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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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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铎尔用兽褥一角包好,气息粗急。

身后,余白看的瞠目结舌。

第34章

余白很久没睡过那么安稳的一觉了。

不受病痛干扰,风雪都隔绝在屋外,墙面用树皮堵得严严实实的,房屋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净,床头一侧的石盆还留有木柴燃烧的余温,形成一方温暖牢固的小天地。

他犯了懒,慢腾腾从兽褥里坐起身,涣散的视线在屋内飘了一圈,忽然凝在木架上晾的那块方形兽褥上。

倏地,脸颊涌起尴尬又羞耻的红云。

夜里令他尴尬的画面再次浮出脑海。

昨晚他亲眼目睹了霍铎尔干那档子事,本来想叫对方收敛一点,可霍铎尔不仅没收敛,反而大马金刀地岔着腿,目光直直攫着他,没有丝毫掩饰的想法。

余白一双眼睛躲躲闪闪,最后背着身猫在墙角里蹲得腿都麻了,霍铎尔才停了手上活儿。

能盖的兽褥就那几张,弄脏了一角,霍铎尔干脆用石刀单独割了那块,没扔,洗干净了就晾在屋里。

余白盯着那块兽褥,过了半晌,默默移开视线。

这天一早,余白缩在床里编麻布,没争着出去帮霍铎尔搭手了,怕看到对方觉得尴尬。

兽人都这样毫无羞耻心,他心里也明白,所以过个两三天,没那么尴尬就好了。

在外头挖土窑的霍铎尔忽然进来:“白,阿辛找你。”

余白“呃”一声,不自在地低着头,小声道:“知道了。”

霍铎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地去院子里挖土窑。

*

门外,阿辛叫道:“白——”

猎马兽人提着一筐粉粉豆上门:“这个给你。”

余白腼腆道:“不用带东西过来。”

“你又帮我一次,该送的。”

阿辛道:“今年我的腿还没恢复,不能进山里狩猎,没准备什么肉给你。”

“我跟阿力打听,听说白每日都吃粉粉豆,家里只剩我跟阿一,吃不完那么多粉粉豆,就想给你们带来一些,收下吧。”

阿辛话都说到这份上,余白就收了一筐豆子。

“白,那天你的兽侣割去马的蹄子后,为什么就能站起来了?”

余白想起霍铎尔昨天的嘱咐,有些迟疑。

阿辛连忙开口:“如果不方便告诉我,那就算了,毕竟这是你的本事。我不能白白学了去。”

余白唤住对方:“阿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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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但这事,如今只能你知道,可以么?”

“你将那些野马圈起来,它们活动范围受限,久而久之,蹄子上的指甲自然就长了,就和我们需要定期修剪指甲一样,马也要修剪指甲,否则它们的指甲长了,就会影响活动,严重的时候没办法站起来。”

阿辛恍悟:“原来是这样……”

他为什么想不到呢?

余白:“这些马儿活动量减少,长期下去马蹄就会越长越长,你可以间隔两三个月给它们修一修马蹄。”

阿辛连忙点头:“白,谢谢你教我,圈了这些马几年,我都没发现还能这样养马,如果不是腿伤了搬不动重物,我都没想到可以训练它们搬东西。”

余白:“昨天的事……”

阿辛脸色为难:“我上次拒绝祭司带我上火台治腿,把祭司惹怒了,所以这几天帮祭司干活赔罪,希望明年祭司向神明祈福时,不要驱赶我和阿一。”

城内的兽人分工明确,共同维护主城的稳定发展,祭司没法为己所用,很多劳动力都是让城外的兽人来做的。

余白动了动唇:“可你的腿有伤,还没好利索,他就使唤你搬那么多东西……”

这不就是有意为难么。

阿辛叹气,语气充满自责:“这事也怨我,阿螺他们的伤恢复得很快,我这条腿却断断续续的,没能照顾好阿一,还连累了你。”

说着,猎马兽人很是忧心:“白,昨日我领着马儿把东西送到祭司手上时,他听说是你让马儿重新站起来,脸色有点不好,万一明年的祭祀礼上拖累了你……都怪我……”

