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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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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恨在屋檐下(五)

瓦伦没听懂沈言什么意思, 眯起眼睛气势危险骇人,“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沈言耸肩:“阮知闲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骗子啊,骗你帮我拿炸弹, 骗你去帮我杀他, 玫瑰研究所副所长的身份也只是用来糊弄那两个研究人员, 不信你问布雷兹。”

听到布雷兹这三个字时, 瓦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扣着沈言脖子的手力度放松些, 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瓦伦很好糊弄,在研究所的三年时光,让他的身体猛猛发育,大脑却没能得到充分的锻炼,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 他不过是一只看着很凶、经过社会化训练的德牧。

偏偏他的底线是臆想的爱人,而这个高压线, 沈言和他见面的第一天就踩得死死的。

沈言察觉到瓦伦情绪上的松动, 温柔地捧着他扼住自己的手, 轻声哄他:“骗你是我不对,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寝食难安, 我和你接触不多,但只是这一点为数不多的接触, 足够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人。”

瓦伦的手又松了点。

沈言大胆地把他的手往下拉,瓦伦没有抵抗, 注视着沈言的眼睛弥漫着大雾, 一副正在被人忽悠并且即将被忽悠成功的模样。

“况且,你又怎么能肯定骗子就没有真心呢?”沈言再接再厉,刻意营造抒情的氛围, “瓦伦,当我看到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那些冰冷的文字转为现实时,你就不止是工具了。”

瓦伦:“我……”

沈言哪能让他思考?竖起手指抵在他唇边,坚定地注视他,温柔道:“开头不重要,过程也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

“你需要一个爱人,而我的故事恰好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你时常空虚的灵魂因此受到慰藉,你不必在梦中追寻模糊的影子,并因找不到寻不得而焦虑痛苦。”

“整个黑星的人口有一百零二亿,每一刻都有新生和死亡,再怎么小概率的事件也有可能发生,更别说找一个符合我描述的爱人了。”

“在你找到你爱的人之前,我可以为了你扮演他。”沈言说到这时,脸上恰好地流露出几分失落,“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但……你开心就好。”

沈言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如果你仍然觉得不满意,你随时可以杀掉我。”

他故技重施,把瓦伦的手扶到自己脖子上,释怀又温驯地对他笑笑。

“没办法,我太弱了。”

原著中,瓦伦在阮知闲的催化下,成为了以杀人取乐的变态。

只有血腥和暴力能抚平他“爱而不得”的伤痛。

而与之矛盾的,是他在军校中建立起的基本秩序。

保护弱小。

漠视人命,但从来不碰没什么攻击能力的弱势群体。

……遇到了一般都是法尔森来补刀。

沈言一个一米八几的健康人,怎么想都和弱势群体搭不上边。

只好手动示弱。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很安静,但刚进屋时那股剑拔弩张气氛已经散去了。

过了好一会,瓦伦才咬着后槽牙说:“我不杀你,是不是也在你算计之中?”

沈言抿唇,有点难受道:“瓦伦,别这样。”

瓦伦往后退了两步,走到窗边整理思绪。

沈言无声地松了口气。

话疗很管用。

够瓦伦琢磨一阵的了。

沈言一个普通人,被两米多的改造人按墙上掐,多少还是有点怕的。

或许是在这世界呆久了,每天过得都很刺激,以至于这股让人心跳加速、后背发凉的感觉,很快就褪去了。

沈言心里盘算着后面的计划。

瓦伦这边只是暂时稳住,阮知闲既然能挖出来船上的监控和通讯信息,自然也可以把他被布雷兹安置在地下和他同居的片段掏出来。

布雷兹是沈言在这个世界,唯一不设防、真心对待过的好哥们,真假放在一起太明显,要是给瓦伦发过去……

哦。

懂了。

沈言无语地想,阮知闲发法尔森的应该就是这玩意吧。

人比人气死人,沈言对法尔森比对布雷兹差了不是一点,本来法尔森还能安慰自己是他本性恶劣不讨人喜欢,看了布雷兹估计得破大防。

作为阮知闲团队中缺德top1,说不定还会做把他拴起来当狗养的这种美梦。

现在再装真心,先不考虑装得像不像,主要是来不及,还会火上浇油。

这时候他只要表现出半点胆怯、退缩或者为了活着才装出来的友善亲切,就会被法尔森拿捏,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然后兴致缺缺地弄死。

那更坏一点?再揍一顿?

