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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哥哥VS弟弟

◎牵领带的吻vs强制性的吻◎

在和殷慎言的聊天中,千岱兰了解到一个劲爆消息。

——关于叶洗砚和叶熙京。

两个人居然是同父异母。

千岱兰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的公司,有叶简荷叶女士的投资——就是叶洗砚的亲妈,不过她人常年在杭州住着,投资的公司多了,她很少来这边看;哦,忘记说了,叶洗砚现在是我所在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就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流水巨高的游戏,”殷慎言又点燃了一支烟,侧侧地坐着,“不然,你以为叶洗砚的叶是跟他爸爸姓?其实是随母姓,他爸是入赘的。离婚后,叶洗砚一开始被判给他爸,因为他爸好像有什么病,难生孩子。按照咱们国家法律,一般是把孩子优先分给生育困难的那一方——谁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呢,反正算起来,那个时候已经有叶熙京了。”

千岱兰说:“后来呢?”

左右看看,她又压低声音:“你咋知道这么多?”

“还不是怕你这个猪,稀里糊涂地掉进狼窝了也不知道,我不帮你多打听点,难道还能指望你一个恋爱脑自己突然觉醒?”殷慎言冷笑,“不用这么低声说话,叶洗砚不会出现在这儿,他根本不会来这儿吃饭。”

木炭燃烧的味道带点呛人的灰味,五花肉烤焦后是滋滋啦啦的油香,啤酒泡沫微苦,滴下的油脂落在木炭上,爆发出吱吱声响。

这边的连锁快餐店多一些,除了最基本的麦当劳、肯德基之类的西式快餐店,还有不少的中式快餐,小炒菜,基本十几块钱就能解决一顿。

千岱兰若有所思:“有钱人是不是都会自己盖一个厨房?我看小说和电视剧都是这么干的。”

“没那么夸张,”殷慎言说,“叶洗砚主要是对花生过敏,这边餐厅做的大部分东西基本都不行;也不单单是花生做的东西,就连花生油炒过的菜,他也不能吃。过敏可不是闹着玩的,稍微吃一点,都会呼吸困难。”

千岱兰可惜:“那好多东西都吃不了了,好惨。”

“听说,叶洗砚初中时候就差点因为花生过敏死了,”殷慎言说,“叶女士一路杀回北京,找叶平西——也是叶熙京他爸重新协商抚养权。在那之前,叶洗砚一直和叶熙京那家人生活在一起,也因为这个,叶洗砚和叶熙京这两兄弟相处时间挺久的,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照你这么说,叶熙京他爸这个赘入得挺值啊,”千岱兰说,“四舍五入,孩子和他一个姓。”

“他以前叫赵平西,”殷慎言说,“没想到吧?红红,当初为了能成功入赘,把自己高嫁给叶女士,他还改成随妻姓。”

想到现在窥见的一地鸡毛,千岱兰感觉很讽刺:“真会演,肯定又是赌咒发誓那一套。我麦姐说了,男人发誓就像放屁,又响又臭,屁用没有。”

殷慎言笑出声音,抽了口烟,看着千岱兰:“你当初就是被叶熙京说的好听话给骗了,吃软不吃硬——”

话没说完,千岱兰电话响了。

这边太吵,她接起电话,往外面走出一点点:“喂?喂喂?爸啊,能听清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走到绿化带附近了,风有点冷,少了广告牌遮挡,冷风冻得她一哆嗦。

“爸爸,这么晚了咋还没睡呢?早知道不给你发消息了,吵着你了吧?”千岱兰说,“我干啥?还能干啥,吃烤肉呗。猜猜我现在和谁在一块儿呢?你绝对猜不到——嘿嘿,是小树哥,我今天晚上和小树哥一块吃饭呢,他请我的!”

爸爸现在上了年纪,身体不是很好,干的也基本是日结的工作。像今天一样,去工地干了三天,晚上腰疼得实在受不了,吃止疼药也不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到千岱兰发的信息,才打来电话问问。

他想女儿了。

“小树哥说等会儿打出租车送我回去,公司给报销,”千岱兰擦了擦眼睛,一听到爸爸说话,眼睛就痛,她想,可能是被炭火熏到了,“挺好的,我在这儿挺好的,对,一点都不累,同事挺好的——没有,没有,您净听人瞎说,没人为难,我一点都不累。”

脚后跟刺刺木木地痛,她出了汗,创可贴移了位置,和鞋后跟一磨,痛得更明显。

千岱兰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一边看自己被磨伤的脚后跟,一边继续和爸爸打电话:“我上班挺轻松的,也不要大声喊,你听我嗓子都好多了——北京多好啊,大城市机会多,我今天还开了个超大的大单,你绝对想不到,好几万呢,我厉害吧?你女儿厉害着呢!”

