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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可以看看耳朵吗
这场闹剧是余怀礼将抑制剂扎进诺尔斯的脖颈里才落下帷幕的。
诺尔斯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摸着阵痛的脖颈,目光盯着余怀礼看了许久,脑子才骤然清明了起来。
想到刚刚自己对余怀礼做了什么, 他心底暗骂了一声畜/牲,但是要问他现在会后悔吗,诺尔斯的答案是否定的。
诺尔斯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要解释:“学长, 我隐瞒的第一性别是因为——”
余怀礼把针头折弯放进密封袋里,他看了一眼脸上挂了彩的诺尔斯:“以后有时间再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和严圳以前是认识的吗?”
严圳点了点头,开口说:“是认识的,但是我们关系不算好。”
“这样……”余怀礼弯着眸轻轻笑了起来, 他问道, “你们会有可能在一起吗?”
严圳和诺尔斯同时发出来一声疑惑,语气诧异:“什么?”
但是诺尔斯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了:“不会, 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我和严圳都截然相反。我并不喜欢他, 更不会和他在一起, 以前、现在、未来都不会。”
严圳:……
说得自己亓亓整理好像喜欢他似的。
“性别也不合适。”严圳补充说, “第一性别不合适。”
丸辣,主角攻已经完全变成A同的形状了,这就是跟Alph睡过的后遗症吗?
算了, 他就该早点做舍弃这半死不活的剧情的决定的, 说不定没有他掺和的一脚,主角攻受早就暗生情愫了。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摒弃了脑海中的想法, 他耸了耸肩:“随口说的,诺尔斯如果你感觉冷静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诺尔斯抿直了唇,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余怀礼,心底升起来了淡淡的遗憾,继而越演越烈。
都怪严圳,不然余怀礼说不定会真的标记他……
严圳没注意到诺尔斯阴暗的情绪,他的目光只时不时落在余怀礼的脸上。
稀薄的月光跟随着余怀礼走动着,好像为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严圳看着余怀礼敛起了笑容,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淡然到几乎有些冷酷的地步。
严圳的心顿时像是被浸泡过酸水的针密密麻麻的扎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升起来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和不安。
就在这一瞬间,他莫名其妙有种被余怀礼舍弃了的感觉。
只是这念头刚升起,又被他骤然掐断。
“你生气了吗?”严圳几乎是脱口而出,又不受控制的抬手握住余怀礼的手腕,就好像这样能紧紧抓住他似的。
余怀礼正在脑子里反复复盘自己下线的计划,闻言他慢半拍的看向严圳,神情有些茫然:“生气?”
“嗯。”严圳点了点头,轻声说,“怪我吗?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诺尔斯的性别。”
“不会。”余怀礼笑了一下,“我没有那么霸道,这算诺尔斯的隐私嘛。”
诺尔斯立刻开口:“学长,关于我的事情,如果你想听我会掰碎了讲给你听。”
余怀礼就笑:“好啊,有机会的话。”
看余怀礼重新笑起来,紧紧抓着余怀礼的手腕,严圳胸膛里莫名快速跳动着的心脏这才放缓了些。
余怀礼奇怪的瞥了一眼严圳握着他手腕,在不断颤抖的冰凉指尖,轻轻挑了下眉。
搞不懂主角攻又在干什么。
他又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剧情里他成功引诱诺尔斯的发情期、给严圳下了软骨的药物后,大批的虫子就密密麻麻的想要侵蚀学校驻扎的营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实训的学生Alph都受了重伤,甚至他们当场就折损了一名Alph,肠子都被虫子拉出来吃了。
当时浑身失力的严圳和易感期打了不知道多少抑制剂的诺尔斯将那些虫子杀了个片甲不留。
做完好事不留名的余怀礼滑溜溜,溜走了,不过很快就被主角攻揪出来,亲自将他拆散架了喂了虫子。
虽然给诺尔斯下药的事情并不是他做的,但是陈筝容派来的那个Bet勉强算是和他一起的,这件事可以算在他的头上。
