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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污染纯白的恶
鬼舞辻无惨强迫对方去看, 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亲吻了一个人类,则是被他刻意放在了脑后。
他不能先发作,因为那在鬼舞辻无惨看来, 是认输。
他要等人类先开口,羞涩, 震惊, 惶恐, 他要先看到他的反应。
他是占上风的。
……
“唔?”
家入裕树这一次的昏迷不算太长,主要是由于咒核扩大,引发了许多需要解决的“并发症”。
譬如由咒核到四肢的传导路线,需要拓宽几倍, 才能承受住从新咒核里传出来的咒力量。
还有以前积攒在体内,成分复杂——来自普通人的“信仰”,式神的咒力——将它们消化。
这耗费了他的一些精力。
也因为将这些咒力转化成了自己的, 家入裕树在术式进化后产生的那一种亢奋状态变弱了。
虽然脸部还是有些发烫, 但在理智范围内。
至于那个亲亲……
嗯。
既然无惨不认为是冒犯的话, 以后可以再试一下。有点超过, 但也有点舒服。
家入裕树觉得不提的话也好,免得无惨恼羞成怒。他还是了解自己的式神的。
于是, 双方达成了闭口不言的默契, 却又心知肚明的微妙。
是的, 微妙。
式神使和式神看似沉默无事, 但还是有弹幕察觉到了——
【两方都闭口不言, 我差点以为刚才的吻是我的一场梦了】
【怎么都不提呢?】
【之前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和对话,唯独没想到这一种】
【我还以为就我这么觉得……】
【我又想让他们说开, 但又觉得不是时机,急得我抓耳挠腮】
【他们俩这个状态, 看似是没事了,一边疏离的刻意,】
【我倒觉得更像是小情侣干坏事之后,在家长们面前表演若无其事,假装不熟的样子】
【这感觉,怎么又酸又涩的,隐约品还带点甜?】
【残雪是这样的,他们不但互相折磨,还折磨CP粉,致力于让所有人都为了他们痛不欲生】
【两个人之间好暧昧呀,不说话都有种性张力,有没有人懂我?】
【我懂,即便这两个人已经有了越线的亲吻,但很难去定义他们的关系】
【双方都心知肚明,但又都闭口不言,细品还有“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边界线,尤其诡异。而且细究起来,至少在那个吻里,是恨意】
【没有爱吗,呜呜?】
【一半一半吧,都是自以为的爱与恨,谁分得清呢】
【况且按这两个人的性格,如果单纯是恨,只会恨不得干死对方】
【好的,对于以上所有发言,我来做个总结——是在调情。不接受反驳。】
【我吃,我狂吃。服了,就喜欢这种阴间CP……】
……
弹幕的嚎叫,家入裕树不得而知,他的注意力被掐住了自己下颌的指尖夺走了,冰冷而锋利,没有用力,就轻易划伤了皮肤。
伤口很快愈合,可指尖还是陷入了少年的脸颊。
其实在这个时候,家入裕树的世界是无声的,自然而然地,会更依赖自己其他感官的存在。
而视觉,就是最直觉的——
下颌上的手容不得他挣扎,强制他的去看,他看到了。
一滩暗红色的,还在血泊里蠕动的肉泥,在那里挣扎。
在一片红之中,重新长出了一双琉璃般的七彩眼珠,它们转了转,与家入裕树四目相对。
倏然,伸出一只“手”挡住了自己正在复生的脸。
如果那可以称作脸的话。
童磨将修复身体的力量,全部灌注于头部。在他的努力下,肉眼可见的,一颗人类的头颅从那一滩血红上长了出来。
童磨的外表无疑是出色的,但只有一个头也不行。
这种画面,太惊悚了。
童磨本人却是挺满意的,临水自照,不,应该是临血自照,在血泊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还好,脸恢复得很没问题。
家入裕树听不到声音,但弹幕们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关于童磨的声带还没恢复,含糊不清的声音。
“咕噜…无惨大人,好过分…明知道裕树阁下喜欢看脸……却故意把我帅气的脸砸坏了……”
【哇】
【我还不知道屑老板有这个心思,还以为是他觉得童磨说话烦人,所以直接让童磨沉默了】
【裕树对无惨的好感起源就是脸来着,屑老板吃了这个甜头,就不想让其他人也吃上了】
【这小子,吃独食】
【提醒,无惨不是小伙子了,是一千岁的老男人】
【没想到这个老男人雄竞起来,还挺会抓重点的】
【自从屑老板碰到裕树后,他用了一千多年还是全新的五个脑子,终于开始学会思考了】
【爱情使人进步(不是】
【谢谢,残雪批已经笑成耐克勾了,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童磨忧伤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毫无疑问,是他输了。没办法实现他的赌注了。
无惨大人不愧为始祖,客观的强。
看来,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输了,那么,裕树阁下就是无惨大人的所有物了,这样一想,童磨装做丧气的模样。
思考后,童磨决定暂时先换个身份,潜伏在裕树阁下的身边。等时机成熟了,也就是他变得比无惨大人更强后,直接篡位。
童磨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双眼亮了起来。并且决定,要赶在在无惨大人的赶尽杀绝之前,立刻施行这个计划。
【……什么身份?】
【我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童磨那特殊的语调,柔软又怪异地响了起来:
“无惨大人,请暂时忘了之前的赌约吧。毕竟,我们可是亲密的家人呢,一家人不能内讧哦。”
接着,童磨抑扬顿挫说,
“所以,身为女儿的我,是不会再和母亲争夺父亲的了。”
“……”
什么?
