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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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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浓质疑

那人说完,便是一阵儿叮咚叮咚的玉组佩轻碰声,灯光逐渐靠近,点亮昏暗的巷子口。

也照亮那人飘然若仙的广袖,和一张淡白清雅的面容。

竟是韩翊。

韩翊提着一盏灯,于浓重夜色里轻轻笑了笑,朱唇润泽:“敏王殿下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

楚宥敛手指缓缓松开软剑,道:“今日之前还有几分不确定。”

其实韩翊没想在他面前装,又是姓韩,又是和梅夫人有牵扯,又是在他面前一副倨傲的模样,还比他还提前知道高句丽和亲公主之事……

确认心中猜想之后,楚宥敛反而气定神闲起来:“翊,明日也,韩子明应当是你的表字罢?”

韩翊点了点头:“是也。”

他也不问楚宥敛怎么猜出来的,正如他所表现的那般,他似乎巴不得楚宥敛早知道他的身份。

闷热的夜风中,两人一黑一白,相对而立,一个背着手乾坤已定,一个提着灯盏淡然处之。

丝毫看不出他们曾是在西南境互相厮杀得遍地哀鸿的宿敌,一个比一个轻声细语,神情柔和。

“连炿盟原本不成气候,传闻是多了一位英明的军师,才逐渐发展壮大,甚至敢和朝廷叫板,没想到这位军师竟然是我朝探花郎。”

“叫板算不上,造反罢了。”

“小盟主被当成傀儡操纵,忍气吞声十余载,还能反杀回去,大权尽握,甚至高中探花,属实厉害。”

“过奖,比不得敏王殿下,年十六在西南境平定叛军,年十七在东北境查尽贪腐官员,年十八权势登顶,年十九被封一字王……

“说来还要感谢

敏王殿下,若非殿下远赴西南境,歼灭连炿盟乱党,本盟主还没有机会上位。”

“你还是韩编修时,对本王可没有如今恭敬……本王很好奇,你究竟为何突然不装了?”

楚宥敛背着手,抬眸凝着韩翊,嗜血的暴戾恣睢,显露无疑。

下一瞬,便自街道四周跃出许多黑衣暗卫,齐齐列阵,刀指韩翊。

气氛如滴水凝冰,一触即发。

把楚宥敛引到此地的宣城郡王终于怂了,连忙干咳一声,故作镇定:“楚宥敛既然已经带到,小盟主可别忘了答应本郡王的事!”

韩翊只抬了抬眼皮:“放心,连炿盟向来守信用。”

宣城郡王冷哼一声:“你记得就好……”又扭头瞪了楚宥敛一眼,才晃荡着肉墩墩的身子跑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暗卫们已经步步紧逼,刀锋锃亮如冰霜,怕是要就此诛杀韩翊。

韩翊却盯着楚宥敛,道:“本盟主来此,不是要和敏王打打杀杀的,而是有些事,想和敏王确认。”

楚宥敛眉头微蹙:“何事?”

韩翊道:“和玉儿有关的事。”

楚宥敛脸色立时沉肃下来,杀气四溢道:“玉儿也是你能叫的?”

话毕,一把旋转的飞刃擦过韩翊的脖颈,割断了一缕发丝,嵌入他身后的墙壁中。

夜风狂作,吹的人眼眯起。

吹的韩翊散开的发丝和广袖乱成一团,略显狼狈。

可即便与阎罗擦肩而过,韩翊浑身仍旧有一种好似天生地养的倨傲,还越发狂妄,居然得寸进尺,轻笑一声,提着灯笼一步步靠近。

“本盟主原本不懂敏王为何要横刀夺爱,今日倒是懂了几分。”

韩翊声音很低,眼白浅浅:“原来敏王殿下一直知道玉儿的身份?费尽心机娶玉儿,是想利用玉儿,将连炿盟一网打尽?”

