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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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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轮到钟洺不解。

“之前我当你是单相思,却不知何时莺姐儿也对你留了心?”

詹九摸了摸脖子,有些不敢看钟洺,“不是有句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他实在是忘不掉唐莺,连他娘都看出端倪,问他究竟是打算一辈子不娶亲,还是心里藏了人,过不了那道坎。

“我已和我娘说了,若是日后水上人能改籍,我便八抬大轿迎娶阿莺过门,若是改不得,她什么时候想舍了我,我都认,在她若欢喜和我在一处,我乐意一辈子不娶,单守着她一个。”

这席话倒把钟洺听得一愣,意识到两人的感情已比自己想得深,不过也并非不能解。

“情”这个字本就不讲道,当初他与苏乙不也是没认识几日就互许了终生。

但他作为娘家表哥,又是受二姑所托来探詹九口风,绝不能因为这简单几句话就松了口。

钟洺垂眸片刻,与詹九道:“你这话听着着实一往情深,实际真要这么做,吃亏的还是姐儿家,你可想过,汉子哪怕年过而立不婚,若手里有产有业,人家只当你在外有红颜知己,赞你一句风流多情,可姐儿家久久不成亲,还和外面的汉子常来常往,名声又要怎么算?”

说罢他不管詹九是不是被自己说得后背冒汗,不等眼前人答话,很快话锋一转道:“改籍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可毕竟衙门还没露出口风,阿莺年岁不小,容不得再多等几年。”

“其实陆上人与水上人若想通婚嫁娶,也并非没有先例,但凡陆上人愿意舍了良籍,姐儿哥儿下嫁,汉子入赘,如此官府也没有办法。”

只是又有几个人乐意舍良为贱,做赔本买卖。

钟洺有心以此试一试詹九,不料詹九没有一丝犹疑,反而眸中多了一点喜色。

“恩公的意思是,若我答应入赘,就能和阿莺成亲?”

钟洺:……

显然不是,他只是随口一说,但这招显然使得有些过。

他在惊讶之余,按捺住心中起伏,看似镇定地反问道:“你能接受入赘唐家,落为贱籍?”

随即伸手指了指这新近开张的铺面,“你要知晓,贱籍之人可没有经商之权。”

詹九却像是早就做过打算,不假思索道:“此事不难,就像恩公你们借我的名作保,在南街摆摊一样,我自可把铺面转到我娘名下,左右只有我入赘,我娘仍是乡里良籍。”

又很是惭愧道:“这生意无论如何是不能舍的,我不是水上人,不会出海打鱼,连泅水都不会,没有这生意,如何让阿莺过上好日子?”

确实,汉子不会游水,放在白水澳说出去都要当笑话听,连三岁孩子都比不过,但撇去这茬,怎么詹九说得好似入赘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仿佛早就做好准备要去当唐家赘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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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洺心道这话可不能继续说下去,以免詹九真以为这是二姑夫妻俩的意思。

“一入贱籍便不能回头,后世子孙连科举都考不得,这可不是在圩集上买萝卜菘菜,是一锤子生意。”

而他深知水上人改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推断多半在秋收过后就会有结果,无论如何也走不到让詹九入赘的那一步。

然而眼下他不得不出言打断詹九的计划,连喝两口茶,定了定神方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回去自会和二姑与姑父说明。”

詹九见钟洺这就要走,忙留人道:“恩公且稍等,我先前还特地留了些好的茉莉香片和陈皮,你带回去泡水喝。”

茉莉香片花香馥郁,苏乙定然爱极,陈皮更是爱咳嗽的小仔常喝的,让人不得不感慨,詹九确实办事周全,若不是有此等本事,也不会短短时间内把贩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他要真是对莺姐儿一往情深,日后莺姐儿改籍,两人成亲,夫妻两人婚后的日子必定差不了,很是有盼头。

这厢钟洺问了詹九,那边苏乙也寻了由头,择一日晚食后,把长乐交给钟洺,牵着小仔去唐家做针线,做着做着钟春霞就拉着唐雀和小仔,扯个借口避开了,只留下苏乙和唐莺在他们姐弟俩的屋内,相对而坐。

