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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冷云廷要迟轲在这儿看着许乐眠,直到找出项链。
迟轲现在有点儿烦,加钱也不乐意加班。
许乐眠没嘴,他有嘴,直接把跨年买礼物的电子存证给他发过去,转身就走,不再搭这俩癫公。
纪谦开车先把迟远帆送回去。
迟远帆离开后,车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纪谦格外寡言少语,车内更加显得寂静,只有偶尔响起的引擎声和轻微的呼吸。
迟轲心里明白他没到生气的程度,大概是在郁闷。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明知道纪谦有事瞒着自己,被发现了还不坦白,那自己心情肯定也不是很好。
他凝视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又找不到开口坦白的点。
倒不是故意瞒着纪谦,实在是“说来话长”。
总不能开口直接说“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死后穿来的”吧?
那又要说什么时候穿来的,再解释为什么死,最后说说不愉快的陈年旧事。
这些事情说起来就像洪水决堤,一旦开始就刹不住,得追溯到宇宙起源才算完,又不是讲话剧,没有说到一半还要拍板请听下回分解的道。
迟轲一直很抗拒谈论自己的过往,他认为被一个人完全知悉的感觉不亚于在上下班高峰期的马路上裸/奔,毫无隐私和安全可言。
所以他从未跟人说过这些,前世的朋友都是阶段性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全部的过去。
当然,有很多人好奇过,结果可想而知:要么碰壁后有眼力见地把好奇心收回去藏好;要么没分寸地死缠着追问,最后被他划出社交圈。
除非他乐意说,否则没人能从他这儿翘出半点儿信息。
如果纪谦……
迟轲无声叹息。
纪谦还是不一样的。
纪谦要是真的追问起来,他想他会如实相告,哪怕再不乐意再不情愿。
听起来有点儿没底线,但他本身就是这种非常容易偏心的人。
对待朋友和陌生不熟的人完全是两种态度,朋友里又能分出一两个格外特别的,这个世界里也就只有Ansel能被划分到这个区域内。
至于纪谦,那是跟所有人完全不一样的。
客观点来说,不是优先级,而是最高级。
所以问不问给个准话啊,怎么不吭声呢?
迟轲颇为头疼地靠在车窗上,和迟来的晕车感抗衡。
车子刚好遇到红灯,在路口缓缓停下。
一片撕开包装口的话梅片被送到唇边。
迟轲睁开眼,对着旁边那张清晰优越的侧脸意外挑眉:“什么时候带的?”
“我的每辆车里都有。”纪谦没看他,很酷地用下巴点点储物盒,“我可不敢指望你照顾好你自己。”
迟轲笑了下,低头咬走话梅片,三两下嚼了咽肚子里,不客气地说:“我想吃情人梅。”
要求还挺多。
纪谦“哼”了一声,从储物盒一堆零食里翻出个单独包装的情人梅递给他。
迟轲不接。
纪谦又拿回来拆了袋子放他嘴边。
迟轲这才勉强接受。
后半程两人还是没说话,但气氛比刚才轻松不少。
至少被使唤两次的纪谦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车最终停在小区附近一处被黑暗笼罩的角落。
这里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只有他们的车像一座孤岛静静地停驻。
迟轲看了眼手边空的抽纸盒,用舌尖顶了一下嘴里的梅子核。
纪谦刚把车熄了火,手自然而然地伸过去。
迟轲犹豫地咬着后槽牙。
纪谦:“啧。”
迟轲瞥他一眼,慢吞吞把核吐在他掌心。
纪谦下车先把核扔了,又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包新的抽纸和湿巾,然后再过来给他开车门:“安全带要我给你开吗?”
迟轲跟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他说一下动一下,缓慢地按下安全扣,从容地下车,优雅地衣摆。
纪谦就看着他折腾,半天过去,眼皮都不眨两下,表面上等他收拾完,实际上是在疯狂等待:
快请我上去坐坐快请我上去坐坐快请我上去坐坐……
迟轲说:“今天辛苦你陪迟远帆,谢了。”
迟轲心里却想:快提要求,比如跟我上去聊聊。
纪谦清清嗓子,矜持极了:“不用跟我客气。”
怎么光嘴上谢啊怎么还不说让我上去吃个宵夜快说啊快说啊快有点儿实际行动啊!