下一刻,楚宥敛已然近身,锋利的软刀抵住韩翊的脖颈。

血从韩翊的脖颈缓缓溢出,瞬息间就染红了胸前白衣。

“韩翊,你躲在阴沟里太久,身边全是蝇营狗苟之辈,便不信这世间有至死不渝的情爱,擅长用自己的龌龊心思揣摩他人。”

楚宥敛缓缓开口:“今日是娇娇的生辰,本王不想杀人,但你若再进一步,本王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韩翊抬眸望着苍白的月色,难得卸去了所有表情:“这话由楚氏王孙说出口,真是滑稽至极。昔日,嵒朝开国皇帝被炿朝通缉时,前往世交颜家避难,却因为疑心深重,杀尽颜家上下五十余口。”

韩翊顿了顿,忽而嘴角噙起笑:“巧合的是,当日颜家幼子和你父亲一起出门玩乐,避开了这场屠杀。”

楚宥敛长睫微颤。

就听到韩翊低声道:“敏王殿下想知道那个颜家幼子……是谁吗?”

楚宥敛不由怔愣。

瞬息间,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和郯王爷曾是至交,还姓颜的男子,除了颜玉皎的父亲还有谁?

韩翊低低笑了起来:“你说本盟主心思龌龊,那你呢?你明知道你和玉儿之间,不仅隔着家仇国恨,玉儿的养父养母也与你家有灭门之仇,你为何还非要娶玉儿!?”

明月当空,星子低垂,夏风安静地吹着屋檐角下的灯笼。

不远处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楚宥敛仿佛被猛然惊醒,浑身的血液都冷得渗入骨子里,冻得他绮丽的眉眼都笼罩了一层冰霜。

可等他望向韩翊时,一切晦涩情绪又都收敛的一干二净。

他缓缓收回刀刃,后退几步,抬手示意暗卫们都下去。

等空荡的街道就剩下他们二人,楚宥敛才看着韩翊轻声笑了笑,他浑身仿佛缠上丝丝缕缕的黑沉雾气,竟比夜色深处的未知还要可怖几分。

“那怎么办?”

“娇娇已经和本王圆房。”

“她无比贪恋本王的美色,从不拒绝本王的求欢。”

越说,楚宥敛的笑容越放松,竟有几分神经质的偏执。

“这些时日,本王与娇娇不知水乳交融多少次,从未避过孕……娇娇肚子里恐怕已经有本王的骨肉。”

他半垂着眼皮:“家仇国恨?本王自尸山血海中走过一遭,便深刻明白,人生苦短,定要及时行乐,若有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牢牢紧握住,什么成全,什么放手,绝不!”

绝不能给她逃跑的机会!

韩翊抬手捂住流血的脖颈,向来风清气正的面容也忍不住扭曲几分,像是初次认清楚宥敛一般,语气有些匪夷所思:“本盟主不信,你把玉儿留在身边,就不怕她杀你么?”

“那又何妨?”

楚宥敛勾唇笑道:“本王爱她,自然也爱她给予我的所有伤害。”

爱?

这个字对韩翊来说,是从未经受过的,着实新鲜。

他出生丧母,三岁丧父,四岁国破家亡,颠沛流离,被有心人利用当成傀儡摆布,身边全是阴谋诡计,并无一丝真情。

他以为想夺帝位的楚宥敛会懂,毕竟帝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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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就是要孤家寡人,沉浸在权术中,也死在权术中。

韩翊不由大笑起来。

他身上穿的前朝余韵的常服,在夜色中,刺眼的仿佛祭奠的丧服。

“荒唐,着实荒唐。”

韩翊摇了摇头,看向楚宥敛的眼神却渐渐的意味深长。

虽然荒唐,但也不错。

他想。

就让楚宥敛以为颜玉皎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才故意靠近他的罢。

嵒朝一代天骄,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如此好戏,也不枉费他走一遭。

“罢了,本盟主来此,也不是全是说这些话的。”

韩翊恢复了平静,淡声道:“听闻你堂兄楚元臻自你婚宴后,又咳血了,想必是嫉妒你父母健在,娇妻在怀,马上儿子都要出生了,事事都如此顺遂,不像他,爹死了,爷爷咒他死,妻子也是联姻的,身边没一个知心人……”

楚宥敛眯起眼:“多谢提醒,小盟主确实消息灵通,不过本王与圣上如何争斗就是不劳你操心了,免得本王以为你想和本王联手。”

韩翊脸色阴沉片刻,道:“本盟主只是劝你最好把玉儿送走,你死了也就死了,但玉儿……”

这时,前方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提灯而来,唤道:“夫君!”

