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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面的迈巴赫却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撵上来,还试图将他们逼停。
劳斯莱斯左躲右闪,“砰”的一声,车尾迎来凶猛的撞击,谢珩急忙将何宴礼护在怀里。
这像是一个警告,再不停车,迈巴赫还会撞上来。
“拐那边去。”谢珩指挥着,李管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将车拐上了一条小路,成功甩掉了迈巴赫。
谢珩的心高高提着,对方居然这么猛,他有点担心起来,果不其然正行着,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辆车,一左一右将劳斯莱斯夹在了中间。
本就不宽的路被三辆车挤满了,谢珩也不含糊,叫李管家只管冲,他根本不在乎一辆车。好不容易跟两辆车拉开了距离,那辆迈巴赫竟然出现在了他们前面,两个硕大的车灯宛若凶兽的眼睛,咆哮着像要玉石俱焚似的冲了过来。
面对这样疯狂的行径,李管家只好刹车。
“砰”,两辆豪车撞在了一起。
还好对方也刹了车,两辆车都是车头受损,车上的人问题倒不大。
“少爷,咱们走不了了。”李管家发现先前追击他们的车又在后面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就是说他们现在无路可走了。
谢珩将何宴礼轻轻放在了座椅上,他叫李管家呆在车里,自己下了车。不管对方是不是人多势众,只要不是祁渊凛他认为他还可以解决。
不太明亮的路灯下,谢珩的眸光是刻骨的冰冷,他释放出了一些信息素,那是他身为一个
Alph被激怒了。
他大步朝迈巴赫走过去,眼睛死死盯着车门。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后,瞳孔骤然一缩。
竟然是祁渊凛。
他们本来就是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现在祁渊凛又要同他抢人,谢珩的拳头攥紧,眼眸一下就染上了猩红色。
祁渊凛一开始的步伐还从从容容,但当他渐渐朝谢珩走近,他敏锐地嗅到了冰雪信息素的味道,而这里除了谢珩没有别人。
谢珩身上怎么会有冰雪信息素,而且还很浓郁。不浓郁他们离得有段距离,他就不会闻到。
何宴礼和谢珩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种叫“嫉妒”的东西破壳而出,令祁渊凛心里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两个Alph这一照面,都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祁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谢珩的开场白就带着浓烈的火药味。
“就是现在这个意思。”祁渊凛将他的信息素也释放出来,霸道的龙舌兰一下子就充斥到了空气里,“我要看看你车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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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谁。”
“可是如果我不同意呢?”谢珩的冷杉信息素毫不示弱。
气氛剑拔弩张。
尽管他们一个是大企业的总裁,一个是大企业的继承人,身份都无比尊贵,但是作为Alph,他们像有些雄性动物一样,为争抢交!配对象,喜欢用最直接的打斗较量的方式。
也就是雄竞。
特别是祁渊凛,他可在黑!帮当过打手,最受不了别人激他,那样的话他就会用自己的拳头把对方打趴下,然后让对方像狗一样在地上求饶。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祁渊凛握了握拳头,骨骼咯咯作响。
第23章 ABO文 落入大反派手里
这绝对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精彩对决, 因为你找不出比这两个人更厉害的人。
祁渊凛的嘴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线,眼眸爆起杀气腾腾的红色,他就像是一头雄壮的狮子, 迅猛无比地扑了上去。
谢珩成功闪过一拳, 却还是被他有技巧的下一拳打在脸上。谢珩觉得腮帮子火辣辣的疼,他舔了舔唇角的血, 血腥味弥散在嘴里, 这刺激得他眼眸里涌起恐怖的风暴, 下一刻就以牙还牙地给了祁渊凛重重的一拳。
虽然在等级上祁渊凛是略高一筹,但是他刚刚过了易感期,属于从低谷调整的阶段,根本发挥不了他巅峰时候的实力。
而谢珩作为书里未来会反超祁渊凛的Alph,他的爆发力特别惊人。因此两个人一时间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祁渊凛的手下从堵住谢珩的车上下来, 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前,因为别说帮忙,走近了就会被两个人的信息素压制到腿软。
在力量强大的Alph面前,他们就如蝼蚁一样渺小。
两个人都是拳拳到肉, 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这场决斗是一场谁都不会轻易认输的决斗, 事关尊严, 也事关谁能赢得车里人的处置权。
祁渊凛的手下又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可以抢人, 于是几个人将劳斯莱斯围住,狂砸车窗。
李管家就算再稳重,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苍白。就在这时,又有两辆车开了过来, 那是谢珩叫的支援,他在发现被跟踪后,立刻通知了他的人。
双发在深夜的马路上火拼厮打在了一起,而何宴礼这个被争抢的对象却陷在昏迷中,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有了知觉的时候,他觉得头重脚轻,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就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难受。
他还记得发生了什么,谢珩逼迫他,他恼羞成怒地爆发出enigm的力量咬了谢珩。
太具体的原因何宴礼说不清,结合他身体像是被掏空了的情况,他分析着是他本就不稳定的信息素暴走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制服并咬得了谢珩。
虽说他是个在Alph等级之上的enigm,但是他还没到能强过谢珩的地步,毕竟人家比他多吃了好几年的粮食,他就算是个enigm,不也得一点点变强大么。
现在何宴礼感觉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毋庸置疑的是,这次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一定伤害。
