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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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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男人从来都不是重点 为什么不安检……

丰要武直接气炸了。

搁在以前, 她绝对不可能主动怀疑叶菁菁看不起她。

叶菁菁是什么家庭出身啊,那可是黑·五类,还有海外关系。

如果不是暴露的迟, 她家早就被打成渣了。

但时代风云变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不仅不讲究这个了, 还开始重视高考,专门盯着瞧谁考上了大学。

本来丰要武也无所谓, 反正她早就上过大学了。

可偏偏现在掀起了一股歪风邪气,社会上上过大学没上过大学的, 集体看不起工农兵大学生。

上次她出去开会,竟然有个领导公然大放厥词,说他们工农兵大学生就是不学无术的混混。

偏偏这一回, 由于工人夜校的存在, 加上纺织厂特别重视高考,所以不仅仅是纺织三厂, 而是整个纺织厂都考得特别好,出了不少大学生。

也许是疑心生暗鬼,也许就是真的,反正不管她走到哪了,她总觉得后面有人在嘲笑她。

时间长了,她心态也崩了。

对着叶菁菁,她口不择言,直接把刀子递到了人家手里。

既然她都这么诚心诚意了, 叶菁菁当然不能辜负,直接一刀朝着她胸口扎。

“你自己想想看,你做过什么让我能高看你一眼的事?”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 省得说我鞭尸,陈芝麻烂谷子还拿出来说。”

“就说这一回去日本。”她控制音量,却丝毫不压制轻蔑与反感,“31个人的代表团,总共加起来连我们在内,才10个女同志。”

“人家说起纺织厂,第一反应就是纺织女工。整个纺织厂,女同志的人数在75%以上。”

“结果去派代表去日本参观学习人家的技术和管理,就变成了2/3以上都是男同志。”

“女同志只配吃别人嚼剩下来的饭吗?”

“你想竞争,你想进代表团,你想去日本参观学习,没问题,人之常情。但凡你有点骨气,去抢2/3的男同志的名额,我都敬你是雌性中的雌性,女人中的女人。”

“结果呢?结果你就这点出息,根本就不敢跟男的竞争,眼睛就盯着女同志。”

“你一个女干部,还是专门搞团委工作的女干部,你丢不丢人?”

“你向来眼里没人,结果照样不敢跟你眼里同一档次的男同志争。所以说白了,你自认为没资格跟男人竞争,你自己首先看不起你自己。”

“还指望别人看得起你?就凭你这点出息,谁看得起你就是看不起自己!”

最后,叶菁菁直接翻了个白眼,作为总结。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抢占了写字桌和椅子,摊开书就开始干活。

丰要武气得浑身直抖,伸手指着叶菁菁,又眼睛去看薛琴。

薛琴一直在边上跃跃欲试,时刻准备着给叶菁菁帮腔呢。

结果没给她发挥的机会。

她当然毫不客气地怼人:“看我干什么?我羞愧我愤怒呢!都是红色娘子军,难不成只能有男的党代表?”

她现在是真觉得叶菁菁的话没错,上桌吃饭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要能点菜。

纺织厂女同志多,可是干部里头男同志却一点也不少。

尤其是大领导,一把手,几乎没有女同志。

这正常吗?

妇女也顶半边天,女干部凭什么顶不起干部队伍的半边天?

红色娘子军,偏偏党代表是男同志。

革命战争年代的情况,她能理解。

但新中国都已经成立快三十年了,怎么还能这样呢?

她很焦灼,她要去日本看看,看看日本的纺织企业是不是也这样。

这一夜,毫无疑问,叶菁菁跟薛琴一张床,丰要武单独一张床。

双方一句话都没说。

早上出门,三人更是分成两派泾渭分明,彼此眼中都没对方。

其他团员看到了也当没看见。

大家都知道她们之间关系不好,但只要没人脑子打出狗脑子,那就无所谓。

偏偏叶菁菁还要蛐蛐,压低声音讽刺她:“看到没有?但凡你是个重要角色,谁会把你安排在我们房间啊。”

搞过会务接待的都明白一个基本道理,那就是不能把有仇的放在一起。

别说是住一间房间了,开会时座位都不能排一块儿。

不这么安排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接待对象无关紧要,无需在意。

丰要武脸色铁青,双眼喷火,狠狠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叶菁菁怕个屁!