韩翊声音一顿。

望向来人。

踏着夜幕的薄雾,颜玉皎提一盏明灯,衣带翩翩,倩影窈窕。

她看到楚宥敛后,蹙起细眉,小跑过去:“夫君!”

美人娇弱,好似海棠凝露。

韩翊望着望着,眼前忽地被楚宥敛挡住了。

“再多看一眼。”

楚宥敛冷声:“杀了你。”

韩翊默了默,道:“本盟主和玉儿是正正经经的表兄妹,我们花灯节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你阻碍一时,阻碍不了一世。”

其实这话,韩翊是试探性的说出来的,但没想到楚宥敛并不讶然,似乎以为他和玉儿真有什么。

思索时,颜玉皎已经跑到楚宥敛面前,还看到了韩翊。

但她并没有搭理韩翊,楚宥敛醋劲大,婚前一见韩翊就变了语气,而且与楚宥敛以为的不同,她一直觉得韩翊有些奇怪,不太喜欢韩翊。

楚宥敛闭了闭眼,强压下几分被韩翊挑衅的暴怒,勉强道:“娘子,宾客们可都离开了?”

颜玉皎忙道:“他们都离开了,我看你离席太久,担心出了事,所以出来找你。”

楚宥敛顿了顿,解释两句:“我还以为楚知乐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却原来找了几个街头混子,想要打我一顿罢了……我把楚知乐赶走后,又恰好遇到韩编修。”

韩翊奇异地看了楚宥敛一眼,他忽然觉得此事真是有趣的紧。

楚宥敛既然以为颜玉皎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是怀揣目的和他成婚,又在这里装模作样什么?

还唤他“韩编修”?

是生怕打破了现状,颜玉皎和

他翻脸,再也享受不到温情柔意了?

楚宥敛道:“还没来及招待如绪和子澄,希望他们能谅解一二。”

颜玉皎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来得及陪闫惜文,也不知她怎么和连炿盟扯上关系,瞧着有些闷闷不乐。”

她看了楚宥敛一眼,因梅夫人之事略有几分心虚,也想借此表明立场地道:“照我看,嵒朝都建国多少年了,海河晏清,歌舞升平,连炿盟区区一个江湖帮派,根本就不可能复立前朝,加入他们的人都是大傻子!”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韩翊犹为沉默。

楚宥敛也抿唇不语。

颜玉皎没得到任何回应,心里有些困惑不解,觉得不应该啊。

她这番话说的多义正言辞,楚宥敛向来不爱附和这种打官腔的话也就算了,怎么韩翊这个翰林编修、未来的天子近臣,也毫无动静?

或许是颜玉皎疑惑看过来的目光太明显了,韩翊干咳了一声。

对楚宥敛道:“臣言尽于此,还望敏王殿下早做准备。”

说完,他看了颜玉皎一眼,眼波流转,轻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颜玉皎一头雾水。

是错觉罢?她怎么觉得韩翊方才那个眼神在勾引她?

楚宥敛脸色难看,抬手勾住颜玉皎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不许看他,看我。”

颜玉皎:“……”

说完,楚宥敛便松开手,立刻转身磕两三声。

颜玉皎一怔,下意识道:“夫君是伤又痛了吗?”

楚宥敛轻轻呼吸,避开颜玉皎探究的目光,低声道:“是……”

他装的,他说谎了。

颜玉皎却深信不疑,怒道:“都怪那个死胖子……我都听皇伯父和皇伯母们说了,楚知乐最善妒,从小就一直欺负你呢,真讨厌!”

