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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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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提醒:“底下有块石头。”

入了夜,回岁寒居的路上都没遇着什么人。石阶走过一半,才看到有人提着灯笼等在上面。

那人是彩云。

她跪在地上,发出了林瑜熟悉的磕头声。“大爷,婢子过来认错。”

林瑜对彩云此举很是不解,她有老太太撑腰,为何还要过来自找麻烦。

她哪里知道,昨夜顾青川去了明净堂,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老太太的态度便彻底翻了一番。

非但要将失银一事重查一遍,还严令底下的丫鬟们不许再非议此事,如今丫鬟们心里都在暗暗揣测窃银的另有其人,无人再敢说起雀儿这个名字。

彩云从今早服侍老太太漱口开始,便发现她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下去。虽未明言,但彩云清楚,她是在怪自己昨日冒失,把事情弄得难看了。

她知道自己须得来此处讨罚,为的是让大爷清楚此事与老太太无关,好让老太太原谅自己。

看见石阶下的人走近了,彩云跪的越发笔直,然而顾青川只是从她身侧经过,连看一眼都不曾。

彩云落在后头,忙转过膝来朝着他的背影,“婢子不该越过大爷将此事直接禀告老太太,大爷虽不责怪婢子,婢子于心难安,特来向大爷认错,恳请大爷责罚!”

顾青川停了下来,侧过身,却是要问林瑜。

“你没什么要说的?”

她先前坠井有那彩云一份功劳,此后又被诬陷偷钱,换了谁心里都该有气。顾青川寻常不耐烦掺和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若是这丫头来求自己,他倒也愿意给她撑腰。

林瑜纠结了短短一瞬,抬起头,“爷,我想自己去和彩云说。”

这个回答令顾青川有稍许意外,他未多置词,“去罢。”

彩云跪在后边听得一清二楚,即便到了此时,她对林瑜仍是不屑居多。

即便雀儿能讨大爷欢心又如何?这般容貌,还能指望长远么?大爷看不上自己,以后也要娶那些高门贵女。届时这个丑丫头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如此一想,彩云心里便宽慰许多,直到那道穿着柳绿褶裙的人影转过来——

她倏然一怔,把灯笼往后捎了捎,担心自己眼睛被这烛光灼伤了。

可是没有。

彩云使劲揉着眼睛,手放下时,林瑜已经走到她面前。

彩云一下慌了神,“你……你想做什么?”

这是三年里她和林瑜说话声音最小的一次,细听之下还有些不自觉的示弱。

林瑜不习惯看别人跪着,蹲下身,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把钱还我。”

彩云忸怩不愿,“可你明明……凭什么……我也……”她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气势也越来越弱,连抬头看林瑜一眼都不敢。

“凭什么?”

林瑜抓住她的手腕拉近,“有人自己把镯子打碎了,还蒙蔽老太太,故意冤枉人。你说是凭什么?这话可要我同大爷说一遍?”

“你!”彩云急了,推开她的手,压低声音道:“我现在还给你就是,别说出去。”

林瑜拿回了银子,回头看,顾青川已经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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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来传话的丫鬟是说三姑娘及笄的事情罢。” 林瑜将彩云扶起来,“大爷究竟知不知道此事?省得我多说一遍。”

彩云在下人中骄纵惯了,哪有下人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过话,张嘴想骂,一抬头见到林瑜那张脸,涌出的沮丧顿时将怒火浇灭。

“是,大爷应了要去三姑娘的及笄宴。”

林瑜得了这句,心中松一口气。

三姑娘的生辰就在后日,他若是肯去及笄宴,自己便有脱身的机会。

林瑜回身进院,未几步,见到了游廊上的顾青川,他正与许裘说话,像是交代事情。

林瑜停下来,等他们二人说完,许裘自另外一边离开了,才走上前。

顾青川问:“这就说完了?”