她要敢扑,她就敢打回头。

正当防卫,她巴不得呢。

奈何丰要武也没真发疯,起码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开打,她只是瞪过之后,面罩冰霜,怒气冲冲地走了。

旁边有位中年女干部八卦兮兮地冲叶菁菁挤眼睛:“哎呦呦,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优秀的小伙子多了去,你俩不用这样诶。”

叶菁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反驳,已经走到前面的丰要武猛地扭过头,吼了一声:“谁稀罕男人啊!”

她感觉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

比叶菁菁看不起她这件事,更严重的羞辱。

两个女人发生争执,就是为了男人吗?

不,从来都不是。

哪怕她当初把刘向阳当成理想的结婚对象时,她看中的也是刘向阳代表的资源和权力。

她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渴望的是权力。

如果她位高权重,还有谁会把她跟叶菁菁硬丢进同一个房间?哪怕只有薛琴也不行。

谁不晓得她们不对付呀。

如果她手握大权,谁敢当着她的面,拿男女之事开她的玩笑?

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中年女干部被噎得差点没当场梗死,直到三个小姑娘走了以后,她才东张西望,捞了一个孔素梅抱怨:“现在的小姑娘啊,一个个的,说话吃了枪·子儿一样!得亏她不会讲日本话,不然出去也是丢我们的人!”

孔素梅扯扯嘴角,敷衍了一句:“小姑娘有小姑娘的想法,我们还是别掺和了。”

她觉得自己的同事脑壳有问题。

这两个小姑娘,分明是争抢去日本学习的名额,才闹出的纷争,跟男人有什么关系呀。

刘向阳都瘫在床上快一年了,谁也没多去看他一眼啊。

什么时候都拿男的出来说事,格局未免也太小了点。

她都感觉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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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把31人的学习考察团拖去了机场。

1978年,从大陆飞往东京的航班,走的是北京—上海—东京线,一个礼拜两趟飞机。

之所以航班如此少,一方面是因为国内飞机本身就是稀缺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现在会去日本的,除了日本的侨民之外,国内都是因公出差,需求没那么大。

而且在1978年坐飞机,要求非常严格,必须得是县团级以上的干部因公出差,由单位开具证明,才可以购买机票。

叶菁菁等人行政级别肯定不够,是以技术人员的名义,由纺织厂统一安排的出国名额。

机票发到大家手上,叶菁菁仔细观察了一回,现在的机票常规封面是大红色的,左上角印着五角星,外面围着一圈翅膀图案,下面挨着中国民航CAAC,字体和图案都是金色的。

她手上的这张,她没看到天安门的图标,也没看到红太阳,不知道是机票改革了,还是因为这是国际航班,要尽可能削弱政治存在感。

票面上的乘客信息全部都是手写,包括姓名、起点终点、乘客单位、地址以及职务。

叶菁菁本来还以为他们会把自己安排成纺织厂的人,结果没想到大概是因为审核过于严格,她的工作单位填的还是西津大学。

幸亏没人追问她,她一个西津大学的辅导员,为什么会跟着纺织厂的人一块儿去日本学习。

拿到机票之后,带队的田副书记提醒大家:“动作都快点儿,自己找个好位置。”

叶菁菁有点懵圈,机票位置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怎么还能自己找位置?

丰要武告诫自己要无视这个人,但瞧见叶菁菁茫然,她又忍不住抓紧机会讽刺:“没见识就是没见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叶菁菁看傻子一样看她:“没看出来呀,你居然好这一口。那你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张嘴等着吧,保准吃的最热乎。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跟你抢。”

“你!”丰要武的肺都气炸了,“你才吃屎呢!”