听完爸爸的夸奖,千岱兰感觉眼睛又痛了,她立刻低头,若无其事地问:“……妈妈还好吗?这两天还咳嗽不?你没事的时候多给她熬点梨,她那个病,就是得养着。嗯,嗯,我知道。”

手机快没电了,千岱兰和爸爸又聊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结束通话。

其实她挺想回家。

北京不那么好,同事之间冷冰冰的,有钱的客人更难伺候,对服务态度要求更高,叶熙京的表现也糟糕。

千岱兰本来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到这里差点被打击惨了;后来想通,全国各地的天才都来北京。这东西它也通货膨胀啊,多了就不值钱,在沈阳需要花五千块招的天才,在这里,说不定三千块就搞定了。

或许,北京的蠢货比天才还要稀缺。

也就想想。

千岱兰吸了一口气,好似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淡淡的微苦乌木气息。

她抬头。

黑裤子灰色休闲衬衫的叶洗砚站在她面前。

“你在做什么?”他垂眼,“晚上不回家,在这里扮演迷路的小蘑菇吗?”

千岱兰被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大哥?”

叶洗砚被她的称呼逗笑了。

皱眉时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笑起来时还是很温柔和煦。

千岱兰感觉他这时候的笑,和初见时那种礼貌的笑不一样了。

具体什么不同,她也说不清。

“我可不想认一个迷路的小蘑菇当小弟,”他说,“继续叫’哥哥’,或者’哥’,’洗砚哥’,都行。”

酒精有点上头。

千岱兰晕晕乎乎地站起来:“哥哥呢?晚上不回家,在这里专门抓迷路的小蘑菇吗?”

她彻底发现,自己没办法继续在叶洗砚面前大大方方。

这么长时间的回避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千岱兰不可能坦然地忘掉那天晚上。

叶洗砚究竟是见过多少大世面,才能继续这样冷静地和她交谈呢?

他看起来已经彻底忘掉了。

只有她一个人还耿耿于怀的话,她就要成小丑了。

这下好了,千岱兰不仅要羡慕叶洗砚英俊的相貌、出色的身材、优渥的家世、聪明的脑袋、过硬的能力和做春,梦的运气了,还要羡慕他厚厚的脸皮。

她必须在心中默念好久“这是哥哥这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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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才能把那个意外魔性地覆盖掉。

“下班路过,看到你在和朋友……吃饭,”叶洗砚垂眼,看到她的脚,“刚好,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千岱兰问:“什么?”

“明天晚上八点钟,为了庆祝熙京即将赴英读研,家里人订了餐厅,”叶洗砚说,“毕竟是熙京的人生大事,我想,你应该想要参加。”

千岱兰知道。

叶熙京没有邀请她。

“不用了,”千岱兰摇头,她说,“谢谢哥,不过还是算了吧。”

叶洗砚只是沉静地看她。

虽然失落,千岱兰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辛德瑞拉。”

说到这里,久久不见人回来的殷慎言,也发现了叶洗砚。

他径直走来,千岱兰若无其事地介绍两人。

“叶洗砚,我男朋友的哥哥,”千岱兰说,“这个是殷慎言,我发小。”

刚说完她就觉得自己时髦了不少,发小耶,发小!

这个词确实挺洋气,听起来比“邻居家玩到大的狗”洋气多了。

殷慎言礼貌地和叶洗砚握手,做更详细的自我介绍:“叶总监,我在《烽火台》数据库B组。”

“殷慎言,”叶洗砚微笑,“我记得你,去年’创造图灵杯’的冠军,你做的那个交互插件,我非常感兴趣。”

说到这里,叶洗砚又善意提醒:“等会儿打车回家,记得找司机要发票,可以报销;今晚的烤肉也可以留发票,公司能报餐补。”

他又问千岱兰:“你等会儿打算怎么回家?”

