总得要经过培训的吧?不然要是搞砸了你的舞会那就很糟糕了。”凯瑟似乎没觉得自己这样对待儿子有什么不对的,毕竟他们母子的关系本来就很一般。

你以前也曾经问过凯瑟,她对待席巴会不会太严格了一点,而且在你出现以后,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你身上,这样一来难道席巴不会心里不平衡吗?

而当凯瑟听到你这么说的时候,她反而笑了,似乎是在感慨你的天真,“你还是不要用寻常人的观念来猜测他的内心吧。”

的确,揍敌客本来就和普通不沾边,你也只是太想当然了,认为席巴可能会因为母亲偏心而在意,但实际上他并不在乎这个,家族就是一个利益整体,凯瑟那么做也只是为了加强你和揍敌客家的联系,这一点他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他真正在意的可能就是你有时候会因为凯瑟也转移注意力,虽然说起来有点不妥当,但他们母子更像是在博取你的关注,只不过凯瑟的手段更高而已。

席巴现在还是太稚嫩了。

言归正传,你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凯瑟那么严格要求自己的儿子,所以你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你也从长桌底下拿出一双特制手套然后戴上,用手术刀割开植物的叶片,这次流出的液体是淡蓝色的,有时候同一个植株,不同部位的汁液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就比如说根茎的汁液是毒.药而叶片里的汁液却是解药。

多么神奇的事情。

“前阵子你去做什么了?”你现在已经不怎么用敬称称呼凯瑟了,原因是她主动提过使用敬称的话总会有一种疏离感。

——我希望能够离你更近一些。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

“我吗?嗯……去迎接挑战了。”你这才察觉到她的肩膀还缠绕着绷带,你惊讶地问:“你受伤了?”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作为当事人的凯瑟还是那么风轻云淡。

可是你是知道凯瑟的实力的,能够伤到她就说明对方的实力也不俗,你忍不住又问:“所以那个人是谁?”

凯瑟停住手上的动作,“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当初你还想要把她从流星街带回来。”后来就渺无音讯了,其实也不是毫无音讯,而是揍敌客有意地单方面拦截了基裘的通信,她写给你的信件没有一封送到你的手上,全都被凯瑟拆开后仔细阅读然后烧掉。

基裘很有毅力,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你写信,信纸上的字也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变得逐渐工整秀气,信的内容也是,一开始还是语序颠倒错字连篇的,后来渐渐地不再出现这些语法错误,因为你在临走前告诉她得要好好学会写字才可以啊。

她显然是把你的话放在了心上。

只是很可惜,那些信件,她想要传达的心意,全都被火焰吞噬。

直到上次凯瑟回到流星街,再次遇到基裘,对方又一次提出挑战的请求,这一次凯瑟接下她的挑战,并且出人意料的,基裘伤到了她,在她的肩头留下一道伤口,当时的伤势很严重,伤口深可见骨。

可凯瑟却只是平静地按住伤口,“你已经足够强了,但是想要见到她,可没有那么简单。”

几年时间过去,基裘也从女孩变为少女,应该说是气势咄咄逼人的少女,她眉眼漂亮却又锐利,直直地盯着凯瑟看,“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凯瑟若有所思,“你成长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基裘还以为凯瑟是在阴阳怪气,她气得跺了跺脚,“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她的!”

凯瑟知道总有一天基裘还是会找到你的,所以倒不如她先说,“你会期待和她的见面吗?”

既然你们的见面无可避免,那么不如将这整件事情都掌控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反正最重要的是将你留在揍敌客,至于其他的,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她当然也可以将基裘杀死,但是比起直接杀死她,把她变成棋局里的棋子似乎才是最佳的方法,毕竟基裘也出身流星街,她们的观念其实是相似的,总比起你那些在大学里认识的普通人朋友更合适成为棋子。

你不会想到那样温和笑着的凯瑟实际上已经思考了很多,你还以为她真的只是单纯地询问你是否想要再见到基裘,你说:“想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呢?”

她已经变得很强了,凯瑟在心中回答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世界的另外一处地方,流星街的某处,基裘用行李箱装起仅有的行李,其中占据行李箱大部分空间的是你当初买的童话书,她都完好保存下来,现在又被她放在行李箱里。

她提起那个手提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平房,这一次她已经决定离开流星街,先前在角斗场比赛的奖金她存下大半,这就是她接下来的路费,当然作为角斗场的冠军,Mfi也对她抛出橄榄枝。

目前看来当一个Mfi的打手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能够迅速积攒金钱还有人脉,Mfi还有专门的训练团队,她的实力也能得到进一步地提升。

所以她没有犹豫多久就选择了一个Mfi家族,顺利成为这个家族的成员,她走出自己的平房就看见停在路边的黑色汽车,那是Mfi派来专门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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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她原先总是乱糟糟会炸毛的短发也留成了长发,用发圈扎起来垂在脑后,如果只看外表的话,基裘无疑是漂亮的,而且还是极具攻击性的美丽,但是在见识过她杀死对手的那股狠劲后就没有人会再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因为她简直就是个实打实的人形武器。

基裘坐上车后座,司机问:“没有忘带什么东西吧?我们这次出发就不会再回来了。”

“没有。”基裘言简意赅地回答。

车内只有一个Mfi成员之前没有见过基裘,他嬉笑着说:“咱们是找了个迎宾小姐吗?”