苏乙这个做嫂嫂的,还是第一回干这事,开口前把话在心里捋了几十遍,说出口时才不打磕绊。

唐莺经他委婉一问,登时红了脸颊,苏乙便知这事错不了了,姐儿哥儿要动了心,可不就是这副脸热的忐忑模样。

再问姐儿是瞧上了詹九哪一点,姐儿支支吾吾,手里的绣线上都沾了汗。

“其实最早我也只把他当个哥哥看,只是表哥的朋友罢了,后来要说瞧不出他对我的心思,那是假的,渐渐见得多了,就……”

归根结底,就是日久生情,一个不多差劲,甚至称得上很不错的汉子成天在你眼前晃,还对你很是专情,试问有几个人真能做到长久不动心,需知水滴尚能石穿。

苏乙搞明白唐莺的想法,知晓不是詹九说了什么花言巧语把人哄了去,就放下心来,回去后同钟洺转述一番。

“我看棒打鸳鸯的事是做不得了,只是不知二姑和姑父的意思。”

钟洺听后道:“做完了该做的,改日上门说给二姑,就算功成身退,后面如何就不是咱们多过问的了。”

继而又道:“我也想明了,有我盯着,加上詹家阿婶决计是个正派人,詹九今后若敢生出花花肠子,哪个能饶他?他要是真敢做对不起阿莺的事,我当初在哪里救了他,就把他淹回哪里去。”

苏乙知道之前钟洺顾虑的是什么,也曾说起,若非清楚詹九过去混不吝时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未做过在花楼留宿之类的事,否则不用二姑开口,他就要头一个不答应。

事不宜迟,次日夫夫二人就趁着唐莺不在,去和二姑复述了两边的说辞。

又过数天,钟春霞见了他们,说是已和詹家商量好,先私底下合一次两家孩子的八字,假如没有忌讳,就暂且把亲事定下,只要不大张旗鼓,搞得人尽皆知,想必这个关口上,衙门也不会特地为这点小事,上赶着来找麻烦。

第144章 入住蚝壳房

躺在大床上的小娃娃把两条小腿高高抬起, 像是浑身都在一起用力似的,紧接着在两个爹爹和小姑伯殷殷的注视下,翻过了半边身子, 屋内顿时响起一叠欢呼,钟涵更是拍了好几下巴掌。

“阿乐真厉害, 翻得真有劲!”

他们是半月前发现长乐已经学会了自己翻身,那天钟洺挨着小床睡, 早上一睁眼就隔着栏杆看见了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 正嘬着小手望过来。

小娃娃身上没什么力气, 没学会抬头之前,就连仰头都要大人扶着,更别提翻身了, 现在三个多月不必大人帮忙便翻身自如,也说明身子骨养得很壮实, 那些羊奶绝对没白喝。

自那之后家里人就多了个消遣, 那就是围着长乐看他翻身,因为翻身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所以一旦成功了,在场的人都很是开心。

而长乐仿佛也会被周遭的氛围感染, 越是如此,他翻得越欢实。

一开始只能从平躺翻成侧躺,现在已经能像煎鱼那样来回翻面了。

只是身上力气足了,会发出的声音也多了, 时不时就喊两嗓子, 起初他们听见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不轻,现如今已经习惯了。

就像此刻, 钟洺正轻轻捏着他的小胖手放在嘴边亲亲,只要亲一下,这小娃娃就“呀”一下,很喜欢似的。

“小乖仔,快快长大,爹爹教你泅水,带你去海底看小鱼。”

长乐翻回仰躺的姿势,对钟洺说的话不解其意,但却注意到了钟洺脖子上垂下的红绳,末端挂了一枚缝在布包里的护身符,他试着用手指去碰,钟洺见状把护身符拎出来,晃来晃去逗他开心。

钟洺白日里能和孩子在一起的机会不多,苏乙没打扰他们父子俩,去屋外收了几件晒干的长乐的小衣裳回来,和钟涵一起坐在床边。

小孩子的衣裳都简单,尤其夏日天热,一件肚兜一条小裤就能度日,做得尺寸也都偏大,裤脚留了放量,短了就再拆出来一节,从出生到现在已经拆了好几回,只是如今比划着,也到了该做一批新的时候。