迟轲:“改天请你吃饭。”
你要想今天也不是不行。
纪谦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忍住失落撇嘴的冲动:“那我现在走了?”
不要改天啊就要今天为什么不能今天今天不好吗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吗!
迟轲:“嗯。”
就这样?
纪谦:“。”
W!H!Y!
纪谦:“走了?”
不留?
迟轲:“注意安全。”
真走?
纪谦:“真走了?”
确定不留?
迟轲:“路上注意安全。”
到底走不走?
纪谦:“……”
纪谦:“啊!”
纪谦装不下去了。
纪谦忍不住了。
纪谦要发疯了。
就在纪谦准备把一肚子不少于八百字、憋了一路的控诉说出来,顺便强行挤进他家门的时候,迟轲叹了口气。
“纪谦,”迟轲面无表情道,“不然跟我吵一架呢?”
纪谦差点咬到舌头。
迟轲说话的时候平静眨了下眼,长睫蜻蜓点水般飞快轻颤,给纪谦心脏都看抖了。
迟轲平静地说:“你别跟我冷暴力。”
纪谦:“……”
纪谦可太冤枉了。
他不是想冷暴力,只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知道迟轲不想说,他也不想逼迫对方,但是自己不是个能憋住话的性格,很害怕没控制好情绪给人压力,万一没分寸地口不择言问出来了怎么办?
他知道迟轲对他挺好的,说不定真的会大度到满足他的探知欲。
可纪谦舍不得那么做,他不想让人不开心。
所以他一路上忍着没跟迟轲说话,试图调节一下这种心情找平衡。
正好迟轲一直盯着窗户,可能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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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不想说话,纪谦也就顺势不开口了,没想到会被误解。
话虽如此,可现下听到迟轲说出这句话,他心里就一个想法: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纪谦胸口像被石头压着了,呼吸有点不畅,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对不起。”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道了句歉,顿了几秒。
迟轲先反应过来,说:“我知道你不是冷暴力,完全没到那个程度,刚刚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故意把话说重让你不痛快的,对不起。”
纪谦忽然感觉进入肺部的空气很凉,很辣,像加了冰的薄荷水在挤压空气,比刚刚更让人难受。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听起来更像叹息。
“抱一下吧。”纪谦向上级打了个申请。
在迟轲点头的第一时刻,他伸出手,把人圈在怀里,弯下脊背,薄唇擦过微凉的耳垂,将额头埋在这人颈肩处。
他拥得很紧,迟轲甚至抬不起手抱回去。
幸好今天开的车还是SUV,他们藏在角落里,没什么人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到应该也不会多看,只是拥抱而已。
“不用对不起。”纪谦声音隔着厚重的情愫闷闷响在耳边,“迟轲,别跟我把对错算得那么清楚,我不是来跟你比赛或者谈判的,不想跟你分得那么明白。你不开心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可以跟我发脾气,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你不需要道歉。”
迟轲身体渐渐僵住,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名为“智”的线正在一点点崩断。
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下意识抗拒情绪化的变动,生硬地说:“我不觉得那是小事,现下不解决,难道要等到以后吵架拿出来翻旧账?”
纪谦揉了揉他耳朵,让他放松下来,玩笑道:“哥哥,翻旧账是因为那事儿没翻篇,心里总惦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要真在意这种事,我会主动闹的。”
迟轲克制地不让呼吸声显得太乱,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还想再挣扎一下:“大家一开始都这么说。”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纪谦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闻言不觉失望,反倒松了口气。
迟轲的信任很奇怪,他可以放心地告诉自己人命关天的秘密,却不敢在情感人性上轻易相信别人,始终都只信任自己的认知和解。
纪谦稍稍松手,直起身靠在车门上,不再用埋肩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放他后腰的手压了压,反把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跟抱床上那堆毛绒玩具一样用力。
“你跟我说实话,你道歉的时候,开心吗?”
