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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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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合是R市某上市公司的大小姐,对R市十分了解,苦恼地蹲在地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寻找秋色是个什么景点。

池墨摸出手机开始百度,几个人来来回回想了好几个景点又都否定了。

毕竟寻找秋色就算了,什么叫寻找一整个秋色。

何钰杰对最后的排名和综艺进度没有任何操心,见缝插针地问道:“那我们早饭吃什么!”

登时收获了三个大小不一的白眼。

“吃什么的话。”殷恪顺着何钰杰的话说了下去,突然想到了R市的一款风味小吃。

异口同声的,殷恪和林百合的思维撞到了一起:“秋梨酥。”

R市有一特色小吃,拿去年秋晾好的梨干做原料,碾碎和面,起酥皮,蒸酥饼——叫做秋梨酥。

R市老一辈的人都信,吃了秋梨酥,就找到了一半的秋,今年秋天就会五谷丰登,瓜果丰腴。

如果按照纸条的字面意思,这也算是寻找秋天了。

几人不再耽搁,打车肯定是不现实的,由殷恪带路,一行人就近走了半个钟头,走进了一个狭窄逼仄的小巷里。

爬山虎顺着墙根蜿蜒而上,与黏腻破烂的墙皮糊在一起,里头遥遥传来酥饼的香气。

“可以啊殷恪,你怎么比我都了解R市。这地方我还没来过呢。”

“我就是R市人。”殷恪并不避讳,温声回答,轻慢地迈开步子上前,敲了敲巷子深处破旧损毁的小门。

一串咳嗽伴着苍老和蔼地声音从门缝传出来,老爷子精神好着,道:“哎唷,谁来啦?”

摄像师被堵在巷子外面,进不来,只有一个跟进拍摄,以保证直播的正常连接和展示。

殷恪拿起手机,不拘束地拍了张照,秋梨酥的香气愈发浓郁,一行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老爷子很快把秋梨酥端上来,热腾腾的一盘。

他得意极了,开心地介绍着自己多年的手艺:“吃了秋梨酥,就见了一半秋哝。”

何钰杰和池墨这才知道为什么殷恪和林百合都觉得纸条代指的东西是秋梨酥。

池墨拿起一块秋梨酥尝了尝,犹豫着还是问道:“这是一半秋,那另一半秋呢?”

经过这半天的相处,殷恪也大概了解了池墨。她就是缜密心细的性格,问出这话也不奇怪。

反倒是不靠谱的何钰杰,已经是三块秋梨酥下了肚。

他回答说:“另一半秋,是R市最南边的山,叫天南山。”

林百合恰时接上他的话,解释道:“天南山常年种着一半枫叶,不知为什么也不落,总是红彤彤一片,R市的老人就管天南山叫另一半秋。”

两半秋拼接在一起,自然是一整个完整的秋。

很不幸的是,R市人少,加上不太发达,这些年一直没通地铁,一行人想去打卡另一半秋,必须得打车了。

秋梨酥不贵,他们吃了好些老头也才要了二十块钱,剩下三百零七,殷恪垂眸扫了一下导航,和组员们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打车到天南山,叠了优惠券是一百五十块钱,来回就是三百块。”

所以节目组真不是故意整他的吗?殷恪皱着眉头,对于这高昂的打车费,犹豫了。

虽然节目组说什么会有特别嘉宾带着特殊任务来给他们补给旅行经费,但兜里有钱,总比没钱安心一点。

不光他纠结,组里的其他人也同样纠结。

思考了一会,池墨偏头问殷恪:“有没有公交什么的,多转几次也无所谓。”

林百合没坐过公交,眼睛亮亮地盯着殷恪看,里头盛满了期待。

殷恪直截了当地打碎了她的期待:“没有,中间有国道,有段时间公交不给通行,后来公交就不怎么走了。”

“去就去呗。”小姑娘优柔寡断,何钰杰却一点都不犹豫,他劝得有理有据,“咱们的任务不是打卡旅行地点吗,得先一个个完成任务才能谈接下来的吧,关关难过关关过嘛!”