当然他也可以在给诺尔斯再补一针。
至于软骨试剂……
剧情现在发展的乱七八糟的,什么时机给严圳用余怀礼也有点摸不清楚,他打算时刻带在身上,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如果严圳和诺尔斯发现是他故意的之后还要跟他上演什么八点档狗血剧场,他就准备装作被严圳感化,羞愧难当的去陪那个那个被虫子吃了的Alph。
到了营地,余怀礼的复盘也恰好戛然而止,跟严圳和诺尔斯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进了帐篷。
系统虚虚的坐在余怀礼的肩膀上说:【坏梨,这个世界的直播收益转化给我的提成,我在系统商店里买了高级痛觉屏蔽器,你放一百个心,肯定不会痛哒。】
【统子。】余怀礼歪头,轻轻蹭了一下它,拉长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好了。】
系统骄傲的挺起来了胸脯,又问:【那坏梨你一会儿能联网和我打竞技游戏吗,我昨天被骂成狗屎了,都把窝气得掉眼泪。】
余怀礼打游戏就很厉害,不仅能带它这个废物飞而且跟五个人吵架都不落下风,特殊情况下还能挑战八个人。
上次他想跟余怀礼一起玩,不过定的九九六的闹钟太准时了,刚开游戏呢就Dong的睡过去了。
余怀礼点了点头:【行,这次你休眠时间调晚点。】
【好滴坏梨。】系统说完,又故作惆怅,【自从人家跟了你,人家都007啦。】
【好好说话。】
【就素说,人家都没有休息过啦。】系统扭扭捏捏,【而且止风和狐狸可能还把我当成你的工作室了。】
这句话余怀礼有点不懂:【什么工作室。】
【明星的工作室呀,那些粉丝一个不好就要日一下工作室发大字报。我都被直播间的粉儿发过好几次了。】说到这个,系统顿时泪流满面。
【而且止风哥说直播间有不好的地方都是怪我管理不当,狐狸哥是公司的大股东,还觉得你跟主角攻上床都是直播公司的阴谋。】
余怀礼的指尖轻轻抚摸过系统的虚体,他叹了口气:【你受苦了统子,我会讲讲的。现在你想开局游戏吗?】
系统抱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儿蹭了蹭:【坏梨你真好。】
只是余怀礼这才联上网,游戏界面都没加载出来呢,抬眼就看到了他帐篷外隐隐绰绰的人影。
他刚皱了皱眉,下一秒就听到帐篷外的那人开口了,是严圳的声音:“坏梨你睡了吗?”
“没有。”余怀礼把系统重新放到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它后才打开了帐篷:“哥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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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说说话。”严圳低声说着,他的指尖还在颤抖,不知道为什么,笼罩在他心上的阴霾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就好像已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掌控似的。
严圳看不见余怀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不安。
“已经很晚了。”余怀礼歪了下头,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铺,他想了想:“你是想进来吗?”
严圳愣了一下,语气希冀的问:“……可以吗?”
“算了,哥进来吧。”余怀礼的话音落下,严圳就掀着帐篷弯腰钻了进来。
被子上还有余怀礼的味道,严圳深深嗅了一口,高高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余怀礼瞥了一眼直播间,他和严圳刚躺在床铺上,直播间就又掉线了。
观众好像都有些习惯了时不时的掉线了,也不知道谁在弹幕上带头的,直播间里齐刷刷一片“我是帝国人,我支持骟了严圳这个公的”。
【止风:……】
【FOX:@帝国直播公司,声音权限也不能打开吗?】
【系统:抱歉哦亲,涉及到用户huili的隐私,不予开放。】
【FOX:……】
“哥要跟我聊什么呢?”余怀礼垂眸,目光落在了支着头看他的严圳身上。
严圳觉得顺毛的余怀礼看起来有些可爱,他轻轻勾住了余怀礼的“嗯……可以看看你的耳朵吗?”
顿了顿,严圳似乎又想开口说什么,余怀礼都不用猜,就知道严圳肯定又要说“谁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呀”。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吧!
“之前说过不准看了。”余怀礼皱了皱鼻子,又问:“只看?”