迟轲薄唇轻轻抿起来。
怎么可能开心。
一路上不跟他说话,下车也不说话,他快要不爽死了。
但是原则告诉他那么说确实不对,现在也不是谈恋爱,更不应该要求太多,所以他赶在失控之前回过神,道了歉。
纪谦一副“你看吧”的表情,轻轻拍着他后腰,低声道:“但你要我的道歉,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在包容你的情绪,是我需要你的情绪。”
“因为真的很喜欢你,是所有都喜欢,好的,负面的,都喜欢,所以你的心情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你说我恋爱脑也好,反正在我这儿喜欢的人就是天,道逻辑都得往边靠,真改不了,我得跟你说明白这点,让你回答我的追求前先了解清楚。”
“迟轲,我这么解释,你看能接受吗?”
纪谦不怕迟轲在他这儿“任性”,就怕他太讲道,永远不逾矩,不越线,让人看不透情绪。
哪有谈恋爱还天天抓着是非分那么清的?
他追人就是要把人带回家供起来的,万事都比不上他心上人高兴,忒弥斯来讲道都没用。
纪谦急着要答案,生怕迟轲不愿意在这方面相信他,不接受这个请求。
“我我。”他用下巴蹭蹭迟轲的头发,嘟囔道,“快说你能接受。”
“你真是……”身侧紧握的手倏然卸了力道,迟轲感觉原则都被他蹭没了,再蹭下去,他想他会很想要一个亲吻。
迟轲没有试过这么跟人相处,但纪谦说得对,他不能把规则第一放在这段关系中,因为这段关系本身就没有规则。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是两个人。
“我知道了,”迟轲闭上眼,靠在他身上,低声道,“可能很难改,但我会试一试。”
纪谦瞬间笑开,亲昵地抱了又抱:“好了,那该我解释了。今天开车没说话是因为怕我问了你不开心,但是现在看来我不问你也不开心,那我还是问吧,你腿上——”
迟轲:“不想说。”
纪谦:“。”
纪谦故作受伤:“那么快就被拒绝了吗?都没有犹豫的?”
“不是你说的吗?”迟轲挑了下眉,“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只是现在说出来应该不开心,但说不定以后哪天会很乐意告诉你。我坦诚到这个程度了,你要等吗?”
“阳谋啊。”纪谦无奈一笑,“哥哥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能不懂事?等,当然等,我相信总有一天能从冷宫出去得到皇上独宠的!”
“你就贫吧。”迟轲扶着他肩膀站直,从他怀里脱身而出,“我答应你的要求,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个?”
纪谦很期待地点点头:“你说。”
“不许有任何事情瞒着我。”每个人的底线都不一样,纪谦要的是迟轲百分百信任和依赖,迟轲要纪谦绝对的坦诚,“任何的意思包括但不限于工作,生活,情绪,我不一一举例了,但你能明白的,对吧?”
比如今天,纪谦不用自己憋着调节心情。
他不是神仙,有时候也猜不透纪谦,这种感觉让人不安到了极限,他会烦躁到失控。
纪谦思考两秒,很干脆地点头:“明白。”
其实他们要的都一样,只要迟轲以自己的心情为优先,他就不会难以开口。
迟轲弯起眼睛,双手捧住他的脸,爱不释手捏了捏,左手一路向下,细腻的指腹顺着人体结构滑动,慢慢地抓住那截脖颈,掌心贴着动脉,拇指落在凸起的喉结上打了个圈。
纪谦没被人这么摸过,无措的手向后撑在车门上,喉结忍不住滚了一下,眼神闪烁,耳朵又开始泛红。
“明白就好。”迟轲很满意他的反应,“现在你可以答应了。”
“?”纪谦不可置信,“没得选择?”
“嗯,没得选。”迟轲难得露出明晃晃的得意笑容,比这座城市的夜景还要耀眼,“怎么啊纪谦,遇上霸王条款了。”
两人的胸腔几乎快贴在一起,纪谦分不清那么震耳的心跳声是谁的了,大脑一热牙一咬,答应下来:“行,签,都签,都答应你。”
答应得倒是挺好。
“做不到怎么办?”迟轲本人就是个大忽悠,当然不会相信简单的口头承诺。
纪谦霸王条款都签了,也不在乎这点儿细节了,大方道:“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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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句话迟轲就放心了,收回手放进口袋,后退两步:“今天就这样,你回去吧。”
“?”