“嗯。”林瑜捏捏自己腰间鼓起来的荷包,“婢子找彩云要了一点银子回来,三十两。”彩云今儿身上只带这些。

顾青川轻笑了声,“你倒是很坦荡。”

他本以为她这么快进院子,是要找自己告状,原来已经要完银子了。此事发生在她身上,也合情理。

这只来历不明的雀儿,是真心爱财。

他捏起她的脸,指腹好玩似的在她腮畔摩挲了两下,雪里透粉。

“这两日院里事多,你回后罩房歇上一日,明晚再来伺候。”

林瑜浑身别扭,虚虚握住他的手往下放,“我记住了。”

她原本想要说两句讨巧的应承话,喉咙却不听使唤,只生硬地挤出四个大字。

她的承受能力其实很强,可以承受落差极大的生活条件,承受别人无端的恶意,承受不公平的对待。

可唯独在这个方面,林瑜的承受能力弱到不堪一击,一经触碰,身体里每根神经都会紧绷。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真的很想推开他。

回房后,林瑜接连倒了几盆凉水洗脸,直到指尖发皱,才拿了换洗衣裳,去净室沐浴。

她的思绪渐渐平静,回房后,把自己的全部身家摆到了床上。

三十三两白银。

林瑜用发簪拨出其中最小的两块碎银,用戥子称量过,将其放进荷包。昨日已打点过守门的小厮,这几钱银子后日乘他表弟的车,已足够了。

林瑜将剩下的银子都装进布兜,放在了枕边,到天明时分,她才算忘记勉强忘记今日由顾青川带来的烦心事,阖眼睡了过去。

翌日晚上,林瑜经过长廊,瞧见耳房摆了好几个箱笼,杨瀚墨在里面提笔勾兑。还没问,杨瀚墨先转了过来,对她拱手行礼。

林瑜十分鄙夷他这副做派,但仔细一想,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于是多问了几句,才知这人白日里一直在正房收拾要带去南京的物件。

进了正房,转过眼就看到了半卧在软榻上的男人。他赤足单衣,屈起单膝欹在云屏边,捧了一卷书在看。轻佻的动作到了他身上,却变得清雅落拓。

这人应是刚刚沐浴完,半湿墨发还未好好打理,披散过了肩后。鸦青道袍的襟口敞开些许,隐约现出底下精健的胸腹肌块。

林瑜实在是不想往他跟前凑,在门口站了站,便见他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过来,替爷绞发。”

林瑜取了蜕巾,走近后,顾青川屈指轻叩卧榻,她心头一堵,识相地在他身侧坐下。

房内静了下去,偶尔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林瑜用蜕巾捧着他的发梢揉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心中憋闷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她知道自己才是落在他手心里,任由捏圆搓扁的那个。

稍时听他说:“你把自己要紧的物件挑几样带上,衣物那些船上自有准备,水路只几日行程,缺了什么到那边再添置。”

林瑜抿紧唇角,搓得更用力了些。

顾青川念着她年纪小,又没怎么出过门,有意多叮嘱几句。身后这人却无回应,他放下书,侧身看过去。

一绺绺墨发从手心滑走,林瑜下意识握紧,隔着蜕巾抓住了最末一截发梢。抬起眸,恰对上双湛黑的瞳仁。

太近了。

近到她能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林瑜当即松手,才想要往后挪,腰间就被男人有力的长臂拦住,动不得分毫。

她心跳如擂,这时才肯回答他,“好。”

晶亮的眸子忽闪,里面满是茫然无措,凭白冒出几分可爱的傻气。顾青川想起此前春狩猎时见过的一只梅花鹿,被他的箭簇对准了,还呆愣愣站在那儿。

她此刻看起来就与那只鹿很像。

他觉得有趣极了。

此时的顾青川太过自负,未能明白,猎人在面对猎物时,想的如果不是把它剥皮拆骨,而是有趣,那这个猎人有朝一日必定会——

落入猎物口中。

“雀儿。”顾青川收紧手臂,俯身在她鬓间轻闻,“你今日抹脂粉了?身上是什么味儿?”

林瑜昨日不止洗了很多遍脸,由于膈应得紧,身上也用茉莉花香的肥皂洗过多回。

他越靠越近,林瑜想要躲开,后腰却被他用手掌托着,无处可退。

她偏开脸,弱弱道:“婢子没抹脂粉,或许是身上的穷酸味熏着大爷了,还是让婢子去洗洗罢。”

“油嘴滑舌的丫头。”顾青川笑了声,低头去吻那截露出的皓颈。

林瑜只感觉腰间紧了紧,来不及阻止,束带就被他解了下来。

外裳被男人覆着薄茧的手掌抚落,林瑜两肩一凉,身上只剩下件藕粉的肚兜。

冰肌玉骨,酥香雪腻,要比着衣时丰盈许多。

当真是天生的狐狸胚子。

说不出的清香萦在鼻端,顾青川喉头微咽,将她推倒在榻上,覆身压了下去——

第25章 第 25 章 好酥

男人薄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 林瑜穿越前后加起来活了二十七年,从未与人离得这样近过。

她忍了又忍, 到底还是忍不住,屈膝对着他腹部,才要顶上去,就被男人挤进来的长腿压倒在一边。

是她全然反抗不了的力量。

林瑜身子绷得僵直,她太过紧张,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也感受不到丁点的痛。

这样强烈的情绪极易被人察觉,顾青川停下来,看着自己手臂上几个带着血痕的指甲印,眉心一皱。

“你不愿意?”

