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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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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很不客气,比起法老这个身份,更像是在指责自己的随侍。

拉赫里斯大步走过去,单膝跪在他面前:“放心,王宫我安排好了才来的。”

他垂下眼,视线掠过伯伊的被血染红的掌心,眼皮子一跳:“怎么伤的?”

跟进来的托德招招手,他身后的人连忙走上前,二话不说把阿娜卡和瘦小士兵给拿下,两人见来了这么多人,自觉无望也不再挣扎。

解决完这两人,托德开始安排人处理这躺了一地的“尸体”。

“没事。”伯伊摆手,扯到伤口,勉强止血的伤口迸裂,鲜血立刻又涌了出来,抽痛让他不自觉嘶了一声。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遮掩住眼底浓重的深色,他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捧起伯伊的手,从腰带中取出止血的药粉撒上去。

伯伊身上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便也由着他处理。

半晌,他无奈地说:“你哭什么?”

到底是谁在受伤。

拉赫里斯抬起头,眼眶泛着红,隐隐还能看到晶莹的碎光:“好疼。”

他若是来得早一些,阿伊便不用受这个伤了吧,明明他也受过这样的伤,却只觉得眼下更疼,在心脏的地方。

伯伊:“又不是什么致命的伤。”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倒也不嫌丢人。

拉赫里斯没说话,很轻地吹了下他的掌心。伯伊觉得有点痒,不自觉把手往回抽了一下。拉赫里斯抓着他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道,但却完全掌控桎梏,不给他往后躲的机会。

他突然低下头,在伤口边很轻的触碰了下,姿态甚至让人感觉到一丝虔诚。

舌尖刮过皮肤,能感觉到起伏不平的舌I乳I头留下湿热的痕迹。

明明没有触碰到伤口,伯伊却觉得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那道喇开的口子一路钻到了心脏的位置,刺激得心脏不自觉多跳一拍。

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疼痛。

“你干嘛?”伯伊拧眉,用没受伤的手把人脑袋推远了些。

拉赫里斯抿唇,卷起舌尖,口腔中隐隐有一股铁锈味,这是阿伊的血,是独属于阿伊的味道。

“我要记住这个味道。”

今后他不会给别人机会伤害到阿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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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伊:“………”

怎么大猫突然变成了大狗?

第54章 吹吹就不痛了

收拾好残局,众人准备返程,主殿外同样躺了一地的人,是留守在外面的麦德查人二队卫兵。

托德指挥着带来的人把这些卫兵同门里那些人一个待遇,直接丢进马车,跟叠饼子一样摞着,也不管压着会不会不舒服。

连自家大人都护不住的士兵,压死了也是活该。

他是不想再回忆,刚刚进来看到躺了一地“尸体”时,陛下那沉凝肃杀的表情,毫不怀疑,陛下能当场把里面的人给大卸八块,连着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一起。

太吓人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隐隐后怕。

经过陵墓大门时,伯伊发现,陵墓大门是从外面撞开的,门板上有明显的摩I擦痕迹。

大门的锁扣被撞得变了形,歪歪斜斜地挂在上面。

伯伊扬了扬眉,看向身边的人:“撞门进来的?”

拉赫里斯嗯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看。

和主殿的木门不同,大门是石门,很是沉重,花了不少功夫才进来的。

伯伊没多说什么,但唇角微扬,心情不错。

因为手受了伤,不好骑马,回程的路伯伊便坐了马车,拉赫里斯也跟着坐了上去。

“你不骑马?”伯伊觉得坐马车就是纯受罪,颠得难受不说,还一直闷在小空间里,反正就是不舒坦。

“我得陪着你。”

拉赫里斯在他身边坐下,动作小心地抬起他的手检查。

“就一个小伤口,”伯伊被他这般严阵以待的架势逗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手被砍了。”

拉赫里斯脸一沉,神色不虞地看着他:“莫要胡说。”