不行,法尔森现在心态发生变化,没把他当妈,估计不会老实挨揍。

前者是慢性自杀,后者是当场找死。

没差。

那怎么办?让瓦伦上?找机会跑?

昨天他试过了,他没有开窗户开门的权限,又做不到强行破坏。

而且这么做等于是脱离了阮知闲的游戏,他就算把自己找个坑埋了,阮知闲也得给他拖回来继续玩。

难办难办。

还有什么能利用的吗?

别墅一共三层,地下还有两层,昨天一堆事没来得及探索,等下跟瓦伦一起去看看。

这才第二天,为了有趣阮知闲肯定不会把所有牌都打出来,今天结束前瓦伦都是安全的,明天就说不好了。

“沈言。”

沈言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望向和他说话的男人。

瓦伦身形高大壮硕,站在窗边几乎将整个窗子全都挡住,没什么表情的看过来,只是站在那就有一种骇人的震慑力。

他对沈言笑了下。

“你我各取所需。”瓦伦走到沈言身边,“我可以被你随便利用、驱使,作为交换,你来做我的爱人,好好编故事,直到我真的找到那个人。”

沈言假装苦涩地扯了下嘴角,骗子的马甲又很有职业素养地把苦涩变为欣喜和爱慕,情绪在层层嵌套的扮演之下,假也成真。

瓦伦从收到消息以后就一直在想,想各种事,脑袋里全都是沈言。

甚至能想到他穿着军校校服,高挑挺拔意气风发,抱着他微笑着吻上来的模样。

他暂时离不开他。

那就骗下去吧。

瓦伦凝视着他的骗子爱人,捧着沈言的下巴,轻缓地蹭了蹭他的唇角。

沈言别过头,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尖,唇瓣不经意地触碰瓦伦的指尖,抬眸看他,小声说:“外面还有人。”

瓦伦惊诧沈言的入戏速度,心下微冷,却又被他羞怯可爱的模样勾引,无师自通地去吻他耳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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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每次都很激动,缠着我……”

沈言闭目。

哥们,别给自己加戏,OK?

沈言按着瓦伦的脸,把他和自己分开一点,吐出舌头,让他看舌尖上的东西。

瓦伦一顿,捏住沈言的舌尖,粗糙的指腹掠过圆环,笑了声:“你自己打的?好看。”

沈言舌尖被他捏得发麻,蹙眉推他,没推开,只好含糊不清地给他解释灼吻的运作机制。

瓦伦只顾着盯着沈言的舌尖,喉结微动,嗓子发哑,“那就只亲一下”

说完,便自顾自地吻了上来。

瓦伦的吻很轻,一开始只是缓慢地触碰沈言的唇瓣,发觉他的抗拒后,便惩罚似地压了上来,牙齿碾磨下唇,带着点细微的痛感。

沈言放弃挣扎,老实呆着不做回应,甚至可以说肢体僵硬,非常担心擦枪走火。

沈言昨天休息的卧室,在床头、床底、天花板的角落都发现了监控,堪称除了浴室之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

这个房间估计也不例外。

沈言实在费解,阮知闲为什么要玩这种他一不小心就会翻车的游戏。

看着睡过的人和别人接吻,就算他们俩的关系顶多算炮友,多少得有点别扭吧?

这算干嘛,自己给自己带帽子?就喜欢点清新健康的颜色?

还是原著里没提及,也没机会说的诡异XP,被他开发出来了?

沈言心烦气躁,被瓦伦亲得有点难受了,用了点力气咬他。

瓦伦吃痛,就这还不愿意放开,又缠缠绵绵地吻了好几下,才结束了捎带着血腥味的吻。

他餍足地又在沈言脸上蹭了蹭,“数字变了吗?”

沈言让他看,瓦伦盯着那个红色的一,非常遗憾地放开他。

瓦伦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听沈言的荤话热血沸腾,但真要做起来,恐怕连往哪进都不知道。

幸亏如此,瓦伦也就是亲亲,不然沈言今天可能出不了这屋。

可怕的赛博世界,恐怖的主角团。

沈言暗自感慨。

瓦伦不舍地放开他,去了浴室,不知道在干什么,水流声很大。

沈言擦了擦嘴,正准备离开卧室,去其他地方探探情况,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房。

床头有装饰性的花束,玫瑰娇艳欲滴,藏在真玫瑰中的、玫瑰形状的摄像机,和房间里的其他镜头,忠诚地记录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沈言拿起那支花,散漫地落下一吻。

单手插兜,唇角的笑意恶劣。

“阮知闲,戏好看吗?”