他不信严圳这个死A同的话。
“或许可以摸摸吗?”严圳得寸进尺。
“或许可以……但不准舔!”余怀礼说着,伸手把自己叠在一起的耳朵分开,又biu的立了起来。
严圳倾身,嘴唇轻轻擦过余怀礼的耳朵尖儿,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声音低低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总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余怀礼疑惑的嗯了一声,耳朵也跟着歪了歪:“哥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严圳看着余怀礼全都歪倒在一旁的耳朵,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问我和诺尔斯,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随口问的啦。”余怀礼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撑着头随口说,“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种特殊的羁绊。”
完全是主角攻受之间特殊的羁绊,可惜这俩不按剧情走。
“我和诺尔斯没有这种东西。”严圳摇了摇头,伸手扶了一下余怀礼快要趴下来的耳朵,他摸着这对温热的耳朵,沉默了好久才说:“坏梨,其实我想问你……”
半天等不来主角攻下文的余怀礼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圳哥你说话说一半小心喝凉水塞牙。”
严圳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挣扎神色,两秒后,他又笑吟吟的重新开口:“我想问你,为什么耳朵上的毛毛这么软啊。”
“哼哼。”说到这个,余怀礼的耳朵尖儿颤了颤,“因为我有好好吃饭、睡觉和锻炼,身体好毛发才有光泽圳哥你懂不。”
顿了顿,余怀礼夸严圳:“哥你今天真有眼光。”
臭屁小狗,怎么这么不经夸,身后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严圳舔了舔唇,有点想亲。
但是余怀礼不让。
他又可惜的叹了口气,杂七杂八跟余怀礼聊了好多,把余怀礼都聊困了,眼睛微阂着,看起来马上就要睡着了。
虽然还记得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但是连让他回自己帐篷里这句话都没有提起。
严圳轻轻摸了摸他的眉眼,忍不住弯了弯眸:“那我就睡在这里了。”
余怀礼的眼睫颤了颤,没醒过来,严圳就当他没有拒绝。
系统憋屈的在严圳脸上打了软绵绵的一拳。
主角攻真是可恶至极,明明余怀礼今天晚上该陪他的!
它无能狂怒,脑袋气晕了,刚点开系统商店就不小心在下单了排在第一位的、最坑人的关节剧情节点的人物定位器。
还是一次性的。
系统更愤怒了,他刚想申请退货退款,就看到定位器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朝他们所在的这个绿色的点涌来。
它放大一看,全是奇形怪状的虫子。
【坏梨醒醒!】系统喜滋滋的叫余怀礼:【咱们可以去死了!】
第32章 结局
刺耳又急促的警报声划破了寂静的夜。
严圳的眼皮挣扎着的颤了颤, 眼睛还未睁开,手却先抬起想要去触碰躺在他身边的人。
只是下一秒,他的胳膊又无力的垂下。
发觉到身体的异样, 严圳浑身汗津津的,终于从噩梦中挣扎着醒过来。
严圳静静的看了两秒身旁已经穿戴整齐的余怀礼,刚刚的梦境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 又缓慢的勾起了唇:“坏梨, 你还在。”
余怀礼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弯眸点了下头。
主角攻有些奇怪,醒过来不该率先关注一下自己被他注射了软骨试剂的身体吗,怎么还问起他在不在了。
他现在当然在,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
嘈杂的人声与人影在余怀礼的帐篷外面掠过。
余怀礼手里紧紧握着枪, 看着严圳又弯了弯眸子:“圳哥, 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
严圳只觉得浑身发冷,骨头好像都化掉一般,连抬手这个动作都做的异常艰难。
他的眼珠转了转, 看到了被余怀礼草草放在一旁的试剂和长长的针管。
严圳的语气只是单纯的疑惑:“软骨试剂?坏梨你为什么给我注射这个?”