伯伊在心里啧了声,心想,小法老如今大了,板着脸生气的样子都没以前可爱了。

“他们人呢?”他问的是阿娜卡和那个士兵,只看到拉赫里斯带来的人把他们压走了,“王宫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后面的马车,”拉赫里斯不太想提那两个人,但阿伊问了还是仔细地答了,“王宫那边已经让人封锁了,留了一半的备军在王宫。”

刚出底比斯他就遇上了城外待命的乌姆等人,虽然着急,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瞬间冷静下来。

最后他只带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全都安排去了王宫。

阿伊去帝王谷时带走了麦德查人的全部卫兵,其实也带走了王后在麦德查人的力量。

从他们掌握的信息来看,米维尔在底比斯的驻军没有调动意向,驻军人数不多,留一半人在王宫里对付已是绰绰有余。

伯伊点点头,这才想起来问拉赫里斯怎么来了。

拉赫里斯脸一黑,把不相干的人都问上一遍,这才想起来要问他。

“我来祭祖的。”他说。

伯伊好笑地睨着他:“怎么还是小孩儿心性。”

刚刚才觉得这家伙长大了,现下又这般无理取闹,就因为问的晚了,还跟他生气上了。

拉赫里斯从上车检查他的手开始就一直抬着那只受伤的手,生怕阿伊粗心又磕碰到。

闻言轻哼一声:“我也只对你这般。”

伯伊回想,确实,这小子平日里对着外人便动辄横眉冷对,还挺有一个统治者该有的模样。

只是到了他这里,就跟大猫一样,撒泼打滚,无理取闹轮番来。

伯伊亲缘关系很淡,也不养宠物,倒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所以他偶尔也挺乐意给这小孩儿顺顺毛。

“我一般都把喜欢的菜留到最后才吃,”稍顿,他笑起来:“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下次第一个问你。”

拉赫里斯愣了下,耳尖倏地窜上一股子热意,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他清了清嗓子:“你总是这般糊弄我。”

话是这么说,但整个态度都软了下来,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说罢还不忘对着那手上的手轻轻吹了两下:“吹吹就不痛了。”

伯伊瞥见,暗暗好笑,这大猫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哄:“怎么还记着这句话?”

拉赫里斯微微偏头,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这句话。

第一次听到这话,是十二岁那年,他从马上摔下来,小腿骨折,还蹭掉了一块皮肉。

当时阿伊给他上药时说:“要是很疼就哭出来。”

“我又不是小孩儿。”拉赫里斯心想,他可是男人,埃及的法老,哪能说哭就哭。

所以哪怕疼得他额角青筋直跳,指甲深深扣进掌心的肉里,他也咬着牙一声不吭。

阿伊蹲在他面前,对着他的伤口吹了下说:“陛下可真勇敢,吹吹就不痛了。”

青年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清亮的眼,语气调侃,但那股风却是轻柔的,带着微不可察的安抚与怜惜。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效,当时他真就觉得好像没那么痛了。

那是他第一次在阿伊这个人身上看到一种名为温柔的属性,原来这个人温柔起来是这么的……

“我记得你摔断腿那次,”伯伊也想起来这件事了,“每次上药就哭。”

拉赫里斯伸手挡住他的嘴,恼羞成怒地红了耳朵:“我从来不哭。”

明明就是因为这人根本不会照顾人,每次换药,下手都跟对付死人一样毫不留情。

伯伊往后仰,躲开他的手:“你没洗手就敢碰我的嘴,想死了?”

拉赫里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用手去捂阿伊的嘴,咳咳两声收回手,从腰袋中取出没用过的巾子递过去。

伯伊冷着脸用巾子把整张脸都擦了一遍,着重擦了嘴。

拉赫里斯就坐在旁边看着,视线莫名被他的嘴巴吸引了注意力,因着力道不轻,向来颜色浅淡的唇此时红润许多,跟抹了口脂似的,棱形的唇越发好看。

脑海中窜过刚刚捂嘴时掌心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再摸一次验证是否属实的冲动。

“看什么?”伯伊察觉到他的视线。

拉赫里斯不动声色地转开,耳尖微热:“没什么。”

伯伊盯着他发红的耳朵,心想,每次犯了错就红耳朵,这小孩儿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毛病吧。

真是一点心思都藏不住。

一路颠簸着回到底比斯,在城门口时被守城的城卫拦下询问,王后的搜查令尚未撤销,所有进出城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拉赫里斯掀开车帘,外面的城卫先是一愣,然后忙不迭跪下行礼:“见过法老!”