【啊?啊!啊?!】
【这字幕是中文吗?既然是中文,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知道了,他在说之前那个“真人是辛德瑞拉”的梗,无惨是妈,裕树是爸,他是乌苏拉】
【……】
【童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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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这样水灵灵地代入了新身份吗?乌苏拉?不,童苏拉?】
【这个脑回路……我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童磨他真的是一个脑袋有疾的变态”这句话】
【变态的纯度,增加了】
【不是,他还说了“暂时忘了之前的赌约”,这是不死心呀?】
【从表面上看,仿若是让屑老板放他一马,但从结果上来看,屑老板大约会更想弄死他】
【肯定的,童磨打什么主意,我也能猜到】
【放个耳朵】
【无非是在等一份可以被“女儿”继承的遗产,比如说,一个死了“妻子”的父亲】
【这一家子真是够了,一个万人迷父亲,两个性别认知障碍患者,三个咒灵,四个疯批】
【变态里掺了一点带感,别说,我还真的挺想看的(。】
【呜呼,无惨终究还是对童磨出手了,那我就放心了——】
鬼舞辻无惨的攻击很快,他的恢复能力堪称变态,之前的攻击对他来说的损耗不值一提。
曾经忌惮的童磨比自己弱,这一事实充实了他的内心。
黑红的刺鞭再度凶猛地窜了出去,这时候,鬼舞辻无惨也意识到怀里的人类还挂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这又是他的手段?用这种方式迷惑他?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他还没有消气,所以也不肯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更不想让对方这样理所当然一直贴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想,在攻击童磨的同时,鬼舞辻无惨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臂,不打算再托住对方。
他不觉得这个人类会摔,当然,摔了也无所谓。
算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惩罚,好让他长一长记性。
没了身下托住他的手臂,家入裕树整个人都歪了一下。
他往后仰,繁复的羽织在空气里扬起弧度,衣角翩飞,那一刻布料在光下闪烁,亮晶晶的。
很漂亮。
鬼舞辻无惨的眼里,似乎也倒映出了那一点亮光。
“…呜呼。”
在感受到失重感的那一刹,家入裕树就下意识地小声惊呼了一下,伸出手寻找支撑点。
但由于脑袋还有点迟钝,反应没有那么快。
还是掉了下去。
童磨是想要当肉垫的,但他自顾不暇,于是就快速挥出了一道波浪般的极寒之冰当垫子。
“咔嚓、咔嚓——”
很快,冰垫就碎了,白雾漫天,鬼舞辻无惨的脸在浓雾中显现出来。
他仿若窥视猎物的猛兽,但又有些僵硬地转动眼珠,看向对方。
“无惨大人,说起来,您也真是个不称职的丈夫呢,现在才发——砰——”
拖着半边身子躲避的童磨,又被正面打中了。
【嘶……】
【这个转眼珠的音效,就是一股子的黏腻感,浑身发毛了】
【你终于发现老婆不能走了?真够迟钝的】
【会生气吗?还是什么反应?而且这个镜头手法,是叫广角还是什么?虽然无惨的脸很扭曲,但还挺帅】
【无惨一直是没有技巧,就硬帅】
【童磨……】
【见缝插针的王者】
【说他投降了吧,好像也没有;说是要打吧,到现在也没恢复身体,就顶着一颗完整的头在跑来跑去】
【童磨满脑袋都是一句话:“父亲开门,我是母亲。”】
家入裕树这时候注意到了弹幕,他虽然听不到,但却注意到,弹幕们可以作为他的提词器。
譬如无惨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他却知道该回应什么。
“……”
于是,家入裕树扬起头,以仰望的姿态,看向特级咒灵,向他解释了关于“代价”的设定。