第32章 恨在屋檐下(六)

当然没有回应。

沈言看了一会那朵玫瑰花, 倒着把花插了回去。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瓦伦才一身冰冷水汽地从浴室出来。

他洗得很匆忙,擦也没好好擦, 只是随便糊弄一把, 红发发丝还在往下滴水。

沈言还得让他当自己保镖, 以免不小心被法尔森偷家, 很懂事地找了吹风筒,引着瓦伦坐床边, 自己站在他身前。

热风徐徐吹过瓦伦的头发,沈言的手指在他发丝中轻缓穿过,指腹不轻不重地略过头皮。

瓦伦舒服地闭眼,不自觉地抱住身前的人,将脸埋在他的腰腹中, 还深深地吸了口气。

吹风机的质量很好,还做了降噪处理, 所以瓦伦能清晰地听到从头顶传来, 藏在吹风机的鼓风声中的轻笑。

“好闻?”

瓦伦声音闷闷的, “嗯。”

沈言关了吹风机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拽着瓦伦后脑的发丝, 拽得他不得不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他, “昨天晚上是谁让我别喷香水,还说我很难闻?”

瓦伦直勾勾地盯着沈言, 不出声, 沈言很记仇地拍了两下他的脸,“是谁?”

瓦伦嗓子有点干,“是我。”

沈言:“撒谎的是小狗, 老公,叫两声听听。”

瓦伦呼吸加快,眼睛不能从沈言脸上离开哪怕半秒,小腿都没他胳膊粗、可以被他轻易捏死的自然人这样轻佻地羞辱他,按理来说,他应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但他提不起力气。

他甚至有点恍惚地想,如果他真是小狗就好了。

和沈言之间就不会有人与人的勾心斗角算计筹谋,就算沈言骗他,他也听不出来,只会傻乎乎地摇着尾巴,开心地汪汪叫。

瓦伦嘴巴微微张开,气流推挤着声带,刚要发出声音——

不对!

所剩无几的理智将他及时唤醒,他猛地回神,反手撑着床像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往后退,胸口飞快地上下起伏,“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东西。

沈言本打算看看顶着“骗子爱人”的马甲能让他做到什么程度,于是刻意弄点暧昧的气氛,测测他的服从性。

半服半不服,属于是在危险边缘能悬崖勒马的那种人。

沈言假装无事发生,把吹风机收好,叫瓦伦陪他去探索别墅。

瓦伦平复几秒后,跟了上去。

楼下不见法尔森,法尔森和布雷兹的房间上锁打不开,沈言略过这两个屋子,从一楼查起,一直查到顶层。

顶层有用来休息的小露台,从露台就能跳进花园,小三层的高度对于沈言这种跑酷爱好者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正撑着栏杆想往下跳,直接被瓦伦拽着胳膊给拉了回来。

瓦伦皱眉,“你找死?”

“我只是想出去看看。”

瓦伦扭头,露台小圆桌上有装饰性的花瓶,拿起来往外砸。

花瓶在触及花园篱笆的瞬间被切割成整齐的碎片。

“我们都出不去,阮知闲说要你和我们呆七天。”瓦伦想了下,又说:“如果你有一定要走的理由,说服我,我可以带你走。”

沈言果断道:“去地下看看吧。”

地下二层是车库,空得说话有回音,一眼就能看到头。

地下一层都是储物室,有八个房间,布置得很诡异,像缺德房东自己隔出来的出租屋,房间面积差距大,有的足有四十多平,有的仅仅能容纳他和瓦伦两个在里面站立。

沈言挨个看,最终只找到个万能工具箱,别的杂物都派不上用场。

只好失望离开。

别墅很大,这么走了一圈,就已经到了下午。

顺着楼梯下来,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火烧火燎的味。

开放式厨房,一眼就能看到那边发生了什么。

超强吸力的抽油烟机,让锅中腾起的滚滚黑雾无处遁逃,跳跃的火舌亦被其吞噬。

法尔森呆呆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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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手拿着锅铲,另一手端着还没往里面放的食材,安静地注视着火焰。

这傻孩子。

沈言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动作飞快地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火灭了以后,灶台已经被烧得一片狼藉。

“哥哥。”法尔森看了眼沈言,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菜,犹豫道:“锅没了,菜不用放了吧?”

