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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the nineteenth d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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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enth day]

岑景觉得,越舒有时候很像他家那只不识好歹的猫。

咬了人就跑。

跑完又回来装作无事发生地撒娇,他惩罚它,不给它零食吃,还要怪他不当个好主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猫像她,还是她像猫。

岑景给那只长毛金渐层小猫取名叫团子,简单好记,听起来柔软好捏。

团子不是一只很乖的猫。

猫舍老板回访的时候,跟他提了好几次。

团子本来是已经预定出去的小猫,品相是真的很可爱,非常淑女,但性格也的确尖锐。

当初把它选走的家长来猫舍选正统血统的猫就是为了保证小猫咪的性格好。

但是团子到了新家以后的表现不尽人意。

在还没有跟新家庭产生深厚感情的时候就又被送回来了。

老板本来是想着如果没有人愿意接团子的话,这只小猫他们就留在猫舍自己养。

就算是正统繁育的猫舍也不能保证每只小猫的品相和性格都是顶尖的。

小猫出生的时候也不能筛选自己的基因,就是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老板当时说了一大堆,也是为了唤起岑景的共情力,让他耿介珍惜这只小猫。

但其实岑景对这些来龙去脉和抒情的内容都不感兴趣。

只知道, 既然他决定把这只小猫接回家来养,那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养。

负责是一个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词。

他讨厌负责,所以也讨厌开始一段需要负太多责任的关系。

岑景觉得养团子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极限。

团子也像她一样。

喜欢突然撒娇,突然发疯似的咬一口,又突然喵喵叫要他给饭吃。

它想黏人的时候就过来蹭蹭他,不想黏人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过来。

好在不拆家,也好在岑景本身不需要猫咪这种宠物提供的陪伴情绪价值。

只是偶尔还是会惹他烦。

总是需要处理它弄得满地都是的猫粮、水和散落的猫砂。

即便如此, 还是需要给它喂饭铲屎。

像个尊贵的大小姐。

他不爱哄人,但又不得不哄这只臭脾气的猫。

所以现在也是。

明明是越清舒有错在先,还一副不讲理的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

越清舒也?少有脑子转不过弯的时候,她猛地眨了好几次眼。

她的瞳色浅,受到惊吓后紧缩,就更像小猫。

岑景下意识地挪开手,把她碍事的头发拨开,指尖从缝隙间钻进去。

就这么,像拎小猫一样,捏住了她的后颈。

越清舒微微吃痛,眯眼皱眉,往下低头想要溜走,但她整个人完全在岑景的掌控之间。

僵持不下的瞬间。

旁边的房门嘎吱一声响,似乎是要开了。

这两人难得默契,知道现在这幅样子不能被阿婆瞧见,一起侧身进了房门。

岑景顺势用胳膊肘打了一下门,嘭地一声就给关上了。

屋内风声依旧呼啸着,窗户看起来摇摇欲坠,越清舒觉得她也是。

她被岑景捏着的地方泛起诡异的烫。

两人的肢体接触并不多,这算是最为亲密的一次,明明只是碰了她一些,较为安全的地方。

她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从耳根泛起红气。

要怎么赔,她这个能怎么赔?

“你没骗我?”越舒硬着头皮问,目光不自觉去看他的唇。

想亲。

难怪人们都说,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是亚当夏娃偷尝禁果,是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因为一旦打开一个边角,所有的想法和欲念都会全部满溢,再也藏不住。

越清舒以前也没觉得,看到岑景说话就想亲他。

“骗你有什么意义?”岑景也皱眉,“如果不是,我没必要跟你纠结这么久。"

初吻就这么被啃了一口,他是要找越清舒算账的。

如果他是个熟练的老手,的确就没有必要在意这一个吻,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岑景又会敷衍着过去了。

现在好了,过不去了。

越舒看着岑景的目光,忽然有些愧疚,他能把初吻一直保留到现在...

嗯,应该是很重视。

她那么一瞬间的想法,就把岑景如此重视的东西拿走了?

越清舒还是继续给自己找理由,或许也不是为了占理,而是为了跟他拌嘴。

毕竟她就喜欢一向平静的他被她气着又没办法的样子。

“这要我怎么信?”

“岑小叔,你都三十一岁了,不管你是谈过一个还是两个三个...总归是谈过恋爱的。”

“你谈过恋爱,就不可能不接吻,也不可能??”

她的话止住,意有所指地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阵,岑景倒是比她话说得快。

“怎么不可能?”他睨着她,毫无波澜地阐述,“我是处男。”

越清舒:

脑子更加宕机了。

她就那样轻轻地碰了一下,是怎么搞出一种她玷污岑景清白的感觉的?