明明无论余怀礼想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余怀礼默然一秒, 想到接下来要说得反派宣言, 他就觉得有点牙酸。
“虫母大概会在两分钟后入侵营地, 外面乱成一团,是在想怎么应对这个。”余怀礼自顾自的解答着被严圳的忽视的问题,他说完, 又轻轻笑了起来, “至于哥……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严圳的神情越发疑惑,他似乎想要去抓余怀礼的手,却被余怀礼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我是下城区考进来的Alph, 或者在你们这些人眼里,下城区的并不能称得上是人,应该说是一茬一茬的韭菜和免费的牲口才对。”
余怀礼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当然我对下城区也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只是我确实看你们,啊……特别是哥,真的不爽很久了。”
严圳嘴唇动了动,他轻轻的说:“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你。”
每次看到余怀礼被那些傻/逼使唤的团团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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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比余怀礼更加的愤怒和心疼。
“出身高贵真的很好啊,所以哪怕不用付出什么也能轻轻松松泯灭我们这种人的所有努力,每次看到哥的排名永远在我之上,看到哥活得永远那么傲慢,我真的、真的觉得很不爽。”
余怀礼平静的说:“软骨试剂是我刚刚注射的,还有一分钟,那些虫子来到率先毁灭的就是这片驻扎的营地,哥自求多福吧。”
“傲慢吗……”严圳像是只注意到了余怀礼控诉他的话,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又慢慢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抛下自尊跪在你脚边不是吗?你想的话,我也会一直跪着。”
“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合……那些权利、财富,以及无上的地位我都会双手为你奉上。”
严圳抬了抬胳膊,拽住了余怀礼的一片衣角:“你想我去死吗?你会好好活着吗?”
余怀礼:……
主角攻这话给他一种自己如果真的说想他去死,他下一秒就能自刎的感觉。
服了,这时候主角攻怎么还恋爱脑上头啊。
自己都想间接害死他了,现在不应该痛斥自己是叛徒,小人,果然和下城区的那些忘恩负义的臭虫没有任何一点分别吗?
余怀礼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而易举的抚开他的手,转头出去了。
严圳望着余怀礼的背影,仿佛他这一去就不会复返似的,心底莫名掀起来了巨大的恐慌。
他用力握住了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神情罕见的有些茫然,像是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幅样子了。
明明不久前,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自己还能摸摸余怀礼的耳朵不是吗?
刚刚被自己遗忘的梦境也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一会儿梦到余怀礼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呕出来的血大片大片,染红了整个梦境。
一会儿又梦到余怀礼就在他前面走着,他努力朝着余怀礼的背影跑过去,嘴里大声叫他名字,但是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层屏障,又仿佛隔了一整个次元,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余怀礼,也无法让他停下来回过头。
帐篷外火光冲天,警报声、枪击声、惨叫声和虫子被撕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从未停下。
严圳撑着颤颤的胳膊,慢慢地扶着帐篷站了起来,他一手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虚虚握了握,又握紧了自己腰间的枪。
余怀礼的五感灵敏,闻着臭气熏天的虫子尸体,他觉得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蒜了,看到黑色的、宛如碗口大的虫子爬到他身上,他觉得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学长!”
银色的子弹擦着余怀礼的小腿过去,击落了黑黝黝的虫子,它的身体又迅速燃烧了起来。
余怀礼转头看向双目赤红的诺尔斯。
嘶……诺尔斯的状态看着就十分糟糕,怎么还有心情关心他。
之前他给诺尔斯的抑制剂只够维持一段时间,估计诺尔斯回到营地之后又自己打了不少抑制剂和能让Omeg变成Alph的三无试剂,所以状态看起来才这么差劲。
诺尔斯大喘着气,急的抓住余怀礼的胳膊就想把他往后拉。
但是虫子被烧后发出来的惨叫显然吸引过来了他的同伴,密密麻麻的虫子飞快的朝他们爬了过来。
余怀礼握着枪,子弹精准射入它们的“心脏”,火舌燎着它们的身体,但是倒下一批又有源源不断的虫子爬过来。
周围有Alph发出惨叫,密密麻麻的虫子爬满了他的身体,子弹炸开时,同他一起燃烧了起来。
火舌几乎燎到了他们的脚边,诺尔斯将余怀礼护在身后,哑声说:“妈的,到底哪来的那么多虫子。”
余怀礼眯了眯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山坡。
大概是因为虫母在吧。
刚刚那个Alph大概是发现了虫子的源头,只是他还未靠近山坡,就被虫子反扑的很严重。
帐篷的地方确实受灾严重,几乎已经被占领了,余怀礼多看了两眼,也不确定主角攻到底逃出来了没。
他并没有像剧情里那样给严圳注射足量的药剂,毕竟他并不是真的希望严圳去死。
……应该没事吧?毕竟严圳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够绝处逢生的气运之子。
余怀礼和诺尔斯刚退回安全线附近,就听到联邦派下来的军事指导员和实训老师在吵架。
“我就跟你说,这是杀死虫母最好的机会!以后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指导员的声音听着十分气愤和恨铁不成钢。
虫母一般不出来,只待在老巢孕育这些恶心的虫子,而且它们这群虫子狡猾的很,比兔子还能藏,他们捣毁了多少窝点都没能彻底杀死这只虫母。
虽然指导员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虫母会出来,但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了。
如果余怀礼知道指导员内心所想的,大概会说,因为这是剧情小高潮,因为主角攻受现在都在这儿呢。
实训老师比指导员的声音还大:“这是我的学生,不是你上战场的兵!我只需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撤离就好了!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上级交代?!你想要去送死你就去!”