【还得是我何哥】【不过节目组这确实有点刁钻了哈】

这回的状况是殷恪凭手气抽出来的,弹幕自然就不骂节目组了,最多调侃一句。

“也行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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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四个人性格各不相同,却都有点随遇而安的劲头,立刻凑足了打车软件的折扣,洋洋地坐上车往天南山去了。

用了打车券优惠,还能省下来五块钱。

组长大手一挥,把七块钱添了这五块钱,给每个人买了支绿色心情。

凉风,爬山,吃冰淇淋。

光想想就是人间喜事。

可惜这几位算得清楚,却没算到天南山门票还要钱,要的也不多,一个人五块。

林百合一阵沉默,手里吃了一半的绿色心情让她心情发绿,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天南山去年还不要钱呢!

这时候,就轮到节目组出来作妖了。

主持人有先见之明,把特别嘉宾和摄像师们填了一车,一起拉来了。

【这就是特别嘉宾?】【这是个素人吧,我好像没有印象】

不光是弹幕和在线的观众,在场的嘉宾也都不认识谢云初。

他被家里保护的很好,除了那几个玩得好的狐朋狗友和应酬往来的伙伴,没几个人知道声名显赫的谢二爷到底长什么样。

可他既然来了节目,也就没这么多拘束了。

主持人:“这是星艺传媒的二少爷,谢云初——此次节目组邀请他作为特别嘉宾,来为嘉宾们带来特别任务。”

殷恪牙稍稍酸了——怪不得谢云初从他家离开得那么果断,原来都是蓄谋已久。

第34章 (二合一)

谢云初的眼神略往殷恪那里瞟, 然后迅速而心虚一般地撤回来,表现得很不自然。

殷恪错开他的视线。

谢云初财大气粗,心血来潮地想上个综艺, 有什么可心虚的。反倒是他这个被人珍之重之的,得反思一下是不是德不配位。

殷恪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别扭的人, 生活琐碎, 人情世故,他都没怎么在意过。可是看到谢云初的一瞬间, 他并不开心。

一个人千里迢迢,费尽心思地给他惊喜, 努力地想要和他见面, 换谁都该自满一下, 可他并不开心。

谢云初没有告诉他。

谢家把二少爷保护得特别好,不让他参与任何需要公开露面的活动和事务。

而《时光旅行》前期的宣传和邀请的明星,都能预示着节目的热度不同凡响。

在这么大一个节目中露面,对谢云初的坏处远远超过他和殷恪见面带来的价值。

可在节目里, 殷恪并不能表现出不快, 他只是躲着谢云初的视线,不看他。

谢云初偷看了他几眼,发现对方并不打算理会自己,心里略有失落。

原来,殷恪并不想见到他, 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认识。

可是明明,哥哥上综艺的时候,殷恪并没有避讳他, 谢云初的心情黯淡了些,不过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我还是第一次来R市, ”样貌清秀的青年弯着眼睛,手里拿着一张粉色精致的卡片,眉眼微垂,念出了卡片里的内容:“听说天南山有道瀑布,里头有一颗明珠,我想看一看。”

谁想看了?

【天南山那瀑布特别急我丢】【这怎么进去啊】

【我想起来了,这是不是谢总的那个弟弟,怎么心思这么坏】

【别说,他俩真长得有点像】

(当前内容已被删除)

这卡片是主持人下车前塞给谢云初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主持人千叮咛万嘱咐,说什么他没有经验,一切要听从节目组的安排。

谢云初念了一半才看到后面写着什么,硬着头皮念完,有点不舒服了。

天南山的瀑布他不知道湍急与否,可如果让殷恪他们冒着瀑布去取什么傻叉夜明珠还是玻璃珠,他都是不愿意的。

主持人疯狂和他使眼色:来之前怎么说的,说好要配合呢?

谢云初的视线落在主持人身上,心说什么时候我把你公司收购了,单单给你开了。

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如果能完成我的特别委托,我将给你们任意不定的报酬。”

什么叫任意不定的报酬?

