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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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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现在好了吧。

等到一巴掌打到脸上,就知道丢脸丢到家了。

第144章 反击 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

有了省革委会主任的支持, 台长态度十分强硬,坚决不许公安带人走。

想带走也行,去省革委会找主任批条子。

不然, 来个公安,就能随随便便带人走。

他们省广播电台, 直接关门大吉好了。

叶菁菁和谢广白逃过一劫, 却不能高枕无忧。

开什么玩笑啊,动不动就有公安上门带你走, 好人都要被吓出毛病来了。

一个特务嫌疑,到底要折腾到猴年马月?

谢广白立刻找人打听去了。

可惜等到结果返回, 他感觉自己三关都炸裂了。

合着搞了半天,那辆车上地位最高的,居然是司机。

这个司机倒勉强算是熟人, 之前在工人出版社, 他莫名其妙发神经,差点没撞到菁菁。

后来他们追到机械厂去, 这人也是阴阳怪气,还一个劲儿想叫菁菁和薛琴去他家吃饭看彩电。

当然,最后被拒绝了。

谢广白只惊奇,这人的报复心居然这么强。

这事都过去一个月了,他竟然还能开车撞自己。

等等,谢广白当初不是托医院的朋友,帮忙留心车上的三个人的吗?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搞清楚人家的大佬是哪位?

哎, 这事说起来就有点阴差阳错。

当初公安把车祸受伤者送到医院,走的是就近原则。后来于少华也一直在那家医院治疗。

包括谢广白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省公安局副局长的公子, 已经是三个人中最大的衙内了。

所以,谢广白的朋友盯也是盯着于少华。

但是窦东阳家,后来很快就把他转去军区医院了。

反正这边谢广白的朋友,还以为他是伤势过重,家里放弃了,直接拖回去等死了,没再多关心。

这样的乌龙就导致了,一直到谢广白再去详细打听,才知道自己真正得罪的究竟是谁。

叶菁菁则是恍然大悟:“难怪窦东阳口气这么大呢,在我面前大包大揽,说能把我弄进大学。”

她跟谢广白对视一眼,顿时后背发毛。

那种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谢广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默默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叶菁菁猛地站起来。

不行!她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将军之子又怎么了?谁还不是一条命。

凭什么她的命就比他贱?

她的人生原则是,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叶菁菁眼睛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她招来谢广白,跟人咬耳朵一说,后者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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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厉害。”

这招真是,绝了。

出主意的是叶菁菁,动手操作的必须得是他。

否则叶菁菁人在广播电台,一举一动,实在太扎眼了。

仅仅隔了一天功夫,省广播电台播出了一份读者来信。

没错,这个栏目就叫《读者来信》。

它最早隶属于广播台的工人夜校广播录音课。

当初,纺织三厂工人夜校想要大规模地印刷讲义,不是没纸吗。

他们在广播台播节目的时候,就提了一嘴,求购计划外的纸张。

结果后来钱光明帮忙牵线,找了公社造纸厂给他们供应芦苇纸。

但那件事情之后,给了好多听众启发。

不少单位或者个人想要求购原材料,或者某种二手商品(二手的不要票),都写信到广播台来,寻求电波的帮助。

这样的读者来信越来越多,广播台索性开辟了一档节目,专门挑出信件读出来,广而告之,好让买家和卖家都皆大欢喜。

今天这一封读者来信有点特别,是西津机械厂的职工写的。

这位热爱工厂的工人十分苦恼,因为他们厂出了一件大事。

厂里的汽车被撞坏了,已经完全不能用。

但是罪魁祸首去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管不问。

他在信里大倒苦水,这个罪魁祸首,也就是汽车驾驶员,是一位高干子弟。

自打到机械厂上班之后,他就三天两头迟到早退,从来没有好好工作过。

厂里安排他当驾驶员之后,他更是把车子当成他自己家里的,动不动就开车出去兜风玩耍,完全无视厂里的生产任务。

这一次,车子被撞坏了,也是他开着车子出去玩导致的。

但他居然不管不顾,就任由车子被毁掉了。

写信的工人十分苦恼,认为这件事情太过分了。这可是一辆汽车。罪魁祸首起码应该站出来承担责任。

不能因为他是高干子弟,所以就能肆无忌惮。

这封读者来信播出去之后,立刻引起了舆论了骚动。

任何时候,干部子弟享受特权,都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

第二天,《西津日报》就发出评论文章,大力鞭笞这种不正之风。

领导干部和领导干部的家人,搞特权,谋私利,生活特殊化,严重伤害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