“不能撤离!联邦的军队已经在往这边调了,预计三十分钟到达。现在我们撤离,占领营地的这群虫子也很快就去褪去!”指导员说,“他们未来也是联邦的兵,只要杀了虫母,整个联邦都会记住他们的名字,未来的史书也会留下他们的痕迹,这是为了整个联邦!”
说罢,他对着天开了一枪:“我看谁敢当懦夫当逃兵,就算不敢跟着我上前线,也必须留下来。”
实训老师气的手都在抖,指着指导员的鼻子:“你!你!你——”
余怀礼站了出来:“老师,我愿意跟着指导员上前线。”
诺尔斯顿时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学长,不行。”
“余怀礼,我知道你什么都想争一口气,但是现在是争一口气的时候吗?!啊?!”实训老师一看是他,顿时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余怀礼点了点头,满脸都写着“我意已决”。
诺尔斯握紧了手中的枪:“那我也去。”
又有几个Alph大义凌然的站了出来:“我也愿意跟着指导员。”
指导员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余怀礼的脸上,又一一扫过站出来的Alph,最后定格在诺尔斯的脸上:“你不行,其他人和我一起去。”
诺尔斯眉头皱的更深:“为什么?!”
“你应该见过我,你帮我看着他,他的易感期还不稳定。”指导员低声跟诺尔斯和实训老师说完,又说:“你们跟着我走。”
不仅因为诺尔斯是Omeg,更因为他叫诺尔斯。
余怀礼换好了弹匣,最后看了一眼诺尔斯。
诺尔斯被实训老师和几个诺尔斯死死地拉住,他的眼睛赤红,泄出的信息素暴躁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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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瑞恩,赶紧把你信息素收起来!你易感期会来为什么还敢申请这个任务!”实训老师死死掐着诺尔斯的手腕。
他觉得这一个两个都真的不让他省心。
诺尔斯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话,目光只死死盯着余怀礼被黑夜的吞噬的背影。
“我要去找他。”诺尔斯的眼神癫狂,好像精神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似的,但是语气却平静极了,“你们放开我。”
实训老师给他扎了一针抑制剂和镇定剂。
几个Alph又击杀了往这边爬来的虫子:“老师,我们到底撤不撤离?!”
“撤离!你们是学生,这不是拿命开玩笑的吗?!”
实训老师说完,这群人就抱团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向相反的方向撤离着。
直升飞机在低空盘旋着,训练有素的军人在不远处降落,轰鸣声和虫子的惨叫声几乎盖住了一切声音。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恍惚间还以为黎明到来。
严圳浑身是血的从营地那边赶过来,他每走一步,骨头都会发出来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在哀嚎。
他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手中拄着的树枝轻轻敲击着地面:“余怀礼呢?”
实训老师没好气的说:“送死去了。”
顿了顿,他又呸呸两声:“哎……希望这群孩子能平安回来。”
“……”严圳耳朵一瞬间轰鸣了起来,他像是听不懂实训老师的话,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两道血痕从他的脸颊缓 慢滑下:“什么?”