这叫什么?用完就丢?翻脸不认人?
哪里来的渣男!
纪谦叉腰“哈哈”了两声:“回去,当然要回去,我正打算要回去呢。”
迟轲:“我送送你?”
“送我什么?送我上车?不用,完全不用,我哪儿敢劳烦您?”纪谦作势开车门,“走就走!”
迟轲礼貌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纪谦:“……”
纪谦心窝拔凉:“我这次是真的真的要走了!”
迟轲:“我敲锣打鼓欢送一波?”
纪谦气得肺都快炸了。
但很快,对上迟轲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忽然福至心灵,猛地把门关上,蹿到迟轲面前哼唧道:“好吧哥哥我根本不想走,请我上去吃个宵夜好不好?”
迟轲晲着他:“所以刚刚是假的想走?”
纪谦疯狂点头:“嗯嗯。”
迟轲眼尾有了点儿微妙的弧度,像紧绷后的舒展放松。
纪谦把他微表情看在眼里,恍然发觉自己可能抓住这位祖宗的情绪开关了。
迟轲:“那——”
“好的我承认十五分钟之前那次当然也是假的,哪里舍得走呢?”纪谦迫不及待地抢着说,双手讨好地在胸前比了个爱心,“我超爱你的哥哥。”
这回饶是迟轲都忍不住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无法否认的是,这话确实让他听满意了。
他感觉自己也真是病得不轻,居然会因为这么做作肉麻的话而感觉神清气爽。
“行了,”迟轲捏了一把纪谦的耳朵,愉悦道,“上来吧。做三明治?”
“都可以,我不挑,我超好养活。”
纪谦笑眯眯跟在后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地挑了下眉。
作者有话要说:
迟总心防很重,安全感全部源于自身足够强的能力,所以掌控欲和胜负欲特别强,抗拒依赖任何人,为达目的可以忽视自我(比如为了不让纪谦失望,哪怕自己不开心也会告诉他想知道的事情)但对纪医生来说,迟轲本人的情绪体感比一切都重要,为此谦子对他有着毫无底线的纵容和耐心!
【作者os:切,就是两个恋爱脑[摊手]】
第52章
假期过得很快,卢丽娟和迟远帆回去后,迟轲工作又忙了起来。
几天后,他抽空去医院看望了苏瑾棉。
当然,不全是为了看望,主要是为了她订婚的礼服去当面沟通一下。
冷云廷自从知道他大哥的订婚宴是自己特助负责,单方面跟迟轲冷战了好几天,听到他要去医院看苏瑾棉,下班后把人堵在办公室门口恐吓。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迟轲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看智障的怜悯。
对你知根知底的大哥是人家未婚夫,两口子把门一关,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应该早已经说完了。
“知道。”迟轲懒得争辩。
“那就好。”冷云廷顶着俩黑眼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卡地亚的包装盒,“我等会儿要赶飞机,来不及过去,这个,你帮我捎给她。”
迟轲意外地接过来。
最近老爷子给冷云廷安排了不少工作,这个舒服惯了的少爷第一次忙得焦头烂额,没空再去管那些情情爱爱,都没来及去哄许乐眠。
那天晚上项链没找到,许乐眠回去后便不再搭他,两人僵持至今。
迟轲知道冷云廷这几天都在看首饰,以为他要去哄许乐眠,还跟纪谦感慨了一下这人终于知道追人要亲力亲为了,没想到这原来是给苏瑾棉的慰问礼物。
离谱,但事发在冷云廷身上就显得很合。
“别说是我送的。”冷云廷一副情圣的模样,“当然,也不能说是你送的。”
迟轲:“。”
那我捡的?