一时间,谢云初和F4小队的大脑里都闪出了这个问题。

【就节目组这尿性,任意不定,别等于0就谢天谢地了】

【前面的姐妹你不要太会预判】

林百合抢先问到:“什么叫任意不定的报酬。”

殷恪抬眸,今天一来第一次对上了谢云初的视线,琥珀色的眸子如有探寻。

谢云初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节目组想干什么。

但还是得跟着卡片上面念:“报酬的多少取决于我的体验感如何,我开心了,报酬就多。”

这台词还挺高高在上。

谢云初平时说话,偶有懒怠冷淡,但那都是想逗人喝酒时的不正经少爷德性,大多时候都不会说太难听的话。

性格好得很。

殷恪突然一阵火气,灼得他胸口疼:“说人话。”

这综艺播出之后,就冲谢云初这台词,不知道得被骂成什么样。

他不是谢家金枝玉叶的少爷吗,不缺钱不缺声名的,来这破综艺受什么罪?

他的方向虽是对着谢云初,但主持人心里知道,殷恪这话是对着节目组说的。

大家都在娱乐圈里混久了,谁真谁假都看得出来,也就弹幕天真的以为这任务真的是谢云初自己下的。

主持人却打定了主意当一根搅屎棍,只是站着赔笑,问一组:“你们决定好是否接这个委托了吗?”

一组成员表情各异,林百合冷哼一声:“我们手里还有回去的车费,大不了少打一段路,也凑够门票钱了。”

这会就需要谢云初自由发挥了,主持人给他使眼色,谢云初却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主持人再暗戳戳地做什么小动作都无所谓,但是明面上却不能对谢家的少爷太过分——不然别说谢平国,谢行之都能撕了节目组。

他只好把锅揽到自己身上,笑得像只丑陋的狐狸,坏透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回去了还是没有旅行经费,还得回来完成天南山的任务。”

三人皆沉默,对节目组的操作没有一点办法。

谢云初手里其实是有好几种任务卡的,主持人告诉他在不同的地方宣布不同的委托,他很想开口提醒众人,却又想起节目组的威胁,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众人默认了节目组的行为,主持人自告奋勇地去买了票,还说从一组以后的旅行经费里扣。

池墨大美人翻了个优雅贵气的白眼,踩着高跟鞋擦过主持人的肩膀,施施然上了山。

她的身后跟着剩下的组员,林百合啐了主持人一口,丝毫不顾大小姐的风度,唯有何钰杰和主持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殷恪垂着头,手插着兜,低着眼看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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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和草叶。

这不合理。

节目组对他们这些咖位不算大的艺人使坏就算了——顾及节目的收视率和宣发,没人会过于抗拒被节目组折腾。

但是谢云初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谢氏的少爷,节目组背后是再强大的人,不也应该顾及谢家的面子,怎么会给谢二爷安排这样一种容易被挨骂的剧本?

谁在针对谢云初?

这人被节目组折腾了两天,居然还在为别人受折腾打抱不平,也是实在喜欢多管闲事。

殷恪跟在何钰杰后面往前走,谢云初正好缀在了最后,他的眼皮薄而浅,抬头看人的时候,周身透着一种无声的温和贵气。

他半抬眼注视着殷恪薄而直挺的背影,觉得这人恐怕能被瀑布直接冲跑。

山路十八弯,瀑布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窝着,主持人拒绝提供导航,众人不得不顺着山路慢慢找过去,一直找到了太阳正中。

这才刚刚春末,天南山惯常不热,温和的太阳洒下来,给嘉宾们镀上了层漂亮的金边。

金边还没镶齐,瀑布哗啦的水声就传进了嘉宾们的耳朵里,浩大,壮阔,仿佛从天上直冲而下,隔绝了洞口,也隔绝了众人进入的道路。

【这怎么进我草】【不是谢云初有病吧】

【前面的应该是剧本,先不要人身攻击】

未见其踪,先闻其声。

众人循着声音往前走,曲径通幽,四处是高耸的树,摇摇曳曳的,种满整个山坡,这是半绿半红的天南山绿的那一半。

走到尽头,漂亮清透的瀑布陡然出现在众人眼中,像是一道透明色的宝石帘子,高傲,不容亵渎。

谢云初的手抓紧了袖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来这个节目,大可以把主持人乱骂一通——反正他是谢家的少爷,有谢家给他撑腰,那些人也不敢得罪他。

可惜。

他一个人任性却不是一个人的事,舆论会伤害殷恪和他的组员,或许还会传出潜规则之类的流言蜚语。

谢云初可以承受这些,他不想让殷恪也承受网络的讨伐鞭笞。

更何况,谢云初垂下眼,很不高兴,几乎是有些难过了。

殷恪不要他的资源,如果节目组因此不让殷恪进行接下来的综艺拍摄,他该怎么办呢。

如果像《逐星》一样被砍时长切高光,殷恪一直以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池墨一扔鞋子,脱下昂贵的天鹅绒外套。借着石头往瀑布一侧一跃,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进了瀑布中!