文章回忆了文·革中后期愈演愈烈的走后门现象,提到了主席的再三指示,然后说到机械厂汽车损毁事件。

评论文章作者的笔调相当辛辣,甚至带了点嘲讽的意味:希望有关部门能够严格调查,尽快解决问题。而不是去调查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然后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紧接着,当天晚上,《读者来信》栏目的主播,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封信我们广播台不会交给任何人去核对笔迹。事实上,它是仿宋字写的,也看不出笔迹来。”

现在已经过了小年,马上就要大年三十了。

哪怕是生产任务最重的工厂,眼下大家也放松下来,一边忙忙碌碌准备年货,一边等着过年。

人一闲下来,报纸广播里头的各种新闻,可不就成了大家议论的对象。

所以忙得够呛的窦将军不曾留意的时候,他们一家已经成了全省老百姓议论的焦点。

当然,普通老百姓根本不知道这个高干子弟,究竟是谁家的公子。

可警卫员知道呀。

哪怕首长夫人动不动就发飙,也阻拦不了年轻的警卫员,一颗蓬勃的向上心。

他们听到广播感觉不妙,赶紧向上汇报。

等传到窦将军耳朵里的时候,他简直要晕了。

他立刻将妻子叫到面前,狠狠地斥骂了一顿:“让你不要折腾,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窦夫人简直快吓死了,却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我什么都没干啊。”

没干成的事情,当然不算干过。

窦将军重重地一拍报纸:“还没干什么?你想上天吗?”

窦夫人直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她的宝贝儿子成了众人挖苦的对象。

她发出一声尖叫:“东阳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没醒过来呢!找东阳赔车子?谁来赔东阳?”

“你闭嘴!”窦将军怒火中烧,“慈母多败儿!他现在这样子,是自找的,也是你惯出来的!”

窦夫人吓得不敢再吱声。

警卫员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了,看首长发完火,赶紧趁机进去汇报工作:“汽车队有一辆车要更换下来,可以调换给机械厂。”

“多少钱?”

警卫员知道首长的习惯,不敢触霉头,老实汇报:“按照他们核算的,是8000块钱。”

窦将军不假思索:“你看看我有多少钱,拿8000块钱给部队,把车子给机械厂开过去。”

窦夫人又发出一声尖叫:“8000块钱!哪有那么多钱?你每个月都要给战友寄钱。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窦将军解下了手表,想了想,又把派克牌金笔拿出来,吩咐警卫员:“不够的话,把这些都给换成钱。”

卖家具是不可能的。

因为不管分给他的哪一处住所,都是公家的,里面配备的家具,也是公家的固定资产。

窦夫人彻底疯了:“你要干什么?不过了吗?”

“你干了些什么?”窦将军用力拍着报纸,“闹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窦夫人神经质地盯着报纸:“谁?信是谁写的?他想干什么?”

“你是生怕自己满头辫子没人抓吗?”窦将军眼睛跟喷火一样,“我说了,你不许再瞎折腾。否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没人给你擦屁股!”

广播电台这么大喇喇地把信读出来,而不是给自己提个醒。

那就是省革委会在隔空打脸,不满梅林把手伸到公安局去。

如果她还不收手,人家下一巴掌,就要直接打在他脸上了。

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妻儿的行为,对外不代表他。

他还要把现成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上吗?

这也是叶菁菁耍的小滑头。

她一个小老百姓,不可能指挥的动省革委会替她做事。

但她心知肚明,权力在任何时候都充满诱惑力,这时代军方和地方政府关系微妙。

省革委会愿意保下她,就意味着她炮制出来的这份读者来信,对了省革委会的胃口。

只要确定这一点,那么信究竟是谁写的,就根本不重要了。

倘若窦家人还想再折腾,那便是在跟省革委会对上。

她不知道那位素未谋面的窦将军,究竟是什么人品。

她也不可能寄希望于对方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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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上。

她从来不相信,位高权重者的道德水平,要比普通人高。

但她相信,任何一位成熟的政治人都会看大局,而不是在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

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何必再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折腾?

所以说,位高权重又怎么样?