在底比斯,还有什么能比法老的脸更有说服性。

拉赫里斯颔首,马车夫一扬马鞭,马车从士兵身边飞驰而过,在后面紧跟着几辆马车,两侧护卫着装备齐全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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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等待进出城的人纷纷避让到道路两边。

“这是怎么了?”有人很是好奇。

今天都看到好几批人马进出底比斯了,皆是装备精良,也不曾听说有什么战事。

“难不成是那件事?”有人捂着嘴小声回。

“什么事?”

“就是画像的事情啊。”

“天哪,难不成是真的?”

“法老后面的马车载着什么人,竟然能让陛下亲自出动。”

“听闻在调查了,”有人家中是做官的,便透露出一些,“保不准是证人?”

众人议论纷纷,当着城卫不敢大声,便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压着声音地聊。

后面的马车里,托德,阿曼特和阿娜卡相对而坐。

对于这个敢对阿伊大人下手的女人,两个人非常谨慎,中途哪怕是去解手,也必须有一个人看着她。

“阿曼特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阿娜卡已经从计划失败的巨大失落中缓了过来,甚至还有些心思聊天。

阿曼特还在王宫时,和阿娜卡的关系不错,他本就能聊,爱聊,阿娜卡也一样,两个人这些年也保持着联系。

所以阿娜卡看得出来,阿曼特和从前的变化。

阿曼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王后已经罪无可恕,你又何苦参与进去。”

虽然阿娜卡的身份敏感,但屋卡已经灭国这么多年,其实阿娜卡可以生活得很好,她本身就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阿娜卡眨眨眼,片刻,突然笑起来:“我没有想过报仇,屋卡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比起在屋卡土生土长的奈西,阿娜卡除了从父亲口中听到只言片语,她对屋卡这个国家没有一点概念,更别说有什么好感和归属感。

“但并不妨碍我觉得梅丽特,哦,不是,应该说奈西,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帮梅丽特,也许是对强者的崇拜,也许是一种看着梅丽特日复一日的痛苦而产生的同情。

“那是五十万条人命!”托德忍不住出声,他无法接受对方把妲伊作为梅丽特王后身上的成就徽章,以此称赞为强者,“那是多少埃及人的父亲兄弟!”

妲伊战争后,底比斯的哀乐响了整整三十日,挨家挨户的白绫铺满了所有的街道。

阿娜卡看向他,嘴角扬起往日天真的笑:“你们埃及死了兄弟父亲,屋卡剩下什么?”

无家无国,一家老小被屠尽,那条以奈西命名的护城河至今都还是血红色的,哪怕是苟活下来的屋卡人,也处处被欺负,没有人为他们撑腰。

“他们活着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老鼠,”她脸上的笑容依旧,这些与她无关,但又息息相关。“屋卡做错了什么?埃及人想要强大,所以屋卡人就该做小伏低,就该做埃及的垫脚石吗?”

“如果有一天,比埃及强大的国家侵占你们的土地,杀光你们的亲族,你们也能这么坦然待之吗?不恨吗?不怨吗?不想报仇吗?”

她没有愤怒,说出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平静,就好像只是单纯在提问,在探讨一种可能。

托德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住,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曼特伸手拦住他,摇了摇头,对阿娜卡说:“阿伊大人说过,无论在哪里,弱小就是原罪,我们无法要求对手怜悯,所以只能自己强大起来。”

不想做屠宰场里的猪,那就拿起屠刀,做那个拥有话语权的人。

“那王后有什么错呢?”阿娜卡问:“她难道不够强大吗?报仇雪恨有什么错?”