虽说去族里亲戚问一圈,便能讨些旧衣来,毕竟家家都俭省,哪怕知道后面没有孩子了,只要衣裳是好的就不舍得丢,不说送人,就算拆下布头缝个补丁也是好的。

可因为长乐是家里第一个孩子,家中又不差扯好棉布的钱和缝衣裳的时间,钟洺和苏乙两人都默契地没要别家给的旧衣,一应全准备了新的。

钟涵最近也开始上手做针线了,先从简单的针法学起,加之三两绣花的本事,说等练好了先绣几条手帕送一圈,再给他的宝贝小侄制个虎头帽。

钟洺听说后道,不晓得现在开始学,等长乐周岁时能不能戴上,为此遭到小弟的抗议,被扣掉了虽尚未绣好,但原本能得的刺绣帕子。

——

咸水稻撑过了今夏第一场龙气带来的狂风暴雨,每家田中虽多多少少都受到一些影响,但比起水田整体的面积,那点损失微不足道。

雨停后不久,千顷沙的山坡上青烟缭绕,鞭炮炸响后遗留的硫磺味经久不散,盖过了海边风中的咸腥。

今天是白水澳好几家正式乔迁,搬入蚝壳房的日子,过去将近三个月里,赵正带着手下的匠人直接在千顷沙搭竹棚安家,凑齐了十号人紧赶慢赶,自春播前后总共陆续盖成六户蚝壳房,用掉了如山的蚝壳。

这六家人都姓钟,一家至少有五六口人,全搬过来后足有几十号人,再也不担心入夜后冷清,或是出了事的话没得照应。

为此钟洺和苏乙觉得到了搬家的时机,开始陆陆续续把这边的家具添补齐全,当中头一桩就是撑船去清浦乡,取回早前在庞家木匠铺定做的架子床。

蚝壳屋墙厚,能挡住海上侵过来的湿气,加上地方更宽敞,因而这遭都置办了新的木制架子床,四面可悬床帐,下面还配了脚踏。

钟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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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两张这样的床,自己和苏乙睡一张,也给小弟添了一张,木床比竹床贵多了,和用料有极大的关系,一架用料不差的木床能卖到几十两银子,两张床花去足足近百两,但钟洺觉得很值。

家里已买了地,盖了新屋,牲口也添置齐全了,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花销,不用来装扮要住一辈子的房子,还能用来作甚?

“好木头打的床能当传家宝,用个几十年都使得。”

新床摆好后,他拍着床架同小弟道:“等你出嫁时,大哥再给你买一张,当你的嫁妆。”

钟涵以后若是嫁人,条件必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新房里连张架子床都没地方放,那不如不嫁,否则嫁过去也是受委屈。

反观钟涵自己,六岁而已,能对出嫁有什么想法,更不会为此害羞,他只觉得新床漂亮得很,哪怕什么都不干,光躺在床上看都觉得高兴。

唯一的烦恼便是搬进新院子后,他的房间离大哥大嫂更远了,之前好歹同在一个屋檐下,现在如若要过去,还要出门穿过院子。

第一个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把多多和满满两只猫都抱上床,枕头两侧一边趴一个,像小时候那样把手搭在多多毛茸茸的肚子上,方才很快进入梦乡。

以前常听陆上人说“鸡鸣即起”,水上人没有地方养鸡,自然也没有体会,直到搬入新家的第一个早上,大家都听到了钟洺家两只公鸡嘹亮的打鸣声。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直接吵醒了小长乐,惹得小娃娃在小床里哇哇大哭起来。

钟洺出于习惯把孩子捞出来抱在怀里时,眼睛都还没彻底睁开,他连打两个哈欠,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让儿子止住哭声,再回头看床帐内,苏乙也醒了。

昨天晚上因为太高兴,两人三更天才睡,现在看天色还是黑的,怕是五更还未过。

苏乙的倦意比钟洺更浓,他撑起酸软的腰身,示意钟洺把孩子抱近些让他瞧瞧。

等离近了,他看出钟洺也困得厉害,便靠在床头坐好,从钟洺手里接过了小长乐,揽在胸前拍了拍,眼睛仍半闭着。

长乐这时候已经哭过最初那阵了,把脸上的泪珠擦干净,除了眼睛有些红外,又是个安安静静漂漂亮亮的小乖仔。

钟洺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见夫郎垂着脑袋揉眼睛,模样和趴在他胸口,哭过后开始有点打瞌睡的小长乐颇像,唇角不禁上扬。

“再睡一会儿?”