楚宥敛“嗯”了一声,回身握住颜玉皎的手:“别担心,我没事。”

颜玉皎不放心,眉尖不由蹙起,面上全是心疼之色,道:“还是快回静澜轩,让大夫给你看看伤罢。”

夜色渐浓,灯火熹微。

楚宥敛神情不甚清晰,盯着颜玉皎的手,一时没有动作。

颜玉皎抬眸:“怎么了?”

“生辰快乐。”

楚宥敛低声道。

这一句着实猝不及防。

颜玉皎也着实愣了一下,但很快隐密的欣喜慢慢溢上心头。

也不知怎地,明明听了一整晚的“生辰快乐”,可那些人说了那么多句,都远不如楚宥敛这句让她喜欢。

“你真是……”颜玉皎抬手把垂下来的一缕额发撩到耳后,抿唇道,“怎么突然就说这个……”

她眼尾眉梢的羞怯不似作假。

楚宥敛恍惚了一下。

轻声道:“娘子?”

颜玉皎:“嗯?”

楚宥敛却又沉默了

他不敢试探颜玉皎是不是爱他。

最终,他只勾住颜玉皎下巴,张开唇重重吻了上去。

楚宥敛一向吻的凶,这一回也不例外,只是他二人现在并不在静澜轩的寝房内,而是郯王府外,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街道。

颜玉皎不由羞愤,作势推开楚宥敛,没想到还真轻易就推开了。

愣神时,颜玉皎就被楚宥敛抬手抱了起来,往不远处的马车奔走。

夜风中,轻薄纱衣纷飞,好似飞蛾赴火,义无反顾。

“我们之前说好的。”

楚宥敛似乎想开了什么,璨璨灯火中,他低垂的眉眼,仿佛融着温热的情谊:“你生辰之夜,带你去城外温泉山庄一起看烟花。”

颜玉皎呆呆地望着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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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脸色绯红,悄然依偎在他怀中。

她轻声道:“好啊。”

其实颜玉皎觉得,她和楚宥敛有必要有一场新婚蜜月之旅,比如去楚宥敛之前说的岭南。或许旅行之后,她会更爱楚宥敛。

但她知道楚宥敛很忙,她不可以任性地提这等要求。

能在生辰夜,边泡温泉边看满城烟花,已经很令人满足了。

马车缓缓停在他二人面前。

驾车的人是个黑衣暗卫,见到楚宥敛就快速道:“已经派人跟上了,定让……”韩翊有去无回。

却在楚宥敛警告的眼神中闭嘴,然后跳下马车消失了,换了真正的马夫来驾车。

颜玉皎没有多想,只觉得暗卫说话说一半,连她都要防着,真有暗卫的职业修养。

等上了马车,楚宥敛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垂下眼帘:“娘子身边的人似乎都和连炿盟关系匪浅。”

看似调侃,实则试探。

颜玉皎不由僵了下,心想,楚宥敛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又是娘亲?娘亲和连炿盟也有联系吗?

她掐了掐衣角,故作迷茫地道:“发生了何事?我身边除了闫惜文,还有谁和连炿盟关系匪浅?”

楚宥敛凝了她一会儿,而后慢慢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地道:“无妨,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颜玉皎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不能总是蒙混过关,还是找个机会问一问娘亲究竟怎么回事罢.

马车速度很快,抵达城门口时,本来有士兵上前阻拦,看到马车上的徽记,立即后退。

“开城门!敏王爷出巡!”

下一瞬,刺耳的号角声后,古老而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了。

颜玉皎掀开车帘,望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异样,问道:“京城宵禁,按理说你我是不是不能出城门?”

“是,”楚宥敛转动眸子,盯住颜玉皎的侧脸,“但只要有我的徽记或者手牌,就能在全国畅通无阻。”

颜玉皎还没有品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轻轻地“哦”了一声。

京城外确实有一处山头,却是皇家秘苑之一,去岁才被圣上赏赐给楚宥敛,可见楚宥敛权势之盛。

今夜这处皇家秘苑却装扮的很不寻常,自山脚小路,到山顶台阶,每十步都挂着一盏红灯。

路两旁的树枝上也绑上了红绸,远远望去,竟像百年姻缘树一般。

马车行至半山腰,颜玉皎忽而听到“啾啾啾”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

无尽夜空,星子如棋盘,却于瞬间炸开一朵五光十色的烟花。

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

颜玉皎脖颈探出窗外,夜风将她的额发吹乱,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里倒映出无数烟花的影子。

忽地,她肩膀一重,是楚宥敛抱住了她,在她耳畔轻声道:

“娇娇十五岁生辰快乐。”

颜玉皎一怔,她已经十八岁了,怎么楚宥敛忽然提起十五岁?

