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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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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来晚不来,怎就偏生在个下雨的天里来了,都说妇人生产时不能着凉,外面刮风下雨的,可别带了风邪进屋。

钟洺只得再劝。

“照你这么说,在船上更不好,好歹在石屋里雨淋不着,地方也大,能帮上忙的都进得去。你想想,从四月起到六月里,咱们白水澳能有几日不下雨?孩子可不会专挑着大晴天来。”

钟守财蹲在原地,双手捂住脸,片刻后他低吼一嗓子,唰地蹦起来。

“薛阿奶说得对,我慌什么,我不能慌!”

说罢他和打了鸡血一样,脸上再没了惶然之色。

钟洺还以为他就此想开了,殊不知自己也是个愣头青,和钟守财一样都没真的见识过生产时的艰难。

热水烧了又烧,从后半夜熬到天快亮,总算听见屋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快要生了,这下苏乙也被赶出来,因他经过这事,按规矩是不能看的。

雨水收止,随机而来的却是无尽的血水,钟守财那点子豪气像鱼泡里的空气,彻底戳破,全数漏空。

屋里白雁叫一声,他就跟着唰唰落一行泪,钟洺看着他,不免也跟着心慌,还要忙着给他递帕子擦脸抹鼻涕。

苏乙则一直在给自己找事做,怕自己闲下来就要胡思乱想,屋里的人递出脏水,他就赶紧去倒掉,然后用开森*晚*整*水烫盆,再送新的水进去。

木门开合,一股股血腥气往外涌,他咬住嘴唇,端盆送盆时根本不敢抬头往里看。

天渐破晓,晨光一点点照亮山坡上的石屋,过了一夜,钟守财好像老了三岁,眼睛哭成个桃子,下巴上全是新冒出来的杂乱胡茬。

屋里已好久没出来要水,隔着门再听不见白雁的声音,只有薛婆子一下下替她鼓劲,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最高处。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齐齐重重落下。

“生了!是个姐儿!母女平安!”

薛婆子人还没出来,就扯着嗓子朝屋外报喜,钟守财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第114章 大鱼吃小鱼

兵荒马乱的一夜过去, 苏乙进屋看了一眼白雁和孩子就退出来了,留下也帮不上忙,便搬了铁锅往回走, 钟守财的爹,也就是钟洺的堂叔追出来给他俩道谢。

“昨晚多亏了你们两个在, 回头满月酒一定要来,你们坐上席。”

“阿叔见外了, 都是一家人。”

寒暄两句分开后, 把铁锅放回原处, 两人去唐家石屋接钟涵。

钟春霞见他们回来,赶忙问道:“雁姐儿怎么样了?我听人说是生了个姐儿?可都还好?”

苏乙进去瞧过,接话道:“都好, 虽是没到月份就生了,但也有五斤沉呢, 哭起来嗓门也挺大, 薛阿奶看过说没什么大毛病。”

屋里唐家人都在,闻言皆松口气,家家之间算来都沾亲带故,生孩子人命关天, 难免都要多问一嘴,且一个村澳里的人越多,村澳便越壮大,谁都盼着人丁兴旺。

“好些个足月的孩子也不过五六斤呢, 那就好, 早些就早些吧,说明这孩子性子急,赶着出来见爹娘。”

钟春霞捏捏钟涵的小手, 想到这哥儿刚生下来时孱弱得很,现今养成这般身子骨不差,头脑也伶俐的模样,实在不易,心里难免感慨许多。

钟涵跟着大哥嫂嫂回自家屋,路上追问,“是雁嫂嫂生娃娃了吗?小弟还是小妹?”

“是小妹。”

钟洺答罢,见小弟高兴地仰起脸,“那我又能当哥哥了。”

孩子一多,年纪大的羡慕年纪小的受宠,年纪小的却也羡慕哥哥姐姐们的威风。

白雁刚生产,不宜挪动,钟守财一家子商量一番,决定就留她暂在石屋坐月子。

因媳妇早产,孩子也不足月,钟守财坐立难安,想去乡里请郎中来瞧瞧。

谁晓得他爹娘都不同意,说什么乡里的郎中是汉子,哪能请到屋里看个月子里的姐儿。

“你薛阿奶都说没事了,你难道还不信她?你当初从你娘肚子里掉出来,还是人家接生的呢!你再请郎中,不是打她的脸?以后我和你爹可没脸再去见人家。”

钟守财急红了脸,跑去跟钟洺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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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听,我爹和我娘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知薛阿奶德高望重,可这和我请郎中来求个心安有什么冲突?再说请来了也就是把个脉罢了,阿雁都没说不乐意。”

钟洺捏捏眉心。

“腿长你身上,又不长在你爹娘身上,难道他们还能把你锁在屋里不让你去?还是等郎中来了,他们撒泼打滚不让人家进门?”