他轻声问,苏乙点点头,一下下拍着长乐的后背,哄他入睡,小声和钟洺道:“一会儿就让长乐睡咱们两个中间吧。”

反正他们两个已经醒了,依着习惯,再睡也睡不了多熟,不怕翻身压着孩子。

长乐本就是半路惊醒,他往常睡前吃一次奶,可以一觉睡到拂晓,因此趴在小爹身上没多久就又闭上了眼睛,小手攥成松松的小拳头,搭在苏乙的肩头。

见他睡了,苏乙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中央空出来的地方,和钟洺侧过身盯着他的小脸,对视时发现彼此的脸上都挂着笑。

亲生的孩子,怎么看都喜欢得紧,何况钟洺和苏乙一个英俊一个秀气,生出来的孩子样貌怎么也差不了,虽是哥儿所出,却一落地就喝羊奶,养得白白胖胖,要知道这四个字落在水上人里的孩子里有多难得。

一家三口睡了个浅浅的回笼觉,天初亮小长乐又醒了,哼哼唧唧一通,多半是饿了,钟洺披衣起身去后院挤羊奶,苏乙则被孩子征用了一根指头,抱着嘬个没完。

“东家,您起了。”

院子里的王柱子看起来已经醒了许久,穿戴整齐,刚从后院来。

过去这院子里只住他一个长工,天热以后打赤膊干活都是常事,现在东家一家森*晚*整*子搬过来,多了东家夫郎和二东家两个小哥儿,他就把马甲整整齐齐地系好了。

听钟洺说孩子饿了要喝奶,王柱子忙去灶屋里找出专门用来盛羊奶的小罐,这罐子每天都是刷干净后再用煮开的热水烫一遍,干净得很。

接过奶罐,钟洺去后院寻母羊,没多久后王柱子也过来,先收拾了牛棚里的牛粪,又进了鸡窝和鸭窝,把两边的禽粪铲出来。

钟洺看到那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忍不住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鸡晚一点叫?”

王柱子笑了笑道:“东家是不习惯吧,我们在村里住的从小就是听鸡叫起床的,有时候睡得沉了根本听不见。”

又说想让公鸡不叫或是晚叫,怕是有点难。

“这大约是它们天生的本事,除非不养公鸡,否则怕是没法子。”

钟洺到底对饲养禽畜不太熟,因为詹九送来的鸡雏就是有公有母,他下意识觉得若养鸡的话肯定要公母都有,当下愣了愣,问道:“没有公鸡,那母鸡还能下蛋么?”

“当然能,只是这下的蛋孵不出鸡雏来,若想自家抱鸡雏,必须要有公鸡才行,若是只吃蛋,有没有都无所谓。”

钟洺得了解惑,果断道:“既如此,公鸡不如还是不留了,咱们大人也就罢了,阿乐一被吵醒就哭,小仔睡觉也轻。等以后要是想抱鸡雏了,孩子大些后再添公鸡也不迟。”

公鸡不留,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宰了进锅。

三个月往上的小公鸡是最嫩的,适合下锅做炒鸡,等长过半年,肉就老了,至于老母鸡只能炖汤,要是炒着吃肉都嚼不烂。

片刻后钟洺拎着挤满的羊奶去灶房煮开,再隔着碗放到凉水里一点点降温,好不容易熬到温度能入口了,屋里的长乐都要哭累了。

幸好孩子饿了这件事最好解决,奶壶嘴一入口,他就立刻安静又乖顺,一口一口喝得很用力。

钟洺出去吹了一阵风,把瞌睡都吹没了,跟苏一说起打算把公鸡处掉的事。

“以后别家养不养公鸡咱们管不了,左右在别家院子里,离得远,听得也没那么真切,咱家这两只就在后院,和咱们单隔着一堵墙,着实有些恼人了。”