和激动的托德不同,阿曼特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被激怒,仍旧保持着冷静,阿娜卡说得没错,这些年他确实变了很多。

“从王后的立场来说,她没错,”阿曼特承认地很坦然,“但她也许并不觉得自己是对的。”

阿娜卡愣住。

阿曼特:“不然她也不会在帝王谷留下那封信。”

阿伊大人说“她也许是期待别人发现的”,一开始他不懂,但在阿娜卡的问题中他好像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什么意思?”阿娜卡这些年也一直在想,王后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错了。

她不止一次看到王后对着先王留下的东西落泪,不止一次看到王后对着王宫外那座代表妲伊战争的方尖碑出神。

她能感觉到王后在后悔,但她不懂。

阿曼特想了想,只说:“也许她本人会更清楚。”

阿娜卡讷讷出神。

在进入王宫前,载着麦德查人卫兵的马车转向去了公署,准备在那里卸货,等人醒了还能继续工作。

而阿娜卡等人的马车则是跟着法老的座驾一同去了诸神殿。

如今关系不明,为了以防万一,阿娜卡和她的同伙将关押到诸神殿的偏殿,由亲卫看守,直到事情结束。

伯伊本来想直接回麦涅乌,但却被拉赫里斯拦下:“你手伤成这样,回去谁照顾你?”

“阿曼特?”伯伊说,“还有巴特巴尔。”

拉赫里斯抬眼,眸色极冷地扫过站在他们五步开外的阿曼特,阿曼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周遭的温度突然降低了许多。

“麦涅乌太逼仄了,人手不够,而且他们三大五粗的哪里能照顾好你,”拉赫里斯很是自然地牵起伯伊的手,“不如你来我诸神殿,我可以……”

伯伊瞥了眼和他对比显得单薄瘦弱的阿曼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你看着可比阿曼特粗糙多了。”

“明日事情很多,回去调整状态,好好休息,”稍顿,“我也习惯用阿曼特了。”

拉赫里斯沉着脸,站在原地目送伯伊带着阿曼特离开。

“陛下,咱们回去?”托德小心翼翼地凑上来询问。

说实话,看到陛下这模样,他其实挺不想来触霉头的,总觉得要倒霉。

“回去干嘛?”拉赫里斯冷哼,“去收拾东西。”

“啊?”托德不知道陛下这是要干什么,收拾什么,“陛下您指的是……”

“我们去麦涅乌住,”拉赫里斯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倒要看看这阿曼特多会伺候人。”

第55章 想娶谁娶谁

回到麦涅乌还没坐上一会儿,伯伊就见拉赫里斯带着托德和瓦斯来了,大包小包的装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亲戚家里窜门的。

“你这是干嘛?”伯伊的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拉赫里斯身上,“搬家?”

拉赫里斯嗯哼一声:“既然你习惯住麦涅乌,那我就搬过来好了,你这伤我不放心别人。”

稍顿,他又找补道:“现在特殊时期。”

谁知道王后在这个节点会不会反扑,或者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伯伊略略无语:“就算反扑那也是针对你。”

王后反扑最有可能的行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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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除掉拉赫里斯这个尚未成熟的法老,就像干掉曼苏拉一样,再从宗亲里扶一个小法老上来。

法老倒了,必定能重挫神殿,同时缓解眼下的燃眉之急。

至于浪费最佳时机来对付他,这样的蠢事,他实在是想象无能。

拉赫里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表示对他这个想法的认同:“所以我才决定住过来,阿伊你可要保护好我!”