家入裕树的声音本就悦耳,加上听力被封,他无法确定自己的音量大小,于是语气会放的更轻柔。说起来的感觉,也是娓娓道来,吸引人听下去。
“呵——”
倏然,鬼舞辻无惨笑了一声。
显然是嘲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式神使,“总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结果……没了双腿,走不了路。”
“狼狈,弱小。没有半点用处。”
他说。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将那些评价还给了对方。
这让鬼舞辻无惨的心情好了一些,心里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感,鼓胀了起来。
他甚至忘了要厌恶又被召唤出来的珠世。
他看向对方,与那一双干净的眼睛对视,笑了笑。
那笑容浅浅的,与往常截然不同,让人挪不开眼。
然而他却又仗着对方听不见,一边笑,一边尽情喷洒毒液,将那些耿耿于怀的词汇悉数回击。
之前说过,鬼舞辻无惨就像是表面光鲜,内里早已腐坏的烂熟果实。
果实将自己的外表变的光鲜,是为了让人看到他,爱上他,吃掉他,这是他的伪装和欺骗。
咬上一口,是沙软的口感,汁水会从唇角溢下来,那汁液并不是果汁,而是咬断的虫子。
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会在口腔里炸开。
它会侵蚀你的大脑,夺走你的一切注意力。当你注意到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鬼舞辻无惨,本身就不能以常理去判断他的行为。
他是小人,也是疯子。
【…………】
【我深呼吸,这几次的剧情,是谁主笔的?我要奉您为神……】
【那一段“腐烂的果子”隐喻无惨的旁白,我直接听到头皮发麻】
【制作组高明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没有强行让坏人变好,鬼舞辻无惨还是那个鬼舞辻无惨】
【他的所有缺点都在,贪生怕死,反复无常,甚至还有恃强凌弱,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太好吃了……】
【正常的恋爱固然让人羡慕,但畸形的爱情更令人疯狂……】
【话就放在这了,没人比鬼舞辻无惨更适合女鬼一这个标签】
【这一对CP太好吃了,阴间CP,又虐又甜,上头】
【残雪批已幸福闭眼】
鬼舞辻无惨任由自己说出那些难听的话,瞳孔兴奋地放大,里面倒映出金发少年的轮廓。
对方一无所知。
这让他更加愉快。
他知道对方听不见,于是做出了明显的,他自以为的“我原谅你了”的表现——
他操控着怪物似的肉臂,把人放在了轮椅上。
“…无惨?”听到对方语气犹疑的呼唤,鬼舞辻无惨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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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量面前的金发少年。
他想起了那个人类所作的浮世绘。被描摹出来的五官,并非是浓墨重彩,工笔画简单但传神。
头颅下,是根据各种器官、骨头,和肌肉的纹理,变形而成的红白色图案,诡谲又艳丽。
人体的欲,图纹的怪,大片的血红色,组成了那一幅画。
但现在这个人类不同。他穿着奢贵的浅色和服,披着同样纯洁的羽织,将血腥气全部掩盖了下去。仿若神子降临人间。
纯洁、纯白,美好。
但鬼舞辻无惨不喜欢这样,他更想把人拖下泥潭,强迫对方染上猩红,变成他所喜欢的模样。
于是,破坏欲兴起。
他伸出手,在那白皙的额头上划过,红色涌出,但还不够,不够多。
特技咒灵的身形扭曲,以极快的速度变小,看不到了。
“——”
直到无声的蛇信探出。
一条比家入裕树的尾指还要细上一分的墨蛇,出现了,它从家入裕树的脖颈盘桓而上。
冰冷的蛇身,让人寒毛直竖。
墨蛇钻了上去,然后从金发少年的发丝里钻出,漆黑的蛇头和白皙额头对比,十分强烈。
蛇身几乎绕成了一圈。