苏乙也才搞明白,原来母鸡不和公鸡在一处就能下蛋,于是也认同钟洺所说,只是叮嘱道:“还是跟小仔说一声,家里的鸡鸭他都很上心,不打招呼就宰了,他是小孩子,怕是心里过不去。”

钟洺懂苏乙的意思,小仔心软,这次的鸡雏又是从小毛团一点点养大的。

但事后两人才发现,他们把小仔想得太“软弱”,小哥儿实际同样被公鸡打鸣吵得不轻,也很清楚家里鸡鸭养来的作用就吃下蛋和吃肉,对于公鸡变炒鸡的事没有半点意见。

因此当天晚上后院的鸡窝就少了两只鸡,变成了一道干鲍炒鸡,配着滑溜的鱼粉进了家中几人的肚。

第145章 重皮蟹和干海马

千顷沙, 岸边。

两头水牛甩着尾巴走进浅水,把自己沉在其中,只剩一片后背和脑袋在水面上, 并不介意路过的海鸟在自己的背上停留。

要说牲口和人也是一样的,有忙时, 有闲时,不赶农忙也不拉车的时候, 它们清闲得很, 每天只管出门到海里泡个澡, 再晃悠去山脚下寻些嫩草吃。

像是钟洺家这两头,现在已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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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到海边的路,每天不必多操心, 它们自己出门,到了时辰自己回来。

不过海边毕竟不是村野池塘, 大浪来时连船都能卷走, 何况一头牛,所以除非天气好,不然放牛时还是会有人跟着。

水牛喜水且聪慧,认得主人, 只是它的脑子无法解,为何家里的男主人会从水里冒出来。

“哞——”

其中一头水牛,正是当初被钟涵起名牛大的,鼻子上方有一点点白毛, 家里人都靠这个辨别, 它在认出钟洺后长长叫一声,钟洺摸了摸它的牛角,牛大确定自己没认错, 用头顶了顶钟洺的手。

牛二慢了半拍,闻声涉水而来,它把头埋进水里碰了碰钟洺拖拽的网兜。

“当心螃蟹夹你鼻子!”

钟洺没想到水里还有一个埋伏的,他扶着牛二的牛角把它往外推了推,抹了把脸上的水,踩着海底的沙滩一步步走上岸。

苏乙正背着阿乐出门遛弯。

今天退潮,自从水田里种下稻谷,就不能借着涨潮退潮的时机收集里面的鱼获了,有高高的田埂挡着,水田里的水位一直控制在合适的深度,海浪淹不进去,只每日放鸭子进去吃些会在泥巴里打洞的虫子、小螃蟹之类。

因此搬过来的人家,还是习惯趁退潮时来赶海,这边人少,几乎每天都有大货被冲上岸,不必争抢,只要留心,家家都能赶上。

家里不缺这点吃喝,苏乙带着长乐出来本意是吹吹风,挖沙挖得心不在焉,心思都挂在背后的孩子上,时不时就伸手拍一拍,哄他两下。

“大哥!”

听见钟涵喊钟洺时,苏乙第一眼都没看到人,转过身才瞧见刚从海里走出来的汉子,浑身湿淋淋的,手里网兜很沉,一看就是收获不小。

家里两头水牛也跟着他上了岸,在湿软的泥沙地上慢吞吞地前行,踩出一串脚印,而脚印又很快被海浪抹平。

“我猜牛在这里,你们也离得不远,还真让我猜准了。”

钟洺把网兜一丢,接过小弟递来的布巾擦头发擦脸,末了往腰上一围。

苏乙扶着背后的孩子起身,离得近了,长乐看到钟洺,动了动小手,蹦出几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音节。

“阿乐是不是在叫爹爹?”

