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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真相瞬间
日上三竿,卧房内亮的刺眼。
床纱帐被轻轻掀起,探出一只玉色柔荑,细看去,指尖仍有牙印。
不过瞬息,柔荑就被另一只肤色略深的手,十指紧扣,拉入帐中。
几度波折后……
颜玉皎缓缓塌下腰肢。
这下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午饭时,李锦公公领着几个拎着饭盒的小太监,来到禁娇阁。
他脚步轻的几乎听不到声音,弓着腰慢慢到门前,敲了敲。
这之后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等待着。
不过几息,门开了。
门缝却很小,只探出一只手。
李锦忙示意那几个小太监把饭盒一一递过去。
直到门关上,李锦也一声未吭,始终弓着身,而后慢慢走下石阶。
然而走下石阶后,李锦冷起脸,端着拂尘,轻瞥一眼这几个小太监:“今日你们可曾发现什么?”
小太监们把腰身弓的更低,声音略略颤抖道:“回李公公,我等一直在静澜轩打扫,并没有发现任何。”
李锦阴狠一笑:“若是让咱家听到什么不该有的风言风语,咱家会给你们的亲眷发一笔殉葬费,想必他们也愿意随你们一起含笑九泉。”
小太监们顿时更加畏惧,左右互看一眼,皆死死闭上了嘴.
卧房内。
窗边的软榻上。
颜玉皎只披了一层薄纱,被楚宥敛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喂着汤羹。
没喝几口,她就快睡着了,半眯着眼,往楚宥敛怀里缩了缩。
楚宥敛捏住她的脸,声音温柔:“吃完这些再睡。”
颜玉皎不肯,蹙眉怂脸地抱怨不舒服:“肯定肿了,痛……”
昨夜闹得太疯,根本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只觉得好像一直浸在热潮里,无穷无尽,没完没了……
见颜玉皎恹恹的,楚宥敛也微微蹙起眉,神情略有些懊恼。
他和初次无异,昨夜,娇娇又实在千娇百媚,柔顺惑人,他根本
无法把控住自己……
楚宥敛喉咙滚动,勉强驱逐那些杂念,低声哄着:“我记得我在这里备了一些舒缓消肿的药膏,待你吃了这些粥,我为你涂上。”
颜玉皎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回应,颜玉皎奇怪地抬头:“嗯?”
楚宥敛的眉眼藏在背光处,看不清他复杂眼神的内容。
他默了默,将粥舀了下:“喝完这碗羹就告诉你。”
颜玉皎又把小脑袋藏进去了。
她其实也很饿,只是更疲惫,肚子因为被搅的激烈,酸酸的,再香的饭也没胃口吃下去了。
楚宥敛没办法,只好自己含着汤羹慢慢给颜玉皎渡下去。
但他似乎心事重重,一碗汤羹喂完,状似淡然地问道:“昨日你和岳母都聊了什么?怎么回来后,就……对我全然接受了?”
颜玉皎几乎快要睡着了,闻言,嘟嘟囔囔回了句:“就是……突然发现有点喜欢你嘛……”
她娇里娇气的,说完这句话,再也不肯开口,沉沉睡去了。
楚宥敛沉默半晌,不知对她这番话信了几分,但也没再折腾她,由她睡在软榻上休息。
卧床已然脏污的不能睡了。
地毯上也染了些许痕迹。
楚宥敛却极为满意,将满屋他们欢.爱的痕迹都巡视了一遍,心里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昨晚没能让颜玉皎穿上他为她准备的那件嫁衣,再由他层层拨开……
但也无妨,以后多的是机会。
楚宥敛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望了一眼颜玉皎的睡颜,轻轻推开房门。
门外立着一个黑衣人,见到楚宥敛便行礼道:“王爷,刘文杰说出一个连炿盟的窝点……”
楚宥敛立即抬手,制止他说话,发觉门内安静,并无异动,才眼神示意黑衣人跟着他走下石阶.