叶菁菁反唇相讥:“不是你自己生怕吃不上热乎的嘛!”

薛琴想帮腔,又怕在机场闹起来不好看。她伸手抓住叶菁菁的胳膊,小小声咬耳朵:“动作快点,到时候我们坐一起。”

她确实没坐过飞机。

飞机在现在,就不是一种常规出行方式。

但是她哥跟她姐坐过呀,从哈尔滨飞去北京。

那就跟公交车一样,检完票赶紧冲,不然抢不到好位置,就看不到窗外的风景了。

叶菁菁听得满头雾水,发出灵魂疑问:“抢什么位置呀?都是固定好的。还有,登机牌呢?”

“什么牌?”薛琴茫然,“坐飞机不好打牌的,不方便。”

丰要武又憋不住讽刺:“不懂就要承认,别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叶菁菁一个白眼还没翻过去,那头已经有人招呼:“来,登机牌拿着,排好队,过去检查。”

她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丰要武,接过了自己的登机牌。

1978年的登机牌真的就是一个牌子,抓在手里,她觉得挺有意思的。

薛琴满头雾水,难不成是因为飞外国,所以要有个登机牌?

哎哎,搞不懂,先抓着登机牌再说吧。

叶菁菁左等右等,死活等不到通知安检。

一直大约等到飞机要起飞前半小时,才有人通知他们去检票登机。

而所谓的检票,就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检查飞机票,根本没有安检的流程。

叶菁菁上了飞机了,整个人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

喂喂喂,不是啊,不安检吗?

绿皮火车不安检她能理解,条件限制嘛。

可就是飞机呀,全国也没几个飞机场,总共加起来也没几条航班,怎么还能不安检呢。

尤其最重要的是,飞机上了天,那就是妥妥的孤岛。

万一发生什么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叶菁菁实在没办法想象,那会是多恐怖的场景。

说实在的,即便现在机舱空空荡荡,上飞机的只有他们西津纺织厂代表团的31位成员,她也觉得不安全。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人反社会,有没有谁藏炸药啊。

所以空姐过来提醒大家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她忍无可忍,小小声向空姐提意见:“为什么坐飞机不安检呢?万一有人携带武器上飞机怎么办?”

结果梳了两条大辫子的空姐柳眉一竖,掷地有声两个字:“谁敢?!”

一瞬间,叶菁菁都感受到了浓郁的杀气,吓得她忘了后面的话。

空姐满脸严肃地强调:“你放心,谁敢搞破坏,我们一定会让他有去无回。”

叶菁菁是真相信,现在的空姐都是女兵出身呢。

她们不进行微笑服务,一个个铁骨铮铮,表情严肃又端庄,随时都能上战场。

但她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有备无患,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可以避免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等到发生呢?”

空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往后面走,招呼其他乘客系好安全带了。

说什么怪话呢?

她们乘务员从接受培训的第一天开始,强调的就是以阶级斗争为纲。

她们在飞机里来来回回,眼睛盯着的是谁呀?都是乘客。

就是为了客舱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第一时间撂倒坏人。

第202章 飞机票超贵的 为什么火车不送

薛琴抓着叶菁菁的胳膊, 小声问:“日本的机场要做你说的安全检查吗?”

这个叶菁菁还真不知道。

她只能强调:“不做安检多危险啊。你想想看,现在坐飞机的都是领导。也不是所有领导都是包机。万一是混上来一个坏分子要搞破坏,那怎么办?”

丰要武又被安排坐在她们旁边, 不耐烦道:“没听说啊,他们没有动手的机会。”

叶菁菁直接怼回头:“人家拿着炸·药, 根本不给机会, 直接点爆了,你能怎么办?人家拿着枪, 上了飞机,二话不说, 直接突突,你又能怎么办?”

丰要武嚎出一嗓子,伸出手指着她, 厉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叶菁菁没好气道, “我看到了可能存在的风险,我不能装瞎子也不能装哑巴。”

她说到做到, 直接翻出笔记本开始写信。

薛琴好奇不已:“那这检查要怎么做啊?一个个捏口袋摸身体吗?”