任何在高位上的人,都不可能没有对手。

哪怕他们的对手同样高高在上,是小老百姓难以企及的对象。

那也不妨碍小人物借势啊。

舆论的压力,人民的呼声,永远都是小人物的秘密武器。

第145章 我要感谢凶手高抬贵手吗 日语班招生了

隔了一天, 叶菁菁确定机械厂又多了一辆二手汽车之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谢广白也肯定道:“他家是借此表态,这事儿翻篇了。”

两人都轻松不少。

没有谁喜欢跟大人物对上的, 因为他们只有自己,而大人物身后代表的是一个集团。

这事儿了了, 他们也好安安静静地过年。

不过腊月二十八, 也就是1978年除夕的前一天,顺利考上西津大学的雷成松过来录节目的时候, 叶菁菁还是跟局外人一样,假装啥都不知道的, 好奇地八卦了一句:“哎,你们厂的车赔回来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雷成松表情古怪到近乎于扭曲。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脱口而出:“你跟窦东阳到底有没有关系?”

叶菁菁这回是真的满头雾水:“什么什么关系呀?”

“就是那个。”雷成松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 “你们到底有没有谈朋友啊?”

叶菁菁感觉自己跟被雷劈的一样,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大白天的, 你说什么鬼话呢?”

雷成松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

直觉告诉他,叶菁菁跟窦东阳应该没啥关系。

可是他去医院看窦东阳的时候,梅阿姨又信誓旦旦,说叶菁菁就是个狐狸精。

她脚踏两只船,一边诱骗窦东阳给她找关系,进了西津大学工作;一边又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雷成松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话说出来。

结果险些没当场气死叶菁菁。

她当场“呸”了出来:“他给我找关系进的大学上班?我需要吗?我高考英语正卷和笔试都是满分!”

她简直气成河豚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完全不熟!现在他站我面前, 我都未必能认出他的脸。”

雷成松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是我造成的吗?”叶菁菁毫不客气,“他撞人没撞成,把自己给撞进医院了, 怪谁?”

雷成松哑口无言。

叶菁菁气得直转悠,老实不客气地问:“他们家谁说了算?”

“家里的事都是梅阿姨管。”雷成松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但真正能做主的应该是窦叔叔。”

叶菁菁毫不犹豫:“既然你们熟,录完节目你带我过去。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还脚踏两只船?我都忙得恨不得自己是八脚章鱼了。”

薛琴负责带人过来的,听了这谣言也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你一块儿去,我替你作证!”

这个窦东阳多大的脸哦,将军之子又怎样?还不照样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说句不好听的,以叶菁菁的条件,攀高枝也不会攀这种废物。

雷成松是个老好人,下意识地想拦住她们,因为他觉得这样会让窦将军难堪。

叶菁菁奇了怪了:“那我被污蔑被诋毁,我名声败坏,被人指指点点,我就不难堪吗?还是说我的难堪就该忍着?”

雷成松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求饶:“我去解释,我一定跟窦叔叔解释清楚。”

叶菁菁狐疑地看着他:“你?”

雷成松赌咒发誓:“我拿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发誓,总行了吧。我下了节目就立刻去说。”

薛琴丝毫不掩饰不屑:“你说的清楚吗?”

“哎,我怎么就说不清楚了?”雷成松拍着胸口保证,“我相信你,我也一定会让窦叔叔相信你的。”

叶菁菁上下打量着看他,看着他浑身不自在以后,才勉为其难地点头:“那行,我就信你一回。你可别跟上次一样,骗人。”

雷成松讪笑:“误会误会,上回那完全是误会。”

他这人虽然算不得人品高尚,但答应别人的事,他还是会去做的。

于是录完节目,他立刻骑着自行车去高干楼,登门拜访了。

今天梅阿姨还在医院陪着窦东阳,家里只有窦叔叔在。

其实如果不是今年窦东阳出事儿,哪怕过年,窦叔叔都不会回家,梅阿姨陪着他住在部队里。

而过年,他向来都是深入连队,和战士一块儿包饺子吃饺子的。

也得亏雷成松路上没耽误,但凡他迟个10分钟,窦将军就要坐专车去部队了。

现在看到故交之子,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雷成松登门,他就放下军大衣,在家里招待孩子。

雷成松的心里头咚咚打鼓,硬着头皮开了口:“窦叔叔,我这趟过来打扰您,是想替一个人澄清。”

他说了叶菁菁的情况,认真地解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儿产生的误会,但她的朋友跟同事都能证明,她跟东阳只见过两回,周围都是一堆人,一点也不熟。”

没办法,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要跟叶菁菁在出版社比数学,说不定东阳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发疯。

事情搞成现在这样,容易内耗,惯常当老好人的雷成松自认为也有责任。

所以他必须得替叶菁菁澄清。

“她高考考了378分,数理化都是满分,附加题也是满分。”