【我草,不会闹出人命吧】

【啊啊啊节目组真出生啊,这谢云初什么东西啊】

【前面的说了是剧本你怎么不信呢,非要人身攻击一个素人?】

【和资本家共情的什么成分我不说了哈,自己好自为之】

弹幕几乎无人关心跳瀑布的池墨,自顾自吵作一团,不是骂节目组就是在骂谢云初,整个弹幕一片乌烟瘴气。

殷恪吓了一跳,水流湍急,池墨那身板也就看起来高挑,实际上清瘦的要死,这瀑布分分钟能给她冲伤了。

他差点脱下外套跳下去——自己的组员在自个面前出了意外,作为组长怎么能不负责任。

谢云初死死地拽住了他。

殷恪冷淡地睨一眼谢云初,声音从来没这么冷漠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谢二爷。”

谢云初被他的冷漠冰了一下,拽住他的手没松开,周身却卸下了力气:“不是我。”

他的嘴唇嗫嚅着,想和心上人解释着什么,却还是只重复着三个字:“不是我……”

他只是按照台本来演,谁知道池墨会这么跳下去。

“你松手,谢云初。”殷恪使了一下力气,谢云初能感受到指甲末端传来尖锐的疼痛,像是断裂开了。

他却不肯松手。

这么急的瀑布,跳进去会出事的。

节目组本来只是刁难一下他们,谁知道精通水性的池墨就这么跳了下去,主持人顿时慌了,开始疯狂地摁着手机,妄图通知救援队过来。

救援队来得哪有这么快,一行人就这么干等着,无力着。

明明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池墨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殷恪急了,用力地甩开谢云初的手,却发现对方已经眼眶通红。

他顾不上安慰少爷,脱了衣服要往水里扑。

“玩我的吧。”池墨从瀑布的一侧探出身子,周身潮湿,何钰杰是一等一的人精,脱下外套就给姑娘披着了。

节目组也知道不合适,摄像师们纷纷转移了镜头。

殷恪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还好没出事,不然他不知道谢云初将会接受多么大规模的网爆,也不知道自己会多么自责。

池墨从小在海边长大,跟着父母哥哥拾贝壳捡螃蟹,天气好的时候坐船出海,这瀑布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然而跳进去的时候果断,出来的时候就不那么果断了。

她心虚地扫了一眼四周,垂下头不敢对上任何人的视线——这事说来也是她的问题,没提前和别人沟通就下了水。

殷恪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逃避,被节目组折腾了这么久都没生气的人第一次发火:“你做什么事,都不知道提前商量一下吗,大不了我们就不做这个任务了。”

什么啊,池墨心说,提前商量了你们还会让我下水吗?

但她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眼神飘忽着不敢说话。

然后就看到了谢云初通红的眼睛。

这姑娘精致又随意,任性地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次慌过,此时看见了谢云初的眼睛,语调都带上了忙乱。

她说话还是那股温婉的腔调,让人发不起脾气,也怪不到她头上。

特别是刚从瀑布游出来,嘴唇苍白,裹着何钰杰的外套,几乎叫人说不出重话。

她揉了一下谢云初的脑袋,温声说:“对不起,你别哭了。”

谢云初:“我没哭。”

【哎呦喂,还没哭呢】【怎么感觉谢云初有点可怜】

【你们看他指甲】

“你指甲怎么了。”殷恪正从刚才愤怒无措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突然看到了谢云初断裂流着鲜血的小拇指。

虽然同性婚姻法通过了,但大部分男的的相处还是如兄弟一般,网友最多嗑嗑cp,也不会多想。

殷恪拿起自己扔在岩石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卡通图案的创口贴和一张单独包装的湿巾。

没多想握过谢云初的手指就提他擦拭掉半干的血痕。

谢云初整个人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抱歉。”殷恪冷不丁开了口,谢云初没出息得耳朵热了,感觉断裂的指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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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么疼了。