兽人崇拜自然神,每年春后都跪在祭祀台下诚心的向神明祷告,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如果得罪了大祭司。很有可能被驱逐出祭台。

阿辛充满愧疚:“我现在就去找大祭司向他解释清楚。”

余白阻止对方,想了想,居然也能参悟出一番听起来挺能唬兽人的话。

“阿辛,别害怕,我们的生活好坏只靠自己的一双手来创造机会,只要心里有神明,神就无处不在,所以在哪里祭拜都一样,只要诚心,神就能听到我们的祷告。”

阿辛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满眼崇拜,磕磕巴巴地开口:“白,刚才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听上去好有道理。”

又虚声道:“比……比大祭司说的还要好……”

余白浅浅微笑:“总之不要担心,快回去吧,让阿一那么小的兽崽独自待着也不好。”

阿辛重重点头,很快拖着有些瘸的腿冒着风雪赶了回去。

目送阿辛离开,余白走向挖开的土窑,从口子上抻着小脸张望。

和阿辛说完话,他对霍铎尔的那份别扭尴尬忽然一下子就淡了。

兽人忠诚于他们的想法没什么错,他这样不理霍铎尔,反而有些伤了对方的心。

刚露头,霍铎尔便举着一把木锄,走到土窑口子下方。

“白。”

余白“嗯”一声回应,眉眼弯弯的:“我来看你忙得怎么样,需要喝水或者吃东西的话和我说一声,锅里都热着,马上给你送过来。”

霍铎尔目光炙热,微微点头。

余白被这股炙热灼得脸颊也跟着泛热,他笑眯眯的,清了清嗓子:“那我进去编麻布了,午后就开始缝短裤。”

撂完话,他兔子似地跑开,霍铎尔想都没想,从土里钻出来跟了进去。

*

屋内,余白抖抖发顶的雪粒子,转头看见堵在门外的身影,那么高大,叫他心头一悸。

“你、你怎么一下子就回来了……”

霍铎尔在门外,薄唇微微一张,还没开口解释,屋内的亚雌兽又说话了。

“先进来喝点热姜汤,别仗着身体强壮就不把生病当回事。”

霍铎尔进屋,大岔着腿想接过余白递来的姜汤,碗忽然挪远了。

余白愧疚道:“你手上都是泥巴,我拿着,就这么喝吧。”

霍铎尔盯着他,张嘴咬着碗把姜汤咕咚咕咚喝干净,喝完,嗓子眼又辣又热,对上余白关切愧疚的眼睛,体内燥得简直能喷出火来。

他想说话,想抱一下余白,或许能缓解这股紧绷的状态。

这么想,就直接问了。

“白,我能抱一下你吗?”

余白扭捏:“……怎么突然说这个。”

见他眼神瞥开,霍铎尔目光黯然,浅灰色的兽目更加灰暗。

余白:“……”

他不太利索地答应:“好、好吧。”

身子挪了挪,主动走到兽人岔开的腿间,挨在霍铎尔胸膛前面。

“这样可以吗……”

余白尽量使自己放轻松,想起从前生病时,也很希望亲人能抱抱自己,从中获取能量。

“我们是兄弟,不是兽侣,就算是兄弟,也能互相抱抱的。”

霍铎尔用没有泥巴的手臂环着怀里的身子,不太理解余白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兽侣不能抱?”

余白:“我和你是合作结契呀,我们是兄弟,又不能做兽侣。”

&quot;白,在许多兽族里,兄弟是可以结契的。&quot;

余白倏地睁大双眼:“啊……!”

“结契,是到神树下让神明见证的那个结契?”

霍铎尔:“嗯。”

所以霍铎尔不理解白为什么当他是兄弟就不能结契,明明兄弟可以结契的,

他到现在仍想不明白,可他愿意和白结契,所以就答应了。

余白傻眼。

“那、那一直以来,你都当我是……兽侣?”