钟守财愣了愣,恍然道:“对啊。”

他也是个傻的,现今成了亲孩子都有了,何必什么事都听爹娘的?

他早就自己当家了!

见来人转身就要跑,钟洺叫住他嘱咐道:“你回头可别把我推出去当靶子。”

“你放心,我是那样的人么!”

钟洺目送他远去,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这回白雁生产也给他提了个醒,此事上出意外的可能性太大,白雁是运气好的,若是换个运气不好的,说不准大的小的只能保一个,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这样的煎熬发生在自己与苏乙身上。

实在不行,到时他就提前几月,借詹九的名字在乡里赁个屋子,最好就赁在医馆附近,再早早请好稳婆,真要出什么事就可及时请郎中,不会赶不及。

说来说去,只要手里有银钱在,想做都能做成。

那头的钟守财说干就干,动作挺快,当即就撑了船往乡里去,回来时不仅请来黎老郎中,还买了两只活的老母鸡、一篮子鸡蛋、一包红枣好给白雁补身子。

儿子不听话,来了个先斩后奏,把郑氏两口子气得竖眉瞪眼,可人都到门前了,也不好意思真的厚着脸皮不让人进,只得退到一旁忍下了。

黎老郎中进门看诊,大人孩子都看过,说是万幸至极,皆无大碍,钟守财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黎老郎中话锋一转,看向他爹,开口问其平日里是不是有头晕、口苦的毛病,样样都说得准。

继而一切脉,果然是肝阳上亢的症候,说是若不及时诊治,日后说不准哪次气急攻心,人就会直接没了,就算能保一口气,搞不好也会落个半身不遂,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郑氏后怕得很,当即也不再骂儿子,反而掏出银子催他跟着郎中回去抓药,再不说什么请郎中多余、没用的话。

村澳里其他水上人一见,又听闻这郎中是过去常给钟涵看诊的,能把个小病秧子调康健,看来是有真本事,遂三两围上来,全都掏了诊金等着黎老郎中瞧病。

钟洺听了消息,也带着苏乙和小弟一起去,说是身上没什么不舒坦,只是来都来了,想问个平安脉。

苏乙却知他实际意图,坐下时心里直打鼓,然则听到老郎中说脉象正常时,有几分高兴,也有几分失落。

“我也是多想了,近来吃好睡好的,哪是肚里突然多了个孩子的样。”

回家路上,觑着左右无人,苏乙才小声跟钟洺说出心里话。

钟洺看他落寞,有些怪自己多此一举,出声安慰道:“孩子不来,说明是个会享福的,晚来一日,咱们挣的银子就多一日,到时一投胎,就是投在个福窝窝里,多好。”

苏乙一点就通,展颜道:“说的也是。”

他幼时坎坷,什么苦都吃过,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自己亲生的孩儿,便劝自己有些事急不得,越急越没有,不如顺其自然。

黎郎中来白水澳的第二日,风歇雨停,龙气离境,塞满人的石屋重归空荡,钟洺一家也搬回水栏屋中。

屋子本身倒是结实,不过外面的围栏有两处有损,廊内也全是些风卷上来的死鱼烂虾和海菜,钟洺和苏乙来回收拾,又打了海水上来反复冲刷,才算去掉那一股味道。

随后钟洺寻两块木头,敲打一番把围栏补好,当夜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翌日回乡里摆摊,一场风雨过后,乡里的街道同样是狼藉满地,钟洺家摊子旁那棵大树折了枝,看起来好像矮了一截似的。