午后,天朗气清。
颜玉皎悠悠转醒,发觉自己已经不在阁楼,而是静澜轩的寝房了。
房内除了她,空无一人。
颜玉皎坐起身,张口欲喊出声,却发现嗓子彻夜未休,已经嘶哑,难以出声了:“……”
幸好房外有人听到她的动静,连忙推开门,唤道:“娘子醒了?”
这个声音有些陌生。
颜玉皎抬眸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贤婆子。
自从安排贤婆子做一等侍女,颜玉皎还没有召见过她,此时见了,也不免疑惑,樱桃去哪儿了?
贤婆子很有自知之明:“樱桃姑娘去昀梧殿了,但具体所为何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颜玉皎沉吟片刻。
昀梧殿会有什么事,要把她的贴身大侍女樱桃叫走?
“奴婢伺候娘子穿衣罢?”贤婆子立在一旁,静静道,“娘子可曾用过午食?奴婢唤人把饭菜端来?”
贤婆子实在是个润物细无声的,说话不疾不徐,各种问询虽多,却并不让人觉得聒噪。
颜玉皎肌肤洁净,不知道是楚宥敛洗的,还是侍女洗的,也换上了白牡丹软烟罗中衣。
她抬起手,任由贤婆子将绣金缀银的淡粉罩衫为她穿上。
贤婆子神情关注,动作娴熟,像是做惯了这些服侍人的事。
颜玉皎不由好奇起来,贤婆子一身武艺,为何甘于守在后院?
“你果真会武吗?”
大概是过于无聊,她问道:“怎么见你没有丝毫戾气,整个人还非常平和安定,分外内敛?”
贤婆子正在为颜玉皎整理袖口,闻言笑了笑:“奴婢学的太极拳,自然比寻常武者更内秀一些。”
颜玉皎恍然大悟。
等衣服穿好了,贤婆子便扶着颜玉皎往窗边软榻处走去。
颜玉皎行动间仍有艰涩,只觉得两腿有些合不拢,像螃蟹似的。
她蹙着眉,犹豫片刻,看了看贤婆子,玩笑般道:“贤婆婆,你跟着我娘亲那么久,可知道她究竟是谁?我问她,她不肯说……”
“丽公主,”贤婆子道,“旧高句丽王国的丽公主。”
颜玉皎脚步凝滞,不可思议地望着面色平静的贤婆子。
“哪位丽公主?”
“自然是上了旧高句丽王室族谱的那位丽公主,坊间传闻,丽公主死于二十年前,实则不然,她随着她的王兄来到了炿朝。”
“……”
对……娘亲名为梅丽织,名字里是有个丽字,那……那,那位前来和亲的丽公主又是?
月华台那晚后,楚宥敛陪她出门游玩,就有说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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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前来和亲的丽公主可能是冒充的事……
颜玉皎脑子乱乱的,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惊诧梅夫人的身份,还是该惊诧贤婆子就这么淡淡然的,把梅夫人的身份给她说了。
“你……”她大为震惊,仍旧难以置信,“你莫非不知道,我娘亲并不想让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么?”
不仅如此,楚宥敛似乎也知道娘亲的身份,却不肯告诉她。
结果,这么多人瞒着她,但她一问贤婆子,贤婆子就告诉她了!?
贤婆子将颜玉皎扶到软榻上,顺势按了按她的肩膀,为她松泛松泛筋骨,轻声地道:“奴婢的主人是颜玉皎,而非梅丽织,主人有疑问,奴婢自然要应答。”
颜玉皎顿时哑口无言。
她都开始怀疑自己起猛了,其实还在梦中,痴痴念念的答案就这样平淡地被告知了……
“那,那你知道,近日来嵒朝的那位旧高句丽的丽公主……”
“假的,是梅丽织安排的。”
“……”
颜玉皎欲言又止:“你……”
贤婆子微微扬眉,期待着颜玉皎接下来的话。
然而半晌过去,颜玉皎似乎惊诧到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抿住唇,点了点头,赞道:“好!”