这种情况下,千岱兰完全不能坦然地讲“蹭你们公司的报销”。

她担心这样对殷慎言不太好。

毕竟四舍五入也算是薅他们公司的羊毛。

千岱兰保持微笑:“我也打车。”

“不如我送你,”叶洗砚说,“刚好,我还想和你聊聊关于熙京的事。”

殷慎言说:“不用麻烦总监了,我送红红回去——”

“不麻烦,顺路,”叶洗砚温和,“你们都喝了酒,我不放心。”

千岱兰不知道他有啥不放心的。

喝了点酒而已,又没喝多。

再说了,现在不至于有出租车司机会半路抢劫酒鬼吧?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有车坐总比走路好,千岱兰和殷慎言挥挥手告别,跟着叶洗砚离开。

她起初想坐副驾驶,和叶洗砚保持距离,但杨全先一步打开后面的车门。

千岱兰只好谨慎地上车,坐下。

殷慎言不太放心,目送着他们。

冷不丁,他注意到,上车前,叶洗砚不经意地取出纸巾,仔细擦拭着刚才和他握过的手指,然后叠成一小块,顺手递给跟过来的杨全。

殷慎言笑容敛了敛。

他缓缓抬起手,嗅到自己手掌上,因为抽烟和烤肉,有一股烟火碳烤的气味。

“糟了,不该让红红上他车……”殷慎言想,“这样的洁癖最难相处了,一定很多事。”

事实上,还没等叶洗砚上车,千岱兰就已经先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太累了。

今天是晚班,从下午两点半一直站到晚上九点半,还被林怡故意“折磨”到十点多,两条小腿早就充了血,又红又肿又胀,酸酸涩涩地痛。一直走路还没觉出怎样,现在坐在舒舒服服的真皮座椅上,酸胀感铺天盖地席卷,再加上酒精微醺,还有这残留的温厚乌木气息——

她几乎是瞬间入睡。

杨全一看就乐了:“果然还是小孩,年纪小,睡眠质量就是好。”

叶洗砚说:“小声,别惊醒她。”

挺可怜的。

一个女孩,才多大,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养成现在的性格。

委屈了也不向家里人哭,明明都掉眼泪了,还若无其事地和爸爸笑着说什么都好。

杨全压低声音,慢声细语,说出最后一句真心话。

是由衷地恭维叶洗砚。

“洗砚哥,您对自己弟弟真好,”杨全说,“对自己弟妹也这么关照。”

像这样主动替弟妹断绝潜在桃花、将醉酒弟妹送回家的,杨全还是第一次见。

叶洗砚说:“专心开车,少说话。”

杨全开车很稳,直到彻底停下,千岱兰才醒来。

意识到已经到租住小区后,她连声道谢,捂住脑袋,飞快开车门。

千岱兰真担心自己说了什么梦话!!!

真是昏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叶洗砚身上那股微苦微涩的香水味,这一路的小睡,千岱兰居然也能梦到他。

真像叶洗砚说的那样,明明她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始终将他当作大哥来尊敬。

可千岱兰还是在车上做了奇怪的猛开大车梦。梦里顺着叶洗砚那天未完成的事情继续,在那个微冷月光的房间里,叶洗砚掐着她的后脖颈,彻底地喂跪、伏的她艰难地吃下了东西;梦里他还是笑着叫她兰小妹,继续挑西瓜似地轻拍,拍出一汪又一汪的甜西瓜水;后面还乱七八糟的,不知怎么,她还脐橙在叶洗砚月退上,不仅主动地上下求索还用力牵着他的领带去亲他的唇。

真是太糟糕了。

醒来看到叶洗砚那古井无波的双眼时,千岱兰还是潮热的。

踉跄着下车时,叶洗砚说了什么,她甚至都没听,狼狈跑路。

一口气飞奔回小区,水果店的阿姨已经睡觉关灯,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一楼和二楼的感应灯还没修好,三楼的又坏了,千岱兰在黑暗中摸着楼梯扶手熟练往上跑,忽然听到身后沉闷的呼吸声。

是男人!