林瑜才看见自己掐错了人,讪讪收回手。

他若是真心在乎愿不愿意, 这时候就该让自己滚出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手按在她肩头, 还压住几缕头发。

林瑜咬了咬唇,抬眸望过去。

她不肯答, 眸中一点晶莹欲坠不坠,眼尾泪痣更显红了, 这般模样可怜可爱,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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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川缓缓吐了口气, “怎么就要哭了?”

林瑜伸指抵在他心口, 委屈道:“您不是真心。”

顾青川听了好笑, 不懂她一个丫鬟,为何能有如此天真的一面。

“你怎么知道不是?”

他俯身再吻下去,林瑜偏头躲开。

男人面色微沉。

腰间的桎梏不那么紧了,林瑜知晓是自己三番两次的拒绝引起了这人不满。

她深呼一口气, 推着他,缓缓撑坐起身。

“婢子清楚,您挑中婢子,是因为在生小姐的气。小姐这次有了错处,您顾及着面子,不得已只能和她退婚。您心中怨怪,故而要挑她身边的丫鬟来气她。”

顾青川不懂她为何会提起姚妙华。

心中怨怪么?

真要论起来,他或许还要对这位并不相熟的姚家小姐道声谢。若不是她肯犯糊涂,自己这回退起亲来还真有些棘手。

偏面前的女子神情认真又委屈,满口胡话说的有模有样,顾青川稍稍有些头疼:“你素日不爱说话,想的倒是很多。”

林瑜没想很多,就是故意说出来烦他。她垂着脸,不依不饶,“难道不是么?婢子听说过,您与小姐是自幼定下的姻缘,又岂能轻易割舍的了?”

换做别人,顾青川必定会厌烦其不识好歹,可此女胡说一通,他却觉得她无理取闹的小女儿情态别有一番滋味,也能多出几分耐性解释。

“你在正房伺候了这么些天,几时听我提过她的名字?”

林瑜听到如此和缓的语气,身子一僵。不懂这人刚刚明明已经黑脸,为何又不生气了。

她真的快要没办法,明日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此时撒泼打滚绝对是下下策。

顾青川见她不语,抬起她的脸,“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林瑜笑了笑:“婢子只是没想到,这样好的事情,也会落在我头上。莫不是做梦罢。”

“又在说胡话了。”顾青川皱眉。

林瑜低头,心说是呀,我已经说了一晚上的胡话了。

夜风从门口灌进来,她捂着手臂,莹白肩头轻轻瑟缩了一下,顾青川叹了口气,将地上的圆领薄衫拾起,抖一抖,重新披在她身上。

“别想些有的没的,跟了爷,自有你的好日子。”

林瑜很快便将上衫穿好,想要起身时,又被拦腰按了下来。她不敢再蒙混过去:“婢子记住了。”

老老实实应完,腰还是被人圈着。林瑜一抬眼,那双湛黑的眸子又在盯着自己看,审视意味明显。

林瑜大学和工作都忙着赚钱,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在处理异性关系时最擅长的是表达拒绝和厌恶。

怎么讨好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领域。

她扶住顾青川的手臂,试探着仰颈,在他下颌亲了一下,面上绯色如霞,“爷,我……我能先回去么?”

他没有回答,手上的力气却松了,林瑜推开他的手,悄悄挪到榻边,总算能站起来。

她福了福身,“大爷早点儿歇息。”

她的身影急匆匆消失在门口,顾青川淡淡转过视线,抬手在被亲的地方按了一下。

好酥。

林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拿了衣裳去净室,把最后的热水都用完了,又倒冷水洗浴了两遍。

隔日林瑜去到正房,见他行止如常,好像昨夜之事不曾发生过,悄悄松了口气。

今儿是三姑娘的及笄日,顾青川要过去一趟。早饭用罢,林瑜服侍他更衣,取来一件天青色弹墨杭绸直裰,滚边流云纹袖口,配一条缥碧色葵花绣样腰带。

她今日的动作比平时慢上许多,指尖捏着腰带上的细纽,半晌都未能扣好。

顾青川拿开她的手,自己系好腰带,低眼瞥见她唇角紧抿,脸色发白,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你没睡好?”