殷恪趁着他发呆,用力折断他断了一半的指甲,疼得谢云初眼泪差点出来。

他恨恨地盯着殷恪看了一秒,然后——恨不下去了。

林百合是个资深腐女,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她碰了碰池墨还湿着的胳膊,乐了:“池墨姐,你看他俩是不是有情况。”

池墨一点头……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这到底是谁的锅也说不清楚,毕竟这瀑布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进去。但节目组可能是心虚了,叫了车把一组的一行人接回了宾馆。

还没下车,池墨就已经烧得晕晕乎乎的了,烧晕了的姑娘失去了平日端着的温文尔雅,死死扯着主持人的胳膊,问他报酬怎么算。

谢云初的任务卡里有写报酬,但是他这回学聪明了,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任务卡,说了个一千。

主持人自知理亏,认了这事,捏着鼻子被气跑了。

节目组“听说”了这场意外,纷纷跑来慰问池墨,被高烧的池大小姐一句一句骂出了房间。

被气跑的主持人大概是觉得自己有点亏,隔了半小时跑了回来,说由于他们任务完成进度优秀,嘉宾被他们打动,成了他们小组的一员。

说是被打动其实是被吓了一跳的谢小少爷无言以对,当天下午就跑去自家小情人的房里求温暖去了。

殷恪却对他没好脸色。

谢云初小狗一样摸了摸殷恪的手,还扯下了小手指的纱布,用受伤的尾指蹭殷恪的手。

殷恪反手扣住了他的手,眉眼里是山雨欲来的冷漠。

“你任性什么?”

第二遍了,殷恪这是第二遍嫌弃他任性了。

谢行之说他任性就罢了,连殷恪都说他任性,他怎么任性了。

在外面一直憋着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殷恪的手背上,温热,柔软。

谢云初咬着嘴唇,愤怒地看向殷恪:“我是你的金主,你不要这么跟我讲话。”

殷恪扯了唇,谢云初的眼泪几乎烫到了他的心脏,烫得他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少爷也倔强,留了两滴眼泪就止住了情绪,坐在床边不说话。

他的小手指还在隐隐约约的疼,心脏像被揪住一样压抑了起来,憋得他放不出情绪。

这和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他带着满腔开心,用了人脉手段,改了台本欠下人情,遥遥地跟过来,不是为了换殷恪一句“你任性什么”的。

殷恪叹了一口气,顿了顿,道:“我那句抱歉,不是为了转移你注意力的。”

青年微微弯下腰,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内敛复杂,带着沉默和呼啸的冷风,安静温和:“我是真的觉得抱歉。

“你来这里,我并不开心。”

第35章 R大

谢云初如坠冰窟。

是啊, 来得时候,他光顾着在意自己开不开心了,却从来没想过, 殷恪是不是介意和他一起拍摄,是不是也期待和他见面。这太自私了, 殷恪会因此讨厌他吗。

他浑身上下的热气一下子散了, 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茫然的颓丧气。

殷恪熟练自然地摸了把他的头发,眉眼冷怠, 却又无端柔和:“没有必要,你要是需要我。”

他的语气近乎于哄, 指腹能感受到青年毛躁发根的温热。

“我可以空出时间陪你, 不用和我一起拍综艺。”他很少说那么多话, 谢云初仔细地听着。

“你按着他们的剧本走,成为他们炒作的资本和对象。”殷恪停顿了一下,起身拆了瓶矿泉水,递给谢云初, “这样不好。”

他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 不想把谢云初也扯进来。

谢云初却闷闷道:“我不在意,那些网友说什么,我根本不在意。”

他从念第一句台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被骂,可是他真的说不上介意。

“我在意。”谢云初听到那个漂亮的青年说,“你是我的人, 他们怎么说你,我在意。”

殷恪是近乎冲动的,带着发泄意味地说出了这番话, 把谢云初耳朵尖说红了。

可谢云初就是不服软,直着脖子也要嘴硬:“我是谢家的少爷, 节目组看在我爸和我哥的份上都不会做的太过分的。”

殷恪想起谢行之那副伟光正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他冷嗤一声,似乎不理解谢云初怎么如此相信他那个哥:“你怎么就知道,节目组这么整你,和你哥没关系。”

谢云初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驳道:“我哥不会的,他虽然行事比较过分,但还是挺照顾我的。”

他的眼皮绷着,做这个表情的时候,下颔和眼睛都和谢行之像得出神。

怎么会这么像,殷恪脑子里回忆了进圈以来围观的一出出豪门大戏,自己也不确定了。

不是说,谢行之是谢平国继室带来的儿子吗,还是说世界上真有这么多巧合,继室的儿子和亲儿子长得相像?