霍铎尔点头。

余白:“可是……”

霍铎尔轻蹭他柔软的发顶:“白,我们结契了,可是我发现你有些不情愿。”

余白:“……”

此刻头晕目眩的,心跳又慌又快。

他发现霍铎尔真把自己当成兽侣对待,可……可他从没向对方坦诚过,他不敢就这么接受了。

想起身上的病灶不知道有没有彻底消除,万一还留着隐患,又或者他活不了多久,岂不是伤了霍铎尔的心。

余白眨了眨濡湿的眼睛,一时陷入了无措。

**

心里怀着事,没两日余白就起不来了。

他头沉得厉害,腿似乎也开始隐隐泛疼,这让他在梦里都流着泪水,生怕疾病发作。

半夜,余白捂着隐隐抽疼的小腿坐起,身旁的兽人一同醒来。

“白?!”

霍铎尔把余白颤抖的身子抱入怀中,掌心擦拭他湿漉漉的脸颊。

余白紧紧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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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还是闭着的,眼尾泛出泪花。

他嗫嚅着,满心恐惧:“霍铎尔,我腿、腿疼……”

霍铎尔掌心伸进兽褥,拢着他两条小腿轻轻摩挲。

“哪里疼,白?”

余白摇摇头,眼角始终淌着细碎的泪。

霍铎尔伸着舌尖慢慢舔干净,因为余白说不出具体哪里疼,掌心便沿着每寸肌肤按揉。

过了很久,余白掀开颤悠悠的眼睫,抽了抽通红的鼻尖。

“不疼了……”

他嗓子哑得难受,霍铎尔去给他倒水。

过程,也没舍得放开余白,直接抱着他去灶前盛了碗水,又放腿上坐好,慢慢喂他水喝。

“好点了吗,白?”

余白轻轻点头,眼睛还红着,看起来很可怜。

霍铎尔心脏揪紧:“如果羱族部落的祭司治不了你,我带你去别的部落。”

余白倦倦地掀动眼皮:“去哪里?你的部落么……”

霍铎尔:“不是。”

又道:“巨人族避世的地方很远,而且……那里无法让兽族居住。”

霍铎尔神情划过一丝黯然。

“那里笼罩着越来越多的瘴气,死在瘴雾中的族人很多。这些年族人都相继离开了,不愿回去,他们说山神抛弃了巨人族。”

似乎说起不该说的话题,余白哑然。

他想道歉,霍铎尔手掌换了个位置,捂着他的脚踝揉了揉:“还疼吗?”

余白摇头,想起刚才自己哭得无法遏制的模样,有些害羞的把残留湿痕的脸埋向兽人火热宽厚的胸膛。

良久,他抽了抽小腿:“可以放开了……”

兽人一直握着他的腿摩挲,挺舒服的,却也难为情。

掌心抽空,霍铎尔神色失落。

余白的腿脚比绝大多数兽人的小,细腻温软,握住了就不想松手了。

重新睡下的余白瞥见霍铎尔还盯着自己的腿,忙藏进兽褥里。

霍铎尔也重新躺下,赤着胸膛,严丝合缝地抱紧余白。

雪夜飘飘,心里都有事的两人拥得格外紧,好像只剩下彼此,靠得更亲密了。

第35章

连续几日落雪,余白愈发不好熬了。起了烧,觉也睡不好,有时好不容易睡下,又受梦魇惊扰。

半夜,惊醒的余白又是一身汗,秀气的眉心皱成一团,睫毛挂着濡湿的细汗。

他半睁眼,眸子有些迷茫和惊恐,等到意识清醒,才注意到霍铎尔正在给他擦汗。

余白连续几天喝药,每次醒来嗓子眼直接泛苦,不由反复舔了舔唇。

一杯温暖的水送到唇边,他看也没看,就着对方的动作慢慢咽下,喝了半杯就直皱眉头。

连喝水嘴里都泛苦味。

余白身子恢复的速度始终很慢,他恍恍惚惚的,手隔着兽褥放在腿上。

霍铎尔用热水浸过的麻布把他胳膊关节和脖颈都擦了擦,大掌来到小腿周围按摩。

“又疼了吗?”

