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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反应,反而让沈言确定了他的情况。
红星人并不滥用科技,因此红星人后脑也没有长方形的数据接口。
这个世界的自然人太少,为了方便信息接收,绝大多数人一出生就安上了接口,布雷兹作为高贵的前莫比乌斯也有。
沈言只是随便试探一下,没想到真试探出来了。
“别怕,找的就是你。”沈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只手拿枪对准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的后颈。
同样没有接口。
男人愣了下。
沈言叹息道:“我也是红星人,听说岛上有和我一样的,忍不住过来找找看,没想到你我很有缘分,一下就找到了。”
男人收回手,依旧警惕道:“你想干嘛?”
沈言:“找个伴,一起回去,黑星太难活了。”
男人眼圈一红,往后退了一步,靠着墙感慨道:“回不去了。”
沈言心中隐约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为什么?”
“你是哪一批的?”
沈言做了很多功课,自然道:“十年前,0932那一批。我爸妈带我来黑星,他们俩被人刺杀,只剩我一个,勉强活到现在。”
男人叹了口气,目露怜悯,“三年前红星自建保护屏障,就算知道坐标,没有凭证,出现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也只有死路一条。”
沈言:“……这样啊。”
沈言勉强笑了下,恰当地表现出几分失魂落魄。
九分演一分真。
原书中对红星的描述很少,他推测出前往红星需要星域坐标,没成想还有这种设定。
问题不大。
至少知道去红星得用凭证。
沈言心下微定,又花了几分钟套这男人的话,试图找到点和红星有关的有用信息。
可惜,这哥们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一个劲地和他缅怀家乡的啵啵虾条。
比么么牌好吃一百万倍。
盘问到最后,确定这人底子空空后,沈言把他打晕,放好,在他终端上留下一句话。
说他会保密他红星人的身份。
然后原路返回,回到袭击现场。
现场坑坑洼洼一片狼藉,不少工作人员在其中快速穿梭填补漏洞,沈言没什么声音地出现,这些忙着干活的人也没有察觉。
沈言大摇大摆地离开军事基地。
天已经要黑了。
沈言双手插兜,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夕阳,慢慢捋清思路。
凭证应该要从一区人那边拿。
他现在只认识阮知闲这一个一区人。
都要跑了,当然不能管他要。
上哪再搞个听话的,愿意和他合作的一区人过来?
天堂岛也许是个不错的契机。
作为机械研究的头部,天堂岛直属于一区,本身没有势力的倾向性,只是由于管理军事基地的人不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天堂岛出现问题,并且问题大到其他区都无法解决时,一区就该派人下来了。
岛上最大的两股势力,是代表着生物改造的旧派,和代表着机械改造的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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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他们打起来……
终端震动,打断了沈言的思绪。
是法尔森。
【妈妈,我好痛,可能要死了。】
【(位置)】-
距离军事基地大约五千米的位置,是天堂岛后来方便长期停留在岛上的游客而建起来的生活区,除了酒店之外还有酒吧等娱乐设施。
霓虹灯闪耀,音乐声和欢呼聊天的声音充满街道,热闹非凡。
这段时间街上总有表演,沈言盯着终端,穿过拥挤的人群,不断接近法尔森给他发的坐标。
在一条阴暗偏僻,远离人群的阴暗小巷巷口,沈言停下脚步。
小巷子里有几堆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垃圾,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黑色垃圾袋破掉后渗出来的臭水在地面蜿蜒,一股难闻的气味涌向鼻尖。
法尔森就躺在这片脏污的垃圾堆中,四肢之中,只剩下一条浸满了血的右腿,其余不翼而飞。
接口处的电弧啪嚓一声跳出,映亮了他被打得皮肤脱落、下面金属已经扭曲变形的小半张脸。
沈言停顿一秒,快步上前,从垃圾堆里把法尔森挖出来,抱起他。
很轻的一点重量。
法尔森的眼皮有气无力地撩起来,看到沈言,开心道:
“被妈妈抱着就不痛了。”
沈言不说话,一边联系岛上的急救人员,一边拆了外骨骼,脱下外套,给法尔森止血。
法尔森的声音渐渐虚弱,他前所未有地安详地注视着沈言,“妈妈,我够爱你吗?”