沈言:“……不用。”

法尔森把手上的东西放一边,“教程有问题。”顿了下,有点低落道:“不,是我有问题。”

沈言拍拍他肩膀,“是阮知闲有问题,置办这种不禁烧的锅——你没受伤吧?”

法尔森眼神闪烁,把手往后躲了躲。

不太明显的小动作,恰好被沈言看到。

沈言强硬地把他的手拉过来,蜷缩的指尖,有好几道细小的刀伤。

估计是切菜时故意切到的。

昨天切土豆切那么利索,怎么可能今天就突然失忆不会切。

法尔森快速地扫了眼沈言,欲拒还迎地往后缩了缩手指,轻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痛。”

沈言攥着他的指尖稍微用力挤捏,血丝渗了出来,法尔森眉头蹙起,沈言戏谑道:“一点都不痛?”

法尔森垂眸,不好意思地笑笑。

沈言让他去沙发上坐着,找了几个创口贴,细致地给他贴上,边贴边说:“你故意弄出来的伤口我只给你贴一次,下回让瓦伦给你贴。”

法尔森露出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刚要说点什么,双手插兜晃悠过来的瓦伦冷嗤一声,插嘴道:“他那点小伤,再不治就愈合了,管他干什么。”又不经意道:“我伤到骨头了也没这么矫情。”

“那我也给你贴几个?”

瓦伦没想到沈言会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最后一个创可贴也严丝合缝地包裹在法尔森指尖,大功告成的沈言,对瓦伦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过来。

瓦伦不明所以地俯身,沈言啪地往他嘴上贴了个黄粉色的。

沈言:“话别太多。”

瓦伦:“……”

法尔森不动声色地往沈言的方向挪了几厘米,心里悄悄将半只脚踏出“妈妈”行列的沈言,又往回拉了点。

至少他给自己包扎时,低垂的眉眼温和柔软,手指也是暖的。

如果不是碍事又该死的瓦伦妨碍他发挥,沈言说不定还会多可怜可怜他,吻他的手指,把他搂在怀里,像安慰布雷兹一样跟他说别怕别怕。

布雷兹……

法尔森望着去二楼找布雷兹,却依旧被拒之门外的沈言,将缠绕着创可贴的指尖放在嘴边轻轻啃咬。

痛感细微。

法尔森意兴阑珊地把手指拿开。

没妈妈的巴掌有意思-

布雷兹一直到晚上都没出来,沈言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

阮知闲不会让他们三个互相伤害,但法尔森精神状态不稳定,刺激多了就发疯,疯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先让自己爽。

在原著中,阮知闲至少有三次行动差点被法尔森破坏,而法尔森也险些被阮知闲踢出队伍。

阮知闲选人和踢人的标准并不明确,前者好像够坏够有病就行,后者则花样繁多。

坏可以,太坏了不行;长得丑的可以,丑得恶心的不行;改造人和自然人都可以,但完全的改造人和未经允许胡乱改造的自然人不行……

进来不容易,出去倒是不难,筛到最后就剩瓦伦、布雷兹和法尔森这三个心腹。

读者本来还期待未来有新人加入,没想到烂尾烂得猝不及防,新人没盼到,所有人都死光光。

沈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半夜。

他九岁时回老家被拐,认贼作父,忍辱负重混成了团伙头头的干儿子,年纪小身量轻,小偷乞讨的活都干过,忍到十二那年才找机会逃走,配合警方把这伙人连根拔起,了却一桩噩梦。

他很久没撬锁了,回来休息前拿自己房门试了试,还行,手没生。

晚上一点半,沈言起身,轻手轻脚地开门在外面看了一圈。

法尔森和瓦伦都不在,临睡前他特意交代明天要早起有惊喜,估计早早睡了。

沈言带着工具箱来到布雷兹的门前,拿出工具开始捣鼓。

刚弄了没两下,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点不解的犹疑:“沈言,你在干什么?”

全神贯注的沈言被吓得一激灵,猛地转头,布雷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脸色很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显出几分病气。

沈言:……

好尴尬。

沈言轻咳,努力自然地收起工具,随便扯开话题,“你白天睡好沉,身体不舒服吗?”