余白点头,又迟疑地摇头。

此时他已经分辨不清楚腿究竟是真疼还是假疼,这些疼痛出于病理因素多一点,还是心理因素多一点。

霍铎尔不管他真疼假疼,照着前几日那样,捂着他的小腿来回按摩。

余白暼了暼眼眸,神色脆弱,流露些许委屈和依赖。

“谢谢你。”

在异世,一场风暴,一场降雪,寒冷和失温很轻易地夺走一条生命,能活下来的都是捱过去的,没捱过去的,早就死了。

如果没有对方的照顾,他恐怕已经又死了一次。

霍铎尔一僵:“我们是兽侣。”

余白犹豫地点了点头。

睡了几日,他浑身懒散,即使此时疲惫,却也睡不着。

霍铎尔去了灶前,从石锅里拿出留有热温的肉蛋羹。

肉剁得很碎,蛋打散了,混着些许碎姜和咸豆匀在一起,再洒点素菜叶子放进水里蒸。

一碗肉蛋羹蒸得微微鼓起,余白觉得像个小蛋糕。

他这几天吃得少,所以霍铎尔在锅里总留着食物,方便随时吃。

余白吃了半碗就不太想吃,霍铎尔收起来,很快回到床头,让他靠在怀里。

“这几天麻烦你了……”

因为他的病,霍铎尔干活也时常分心,间隔一段时间都要进屋查看他的情况。

霍铎尔握着他的两只手包在掌心:“白,你在怕什么?”

余白抿唇,心里掀起波澜。

看他这副模样,霍铎尔不知所措。

兽人的心思多是直来直往,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

他的亚雌兽却不像许多兽人那样,看起来柔弱,但心底想些什么让他猜不透。

余白动了一下被霍铎尔搓得热乎乎的小腿,反复舔了舔唇角。

“我……我其实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迎上那双震动的兽目,他继续涩声开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被老兽人救回来完全是意外,可体内的病灶究竟有没有消失……”

他摇摇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病已经发展到了无可挽回的程度,谁都医治不好。”

“霍铎尔,我的腿又疼了,得那个病,身上总是疼,或许我过些日子就死了,一两个月,半年,一年,总不能拖累你。”

霍铎尔:“……”

余白垂眸,听不到回应,以为兽人被自己说服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有些失落。

“白,即便这样,我也不会弃你不顾。”

余白豁地抬头,怔怔望着那双浅灰色兽目。

久久地,他濡湿疲倦的眼里多了几分鲜亮:“那……我们之间就算完全坦诚,没有秘密了,是不是?”

霍铎尔点头。

余白眉眼弯弯,放在内心的秘密说出来后,轻松了很多。

他满心依赖地靠着背后温热宽厚的胸膛,未过多时,忽然不舒服地转了个角度,看样子是想下床。

霍铎尔扶着他:“去哪里?”

余白小声道:“上厕所。”

霍铎尔目光不解,余白换了个说法:“方便。”

他喝了水又吃了点肉蛋羹,需要排解一下。

身上一暖,只见兽人用褥子裹着他,再把他横腰抱起来,带到屋外。

“天冷,就在这里吧。”

兽人们大多都去附近的林子或者荒地找个角落解决,余白入乡随俗,做得遮遮掩掩。

可这会儿霍铎尔要他在房屋周围解决,他连连摇头:“去远点的地方,”

一来怕羞,二则是在居住的房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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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解决,会带来卫生隐患。

霍铎尔见余白坚持,只能趁着雪夜带他到就近的一片林子里,

余白解决生理问题后,回了屋内用热水洗澡,

这一晚折腾得太久,天快亮时,他疲倦地靠在兽人怀里缓缓入睡。

窗外白雪纷飞,余白觉察搂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越牢固,他被对方往前托了托,柔软的臀部贴在温热结实的腹部上,那只大掌也伸进兽褥里,放在他腹前贴着。

他迷迷糊糊地扭过头,心想怎么越搂越紧了?

可贴着自己的身躯实在太温暖了,余白喜欢这股暖和,只好吞了声,放任黑暗卷入梦境。

*

白天,余白靠在床头喝药,对上闪烁着关切之意的兽目,他苦着嗓子笑了笑:“身上轻多了,身体应该在好转。”

他起身,在霍铎尔的护送下又到附近的林子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被抱回去时,商量道:“找时间在附近建个茅房吧。”

霍铎尔:“茅房?”