沈言依旧不言语,撕扯布条在法尔森的腿上用力打结。
法尔森不依不饶:“妈妈,我配拥有你所有的爱了吗?爱一爱我吧妈妈,让我独占你全部的爱好吗?”
沈言用剩下的布料塞住他的嘴,面无表情道:“没见过哪个快死的还有力气硬。法尔森,你真棒,骗到我身上来了?”
法尔森卡了下,旋即腼腆地垂着眼睛,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沈言掐着他的下巴晃了晃,“下次再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我就把你拆成人彘,把你让你挂在门口当门铃,懂了吗?”
法尔森愣了一下,完好的那半张脸泛着红晕,“懂。”
又飞快地抬眼看沈言,声音更小了,“妈妈,你好坏,吓到我了。”
瞧着不像害怕。
像期待。
沈言转移目光,不指望他能真把自己话听进去。
纠正了那么多遍,不让他叫妈,还是见缝插针地叫。
烦。
天堂岛上的救护车来的飞快,效率极高地把法尔森抬了进去,医护人员问沈言要不要围观他们的修补过程,他还可以在此期间给法尔森换一换零部件。
考虑到法尔森至少在善后方面表现的不错,沈言没有拒绝,全程陪在手术台旁边,当场给他买了价值三百万的新义体。
一个小时后,百分之六十五新的法尔森闪亮登场。
或许是察觉到沈言的此刻心软,今天的法尔森胆子大了很多,并且比平时更固执一些,抱着沈言的腰不撒手,说要奖励,说要爱。
所以他今天晚上和法尔森一起睡。
并且约好了,如果发现法尔森不老实,他会当场把人撵出去。
法尔森兴高采烈地答应,出乎意料的,晚上睡觉时并没有多骚扰沈言,老老实实的搁他旁边,盯着他看,像是怕打扰他似的,连呼吸都减轻了很多。
沈言假装没看到,在犹如实质的目光下闭上眼睛,真就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什么东西隐隐碰了下他的脸颊。
除此之外却也没有什么了.
和艾薇约好弄死她老公的时间就在今天。
展会的前会第一场拍卖正式开始,共持续五天,零零碎碎卖一些相比起后会而言不是那么昂贵的东西。
包厢内,艾薇身边跟着几个长相貌美的人,围着她战战兢兢地伺候。
她很大方的要给沈言分两个用,沈言摆摆手,拒绝了。
艾薇也没硬往他身边塞,只是目光在沈言旁边的瓦伦身上轻轻一点,又飞快地把目光移开。
计划其实很简单。
科尼非常谨慎,想杀他不太容易,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沈言手上捏着布雷兹瓦伦和法尔森这三个大杀器,根据艾薇提供的线索,很简单的就找到了科尼备份在数据库中的意识。
删了。
数据库的变动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到它的主人,删了以后科尼马上就联系到艾薇,艾薇也不藏着掖着,直说了就是自己搞的鬼,有种过来弄死她。
科尼最不怕的就是激将法,但他是真的怕死。
他树敌太多,在八区的每一秒都不安全,就是靠着艾薇的生物实验室不断产出他的克隆体,他才能永远死不掉。
现在数据库中的意识被删,他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没办法在克隆体身上复活,怒不可遏的他暂时压下了心中怒气,召集了一众小弟登岛,参加展演。
至少在岛上,想弄死他的只有艾薇一个人,危险性大大降低。
他全副武装,差点把自己打扮成移动的军火库,这才谨慎地出现在艾薇面前。
然后被瓦伦锤死了。
会展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拍卖师把一件件拍品展示在大屏幕,热情澎湃地讲述着他们的功用。
顾客们举牌、加价,现场十分火热,但这些火热完全传不到沈言所在的这个包厢里。
包厢内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而气味的来源就是科尼和科尼小弟们的尸体。
两侧沙发,左侧坐着沈言,右侧坐着的就是艾薇,中间是瓦伦捶死的科尼和科尼的小弟。
展会进行中不能带武器,但没规定能带多少人,科尼决定使用人海战术。
然而再多人对上瓦伦,也没有用。
艾薇又点了根烟,这是他在科尼死后抽的第三根,表情怔然,像是不相信折磨自己多年的人,竟然真就这么死了。
香烟燃烧了一半,艾薇这才开口,嗓音莫名沙哑,“谢谢。”
沈言:“不用谢,利益互换而已。”
“你要多少个克隆体?”