林瑜小声道:“婢子昨夜葵水来了,现在只是有些腹痛。”

顾青川闻言一怔。

当朝皇帝子嗣不丰,东宫至今虚位,受皇帝独宠的德妃娘娘久久未有子嗣,后来太医的脉案被传了出来,其中便有一句葵水不利。

他轻拍她的腰,“回去歇罢。”

林瑜:“大爷不是还要去给三姑娘庆生么?”

顾青川挑眉:“你想跟着去?”

林瑜当然不想去,回到后罩房里,便拿出黄膏抹在脸上,仍是化成之前的模样。

顾青川不让她抹脸后,她这两天出门都是偷偷摸摸,真实样貌未曾让岁寒居底下的丫鬟小厮见到过。

林瑜今日穿的是件桃红的罗裙,满园子的丫鬟们都喜欢这个颜色。她将一包银子贴身放好后,又找出了顾青川几日前送给她的匣子。

里面的药瓶已经不在,但还有一只价值不菲的玉钿花博髻簪,她将簪子拿了出来。

在房中俄延了小半个时辰,林瑜带上匣子,推门而出。

她走的是正门,守在院门外的小厮拦下她,“雀儿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林瑜抬了抬手中的匣子,“大爷送给三姑娘的及笄礼落这儿了,我给她送过去,怎么,你要替我走一趟么?”

小厮知道她在大爷正房伺候,不过是按规矩问上一句,哪里敢和她较真,连忙笑道:“不敢不敢,大爷出门多时了,雀儿姑娘快过去罢,路上小心。”

林瑜乜他一眼,“就知道你们不好使唤,跑个腿都不肯。”

小厮讪笑,“雀儿姐姐这是哪儿的话,奴才这样的下人,便是想在大爷跟前露脸,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是。”

下了山路石阶,林瑜循着人少的小径,一直走到东侧的角门。

约好的小厮远远瞧见她,特地将一同守门的人支了开,招招手,“姑娘今日来得正好,我表弟刚刚送完菜,板车停在外边。”

林瑜拿出二钱银子放在他手里,“你不要对人讲起。”

“我办事,姑娘放心。”那小厮还记得林瑜当初说的是要去看妇人病症,拍着胸脯道:“此事我谁也没告诉,女子看病从来不易,我当着表弟也只嘱咐他送个人去医馆,绝不会有人嚼舌根子。”

国公府侧门出去是条宽阔街道,再往前行一段便是槐树街。

赶牛的板车颠颠晃晃,林瑜回头望去,国公府的碧瓦朱甍,雕栏玉砌,此刻也在眼中微微摇动,好似一场将碎的幻影。

“姑娘,姑娘!”赶牛的小厮表弟跳下板车,连唤了两声。

林瑜恍然回神,见路边已是一座医馆,门上挂着一块榆木匾,行书题着妙手丹心四个大字。

她给了钱,自下车去。

林瑜在医馆门口晃过一圈,见那板车远了,便往街边人少的地方走。

她现在既没有路引,也没有良籍,是个实打实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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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那些四通八达大街上的正经客栈是万不能去的。

唯有寻家偏僻的黑店暂住两天,且先躲过风头,等顾青川赴任离开杭州再想办法。

行至少有人迹的路边,林瑜抬头,看见的终于不是重重檐宇,唯见浮岚暖翠,碧空如洗,心中真是畅快不已!