简直太好了!
她身边一群谜语人,听他们说话都难受的想哭,真是难得遇到一个问什么答什么的啊!
“你这样算不算背弃旧主人?万一被我娘亲知道了,你……”
颜玉皎还有些不放心,“我忽然感觉我娘真的胆大妄为,她竟然敢找个假公主前来和亲……”
还好她在圣上面前自污名声,谎称怀孕,迅速和楚宥敛成婚了,否则简直不敢想圣上得知公主是冒牌货之后,会是怎样的勃然大怒……
“梅丽织了解奴婢的为人,奴婢是个认死理的,谁是奴婢主人,奴婢就会对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颜玉皎顿时明白,新婚之夜,梅夫人把贤婆子交给她,就是做好了让她知道一切的准备。
只是不知何种原因,梅夫人自己不告诉她实情,非要借贤婆子的口,把一切都告知她。
颜玉皎不由陷入迷茫。
贤婆子按摩的手法极妙,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颜玉皎的腰肢就没那么僵硬酸涩了。
“女人是最要爱惜腰的,”贤婆子娓娓道来,“无论是维持美貌,还是生儿育女,腰都要有劲才行,娘子的腰纤瘦有余,气力不足。”
“郎君年轻力壮,精血旺盛,恐怕不知轻重,索.求无度,长此以往,郎君和娘子于房.事上都不能尽兴,如此有伤夫妻和睦,不如明日娘子便随我练太极拳罢……”
颜玉皎:“……”
她不明白,为什么贤婆子说出这些秘密后,心态还能如此轻松?甚至论起她和楚宥敛的房事……
她都紧张的呼吸艰难、四肢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犹豫再三,颜玉皎闭了闭眼,颇有些视死如归的风姿,问道:“那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问出这句话时,颜玉皎几乎屏住了呼吸,心里一边渴望真相,一边隐隐后悔。
身世的真相有那么重要么?
如今她和楚宥敛心意相通,娘亲和爹爹也平安无事,万一她的身世会破坏现在的生活怎么办?
可人活在世上,所求的无非是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该往哪里去。
更何况,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也能反应过来,及时做出应对之策。
颜玉皎勉强平息
心中忐忑,静静等待贤婆子的话。
“娘子身世复杂,奴婢……”
“砰——”
忽然间,门被破开了。
楚宥敛自外院缓步而入,修长的身影一瞬间就带来极致的压迫感。
贤婆子顿时闭口不言,垂下头,慢慢退到软榻侧方。
得知真相的瞬间被迫中断,颜玉皎愣了愣,一时有些没回过神。
直到楚宥敛在她面前蹲下来,抬手摸了摸她冰凉汗湿的额头,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贤婆子。
楚宥敛眼尾也随之淡淡扫过来,他分明一句话没说,贤婆子的额角却已渗出丝丝汗珠。
下一瞬,贤婆子坚持不住一般,略有些慌乱地行礼:
“奴婢见过郎君……娘子若无其他事吩咐,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颜玉皎怔了怔,嗯了一声。
贤婆子弓着身,却脚步迅疾,几息后就打开房门离开了。
楚宥敛握住颜玉皎的手,低垂的长睫遮掩住一切情绪,轻声道:“怎么了?你的侍女一见我便要走?”
第42章 生辰将至
颜玉皎勉强从繁杂思绪中脱身,看着趴在她膝盖一无所知的楚宥敛,有些说不出话。
半晌,她垂下长睫,故作抱怨:“还不是你太吓人了。”
“为夫哪里吓人?”
楚宥敛轻勾了勾唇,起身揽住颜玉皎的腰肢,又开始不正经:“娘子昨夜明明爱的紧?”
他的语气带着调笑的暧昧,还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对着颜玉皎殷红如血的耳垂呵气了。
颜玉皎立时推了他一下,原本低落的情绪都被羞涩替代,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低声道:“青天白日的,你有点正形罢!”