倏忽间,烟花变幻,在空中缓缓停滞,形成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娇娇十五岁生辰快乐]

颜玉皎微微张开了唇。

突然间,她好似明白了什么。

猛地回头,正对上楚宥敛望着她的灼灼目光,楚宥敛薄唇轻启:

“娇娇十六岁生辰快乐。”

颜玉皎顿时鼻尖一酸,缓缓再看向窗外时,烟花再次变幻:

[娇娇十六岁生辰快乐]

“自你我相识——”

身后,楚宥敛的略有凉意的脸轻轻贴住她滚烫的脸。

他低声道,“我缺席了娇娇三次生辰礼,我想弥补回来。”

颜玉皎沉默片刻,眸中已然积蓄泪水,在楚宥敛又一次生辰祝词后,车窗外的烟花再次变幻:

[娇娇十七岁生辰快乐]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躲入楚宥敛怀中,忍不住小声啜泣。

“对不起……楚哥哥,当初我真不是有意的……和你绝交……我也好难受啊……我也好想你……”

“没关系是,只要娇娇……”

一阵烟花炸裂的声音中,楚宥敛的低声祈求,有些微不可闻。

“别再离开我了。”

颜玉皎悄然掉着眼泪,把脸埋进楚宥敛胸膛:“这几年,在京城宴会上我装不认识你,不理你,看到你失落,我回到家后都会哭的……我是不是很讨厌?……怪不得京城的闺秀们都排挤我……你也不该喜欢我……”

楚宥敛静静垂着眼,大手忽地捧起颜玉皎的脸,望着她脸

上不住滑落的泪珠,默了默,倾身吻了过去。

“别哭。”他说。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辰,是你我别离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辰,娇娇,你应该对着我笑。”

颜玉皎哭得眼尾和鼻尖一片雾湿晕红,模样实在娇怯至极,就连慢慢挤出的笑,也苍白柔美。

“好,我不哭……”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她抬起玉手,轻轻覆在楚宥敛的手背,笑道:“以后的每一日,都是我们夫妻的好日子。”

车窗外,烟花缓缓变幻。

[娇娇十八岁生辰快乐]

[愿朝朝如愿岁岁平安]

恍惚间,颜玉皎心里坚硬的壁垒被彻底打碎了,又在温柔的火里走过一遭,慢慢形成汪洋的水。

她使劲望,望不进楚宥敛深沉如雾的眼底,便沉浸在自己的欢愉里。

“夫君!”

颜玉皎忽然有些迫切。

楚宥敛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正想问她怎么了,就听到。

“我爱你。”

楚宥敛一怔,僵在原地。

夜空中,分明只有烟花不断炸开的声音,他却好似听到了雷霆降世,劈得他茫然失措。

颜玉皎破涕而笑,抬手抱住了楚宥敛的腰,开心道:

“太好了!我好像爱上你了!”

第52章 温泉热潮

颜玉皎兀自开心地抱着楚宥敛,如同泡在蜜糖罐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楚宥敛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她疑惑地抬头。

“夫君?你不欢喜吗?”

楚宥敛面容藏在夜色中,有些看不分明,片刻后,又莫名其妙道:“改日带你去羽龙卫官署。”

颜玉皎不太明白,她向楚宥敛表白和她去羽龙卫官署有什么干系?

自成婚以来,这好像是楚宥敛第二次提出要带她去羽龙卫官署了。

但颜玉皎沉浸在甜蜜里,并没有和楚宥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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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这些。

她趴在楚宥敛怀里,抬头看了楚宥敛好一会儿, 第一次觉得他睫毛好长,鼻梁好挺,薄唇也很软润。

尤其他身上的熏香……

“夫君?”