“随身行李经过x光检测,原理类似于我们在医院拍片子。身体用金属探测仪扫过。”

叶菁菁趁着飞机起飞前,刷刷写了一页纸,撕下来叠好了交给空姐,认真道:“咱们国家的飞机是对外的一张名片,就应该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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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姐本来还有些不以为意,但听到了“对外名片”这个说法之后,立刻郑重起来, 双手接过了叶菁菁的信,认真保证:“我一定会交给我们领导的。”

薛琴好奇死了,手指头拼命戳叶菁菁的胳膊:“哎, 日本飞机到底搞不搞安检?你不知道的话,你怎么知道上飞机要做检查啊?”

丰要武人菜瘾大,非得吱一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她知道个屁!她张嘴就来!”

“你知道了?”叶菁菁翻了个白眼。

孔素梅也坐在她们旁边,这会儿秉着实事求是的精神,追问了一句:“那外国到底搞还是没搞?”

叶菁菁实事求是:“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搞到哪一步了,我也说不清楚。”

丰要武嘲讽道:“听听,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

叶菁菁烦死她了:“美国日本这些国家如果没搞下去,不是技术的原因,也不是他们国家不想搞,而是他们的乘客很可能不配合。”

坐在他们前排的乘客,回过头来好奇地问:“他们为什么不配合?”

叶菁菁还以为是他们的同事呢,脱口而出:“因为不同的制度下,人们的想法不一样。他们比较强调个人隐私,认为机场检查了他们的包,他们随身携带的东西,是在侵犯他们的隐私。”

结果那乘客继续追问:“难道中国的乘客就不在乎个人隐私吗?”

叶菁菁这会儿才发现,回过头来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她瞬间警觉,字斟句酌道:“凡事要抓主要矛盾。在生死面前,其他的都是小事儿。”

丰要武下意识地又抬起杠来,甚至说了一句很不符合这个时代认知的话来:“哪有那么多坏人?他上飞机搞炸·弹,他不要命啊。”

孔素梅瞬间皱眉,那怎么可能没有敌人呢?敌人无处不在,不然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强调抓特务?

叶菁菁已经开口直接撅回头了:“谁说凶手一定会送命的?托运行李啊。凶手把行李送上飞机了,他自己不上飞机。飞机被炸了,他也安然无恙啊。”

周围一圈瞬间紧张起来了,个个盯着行李都怀疑有问题。

搞得空姐头都大了,赶紧推出餐车,给大家发大白兔奶糖和汽水。

薛琴却心不在焉,根本无心品尝,只一个劲儿戳叶菁菁的胳膊:“真,真有吗?”

叶菁菁也是绝,直接来了一句:“你就说有没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吧?”

丰要武咬牙切齿:“我看你最有问题,正常人谁会想到这个?”

“那只能说明你缺乏警惕性。”叶菁菁直接拉老同志下水,“不信问问我们孔主任,她想不想的到这个风险?”

孔素梅好歹也是车间主任,怎么可能当着年轻人的面承认自己没有警惕性呢?

要知道现在是1978年,全国还有好多地方还在继续挖防空洞呢。

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依然响亮。

孔素梅也跟着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点头:“这确实是个风险隐患,应该早点堵住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还有人喊来了空姐:“同志,这事儿你们得跟领导好好讲一讲。”

空姐连连点头答应,同样被叶菁菁说的心里发毛。

他们的确不怕歹徒在飞机上行凶,他们有自信可以第一时间制服对方。

但叶菁菁说的这种情况,她作为专业人士,更加理解它确实很有可能会发生。

1955年,“克什米尔公主号”爆炸事件,如果不是总理临时没上飞机,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突然间,有人扯了一嗓子:“要不大家把行李打开,让飞机的同志给我们检查一下吧。”

他自己先站起来,两只手往上举着,“我身上啥也没有。”

八月一号的上海,那也是热浪滚滚,所有人都穿着单衣,看起来倒是一目了然。

有他带头,纺织厂好多人都跃跃欲试。

空姐都吓死了,一个劲儿强调:“同志们坐好,系好安全带,飞机已经起飞了。”

大家这才遗憾地放弃了主动求安检。

坐在叶菁菁前排的那位男乘客显然震惊了:“你们就这样让检查?一点个人隐私都不顾吗?”