“你我夫妻,要什么正形?”楚宥敛将她压倒在软榻上,舔吻着她脖颈上一颗红痣。
也是昨夜才发现,只需轻轻撩拨娇娇的衣襟,就能看到这颗红痣。
见他越来越动情,颜玉皎不禁有些害怕,推了推他的肩,面色绯红:“别,我还没好呢……”
她可算是怕了楚宥敛的精力,无穷无尽,连个事后的间歇都没有,折腾起来也是花样繁多,可见真如楚宥敛新婚夜所说,他为了让她满意,看了不少污.秽书画……
楚宥敛也并非真的要她,不过亲昵片刻,就收回了手:“烟花都已备好,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到时候随我去城外的山顶赏烟花罢?”
颜玉皎一怔:“我的生辰?”
她近几日全然沉浸在新婚之喜和自己好像爱上楚宥敛的复杂心绪中,全然忘记自己的生辰了……
楚宥敛叹道:“果然忘了。”
“我一向不管这些,每年都是娘亲操办我的生辰礼。”颜玉皎微微抿住唇,心里有些黯然,也不知娘亲为何非要她尽快怀孕……
“等等!”她猛地瞪大眼,意识到一件事,“昨夜你好像……”
楚宥敛挑眉:“怎么?”
“没有避孕!”
“……”
楚宥敛眉目顿时高深起来。
古往今来,他的娇娇也算是第一个要丈夫避孕的妻子。
许久,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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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还未曾看过男子避孕的书籍,不过我曾听巫医说过,女子来月事的前七日和月事后的八日内,无论如何行房事,都不会怀孕。”
颜玉皎狐疑道:“巫医从哪儿得到的结论?真实可信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说此话的巫医便是为我解毒的那位,医术堪比鬼神。”
楚宥敛眼尾淡淡扫过来:“娘子未曾听过如何避孕,但定然听过,有些女子为了助孕,会于每个月固定的那几日与其夫君欢好。”
这事颜玉皎确实听说过,当时只是感慨女子辛苦,为了怀孕连夫妻敦伦之礼都要算日子。
却没想到,每个月除了有助孕的日子,还有避孕的日子。
至于外界为何不宣扬避孕之日,稍微想想也能理解,世人讲究多子多福,没有人希望女子避孕,除了她,恐怕没有哪个女子想避孕。
思及此,颜玉皎不由心中一顿,看了眼神情若有所思的楚宥敛。
她蹙起眉,有些为难道:“我并非不想为夫君怀孕生子,只是我想和夫君再逍遥几年……”
见楚宥敛不语,忐忑道:“我是不是太没有王妃的责任感了?”
楚宥敛立时摇摇头:“我之前就说过,女子年龄太小就怀孕,很容易难产,我不愿你受苦,我也想与娘子再玩乐几年,不急着要孩子。”
见颜玉皎仍旧忐忑,他轻笑着揽住颜玉皎的肩,道:“改日我便问巫医有何避孕的措施,无论汤药还是别的,定然不然娘子受苦。”
颜玉皎这才开颜几分:“如果真是汤药,我们公平些,今天是你喝,明日便我喝。”
她竟然宁愿喝药,也没提一句减少与楚宥敛欢好次数的事。
楚宥敛眸色幽深起来,舌尖舔了舔尖利的后齿:“我方才是在想,山顶修建了一处温泉,娘子多泡一泡,筋骨也能舒服一些。”
他侧过脸,在颜玉皎耳畔:“愿娘子的身体能再康健些,免得为夫才做了两次,娘子就受不住了。”
一个不慎,某人就说荤话。
颜玉皎立时瞪了楚宥敛一眼,羞愤的双耳和脖颈都绯红起来。