沈言:“两个,我和瓦伦。”
艾薇指尖的烟燃烧了大半,现在只剩下一小节,她盯着烟头,“我需要进行采样,真做出来得半个月左右。”
沈言想了几秒,回道:“没关系,时间来得及。”
渐渐回神,意识到自己真的自由了的艾薇,笑着看向沈言,“宝贝,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个就够了,谢谢。”
沈言起身,瓦伦也跟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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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大杀四方的瓦伦,身上脸上全是血和黏腻的人体组织,但他的表情很无所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柔和的。
因为沈言说了,要做他和自己的克隆体。
沈言没有骗他。
是真的想和他离开阮知闲的监视,带他一起走。
瓦伦亦步亦趋地跟在沈言身后。
沈言借用了拍卖场内的员工盥洗室,和瓦伦一起冲掉了身上的血后,回到蚂蚁酒店。
一进屋,瓦伦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拥住了沈言,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有点不知足地抱怨:“竟然还有半个月。”
沈言:“够快了,我之前做的那些克隆体,最短的也花了四十五天。”
说到这个,瓦伦又想起来自己在照片中看到的四分五裂死无全尸的沈言,心脏像是被谁打了一拳,有些发闷。
但一想到半个月后他们就能摆脱这种现状,心情又舒畅很多。
“之后我们去哪?”
沈言知道阮知闲可能在听,大大方方的分享自己的假出逃计划,“先弄个干净的身份,之后去看海旅游,随便什么地方都行,重要的不是地点,是你和我,两个人。”
瓦伦听得耳根子发红,在心里细细品味着最后那六个字。
你和我,两个人。
沈言按住瓦伦的手,又补充道:“老公,你好好听话,别问我在岛上做任何事的原因,好吗?”
已经完全上头了的瓦伦毫不犹豫地点头。
沈言在脑海里列出来的清单,默默把瓦伦划掉。
解决了。
最好搞的一个.
在全是监控的天堂岛上,要想瞒过阮知闲的眼睛死遁,沈言觉得还是不太可能。
尤其是意识上传这部分。
所有意识都统一上传到一区开发的数据库中,布雷兹这个级别的人能轻易黑掉数据库删除某人的意识,阮知闲自然也可以。
之前邪教阶段的克隆,沈言也没有上传数据。
操纵那些身体的,是他养的几只颇通灵性的狗。
它们不会说人话,但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后,至少可以操纵那些身体,像开车一样把它们开出来。
那三具克隆体,最后没有死在刺杀他的那些人手上,是他自己假装成刺杀者,杀了装着狗意识的自己。
分尸,每次都取走一部分,利用科技手段冻起来,解冻后和鲜肉没什么区别。
而他死亡时的血,也都是提前好多天就开始准备的。
所以才能掩人耳目,搞得和真的一样。
但这回情况不同。
阮知闲盯他盯得太紧,又没有一个和阮知闲有仇的冤大头试图以捧杀的方式腐化他。
手上的资源很少,做不成轻而易举的降维打击,只能从另一方面入手。
沈言安顿好瓦伦后,下楼去找布雷兹.