听他那么说,司机连忙打圆场,“啊……他只是在开玩笑的。”旋即又递给那个男人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闭嘴。

那个男人不解地皱起眉,他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基裘,对方那双锐利的双眼忽然看向他,只是一个眼神而已,那气势还真是吓人。

“等离开了流星街,你想先去干什么吗?”Mfi也是看实力说话的,像基裘这样的好苗子自然是有些特权的。

基裘说:“我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第026章 第 26 章

从温室花房里出来, 你还在回忆刚才凯瑟说的话,她的意思是你就快要见到基裘了吗?说起来,你当初离开流星街以后就没再收到过她的消息, 你还一度以为她把你给忘了,但你也能理解, 毕竟小孩子忘性大, 而且你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长。

直到在训练场见到席巴的时候你也还在想这件事情, 席巴看出你的心不在焉, 他问:“她都对你说了什么?”他知道你刚才先去见母亲凯瑟了。

你如实回答:“她说上次遇到了基裘,啊……就是那个我们以前在流星街遇到的小女孩,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本来我还以为不会再见到她了。”

席巴用手背擦去额角的汗水,他也是这么想的, 本以为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明明他都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把她的信件全都拦截。

还是没办法阻止你们的见面吗?他的表情有些阴沉。

“席巴?”

“有印象的,那个半夜翻你房间窗户的人。”

……他怎么留下的是这个印象?

“呃,是她没错啦, 但也没有像你说得那样翻窗, 是我打开窗让她进来的。”

“那你真是太没有戒备心了。”席巴说,他才坐下没多久就想着起身继续训练,就像是在逃避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在逃避和你聊起基裘这个话题。

“你的心情好像很差, 你……果然是到叛逆期了吧?”你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很合理,很靠谱。

没成想席巴微微眯起眼睛, “我?叛逆期吗?”

“不然你怎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也能理解啦, 你的年纪确实应该正在叛逆期的,”

因为你回答得太认真,以至于席巴刚才那份微妙的烦躁都消失了,变成了无奈,他笑了一下,“那么现在呢?”

“嗯……强颜欢笑?”

“我刚才确实有些在意,但并不是因为叛逆期又或者是其他你猜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他顿了顿,这不是个适合表白的时机,按照他曾经阅读的小说也好,影视剧也是,甚至是从父母和祖辈那里得来的经验,告白总应该是需要一点仪式的。

就比如他的父亲桀诺向凯瑟表白是在双方打了一架后,两人都遍体鳞伤的时候,他的父亲桀诺说出表白的话语,就连他的祖父杰格表白的场合是在正喷发的火山口。

这样一比较,他的表白就显得格外普通了,甚至是他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并非朋友的喜欢,而是属于恋人的喜欢,所以才会讨厌别人占据你的目光,在乎你是否注视着我,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脱口而出的是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话音落下,他的视线移开,但敏锐的五感还是能够感觉到你的呼吸发生了改变,你保持了几秒的沉默,那几秒气氛陷入死寂。

你说:“我……”

他这才缓慢地去看你的眼睛,看你的表情,会拒绝吗?你在斟酌措辞来安慰他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

很好,正如他所预料的,你开始铺垫最后拒绝的话语了。

“是喜欢。”他很肯定地回答,这不是他的主观臆断,而是有大量数据能够证明的,揍敌客每个季度都会重新测试你对全体揍敌客成员的好感度,而你对他的好感度一直都在首位,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能够直接说出表白的话语。

“是喜欢没错啦,但是喜欢也是分很多种的,朋友之间的喜欢,家人之间的喜欢等等。”你急于解释,脸颊着急得泛起两片绯红,你对上他的眼瞳,刚才还被你当做叛逆期少年的席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你,“好吧……这应该算是我的初恋,我可能会是一个差劲的恋人,总之,我还是先给你打一针预防针吧。”

事情出现了转机,席巴这次唇角上扬,那是纯粹的喜悦的笑容,他想要握住你的手,但是碍于自己刚才在训练,手上不免沾上灰尘,所以他收拢手指,指腹摩挲掌心。

“不会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他说。

表白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在听他说出表白的话语之前你不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可一旦他指出这一点,你就回忆起舍友曾经的话语。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特意赶来见你啊?

——他看你的眼神算不上多单纯。

之前这些话语你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现在仔细想了想,果然很有道理。

于是你忍不住问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指的是他对你的恋人般的喜欢。

席巴也不确定这种情感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或许是在某个不经意间,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种喜欢了。”

往常总是能够在他面前说个不停的你现在难得变得沉默寡言,你和他大眼瞪大眼,你干巴巴地说:“……噢噢,原来是这样啊。”

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你还不太能适应两人忽然之间的身份转变。

还没等你想到借口,席巴就说:“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我知道,爱伦和我说过了。”

“是不止一天的假期,我替你请了一周的假。”

你先是惊讶他怎么做到请一周假的,关键是你的班导居然同意了,然后又惊讶难道醒酒要花一周时间吗?

“……我只是醉酒了而已,不是不省人事,醒酒的话,一天时间就够了。”

“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你想要和我一起去收服魔兽吗?”这就是席巴作为男友和其他普通人男友的区别。

普通人约会是在游乐场,电影院或者商场,而他的约会地点是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驯服魔兽。

非常具有个人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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