在厂里打工时被男人跟踪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

千岱兰顿时头皮发麻,立刻把钥匙插在手指间,握成拳,准备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他说话了:“兰小妹。”

是叶熙京。

心下一松,千岱兰松开钥匙,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

“哥下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邀请你明天去升学宴;我本想着等你下班后来找你,但妈突然让我开车陪她去拿衣服——我一开始不知道珂姐也在,纯粹是偶遇,”叶熙京轻声,“还剩下最后几天了,别再躲着我了,好吗?”

千岱兰说:“我就没躲着你,是你先放弃了找我。”

她不想打扰合租的女孩子休息,选择站在楼道里和他聊天。

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彼此,对方沉重的呼吸声愈发清晰。

“我没放弃,只是,”叶熙京苍白无力地说,“我担心会给你带来麻烦——”

“可我今天还是遇到了,”千岱兰直接了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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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没有能力阻止,不是吗?”

叶熙京一时沉默不言。

许久后,他有些难堪,声音沙哑:“我不是哥,我没办法……”

“我知道,”千岱兰平静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为难,当然,我也可以设身处地地替你着想,就像之前那样,一次次地体谅你,理解你。”

黑暗中,千岱兰往前走出一步,她问:“因为你的妈妈会为难我,因为你的爸爸大概率也会为难我。所以你一开始瞒着家里人,不敢让他们知道你和我谈恋爱,现在也瞒着我升学宴的事情,不敢让我们见面——你担心他们会让我出糗,对不对?”

她当然可以这么想。

可她现在不想这么想了。

叶熙京说:“兰小妹。”

他伸手,抓住千岱兰的手臂,这一次,她用力挣扎,叶熙京却怎么都不肯放开了。

被拳打脚踢,叶熙京一动不动。

“凭什么?”千岱兰压低声音,质问叶熙京,“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委屈求全,凭什么我就要善解人意?凭什么必须要牺牲我的意愿来成全你的爱情?凭什么一定要我放弃这么多、这么难受、才能和你在一起?凭什么两个人谈恋爱,只有我遭受这么多的不公平对待?凭什么我要将这种东西当作理所应当、当作合理化——凭什么?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凭什么就因为你也有苦衷,我就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难过?”

凭什么她就要忍让呢?

凭什么她就要迁就呢?

凭什么她谈恋爱就一定要顾忌他的情绪呢?

凭什么她连自己男朋友的升学宴都不可以参加呢?

这样公平吗?

她只是谈个恋爱,又不是把自己当牲口卖。

千岱兰觉得自己可能哭了,也可能没有,她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叶熙京也在抖。他没有再道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脸颊贴到千岱兰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

千岱兰睁大眼睛,感受到叶熙京温热的脸上,连串的、冰凉的泪。

他始终在无声哭泣。

或者说,他一个人坐在这黑漆漆的楼道里,坐在这掉了水泥灰、缺了角的台阶上,不知道等待了她多久,一直在安静地流眼泪。

“兰小妹,对不起,对不起,”叶熙京声音发抖,“我知道,都是我没有用,是我无能,是我……太天真,太幼稚,以为一切都能处理好……我……我太自以为是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兰小妹……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他哽咽,剩下的话说不出口,强制性地压上千岱兰的唇。

“等我,”叶熙京含糊不清地说,乞求,“再等我两年,我就可以了……”

千岱兰推他,没推开,用力挠了叶熙京的脖颈,但这样的行为只会令叶熙京更用力,最终,叶熙京的嘴唇被千岱兰咬破,他松了口,还没说什么,千岱兰恨恨地按住他后脑勺,亲了回来。

那些无声的软弱,说不出的话和抱歉,少男少女之间无言的苦恼、挣扎的忧愁,都被淹没在这个混杂着两人眼泪的吻中。

——为千岱兰送她遗落在车上小手机的叶洗砚,在黑暗中不适应地走到二楼时,清楚地听到这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他脚步一停,意识到。

那是弟弟和千岱兰的接吻声。

成年人眼中稍微幼稚的小苦恼,未丰的羽翼无法保护同样瘦弱的爱人,对异性好友的不成熟处理,即将到来的长时间跨国域别离,彼此鲜明个性无法妥协的怨气。

他们就像枝头的酸橙,摘下来咬一口,酸酸甜甜,还留有苦意,但青春逼人,饱满鲜明。

这是独属于少男少女之间那黏黏糊糊、青青涩涩、别别扭扭的酸涩初恋。

年长的兄长不过是误入的局外之人。

?

