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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第 14 章
在找到弗斯口中的星舰之后,程牧总算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那么笑了。
上面是耀域的星盗团标志。
程牧脸色有点难看,但却没那么意外。
想到耀域最近又是出事又是内乱的消息,程牧略微垂了垂眼,有点猜测:对方是和耀域合作,但是恐怕合作对象并不是耀域的boss。
就是不知道挑的是“傀儡”还是“真·合作对象”。
无论哪一个,想借此插手第八域的态度都是明明白白的。
程牧沉着脸回来先找了沈期妤,本来是打算告诉一下沈期妤新拿到的线索的,却意外发现沈期妤在查资料。
沈期妤在查资料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上面不是一堆看不懂的数字表格分子式,而是配图文字,很有点儿童科普读物的风格。程牧瞄了一眼,好像是“第一性别”和“第二性别”的内容。
看见程牧过来,沈期妤抬手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把那些杂七杂八地显示都关了。
她本来想问问对方过来干什么,却听程牧戏谑,“夫人对一二性别感兴趣?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啊。”
他可是很乐意身体力行地给对方“讲解”一下什么是lph。
这种带着暧昩意味的调侃,沈期妤一般是不搭茬的,有点脸红但强行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勾人。程牧半是走神地想,别只戴眼镜了、下次干脆穿着衣服搞怎么样?
[好大的雪啊!]
沈期妤正眼皮打架、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被这么一道声音惊醒。
她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本能地转了一下头往里侧寻找声源,被睡意浸染了大半的脑子艰难地开始运作:今天下雪了吗?
入目是一片昏昏欲睡。
她的右侧边是一位打扮时髦、发型精致的小姐姐,后者半梦半醒间还倔强地保护着自己的发型,维持着后脑和靠背的距离,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再往外靠近座椅的是一位老大爷,这会儿正靠着座椅睡得四仰八叉。
这全机舱都昏昏沉沉的情形倒是很正常。
沈期妤这么打量机舱间,心底却泛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情绪。
如果要形容一下,仿佛是看见了一群小蓝人在她面前跳草裙舞——是登机前刷手机的看到的、某博主对自己蘑菇中毒幻觉详细描述,沈期妤觉得用在这里就很贴切。
沈期妤:?
什么鬼?!
她觉得机舱不奇怪,反而自己很奇怪。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是怎么回事?而且刚才听见的声音也很怪啊……
她都没有找到说话人。
连疑似的也没有。
虽然情况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但大脑的困倦和意识中翻涌的违和感对抗的半天,沈期妤放弃了挣扎。
——可能是做梦吧。
她随便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搪塞过自己后就准备睡觉。
机舱座椅靠背绝对不是为正常女性身高设计的,沈期妤先前已经以各种姿势尝试过了,这会很干脆地放弃背倚,而是偏头靠上了舷窗的窗框。
她闭眼前又扫了眼窗外的景象。
大概是飞机飞过了刚才那段云层浓密的多云区域,这一段航道可见度很高,能够透过稀疏的几丝云缕看到下方地面的景色。
刚才没有找到声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次语调要惊异得多,[这是在天上?!]
沈期妤:?!
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因为有了先前的疑惑,她这次很清楚地察觉到,这个声音是在她脑子里响起的。
大脑中的清亮的男性声音、胸腔中古怪的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内容怪异的提问……果然是在做梦吧!哈哈。
沈期妤正这么想着,却听见那声音竟给出了回应,[原来是做梦啊。]
沈期妤:“……!”
莫慌,遇事不决,先问问某度某书。
她拿起了手机。
她又放回去了。
飞行模式没有网。
没网的手机和板砖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点区别的——里面有她提前缓存好的漫画,本来打算睡不着的时候打发时间用——但是这显然不能的解决当下的问题。
那个不知名的存在显然看见了沈期妤的动作,极具探究精神地询问:[这是什么?]