下一句,他又说:“在哪个方向呢?我要去找他。”
实训老师皱起了眉:“……就在你来的方向。”
“不可能,我与591部队一同击杀了虫母后就马不停蹄的向这边来了。”严圳平静的问,“他是不是躲起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终端就响了一声。
【虫母已击毙,591部队与联邦军校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其中一名军校生Alph为解救指导员不幸遇难,联邦会记住“余怀礼”的名字,历史也会……】
实训老师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将这条短信读出来。
严圳眼眸赤红一片,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他的眼眶,他手里的树枝落在地上。
嘎吱一声,发声细碎的响声。
天亮了。
第33章 番外
那天留下来的黑盒子, 许多人曾经看过许多遍。
黑白的模糊影像上,余怀礼为了救指导员,被虫母毫不留情的卷进身体里。
但是严圳看完后却觉得, 哪怕是这样,也是该留下一点痕迹的。
总不能余怀礼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结果就这样走的干干净净。
严圳曾经徒手撕开虫母死亡后干瘪的身体, 又在这个被烧得黑漆漆的战场地毯式搜寻过无数遍, 焦黑的树根都被他连刨带挖的翻了出来,每一寸能藏身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个底朝天。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他并没有找到余怀礼的尸体,哪怕一点残肢残骸,都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呢?
严圳根本不敢相信,他想这能说明什么, 这能不能说明其实余怀礼根本就没有死……
然后, 这种念头像是扎根在严圳脑海里似的,疯狂的抽条,又快速的长成了参天大树。
哪怕联邦政府已经按照烈士的最高规格给余怀礼立了碑, 严圳还是着了魔似的坚定自己的想法,甚至抱着这种信念, 他还通过黑市在全联邦发布了超高额的悬赏。
许多人说他是疯了。
是, 他是疯了。
从余怀礼给自己注射软骨试剂, 却用那么忧伤的眸子看着自己时他就疯了。
这些人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告知他余怀礼死亡的消息,更是想要逼死他。
他坚定的相信着余怀礼没死。
何况现在边境真的有信息传来说,有Alph的信息素是荆芥。
时隔多日, 严圳听到这个消息后, 眸子里又留下了几道血泪。
……他现在已经无法接受别的结果了。
自从收到余怀礼牺牲的那条消息后,诺尔斯本来压制住的易感期又突然爆发了。
易感期时,诺尔斯常常分不清虚妄与现实, 他觉得余怀礼其实就在他身边。
余怀礼静静的陪在自己的身边,有时候会接受他的亲吻,也会温柔的回吻他。
但是有时候余怀礼又会掐着他的脖颈,冷漠的问自己为什么那天晚上看着他去送死,为什么没有和他一起死掉,为什么现在自己还在苟且偷生。
诺尔斯注射的药物从一开始的抑制剂,慢慢多了镇定剂,又多了抗精神分裂的试剂。
他的易感期结束后,这种情况才稳定些,只是四面八方的各种讯息就都在强迫他接受余怀礼已经去世的消息。
诺尔斯似乎是相信了,但是潜意识又拉扯着他的思想。
直到严圳发布了高额悬赏,莫名的,他也被严圳勾起来了微妙的幻想,心底两道微弱的声音强烈的拉扯着。
一道声音说:你已经将黑匣子的影像翻来覆去的研究了许多遍不是吗?余怀礼的死亡你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另一道声音却说:万一余怀礼真的没死呢?难道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吗?他还时常光临你的梦里,这难道不能说明余怀礼也在同样的思念着你吗。
诺尔斯心底微弱的火苗蹭的一下演变成了熊熊烈火。
万一呢?
万一余怀礼真的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看你现在是疯得彻底了!”慕凛有些可笑的听完诺尔斯的理论,他冷声说,“你说出这些话时,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诺尔斯双手紧紧的交叠在一起,他哑声说:“我一开始也觉得这很荒谬,但是怎么解释余怀礼的尸骨无存,怎么解释边境那边真的有Alph的信息素是荆芥?这种信息素的Alph是独一无二的你知道吗?!”