作者有话说:

更新啦!!!

按照惯例,24h内,本章都掉落小红包包~

ps:和岱兰竞争的人一定一定一定不会少的,大家也看出来了,岱兰就是要争先的那一个,做什么都要往第一名努力。

工作上,做服装销售的男少女多,所以……一定一定一定会有和岱兰利益冲突的女性。

我尽量不将她们写得刻板化,但为了利益嘛,肯定不会很光彩QWQ不过也没有纯粹的坏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因(比如为了业绩为了钱),担心宝贝们会不适,所以提前打好预防针。

亲亲!

感情方面嘛……岱兰的确还小,我想,她因为初恋伤心、难过,也不是脆弱易碎的表现;初恋嘛,岱兰比较早熟,可她毕竟不是个一下子就长大的孩子。在家人面前早早地像个小大人,她唯一能展露“幼稚”的时候,就只有朋友和爱情,主要在初恋这里了……

伤心过了,也就更通透啦。

[爆哭]

第 12 章 辛德瑞拉

◎分手也要正式体面◎

千岱兰狠狠咬了叶熙京的唇,然后用力推开他。

叶熙京闻起来像把一枝刚开放的玫瑰碾碎,混杂着绿叶子搅和成汁,这就是他的味道。

生涩的青草,初开的玫瑰花,清清爽爽的微苦,运动后闻起来像刚洗过澡、晒太阳的大狗。

“刚开始谈恋爱时,我可开心了,我现在还记得,去年三月,你翻墙找我的那个晚上,”千岱兰说,“那么冷,你就穿了一个大衣,还被墙上的碎玻璃片刮坏了,冻得手红成胡萝卜,还是笑嘻嘻地和我说,一点都不冷,挺暖和的。”

她觉得自己可容易被感动了,叶熙京悄悄从北京去沈阳找她,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冻得手又红又肿,猪蹄似的,还一点都不在乎,看她就笑。

那个时候的叶熙京最爱她。

千岱兰爱着最爱她的叶熙京。

叶熙京说:“如果——”

“没有如果,”千岱兰说,“刚谈恋爱的时候太开心了,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什么都可以忍受,可那也仅仅只是’我觉得’而已;叶熙京,我不想以后每一次难过的时候,都在用刚谈恋爱时候的开心来哄自己坚持下去。我也是人啊,不是机器,再开心的事,用一次就难过一次,时间久了,开心的也变成不开心。我不想等以后想回忆你,留下的这点好也被磨没了。”

叶熙京艰涩地说:“但我现在没办法。”

向爱人承认无能为力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他也只敢在黑暗中向千岱兰诉明:“英硕只要一年,只要一年,我就回国;回国后,我会开始工作,不用住在爸妈家中,也不用住在哥那里,我们会有自己的房子,到时候你不用再这样辛苦工作,在家里——”

“不是出个国就什么都有了,出国不是万金油,”千岱兰打断他,“你太想当然了,你怎么觉得,只要你毕业,爸妈就不会再约束你?”

“因为我爸会发现他不能再生育,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健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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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熙京急促低声,“岱兰,我——到了现在,我发现我完全不想和你分开。”

千岱兰安静了很久。

“说真的,我今天特别特别、特别的累,”她说,“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明天我中班,现在我得快点去睡觉,不然会影响明天工作。”

“岱兰,”叶熙京恳切,“那你愿意接我电话了吗?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吧。”

“嗯,”千岱兰按着脑袋,她理智地说,“我不能再和你聊了,我头痛了,会影响我明天上班。”

叶熙京没有继续强迫她,有这样的结果也已经很好。他躬身,用力地抱住千岱兰,在她耳侧低声:“这次我绝对不会骗你,再信我一次。”

他还想再吻千岱兰,但她躲过去了,只是用手掌心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叶熙京闭眼,用脸颊去蹭她的手。

然后他走了。

千岱兰知道自己最好回房间去休息,她现在太累了,太累了,累到甚至想直接睡在楼道里。她租住的房子在背阴面,基本没有太阳,九月雨水多,旧小区返潮也严重,她专门用来背单词的小笔记本掉在地上,第二天捡起来时,发现最后一页的油性笔印都洇开了。