……
“这谁送的?”苏瑾棉躺病床上,瞧着比上次见面瘦了点儿,但精神气还不错,面色红润,“别说是你捡的啊。”
迟轲摊手:“反正不是我买的。”
苏瑾棉“啊”了声,没再多问,把礼盒放在床头柜上,看都没看一眼,不耐烦道:“麻烦死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这点好,点到即止还能心知肚明。
迟轲说:“我可以直接帮你还回去。”
“没事,不用麻烦你,我可不想欠你个人情。”苏瑾棉知道这人心眼儿多得像莲藕,生怕欠债,“我直接给他哥,让他哥看着办。”
提到冷柏尧,迟轲想起昨天在纪谦办公室喝闷酒的冷柏尧,好奇道:“你们这两天吵架了?”
“吵什么啊,是他单方面无取闹。”苏瑾棉躺进枕头里闭目养神,“他就是个大神金。”
“怎么说?”迟轲搬了把椅子坐下。
冷柏尧喝酒不喜欢说话,昨天醉得腿都站不直了,愣是不说为什么买醉。
迟轲好奇心不强,没什么反应,倒是给吃不到瓜的纪谦急得团团转。
“你什么时候对这些八卦好奇起来了?”苏瑾棉“嗬嗬”地坏笑,“哦~帮别人打听的呀?”
迟轲没正面回答:“喝水吗?”
“温水一杯,要冷热各半恰到好处有点烫但不会烫伤的温。”苏瑾棉说完自己都乐了,像极了要求五彩斑斓黑的邪恶甲方,“谢谢迟总。”
迟轲也没吐槽,凭感觉接好水,倒了一些在手背上试温,确定没问题后递给病人:“冷总因为什么无取闹?”
苏瑾棉看着他操作了全程,还没来及感动于对方的细心就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好吧,这杯恰到好处的热水没有绅士对病人的人文关怀,只有昏君对祸国妖妃的偏心眼子。
她识趣儿地见好就收,咕咚喝了半杯,缓缓道:“冷柏尧是真有病,他要把我的阑尾空运去爱尔兰下葬,说是跟他合葬在一起,能省下一块地的钱。”
迟轲:“。”
迟轲居然半点不意外:“那他成功了吗?”
“怎么可能成功?我不可能同意的好吗,这太荒谬了。”苏瑾棉蹙眉,“怎么想的?居然把阑尾葬在爱尔兰?”
迟轲:“我也不……”
苏瑾棉说:“我的阑尾就算死掉了也是我的一部分,才不会让它跟我永远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而且凭什么我的阑尾要跟他的一起下葬?就为了省钱?笑死,我绝对不会接受的,我的阑尾完全值得长眠在三室一厅的大house里。”
迟轲舌尖抵了一下上颚,咽回未尽之言。
……他身边是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
苏瑾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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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总,你说是不是?我拒绝他有错吗?”
“确实是他无取闹。”迟轲不想再继续这个非人类的话题,把礼服的初版上色设计稿打开,“先看看这个吧,那边今天就要开始动工制作。”
苏瑾棉注意力被设计稿吸走,暂时放下了因阑尾燃起的怒火,拿起pencil认真地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苏瑾棉很懂艺术,不是稍有涉猎,而是精通。
她参与过朋友的市场品牌服装设计,资助过有艺术天赋但没资源的学生,在大学乐团里混过一段时间领唱,舞蹈也得到过首席舞蹈老师的认可……
才艺之多让人难以想象,只惊鸿一瞥的话,的确很容易成为别人心中的“白月光”。
看到迟轲低头玩手机,苏瑾棉调笑道:“你怎么不好奇我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学这些?”
时间这种东西,挤一挤总会有的。
作为修双学位拿高绩点的同时还在创业和自学语言并且培养了射击高尔夫保龄球调酒制香等技能的卷王,迟轲对已知答案毫无探究欲。
路是自己选的,大家冷暖自知,就算问了知道了又怎样?
苏瑾棉不需要别人的怜惜和惊奇。
“问了也学不来,我知道苏总很厉害就够了。”迟轲礼貌地笑了下,“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对了,下次需要就医可以选择我们医院,肥水不流外人田。”
苏瑾棉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迟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哎哟,刀口疼。”
迟轲放下手机,谨慎道:“流血了?”