楚宥敛“嗯”了一声,好似还没有回过神,低眸看去:“怎……”

薄唇忽地一热,剩余的话就被颜玉皎堵在他的唇里。

楚宥敛微微怔住。

离得太近,颜玉皎颤动的睫羽几乎扑打在他的鼻梁上,她显然不太会吻,不过贴了贴,就撤回了。

她羞涩地抿住唇,脸也绯红似血,眸眼却大胆地去瞧楚宥敛,隐隐有几分露骨意味。

爱与不爱,真的截然不同。

不爱时,楚宥敛吻她再深,她最多也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欲.望。

爱上后,她如同帝王巡视一般,从楚宥敛面上扫过,落在他的喉结,一时间口干舌燥,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懂要领,只能扒着楚宥敛的衣领,再次送上自己的唇。

贴了没两下。

腰就被掐住了。

烟花炸开的声音中,楚宥敛抬手按住颜玉皎的下巴,唇贴唇问道:“娘子觉得,为夫的唇好亲吗?

颜玉皎的回应是又啄了下。

她和幼时一样,对于未定之事,总是犹豫徘徊,但对于已定之事,却是无比地大胆热烈。

楚宥敛的眸子立时红了。

此时,马车也已经行至山顶,马夫敲了敲车门,不等回应就悄然退去。

车内两人正在激吻。

一不小心,桌案上的茶壶倒了,茶水流了满地,浸湿了颜玉皎的肩膀。

楚宥敛停下来,把外衫脱了覆在颜玉皎身上,然后把她抱下马车。

一出马车,夜幕都近了几分,漫天星子似乎伸手可得。

楚宥敛抱着颜玉皎走入皇家秘苑,一路上树木茂盛,凉意沉沉,虫子的叫声此起彼伏。

似乎知道楚宥敛今夜驾临,此地并无一位侍从前来打扰。

越过几扇花鸟虫鱼的浮雕窗户,几道造型别致的圆拱门,视野开阔起来,空气却逐渐潮湿氤氲。

哗啦啦的水声和升腾的热气,让颜玉皎悄悄地探出头。

她看到一些冒着白雾的水从黑黝黝的假山上流下来,落入身前的湖泊中。

颜玉皎似有所悟,低声问道:“这里便是温泉?”

楚宥敛点了点头。

随即俯下身,把颜玉皎轻轻放在岸边巨石,开始解她的腰带。

颜玉皎立时环顾一圈。

温泉四周都用厚重的屏风遮住了,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在。

但头顶便是空荡荡的夜空,星子好似窥视的眼睛,身下又是流动的温泉,依稀能看到岸边有虫子跳跃……和荒郊野外有何区别?

颜玉皎顿时有些难为情。

虽然她早就做好准备,今夜任由楚宥敛施为,但是这种席天幕地好似野.合一般……过于刺激了。

她不由推了推楚宥敛,耳垂似血,声音低不可闻:“你不是说这里可以看到满城烟花么?”

“娘子喜欢我的唇,我就想,先用唇……让娘子快活。”

楚宥敛一本正经道,甚至还微微蹙起眉,颇为严谨认真的模样。

简直难以想象他会用这张俊脸,说这种有些下流的话……

颜玉皎一时无言。

只得任由楚宥敛拆了她的衣服。

幸好天热,白玉般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贴在巨石上,也不觉得凉。

然而颜玉皎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等到,她不由奇怪,睁开眼后,正想支起身子看一看。

纱裙被掀开。

颜玉皎猛地睁大眼睛。

不由软在被温泉浸热的巨石上。

无尽的夜空,缓缓移动的星子,似乎有吞噬人的巫蛊之力。

颜玉皎眯着眼,慢慢感到害怕,抬手捂住了唇,克制怪异的声音。

耳边是温泉水自假山上流下来的哗啦啦声音,夹杂着隐晦的品尝声。

她的脚趾踩在岸边石板上,水珠便从脚踝滑落,在石板上积成一滩水。

剧烈的颤抖后。

她哭了出来。

楚宥敛总算缓缓起身,一张薄唇却红润至极,还覆着一层水色。

在颜玉皎望过来的朦胧眼神中,他伸出舌,将那层水色卷入唇中。

一时之间,色气艳绝。

“娘子可还满意?”