伯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住在麦涅乌了,就这么一个小伤,也值得他这般黏糊。

“我这可没有房间给你住。”他说。

麦涅乌就一个很小的宫殿,单一的寝殿,一个随侍仆从的房间,还有两个杂物间,再无其他。

就连厨房都没有,饮食是跟着其他宫殿一起吃的大锅饭。

这是伯伊自己的说法,虽然碗碟精致,但确实就是统一的大锅饭。

拉赫里斯瞥了眼寝殿,里面只有一张床,比起诸神殿的要小上许多:“没事,我可以睡软榻。”

见他坚持,伯伊也懒得跟他争论,总归睡得不舒服了这家伙就会自己回去了。

托德见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立刻朝着瓦斯使了个眼色,两人扛着东西迅速去布置陛下这几天休息的地方。

巴尔见状也上去帮忙,阿曼特则是带着巴特去伙房那边领晚上的吃食。

伯伊回了寝殿,出门一趟,衣服都沾染了风沙灰尘,穿着实在是不舒服。

拉赫里斯坐在主殿,他不是第一次来麦涅乌,却是他第一次认真观察这里,总结得出两个字——

简陋。

实在是太简陋了,谁能想堂堂麦德查人指挥官竟然住在这么小的宫殿里,整个宫殿还只有三个随侍,仆从都没有一个。

“陛下,进来一下。”

寝殿里传出声音,拉赫里斯皱起眉,立刻站起身往里走:“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寝殿,猝不及防正好看到伯伊裸露在外的后背,深刻的肩胛骨如蛰伏的蝴蝶,腰窝深陷,勾勒出流畅极具美感的线条。

心头猛然一跳,仿佛是顶到了嗓子眼。

“干,干嘛?”他少有地磕巴了一下。

“帮我扯一下衣服,”伯伊蹙眉,“穿不上去。”

拉赫里斯感觉室内的温度好像在节节攀升,热得他后背都冒出了一层薄汗:“你不是左手也挺好用?”

伯伊微笑地举起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你左手打个结我看看。”

伤口是拉赫里斯临时包扎的,纱布连他的手指都缠住了,伯伊确实是可以左右手同时使用,写字做事不会影响。

但单手打结实在是费劲儿,他也不是刻意要为难自己的人,有人使唤何苦不用。

拉赫里斯轻咳两声,假装没有看到那包扎得很是难看的手:“腰带在哪儿?”

伯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桌子。

拉赫里斯拿起桌上的腰带,目不斜视地走到他面前,摸索着把腰带系上去。

伯伊挑了下眉:“你不敢看我?”

这小子眼睛只盯着他的头顶,跟做贼心虚一样。

“没有,”拉赫里斯下意识反驳,眼珠子一动不动,“我平时就这么看人的。”

伯伊唇角微弯,视线在他红透了的耳尖上顿了下:“你这般害羞,以后成婚岂不是得分房睡?”

拉赫里斯手上的动作一顿,蓦地垂眼看向伯伊,声音隐隐发沉:“你不是说成婚的事情只是策略?”

“确实,”伯伊笑了下,“但你以后总是要成婚娶王后的。”

拉赫里斯的眼底微不可察地掠过少许阴鸷,但因着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被察觉。

他继续刚刚的动作,将腰带系好:“我不会娶王后的。”

伯伊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婚姻是很私人的事情,他无意干涉。

只不过以他对古代大环境的认知,这小子不出意外,未来三五年必然会成婚,毕竟家里中真有王位要继承。

对于统治者来说,后代意味着稳定,可以安抚人心,对于下面的朝臣也是同样的效果。

“你不问为什么吗?”知道他觉得累赘,拉赫里斯帮他把身上的首饰都拆了下来。

伯伊:“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拉赫里斯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狭长,眼尾微挑,眼波流转中带着看透人心的魔力,像极了狡猾的沙漠狐。

心口莫名堵了一口气,阿伊想让他娶诺芙特的时候,他觉得生气,如今阿伊不干涉,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气了。

眼看大猫要炸毛了,伯伊想了想,还是顺从地问了一句:“所以你为什么不娶王后?”

拉赫里斯很是不高兴:“不想告诉你。”

伯伊:“………”

这小孩儿不会是青春期迟到吧。

拉赫里斯这一生气,就持续到了晚上,期间伊西来给伯伊看伤,他也只是站在旁边看,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伯伊不惯着他脾气,既然他不想说话,伯伊便也就真当他是不想说,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连反应迟钝的伊西都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等看完了伤,趁着拉赫里斯不在的空隙,伊西忍不住八卦一下:“你们这是吵架了?”