钟洺笑弯了眼,摸了摸儿子的圆脑壳。

小娃娃自出生起就顶了一头乌黑的胎发,浓密而柔软,这几个月里越来越长,摸起来的手感极好。

苏乙侧过脸看他们父子俩互相逗乐,分明一个只会咿呀咿呀的,却也能说得有来有回,没过多久,长乐又张开嘴去啃钟洺的手指,钟洺赶紧缩回来。

“不能吃手手,爹爹手上脏。”

钟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问苏乙要了张手帕擦了擦儿子的小脸。

几步外,钟涵正蹲在地上看螃蟹。

“大哥,这些都是你说的重皮蟹?”

“对,今天下海就是为了寻它们,我遇到螃蟹窝,逮了三十多只,凑个整,给黄府送去三十只,余下的咱们留下自己吃。”

前年他捕上过一批软壳蟹,在街上叫卖时全被黄府的尚安尚管事卖了去,去年尚安到了季节也来寻他,前后从他手里买走两批软壳蟹。

兴许是吃了两年吃倦了,今年把这档事提前,说不要软壳蟹了,改要那重皮蟹,重皮蟹比起软壳蟹口感更丰腴,正是外面的硬壳子将掉不掉的,里面的软壳成型,肥得挤出来的时候。

软壳蟹他卖五钱一斤,重皮蟹略低些,也能要到四钱。

去年苏乙怀着身子,没怎么敞开吃螃蟹,今年从重皮蟹开始,也算到了螃蟹季,早就想吃个爽快。

他舔下嘴唇道:“这些螃蟹用盐焗如何?之前听三婶说过,重皮蟹适合用盐焗,滋味足呢。”

比起蒸和煮,盐焗不用一滴水,只用炒热的大粒粗盐把食材焖熟,所以入口时吮到的汁水,尽是海货本身就有的,绝对原汁原味。

钟涵一听,跑过来提议道:“今天赶海也捡了不少东西,有虾蛄、蛤蜊和花螺,可以一锅出。”

“你倒是会吃。”

钟洺笑了笑,转而跟苏乙道:“不如再搁几个鸡蛋进去,小时候胡闹,试过这么个吃法,记得味道也不错。”

“那咱们就这么做。”

家中日子过得顺,除了发愁一日三餐吃什么好,也没什么多余的烦恼。

钟洺回家换了身衣裳,提着挑出来的三十只螃蟹撑船进城,既是要给黄府,他都捡了品相好的,大小也都差不多。

因要和尚安打交道,除了卖了换钱的螃蟹,又拿油纸包了六只干海马。

海马常在海草里藏身,可以补肾壮阳,以前钟洺都没怎么留意过这个小东西,只觉得长得怪模怪样的,在海里竖着漂。

自从听裘大头说起它的功效,就知肯定也有赚头,而且拿这个做孝敬送礼,只要对方是男子,就一定不会嫌弃。

他陆续攒了十几只,给了裘大头两只,把对方喜得不行,至于裘大头是自己用了还是寻门路卖了,并未多打听。

海马晒成干后很轻,但进了药铺身价翻倍,这六只加起来没有二两沉,一两就可换十两银。

其实比起他卖螃蟹的收入,这份礼送出去完全是亏本的,但钟洺的本意是以此作为敲门砖,指望尚安能给自己介绍生意。

从他这里采买,价钱比药铺转一手的更低,而他也无需去进货,只需下海找寻就是了,压根没有本钱。

要是能做成几单,像是往县城吴匠人拿出卖砗磲,虽不是稳定常有的,成一回能得个大几十两就不错。

家里之前攒的数百两,这一年里接连买地、买牛、盖房、添置家具,花去了大半,余下的虽够吃够喝,平日里也有各色进项平衡,可一旦想到以后要养孩子,钟洺就心里直突突,银钱这物,肯定是越多越好。

黄府的小角门外,守门的小厮收下几个铜板,进去通传。

尚安似乎正忙着,先打发了一个后厨的婆子出来看蟹的品相,等过了秤算出斤两,钟洺在门外等着收钱时,他才拿着银子出来见人。

“赶巧我正在夫人院里回差事,顺路替你支了银子,一共十斤,这是四两银子。此外,你常给府里送鱼获,加上先前翡翠鲍的功劳,二夫人记得你的名,方才听我提了一嘴,说你今年得了个胖小子,还额外给了你两份赏。”