布雷兹不是一个喜欢外出的人,他很宅,上岛三天,没有出去看看的想法,一直窝在酒店里休息。
沈言敲门时,布雷兹刚把新程序的补丁打完,听到动静,脚步飞快地去开门。
除了沈言和客房服务,不会有人来敲门。
而客房服务在半个小时之前就来过。
是沈言。
门外的沈言手里提着零食和啤酒,把它们提起来向他展示,“来找你喝酒,喝不喝?”
布雷兹侧过身,放沈言进来,不冷不热道:“再不来找我,我差点忘了你长什么样。”
上岛三天,沈言一直在忙别的事情,除了找布雷兹让他帮忙外没和他联系过感情。
如果没有瓦伦和法尔森这两人当对照组,布雷兹也不会有情绪。
沈言笑了声,按了下耳后,露出自己的那张脸,凑到布雷兹跟前儿去,“现在看,多看看,不许忘。”
布雷兹露出几分笑意,捏着他的脸轻轻揪了一下,几秒后又恢复正经冷清的样子,松了手。
沈言和布雷兹坐地上,背靠着床,随便开找一部电影放着,地上摆开零食和酒,之前两人同居时,经常这么干。
今天的电影是一部浪漫轻喜剧,男帅女美,两人因一杯咖啡结识,并在不断的误会和误会解除中感情升温,最后成功走向婚姻殿堂。
布雷兹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沈言主动提出话题,但布雷兹听得很认真,句句有回应。
之前在沙漠中的剑拔弩张,仿佛成了旧梦一场。
气氛轻松得像是他们还是朋友。
朋友。
可以接吻的朋友。
充满性幻想的朋友。
沈言到底要干什么?他实在是搞不懂。
布雷兹盯着电影中的男女主角,看他们在教堂中接吻,转过头,看向沈言。
沈言好像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太过肉麻的情节,看的龇牙咧嘴,好像感动,又像是感觉尴尬,捂着脸,从指缝中看。
布雷兹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露出他舌尖上的舌环。
3。
今天没有人吻过他。
这样就很满足了的布雷兹,轻轻亲了下沈言的额角,恶劣地破坏沈言试图营造出的“朋友”氛围,直白道:“沈言,我想吻你。”
沈言顿了下,望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但这股情绪转瞬即逝。
他闭上眼,默认了布雷兹的请求。
布雷兹故意折磨他,从他的眉心吻至鼻尖,在即将抵达终点的唇瓣时,又突兀的错开,主要是去咬他的下巴。
不重,有些痒。
直到沈言的整张脸全部被他吻遍,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细碎磨人的吻,吻住了沈言的唇。
沈言的唇很柔软,他用舌尖轻轻点了两下沈言的唇瓣后,才不紧不慢地分开他的齿关,将舌探进口腔,攻城掠池。
沈言不是很主动,甚至是有些闪躲,布雷兹的舌尖抵过来时,飞快地往后撤了撤。
布雷兹扣着沈言后脑的手收紧,那舌尖就乖乖不动,任他吮吸了。
接吻的时间只有五分钟,沈言睡着时,布雷兹能亲满十分钟,但现在沈言醒着,主观能动性太强,不到八十秒,他就喘息着转开了头。
沈言擦了下唇上两人相融的口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布雷兹,你有点太用力了,嘬得我舌尖发麻。”
布雷兹眸色渐深,身体往后靠,从更广的视角来看沈言,“沈言,我说过了,我任你利用,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对我好。”
对面被他亲得唇光潋滟的青年一怔,旋即皱眉,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从自己脸上找到什么,沈言的目光又柔软起来,一只手支着身子,凑过来亲了下他的面颊,柔和道:“别跟我赌气,公主。”
或许是喝了些酒,酒精上头,很多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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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敢跟沈言坦白的话,竟然可以不加掩饰的说出口:
“我没有赌气,也不是什么公主,你不要哄我。”
沈言还是笑,纯粹的黑色眼珠倒映着他红红的脸,“我不哄你哄谁,小布同学生气了,脾气大的很,一口一个利用我利用我,好像过往的情谊都付之一炬。”
这话说完,他又立刻坐远了些,提起酒罐,撞了撞布雷兹还剩半罐的酒,从虎口的位置,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沈言仰头,从下巴到脖颈到锁骨连成了一条好看的线。
喝完后,沈言又看向他,笑微微道:“我有时候会想,那天如果我没对你动手,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会不会很好。”