她长这么大,没有泡过温泉,也没有在山的最高处见过满城烟花,但她忽然间也不怎么稀罕了,因为她忽然明白,楚宥敛准备这些,主要目的是与她行云雨之乐的。
颜玉皎撇过头,有些不想搭理楚宥敛,月事后八日,怎么折腾都不会怀孕,那楚宥敛……
回想起昨夜种种荒唐,颜玉皎心有余悸,使劲想了想借口,总算想起来:“你前两日不是还忙的都没时间回家吗?而且还受了伤。”
伤口的位置还十分凶险,锁骨下方就差两寸,刺入的便是心脏了。
偏偏楚宥敛昨夜不肯停歇,伤口崩裂后,鲜血顺着绷带的边缘,掠过他的胸腹,蜿蜒至她柔软的腰腹上,她当时紧张害怕的要命,楚宥敛却似受了刺激,眸底猩红。
颜玉皎不由蹙起眉,抬手轻轻按住楚宥敛的胸膛,也生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担忧:“等你伤好了再去罢。”
“这点伤不当紧的,公务也已经处理差不多了,至于犯人……”
楚宥敛把颜玉皎手拿起,放在自己手里把玩,漆黑的眸眼暗暗盯着颜玉皎,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犯人已然全招了。”
颜玉皎有些诧异:“全招了?好歹也是副盟主,这么不禁拷打?”
楚宥敛慢慢回眸,淡淡道:“以羽龙卫折磨人的手段,能撑三日,也算是个汉子了。”
颜玉皎恍然,原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那可是让嵒朝朝野上下都噤若寒蝉、闻风丧胆的羽龙卫,手段肯定非常人能忍受的。
她也不由生出几分好奇:“那都审问出了什么?迎夏宴时,暗害你我的贼人和连炿盟有没有关联?”
楚宥敛丝毫不觉得颜玉皎一个外人打探这种案件的内情有何不对,简直知无不言。
“有一些关联……迎夏宴那时,安东都护府使者向我敬酒,那杯酒已经被连炿盟的小盟主下了毒,可惜小盟主不知道,我自小便能识百毒,就暗暗调换了那杯毒酒。”
颜玉皎心中一凛,迎夏宴的事怎么牵扯到安东都护府使者了?如果她所料不错,安东都护府使者是旧高句丽遗臣,应当是娘亲的势力……
楚宥敛轻轻笑道:“结果我千防万防,换的那杯酒里掺了催.情药。”
“也算因祸得福,”他吻了吻颜玉皎的侧脸,“娶到了娇娇。”
颜玉皎一顿,勉强笑了笑,心底却是乱成一团。
她不确定梅夫人于此事参与了几分,也因此,丝毫不敢问安东都护府使者是否和连炿盟有关联。
想了想,她避开安东都护使者之事,问道:“□□也是连炿盟的
手笔吗?他们为何要这样做?……是想毁坏你的声誉?”
这个猜测颜玉皎都觉得荒唐,男子的风流韵事能毁坏男子什么声誉?只能是毁坏她的声誉……可毁坏她一个五品官女儿的声誉,用得着奸.夫是楚宥敛这等人物吗?
楚宥敛摇了摇头,沉吟道:“□□之事并不是连炿盟的手笔,这件事应当还有第三人。”
第三人?
谁?
安东都护府使者,还是梅夫人?
颜玉皎干笑两声,根本不敢问第三人是谁,只往楚宥敛怀里贴了贴:“那夫君是要好好查一查,没想到长公主的迎夏宴会藏匿这么多势力。”
楚宥敛盯着她,眉目微深,淡声道:“是啊,谁能想到呢……”.
傍晚时分,晚霞满天。
樱桃也终于从昀梧殿回来了。
她给颜玉皎带来两个消息,一个是芭蕉,芭蕉和青绿都给彼此的父母去信了,也于今日得知,她二人确实是亲姐妹,当年是青绿被稳婆偷走,卖给人贩子了。
另一个则是郯王妃递来的消息,颜玉皎马上十八岁了,生辰礼是准备在静澜轩办,还是在昀梧殿办?