孔素梅不假思索:“这又没藏枪又没长刀,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有啥好见不得人的?”

这也是叶菁菁认为在中国率先实行飞机强制安检,最有可能获得成功的原因。

集体主义精神下生活的人,个人隐私的概念真的非常薄弱。

比如说这种情况了,连私人信件被上级或者同事看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在这样的背景下,为了所有人的安全,强制安检,任何一位乘客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等大家的个人隐私概念开始疯狂生长的时候,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习惯,抵触心理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啊,就是看机场有没有经费购买x光机和金属探测仪了。

空姐又拿来了茅台酒,国际航班到底不一样,还给客人提供茅台酒。

要知道现在的茅台酒虽然听上去价格好像不贵,但你要有票啊。

不是普通的酒票,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机会得到的供应。

它几十年都是身份的隐形象征。

薛琴跃跃欲试,想要来上一杯。

叶菁菁赶紧拦着:“你别喝,从上海到东京,就飞两个小时。到时候你醉了,可来不及醒过来。”

“我就少喝一点。”

薛琴家里是有茅台酒的,但她爷爷奶奶管着,她根本喝不上啊。

“不能喝。”叶菁菁坚定的很,“咱们是出国参观学习的,你到了日本,一张嘴全是酒味儿,人家要怎么看我们?”

薛琴这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视线。

叶菁菁也舍不得啊,她也没喝过茅台酒。

于是她大着胆子问空姐:“你们不送我们一瓶吗?”

空姐摇头,态度坚决:“现在已经不送了。你们在飞机上可以随便喝,想喝多少喝多少。”

1978年的飞机,相当之豪放。

空姐不仅给乘客们倒茅台酒,还给大家送香烟。

甚至香烟都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中华烟,一种是熊猫牌香烟。

送烟的时候,空姐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叶菁菁她们是女同志,就不给香烟。

然后让叶菁菁讨厌的事情发生了,好多人拿起香烟直接开点,瞬间吞云吐雾。

因为现在飞机上允许抽烟。

麻蛋!叶菁菁好想骂人,她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抽二手烟。

但她不能阻止烟民啊,现在的规定就是飞机上可以抽香烟。

叶菁菁再一次翻开她的笔记本,开始框框写信,她要建议飞机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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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当然不是影响到了其他不抽烟的乘客,威胁人家的身体健康。

这点放在现在,估计根本没人在意。

坐飞机的绝大部分是男人,男人其中的烟民比例高,他们绝对不会认为应该为少数派让路。

而制定政策的,大概率是个男性,很有可能他们自己就抽烟。

叶菁菁给出的理由依然是安全。

在飞机上抽烟,失火怎么办?到时候烧起来,整个飞机的人集体完蛋。

到时候外宾出事了,可是外交事件。

薛琴好奇:“你写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为什么飞机上会送茅台酒和香烟,火车上却没有?”

“那怎么能一样,这可是飞机。”

叶菁菁抬起头来,不以为意:“不都是交通工具嘛,难道是因为坐的人不一样?”

薛琴一时语塞。

确实不一样,坐飞机那都不是普通人。

但她还是迅速找到了理由:“飞机票贵呀!”

叶菁菁呵呵了一声:“火车票我也没觉得便宜。”

薛琴瞪眼睛:“飞机票更贵!光上海飞北京,就要64块钱。”

叶菁菁眼睛也更大了,脱口而出:“这么贵啊?”

这已经抵得上一般青工两个月的工资了。

“你以为呢?”