说罢示意身边小厮上前,给了钟洺一盒子香粉、一枚银戒子、两只如意银锞子、三尺青色的提花绸布。

“香粉和戒子给你夫郎,绸布拿去给孩子裁件衣裳,那银锞子若是拿去熔了,当是能给孩子打个银镯。”

这些东西对于黄府而言称不上什么,便是随手给院里丫鬟的都不止如此,但对于府外人而言,已经算是很得脸的赏,加起来至少值个十几两银,看那银戒子的花样,或许还要更多。

钟洺谢了赏,趁势把褡裢里的干海马掏出来,侧了侧身,挡住那头小厮的视线,递到了尚安眼皮下。

“二夫人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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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的,定是因着管事替小的美言,正巧前阵子在海里得了稀奇物,特来孝敬管事。”

尚安捏了捏,没琢磨出什么,却也知钟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糊弄自己,等人走了,他进到府门内,选个角落解开纸包一看,顿时乐了。

他在富贵人家做事,自然听闻过干海马的效用,这东西拿出来,试问哪个男子不喜欢?

而海马不比鱼虾,撒网就能捕,因此药铺里少见,要价高昂。

他想到自己伺候的二房老爷,到底不比年轻时,家中一房夫人,两房妾室,那事上颇有些力不从心,成日里吃些蛎黄和参鲍,还从郎中那里开些补肾的药丸子。

要是把这东西递上去,自己肯定能讨着好。

他挑挑眉毛,心下已经开始谋划东西要怎么呈上去,到时话又该怎么说了。

府外路上,钟洺拎着小包袱,黄府的打赏都放在里面,这确实是意外之喜,那没见过的二夫人还怪大方。

来了乡里不买点东西就回不去,他找了间卤味摊子,要了鸭掌、鸭胗各一份,又要了一块卤猪肝,回去切成片就能装盘。

鸭掌是苏乙和小仔喜欢啃的,钟洺嫌那东西上没有两口肉,还全是碎骨头,不乐意费时间,家里两个哥儿却是能捧着吃好久。

过去家里没买过这等东西,有回偶然间路过买了几样,没想到家里人爱吃,自那以后钟洺凡是路过,就过来裹一包带回去。

想着一会儿还要路过家里酱摊,他又让人切了一只鸭子,草绳系上。

远远看见二姑夫妻俩都不在,钟洺把纸包放下,同唐莺道:“阿莺,这鸭子你晚上带回去,家里一道吃。”

现在和二姑家离得远了,一家在白水澳,一家在千顷沙,虽基本隔一日就能见一面,或是在乡里或是在地头,到底不如过去抬抬腿就能到了,但他买东西多捎一份的习惯还在。

唐莺自打和詹九低调定了亲,有那么一段日子很是不好意思见钟洺,觉得自己和詹九来往,瞒着表哥,实在是不该,可要让她说,她也的确张不开口。

不过日子长了,尴尬劲也就散了,总归是一起长大的,这世上除了爹娘,她最信任的长辈就是钟洺这个表哥,后来又加了表嫂。

“表哥,这使不得,你拿回去和嫂嫂小仔他们吃就是。”

“怎还和我客气起来,当真是定了亲,是大姑娘了。”

钟洺含笑,不会唐莺的推拒,直接把裹着鸭子的纸包放在桌上,又问她,“今天生意可好?”

他前一个问题把姐儿说得脸红,用手背蹭了两下才道:“表哥莫要拿我打趣。”

随即说回生意,一下子变得话多起来。

“今天有个县城来走亲戚的人,在他亲戚家吃了咱家的虾酱,很是喜欢,过来买了五斤走,共给他装了五个罐子,另又要了一斤沙蟹酱尝鲜,蛤蜊酱、杂鱼酱、贝柱酱各三罐,要回去送礼,因他买得多,我做主给他便宜了些,应当收八钱余十文,我收了八钱,又多送了他一罐螃蟹酱。”