沈期妤没有回答。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身上发生的到底是玄幻灵异事件,还是精神病理变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就算退一步来讲,撞鬼的最好解决方法也是“不要让鬼知道你撞见了它”。
虽然现在似乎迟了一步,但是沈期妤还是保持了高质量的沉默。
她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完美的结果就是,她现在睡一觉,醒来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
……
沈期妤没能睡着。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实在太吵了。
从“为什么能在天上?是腾云术吗,还是仙家法器?我能不能学?”到“刚才那个盒子是什么?它为什么能发光?”再到“旁边的人为什么都在睡觉?是中了什么术法吗?”
沈期妤:“……”
对,是仙家法器,如果想学,可以选择航空航天院校的飞机制造专业;屏幕发光大体可分为LCD或者LED两种方式,一个是电场调控液晶分子对背光的透过度,一个是二极管主动发光;是中了术法,术法的源头就是那个凌晨四点那个“叮铃铃”的闹铃声……
这么一路默默地吐槽着,等沈期妤回过神来,已经是降落前三十分钟的洗手间关闭通知了,空姐吐字清晰的温柔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来,沈期妤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随着沈期妤睁开眼睛,那声音也像是被打断了。
他停顿了一下,带着点些微抱怨语气出声:[你为什么不理我?]
沈期妤:“……”
我怕被当成神经病。
虽然就目前来看,这很有可能是字面意义上的真实情况。
大概是从沈期妤的沉默中领会到了什么,在接下来的下降过程中,对方的没再出声了。
说实话,沈期妤居然有那么一丢丢不习惯。
冷静一点,不管是灵异问题还是病理问题,这都说明情况在好转。
飞机缓缓地接近机场,阳光照射的影子在旁边的山坡上投射出机身的形状,沈期妤听到对方感慨,[原来是在大鸟的肚子里啊。]
沈期妤:欲言又止.jpg
她三岁的小侄女都……
算了,如果以年龄算,这还是个只诞生一天的小宝宝呢,沈期妤宽容地谅解了对方的认知局限——当然,她也没有出声纠正的意思。
接下来,降落、滑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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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
沈期妤从行程架上拿了自己的背包,随着人流往外走。脑海中的声音彻底安静下去,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刚才航行过程中发生的一切都是云层上的一场怪异的梦境。
沈期妤一边打开手机给接机的爸妈发消息,一边人还有点恍惚。
难不成真的是做梦?
又往前走了一段,洗手间的标志出现在视野中,沈期妤没多想就要往那边走,但是快到了入口突然一顿。
她没记错的话,脑子里的声音是个男声。
声音明朗清亮,兼具了磁性和少年质感,要不是出现的方式太诡异,其实是个隐形声控的沈期妤愿意只靠声音给对方打八分。
大概是沈期妤在这里站了太久,旁边有人问,[怎么了?]
沈期妤下意识地回:“没什么……”
刚刚开口就猛地顿住。
……这个声线似乎有点熟悉啊?
她僵硬地回头,旁边拖着行程的人来去匆匆,哪个也不像有闲心和一个路人搭话的样子。
声音还在继续,[你想进去吧?为什么不进去?]
沈期妤:“……”
我为什么不进去,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先是谨慎地打量了一圈周遭,确定大家都在闷头赶路、没有哪个人在意这边有个“突然自言自语”的奇怪路人,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这个卫生间肯定是去不成了。
沈期妤快步往行程转盘走去。
或许是刚才那句无意识地应答让对方确认了沈期妤确实是个可交流对象,先前已经安静下去的声音又开始喋喋不休,[上面是什么?它也在发光,是夜明珠吗?刚才的琉璃好大好平整,怎么打磨的?]
沈期妤:“……”
“夜明珠”是什么鬼?武侠小说看多了吧?琉璃?玻璃?虽然不了解具体工艺流程,但是窗户玻璃怎么看都是液体流平不可能是打磨吧?……
问题内容过于难以形容,又是声音因为在自己脑子里响起来,沈期妤不自觉地生出一种羞耻的感觉:难道我的内心里还藏着这么中二的一面吗?脚趾扣地。
她一路煎熬地走到电梯前,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脑子里传来声音,[哇!]
沈期妤:“……”
[这是什么?它自己在动?里面有人拉着?它为什么能一直不停地往前?消失的地方去哪了?]