布雷兹听着沈言的每个字,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清楚到这些字眼传进他耳朵里,顺着耳道送进大脑,大脑立刻沸腾,连带着身体每个器官都变得陌生,滚热滚热。
可他很有素养,面上不显,依旧淡淡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言的指尖,不经意似的碰到了布雷兹的手,布雷兹曲起手指,往后撤了一点,大概两厘米左右的距离,沈言又飞快的跟了上来。
不是不经意。
布雷兹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再次转头看向沈言,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酷。
“说过了,你不用讨好我,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
后面的话没说,因为沈言再一次吻了上来。
他跨坐在布雷兹身上,捧着他的下巴,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
这一次主动权掌握在沈言手上,布雷兹本想躲避、后退,但身体所有器官细胞,都在为沈言的主动而颤栗,哪怕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甚至没有理智去计算时间。
结束时,两人唇齿间掀起一条银亮的细丝。
布雷兹眼眶发红,定定地看着沈言,扶着他的腰,声音微哑。
“沈言……别这样。”布雷兹说:“我真的会当真,不要给我任何希望,可以吗?”
沈言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他不懂的情绪,布雷兹甚至以为是自己眼花,因为沈言的目光是那么深情。
可他什么也没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蹭了蹭他泛红而干燥的眼尾。
“要再看一部电影吗?我还没看够。”.
第65章 超级大坏蛋(八)
天堂岛最近的风声很紧。
先前岛上的新派和旧派虽然也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 但总归是没有动手,双方尚且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负责人郑林优本人出身于白日梦生物制药公司,更倾向于旧派。
但她知道新旧两派关系的微妙性, 努力从中调和, 争取让他们都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毕竟这些新研发的科技产品杀伤力实在太大, 如果有哪方展现出了过分强求的意愿, 另一方出于安全的考虑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为了武器储备竞争起来,虽说对天堂岛投资有利, 但这种风向要是被一区察觉,即便所有人都真的是完全忠诚于一区,一区也不会听他们辩解,更可能的是将这股反叛的萌芽掐灭。
负责人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维持着的平衡, 终于在展会正式开始后的第七天被打破。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些与新旧两派无关的,游离势力之间的流血事件, 他们没有要把天堂岛扯下水的意思, 只是借用这个场地了结恩怨, 于是天堂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
但第七天, 死于第六天出售的“电浆脉冲枪”的旧派受害人,没办法让他们再假装看不到了。
此人在旧派中地位不低, 和郑林优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校友,郑林优清楚他的为人, 知道他性情圆滑, 人缘不错,极其惜命,不太可能死于仇杀。
很可能是有心人想要挑起新旧两派的争斗, 派人暗杀。
三把电浆脉冲枪全部被新派收入囊中,被它攻击过的人会化为一滩黄色的血水,展会时用小白鼠做过实验,死相非常特别,没有认错的可能。
旧派认为这是蓄意谋杀,两人之间没有仇恨但势力之间有,得了几件新武器的新派,开始藏不住自己的小尾巴了,得意洋洋的想要盖过他们一头。
新派有人想要报复回去,但这些人被强行按下,在事情没调查过水落石出之前,不适合轻举妄动。
并且反咬一口,说这是旧派自导自演的闹剧 ,意思是想掀了桌子,直接把矛盾摆到明面上来,直接争个你死我活。
旧派冤都要冤死。
死的是他们的人!还被这么泼脏水!