摊子上时有这样大手笔的买主光顾,越是那等外地来的,越舍得花钱多买几样,因离了这里就买不到,过了这村没这店,这些个酱又都是经得住放的。

他家罐子加盖了印的红纸也做得漂亮,拿出去送礼不露怯。

“多亏了你在,能帮着支应,不然我和你嫂嫂都不知拿这摊子怎么办了。”

现今他几乎不在摊子上卖鱼获了,这半边已彻底变成了酱摊子,每天酱坊那边都有滨哥儿和六堂嫂磨出来的新酱,装坛后用笔在竹纸上划记号,他们两个不识字,便分出几种不同的图案,或是画圈,或是画勾。

钟洺隔三差五去炒几锅鱼酱和贝柱酱,全数搁在石屋里,并不日日过问,唐莺若是发觉摊子上不够卖了,就去石屋取,记账也是用的那套记号,差不多每七日送去让钟洺和苏乙过目一遍,平常钟洺路过摊子,她也会拿出来给他看。

到现在好几个月了,从没出过什么差错。

“表哥快别折煞我,我也没干什么,无非是有人来问了就该打酱打酱,该收钱就收钱。咱家的酱有名气,根本不用多叫卖招徕,客就自己上门了。”

而她也因这个差事,不必成日和村澳里别的姐儿一样,困于海上岸边,清浦乡虽然不大,听詹九说远远比不上县城,更比不上府城,可每天都能看见新面孔和新鲜事,她长了不少见闻,自己的“私房钱”也越发富裕了,去铺子里买东西不必伸手问爹娘要,看得上的都买得起。

“表哥和表嫂若用得上我,我巴不得一直做这差事。”

但钟洺却清楚,日后他这表妹嫁去詹家,肯定要帮着詹九操持生意的,水上人家的姐儿不可能甘愿困于后宅相夫教子,詹九那货行也缺个管账的利落人。

怕姐儿脸皮薄,他没把这话挑明,只道:“长乐现在离不了人,怎么也要等过了周岁,会走路了,你嫂嫂才能空出手来乡里照看生意,在那之前还要辛苦你了。”

这么一算,又还有好几个月。

“我和你嫂嫂商量过,撇去工钱,从这个月开始,往后月底算出当月卖出了多少,从其中抽一成给你。”

现在唐莺一个月的工钱是一两一钱,而酱摊每个月都能卖几十两,若抽一成,很是可观。

“这也太多,表哥,我不能要。”

又搬出她爹娘道:“我爹和我娘肯定也不答应,到时既要说我,也要说你。”

钟洺淡定道:“二姑和姑父那里自有我去说,在这件事上,我不当你是表妹,就算是从外面雇个伙计,也是要这么给的,你不必觉得过意不去。且你是要出嫁的人,姐儿家多些体己,只好不坏。”

临走前补一句,“詹九那小子要是惹你,你只管记下回去告诉我,我替你治他。”

那神情很是唬人,唐莺点头如捣蒜,末了又保证道:“表哥放心,我不给他欺我的机会,他要是有什么我不喜的,我自己就教训了,再厉害些的……他属实是没那个胆。”

此刻远在货行后院,正盯着伙计查验兔子皮的詹九,没来由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第146章 思路

见钟洺拿回了香粉、戒子和布料, 苏乙以为是他在乡里采买的,问罢方知是黄府那头赏的。

“这大户人家的做派就是不一样,都没见过面, 竟也给赏。”

钟洺和尚安打交道多,知晓这是尚安的顺水人情。

“既是人家主动赏的, 又不是咱们上门打秋风讨的,收着就是。”

香粉打开, 里面的粉细而白, 香气清远不俗, 并不甜腻,不过于苏乙而言,实在没有用得上的时候, 他想了想道:“不如改日寻个由头送给阿莺。”

钟洺俯身就着苏乙的手闻了闻,“你当真不留着用?我觉得这味道好闻得很。”

苏乙把粉盒合起, 摇头道:“哥儿家的原本就少用这些东西, 出嫁那日描个眉毛,上点胭脂就了不得了,且就算让我用,我也不晓得怎么用。”

再说那银戒子, 寻常人家也少有戴这东西的,戴上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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