“没有没有,问题不大,就是笑抽了,缓一下就好。”苏瑾棉浑不在意地摆手。
确定她没事,迟轲又拿起了手机。
比起订婚礼服和病床慰问,果然还是纪谦更让他感兴趣。
【了不起的纪茨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冷柏尧真是个疯的,笑死我了啊啊啊啊!】
【k:另一位也不遑多让,看样子只是不想合葬,但对葬礼还是比较跃跃欲试的,可以让冷柏尧给她介绍一下葬礼团队。】
【了不起的纪茨比:他那团队还是我介绍的呢!】
迟轲:“。”
差点忘了,论精神状态,这位才是一骑绝尘的个中翘楚。
【了不起的纪茨比:豪门独子现在冲出门打算去医院了/哈士奇狂奔.jpg/】
【k:好,我正好下班。】
【了不起的纪茨比:回家吗?】
【k:嗯。】
纪谦喜欢找人聊天,每天都会发很多消息,如果不是知道他工作忙得像个陀螺,迟轲会误以为这是个闲散的无业游民。
他怀疑纪谦把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和自己聊天了。
不过迟轲不会因为他发消息多就懒得回,医生的每一分每一秒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消息多不代表不珍贵。
所以正事也好废话也罢,能秒回的他都秒回,不能秒回的时候也会等空下来句句引用回答,字数不多,但让人每个字都有着落。
不过纪谦黏人却不缠人。
只说了声在回去路上,纪谦知道他晕车,消息就没再发过来了。
迟轲闭上眼,想到回去还得吃饭,一阵头疼。
他口味比较挑,挑得很特殊,以至于前世请保姆阿姨都请不到满意的。
太咸太甜太辣太油都不行,有葱姜蒜韭菜香菜蒜苔这种重口的一律不要,海鲜和肉要新鲜不腥,但不能用重口的调料腌,不吃肥肉不吃动物皮、头尾和内脏,能接受的绿色蔬菜屈指可数,黄瓜和西红柿不吃熟的,不喝甜汤以及放了鸡蛋的咸汤……
挑挑拣拣,能吃的外卖没几家。
平时喜欢的都是高档中餐厅,没外送,也不能天天出去吃,行程加吃饭动辄两小时起步,他没那个闲情雅致;好不容易选中一家又可能踩雷,费时又费力;上一天班快要累死,回家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做饭上。
对他来说,吃饭真的是人生无解难事之一。
后来不饿到极限他干脆不吃,没想到胃会养出那么严重的病,明明一开始也没有多疼啊。
迟轲早先是摆烂的,反正都一身病了,不多这一个,大不了病死,该不吃还是不吃。
重生后没了要命的心脏病,他才开始惜命了,尽量定点吃饭。
不过最主要还是身边有个当医生的朋友。
迟轲宁愿多花点时间把身体养好,也不想被纪谦抓着耳朵唠叨上十天半个月。
前几天纪谦比较闲,会在办公室点好餐等他下班过去一起吃,有时候还会专门点好餐准备好食材请厨师现做。
但今天纪谦有饭局,晚餐只能他自己解决了。
由奢入俭难啊。
迟轲叹了口气,打算回家下个不放蔬菜包、只放四分之一调料的方便面凑合一下。
反正把肚子和胃填满就行,也不求什么味觉享受。
不料车停在小区门口,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红色超跑。
迟轲颇为意外地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晚上不是有饭局?”
“是啊,所以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纪谦下了车,把一个包装精美的保温袋递给他,“你之前说味道不错的那家中餐,来得刚好,还滚烫呢。”
迟轲挑眉:“你专门跑来一趟就是送餐的?”
“我要不来,某人八成吃泡面。”纪谦看了眼手表,没有多说什么,“好啦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嗷。”
他没要关心,也没要拥抱,风风火火地离开,真就是来送顿饭的。
不过迟轲上楼打开保温袋,看到里面有一支开得正艳的玫瑰花,包装精美,缠绕的丝带另一端是一个丝绒小盒子,里面躺着两枚精致的袖扣。
丝带最后扎了个很标准的蝴蝶结,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纪医生的手法。
他拆了包装纸,把茎身刺被剃干净的玫瑰放进花瓶,手指拨弄了一下枝叶,眉梢轻轻扬起。
竟然真在实打实的追人。
还以为只是随口说的什么ply呢。
……
纪谦追人的动静很大,大到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但巧妙地没有给迟轲带来任何困扰,不会嚷嚷着要全天下一定知晓。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身边人有哪些智商不在线。
Ansel跟他俩一起吃过一顿饭就看出来了,事后在聊天框给迟轲发了二十多句“我操”,质问他为什么不说那个妲己就是纪院长。
而冷云廷天天跟迟轲和纪谦待在一起,一个多月过去才说:“迟助,你离纪谦远一点。”
彼时迟轲正在安排下周的行程,闻言不解道:“为什么?”