她真得很想躺下。

就在这里睡觉。

但是不行。

她缓慢起身,想把叶熙京的联系方式从黑名单中放出,但摸了一遍,才发现手机丢了。

啊,啊。

千岱兰捂住眼睛。

她没哭,或许刚才的争吵,一下子把糟糕的情绪全都哭掉了,现在就是个被抽离情绪的空躯壳,她吸口气,开始强迫回想,有可能把手机丢在那里,该怎么找回来。

如果找不到,又该怎么办。

漫长的寂静和黑暗中,她再度听到了叶洗砚的声音,属于成熟男性特有的低沉,平稳。

“岱兰,”他说,“你把手机落在车上了。”

没有月光。

千岱兰真感谢现在没有月光。

对方看不清她现在狼狈又窘迫的样子,她现在哭起来肯定很不好,眼睛肿,神情沮丧,可能不像小蘑菇了,更像烂木头。

“谢谢哥哥。”

千岱兰吸着气,伸手去摸手机,她那小小的、陈旧的诺基亚躺在叶洗砚手掌中。

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到他温热宽厚的掌心,忍不住哆嗦一下,惶恐如误啄了人掌心的小鸟。

被戳的人毫无异样,仍旧平稳地托着她的小手机,等待着失措的她再去取拿。

她知道,叶洗砚一定听出她的不对劲了。

他什么都没问,体面地维护了她的尊严。

幸好他没问,

千岱兰不想被同情。

被同情意味着软弱可欺,她完全不希望和软弱这个词语扯上关系。

于是她再度伸手,从叶洗砚手中摸索小手机。

黑暗里,指腹磨过掌心,指节抵住指缝,视线受阻,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让千岱兰出一身潮热的汗,好似方才车内迤逦梦境后意犹未尽的番外。

好热。

好热。

千岱兰稳稳抓住手机,急切想脱离,但那始终沉静的大掌反手握住她,将她抓住手机的整个拳头完整包裹。

像捕兔笼中的兔子,刚叼了胡萝卜就准备跑,笼门下落,不知所措地被死死困住,不许逃离。

她听到叶洗砚的声音。

“我先前说过的话,”他语气严肃,“都算数。”

千岱兰真不想再思考了。

她的脑子很痛。

幸好叶洗砚和她说过的话不多,千岱兰轻而易举就能想起,她担忧:“哪一句?劲儿、劲儿还挺大,把你脖子挠破了……要罚我那句?”

叶洗砚沉默了。

千岱兰感觉抓到她的手一僵,继而松开。

“可是,那时候我以为是熙京;再说了,你不是罚过了吗?”千岱兰忧心忡忡,“你当时就打我屁股了——”

叶洗砚沉沉地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忘了这些,岱兰。”

千岱兰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们能重新对话吗?你能重新说一遍吗?”

“可以,”叶洗砚重新说,“我先前说过的话,都算数。”

“哪一句,哥哥?”千岱兰说,“对不起,我学历低,脑袋笨,一下子想不到。”

“先前说资助你上学的事,”叶洗砚说,“如果你想——”

“我不想,一点都不想,”千岱兰立刻说,“对不起,我学习很差劲,在学校里也读不下去,抱歉,让您失望了。”

她感觉叶洗砚应该会特别特别失望。

他应该去资助那些特别需要上学读书的小姑娘,她们也比离开校园三年多的自己更需要帮助。

“不需要用’您’,”叶洗砚纠正,“什么时候改了主意,可以随时联系我,毕竟我是熙京的哥哥。”

千岱兰说:“谢谢哥哥。”

他不会勉强人。

千岱兰意识到这点。

其实叶洗砚大可不必有这么重的责任感,那天误打误撞差点上床也不是他的错;为了补偿,他还是会让杨全送来她需要、但暂时负担不起的昂贵杂志;