沈期妤:……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驱动叫做电机,有一种物理结构叫做传送带。
她表情麻木地踏上了自动扶梯,恍恍惚惚地等到了自己托运行程。
等到她拖着行程箱走出行程提取处,看到接机台后面等着的爸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她眼圈一红,语气哽咽地喊了一声“妈”,拖着行程箱一路小跑过去。
亲爱的妈妈,你的女儿可能罹患了某种精神疾病。
——特别严重的那种!
*
禹定城。
禹州刺史府邸。
正堂的堂屋里,一个青年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单手支颐小憩,瞧着比主人家还自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脑袋一点点沿着支撑的手心滑落,到了某个节点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往下一砸,人也从睡梦中惊醒。
门外是匆匆来往的嘈杂声,一个士卒疾步赶来,拱手禀报,“将军,禹州刺史方敬知自知无路可走,已在前几日自缢身亡,禹定城内一应事务都由其弟方溉总揽,此人现下已被看押,将军要去见见吗?”
程晦刚刚从那个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人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但听到声音,他还是下意识地抬头,虚焦的眼神落在来人身上,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禀报的士卒被这目光看得浑身都紧绷起来,不由去思索对方是不是因为方敬知自缢之事觉得不快。
就在他精神紧张地思索应对的时候,却听上首之人开口,说的是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这屋里是不是有点暗?”
士卒:“……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才理解了程晦的意思,又忍不住打量这间屋子。
方氏在禹州经营多年,可以说是这地方的土皇帝了,所居府邸自然修得高大宽阔,更何况这作为门面的正堂主屋?
无论怎么看,这屋里都亮堂堂的,没有半点暗的意思。
但是现在,说“暗”的是禹定城事实意义上的顶头老大……
这士卒只顿了一下,就很上道地开口,“属下这就去取烛台来。”
程晦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
他抬手按了按发胀的额角,摆手说了句“不必了”。
倒不是真的觉得这地方暗,而是和刚才梦里所见差别太大。
大块的琉璃替代了墙面,任由光线穿透而过,即便是没有窗户的屋子内部,也被头顶上的光照得一片明亮。不止光线,连温度也是 ,明明从鸟腹踏入屋内的一瞬间,察觉到外面的寒风凛冽,但是屋内确实温暖如春……
是“天宫”?
这么想着,程晦表情有点别扭。
这天宫和他想得可不太一样。
——太不一样了!
但是人都能在天上飞了,确实是“天宫”没错了吧?……就是接引的小仙女不太爱说话。
这么想着,程晦不由地撇了下嘴,瞧着很有些怨言的样子。
一个人自说自话很没意思啊……
但都是梦里的事,再多想也没什么用处。
程晦舒展了一下筋骨,站起身来,对着下面的士卒道:“走吧,去见见那个姓方的。”
*
另一边。
从机场出来的路上。
沈母看着手里还拿着咬了一半的包子,人已经侧头靠在车窗上睡着的女儿,忍不住无奈地摇摇头。
这孩子……
她到底还是从沈期妤手里把那个摇摇欲坠的包子接过来,又在后视镜上和沈父对视了一眼,压低声音提醒,“声音关小点。”
后者会意地调低了车载音乐的声音。
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高速平坦的大道上,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
程牧其实也没走出去多远,他没多会儿就碰见先前星盗团的一个人。
对方点头哈腰叫了句“老大”,程牧垂眼看过去。
那人倒是有眼色,只愣了下就很快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把烟供上去,顺便点了个火。
程牧娴熟地叼起了烟扬了下眉,示意这人可以走了。
烟雾缭绕中,他突然冷笑了声。
信息素可不是什么严丝合缝按照周期运行的稳定物质,能让人上头的不单单是易感期。看沈期妤到现在还没什么认知的样子,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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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每次来之前都用了抑制剂。
……是个狠人。
到现在还没疯还真叫人意外。
但那又怎么样?
连自己的伴侣都标记不了,也不怪别人惦记吧?