雷成松强调,“高考试卷是交换批的,外地老师不想我们这边出一个双满分。他们研究了很长时间,我始终没有找到她卷子里的扣分点。她非常聪明,是个极为骄傲的姑娘。”

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认为她有骄傲的资本。”

他拿出自己的挎包,从里面翻出笔记本,摊开来给窦将军看,“这两道题都非常难,这是美国数学月报上的。外国数学家给出的解法在这边,好长好复杂的。她的解法在这边,简洁又轻盈。”

雷成松说着说着,忍不住沮丧起来。

他到今天还单身,一直想找一位志同道合的女朋友。

而叶菁菁,正好符合他对女朋友都想象。

只可惜现在中间隔了一个窦东阳,哪怕后面叶菁菁和谢广白分手了,自己跟叶菁菁也不合适了。

否则的话,自家和窦家会尴尬。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情当真好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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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按下心中的叹息,认真地跟窦将军强调:“叔叔,我想说的是,一位优秀而骄傲的女同志,从来不屑于通过婚姻来提高地位。以她的能力,明年考上大学轻而易举。今年只是因为外交学院对政审要求特别严。”

他又想起来一点,急急忙忙道,“还有她去大学当翻译这件事,完全是她自己英语特别好,而且她也感兴趣。纺织厂已经给她转正了。她放弃一个正式工的名额去大学上班,根本谈不上占便宜。”

窦将军看他说得口干舌燥,点点头,示意他喝茶。

雷成松哪有心思喝茶呀,他现在忐忑不安,就等着最后结果呢。

窦将军示意警卫员,拿来一本崭新的笔记本,然后掏出钢笔,在扉页上写下一句话:祝叶菁菁同志工作顺利学习进步。

他签完自己的名字,把笔记本和钢笔都递给了雷成松:“你帮我转交给叶同志,替我向她道歉。”

雷成松这才松下口气,立刻痛快点头答应:“我马上就拿去广播电台给她。”

窦将军都愣了一下:“她还没回家准备过年吗?”

雷成松笑了起来,语带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骄傲:“她住在广播台,除了准备教案和录节目之外,其他的时间用来翻译外国教材。等开过年来开学了,化学系的学生等着用呢。”

忙成这样的叶菁菁,还脚踏两只船呢。就像她说的那样,八脚章鱼都不够用。

他拿起窦将军的礼物,高高兴兴地出门准备回去。

窦将军要上车的时候,突然间问了一句:“成松,你老实告诉我,窦东阳在机械厂到底有没有上班?”

雷成松无比为难,只能支支吾吾:“他是驾驶员,经常在外面跑。”

他能说什么呢。

他已经算实诚的了。

位高权重者,能够听到的,从来都不是单纯的真话,也不是单纯的假话。

而是别人揣度着的,认为他愿意听到的话。

雷成松重重地叹了口气,赶紧骑着车子跑去省广播电台。

他兴冲冲地说了事情经过,然后把窦将军赠送的笔记本和钢笔,转交给她。

他滔滔不绝说了半天,突然间发现,好像成了他的独角戏。

兴奋的只有他,叶菁菁反应好平淡。

雷成松小心翼翼道:“你不高兴吗?”

叶菁菁奇怪:“我为什么要高兴?”

雷成松生怕她不相信已经没事了,又强调了一遍:“现在雨过天晴了啊,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叶菁菁反问:“我本来应该有事吗?谁给我找的事儿?”

这这这,雷成松哑口无言了。

哪怕他跟窦东阳从小一块长大,哪怕他们两家是世交,哪怕他小时候没少吃梅阿姨做的好吃的。

他也不得不承认,没有窦家人,人家姑娘也不会遭遇这些折腾。

他们打了她一巴掌,她要感谢他们没有继续打下去吗?

“雨过天晴?呵!”叶菁菁意味不明地撇了下嘴巴,“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吗?”

雷成松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下去。

她脸色铁青:“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自证清白。想定我的罪,拿出证据来。而不是随意往我头上扣一个罪名,让我想方设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呸!”

雷成松都感觉那一口唾沫是啐在自己脸上的。

好在叶菁菁没有继续当着他的面讨伐,而是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

吓得雷成松脚底下都冒火星了,再也站不住,赶紧告辞。

他人都走出广播电台了,骑上自行车才想起来懊悔。

他都没跟人家姑娘说一声新年快乐,提前给人拜个早年。

可惜即便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也不好现在返回头。

那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雷成松就这么惆怅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薛琴一直在广播电台陪着叶菁菁呢。

本来她以为这是个喜事儿,但叶菁菁一说,也确实没啥好高兴的。

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件可以拿出来说的高兴事儿了。

“哎,我们的日语班已经开始上课了。”

叶菁菁的眼睛果然亮了,兴奋地追问:“招了多少学员啊?”