布雷兹蹙眉揉了揉太阳穴,虚弱道:“头疼。”

“那你休息。”沈言看布雷兹的状态,猜想阮知闲还没对他下手,松了口气,“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沈言要走,布雷兹轻轻拉住他,低声道:“不想吃。”

顿了下,又牵着沈言衣角晃了晃,“陪我一会。”

沈言没有拒绝。

上了床,沈言背对着布雷兹,布雷兹从后面抱他,整个人都快缠上来的那种黏糊,沈言有些别扭地动了动,“别这么紧,我快喘不过气了。”

布雷兹听话地松开,没几分钟又故态重萌,甚至更过分,听沈言呼吸声平稳像是要睡着,手从他衣服底下钻进去,缓慢地往上探。

他的手冰凉,而沈言的身体是热的,刚放进去就把没怎么睡的沈言弄醒了,沈言低头,看鼓起的衣服和领子边缘藏不住的几根手指,不咸不淡道:“拿出来。”

布雷兹喘了一声,喉咙里发出难过的呻吟,依偎着沈言,发丝蹭过他的后颈。

“沈言……”布雷兹的吐息炙热,像吻一样落在沈言的皮肤上,暧昧不清地纠缠着,“我不舒服。”

沈言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地往下压,正是这样的挤压,让那只堪堪停留的手,更深地陷进那片正处于松弛状态,微微发软的肉中。

后面那人紧贴着他,沈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疯狂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膛蹦出来,跳进他的身体里,和他的心脏一起搏动。

“法尔森。”沈言笑了下:“你的伤好了吧?”

“要吃吗?”-

法尔森很会伪装。

这种伪装不止是指性格和简单的易容改貌,他可以调整自己的身高、体重甚至骨骼,让自己看起来和目标人物几乎一样。

原书中用将近两章看起来学术专业,实际是瞎编的文字阐述法尔森伪装的合理性,硬是把这个金手指给他加上了。

装得确实很像,一开始沈言确实没认出来。

后面急功近利开始摸他,这才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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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领子开到锁骨以下,在法尔森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又解开两颗。

布雷兹晚上睡眠不好,经常做噩梦,床头会留一盏小灯,法尔森连这点也很好地模仿了过来,因此能看到朦胧昏黄灯光下格外煽情、好看又坦率到让人以为在做梦的沈言。

半趴在沈言身上的法尔森喉结微动,看着表情放松的沈言,试探地将手盖了上去,轻缓地捏了捏。

从船上到现在,法尔森已经放弃了沈言主动的可能,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正常人而言实在是难以接受,沈言拖着他,一直逃避也正常。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强硬获得奖励的准备,就连做梦也都是他把沈言强行捆住,在他的诅咒和厌恶的挣扎中,又委屈又兴奋地吃上一口。

他的个性古怪,喜欢对妈妈做恶作剧,享受妈妈的厌恶,希望妈妈能爱上他,但是又受不了妈妈明明讨厌他却因为害怕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装出喜欢他的样子,主动甚至迫切地完成他的愿望。

沈言很直接,说不喜欢就真的是不喜欢,对他好也只是移情他的弟弟妹妹,要想再进一步,不用点龌龊的手段是不可能的。

突然来这么一下,法尔森激动之余,又有点不开心。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沈言,“之前不让,怎么今天就让了?”突然加重力道,沈言在他指尖有点变形,他眯起眼睛,危险道:“因为我披着布雷兹的皮?”

他把沈言推得东倒西歪,又笑:“布雷兹也这么玩你吗?他吃过你多少次了?他装装可怜,你就随便他做什么了?”

“我也很可怜啊,为什么我哭的时候你不抱我不亲我?”

“他怎么就跟你这么好了?我也可以的,沈言,你教教我啊。”

法尔森对着沈言吹气,被捏得变热的他骤然接触到凉风,诡异的电流直冲大脑。

沈言没有掩饰控制身体的变化,呼吸快了就快了,热就热了,奇怪就奇怪了,抬眼看法尔森,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压,说话时胸腔震动,顶着法尔森的耳朵,带着几分微哑的笑意。

“不吃出去,让布雷兹来。”

法尔森瞳孔紧缩,大叫:“不行!”

沈言逗他:“那瓦伦?”