第 15 章 第 15 章
房间内信息素浓郁到都要凝结,完全是个bet进来都要捂着鼻子出去的程度。
可床.上青年低头在颈后轻嗅,本该是腺.体的位置干干净净的。经过一晚上的睡眠,血液中好不容易沾染上的一点信息素被代谢得彻底,怀中的人简直是整个房间内最“干净”的存在。
被脖颈间这颗毛绒绒的脑袋蹭得发痒,女人抬手推他,语气含糊地,“别闹。”
埋首颈侧的人纹丝不动,反倒是女人腕间光脑响了。她抬手关掉光脑想要起床,但是刚有离开动作的一瞬间,就被咬住了后颈。
“□□!!”
程晦虽然对吴家的这场宴会兴致缺缺,但是既然答应的事,他也没打算反悔。到了日子,便带着杜彦之一同赴了宴。
按时辰算,这称得上场夜宴了。
程晦到吴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下。为迎接贵客,吴家的院中早早地点起了灯,冬日里的树干光秃秃的,但是在幢幢灯影之下,隐约可见彩绸装饰。
杜彦之看到这情形,却是脚步一顿,眉头不自觉拧起。
他受安思范指示在锦平当暗桩,混进了孙成举麾下,因此也见过吴家对后者的态度。这些人对孙成举这个正牌定平节度使都态度平平,隐有轻视之意,更别提程晦这个临时据城了。
眼下这阵仗,就是安思范亲至都不一定拿得到。
思绪念转,杜彦之心底已有想法。
要么是贵客另有其人,要么是下马威……
杜彦之这么想着,不由眼带忧虑地看了程晦一眼:年轻人气盛,可别闹出什么事啊。
可瞥见后者的神情,杜彦之却是一愣。
……
杜彦之的猜测没错,更准确的说法是两者都有。
吴家家主吴仁辅正跟在一个广袖宽袍的中年人身后,行为举止竟隐带逢迎之态。
明明两人年纪仿佛,吴家家主面相还稍长一些,吴仁辅却一口一个“族叔”,做足了晚辈姿态,而他前面那人也泰然受之,甚至隐隐显出冷淡之态。
吴仁辅并不介意前面人的态度。
他在这锦平城内可以称一句吴家家主,但也只是东淄吴氏的一个小小的分支罢了,眼前这位可是本家里也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么想着,吴仁辅的态度更热切了些,他前面的吴恪神色依旧淡淡的。
两人站在楼阁上,借着枯枝的掩映看着庭院的入口,隔了一会儿,吴恪突然开口,“这个程牧,是什么来历?”
吴仁辅下意识回答,“是安思范义子,因屡建功勋、颇受看重。不过安思范竟以自己佯病为诱饵,令之夜袭锦平,看重程度确实不一般。”
吴仁辅这么答完,却见吴恪并无满意之色,便意识到对方关注的并非这些内容。
不过“来历”?
吴仁辅拧着眉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不确定道:“既是安思范义子,当是朔州那一带的人,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家世……朔方前些年混战频频,应当是战乱留下的孤儿?”
吴恪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锦绸为饰,这般富丽堂皇的景象,对方身处其中,却连点眼神都欠奉。
若这个定力十足的老狐狸还好说,但是以对方这年纪,本就易为外物所动,若非见惯豪奢,哪来如此气度?
说这是毫无背景家世?
呵。
*
杜彦之也有同样的疑惑。
不过和吴恪不同,他毕竟是安思范手底下的人,对程晦的来历知道得更多一点,因而就越发困惑。
他顿了顿,到底抵不住开口试探,“烛火映明、亮如白昼,锦绸为帐、冬去春来……颠倒昼夜、扰乱四时,这吴氏不愧豪富。”
程晦:“……啊?”
他一时没明白过来,被杜彦之这么一提醒,总算有点意识。
他抬眼打量了番这院子,酝酿半晌,终于很违心地挤出了句,“是挺不错。”
但要说“亮如白昼”“冬去春来”,实在是太过了。见过这形容的字面意思,再看这些,闭着眼都说不出这种瞎话来。
杜彦之仔细打量了番程晦的神情,确认对方真的是眼神平淡、无一丝动容之意,终是叹声感慨,“将军是做大事的人。”
程晦:“……”
那倒不至于,就是看得多了而已。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察觉异样,他倏地抬头,眼神锐利地朝上方看去,隔着枯枝的掩映,和楼阁上的人对上了视线。
吴恪猝不及防愣了下。
少顷,却笑出了声,“走,我亲自去会会他。”
吴家家主错愕:“族叔?”