“五十三人。”

“这么多?”叶菁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虽然众所周知,80年代是中日关系蜜月期。这个阶段,日语非常吃香。

但现在是1978年啊,一般人谁能预知未来。

眼下日本人在老百姓眼中,还是鬼子呢。

连方萍这个已经被大学录取的人,因为自己后面要学日语,简直连大学都不想上了。

薛琴猛地一拍巴掌:“就是因为方萍啊,她考上外语学院了。”

其实方萍的高考总分不咋样,比王凤珍还少一分呢。

但因为她考了外语,所以被外语学院录取了,顺利上了大学。

这给了纺织厂职工们什么启示?那就是外语是一架通天梯啊,学外语可以多一条上大学的门路。

而且方萍明明考的是英语,结果却被调去学日语,说明什么?说明日语招的人多,考的人少。

他们现在提前学日语的话,高考加试一门日语,肯定能考上外语学院。

叶菁菁听得目瞪口呆。

果然是高考指挥棒的魔力呀。

她捏捏鼻子,连连点头:“行吧行吧,让他们好好学吧。”

哪怕后面他们考不上外语学院,会一门日语,以后也能派上用场。

第146章 除夕夜(捉虫) 一年结束了

1978年没有大年三十, 腊月二十九就是除夕夜。

当天上午录完音,从台长到导播,每个见到叶菁菁的人都要关心一句:“怎么还没走啊?快点快点, 赶紧回家过年去。”

其实如果让叶菁菁自己选择,她宁可待在广播台。

她穿越这么长时间, 却没有跟任何人培养出亲情来。

只是过年你不回家, 所有人都会觉得你非常奇怪,都要关心一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社交麻烦, 叶菁菁还在笑着应和,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嚯!她的家当可不少。

纺织厂发的国光苹果, 已经被她吃完了,但是西津大学又发了呀。

谢广白给她送翻译好的资料去学校时,捎回来的, 还有一大盒果脯, 以及瓜子花生。

嗯,都是她的零嘴。

过年餐桌上的, 一样也没有。

好在纺织厂腊月二十八当天又发了肉和带鱼。

王凤珍她奶奶直接给叶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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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成扣肉,还油煎了带鱼,炒了一碗肉丝。

这样叶菁菁回家想吃了,随便热热,或者放梅干菜烩一烩,加个胡萝卜炒菜,都行。

除此之外,广播电台也给叶菁菁发了年货。

别误会, 她不是广播台的人,台里的采购计划里是没有她的。

但几乎每家单位采购年货的时候,都会放宽一些指标, 以备不时之需。

叶菁菁在广播台住了这么长时间,台里也觉得大过年的,让人两手空空的走,不太合适。

于是台长做主,给她分了香菇、木耳、海蜇皮,外加一袋枣子和一袋核桃。

东西多,她一个人不好拿。

谢广白过来帮她往家里运,中途碰上有人在街上卖荸荠,两人没能扛住诱惑,又欢快地包圆了人家的荸荠。

这是育秧田里长出来的。

夏天秧苗移植到大田以后,因为育秧田过于肥沃,并不适合种水稻,否则禾苗长得太旺,容易倒伏。

加上育秧田靠村庄近,长庄稼容易被社员家里头养的鸡鸭糟蹋。

故而这些育秧田普遍用来种植荸荠、芋头、莲藕之类的,今年冬天收获了,刚好拖到城里卖。

卖荸荠的农民,用干荷叶包了荸荠递过来,笑呵呵地跟他们说吉祥话:“给您二位拜个早年。”

谢广白立刻朝他点头微笑:“也给您拜个早年,祝您阖家欢乐,一年更比一年好。”

周围等着卖完最后一茬菜的农民,都乐得笑哈哈。

自行车已经压得沉沉的,谢广白还是不满意:“少了只鸡,还有红烧鱼。”

其实照他想,他更愿意直接带叶菁菁回家过年,这样方便又热闹。

只是过年是大事,他跟叶菁菁只是谈对象,又没有结婚。

叶菁菁现在去他家过年,会被人看轻的。

所以,她还得回家过年。

一想到她家那情况,谢广白都替她犯愁。

叶菁菁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特别淡定。

怕什么呀,年夜饭想吃什么,直接去饭店端好了。

反正现在除夕夜,各家单位也不放假。

然而她想的挺美,按规定饭店也的确不放假呀,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谁家除夕夜不准备年夜饭?谁又会大过年的还上饭店吃饭?