却唯独只有上半身,略微弯曲的身体,搭在了金发少年的额头上,能被人一眼就看到。
若是它不动,更像是一个漂亮至极的蛇形额饰。
……
在鬼舞辻无惨看来,式神使无疑是个恃宠生娇的人类。
他不过才示好而已,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提要求。
“无惨,一周后我的听力才会复原,或许你可以学一下摩斯密码?这样我们就能无声交流了。”
“至于能走路的时间,我现在能感知到时限,大约是一月后。”
“对了,等一会无惨不要出手。”家入裕树说,盘星教的这个身份,他打算深入开发一下。
将来干坏事方便。
不远处,童磨见停战了就顶着一颗脑袋爬过来了,从脊椎到四肢,再是血肉,快速再生。
沿路看到了被丢在一旁的眼珠咒具,马上捡了起来。
“无惨大人,您真是……”
话音未落,脖子断了,童磨及时地抱住了快要滚下去的头,放在了脖子上,重新长好了。
他这变态的恢复能力,也是承袭自鬼舞辻无惨。
两人的实力差距是有的,不过鬼舞辻无惨要想彻底杀死童磨,也需要费一些时间和力气。
童磨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被打也不害怕。
童磨捧起耳环,吹了一口气,冰雪带走了咒具上的所有沾染的灰尘,一瞬间就干净如新。
看他,多贴心呀。
正当家入裕树戴上耳环的时候,半空中忽然传来动静,“簌——”
抬头一看,是一个骑着扫帚,扎着扫把头的金发女生。
她眉头紧皱,神色焦急,似乎是在找人,看到这里的一人一咒灵,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来了。
“你们好。”
她礼貌地鞠躬打招呼。
西宫桃知道自己有点莽撞,但她很着急,因为歌姬老师不见了,她已经找了很多地方。一无所获。
她看向那个坐在轮椅里的少年,看到脸的瞬间,恍惚了下。
西宫桃没察觉到自己的晃神,然后就注意到了对方额头上的,那个很精美的蛇形额饰。
唉?之前,有吗?
西宫桃在想。
一片纯洁之中,蛇是邪恶的生物,却不显得违和。一眼看去,那两点红色的蛇瞳格外明显。
像宝石一样……不,它的眼睛,比红宝石更纯粹。
因为那是,极致的恶。
【……我的天,这个额饰加上去,诠释了什么叫美丽的危险,美得我倒吸一口气】
【老婆,老婆,老婆——】
【污染纯白的恶,我就说,他怎么盯着裕树的衣服看,又不吱声呢,原来早有打算了……】
【这是标记吗?还搞在这个明显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
【老男人,就是花样多!】
第42章 弑父的少女
西宫桃的到来, 没有引起童磨的兴趣。
或者说,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无惨大人,和裕树阁下的感情问题。
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是, 虽然他们有了亲昵的行为,但并未和童磨所见到的伴侣一样融洽。
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
童磨想不通, 但嗅到了可以趁机插足的机会。
趁着西宫桃自我介绍, 吸引注意的时候, 童磨眨了眨眼,找到了那一堆被他丢开的垃圾。
一支报废了的录音笔。
【又捡垃圾了,童磨?】
【你想干嘛?】
捡完垃圾,童磨又高兴地去当推轮椅人工了, 不,鬼工。
·
西宫桃是京都高专的学生,得知父亲离奇失踪许久后就请假了。
而庵歌姬, 身为西宫桃的班主任, 知道她和西宫家的关系不好, 已经到了会动手的地步。
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 庵歌姬才会和西宫桃一起出现在西宫家。
她们一起来了这个村庄,然而就在一阵邪风后, 一个东西伪装成了庵歌姬, 一直跟在西宫桃身边, 直到不久前它化成了灰。西宫桃才发现身边的不是真人。
西宫桃的术式可以飞行, 但搜寻了几圈无果, 这也让西宫桃焦急起来,生怕老师出意外。
所以, 她在天上,看到盘星教的人后, 犹豫了一秒,就下来求助了。
家入裕树看弹幕的讨论,大致了解对方说了什么,但他发现一点,“西宫小姐,你认识我?”
信赖的老师,在暗藏危机的地方消失了,不是应该更谨慎吗?