这很稀奇,要知道,这两人可是轻易吵不起来的,伯伊是一个十分理性的人,小法老又向来听他的话,吵架实在是难得。

“可能是青春期了。”伯伊举起手,脸上实在是很难有笑容,作为一个医者,伊西能十年如一日保持毫无美感的包扎水平也是难得。

这还不如拉赫里斯包得好看。

“你就别嫌弃了,反正也包不了几天,”看出伯伊的嫌弃,伊西撇撇嘴,她的治疗药效果极好,丑也就丑个小几天,“青春期是什么?”

伯伊随口解释道:“少年人某个阶段固有的叛逆。”

倒也不是所有人这个阶段都叛逆不服管教,但伯伊懒得解释太多,便也随便糊弄过去。

“所以小法老因为什么叛逆了?”伊西对此很感兴趣。

伯伊思考了下,把下午的事情跟她说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听完伊西咂咂嘴:“这哪是叛逆。”

“那是什么?”伯伊挑眉,“他以前可不会这样。”

情绪一会儿一个样,反复不定的。

伊西忍不住笑出声,阿伊这人惯会揣摩人心思,但偶尔又会有一种很奇妙的钝感,在面对真情实感时,当然,这种时候是极少的。

“小法老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在乎他才生气?”

伊西和两人走得比较近,也算是目睹了两人变化的,虽说阿伊时常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但拉赫里斯却是从抵触到如今的依赖,变化不可谓不明显。

伯伊闻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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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

拉赫里斯回来的时候,伊西已经走了,见人不在,他也不问,自顾自坐在软榻上看书。

伯伊坐在另一侧,看宫外送进来的密信,除了密信,如今还增加了麦德查人的公务,越发忙碌。

白天一番折腾,又中了迷烟,这会儿看上一会儿,伯伊就觉得不太舒服,额角隐隐作痛,熟悉的头痛又来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旁边探过一只手,拿走了他面前的密信和公文。

拉赫里斯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把密信翻得哗哗作响,但还是按照伯伊平时的习惯,把重要的标注出来,单独放在一处。

烛光下,少年人的轮廓已经有了男人的硬朗,偏偏还是个会闹脾气的。

伯伊单手撑着头,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还生气呢?”他问。

拉赫里斯偏了下头,想到还在生气又转了回去:“我有什么好气的。”

伯伊轻笑一声:“不生气就好,省得我花心思哄了。”

哄?

拉赫里斯仍旧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住了。

明明还生着气,但就这么一句说不上是哄的话,就已经让他积压了一下午的气瞬间烟消云散,拨云见雾。

嘴里心里都隐隐有了回甘的清甜。

大猫一本正经地看密信,其实耳朵都快竖起来了,似乎是很想配合主人的心情抖上两下。

这个发现让伯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清了清嗓子压住溢出的笑意说:“你本就是法老,那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心头微动,拉赫里斯看向他,眼睛的深沉隐在昏黄的光线下:“想娶谁娶谁?”

伯伊唇角带着笑地点头。

拉赫里斯捏着密信的手指不自觉用上了一些力道,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蠢蠢欲动,看着伯伊笑意浅浅的眼,神使鬼差地问了句:“想娶男人也行?”

伯伊心想,这小子气性还挺大。

但既然是哄了,他便也由着对方胡说八道:“嗯,娶谁都行,你想娶米维尔都可以。”

娶谁都行……

拉赫里斯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全然容不下其他。

问题是拉赫里斯自己问的,但见伯伊真回了,他反倒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眼睛。

“今夜早些睡吧,”他胡乱把手里的密信放回匣子里,“明日事情还很多。”

伯伊确实是累了,便依着他的说法,起身回寝殿休息。

拉赫里斯将书信收好,等到人进去了,才抬起头,捏着锁头的手心发烫,浸出一层热汗。

在伯伊的那句话后面,他差点问出一句,你也可以吗?