先帝子嗣虽多,但死在沙场上的更多,圣上更是子嗣单薄,以至于嵒朝建立十余年,王爷的数量一个巴掌就能数完,且大多数王爷的辈分都不亚于郯王爷。
因此,皇室中有许多人都不服楚宥敛,觉得郯王爷尚且在世,楚宥敛年纪轻轻的凭什么也当王爷。
郯王妃便有意把颜玉皎的生辰大肆操办一二,将这些皇亲国戚都请过来聚一聚,缓和一下关系。
颜玉皎听完樱桃复述的话,便知道郯王妃想在昀梧殿办她的生辰礼。
此事对楚宥敛有好处,颜玉皎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但谨慎起见,她还是问了问楚宥敛的意见。
楚宥敛伤还未好,晚食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喝药,他一向怕苦,之前还需要颜玉皎哄着才肯喝药,如今更是喝了一口药,便要吃一口蜜饯。
听完颜玉皎的话,他淡淡蹙眉:“不必,我不想你嫁给我后的第一个生辰,就夹杂了这么多的人情算计,还是回绝母妃罢。”
颜玉皎本就和郯王妃关系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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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借此缓和一二,自然不想回绝:“生辰每年都过,花样就那些,我都过腻了,今年就交给母妃办罢,我也不想和夫君走出门,连一个待见我们的亲戚都没有……”
“旁人如何不必理会。”
楚宥敛沉下脸:“娇娇,我娶你为妻,不是让你为了我忍气吞声的,我的王位也绝不是需要其他皇亲国戚的认同才能坐稳的。”
“从今以后,无论是谁在你面前装腔作势,尽管以势压人。”
颜玉皎:“……”
这话说的好生威武,让人胸中平添了几分豪气,而且细想起来,楚宥敛权倾朝野的势力确实撑得起这话。
也是此刻,颜玉皎后知后觉,她究竟是嫁给了一个怎样厉害的人物……
只是回绝郯王妃的借口,还需要再斟酌一二,最好是不回绝……那就只能再劝劝楚宥敛。
颜玉皎想了想,等楚宥敛把药喝完,就默默把自己塞进楚宥敛怀里,娇声娇气地道:
“我夫君如此厉害,我怎么会怕他们?只是母妃一片心意,你我也不好辜负,更何况你我夫妻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过一个生辰礼而已,便交给母妃办罢~”
楚宥敛掀起眼帘:“一辈子?”
他这话疑问的奇怪,但颜玉皎一点儿没多想,嗯嗯点头,继续撒娇:“哎呀夫君~少庸夫君~楚哥哥,交给母妃办罢……你我还免得操心了,等白日生辰礼过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趴在楚宥敛宽阔的肩膀,小声地道:“晚上我就随你去山顶泡温泉看烟花,到时候,随你……随你怎么样……”
第43章 天赋异禀
楚宥敛却有些不吃这一套,把颜玉皎从他怀里扒出来,执拗地问道:“你方才说要和我做一辈子夫妻?”
颜玉皎一怔:“对啊。”
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和离的王爷和王妃,她既然嫁给楚宥敛,就定然是要和楚宥敛做一辈子夫妻啊……
“这话有什么奇怪的?”颜玉皎疑惑地道,“夫君怎么了?”
她撒娇竟然没用……
不太正常。
楚宥敛眸色沉沉,片刻后,将颜玉皎重新搂入怀中:“我希望娘子,永远记得自己说的这番话。”
颜玉皎:“……”
莫名其妙的。
不过楚宥敛到底还是同意郯王妃操办颜玉皎生辰礼宴之事了。
按照颜玉皎所说,等那日晚上,他二人再去城外山顶的温泉山庄.