家家各扫门前尘,不对着门口的地界绝对没人管,钟洺和苏乙昨日拾掇家里,今日拾掇摆摊的空地,重新支起竹棚,扫去满地的树叶、石子和各种杂物,才重新把桌子搬过摆上。

刚站定没多久,就卖出几份酱,算是开了张。

考虑到月余后还要去钟守财家吃满月酒,夜里收摊回家,苏乙开始之前新买回的绣线,打算抽空给孩子绣一个小围兜送去。

“小娃娃用的东西真小,你看这围兜,还没有你的手掌大。”

苏乙捏着手里小小一块布给钟洺看,钟洺想起什么,回身进屋,翻箱倒柜,从衣箱最底下找出一个包袱来,打开发现全是钟涵小时候穿过的衣裳。

“我都险些忘了,小孩子长得快,衣服穿不了多久就换下了,这里面还有不少是我娘当初手缝的,我也不舍得送人,一直留着。”

钟涵未降生时钟老大还在世,那时候家里日子不差,给孩子裁衣的布也都是好布,如今拿出来,只是颜色看着旧了些。

他们两个把衣服全都拿出来摊在床上,挑出一些让虫咬出小洞的单独放在一边,可以缝几针补上,剩下完好的重新叠起,打算等出太阳时,把这些拿出去晒一回。

哪怕他们暂时还没有孩子,就是有,或许也穿不上这些旧衣,但好好保存总是没错的,终归是一份念想。

——

一年四时,对于水上人来说,绝对是夏日里最难熬。

太阳晒得海滩上的沙子滚烫,踩着都烫脚,晌午时赤足走在干沙子上恨不得蹦着走。

汉子们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又翻出了没袖子的敞怀马甲日日套着,更小的小子们恨不得只穿一个屁股帘,露着肚皮光着脚满地跑。

姐儿哥儿们纷纷换上夏衫,露出一截小臂和小腿,干起活来风风火火,偶尔会把袖子和裤腿挽得更高,但在海边这都是常见的光景,少有汉子会因此多看一眼。

新的一天,苏乙去了乡里摆摊,随身戴上了自己的针线筐子,以便过去也能偷闲绣几针,还能让钟春霞指点一二。

钟洺跟着唐大强撑船出海,两人合力下了几道流网,捕了十几斤肥鱼,分出做酱的杂鱼后,钟洺收了网,跟唐大强打声招呼,让他帮忙看着自家船,自己则一跃入水,带着网兜下水捕蟹。

家里做的一批蟹酱又快卖完,虽平日里也会收村澳里各家捕的蟹子做材料,但能省一点是一点。

这无疑是钟洺最喜欢的季节,任它海面上再热,一旦入水仍是周身清凉。

他没有一下潜得太深,遇见一群周身银亮泛蓝的小鱼,跟着它们向前游去,半路上一只彩色水母慢悠悠路过,好像一盏飘走的灯笼。

水母只在水里时最好看,一冲上岸就会化成水,就算没化成水,也不见在海中时的窈窕。

就在钟洺悠闲追着鱼跑时,一条吃小鱼的大鱼突然冲来,呲着一排丑兮兮的大牙,一口叼住落单的小鱼,生吞入腹,继而就打算大摇大摆地离开。

焉知身后另一个庞然大物抬起鱼枪,眨眼的工夫,刚刚还是捕猎者的狗牙鱼成了别人的猎物,被钟洺抓着脑袋塞进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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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走意外得来的收获,钟洺举着铁耙继续向前,挨个巡视海底石洞,在找到螃蟹之前,他先不小心激怒了一只小号的刺豚,眼看它全身鼓起尖刺,愤怒地朝自己看来。

第115章 【加更】

这小东西, 长得还挺别致。

刺豚和河豚一样,毒在内脏,不会咬人, 他拿铁耙戳戳小鱼,刺豚被他原地拨弄地转了个圈, 鱼嘴吐出几个泡泡,好像鼓得更大了。

今年还没吃过刺豚, 这东西肉不多, 剥去鱼刺和鱼皮, 去掉内脏只剩薄薄一层肉,但味道很鲜。

钟洺打量眼前的“刺球”,觉得这条太小, 不够塞牙缝的,便放它一马, 盘算着若是今天能在海底见到大些的刺豚鱼, 就捉个两三条回去烧排骨吃。

“咚”地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礁石,钟洺习惯性地把手中铁耙换成了短刀,横在身前防身, 不过很快就发现没什么必要,因为搞出动静的是两只玳瑁海龟。