法尔森堵住沈言的嘴,声音已经变回了自己的声音,用布雷兹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做着阴森恐怖的表情,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沈言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闭上眼睛。

一副任由他随便做任何事的样子。

法尔森知道沈言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妥协,但他现在无暇探究其中内涵,把头埋了下去-

沈言喜欢养点小动物。

之前在路上碰见个流浪狗,大着肚子快生了,他和朋友连忙把狗送去宠物医院,流浪狗最后生了三个,死了三个。

活下来的那三个身体也不算特别好,干什么都蔫巴巴的,只有吃奶最起劲。

狗妈妈躺箱子里,三个小狗崽眼睛都没睁开,饿了就昂昂叫,爬的力气都没有,得手动把它们拿到狗妈妈旁边才知道吸。

小狗的嘴巴不大,舌头吐出来一点缠着,裹得啧啧作响,短短的尾巴摇得飞快。

比现在房间里的声音要小很多。

沈言嫌烦,也不想看自己被人嘬的样子,用被子把趴在他身上的法尔森盖住,一只胳膊枕在脑袋后,漫不经心地想:

法尔森的忽悠水平相当于低配版的阮知闲,应付这个时候的瓦伦绰绰有余。

他和布雷兹的视频,估计也被他分享给了瓦伦。

布雷兹成为他们两个针对的敌人。

毁灭敌人有两种方法。

杀人、诛心。

虽然沈言不好意思承认,但他应该在布雷兹的珍视排行榜里排前十。

让布雷兹道心破碎,放弃他、讨厌他,四舍五入也算达成了他们的目的。

而想要做到这一步,很简单。

找阮知闲开放监控权限,把布雷兹抓起来,让他看。

看他一边说着我们是好朋友不能做这做那,一边被别人又亲又摸。

他妈的。

牛头人怪圈。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也只好配合。

在他们达成目的之前,布雷兹的生存状态估计不会太好。

他本来就嘴毒,太会刺激人。

误会之后还能解除。

要是法尔森被刺激得受不了,突然发癫,怂恿瓦伦弄死布雷兹,那就没有之后了。

沈言被咬得受不了,摸索着从被子里去掐法尔森的脸,声音有点冷,“差不多了吧。”

法尔森咬着沈言,非常快地喘了一下,满脸的红晕,估计是被被子闷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

他黏黏糊糊地又亲了亲,勾着沈言的脖子亲他。

沈言推开他,胸口凉飕飕,全是法尔森的口水印。

他嫌弃地把衣服脱下来擦,法尔森就躺在床上望着他的后背,痴痴地笑:

“妈妈,我是在做梦吗?”

“你让我去死吧,我会为了你去死,妈妈。”

沈言把擦过的衣服往他脸上一扔,刚要试探布雷兹的动向,却听砰地一声巨响,锁死的门,被一脚踹开。

瓦伦面色阴沉地进入房间,在他的身后,是面无表情的布雷兹。

第33章 恨在屋檐下(七)

瓦伦直奔床上的法尔森, 把人拎起来,拽着他的领子,拳头一下下落在他的脸上。

法尔森被打得鼻血直流, 却还在嘻嘻笑, 全然察觉不到痛似的, “怎么来的这么快啊, 怎么,吃不到妈妈的奶你急了?”

瓦伦目光森寒:“谁让你碰他了?”

“我还需要人允许吗, 不会吧瓦伦,你真把妈妈当老婆了?真以为妈妈是你的?假的假的假的,妈妈骗你的骗你的骗啊——”

瓦伦被刺激得红着眼睛,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沈言皱眉, 动作飞快地拦了一把,把手隔在墙壁和法尔森之间。

砰的一声闷响, 瓦伦尚有理智, 稍微留了点力气,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一下足够把脑袋撞稀烂。

被拦住的瓦伦, 顿了几秒,扔掉法尔森, 冷冰冰地望着沈言,“怎么, 真被他吃出感情了, 舍不得我弄死他?”