这种畅快随即被一声女人的哭吟打断。

林瑜脚步一顿,几步往前便是一条巷子口,里面传出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他娘的,臭娘们儿怎么还没死。”

“大哥,这几日嫂子要生了,你别惹晦气,还是先回去,二爷吩咐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这……这样也行,往前一里地就有条水沟,你把人扔进去,记得断气,别给二爷惹麻烦。”

听着那人朝这边出来了,林瑜回退几步躲在先时拐角的墙后。

巷子里剩下的男人低骂一句,重重往哪里踢了脚,女子挣扎的呜咽声变得更大。

“臭娘们!”男人骂了句,“布条都塞不上你的嘴,老子先在这儿弄死你。”

四周再无别人,林瑜悄步到了巷口,探身看去,留下的这人只是中等身材,个头比自己要高上一点,脸上有道凶悍的刀疤。

她深呼一口气,在他双手掐着地上女人脖颈时跑了进去,踢向他的膝窝,用尽全身力气推倒了刀疤脸。

林瑜自己也受惯性跪到了地上,她即刻抬膝压住倒下的刀疤脸。她正要动手,头皮忽然一紧,歪着身子倒向旁边。

刀疤脸薅住她了的头发,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后背着地的瞬间,林瑜眼前冒起了金星,她艰难地撑起手臂,还未爬起,被一脚踩住肩头,重重碾了两下。

刀疤脸啐了一口,“敢踢老子?上门找死是吧?”

林瑜疼得险些掉泪,胸口气愤更甚一筹。不知哪儿攒出股子力气,猛地抬腿,对着这刀疤脸的裆下踹了过去。

立时听得一声痛嚎,刀疤脸捂着裆倒在地上。林瑜趁机爬起,一脚抬高踩住他的膝窝,另手按住他的手肘反压在背上。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动作比拳击课上任何一次练习都要快和重。屈膝压住了刀疤脸的后背,拳头如急促的雨点一般锤下。

巷子里都是刀疤脸鬼哭狼嚎的声音,他左颊又捱上重重一拳,终于晕死了过去。

林瑜跪在地上,望着自己沾血的双手,还没缓过劲来,身侧又是一声哭。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她转过头去,“你没事罢?春喜?”

春喜半个身子还在麻袋里,头发蓬乱得像团麻绳,脸上又是红肿又是青紫,狼狈得不像话。望见林瑜,哇一声嚎啕哭了起来。

林瑜抬起打颤的双手替她解麻袋,“小点儿声,别把人招来了。”

麻袋一脱下来,春喜就抱住她的脖子,埋在她身上哭,“雀儿……雀儿……”

林瑜低头,瞧见春喜衣摆下猩红一片,想起来那三十大板,想必没有医治过。

她吸了口凉气,两只手在空中纠结了会儿,将春喜打横抱起,疾步往另外一边走去。

“别哭别哭,你忍一忍,我们去看大夫。你知道哪里有人少的医馆么?”

林瑜不指望她真的给出答案,只是听着哭声,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你治伤拿药的银子我可以多出些,但是我现在不知道去哪儿给你看伤,咱们现在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春喜哭了会儿,当真给她指了个方向。

右转进巷,左拐出来,林瑜抱着人走了两刻钟,被喊停后只看见一片湖。

“我要下来。”春喜再开口时,只有一点弱弱的哭腔。

林瑜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自己也坐在旁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

两人坐了会儿,春喜忽然开口,“雀儿,我很可笑是不是?一个奴婢竟然妄想攀上国公府的二爷。”

林瑜摇摇头,她喉咙快要冒烟,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忘了你不喜欢笑,但你心里一定也是瞧不起我的罢,我勾搭二爷,背叛小姐,做的都是忘恩负义的事情。”春喜不等回答,自顾自说下去。

“我们一家都是姚家的家生奴才,姚老爷升任祭酒的那年,我哥哥当他的车夫,风光无限,却因为姚祭酒得罪了人,把他抓去打了一顿,不到十天就死了。哥哥死前痛得一直在哭,说下人不是人,叫我一定要往上爬,不要再当奴才。”

她眼中有泪盈出,“我自幼跟着小姐,以为自己是个走运的。可南下路上,老爷给了我一瓶虎狼之药,说姑爷比小姐大了十岁,叫我多护着小姐。难道我真的不是人?白天晚上都得围着他们姚家人转?”

“顾云平第一次摸我的手,我以为自己终于不用再当奴才。可他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山盟海誓,连狗屁都不如,是我犯了蠢,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也会有一点真心。”

“春喜——”林瑜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同事三年,她们只是可以打招呼的陌生人而已。

林瑜顿了顿,轻声道:“等你歇好了,我带你去治伤。”

春喜点点头,“雀儿,我已经十几日没有洗过身上了,你能扶着我去湖边么?我想洗把脸。”

林瑜把她抱到湖边,小心放下,正要弯腰掬水,春喜捂住自己的脸,“不要你来,你走远些,我不想叫人看到现在这副模样。”

“好。”林瑜朝外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声落水的扑通。

回身看去,春喜大半个身子已经没入湖水当中,四目相对,春喜仿若受了什么刺激,大声喊道:“你别过来!”