开春后不仅陆上的猫叫春,海里的这些大东西也一样,上面大一些的公龟明显是想骑下面的母海龟, 但母海龟一个劲地转着圈不让它得逞, 还用脑袋拼命顶它。

公海龟就这么被撞到了礁石上,随即摆了摆爪子继续不要脸地追上去,母海龟生恼, 回头张开嘴作势欲咬。

钟洺也不知海龟是怎么辨别美丑的,在他眼里所有的海龟都长得差不多,这只母的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他看了半晌,想着回家一定要给夫郎和小弟好好讲讲,旋即不再打扰海龟的私房事,略过它俩,绕过礁石山后换了个方向。

海底的石洞处处暗藏危险,比如突然探出头的海蛇,钟洺差不多每回下水都会遇到,以前基本是远远看见后提前躲开,这次他运道差,和刚才撞见刺豚鱼一样,同海蛇打了个照面。

他一手撑石急速后退,海蛇伸出长长的身子发动袭击,被钟洺高举短刀一刀砍去脑袋。

与常见的黑白花海蛇不一样,这条海蛇花纹偏黄褐色,看着比黑白花的更为肥硕。

想着这东西能入药,钟洺徒手抓起,把没了脑袋的蛇身子丢进网兜,剩下的蛇头随水漂浮,看着有些骇人,或许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被路过的海龟吃掉。

钟洺拖了两个网兜下水,因为又是逗鱼又是看海龟打架,浪费了不少时间,第一趟出水时网兜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五只螃蟹。

海里突然冒出的人头害得唐大强手一抖,把渔网丢下后上前接过钟洺递上的网兜,把里面的螃蟹倒进船舱。

“一条狗牙鱼,一条……”

唐大强看见细长的海蛇尾巴,倒吸口凉气,“你宰了条海蛇?这东西你也敢惹!”

他们有时起网时看见里面有海蛇,都要用竹竿木棍一点点捅回海里去,生怕上手时被咬。

“一般我都躲着走,今天是赶巧了。”

钟洺解释一句,要回空了的网兜,往下一沉又没了影,唐大强想多嘱咐他两句都没来得及。

二度下海,钟洺捉螃蟹的运气变好了些,在一片水下活捉了十来只蟹,几只大扇贝,以及埋在沙里的两只八爪鱼。

他念着想吃口刺豚鱼肉解馋,知晓这鱼白日里多是躲在洞里睡觉,便不死心地又找一圈。

一只小小的红蟹在沙地上快速跑动,钟洺被它亮眼的颜色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追上去,过程中猛地看见一个鱼头从洞口冒出来,咬住了螃蟹的一条腿。

钟洺迅速附身游过去,趴下朝内一看,目光所及处,还真是一条颇大的刺豚。

奈何洞口角度刁钻,鱼枪也不好射进去,钟洺想把它引出来再捉,遂用铁耙扒走那只红色螃蟹,刺豚见到手的食物要丢,毫无心机地紧随而出。

可怜的螃蟹缺了一条腿,蹒跚逃命,刺豚被钟洺一网扣住,这东西生气起来会鼓刺扎人,捉不得活的,他不得不一刀送鱼归西。

再低头时小红蟹已没了影,钟洺却因此生出主意,转身另捉了只小螃蟹来,用海草拴着当饵,凡路过石洞时就晃两下,靠这个法子成功钓上另外两条刺豚。

“嚯,刺豚可少见,我打鱼这么多年,在网里见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唐大强看罢问道:“你是拿去卖还是自家吃?”

“自家吃,姑父你也拿一条回去,这三条都不小,我们也吃不了。”

有毒的鱼钟洺不想卖,省的买回去的人吃出毛病回来找,刺豚和锅盖鱼不一样,锅盖鱼只是尾巴有毒,砍掉也就没事了。

回岸之前,钟洺一共下了三次水,捕得二十几只蟹,随即跟着唐大强的船一起去乡里接二姑和苏乙,还把在三叔家船上玩的小弟带上了。

进了城中,他去药铺卖了海蛇,得银三两,拿着银子拐去肉铺割半扇排骨。

因钟涵说想吃腊肠,他直接买了一挂走,总共是六根,回去揪些自家种的蒜苗炒。

唐家今天也吃肉,不过没买排骨,而是买的五花肉,因钟洺要来肉铺,也帮他们捎带上。

“卖酱——卖酱嘞——”

摊上的苏乙喜洁,时不时起身用布巾擦擦桌子和装酱的坛子,有时路过的人看他收拾得勤快,就会觉得这摊子上买的吃食干净,少不得上前问两句,尝一尝,许多生意就是这么做成的。

见钟洺牵着钟涵回来,他把新收的铜钱往钱袋里一塞,看到排骨后不由浅笑,排骨算是猪身上贵的地方,吃到嘴里也是最香的。

“买这么多,一顿吃得完?”