“嗯。”沈言刚刚被撞得发麻发抖的右手松开、捏紧,反复数次,突然笑了声, “别死我跟前,要打出去打。”

挺无情的一句话,瓦伦气消下许多,对法尔森说:“你看,他根本不在乎你。”

法尔森依旧是笑,他半边脸都被打飞了,底下精密的机械骨骼随着他的动作艰难运转,一说话满嘴的血沫子,都这样了还坚持不懈,反唇相讥:“说得好像他多喜欢你一样。”

沈言没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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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又要打起来的两人,打开衣柜找衣服穿,边找边想事情。

瓦伦不是那种能忍的,法尔森嘴巴刚贴上来,他就该有门破门有墙破墙,一路无阻地拆到这个房间来。

而法尔森满打满算也就吃了一分钟,根据沈言白天探索别墅的经验,从地下一层到这里,按照瓦伦的速度,差不多是一分钟。

地下一楼的所有房间他的确一一查探过,但他只观察了明面上的房间,没仔细找在这种诡异构造之下可能藏起来的暗室。

所以,布雷兹可能从早上就被关在里面,一直看着他。

宽松的黑色套头毛衣穿好,沈言拽了下身前的褶皱,破了,还肿着,现在不适合贴创可贴,实在难受。

也幸亏瓦伦来的快,就法尔森那个嘬法,他真怕后面真嘬出点什么东西来。

沈言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算得体后,转头面向布雷兹。

布雷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在沈言两步远的地方站定。

法尔森倒在地上半靠着墙,有气无力地望着这边。

瓦伦站在法尔森旁边,攥着拳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两个,好像稍有变故,就会把布雷兹变成布雷泽残破版。

但布雷兹很有分寸,没给他动手的机会,停在沈言不远不近的地方,抬手碰了碰沈言胸口凸起的那一点布料,讽刺道:“真慷慨。”

“沈言,我或许不该做你的朋友。”

沈言在心里叹了口气,拂开布雷兹的手,走到窗边。

法尔森爬到沈言脚边,依偎着他的腿,抓着他的裤腿不松手。

另外两人都没出声,安静等他反应。

沈言也得以在这窒息的氛围中,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和这三人牵扯不清,阮知闲如果想让他也成为团队的一员,最要紧的事是解决他和这三人之间的纠葛。

本来三人的目标不同,在团队里彼此厌恶也只是因为他们性格不合谁也看不起谁,但现在有了他,目标一致,总得争出点什么。

这是会破坏他计划的变数,正常来说应该除去。

但他是阮知闲的目标,在阮知闲对他失去兴趣之前,他不可能放手,也不能安然地看着他和队里的任何人关系不错。

与其等他策划的事件开始了,再节外生枝地搞这些东西,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给他们创造空间,一次性解决。

让他们恨他,将他变成依附阮知闲苟活,受他庇护的可怜虫。

七天。

现在是第三天凌晨。

阮知闲手上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这场涉及喜欢和讨厌的修罗场,阮知闲压根就没想让他赢。

沈言望向窗外。

别墅外有一辆车,黑的,不知道停了多久。

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倚着车边,对沈言挥挥手。

他指尖在终端上点了几下,沈言手腕上的终端震动,点开是那个匿名消息。

【这场游戏没有惩罚。】

【要认输吗。】

【哥(笑)】

第34章 恨在屋檐下(完)

沈言的目光, 从那几条消息缓慢挪到阮知闲身上。

天气越来越冷,温度偏高的七区前几天还全员短袖,几场冷风过后, 就都换上了秋装。

阮知闲穿着黑色皮夹克, 夹克里面是一件挺厚的灰色卫衣, 垂坠的羽毛项链若隐若现。

阮知闲也在看他, 目光柔和,敲了敲车顶, 还按下开关,车门缓缓上升,露出干净简洁的车后座。

好像只要他认输,他就能帮他解决这一团乱麻的局面,带他走。

沈言无语。

过分明显了。

阮知闲其实很怕他认输, 所以才大半夜赶过来挑衅搞激将吧。

如果他不来,沈言可能就这么摆了, 那仨人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 后续因他而起的矛盾纠纷他也完全可以冷眼旁观。

法尔森现在是他这边的人, 最不稳定的地雷稳定了,布雷兹和瓦伦他们俩再怎么打也不至于弄死他, 他只要活着就算胜利,有没有被讨厌, 当不当阮知闲的傀儡,那都是后话。

可阮知闲这么恰好地出现, 就说明这游戏还有除“被杀死”和“傀儡”之外的第三种, 也是沈言刻意忽略的第三种解法。

——阮知闲想组织起以他为核心的团队,而阮知闲置身事外,观察走向。

垂死病中惊坐起, 老大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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