夜幕降临后,院中生出薄雾,不消片刻,细雨又飘了起来。
静澜轩的侍女们穿着青色宫装,提着灯,行走于楼阁亭台之间。
渐渐的,唯有寝房及附近殿宇的透出些许幽茫灯光。
颜玉皎沐浴归来,发现楚宥敛不在寝房内,心中不由疑惑。
四处一瞧,窗户微微开着,丝丝夜雨的凉意泄进来。
颜玉皎便走到窗前,准备把窗户关上,抬头却看到楚宥敛在窗外的不远处和人交谈。
她连忙喊道:“夫君!”
楚宥敛背影好似僵了一下,他也没有立时回头,直到他身旁的人行礼离开了,才慢慢回身。
他面色如常:“夜风大,娘子快关上窗户罢。”仿佛刚刚只是和人在进行普通的交谈。
颜玉皎的细眉却微微蹙起。
是错觉吗?
离开的那个人的身影……看着怎么那么像芭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她十四岁时,芭蕉才进颜府,那时候她已经和楚宥敛决裂了,在迎夏宴之前,芭蕉都没见过楚宥敛。
不多时,楚宥敛进门。
他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盒,见到颜玉皎坐在软榻上擦头发,便走过去,放下白玉盒,接过颜玉皎手里的白布巾,耐心地给她擦干长发。
“你方才在外面做什么呢?”
“昀梧殿的伤药比较齐全,我就令侍从给我带来了一些。”
颜玉皎默了默:“我怎么看,那个侍女长得很像芭蕉?”
“说来也是奇怪。”
楚宥敛换了一条布巾,继续给颜玉皎擦头发:“昀梧殿有个侍女确实和芭蕉长得一模一样。”
颜玉皎顿时想起来:“是青绿?怪不得……我瞧着那人冷静沉稳,确实不像芭蕉。”
楚宥敛没有作声。
他先前在忙公事,后来又忙着取药,至今还没有沐浴。等颜玉皎头发差不多擦干了,他便准备去浴房。
临走前,他俯身吻了吻颜玉皎的额头:“等我片刻。”
颜玉皎乖巧地点点头,望向他的眸眼中,满心满眼的依赖。
楚宥敛默了一瞬,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淡淡地走了。
半刻钟后,他便回来了。
此时颜玉皎正躺在软榻上,翻看让樱桃派人买回来的话本。
坊间时兴的话本,无非是穷书生和美艳女妖或者富家小姐的虐恋。
颜玉皎看的这本也是如此,讲的是一个名为角郎的书生,明明喜欢他的未婚妻易小姐,却贪恋女妖莲花的金钱和法力。
莲花妖和角郎曾有一段前缘。
彼时,莲花妖渡千年大劫,天降雷霆,劈得她花瓣凋零、奄奄一息。幸好角郎路过,将她带回家中细心养育,她才得一线生机。
日久天长的陪伴,莲花妖爱上了角郎,可惜角郎发现自己养的莲花是妖魔后,就把莲花妖抛弃了。
后来,角郎在花灯节与易小姐一见钟情,两个人便定下了亲事。
莲花妖得知角郎即将成婚,内心嫉妒不甘,竟下药勾引角郎与她一夜风流,还闹的人尽皆知,逼的角郎不得不和易小姐退婚,和她成婚……
颜玉皎看到这里,便忍不住合上了书,心里别扭极了,总觉得这本书好似在影射什么。
静静思索时,楚宥敛俯身,将颜玉皎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层层床纱帐自他们身后落下。
床榻内依旧是新婚夜的装扮,鸳鸯锦被红的刺目,四角都是琉璃瓦的明灯,一切都一览无余。
颜玉皎被放
在锦被上,抬眸便看到楚宥敛身着亵衣,浑身染着丝丝缕缕的水汽,发丝如流水般倾泻而下,苍白的指骨提着一盏灯。
这副墨发白面的模样,倒有些像话本里形容的莲花妖了。
颜玉皎噗嗤一声,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笑了起来。
楚宥敛似是习惯她这般,慢条斯理地撩开她的纱裙,往里面看了看。
颜玉皎:“……”
她瞬间羞红了脸,合起腿不让楚宥敛看,又实在太害羞,翻身往床里面滚了一圈。
楚宥敛也不急,把玉盒打开,探入其中勾出一丝药膏:“我瞧着只是微微红肿,只消今晚涂上,明早定能恢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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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颜玉皎躲在床里面,死死地埋进被子里,一声也不吭。
楚宥敛轻叹,只得上床,和颜玉皎争夺被子:“娘子乖一些。”
颜玉皎才不肯,用尽所有力气,死死压住被子,不让楚宥敛掀开。
楚宥敛没抢几下,就放弃了,转而从被子的末尾探进去,握住一只细瘦伶仃的脚踝。
这下子,颜玉皎再也不能装死,掀开被子:“你等等!”