冷云廷压低声音:“接下来这个消息我只给你说,你别出去乱说。”
迟轲洗耳恭听。
冷云廷:“纪谦跟他哥纪颂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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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好,你跟他那医院的事纪颂知道了,前段时间我们去喝酒他开玩笑说要把你从我手里挖走——当然,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他提到你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好,你自己长点心。”
冷云廷都能听出“语气不好”,想必是很不好了。
迟轲感慨地看着他:“二少。”
冷云廷难得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惊讶道:“怎么?”
迟轲:“您长大了。”
果然苦难最能磨练人,连续俩月昼夜不分地工作,冷云廷都练出心眼了。
冷云廷:“……”
听起来怪怪的,他略一思忖:“算赞美吗?”
“当然算。”迟轲写完日程表的最后一栏,眼尾忍不住坠下来,心累地抓了一把头发。
怪不得冷云廷长心眼了。
原著中最关键的节点,也就是许乐眠发现自己是替身的情节,马上就要来了。
这是主角双方变化最大、成长最快的一段时间,也是最为波折闹腾的一段时间,占据了全书长达百分之七十的篇幅,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两位主角忙得团团转。
至于他们“成长”的方向是否为正向,那就不好说了。
迟轲把日程表发过去:“冷总查收一下,没问题我就这么安排了。”
“你看着办就好。”冷云廷很想当甩手掌柜,可对上迟轲冰冷带杀意的眼神,还是悻悻接收文件,“啊,没问题……等等,这什么情况?”
他错愕地瞪大双眼:“冷柏尧的订婚宴和许乐眠那部剧的开机仪式在同一天?不能错开?”
迟轲:“订婚宴日期是董事长决定的,开机仪式是导演和全体资方决定的,是良辰吉日。”
言下之意:排不开。
冷云廷蹙眉:“开机在中午,订婚宴在晚上……行吧,应该来得及,你去帮我准备一个给许乐眠的礼物,好久没见他,应该冷静下来了,今晚我去别墅。”
项链事件后,两人陷入了一个很微妙的状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架情景跟中了诅咒一样无限循环:
【许乐眠,你有完没完?】
【冷总,我……】
【许乐眠,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你说啊!】
【冷总,我没事。】
然后许乐眠就会被强吻,两人开始踉踉跄跄。
隔了几天同样的对话又会以另一种形式重现:
【许乐眠,我不就两天没回你消息吗?闹什么脾气?】
【冷总,我知道您忙,】
【许乐眠,那你板着脸给谁看的?】
【冷总,我没有。】
然后许乐眠就会再次被强吻,再次踉踉跄跄。
迟轲都看麻了,这两位活爹只要开始吵架,他就熟练地去厨房避难,蹭一蹭王妈做的可口小点心。
今晚也不例外。
客厅的冷云廷刚准备嚎,迟轲便转身溜去厨房:“阿姨,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个柠檬蛋挞怎么做的?”
不酸不甜,入口即化,只有柠檬淡淡的清香。
“你喜欢呀?”王妈捂着嘴直笑,“前天纪医生来的时候也问我要这个蛋挞做法了呢,他说你一定喜欢吃。”
迟轲咬着小叉子“唔”了一下,多吃了几口。
王妈笑得更灿烂了:“小迟,你悄悄告诉王妈,你是不是在跟小纪谈恋爱呀?”
迟轲摇头:“没有。”
“小迟,跟我你还瞒着做什么?”王妈嗔怪道,“你刚刚那笑容跟我家老头当年收到我情书时一模一样!”
迟轲:“。”
没有。
不可能。
绝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