说到最后,他甚至有些声嘶力竭。
“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已经死了的Alph把你,把严圳都变了精神病。”慕凛看了一眼终端,他按了按太阳穴,“而且你能不能别发疯了,那段影像——”
那段影像他也看过许多遍,甚至现在他的终端上现在正无声的播放着。
终端的画面上,昏暗的天空被火光照亮,蠕动着的虫母几乎占据了屏幕的三分之二。
跟虫母硕大的体型比起来,余怀礼看着实在是太弱小了,但是就算这样,他还是为了救那个蠢货,义无反顾的推开了他,自己却葬身于虫口。
……真是善良到有些愚蠢的Alph。
“那个影像还不能够说明一切吗?”慕凛按下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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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奇怪了许多。
诺尔斯却像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他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神情有些痛苦,他死死地攥住沙发扶手,用力到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那天我没有自作聪明,主动注射那个试剂,如果那天我和他一起去,如果……是不是余怀礼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诺尔斯声音颤抖,似乎又陷入了易感期时那段难捱又痛苦的时间里。
慕凛又重新点开了这段黑白的影像:“你是想说,余怀礼那个Alph是被你间接害死的。”
诺尔斯的眸子赤红,他撑在慕凛的书桌上,低声反驳说:“他没死!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诅咒他。当时、如果不是因为严圳,他就会标记我,他就是我的Alph了。”
越说,诺尔斯就越好像坚定自己的这个念头,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轻声说:“你冷漠、自私,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爱的Omeg,你根本就会不懂!”
慕凛:……
他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了,他想自己现在不应该跟诺尔斯这个疯子争辩太多的,但是嘴里却总是忍不住说出来些刻薄的话。
“我不懂什么?不懂你身为一个Omeg,哦,还是一个说自己是平权先锋的Omeg,却不知廉耻,不仅给Alph洗内裤上瘾,还三番两次用易感期强迫一个Alph标记你吗?”
慕凛语气有些烦躁,说完后又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懂,至少我不会放着小少爷不做,为了一个Alph要死要活。”
他不懂什么?
诺尔斯凭什么用这样高高在上和指责的语气对自己说话,难道只有他被余怀礼温柔以待过吗?
在他看来,如果诺尔斯用这种下三滥还不能逼余怀礼和他结合的话,那么他和自己,在余怀礼心里根本就没有半分的不同。
而且余怀礼也曾说,下次见面时,会给自己带一束玫瑰花。
……网络上说,Alph只会给心怡的Omeg送花。
慕凛摸了摸自己眼睛,余怀礼也曾夸完他的眼睛十分漂亮。
看着眼前的诺尔斯,慕凛忍不住出声道:“余怀礼有说过,下次见面给你带一束花吗?”
诺尔斯愣了一下:“什么?”
那就是没有了。
慕凛心里升起来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但是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了起来。
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在为了自己比诺尔斯多得了一个生死不明的Alph的喜爱而觉得喜悦。
“我要去找他了,哪怕是一场空,我也认了。”诺尔斯起身,他抻了抻自己的袖口,哑声说。
慕凛瞥开眼睛,看向终端里自动播放的影像,他手指动了动,画面恰好定格在余怀礼的脸上。
模糊的画面中,他看向了镜头这边,又仿佛透过镜头在看他。
门吱嘎响了两声,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慕凛透过屏幕与余怀礼对视,他抬手,指腹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脸颊。
然后他又起身,拉开了书房的门。
“备车去墓园。”慕凛对守在门口旁的下属说。
下属立马开始联系司机,期间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慕凛,总觉得此刻的他有一点……悲伤?
死去的这个Alph,对于这个不近人情的Omeg来说应该挺重要吧。
毕竟慕凛可一次都没有给死了的亲爹亲妈扫过墓,也从来没有给别的Alph买过一次玫瑰花。
车子在墓园门口停下。
慕凛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余怀礼的墓碑,他弯腰,注视着刻在墓碑上的相片,又轻轻将怀里抱着的一捧玫瑰花放到了他的墓碑前。
“我来了。”慕凛轻声说完,垂眸注视着余怀礼的眼睛。
只是两人生前实在没有太多交集,慕凛说完这句话,又长久的沉默了下来。
直到冷风吹起了他的西装衣摆,他才恍然回过神,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余怀礼的相片。
“如果诺尔斯说得是真的……”慕凛低声说,“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再为你带束花。”
慕凛离开的时候,正巧撞上陈筝容从墓园外面走过来。
他似乎瘦了许多,风衣空空荡荡的,家族斗争和外界质疑的声音应该让他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