林瑜只好停下,“水里很凉,你先上来罢。

春喜仿若未闻,又往前走了几步,任由湖水漫至胸口,方才回头。

“我上不去了,多谢你今日肯过来。”春喜望着林瑜,明明在笑,神情却极为哀恸。

“可是雀儿,你救的了今日的我,也救不了明日的我。我们这样的下人,自身尚且难保,又能靠什么去为旁人撑伞?”

“别傻了,你不去看一看明日,又怎么会知道呢?”

林瑜蹲身踩入湖中,慢慢朝着春喜靠近。

她也经历过不好的时候,知道那些是可以走出来的。

“你先不要死,我有三十两,把这些银子都拿给你看伤好不好?我们到了明日再说。”

天边滚过几声闷雷,天上不知几时分成了两边,远处是晴,头顶的这片天已布满层云。

豆大的雨点忽然之间落了下来,视野中盖下一层雨帘,林瑜在湖中走得更加慢了。

她不会水,因而向湖心挪动的每步都小心翼翼。

湖水没过了肋下,林瑜停下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抬起眼帘,湖面竟已无有半个人影。

她环顾着四周,到处都是雨点溅起的涟漪,眼睛都要看花了,也没找见春喜的踪迹。

“姑娘!姑娘!”潇潇雨声里,不知从哪面传来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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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不开!这里面去不得!”

林瑜回过头,一个婆子撑了伞在岸边,正焦急地对她招手。

她缓缓回到岸边,爬上去的时候,一柄油纸伞遮在头顶。

婆子眯起眼缝,目光在她脸上仔细扫过一回,和蔼道:“小姑娘,你是遇上了什么难处?不妨说给我老婆子听听?”

林瑜摇头,她既累又疼,不想再说一个字。

婆子在她脸上擦了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说也罢,瞧你现在这样,也不好出去见人。我家就在附近,去把这身衣裳换了,喝杯热茶再说。”

第26章 第 26 章 戏折子

水榭外搭了台子, 老太太特地叫了苏州来的戏班子,水磨腔悠扬婉转。中途下了场雨, 台上伶人见状把唱词改成几句吉祥话,直唱到了重新放晴。

老太太听得高兴,吩咐给他们每人包二两赏银,将戏折子递给三姑娘,“今儿你及笄,再点出喜欢的。”

三姑娘想了想,歪出头来,“大哥哥这次回来没住上多久,明日又要动身去南京了。今儿我及笄,我请大哥哥听一出喜欢的戏罢。”

她才收下一副金累丝点翠的头面, 对这位不常谋面的大哥哥感到很是亲近。

“多谢你的美意。”顾青川接过戏折子, 点了一出梨花梦。

待到一场宴席散去, 日影已偏斜向东。

顾青川回了岁寒居, 守门的小厮退至一边,见回来的只有大爷和后边过来的许护卫, 不禁有些奇怪。

直到黄昏时候,守门的小厮往石阶上望了好几回, 仍不见有人回来。心里实在没底,趁着许裘出来的时候上前问了一句。

“许护卫, 雀儿姑娘上晌给大爷去送及笄礼, 为何现在还没回来?”

许裘奇怪道:“大爷要送三姑娘的及笄礼是我拿的, 雀儿姑娘几时又来送了?她不是一直在内院?”

小厮惊道:“她上晌拿了一个匣子出门,说是大爷要送三姑娘的及笄礼落在这儿,要去送一趟,现在还不见回来。”

许裘眉头一皱, 即刻叫了个丫鬟去后罩房找人,自己在内院等消息,稍时便得了回话——后罩房里没有人在。

此事禀到顾青川耳中时,他正在书案前翻看公文,气定神闲批完最后一笔,方才问道:“她是几时找借口出去的?”

“那守门的小厮说,您出门后差不多半个时辰,雀儿姑娘便出去了。”

顾青川冷笑,“她跑得倒快。”

许裘心中疑惑顿生。

大爷似乎对此事毫不意外,像是……像是早就知道了雀儿姑娘会跑?