西宫桃的目的太明确了。
西宫桃看向了家入裕树,抿了抿唇,诚实说道:“老师说,必要时,可以尝试向盘星教求助。”
具体的原因,庵歌姬没说,但西宫桃大概也知道。
因为盘星教的前一任教主,夏油杰,其实就是庵歌姬的学弟,他们的关系可以说还不错。
虽然夏油杰已经……
但当她们走投无路时,盘星教里的夏油杰的拥趸,或许会看在曾经的交情,帮她一回。
说完,西宫桃带有焦急和期盼的眼神,看向了家入裕树。
盘星教的黑发青年只是看向自己,这让西宫桃一怔。
旋即她咬牙,攥紧了拳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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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想放弃,“您可以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无论什么……”
“不用了。”
黑发青年开口了,轻声说,“我会帮你这一次。”
“庵歌姬……曾经帮过我的人一个忙,这一次她遇到了危险,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不用报酬,他也会出手。
西宫桃听出了他的意思,金发少女先是一愣,然后是一喜。
黑发青年唤道:“万世。”
“我在,阁下。”轻佻的,又仿若叹息一般的回应。是那个有着能摄魂般的七彩双眸的男人。
见到他,西宫桃似乎有些紧张,还有好奇,和防备。
坐在轮椅上的黑发青年,询问道:“只看现场,你能分辨出在场属于不同的人的残秽吗?”
被叫做万世的男人作思索状,忽的轻笑:“除非她弱到了一定程度,残秽也浅到看不清。”
庵歌姬是准一级咒术师,勉强…够得上标准吧。
万世:“带路吧。”
去西宫桃说的,那一阵邪风吹过后,庵歌姬就被“替代”了的地方,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
一行人朝某个方向走去,西宫桃踌躇着开口:“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一直这样,也不好称呼。
黑发青年看女生一眼,眉眼微弯,“叫我‘无月’就好。”
这是一个,一听就不太走心的假名,再加上一个“万世”,这一对主仆,显然都是在敷衍。
不过这种谨慎也没错。
因为名字,是最短的咒。有些人,也会利用名字去下诅咒。
不过,西宫桃也不在意。
或许是路上太安宁,万世饶有兴趣地找了个话题,开始和西宫桃聊天:“西宫小姐是混血?”
“是。”
“你的父亲,是外国人?”
“是的,他是美国人。”
“那你的姓氏是?”
“随母姓。”
“你父亲在失踪前,跟你说过什么吗?或许可以想一想?”
“没有,我和所有姓西宫的人关系都不好,几乎不交流。”
【唉?西宫桃的父亲是美国人,但孩子不随他的姓氏,他跟了西宫的姓,听起来像入赘】
【有可能是单纯的爱老婆呢?】
【别的地方我可能会信,但这是封建到头的咒术世家,那还是以最恶的想法去揣测他们吧】
【想不通……】
【一个美国人和侄子来这个诡异的小山村,干什么?】
【就很不合逻辑】
【这怎么看,怎么怪异】
万世想说什么,却察觉到了无月的动作,后者看向西宫桃,说道:“西宫小姐,你觉得……你的母亲,会杀你的父亲吗?”
这一句话的音量并不大,但却不亚于雷声轰鸣。
西宫桃瞪大了眼,立刻矢口否认:“不可能的,我母亲她,她就是典型的……”
愚昧、懦弱,欺软怕硬。
这是西宫桃曾经的评价。
她曾经听过无数次母亲对父亲的抱怨,长大后她就开始在父母吵架中偏帮母亲。但奇怪的是,母亲并不感激。反而在父亲面前,指责她怎么能对父亲这么说话。
西宫桃起初很气愤,感觉自己被背刺了。后来看淡了。
她这一对父母,爱怎么纠缠就怎么纠缠吧,不关她的事。所以西宫桃喜欢待在京都高专。
要不是这次接到了父亲离奇失踪的消息,她也不会回。
但西宫桃又想到了一件事,父亲失踪这件事,母亲的反应确实有些反常,若是放在以前,肯定会来找她哭诉,想到这里,西宫桃眉心一跳:“我母亲……”
只出口几个字,不远处的一股血腥味就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童磨抬起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风,男人的味道,难闻。
【噗,童磨这里扇风是Q表情唉,好可爱,哈哈哈哈哈】
【血腥味,不会是尸体吧……】
【西宫先生的?】
和弹幕猜的不同,死者不是西宫先生。而是另一个男人。
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她的白衣上溅满了鲜红的血滴。
是‘鹤’,万神教会的神女,那个以白色面纱覆面的女人。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脚下则是倒着一具尸体,是她的父亲,双目圆瞪,仿若浑浊的鱼眼。
被割喉了。
从伤口上看,是很干脆利落的一刀,再没有别的动作。
女人的手里,还拿着那一把匕首,血液顺着刀尖滴下。
白鹤,杀了她的父亲。
她站在原地,呆愣愣的。像是一尊木偶,又像是一把人形的兵器,沉默、无声,又锋利。
她的余光里闯入了一抹白,她想到了什么,于是看过去。
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神时,西宫桃一瞬间就寒毛直竖了。
【这个眼神……】
【威压好强,让我有种甚尔的既视感,但又和甚尔不一样】
【无机质的杀意,感觉不是人,而是更接近咒具,或者是什么人为制造出来的战场兵器】
【没错,就是这样!】
【要打吗?感觉和甚尔一样不好惹】
而白鹤,在看到黑发青年后,却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背手。
将那一把染了血的匕首,藏在了身后,假装对方看不到。
然后垂下了头,浑身紧绷。
万世:“…唔?”