气愤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
因为确实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旧派内部还分为两种,一种是比较能接受新鲜事物,态度较为中立的温和派。
一种则是恨不得所有新派和温和派原地爆炸的激进派。
他们怕新派推崇的机械科技发展速度太快引起一区关注,让一区重新进行资源划分,占据生物科技本来应该享有的资源。
这些人中有些聪明的按兵不动,心中不满也只是在幕后推波助澜。
笨的则真是笨到一定程度了,完全看不出隐藏的风向,只当一区当后妈确实不爱机械科技,嚣张跋扈的一定要给新派和天堂岛一点颜色看看。
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的牛逼。
而这些人通常没有接触上层信息的渠道,不三不四,造不成太大威胁,被其他人放着观察,当做试探彼此的工具。
现在好像有点搞崩了。
因为其中一支枪,就是激进派购买的。
激进派发誓不是自己干的,信的人不多,但是因为态度太过诚恳,也确实稍微安抚了一点他们紧张的神经。
在郑林优的组织下,新旧两派被送到天堂岛上的头头级人物,决定好好聊一聊,看看怎么个事儿。
会谈地点在大象餐厅十二楼1236。
比较隐秘的一个包厢,包厢内的布置金碧辉煌,很有格调。
四男三女围绕圆桌而坐,桌上的饭菜没动几口,酒倒是喝了不少。
这场谈话谈的不错,至少表面上都对意外表示了理解,气氛蛮轻松,郑林优看他们已经决定把这件事暂时放下不提,等会展结束之后再说后,微笑开口,“既然如此,那我们……”
当当当。
门被敲了三下。
被打断郑林优有种不好的预感,所有人都扭头看向房门,有人皱眉扬声道:“不是说了不用服务吗?”
上了锁的把手被高热溶解,缓缓打开的门外站着两个人。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两人就发起了攻击,额头、胸口和致命的关键性部位都受到重伤,有的连叫都来不及叫,就睁着眼睛死了。
法尔森一边把沈言交给他们的武器往这些人手上塞,一边不太高兴的嘟嘟囔囔,“明明我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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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把他们全都解决,瓦伦,下回你就和妈妈说你生病,用不着你跟过来。”
瓦伦:“嗯。”
“还有,你不要贴妈妈贴的那么近,你粗手粗脚,长得又黑,妈妈也就是太礼貌了才对你有好脸色,你别恬不知耻真以为妈妈喜欢你,懂吗?”
瓦伦:“哦。”
法尔森狐疑地抬头,看向那边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瓦伦,“你最近怎么这么好说话?”
之前在小屋里,不过是嘬了几下妈妈的奶,就被他打的近乎报废,现在他这么语言挑衅,还面不改色……
“你不喜欢妈妈了吗?”法尔森怒不可遏,拿枪对着他,“你凭什么不喜欢妈妈!你这个瞎了眼的臭狗屎你怎么敢不喜欢妈妈!”
瓦伦撇了他一眼,轻易地把枪从他手里夺了下来,不跟他说话。
他现在已经和法尔森这种人不一样了,没必要因为他的三言两语生气。
和沈言一起离开,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人选已经定下。
那就是他。
一想到沈言所有筹谋都是为了他,瓦伦就爽得不行,嘴角和颧骨一起升高,压根控制不住。
法尔森敏锐的察觉到瓦伦过分轻盈愉悦的状态,干完活回去的路上心情很压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们三人之间接触不多,但阮知闲给过他们彼此的相关资料,认识以后对他们的性格都心里有数。
瓦伦这傻比恋爱脑,所有情绪都被妈妈牵动,肯定是妈妈答应他什么了,才这么积极踊跃态度平和,就算他故意挑衅也无动于衷。
越想越抑郁,越抑郁越忍不住想,脑海中不断涌入沈言和其他人亲密相处的画面,每一幕都刺激着他脆弱的脑神经。
他的手指收紧掌心,因为太过用力,短平的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但是因为这只手已经完全改造了,所以没有血流出来。
他看着掌心的裂开的那道白色月牙,面色越发阴沉。
就算他想找沈言,让沈言心疼他,或者骂他,也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他是机械性的改造,未来改造的地方会越来越多,皮肉骨骼乃至血液通通被机器替代。
到时候他还能称得上是人吗?
怪不得妈妈不喜欢他。
法尔森黑沉沉的眼睛盯着瓦伦高大健康的身体,突兀地笑了声。
快走两步跟了过去.