叶菁菁赶紧拿出自己的机票,查看上面的价格。

刚才她没细看,加上手写的机票多少有点潦草,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原来1978年8月从上海飞去东京,机票3048元。

她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3048元啊!

她穿越前从上海到东京的机票,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价呀。

以她现在每个月30块的工资水平,她得不吃不喝一百零一个半月,才能买得起一张机票。

叶菁菁后知后觉地生出了惶恐,她有什么资格去东京呢?纺织厂凭什么替她掏这个钱啊!

她转过头,下意识地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厂领导。

因为后排的窗户,看外面看得更清楚,所以领导们都齐聚后排。

田副书记坐的就是靠窗的位置,他感受到了叶菁菁的视线,冲她微微一点头。

等收回目光以后,田副书记朝三厂厂长笑了笑:“你们这位小叶老师很活泼嘛。”

厂长只能干笑:“她是爱说爱笑,不藏着掖着。”

田副书记继续评价:“想法挺多,晓得的事情还不少。”

厂长赶紧强调:“她知识面确实非常广,一个人能把高考所有课程都给教了。别看她考的是理科,我们厂里文科考上大学的,也是她指导的。”

“要不是不好不耽误她上大学,我们三厂是怎么也舍不得她走的。”

“包括纺织厂职工子弟学校,校长也跟我要过好几次人,想让她去当老师,专门教高考班。”

“我也晓得,这回提议她去日本参观学习,不少同志说我是假公济私,怀疑她给我送了礼。”

“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她脑袋瓜子灵活,视野广,好些东西想的角度比较新奇。”

“她在厂里的时候,是出了名的技术好手。像她这样在一线车间干了三年,又能考上大学,能文能武,有理论也有实践。她到日本厂里看人家的生产,看不到的东西更多。”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家是有海外关系的。”

其余的不说,厂长的最后一句放在半年前,春节那会儿,公然拿出来说,都不太合适。

多少年了,海外关系都是个禁忌词,谁沾谁倒霉。

可现在不一样啊。

“务虚会上说的嘛,要灵活运用国际上通行的各种贸易和合作方式, 要搞‘三来一补’。多个朋友多条路。她家有海外关系,说不定就能为咱们厂创外汇创造条件。”

这话显然是假的。

因为定出国名额,是六月份的事。

而国务·院的务虚会,七月份才开的呢。

他未卜先知,他上哪儿知道务虚会上说了什么去?

但田副书记也没拆穿他,因为无关紧要。

他只笑了笑:“那我就等着看你们小叶同志,在日本学到更多东西吧。”

第203章 第一回合(捉虫) 抵达日本

从上海出发, 飞行三个小时便到了日本上空。

比叶菁菁想的慢点,但也还好。

大家在飞机上,就着红宝橘子汁, 吃了一顿北京烤鸭,个个满嘴油光。

好可惜, 谁都不敢喝茅台。

得亏初次坐飞机出国的兴奋抵消了这份遗憾。否则下飞机时, 估计考察团的成员们都要笑不出来了。

飞机抵达东京羽田机场时,正值得中午, 八月的阳光灿烂的过了头,照得人眼睛都发晃。

到了异国他乡, 所有的人都瞬间i了,一个个不由自主地靠近会讲日语的同伴。

尤其是充当学习团翻译的王老师,田副书记恨不得把他绑在身上。

没错, 因为专业的日语人才太少, 加上这会儿78年高考也结束了,所以夜校的王老师直接被抓过来当翻译了。

王老师呵呵笑着, 在前面带队,东张西望的,寻找过来接他们的日方人员。

他锁定目标,抬脚往前走,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眼瞅着对方也要过来了,然而那举着“欢迎西津纺织厂赴日考察团”牌子的人,竟然和他们擦肩而过,往后面去, 跟一位中年男人握起手来。

叶菁菁惊讶地发现,那中年男人正是在飞机上,坐在他们前面的旅客。

双方显然非常熟悉, 又是握手又是说笑。

至于说了啥,反正叶菁菁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只惊讶,原来这位旅客竟然是日本人。