余白:“就是解决刚才那些事的地方。”

他解释:“可能你觉得麻烦,不过建茅房比随处找块地来得方便,容易管理,囤积的废泄物以后能拿来当肥料,种菜的时候很有用。”

回了院内,余白捡了根木棍,在雪地上画出大致的茅房构造。

“咱们喝的水、排泄的废物,其实最好集中管理起来,尤其是排泄的地方不要靠近饮用水源,避免喝了不卫生的水感染疾病。搭茅房也是为了减少生病的几率,在房屋附近排泄,很容易让我们接触到滋生的细菌,导致生病。”

“到时候再试着找地下有水的位置,如果运气不错,在房屋周围打口井,这样一来,取水也方便,不用每次都到河边。”

余白手肘撑着膝盖,手心捧着脸眺望白茫茫的远处。

“别的兽人咱们管不了,先过好自己的就行。”

霍铎尔听到这话,耳朵抖了抖,很快答应。

自从夜里亚雌兽坦白了心里的秘密,对他比从前更加亲近了。

雄兽在喜欢的雌兽面前总会费尽心思的表现自己的能力,霍铎尔也不例外。

**

余白断断续续病了几日,今日好不容易有点精神,霍铎尔想着讨好他。

彼时这个巨人族雄兽从挖好的土窑出来,割一大块猪肉,提在手里沿着部落主城转一圈,和圈了彘鸡的兽人做了交换。

上次圈养在院子里的鸡和野兔都被风暴卷走了,余白身子虚,听他说鸡汤滋补,时下寒冷,山里猎不到野鸡,霍铎尔只能拿猪肉跟圈了野鸡的兽人对换。

那兽人看见霍铎尔提着又大又鲜的猪肉,爽快答应。

比起骨头多,清理起来麻烦的鸡,他们更喜欢吃肉多没什么骨头的猪肉。

霍铎尔提着两只鸡回到院子,宰杀的时候余白从屋内捧了个碗出来,颤悠悠的走在雪地里,呵出嘴边的冷气,把碗放在雪地上。

“放出来的鸡血装进碗里,不要像之前那样浪费了。”

霍铎尔不解,但照做。

余白笑着解释:“鸡血可以做成血豆腐,倒进沸腾的水里煮熟,吃了有益血补虚的作用,不仅鸡血,猪血也是一样的,下次杀猪的时候,用罐子把猪血盛起来,别再浪费了。”

霍铎尔沉沉回应:“好,”

有了余白的教学,霍铎尔已经能简单掌握一些蒸煮炒炖的办法,不再像大多数兽人那样简单的洒点咸豆水煮。

趁铎尔炖鸡汤的时候,余白转身回屋,他靠在火旁,拿起细细的骨针缝制麻布。

半晌,余白支吾着唤:“霍铎尔,你进来一下。”

他因为不自在压了压嗓音,可在外面准备食物的兽人还是捕捉到了。

门口出现一道高大身躯,霍铎尔入屋后在他跟前屈膝半蹲,和他平视着。

“白,什么事?”

余白眼神轻飘飘地滑落:“你站起来,我给你量腰胯的尺寸,不然怕这短裤穿着不合适。”

霍铎尔照做。

当他看着余白拉起一根麻绳,两条胳膊穿过他腰胯时,五感顷刻上升到最敏锐的程度。

他的兽侣靠他靠得那么近,细白的手指轻轻触动,只这瞬间,余白松开麻绳,兔子似的往后跳开。

他盯着那傲然宏伟的角度,闷着声,红了脸,攥起麻布回到床头背对着,露在头发外的耳尖沁了血一样。

之前他把霍铎尔当兄弟,见着了,就算尴尬还能勉强调侃几句。

如今知道在兽族里兄弟也能结契,而霍铎尔把他既当兄弟又当兽侣,那之前的约定……可能都不作数了,

霍铎尔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而是认真把他当成兽侣来着。

这人对他动不动就这样,余白羞得慌,又有点怕。

“你、你自己弄,我不管啊……”

他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同性情侣的视频,在评论区里懵懵懂懂地大致了解到是怎么做的。