“好了。”
围绕着布雷兹的十几个光屏在他这两个字落下后,有一半都停止了数据的流动。
他摘下防蓝光的眼镜放到一边,这两天加班加点的赶工,终于破解了军事基地的百分之六十的武器权限。
他眼下蕴着一圈青,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眼角,扭头看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沈言。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再快也要五天,如果时间来不及,不如和我讲讲你的计划,也许有其他方案可以实行。”
沈言回神,转身走向他所在的椅子,站在椅子后,勾着他的下巴让他往后靠,靠在自己的腹部,一边给他按揉眼睛周边的穴位,一边和缓道:“不用,这些权限足够了。”
布雷兹舒服的松开了微微蹙起的眉头,叹了口气。
“你有事瞒我,不和我说,是在报复我之前不让你参与莫比乌斯的那件事吗?”
沈言哼笑,拽着布雷兹脸颊两侧的肉往外拉,把他那张精致英俊的脸揉搓的变形。
布雷兹没用什么力气的盖住沈言的手,轻轻拍了两下阻止他,“是我失言。”
沈言停止作恶,“那件事都过了多久你还记着?当时生气归生气,气过了又不是没和好,哪值得你记这么久。”
布雷兹不说话,拽着沈言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仰头,没什么情绪道:“亲我。”
这个吻要的很突然。
今天凌晨刚过就要过一次。
沈言沉默几秒,就着这个姿势弯腰低头,吻他。
门锁发出打开的动静,沈言想要分开,被布雷兹一把扣住他脖子往下压,更加热情地索取。
提着食物的瓦伦和法尔森两人推门而入,正巧看到这一幕。
脸色立刻垮了。
瓦伦因为有沈言的大饼吊着,从心态上升级至next level,往常肯定会把沈言单独拉走亲回来的他,也有了容人之度,只是心情和脸色不好,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法尔森不行。
被瓦伦刺激的一路精神紧绷的法尔森,只觉得脑海里发出琴弦崩断的声音。
大脑一片空白。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愿意为了沈言去死。
沈言说,“我会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所以,沈言也该心甘情愿的为他去死。
法尔森不紧不慢地走到沈言和布雷兹跟前,安静到有些诡异地看他们俩接吻。
沈言多用了点力气,转头摆脱布雷兹,直起腰飞快地擦了擦嘴巴,努力自然道:“你们……”
刚说了俩字,就被突然抱紧他的法尔森吻住。
舌环上的数字归零,舌尖一痛。
沈言心脏骤停,立刻推开他。
可是为时已晚。
沈言身体发软,眼前发黑,站也站不稳,踉跄着跌倒,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表情慌张的布雷兹和瓦伦。
沈言安详。
哈哈。
要是死后能在地狱相逢。
他必然要把法尔森打得这辈子都不敢喊妈妈。
第66章 超级大坏蛋(九)
“哥。哥?”
隔了一层玻璃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沈言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意识模糊,热。
尤其不可说的那个地方尤其热。
他身上没劲,脑袋一团浆糊没办法思考, 口中发出含糊的喘息, 身体不自觉地磨蹭。
太闷了, 口鼻好像被谁用手罩住, 呼吸不顺畅,张开嘴试图让空气更多地进入肺部, 可吸进去的是夏日的暴雨降临前湿漉漉的气,是一团火。
沈言很少哭。
他不是不痛,只是小时候疼得多了,阈值上来,变得很能忍。
所以一般的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哭不出。
但他受不了这个。
空中细碎浮尘啄吻着他的身体,撒在他身上的阳光也成了助纣为虐的施暴者, 铺展开来如一只避无可避的大手, 抓着他, 将他死死钉在欲海深深处。
沈言闭着眼睛,身体打着细微的抖, 胸膛上下起伏,奇异的窒息感让他眼睫湿漉,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尾划过太阳穴,浸入鬓角, 勾连着发丝中蒸发的热汗, 打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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