他压下这个怀疑,认真而专注地盯着谢云初的眼睛,嘲讽他的天真:“这世道,亲爹都不一定爱儿子,一个没有血缘的哥哥,你有什么好信他的。”

谢云初错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我也就信你,和谢行之了。”

殷恪的态度并不因为他这袒露真心,倾诉信任的行为松动多少:“那你还是别信我了吧,我们俩就认识了一个多月,不要太天真了。”

或许是不开心谢云初这么信任谢行之,他语气带了不忿,听得人不舒服。

理智上谢云初知道殷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太信任别人,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信任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殷恪不想跟他吵架,站起来,突然觉得有点渴。

烧的。

他四处找了找,却发现唯一一瓶矿泉水在谢云初手上。殷恪毫不客气地抢了过来,也不管是不是对方喝过的,就这么喝了一口,才平息了情绪,压下了心脏处的灼烧感。

“你信不信任我随你便,别太信你哥了。”

就谢家这权势,小少爷去哪不得供着。他还真不信,谢云初上这个节目谢行之不知道。

谢行之但凡对这个弟弟没有坏心,都不会让节目组给谢云初安排这么恶劣的台词。

他在娱乐圈混了很多年,虽然一直被雪藏,也没混出什么门道,但是里面的污秽和勾心斗角,他可没少看。

殷恪一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而在这方面,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哪怕经历了很多场酒局,能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仍然显得太过稚嫩了。

这种随便用脑子一想就能想出门道的事,殷恪却不想给谢云初过多解释。

他带着对谢行之的厌恶说这些,挑拨兄弟俩的关系,估计谢云初也听不进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古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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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站起身子,想跟殷恪解释清楚谢行之还是在意自己的。

殷恪却凑近亲了亲他的眼睛,微叹息像是清晨的薄雾,嗓音湿润:“你乖一点,别让我担心。”

谢云初最没出息,最受不了殷恪这么和他说话,当即就软了下去,把所有的解释和争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匆匆忙忙地溜了。

下午大家都没任务,一起吃了顿饭之后就各回各屋了。

谢云初一看到殷恪,就能想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在他身边有点待不下去,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互联网上已经暗搓搓涌起了一小撮邪教cp粉。

【这不是比恪行恪之好嗑多了】

【哎唷,你们看殷恪多心疼少爷,指甲裂了都要一点点给他弄干净】

说是一小撮,主要是殷恪的知名度不太高,而且仅凭一个场景就能嗑起来cp的人,实在算不上多。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节目组没法进行拍摄,干脆改了活动,一行人闷在宾馆里做游戏。

你画我猜和狼人杀这种老生常谈的游戏必不用说,节目组也没打算让他们玩这些。

可惜主持人还没说话,就被嘻嘻哈哈的嘉宾们打断了。

池墨迟疑的扫了一眼四周,问他们玩儿不玩儿妄想派对。

妄想派对在网上的风评很抽象,属于大家玩了都觉得丢人的游戏,在座的嘉宾沉默了一阵,纷纷没说话。

大部分在节目上提到妄想派对的嘉宾都是在玩抽象,池墨平时却不像会玩抽象的人。

大明星烧退了,林百合却还想摸摸她的头,问她是不是还抽着,怎么自毁人设。

“我认真的,我们打妄想派对吧。”