楚宥敛俯身,在颜玉皎耳边轻声笑道:“想让娘子的两张唇都爱上我。”

这话也太……

颜玉皎心尖一颤,撇过犹带风情余韵的脸,不想理他。

楚宥敛却不肯罢休的。

他抬手,将颜玉皎轻推下温泉。

哗啦啦的水声后,却是颜玉皎腰软腿软差一点要溺水。

幸好楚宥敛紧随其后入水,将颜玉皎拦腰托了起来。

“你要吓死我啦!”

颜玉皎愤怒地拍了一下楚宥敛的胸膛,触手却一片温热,抬眸一看,原是温泉水打湿了楚宥敛的衣服,他壁垒分明的胸肌隐隐透出。

颜玉皎不由羞红了脸。

她没有镜子,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衣衫浸透,贴在纤巧的娇躯上的模样,有多动人……

楚宥敛视线悄然落在颜玉皎脸侧的一缕发丝上,那缕发丝慢慢蜿蜒,直至雪白沟壑间。

他忽然极吓人地呼吸一声。

听得颜玉皎也心中一紧。

瞬息间,天地倒转,她被按入温泉水中,吻到几乎窒息,才被放到湖面上呼吸片刻,又再次被按入水中。

如此几番。

被入的时候。

颜玉皎神情恍惚,心跳声如同劫后余生般剧烈。

已经感受不到生涩之痛了。

……

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楚宥敛耳厮鬓磨:“娘子睁一睁眼,今夜宵禁解除,百姓出游,京城一片繁灯。”

颜玉皎已经累的抬不起眼皮,温泉水浸泡,又侵入,她已然热的不知身上是香汗还是温泉了。

但她到底还是睁开了眼。

夜风轻抚着她鬓边热意,也吹来了漫天花灯,好似在天地间燃起了无数星星之火,简直美得不似人

间。

——也不知楚宥敛怎么找到这处能看到整座京城的地方。

“今夜我令人放了许多灯,比花灯节还要盛大,也让每一户都发了银子,让他们家里彻夜点灯。”

“唯一没亮灯的是琼露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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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敛轻声道:“没办法,那位皇厨实在脾气大,若非我给的钱多,只怕连糕点也不肯为我做……”

但那些糕点都被颜玉皎吃了。

“……那里是颜府,也不知岳父岳母自你的生辰宴归家后会聊些什么。”

颜玉皎怔了怔,顿时回眸看了一眼他们赤衤果背对的姿势。

“闭嘴!”

她难得如此羞愤。

这个时候聊起爹爹娘亲也太……

“你可真坏!”

她撅起唇,却细腰纤纤,抬手搂住楚宥敛的脖颈,送上朱唇。

楚宥敛享受着美人投怀送抱。

只是意乱情迷间,他的眼神渐渐地落在巍峨庄严的皇宫中。

与别的地方有他特意嘱咐不同,皇宫是他无法插手的地方,它今夜如此明亮是因为它每夜都如此明亮。

他的堂兄楚元臻,患有夜游症,常常半夜在皇宫四处奔走,若有人靠近,还会暴起杀人。

也因此,自楚元臻登基,一旦夜晚降临,皇宫每个角落都会燃着灯,保证圣上绝不迷路,绝不遭难。

楚宥敛眯着眼,忽而问道:“娘子觉得皇宫好看吗?”

颜玉皎松开手,重新靠在楚宥敛的胸膛,并不在乎的样子:

“我觉得很吓人。”

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楚宥敛道:“为何觉得吓人?”

颜玉皎眨巴着眼想了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们婚后圆房的那个阁楼窗户处,能看到皇宫……我当时就觉得好阴森恐怖,像死了很多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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