疯了吧。

拉赫里斯垂眼看着掌心的纹路,心想,他可能真的是有点疯魔了。

第56章 大势已去

芭斯泰特——

夜深了,芙芙驱散了候在宫殿里的侍女,让她们早些回去休息。

侍女们无声地行礼退下,临走前,有人偷摸着看了眼寝殿,王后躺在床上,因为发着高烧,呼吸沉重且急促。

清晨王后还在吃早食,熬夜狠了,整个人状态看着就不太对劲,果然,刚一起身就倒了,幸好芙芙女官眼疾手快把人给接住了。

伊西祭司来的时候,王后的皮肤烫得吓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没人能听清。

一天下来,侍女们熬药喂药,擦身,好不容易让王后的温度下来些了,结果到了晚上又烧上去了,温度甚至比白天的还要高上一些。

“按照我的安排,晚上轮流来照顾王后就好。”芙芙又叮嘱了一句,便放人各自去休息。

送走一众侍女,芙芙拿着打湿的毛巾走到榻边,把王后额头上又被捂热了的毛巾换下,重新放了新的毛巾。

冰凉的触感激得半梦半醒的人无意识打了个冷颤。

“王后,需要喝水吗?”芙芙声音很轻,怕惊吓到床榻上的王后。

梅丽特费劲儿地睁开眼,嘴唇已然干得翘起了一层皮,她仍是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到若不是一直关注着,可能都注意不到。

芙芙皱眉想劝,但也知道王后向来倔,无论大小事都轻易劝不动。

“那我给你润润唇吧。”芙芙站起身,想换块干净的巾子,还没动作,衣角就被人攥住,力道很轻,却不容忽视。

芙芙转头,正好对上王后隐隐有些恍惚的眼,她闭眼缓了下说:“阿娜卡呢?”

虽说烧得迷糊,但中途也醒过好几次,一次没见到这人。

芙芙一顿,回头去看门口,没有人,寝殿里只有她与王后,便压低声音回道:“午间就没见她了。”

梅丽特仍旧是闭着眼的,即便如此,头脑仍旧眩晕得厉害,面色苍白,不着妆容时脸上的皱纹无处遮掩,花白的头发略显凌乱。

她的声音干涩喑哑,和平日里完全是两个人:“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芙芙觉得王后眼下的情况应该平心静气的修养,纠结片刻,她还是如实说到:“芭斯泰特被围了,宫外传进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关于您的一些传闻。”

稍顿,她小声补充:“和屋卡有关。”

“什么时候的事情。”梅丽特问。

芙芙:“宫殿是午食后围的,领头的是法老身边的随侍,至于传闻……”

她略略犹豫,不太确定地说:“消息是今日晨时纳格送进来的。”

“纳格……”梅丽特缓缓睁开眼,高烧导致她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却掩不住她眼底的清明,“你拿纸笔过来。”

芙芙愣了愣:“您这是要写信?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休息为……”

王后如今的岁数,别说是高烧,哪怕只是零星半点不舒服都要好些天才能缓过来。

梅丽特无声地看她一眼,芙芙后背生凉,未尽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不敢再多说,弯腰行礼去拿东西。

等她再回来,梅丽特已经坐起身,倚靠着枕头,额头鬓角满是冷汗,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都分外艰难。

芙芙将矮几搬到桌上,铺上莎草纸,将笔蘸了墨递给王后。

梅丽特接过笔,写下的第一个字抖得几乎看不出形状,芙芙见状连忙将那张纸抽走。

梅丽特喘了两口气,攥紧了笔,重新书写。

芙芙站在旁边,看到书信上的逐渐成型的内容暗暗惊心,等到王后一鼓作气写完,她才敢问出心里巨大的疑问:“王后,您这是……”

这信是写给米维尔,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叮嘱他上交兵权给法老,不可给神殿。

梅丽特没说话,只是让开手臂,芙芙将那张纸收起,铺上新的莎草纸。

第二封信是写给赫姆恩祭司的,让他主张设立新历年新法。

“王后!”芙芙这下是真惊了,历代法老即位时都会设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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