“刺豚没多少肉,咱们也不常吃,今晚就这一个菜,做都做了,不如直接炖上一大锅。”

把排骨和腊肠找地方放下,钟洺让苏乙坐着歇歇,他来看一阵摊子。

“没什么可歇的,我又不是整日都站着,今天生意不差,带来的针线实也没动几针。”

说话间又来了生意,钟洺和苏乙互相搭把手应付完,钟涵也不闲着,帮着数钱、递红纸,忙完后他低着脑袋蹭到钟洺和苏乙身边,和两人商量道:“大哥,嫂嫂,以后我能不能也和阿雀哥一样,每天跟着你们来乡里?”

钟洺和苏乙四目相对,后者垂眸道:“在这里实也无趣得很,你在村澳里还能挖沙赶海,和阿豹他们一道耍,来了摊子上只能坐着。”

钟涵咬下嘴唇,小声道:“可我看阿雀哥喜欢来,我觉得我也会喜欢。”

苏乙看钟洺,征求他的意见,钟洺顿了顿,答应道:“这有什么,又不是多难的事,你想来就来,只是早上可别起不来。”

“我肯定能起来!”钟涵说毕,开开心心地去找唐雀,宣布自己明天起也能每天来乡里。

钟洺看了半晌,莞尔道:“我看他就是想找雀哥儿玩,他从小在二姑家长大,又和雀哥儿差不了几岁,两人最亲近,现在雀哥儿白日里都在乡里,他见不着人,可不就着急。”

“小仔本就黏人,咱们整日里忙忙碌碌,觉得时间过得快,其实想想,他大概每天都在村澳里盼着咱们早些回去。”

苏乙感叹完,留意到钟涵的头发乱了,等他和唐雀说完话,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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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回来,重新替他绑一回。

晚间。

两条刺豚鱼剥去带刺的鱼皮,只剩泛着红色的鱼身,切开鱼肚,一概内脏尽数弃掉不要,再将里里外外的血水通通洗干净,只取鱼皮下、鱼刺上的那一层一指厚的鱼肉。

排骨焯水下锅翻炒,炒到变色,飘出肉香后挪去砂锅里,炖得差不多后再加刺豚,收汁后排骨已经软烂,用筷子一拨就掉,鱼肉嫩而不散。

按说排骨已经足够好吃,可刺豚肉半点不输排骨,这两样炖成一锅,真是让吃饭的人恨不得连舌头也一起吞下肚。

本还做了一锅萝卜丝虾汤,按着一人三只大虾算的,吃到最后还剩了三只,就连钟洺也吃不下了。

于是钟涵捞出来剥开分给家里两只猫,多多吃了一只,剩下两只都留给了大肚子的满满。

无论是人是猫,生孩子都辛苦,钟涵决定多给满满补一补,又夸不抢食的多多很乖。

第116章 小猫崽

屋内春情涌动, 空了的小瓷罐滚落床缝,卡在那处半掉不掉,两道身影交叠而紧密, 黑发散落纠缠在一处,隐约可闻细碎的喘息。

许久之后竹床终于不再摇动, 一只手掀开床帐,摸黑点起桌上的油灯, 擎着灯盏出门打水。

打湿的四方棉垫被撤下, 暂丢在地上, 苏乙目光闪烁,觉得上面的水痕刺眼极了,红着脸翻身, 又丢去一件同样脏了的衣裳,把棉垫盖了个严实。

做完这些他实在累极了, 顾不得钟洺还没端水回来, 闭上眼就沉入睡乡。

再睁眼时天光大亮,身边早空下来,看来钟洺早已起床离开。

苏乙浑身犯懒,不是很想动, 可又觉得时间不早,应当起来。

就这么天人交战着纠结了片刻,床帐外闪过一个小小的人影,苏乙伸出手指把帐子勾开, 看见床下蹑手蹑脚经过的钟涵, 不由笑道:“在这做什么呢?”