谁知道这些人讲不讲究啊?要是万一被拿来当人质威胁吴家,他们岂不是要糟?
吴恪摆摆手示意无事。
好久没碰见这么有意思的少年人了,不亲自去见见岂不可惜?
*
沈期妤正在努力忍住打哈欠的欲望。
昨天两杯奶茶喝下去,晚上不出预料的失眠了。她睁眼盯着床帘顶棚看到了凌晨两点,终于酝酿出来点睡意,早上五点又自然清醒。
沈期妤:“……”
还有另一个不幸的消息,她今天满课。
在昏昏沉沉地度过了上午两节大课后,沈期妤也没什么胃口,她在教学区买了点三明治对付了一下午饭,趁着午间趴在教室里小睡了一会儿,总算能睁着眼睛上下午的课了。
但依旧很困……
沈期妤努力把视线放在投影屏上,试图捕捉耳中的每一个字眼,但是眼前的文字渐渐重影,耳中的声音也变成了无意义的嗡鸣——非常催眠。
沈期妤头往下跌了一下,瞬间清醒。她搓了把脸,拿起笔来,尝试记笔记提神。
五分钟后,又再次重复上个循环。
好在这是节大课,下午第一节又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沈期妤在其中并不显眼。
终于熬到了课间,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的沈期妤放心往桌子上一趴,连教室里突然变得嘈杂的交谈声都成了白噪音,她差不多是秒睡,当然也没听见旁边的交谈。
“多谢宸哥,你怎么知道我困了?还特意帮我买咖啡,多不好意思啊!”
旁边那男生这么说着,可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伸手就要去接。
陈宸一拎袋子躲开,“不是给你的。”
伍徵明怪声:“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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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你一个人喝两杯?这可是下午啊,你晚上要不要睡了?……别那么客气,兄弟我帮你分担点。”
陈宸拧眉:“你小点声。”
他这么说着,往旁边看了一眼。
伍徵明一开始还不明所以。
——这可是课间,他声音也不大啊?
但看见陈宸的动作,很快意识到什么,再看陈宸手里的咖啡,立刻露出了“我懂我懂”的眼神。
他之前也注意到了旁边那女生了,下午课大家都很困,但是像那个女生那么坚持还真的不多见,头一点一点地还挣扎着清醒……还怪可爱的。
就没想到老陈下手这么快。
伍徵明啧着声唏嘘着“没想到没想到”,在对面渐露威胁的眼神下,终于做了个封嘴拉拉链的姿势,但紧接着又接上,“加油!兄弟我精神上支持你。”
陈宸那杯咖啡还是没送出去。
沈期妤这一觉直接睡到了连上三节的大课结束,期间两次上下课铃声完全没听见。
伍徵明都忍不住开口,“这是什么睡神……睡美人、睡美人行吧!”
他这么说着,已经扯着书包往外走,“我去教二了,要是点名我帮你应着,可别说兄弟我不帮忙啊,回头成了请我吃饭!”
有了伍徵明的鼎力相助,陈宸也没能在这里待多久。
没过一会儿,这间教室里就陆陆续续来人,明显接下来还有课。
陈宸不得已,抬手轻轻推了推人,“同学、同学!”
沈期妤迷迷糊糊被叫醒,睁眼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生。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对方开口,“这个教室后面有课,你……”
沈期妤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等摸过手机看了眼更是脑子一嗡。
她接下来还有课,快迟到了!完球!!
沈期妤也顾不得许多,飞快的冲那个好心人道了声谢,把桌上的东西一搂,零零碎碎地东西直接倒进了书包里,再次说了声“谢谢啦”,拉起书包转身就跑。
陈宸:“……”
沈期妤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怎么无语凝噎,她这会儿正在电梯前急得直跺脚。
上下课间正是电梯最繁忙的时候,电梯一个楼层一停、慢得像龟速,沈期妤都恨不得去跑楼梯。
但是想想自己当前六楼的高度,她瞬间冷静下来。
走楼梯只会更慢。
正满心焦急,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要我来吗?]