余白晃晃脑袋,下意识绷紧膝盖。

他都没接受霍铎尔,不能做,也做不了的。

背后,霍铎尔粗气地“嗯”了声,转身去拿晾在木架上的那块兽褥。

嗅了嗅,还残留着余白的味道,便又熟练地裹了上去。

余白听着背后那一下接一下的粗气,如坐针毡,渐渐地闷出些汗。

他并着腿屈膝膝盖,直到霍铎尔出去了,才颤颤巍巍地掀动眼睫。

半晌后,余白垂着脸换了件兽袍,端了盆清水蹲在角落里默默清洗。

第36章

天阴蒙蒙的,飘着一点鹅毛似的雪。

部落四周有的地方结了冰,已经是入冬的第三个月了,

余白闷在屋内近乎一个月,身子可算有了明显的好转,每日吃吃睡睡的,颊边盈出些软软的肉,精神状态还不错。

他最大的活动就是搓麻绳,缝制麻布,有时霍铎尔进屋,就看到亚雌兽怀里抱着块麻布蜷在兽褥里睡,几乎陷入一圈毛绒绒里。

火光照出他颊边莹润的淡粉色,就算是沉闷惯了的霍铎尔,此刻也忍不住曲起手指,用最不显得粗糙的那一面指腹,轻轻往余白脸颊戳了一下,屏息凝视,内心软得不可思议。

余白刚被戳脸就醒了,下意识抓住脸旁边的手。

“唔……?”余白有些茫然,“霍铎尔,你在干什么?”

霍铎尔:“进来看看你。”

余白眼睫弯弯,从厚实的兽褥里爬起来,接着从一旁拿起叠好的麻布……短裤。

他断断续续花了一个月才弄好。

亚雌兽漆黑的瞳仁渍着湿润的水光,亮滢滢的:“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霍铎尔接过:“这就是白说的短裤?”

余白:“嗯~”

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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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往兽人胯边瞅了瞅,又很快别过视线:“下边穿短裤就不会……晃得厉害了,而且也不会随意暴露……”

霍铎尔看了眼自己的兽侣,直接解开兽袍,结实健长的身躯微微弯起,抬腿把短裤穿上。

余白早在对方脱得时候背过身,听到低沉的“好了”,这才转回头。

霍铎尔没穿回兽袍,只穿一件短裤,在他面前转了半圈。

兽人有意展示自己的傲然身躯:“白,这样么?”

又道:“穿起来有点不自在。”

余白遮遮掩掩地:“嗯……过些日子就能习惯的,快把兽袍穿上,等会儿该着凉了。”

霍铎尔沉默地等待片刻,瞥见亚雌兽总垂着脸没往他身体看,神情露出一丝灰暗,重新穿起兽袍。

余白轻捂脸颊,舒出于一口气。

他起身下地,绕过兽人转去喝了半杯热水。

此时走到门口,透过缝隙打量周围。

新屋已经初建完毕,地窖挖好,搭了个柴棚,每到春夏还能改造出一片菜地,四周用削成尖头的木桩子搭成围墙,到时候可以牵几株瓜果之类的藤苗缠上去种着,日子久点,总能长成一片绿意。

余白推开门,站在门后搓了搓手。

屋内和屋外两种气温,他呵着气慢慢踏出大门,霍铎尔紧跟着那团毛绒绒的背影。

“白,外头太冷了。”

余白眼睫挂着薄薄的雪絮:“快一个月没走出门口,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让我出来透口新鲜空气。”

又道:“刚才我看罐子里好像快没水了,要不要去打水?”

住进新屋后,余白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取水。

“霍铎尔,你带我过去,顺便四处转转。”

他轻声轻语的,霍铎尔没办法说个“不”字。

霍铎尔一手拎储水的罐子,一手抱起余白出门。

大概两碗水的脚程就到了。

几个打水返回的兽族看见巨人族抱着亚雌兽来取水,纷纷打量。

他们齐齐心想:嗬,打个水都要把亚雌兽抱身上,太奇怪了,没在哪个部落见过这样的兽侣。

连走路都不会的亚雌兽,巨人族为什么要和他结契?