“嫂嫂你醒了!”

钟涵朝床上扑来,苏乙闻到他身上甜丝丝的米糕味。

“你大哥出门了?”

“大哥去出摊了,说今天嫂嫂想睡到几点都行, 他中午也不回来,咱们只管自己吃饭。”

苏乙揉揉眼,觉得眼窝酸,腰窝也酸,不过摸着床单和衣裳都是清爽的,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怕被钟涵看见的东西,看来钟洺的“善后”做得还不错。

“嫂嫂吃饭么?锅里还有粥和糕,还有切好的咸鸭蛋。”

钟涵趴在床边摆弄苏乙的头发,现在都过了巳时了,这一早晨在家待着没人说话,实在是无趣得很。

“你怎么没跟着你大哥一起去出摊。”

苏乙觉得继续躺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再睡个回笼觉,果断掀开盖在身上的布单,拢着头发起身。

“大哥让我陪嫂嫂一起。”

苏乙揉揉他的小脸蛋,套上衣服下了床。

钟洺不在,吃完饭后他带着小仔去石屋看一眼,见唐莺和方滨做事有条不紊,也没什么自己能插上手的,转而又顺路往钟守财家的屋里去看白雁。

白雁的婆母郑氏和亲娘于氏轮番在这里伺候月子,今天来时是郑氏在,见了苏乙与钟涵很是热情。

苏乙递上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一篮子鸡毛菜,上面还挂着水珠,鲜翠极了。

上回在废水缸里撒了种子,不过大半月就长齐了一茬,怪不得圩集上这菜卖的便宜,两三文钱就能得一把,实在是生得太快,加上九越四季天暖,地里没有上冻的时候。

听说村里吃不完也卖不掉的,都是剁碎了喂鸡喂猪,不然烂在地里也是浪费。

这一篮子算起来不值几个钱,可却能省了去乡里买的时间。

郑氏果然不嫌,笑眯眯地收下,“还是你们家人脑子灵光,我们活了半辈子,都没想过缸里填土也能种菜,回头我跟你叔说一声,看看家里能不能也种上两缸,船上放不下,放山上也好。”

苏乙应道:“是个法子,土就从山上挖,种子去乡里买,一把也不贵,种上一回,到时留几棵老的,自己就有种子了,不必再买。”

种菜就像修水栏,一家打头,后面自然有人跟风,种菜的事之前没人试过,见有人做成了,就心思活络地也跟着学。

不过自家不靠卖菜赚钱,既有了经验,与人说一嘴,是利人利己、与人为善的事。

郑氏放下菜篮,示意他俩进屋去寻白雁。

“正好这会儿阿雁和孩子都醒着,你们进去坐坐,我去倒水来喝。”

苏乙进门前轻叩了两下木门,听得里面白雁应允后才牵钟涵进去,说实话,屋里的味道属实不太好闻,有一股闷闷的热气,散不出去。

但他神色如常,钟涵也懂事,乖巧地冲白雁打招呼。

“雁嫂嫂好。”

白雁坐在床上,头上围一块布缝的抹额,孩子穿着小衣躺在一旁,正瞪着眼睛左右看。

她见苏乙和钟涵来了,下床给他俩搬凳,挨着床放下。

“我这屋里乱,月子里没心思收拾,都不好意思喊你们来。”

“哪里乱了,我看着齐整得很。”

苏乙揽着小仔在床边坐下,三人一起看小娃娃,苏乙夸道:“你养得好,比起刚出生时胖乎了许多,看这面皮白的,肉嘟嘟的,是个福气相。”

又端详两眼道:“鼻子和嘴巴像你,眼睛更像守财哥。”

白雁隔着衣裳拍拍孩子,笑容温婉。

“我奶水还算足,她又是个姐儿,月份不太够,吃得也不多,顿顿都能喂饱。”

又笑言:“刚出生时面皮都白呢,等长大能出去疯跑时就晒黑了,咱们水上人不都是这样。”

苏乙想起白雁生之前就说想要个姐儿,如今也算如愿。

在床边坐了这一会儿,他暗暗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孩子小脚丫的大小,预备除了围兜再缝一双小足袋。