还未能想通,就有一个牙牌抛了过来,他忙上前接住。

顾青川:“你拿了我的牙牌即刻去城门,问那儿的守兵今日有没有见过与她身形相似的人出现。” 雀儿心窍多,虽无路引,未必不会寻些别的办法。

“另外再叫人去府衙找通判楼庸,他分管兵务,只领几个府兵出来即可,带上自己的人去找,她没有路引,只管往人少的地方找,那些三教九流杂混的客栈酒楼一个也别落下。”

“属下这就去。”许裘一一记下,立即出门去了。

杨瀚墨端茶进了书房,书案前未见人影。他提起心神,往里走了两步,才瞧见自家大爷负手而立,在里间赏起了画。

杨瀚墨觑上一眼,那是从别人手里收来的一副弥猎图,非出自名家手下,但工笔很是细微入神,所画之景仿佛跃然于纸上。

顾青川淡淡道:“今日她敢堂而皇之地出去,必定是早就做好了筹备。你现在去把今日园子里看门的人都带上来,我要亲自过问。”

杨瀚墨在一旁的桌上放了茶盘,“是,大爷。”

不过稍时,国公府园子里东西南三面的看门小厮齐齐在堂中跪作一排。

杨瀚墨厉声:“你们再好好想想,可有见过一个满脸雀子的丫鬟。自己作死不打紧,别连累旁人一起挨板子。”

底下人互相看看,都哭丧着脸。

“小人当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丫鬟,若是知道,又怎会瞒了不报。”

“大爷明鉴,当真没有见过。”

“……”

底下吵吵嚷嚷着争诉清白,杨瀚墨待要再威慑两句,先有茶盏“砰”地一声重重搁在桌面。

堂中如乌云压境,瞬时静了下来,就连杨瀚墨也倒吸一口凉气,隐隐有些发怵。

顾青川垂眼扫视了圈,沉声道:“啰嗦什么,带下去打,打到有人见过为止。”

他的目光在穿着青布短打的小厮身上停顿片刻,此人低着头没出过声,只有双腿哆嗦得厉害。

顾青川抬手一点,“那个,打二十大板。”

堂外哀嚎阵阵,才打了七个板子,那穿着青衣短打的小厮便受不住了,哭嚷着道:“小人想起来了!是小人放她出去的!”

方才有人来问,他便明白自己闯了祸,于是推说不曾见过,这会儿挨了打,知道蒙混不过去,赶忙说出实话。

“是奴才放雀儿姑娘出去的。”

杨瀚墨怒斥:“猪油蒙了心的杀才!你早干什么去了。”

他叫行刑的人都停下来,那小厮滚下长凳,抱住他的腿。“奴才一时糊涂,求您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重新回到堂中,那小厮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禀大爷,奴才的表弟每日早上给园子里送些菜来,雀儿姑娘便是晌午时候坐我表弟的板车出了园子。”

“她在何处离开?”

上首的声音平静无波,小厮却后背生寒,不由打了两个哆嗦,“李娘子医馆。”

他颤着声答道:“四五日前,雀儿姑娘找到小人,说她有些妇人症候,想坐我表弟的板车去医馆看病。又给了定钱,嘱咐小人别把此事说出去,恐落人闲话。奴才便同她约好,哪日她来,就送她过去。”

顾青川抬了抬手,杨瀚墨即刻招人将这小厮带了出去,继续打剩下的十三大板。

堂中闲杂人等散了个干净,顾青川吩咐道:“差人告诉许裘,沿着医馆附近找开。”

疏疏晚风卷过叶隙,沙沙声落了下来,顾青川推门走出书房,但见黄昏片月,碎阴满地。

他心中不由冷哼,今夜原该是个清幽的好夜,偏偏有人不知好歹,不识情趣。

不出多时,许裘带出去的护卫回来了几个,还拎了两个人。

“大爷,许护卫还在城中找人,嘱咐小人先来回话。城门守兵那儿,小人将雀儿姑娘可能的形容都问了番,都说未曾见过。已经留了人在城门处,只要有雀儿姑娘的踪迹,会立刻将其带回。”

他说完回身望向后边两人,抬手去指的时候顿了顿,偏向其中鼻青脸肿,走路时一瘸一拐的那个。

“许护卫领着我等在医馆周围找人时,发现了这两个形迹可疑之人,他们在四处打听一个脸上长了雀子的女子,说自己是二爷的人。”

护卫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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