沈期妤一愣。
程晦?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出声?
不过即将迟到的紧迫感压在心头,沈期妤也没心情思考这些。她想也不想地应了声,就这么做出了一个之后让她悔得肠子都青了的决定。
[麻烦你了。]
程晦“嗯”了一声,接过身体控制权后,果然转而去了楼梯。
沈期妤还想指路呢,却见程晦一副比她还熟的态度,不由想起上周这两节课就是两人一起上的……但这人记性这么好的吗?
沈期妤还想着这些呢,就觉得自己的手臂撑住了楼梯扶手。
她隐约察觉到发力的方向不对,但还不及反应,就觉重心上移、视线偏转,整个人腾跃而起。
沈期妤:??!
[等——]
她出声的这会儿功夫,脚已经落在下一层楼梯上,并没有踩实、而是接力在台阶上一点,就丝滑流畅地再次撑起栏杆转向,沈期妤甚至能感觉到惯性甩出去的书包把正把她往后拉拽。
沈期妤紧急消音、不敢出声,生怕对方一个分神把自己摔出个好歹来。
东区教学楼的楼梯是镂空的,从外面能直接看到,沈期妤听到了下面好几声“卧槽”,目光往下瞥的时候,甚至好像看到有人拿出手机录像,等再仔细看看……仔细看个鬼啊!她恐高!!
程晦似乎有所察觉,难得体贴地问了句,[你害怕?那我闭上眼。]
说着,身体还在腾空中,眼前真的陷入黑暗。
沈期妤崩溃:[给我好好看着啊——!!!!]
后续并没有出现沈期妤担心的在楼下被围观的可怕场面,因为程晦翻到三楼就停了。
沈期妤为终于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松了口气,甚至来不及思考对方这举动的缘由,直到程晦撑上了三楼的窗台。
沈期妤刚刚放下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你想——]
……干什么?
没问完的话被对方以实际行动给出了解答。
程晦瞄了两眼对面的二楼窗户,按着窗台一个借力、就那么跳出去了。
跳!出!去!了!!!
程牧毫无反省之意,“这不就得了?既然能毕业,说明他起码有点基本的信息素控制能力。”
不存在被omeg一勾就信息素上头的事,出轨就是去偷腥、没什么可辩解的。
沈期妤:“……”
因为有基本控制能力,所以“无法标记”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吗?
她没办法确定事实是否真的如程牧说的这么轻松,本来还想继续问一问,但“假如是你”的假定还没有说出口,就觉得的颈侧手指后移,试探性地碰上了后颈。
沈期妤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程牧偏头看过来,他弯眼轻笑,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恶意的引诱,“夫人不生气吗?关于他‘骗了你’这件事。”
沈期妤沉默三秒,真情实感地:“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当年看台上那个军装笔挺、衣服上连个多余褶皱都没有的正直少年其实是假象这件事。
第 16 章 第 16 章
密闭的医疗室内,两个人影交叠纠缠在一起。
程牧把人推着靠在治疗仓旁边的墙壁上,单手把那个正在工作中的治疗仓彻底锁死,正摸索着想去拿抑制剂,却被按住了肩膀。他顺着力道稍微让开了点,本来以为是刚才的动作压到了人,却不想对方继续往前伸直了手臂,彻底拉开了距离。
程牧喘着气让开了身,直勾勾地盯着沈期妤看,要个解释的意思很明显。
沈期妤:“……”要个鬼的解释!
他难不成还真打算在医疗室里来?治疗仓里还躺着个人呢。
沈期妤别过头去避开了对面的注视,把颈间被拨歪了系带重新整理好,又整理了被蹭出一身褶皱的白大褂。
随着她的动作,旁边的注视越发灼热,渐渐变重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锦平城。
因为吴家极力相邀,程晦之后也可有可无地赴了一次宴。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但跟随赴宴的杜彦之却恍然大悟,觉得先前的一切疑惑都有了解释。
——他们在吴家的院子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吴家的小女儿。
吴家院落宽阔占地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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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招待来客的院子就独占一隅,女眷都在内宅,哪有那么多“意外”?再瞧那吴家小女儿含羞带怯的神色,明显是有点什么。
怪不得吴家态度那么奇怪,原是瞧上了程晦这个人!