岑景见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说话,突然又被她这幅无辜的清白眼神给逗笑了。

“所以,越清舒小姐。”他这样叫她。

“关于你蛮不讲理把我的初吻搞成这样了的事,你现在有赔偿头绪了吗?”

越清舒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场杀了算是好心。

岑景这个人经常被人说龟毛,就是因为他是个严苛的完美主义。

自然也不能容忍人生中有这样的重大失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是真的给岑景提建议,有理有据。

“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再回头,做错的试题,唯一可以拯救的就是下一次不再犯错。”

“你嫌我亲得差,我也没办法,我就这点技术。”

“如果你实在没想通,想要个完美的接吻体验,那你就自己亲回来吧!"

岑景自己掌控,她乖乖听话。

那应该就会符合他的预期了。

整个过程中,岑景其实一直看着她的嘴唇,就是这张嘴,说喜欢他。

喜欢挑他的刺,喜欢忤逆他,喜欢说他哪里做得不好。

也是这张嘴。

亲了他。

越清舒所说的不破不立,破的不是她自己的规矩,而是他的。

越舒的话刚说完,忽然被人摁住后颈,咬住了嘴唇。

她本就是摔破罐子,看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万千猜测,就是没想到自控力那么强的他会失控。

岑景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后颈按死,单手搂住她的腰,跟她梦中的情景相似。

他觉得不太方便,单手把她抱起来,也不管桌上的东西,直接把她放在了旁边的实木桌上。

桌上还有很多越舒没有来得及收拾的东西。

她觉得硌得慌,但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挪动。

口腔中蕴含着淡淡的葡萄果香,混杂着一点酒精的味道,那大概是他中午喝的酒。

岑景接吻的方式没有什么章法。

不细腻,也不讲究。

不难猜测,他的确没有什么经验,但越舒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区分不出来对方的的吻技如何。

只知道,在亲她的人是岑景,她的呼吸之间沾着的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

接吻是情侣间调情的一部分。

很少有人能够做到接吻真的只接吻,人的身体本能和潜意识,会让他们有更多亲密的接触。

十月的天气,越舒穿着一条秋季长裙,裙摆轻易地被撩起来,他握住了她的大腿根。

痒意蔓延。

越舒伸手想要去勾住他的脖颈,却突然被他伸手,将她的手死死地扣住了。

她的手被压在桌上无法动弹,双腿悬空,找不到安放之处,只觉得从后背处泛起轻微的酥麻感。

岑景往里挤压她的位置,咬住她的嘴唇不放开,舌尖顶开她齿关的时候,越清舒差点窒息了。

心灵上和身体上都是。

他粗?且直接地撞开了她的全部防线,将她的一切都紧紧裹在他滚烫灼热的气息之下。

在桌上亲完,谁都不满意,岑景皱了下眉,总觉得哪里有些差劲儿。

他用手指抵住她的口腔,声音里染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低沉。

“我觉得你应该张嘴。”

越清舒一阵呜咽,一口咬下去,在他的手指上留下齿痕,随后又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你还...要求那么多干嘛....”

岑景被她气到失笑,舔了舔自己嘴角余下的,跟她交互后的浑浊粘液。

如果说刚才是被她气的。

那现在就带着更多的考虑。

越清舒打破了他的规则,把一件事从0变成了1,而1这个数字,古往今来,代表的其实根本不是一次。

而是无数次,那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正无穷的数字。

他的呼吸里已经沾带上了越清舒的味道。

那就再多几次也无妨。

直到他满意为止。

可目前的越清舒,显然还不能做到让他满意。

他觉得她总是说得比做得好,说着要好好亲,但又不好好听话。

岑景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偶尔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这种她红着脸低头,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个小团子的时候。

他看穿她的心动,也看穿她的接受。

岑景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耳根红得要滴血,她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个吻中反应过来。

信心量和越界的尺度太大,她大概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应付这突然来的改变。

他亲得她面色潮红,直直喘气,胸口起伏不止,越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他。

她的手越收越紧,就连指尖都在轻颤。

越清舒的确没有读懂岑景的意思,他的心思极深,让人窥探不到真相。

只记得那天,家里的东西碎了一样又一样,漂亮的玻璃制品全都变成残渣。

外面台风逼近,风摇树不止。

岑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就着最暧昧的姿势接吻。

她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肆意蔓延,狂风继续拍着窗,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疯狂的台风天陷入。

这场狂风骤雨,摧毁的不仅仅是她家中的那些漂亮玻璃。

越清舒坐在他身上,头发从他的领口钻进去,细碎柔软的发挠着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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