兽人们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直愣愣盯着看。

余白面子薄,被好几双眼睛盯着,脸瞬间热乎乎的。

他小声:“放我下来走吧。”

霍铎尔有点不高兴,可还是把自己的兽侣放到雪地里。

余白步子轻,也小,拖着笨重的兽皮,走起路来雪地发出轻轻地簌响声。

他左右遥看,望见不远处凝了冰的河面。

“那里就是取水的地方么?”

霍铎尔:“嗯。”

余白:“一起过去。”

他正要走,却被霍铎尔抬手挡了挡额头。

余白眼睫一眨,纤长的睫翼刷着挡在额前的大掌。

“怎么了?”

“白,我们要从右侧绕过去。”

余白不解:“前面这条路不能走?”

旁的兽人本来是看热闹的,可瞥见眼前的亚雌兽乖乖的,模样也怪好看,鬼使神差地说道:“那里不能走,地湿,又烂,天热的时候生了一大片痒痒草,碰到就会手痒,脚痒,全身痒!”

余白:“……”

霍铎尔皱眉,领着余白靠右侧的路面步行。

余白好奇:“还有这种草?”

旁的兽人对他似乎没有太大恶意,余白心里轻松了几分。

他示意霍铎尔停步,独自站在原地,微微抻长了脖子往前张望。

毛绒绒的领口露出一小截颈子,比雪还洁白,又细腻,兽人们视线好,低头打量了一眼,有些怔了。

余白在一片薄薄的雪泥里,找到枯了一片,甚至已经腐融的植物杆子。

他出神地观望,

倏地,“啊”了声。

他攥住霍铎尔的拇指:“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

霍铎尔:“白?”

余白眸子闪着晶晶的亮光:“过去看。”

霍铎尔:“可是……”

余白提起微长的兽褥,迈大步子,脚步还有些匆忙。

霍铎尔跟上前护着。

*

雪地里,几个围观的兽人没走,好奇地打量蹲在痒痒草地里的亚雌兽。

只见他伸手拨开表层的雪,抠出被雪压塌的痒痒草杆子。

霍铎尔浓眉一拧:“白,碰到它手会痒。”

余白不语,仍是闷声端量手上的植物杆子。

半晌,他露出小白牙,笑得腼腆。

“我知道这是什么了,霍铎尔,能挖开这些泥巴吗?”

没等对方答应,他自己上手就要挖。

霍铎尔立刻挡了一下:“我来挖。”

兽人速度快,三两下就挖深了湿润的泥地,看到泥土里裹着椭圆形的茎块。

剥开泥,露出茎块的表皮。

余白笑出声:“真的是芋头。”

霍铎尔:“芋头?”

余白解释:“是一种能吃的食物。”

他左右打量:“能不能挖一些?”

说着,迟疑道:“需不需要和酋长报备?”

霍铎尔讲究效率,挖开脚底的泥土,掏出许多半个巴掌大的茎块。

旁的兽人忍不住围上前:“这是痒痒草的茎块?”

“挖了有什么用”

余白剥开茎块的泥:“这些痒痒草的茎块可以吃。”

“能吃?”兽人豁地睁大眼,几双眼睛对视,其中一个连忙跑远了,去跟酋长通报。

没多久,酋长拄着骨杖赶来。

他巨大的鹿角落了细碎的雪花,胡须愈发白了,微微喘气,忙问:

“听说痒痒草的茎块能吃?”

余白点点头。

“我们怎么信你的话?碰到痒痒草的杆子全身都很痒,吃了它的茎块岂不是更痒?”

余白:“碰到芋头或者芋杆皮肤发痒,是因为它有比较刺激性的物质,有些兽人会对此过敏,也有的不会过敏。”

兽人们听不明白,酋长也不明白。

“这、这是什么意思……”

余白捧着茎块,扭头打量霍铎尔:“痒么?”

霍铎尔摇头。

他浅浅笑道:“你们看,霍铎尔就不会过敏。”

他们挖了一罐子芋头回去,身后跟着酋长和围观的兽人。

听说那片痒痒草的根茎能吃,闲得发毛的兽人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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