杜彦之诧异过后,倒觉得理所当然。
就程晦如锦平后的种种表现,显然不是只知兵事的莽夫,在吴家赴宴时,更是从容自若气度不凡。如此少年英才,吴家愿意拉拢也是常理。
倒是一门好亲事,就是不知道程晦对此的态度如何。
不过这事他一个外人不好直接去问,程晦这边又没什么长辈。
杜彦之想了想,干脆把这事交给了赵敦益——论亲疏远近,还是这位常年跟着程晦的副将最合适。
赵敦益也确实去问了,问得程晦满脸茫然。
“亲事?什么亲事?”
赵敦益无奈:“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想着身边要个知冷热的贴心人?”
程晦懵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露出点“你在说什么鬼话”的怀疑表情。
赵敦益:“……”
他想着杜彦之那“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无从揣摩心意”的评价,心底就是一哽。屁的“不形于色”!他是根本没懂人家的意思吧?
倒是那边的程晦终于反应过来赵敦益的意思。
他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了沈家除夕夜的的对话,又想起那天视频里看见的面容,下意识回,“还早呢,不着急。”
赵敦益:???
还早?!
也就是程晦上头没有长辈,没人给他张罗,节帅又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才放任他一个人孤家寡人过到现在。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倒是过得还挺滋润。
赵敦益嘴角抽了抽,也不和程晦拐弯抹角了,直接道:“杜先生说,吴家多半有意结亲,他家的小女儿你也见过,觉得怎么样?要是行的话就给个意思,剩下的事我去张罗。”
这事指望程晦是指望不上了,赵敦益只能临时给人当个爹。
“我什么时候见过?”
程晦先是诧异,问出口后倒是终于反应过来,“你说那个不小心跑过来的小姑娘?”
赵敦益没跟着一块去吴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听这描述觉得差不多。
却不想,他刚待点头,就听程晦接着,“那怎么看都是个小孩吧?”
这次换赵敦益迷惑了,“啊?”
他来之前也去打听过,这吴家小女儿素有美名、又擅箜篌,虽说有吴家在锦平城的声名影响,但是也绝对是个待嫁闺中的镶金饽饽了。
但在程晦那带着十二万分理直气壮的“你到底靠不靠谱”的质疑下,赵敦益还真的自我怀疑起来。
难不成程晦看见的是吴家小女郎的妹妹?不太可能吧?都说是小女儿了,底下哪来的妹妹?
赵敦益试探着:“据我打听来的消息,这吴姑娘翻过年去就及笄了,年岁上正合适。”
程晦闻言撇嘴:“连初中生都不是。”
现学现卖的能力可谓十分过关了。
赵敦益:“啊?”
见对面人没接到梗,程晦一时也觉得没趣。
他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行了,别瞎操心了,你这是让我结亲事呢?还是带孩子?少拿这破事来烦我。我还没问呢,你练兵练得怎么样了?兵书都喂嘴里,要这还不行,你趁早收拾收拾回去种地……”
赵敦益倒是很快回过神。
他给程晦当了这些年的副将,算是挺熟的。又因为年岁居长,在除兵事之外的地方,反而有点反过来照顾程晦的意思,私底下倒也没那么多顾忌,因而这会儿也没理程晦扯开话题的那套,直接问:“及笄都不行,那你要多大的?”
“十八,起码要十九吧……”
程晦这么脱口而出,自己反而愣了一下。
再看看那边像是呆住了赵敦益,他又莫名生出些略带的气闷的怪异情绪,当即挥手赶人,“行了,我这还有事呢,你没什么别的事就出去吧。”
赵敦益这次倒没再说什么。
他声音发飘地应了“是”,心不在焉地走出去。
赵敦益就这么一路游游荡荡的、自个儿都没留心是往哪儿走,直到被杜彦之“赵将军”“赵将军”地叫了好几声,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杜彦之瞧了两眼赵敦益的神情,问:“可是将军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