反正现在没这规矩。

现在的规矩是,街上还热闹着呢,最后一波城卖菜的农民都没走呢,饭店已经不对外营业了。

谢广白安慰她:“没事儿,过会儿我回去给你从家里端过来。”

叶菁菁狐疑:“你爷爷还是隐藏的烹饪大师?”

平常谢奶奶可是直接吃饭店的,没做饭的习惯。

谢广白哈哈笑:“我爷爷用炉子只会熬药。”

反正他们祖孙三个谁不擅长烹饪,谁也不嫌弃谁。

他们也没任何人考虑过学烧饭。

干嘛非要学呢?上班的吃单位食堂,不上班的吃饭店好了。

至于年夜饭。

“我姑姑我爸妈还有我大伯家都回来了,有人烧饭。”

叶菁菁乐死了:“那你们就吃现成饭吧。”

两人快到筒子楼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辆拖拉机。

这不稀奇,进城卖菜的农民多了,有的公社或者大队就直接开拖拉机带人过来。

稀奇都是他们卖的菜,是水芹菜啊!而且是这么多水芹菜。

顾名思义,水芹菜要长在水田里,谁家的自留地是水田啊。

叶菁菁又忍不住,她要买水芹菜炒肉丝。

这时代的蔬菜种类和供应都极为有限。

穿越以来,她还没吃过水芹菜呢。

大冬天的,水灵灵的一把,瞧着好诱人。

她抓了一把水芹菜让人给她称重。

卖菜的农妇看了一眼:“一把就是一斤,我们称好了出来的。”

叶菁菁一边掏钱一边问:“你们家有这么多自留地呀?种这么多水芹菜?”

“是我们生产队种的,队里组织出来卖菜。”

哎呀,这下围着买菜的市民都好奇起来:“你们生产队种的菜,不应该给蔬菜公司收吗?”

生产队用大田种菜,也属于计划经济的一部分。供应给谁,是有严格规定的。

“我们生产队又不负责种菜。”农民强调道,“我们队里是用冬闲田种的菜。”

按道理来说,本地一年两种,不存在冬闲田一说。

但本地也有地方种植双季稻,一年说收两季稻子。

11月份,稻田丰收之后,田里种植紫云英之类的绿肥,春天压绿肥肥田,再移植秧苗。

大家一听冬闲田,又开始替社员操心:“你们冬天不种绿肥,明年开过春,地不肥,稻子怎么能长得好?”

农民不以为意:“有化肥呐,我们公司就有化肥厂。”

哦!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1978年,谁也不会认为地里用化肥不好。

相反的,用化肥种出来的东西,因为长得好,还会被视为高档的象征,特别受欢迎。

谢广白好奇了一句:“你们今天第一次来卖啊?我之前在路上都没看到过水芹菜。”

农民哈哈笑:“长芹菜要时间啊,我们昨天夜里才第一次起芹菜呢。”

众人惊呼:“今儿除夕咯,你们现在才卖,不过年吗?”

“没事没事,下午我们就回家吃年夜饭。”

立刻有人着急起来:“那你们就卖一天啊?”

“不会不会。”农民笑呵呵的,“明天下午我们还过来。”

买菜的人们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还准备通知亲友过来买点水芹菜呢。

蔬菜站里,冬天卖的菜永远都是那几样,绝对不会有如此水灵灵脆生生的水芹菜。

叶菁菁拎着芹菜准备走,人群里传来王奶奶的声音:“哎呀,菁菁你回来了?”

叶菁菁看到人就笑:“王奶奶,你也过来买水芹菜呀?”

“是啊,难得有水芹菜卖。”她靠近叶菁菁,压低声音道,“我看他们生产队,就是故意压到过年才开始卖菜。”

之前城里这么多农民过来卖菜,家家户户都是竞争对手。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过年了,从十一月份卖到二月份的农民,都回家歇着了。

他们生产队现在过来,独此一家,别无分店,还愁菜卖不出好价钱吗?

这又不是其他的贵物,就是一把水芹菜而已。谁看了不想买两把,给家里加道菜呀。

王奶奶人老成精,已经在心里打了一回算盘:“我估计呀,就过这么一个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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