西宫桃听到了万世的疑惑,也想不通那个女人这样做的原因。那个女人是…认识无月吗?
万世也凑到无月面前,问了出来,充沛地展示了他的好奇心。
【是之前的刺客小姐】
【不过童磨好像没有见过她,在她刺杀失败后,裕树才召唤了童磨的】
无月缓缓地摇了摇头,看向那个如同犯错的孩童一样的身影,“至少,我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走吧。”他说。
轮椅的声音再次响起,西宫桃没忍住,瞥了那个女人一眼,却惊愕地发现——她一直在动。
准确的说,是改变方向。
路过这一段路,那个女人一直在旋转身体,虽然低着头,身体却永远正对着无月的方向。
好、好诡异……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希望不要是敌人】
【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但又很在意裕树的样子】
【裕树虽然被封掉了听觉,但交流似乎还挺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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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学会了唇语吗?那这样的话,是天才裕树!】
【让妈妈亲亲亲!!】
家入裕树:“……”
咳。
一行人到了目的地,顺着残秽追踪,就和看到提示一样简单了,童磨立刻就根据残秽,找到了一间老屋。
它的位置很隐蔽,如果是一般的咒术师,也很难找到。
而且看外表,甚至要比下尹村里那些荒废的屋子还要破旧,门口到处都是乌鸦的尸体。
原本锁上的破旧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此刻是虚掩着的。
“要进吗?”万世说。虽然是问句,但显然兴致勃勃。
当然要进去。
随着吱呀一声,好似老妇哭嚎的声音响了起来,门被推开了,一股很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涌了出来。
西宫桃直接吐了,“呕——”比乌鸦的尸体还要臭上百倍。
她一边生理性地干呕,一边说,“里面,到底是什么?”
【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张】
家入裕树走了进去,老屋内已经满是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这里造访。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老屋里面的空间很大,正中央有个类似工作台的桌子。
角落里胡乱堆着几个被打开的木箱子,大小不一,最大的那些,说是木箱子也不太确切。
【我知道了,像棺材……】
【不行了不行了,浑身发毛,我要钻进被窝里看了】
家入裕树又看地上,由于积灰,所以踩过的脚印也能看得很清楚,看大小,应该是庵歌姬。
脚印一直延顺到了角落里,随后消失了。
“墙壁后面有风声,我听到了。”万世走过去,敲了敲说。
【墙壁后面,是密室吗?!】
“西宫小姐,屏住呼吸。”
“唉?好。”
于是在西宫桃的注视下,得到了无月允许的万世,走到了墙壁前,手指一点,坚硬厚实的墙壁就碎了,冰雾四起。
里面果然是一个密道,很是漆黑幽深,通向远处。
西宫桃:“?!”
惊的差点就没憋住气。
他们顺着这一条密道走了进去,初时很狭窄,逐渐变宽,空荡的通道旁边,也多了一些东西。
咒符缠着的长条圆形物体。大概二十厘米长,散发着西宫桃在老屋门口闻到的一样的臭味。
“……”
心脏轰鸣。
家入裕树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了,在他们前行的路上,果不其然得看到了更多被咒符缠绕住的长条物体。
从小变大,到了最后,已经有了明显的人形。
已经不用解开咒符去确认了,他确认被咒符包裹住的东西,就是人类的尸体。
甚至可以看出,这些人在被封入咒符时候还并未死亡。
咒符下,有他们挣扎的痕迹。
在西宫桃再也控制不住的呕吐和哭泣中,式神使的声音很轻,“这是活祭,无惨,对吧……”
用活物,去祭祀。
鬼舞辻无惨没有回答,鲜红的蛇瞳里倒映出式神使的侧脸,他的眼神里似乎透着无限的悲哀。
悲哀……
这个没心没肺,全无心肝的式神使,会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