同一日的下半晌。

一大一小两个哥儿睡醒了午觉,苏乙起来洗把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反正一年四季里睡不醒都有说法,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况且昨晚确实累着了。

难得不出门,他洗盆衣裳,在堂屋做了会儿针线,把晚上要吃的菜洗好切好后,叫上钟涵去赶海。

今日恰逢岸边退小潮,大片淹没在水下的礁石得以现出真容,湿润的滩涂上几步一个小水坑,小小的孔洞下都藏着好东西,要么是螺,要么是蛏。

去到海滩上发现人比想象中的少许多,再往远处看,一群群人俱都挤在木板桥上,海面上隐有迎亲的小调传来。

苏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日好像是卢雨成亲的日子,怪不得海滩上不见人,原是都去看热闹了。

因虾蟆澳出修屋匠人的缘故,那边的汉子也好,姐儿哥儿也好,现今在说亲时可谓是香饽饽,花船上来迎亲的汉子皆是未有家室的,当下便有好几双眼都朝那处望得热切,搜寻着里面有没有合眼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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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难免也掺杂着别的声音,譬如不止一人说卢雨远嫁,林家却只来了两艘花船,未免太过小气。

“自雨哥儿定了亲,刘兰草口气又大起来,说甚么她未来儿婿是有本事的,擅打鱼,会修屋,一个月就能挣几十两银子,她家哥儿嫁过去就能住大屋,过富贵日子。”

说话的夫郎旁边站着个妇人,对此嗤之以鼻。

“你只管听她说,做什么春秋大梦,若我儿子一个月挣几十两,我绝对不可能只张罗两艘花船迎亲,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刘兰草无非是心里憋了口气,不愿让卢雨嫁的汉子不如钟洺,可别说咱们白水澳,放眼周围村澳,有几个小子比得上钟洺?人家有船有屋,乡里有生意,还能和城里掌柜称兄道弟,比里正都威风。”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不管卢雨嫁去哪里又嫁给了谁,钟洺给村澳里带来的好处才是实打实的,故而愿意偏帮钟家说话。

而卢雨本人和刘兰草,听说林家只来了两艘船时也觉得面上无光,之前林成分明答应他至少有六艘船迎亲,那才像个样,两艘算什么。

奈何都到了喜日子上,总不可能说不嫁了,盖头一落,遮住了卢雨郁郁不快的眉眼,踩着吉时被背上了花船。

趁着海滩人少,苏乙和钟涵捡了个爽快,钟洺到家时发现家中无人,沿着岸边找,发现想找的人正一头扎在礁石丛里撬马蹄螺。

苏乙见到钟洺,恍觉时辰晚了,他把新得的几个螺丢进桶,撑着膝盖站起来,钟洺两步跨上石头,扶他一把。

“你们两个出来多久了?我回家见没人,这一路找来都提心吊胆。”

苏乙自责道:“怪我,今日岸上人少东西多,我和小仔挖上头了。”

钟涵献宝似的给钟洺看自己的收获。

“大哥,你看,好大的螺,还有海茄子,也很大!”

钟洺凑近去瞧,竖起拇指,“小仔真能干,桶里这么多都是你挖的?”

钟涵笑嘻嘻道:“我和嫂嫂一起,那边还有一只桶,一个网,里面都是螃蟹和小鱼。”

钟洺很快发现,真不怪苏乙和小弟忘了回家,今天这场潮水退去后留下不少好东西,满地都是,根本没人捡。

他也加入其中,跟着一起搬开石头捉蟹,在水洼里捞虾虎鱼,从石壁上往下撬各种贝螺,一下子不止今天的晚食有了着落,接下来两日人吃的、猫吃的都够了。

不过自昨日起满满便吃得不多,还总是躲在床底不出来,去问过三婶梁氏,梁氏说这可能是快要下崽了。

“你们给它在安静的地方絮个窝,别去打扰它,到时候自己就生了,生完给它煮点鱼汤喝,这样奶水足。”