楚宥敛手指在她脚踝打着圈,眼尾扫过来:“叫我什么?”
颜玉皎一顿,眼尾的红潮更甚:“夫君……”
楚宥敛“嗯”了一声,握着颜玉皎脚踝,将其放在身两侧,也正好把颜玉皎堵在床的最里面。
“乖一点,上了药,明日便能好彻底,我想带你去羽龙卫的官署,让你了解我的日常。”
颜玉皎一怔,内心顿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该高兴楚宥敛愿意带着她走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还是该忐忑羽龙卫官署这等森严的地方,她进去参观是否合适……
思绪翻滚时,楚宥敛已然勾出药膏,探入其中,仔细抹起来。
冰凉的异样,也于顷刻间,冰住了颜玉皎的脑袋。
她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像只被压住命门的兔子,老老实实地缩在床榻内,任人施为。
楚宥敛瞧了颜玉皎好几眼,见她睁着水色的大眼睛,迷茫呆滞地抱着被子,实在乖巧可爱,心中微动,药也抹得不规矩起来。
……
夜雨下得更急了,风也呜呜。
楚宥敛自床榻红纱帐内,面色淡然地走出来。
他提着一盏灯,将打湿的锦被随手扔在地上,又熟门熟路地从衣柜里翻出全新的锦被,半抱着回了床榻。
红纱帐缓缓合拢,遮住里面玉体横陈的旖旎风光。
……
次日,天大亮。
楚宥敛早起练武归来,一撩开红纱帐,颜玉皎正趴在枕头上,眼皮困倦地掩着。
她白皙般的面容,还残留几道愉悦至极时流下的泪痕。
楚宥敛默了默,缓缓掀开被子,瞧了一眼,也不由惊了下。
颜玉皎见他神色不明,轻声道:“怎么了?”
楚宥敛回眸望着她,眼神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许久才道:“娘子着实天赋异禀。”
颜玉皎:?
楚宥敛回身躺在床上,枕在颜玉皎的枕头上,和颜玉皎面对面,轻声道:“其实昨夜我骗了娘子。”
颜玉皎心道,那确实,哄着她用她的腿满足他,真不要脸。
她沉着脸,不想理楚宥敛。
“就算抹了药膏,今日也不全然消肿,可是……”他轻笑了笑,眸中异彩连连,“娘子全然恢复了。”
颜玉皎:“……”
他凑近颜玉皎,盯着她的眼睛:“娘子的体质,让我想起了前朝的一位贵妃,据说也是恢复极快,让灵帝流连忘返,与之夜夜笙歌。”
颜玉皎抬手捂住耳朵,根本没在意楚宥敛都说了什么,反正自己耳朵肯定遭了罪,恼怒地道:“再胡说,我就把你踢下床!”
楚宥敛便收了笑意,故作讨饶:“别气,为夫向娘子道歉!”
颜玉皎捂住耳朵不想听,翻身又滚进床榻里面了。
也是昨夜,她终于发现了大床的好处,若是楚宥敛做的过分,她就踢开楚宥敛,滚到床里面,然后不等楚宥敛捉住她,再翻滚到床外面。
虽然搞的楚宥敛心里不爽,捉住她后狠狠收拾了她一番,但她确实也借此避开了不少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