摸着良心讲,刚才在飞机上,她当真一点儿也没听出对方的日本口音,也没觉得他像日本人。

薛琴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本来还以为对方是北京的干部,同样也是到日本考察的呢。

总觉得自己这边好像莫名其妙地,就被人给摆了一道。

日本中年男人跟人寒暄得似乎差不多了,猛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然后快走两步,到了王老师身边,眼睛瞪得大大的:“王桑,真的是你啊!哈呀,太好了,没想到过了33年,我还能再见到你。”

考察团的成员不由自主地心里咯噔了一下。

薛琴下意识地掰手指头,心中暗叫不妙。

现在是1978年8月份,那33年前,不就是1945年吗?

那可是中国抗战胜利的日子。

果不其然,日本中年男子紧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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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绝:“王桑,如果当初没有你的关照,我和我的家人大概等不到回乡的日子。尤其我和我妹妹,不是你帮忙找来了大夫,我们说不定就永远留在西津了。”

薛琴脑袋瓜子轰的一下炸了。

她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叶菁菁也笑不出来。

现在是1978年的夏天,不是中日蜜月期的1980年代。

尤其西津,还经历过日军的大屠杀,几乎每一个乡镇(公社)都有烈士陵园。

你一个侵华日军的后人,当着这么多中国人的面,说他们的同事,当年对你们一家关怀的无微不至,帮了很多忙。

你现在特意提起这事儿,究竟是感恩还是故意折腾人呢?

眼瞅着王老师表情越来越尴尬,薛琴感觉自己有义务站出来。

如果不是她要在工人夜校办日语班,人家王老师还在好好的当他的退休干部,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儿。

可她哪怕站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因为这日本鬼子嘴里的都是好话。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但她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王老师回国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情急之下,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叶菁菁身上,轻轻捅了捅叶菁菁的胳膊。

叶菁菁其实也懵着呢。

她好烦这个小日本,纯粹没事儿找事儿。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毕竟当初工人夜校会办日语班,也是她大力建议的结果。

叶菁菁走上前,带着微笑:“川田先生,中国人身上有其他任何民族都没有的难以言喻的东西,那就是温良。温良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同情和人类智慧的力量。中国人的全部生活,是一种情感生活,是一种来自人性深处的情感,是心灵的激情,和人类之爱的情感。”

耳熟不?《觉醒年代》里头,辜鸿铭的台词。

这剧,叶菁菁前后刷了足有五六遍,好多台词都倒背如流了。

现在拿出来用,勉强也凑合。

她微微笑着继续往下说:“不仅是童年时的您,当年那些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回国名额,被父母抛弃的日本遗孤,也在中国养父母的照顾下,健康茁壮地成长。成年人天然有照顾孩子的义务。”

川田先生微微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笑容:“当然,如果没有中国人的善良,我也不能今天和大家见面。我谨代表东棉株式会社,欢迎西津纺织厂的各位同仁。”

啧,你看你看,就他这说话的风格,不知道的人见了,谁能想到他是日本人啊。

旁边那个专门负责迎接他们的日方代表,一开口味儿就明显不一样。

他再三再四地鞠躬,然后不停地道歉,因为接中国客人的大巴车在外面,他们得走过去。

田副书记都怕这日本小年轻的腰会弯断了,屁大点的事儿他有必要鞠躬一次又一次吗?

“没事没事,走走走,几步路而已。”田副书记开玩笑道,“两万五千里长征我们都走过来了,还怕这点儿路?”

川田先生哈哈笑:“是啊,我们中国朋友是不怕走远路的。”

田副书记的政治敏感度一点也不差,笑着接过话头:“只要道路正确,走远路其实也是最近的路。”

一行人往机场外去。

越走,西津纺织厂考察团的人越察觉到他们的格格不入。

从他们身旁走过的,人人红男绿女,个个衣香鬓影。

1978年的东京,不愧是国际化大都市。放眼所及之处,皆是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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