如此等着盼着,隔一日满满就在家里无人的白天,生下四只小猫崽,花色像是混合了雀猫和狸花的特点,乍一看就是四个灰黄灰黄的炸毛团子。

雀猫和狸花都擅捕鼠,生下来的猫崽好些人抢着要,尚未睁眼就已全许了出去,答应断奶后给唐家两只,方滨家一只,詹九听说了也讨走一只,说给他娘养着,闲时也有个事做。

钟涵听罢虽有些舍不得,但想想这几家都离得近,最远的詹家亦是想去就能去看的,遂不再伤怀。

七八日后,猫崽长大一圈,眼睛开始睁开一条缝,露出其中漂亮的灰蓝色。

钟守财和白雁的大女儿也正式满月,钟洺和苏乙提了备好的礼,登门去吃满月酒。

第117章 竹林

成亲前钟洺还常出门和人吃个酒, 成亲后每日归心似箭,加之忙于生计,偶尔出去吃酒, 多半也是为了找个地方说话,不是单为享乐。

像今日这样和家里人一起去吃席的机会也不多, 毕竟同辈人岁数都还小,等以后兄弟姊妹皆成了亲、挨个生孩子, 估计就会成为常事。

带上门的礼是昨日去乡里买的, 差不多还是老几样, 一坛子酒森*晚*整*、一包点心,添了一包切成块的黑糖,倒比寻常红糖卖得还贵, 另又数了十个鸡蛋,以及苏乙自己给孩子做的两样小玩意。

他们两家关系近, 送这样的礼是情之中, 若是远一些的,犯不上如此。

开席之前,白雁抱着孩子出来转一圈,想看的都能看见, 问有没有起好大名,得知因是天亮时生的,单名一个“晨”字。

水上人都没读过书,起不来太拗口的名字, 甚至很多老一辈的人都没有像样的大名, 提起来就是谁家的老大、谁家的老二,或是起些贱名。

譬如陆上人喜欢喊什么狗剩、狗蛋,到了海边便是什么鱼仔、蚬妹, 胡乱叫着,知道是哪个就罢了。

“这个‘晨’字选的好。”

钟洺一开口,周围人全都点头,谁不知钟洺识字,会读会写,跟着他夸总归没错。

妇人和夫郎们围上去,一口一个“晨姐儿”地唤,小娃娃还没到能听懂自己名字的时候,却也不太怕生,遇上那做鬼脸逗她的,还挺给面子的乐一下。

送出来瞧了一会儿,白雁就把孩子抱回去喂奶了,大家各自回到席上,推杯换盏地吃起来。

——

季夏至,又是一年捕蛰季,潮汐来去,日日送来新的鱼获。

因要砍竹子扎网,出海前几日汉子们便忙碌起来,来往于山林与海岸间,扛回家的竹子不仅用来做蛰网,也能削成竹片编竹簸,接下来煮蛰时用得上。

这等东西磨损得快,年年都要用坏一批旧的,踩瘪了烧火,编出来新的后又能用上一年。

钟洺跟苏乙提起,这时节山上林中生了好多麻笋,看着招人嘴馋。

“正好这几日热得人发昏,不如乡里摊子停一天,你叫上二姑她们到林子里挖笋去,山里凉快。”

苏乙有些心动,麻笋正是入夏后才往外冒的,一入秋天转凉就少,想吃新鲜麻笋,只能赶眼下一两个月。

且多采些,还可趁天热日头高多晒些麻笋干出来,这样秋后也有的吃。

“我是能去,不知二姑舍不舍得撂下生意,等我去问问。她若不去,不如我带着小仔,叫上阿莺、滨哥儿他们一道。”

做酱的活计虽是给工钱的,可近来暑气重,让人松快一下子不损失什么,况且眼看蛰季要到了,到那时照旧要停工,如今不过是提早几日。

次日苏乙问过钟春霞,后者果然说不去,让苏乙叫上唐莺和唐雀。

进山这天,太阳热辣辣地挂在头顶,一路从山脚爬到山腰暑气方给甩在身后。

竹林附近人来人往,定睛一看,钟豹和钟苗也跟着钟虎与钟石头两人上来了,钟豹手里摆弄个小弹弓,说想试试打鸟打兔子。

“早知不答应带你上来,你闹得我头疼。”

钟虎追在钟豹后面打小弟屁股,“你给我离远些,别打着人!”

竹林附近地势不算多复杂,又有许多人在,不怕孩子乱跑走丢,更不会有什么野兽。

“这处笋子多,我们就在这里挖,你去忙你的。”

苏乙被钟洺领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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