现在叶熙京和她有摩擦、叶熙京骗了他,和他这个哥哥也没什么关系,可他却会提出资助她重返校园——他真是个很好很好的长辈,千岱兰想,是很好很好的兄长。

如果叶熙京未来能长成叶洗砚这样负责的品德,就好了。

可惜,她应该感受不到了。

千岱兰不会压抑自己的难过,但她绝不允许自己沉溺在难过中。

这晚的她悄悄在楼道里哭了一阵,发泄完毕,打开租住的房门,她就发誓不要再为过去的事情伤心。

还用便签写了一张纸,用来激励自己。

「可以被打倒,不可以被打败」

贴在床头上,和那个「Tomorrow is nother dy」并列。

次日五点半,千岱兰的生物钟自然唤醒,今天没有早班,她多睡了半小时,才打开台灯,继续背英文单词。她给自己订了小目标,每天背三十到五十个单词,然后精读一篇英文报道。之前用便宜价格买了很多过刊的英文学习杂志,《疯狂阅读》、《新东方英语》等等,原价一本五块、十块,过刊后,只需要一元一本,就是脏污了些。

千岱兰不在乎,她不需要新鲜时髦的东西,她习惯了打折处理的面包、饼干和牛奶,习惯了过刊的英文刊物,习惯了临期的面霜、肥皂和牙膏。

她不介意晚来一步,只怕不肯迈出第一步。

翻久后会变蓬松的纸张,蓝笔黑笔红笔,密密麻麻的标记,夹杂着同样写满的草稿纸堆在一起。

千岱兰的小小书桌上,唯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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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的,就是叶洗砚送她的那几本崭新杂志。

那些包装精美的杂志和她简陋的小书桌格格不入。

刷牙洗漱的时候,千岱兰还在努力地默背。没有老师系统地教她如何学习英语,她就用陈旧的办法,背,单词背得多了,能读的东西就多;读的东西多了,就能更熟悉单词和语法的运用。

七点半,出去跑一圈,顺带着吃早饭,买创可贴;回到房间后,打扫卫生,整理东西,洗澡换衣服,然后继续读杂志。

中班十一点开始,九点五十,千岱兰啃着打折面包,离开家门,掉漆的Mp3里装着从网吧中下载好的BBC新闻,她一边听,一边乘公交,去店里上班。

昨天晚上,千岱兰开大单的事情已经传遍了。

交接班时,店长麦怡重点表扬了千岱兰,依旧是那些套话,表示要其他人继续学习千岱兰的耐心、服务好态度……

Emm笑出声。

“Mil真棒,”她带头鼓掌,看千岱兰,笑,“恭喜Lun带出的好员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

Emm和几位黑钻客户关系好,她们到店选衣服基本只约Emm;听她这么说,麦怡也不批评她,只有Lind扯了她的衣服,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大约真是昨天的哭,哭走了坏运气;今天的千岱兰开始走运了。

十二点钟,千岱兰接待了一对小情侣,成功开了价值四千五百块的单子;但在准备继续去门口等客人的时候,Av叫住了她。

“Mil,”她说,“昨天刚到的大衣,我一个人熨不动,你帮我一下。”

千岱兰犹豫了一下。

在档口干的时候,为了卖版,千岱兰从麦姐手里学得一手好熨烫功夫,就算是那种老式的铁熨斗,在她手中,也能将任何衣服熨烫得丝滑顺畅,即使去熨娇贵的真丝,她也能控制好距离和温度,保证不会熨坏衣服。

在店里,熨衣服这件事并不是由固定的人来做,而是轮流来。

Av见识过千岱兰熨衣服的技巧后,就喜欢拉着她过来“帮忙”;先前几天,在无事的时候,千岱兰都不会推辞。

毕竟两个人的日常业绩都很差,Av一开始还调侃,自从千岱兰来了,她就再也不是倒数第一了,所以Av格外喜欢她。

难姐难妹嘛。

但现在千岱兰准备去接待客人。

她还在为接下来的考核业绩努力。

“Av,”千岱兰说,“中午逛街的客人多,我想多接待几个。”

“放心啦,现在肯定大部分都是只逛不买的那种,接了也白接,”Av催促,“快点过来呀。”

千岱兰还是拒绝了她。

Av没有坚持,看她一眼,自己进去了。

如Av所说,这个时候逛街的人,大部分只是看看,并不想购买什么东西;千岱兰口干舌燥,去休息室喝水时,才看到叶熙京发来的短信。

叶熙京:「晚上我去找你」

千岱兰:「别,我们合租的都是女孩,约定好不许带男友回去」

叶熙京:「那你来见我,好不好?」

千岱兰还没回复,听到外面有人问:“Mil?你在不在里面?有客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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