作为一款pvp手游,妄想派对的建模和立绘都有一种独特的艺术感,几个平时就比较活跃的明星一拍即合,在短暂的沉默后,都点开了妄想派对。

【笑死我了,我爱玩妄想派对】

这窝人在打游戏,另一拨人不会打游戏,只能被节目组拉过去玩更抽象的游戏。

一开始嘉宾们还配合,谈笑风生地说着家长里短和八卦。

本来这么聊着也无所谓,可惜节目组总要拉着他们玩游戏。玩着玩着,大家就不怎么说话了。

——这么折腾了几个小时,神人也烦了。

简直无聊的要死,还好中午的时候雨停了,节目组依旧拿了三张卡片给三个组抽选。

殷恪这回运气还好,抽到的纸片是拜访R市最好的大学——R市电影学院,简称R大。

殷恪的脸上看不见喜色,但他们组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去一个大学,不比寻找所谓的一整个秋天容易多了。

“R大得提前一天预约。”殷恪冷不丁开口,打破了小组成员们的幻想,他阴暗地认为节目组依旧在针对他们。

“往往提前一天都约不到位置,这怎么进去。”殷恪心里怎么想的并不表现出来,依旧声色如常,甚至还淡淡地扫了一眼谢云初,询问他的意见。

主持人道:“如果你们进不去,也可以选择放弃这个任务,都是允许的。只不过到最后统计排名的时候会吃点亏。”

“放弃什么?”谢云初干什么不行,人脉却是一等一的,他当即往口袋里一掏手机,却突然想起来——节目组拿走了他的手机。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是不是想摸手机来着】

“呃,”谢云初词穷,闷声退了一步,非常丝滑地接了下半句话,“不去也不是不行。”

林百合笑得要死,拍了拍谢云初的肩膀:“少爷你不怎么参加这些综艺,节目组都阴透了。”

谢云初默默避开女孩的碰触,失望地看了一眼殷恪,仿佛是在为自己帮不上忙而遗憾。

殷恪受不了他这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的德性,顿了一声,道:“我带你们去拜访一下我的老师吧。”

没有人说过,不能线下找关系吧。

主持人站在原地,也没想到殷恪这个操作,一下子说不出来话。

原来殷恪毕业于R大。

殷恪友好地朝他笑了笑,偏头看向自己的组员们:“你们打车去吧,地铁不一定比打车便宜。”

因为是五个人,一辆出租车盛不开,殷恪道:“我比较熟悉R市,我坐地铁去,麻烦你们等我一会了。”

谢云初下意识要跟一句我陪你一起,却收到了池墨他们试探揶揄的表情,赶紧乖乖把话憋回了喉咙里。

殷恪拜访的老师叫楚萍,上世纪八十年代爆火的一位老艺术家,看到殷恪时,老人激动的皱纹发颤,热情地把众人邀请进了房间。

并礼貌婉拒了主持人和节目组的摄像机。

【是楚老师吗!我没看清楚】

【天呐,殷恪居然是楚老师的学生】

这种咖位的老艺术家节目组可不敢得罪,老老实实的在门外待着了。

出于对热度和在线观众的考量,殷恪并没有浪费时间。他慰问了一下老师近期的身体状况,然后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楚萍略有几分失望,却还是笑道:“没问题,我带你们去。”

她已经六十多岁,不怎么出现在公共视野中了,却还是领着自己的学生,一路上都很热情。

“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真是小没良心的。”老人叹了口气,拍了拍殷恪的肩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云初发现,和楚老师待在一起,殷恪身上常年不散的冷气暖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是放松的。

他依然是话少,却微弯着眼睛,扶着老师:“太忙了老师,等年后,我一定拜访你。”

“你这人啊,给人画饼都不好好画。”楚老师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别太辛苦了。”

殷恪垂眸:“嗯,知道了老师。”

楚老师家离学校很近,一行人不一会就到了学校门口。

恢弘的校门牌巍峨立着,古色古香。保安看见了楚萍,自然没有拦,一组的人顺利的进入了R大。

节目组倒是精明,早已预约好了拍摄,保安也没有拦。

殷恪熟练地带着组员和节目组参观了学校,哪怕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他依旧很熟悉学校里的一草一木。

谢云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殷恪的母校。他睁大眼睛左顾右盼,仔细的看着这座古老又伟大的院校。

殷恪的声音凉凉在他耳边响起,很低。

借着微风,仅有他一人能听到。

“我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毕业。”

谢云初意外地看了眼殷恪,对方却像什么都没说一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36章 生病

R大占地面积很大, 众人由于拍摄走的比较慢,彻底参观完学校,花了两个半小时。

期间节目组没给一组成员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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