而使用力量过后,他对自己enigm的身份有了更一步的认知。
一个enigm是绝对不会雌伏在别人之下的。
何宴礼醒了却阖着眼动不了,忽然隐隐约约的,他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
这一下让他受惊不小,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
是谢珩么?不过谢珩可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
他穿的是上衣下裤的睡衣,很快上衣就被扒了,然后裤子也没幸免,甚至内裤。
何宴礼惊慌地不得了,不过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被抱了起来,又放置进了水里。
原来是要给他洗澡,洗澡可不就得脱衣服么。
虚惊一场后,他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将他的身体包裹住,热意沁入麻木的四肢百骸,感觉好受了些。
忽然,他的下巴被擒制了,力道不重却也称不上温柔,然后下巴敏感的皮肤上传来被轻轻抚摸的感觉。
何宴礼还觉察到他在被一个人死死盯着,因为对方的呼吸都喷到了他脸上。
这样近距离的注视让他不禁毛骨悚然,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却像陷在泥泞沼泽里一样。这时掐着他下巴的力道突然加重,疼痛让他终于挣扎出来。
何宴礼虚弱地喘着气,刚睁开眼眼前是花的,等那层白茫茫逐渐散开,一个人的脸慢慢映入眼底。
何宴礼的眼皮一跳,又快速把眼闭上了,因为他看到了他的噩梦,也就是祁渊凛。
心想完了,他怎么还是落入了祁渊凛手心里 ,而且还是在这么虚弱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
祁渊凛被他的逃避方式搞得心神一晃。其实他本来心情糟糕透顶。
虽然说他是赢了谢珩,终于把人弄到了手,过程可谓曲折又辛苦,但他没有怎么开心,因为他挨了谢珩的揍。
他对自己的标准历来就是碾压似的把人打倒,而这次他脸上挂了彩,那对于他来说是耻辱。
后来再把何宴礼带走的时候,谢珩在何宴礼身上留下的冷杉信息素的味道更让他嫉妒难受到要发疯。
都说嫉妒容易摧毁一个人的理智,祁渊凛从前是不信的,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有着无人可比的权势、地位和财富,他还是最顶级的Alph,但是这次他瞧上的人一而再地从他手里逃走,还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祁渊凛对谢珩恨之入骨,却也气何宴礼。都是这个小东西惹出来的。
“我都看到你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却不得不承认小东西其实蛮有意思的,就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在不经意间撩拨在了他冷硬的心上。
没有办法,何宴礼就像个无处藏身的可怜小兽,怯怯地睁开了黑漆漆的眸子。立马就与祁渊凛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幽寒的眼眸对上了。
此刻他正赤身躺在洁白的浴缸里,周围弥漫着热腾腾的水汽,而祁渊凛一只手撑在浴缸边缘 ,半个身躯宛若山岳一样笼罩在他身上。
何宴礼的眼珠往下错了错,就看到男人毫无遮挡的胸膛,皮肤挺白,肌肉精壮流畅,身上还纵横着两三条疤痕,那疤的颜色是肉粉色的,带给人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些疤是祁渊凛早年流落在黑!帮时跟人打架留下的,他刚刚沐浴完,被热水一泡就变了颜色。
一醒来就面对祁渊凛不说,还是以这样的状况,何宴礼不可能不紧张,他缩着脖子成了个鹌鹑。
“小东西,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呢?”当对上何宴礼的眼睛时,祁渊凛的怒火又上来了。这小东西确实是可怜又带着那么点可爱,但他却又狡黠得很。
祁渊凛觉得要用“又爱又恨”来形容并不恰当,他只是喜欢何宴礼的信息素,但恨却是恨得牙痒痒。
敢咬他,又不乖乖地顺从他,屡次狡猾地从他手里逃走。
其实当他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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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期煎熬时,他都想好了等将这个小东西抓回来,该怎么拿他泄气
他要把小东西没日没夜地压到床上,让他知道惹怒一个疯狂Alph的后果,要看他被他折磨地眼尾泛红,泪水汪汪地祈求他。
何宴礼的心尖抖抖的,他感受到祁渊凛粗糙的拇指在擦着他下巴上的皮肤,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已经化为了实质的要把他吞噬的海啸。
他现在这副样子能怎么办,而且就算不是这样,在祁渊凛面前,力量的悬殊,也让他根本没办法。
但是他也恨死了,身为enigm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别人总强迫他。
何宴礼对祁渊凛瞪起了一双怒气汹汹的眼睛。
祁渊凛的神色顿时一暗,刚刚他还夸小东西聪明,现在怎么又犯傻了,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子有那么点可爱,而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认为这是找死的挑衅。
而Alph对于挑衅,如果对方是个Alph,他就会想要掐断对方的脖子,如果对方是他感兴趣的,他就会征服占有对方。
何宴礼不清楚自己这样会迎来怎样的狂风骤雨,但他什么都不怕了,出乎预料的是,祁渊凛却松开了擒制他下巴的手,还站起身来。
这倒叫何宴礼匪夷所思了,他想了想虚弱地说:“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过了?”
他觉得祁渊凛没有那么狂躁了。
祁渊凛离着他远了,神色在朦胧雾气中就看不太清了。只听到他淡淡说:“嗯,过了。”
这对于何宴礼来说是个好消息,意味着就不用做抚慰剂了。
却又听祁渊凛冷嗤一声,道:“所以我可以跟你慢慢玩了。”
“……”何宴礼
对于祁渊凛这个变态的玩法,何宴礼从书里面领略得是非常深刻的,在主角受宁死不屈时,他晚上会用铁链把主角受栓到床上,白天会用手铐把他跟主角受的手拷在一起。
也不知道到了他这里,大反派除了这些,还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鲜玩法。
“你再多泡一会儿,身上脏死了。”祁渊凛突然对他的口气变得很嫌恶。
何宴礼心想他身上脏么,他这两天可是都有洗得干干净净的。他不知道祁渊凛说的脏其实是他身上沾染了谢珩的冷杉信息素,那味道让他厌恶至极。
“我的床可不允许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睡在上面。”祁渊凛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走出了浴室。
何宴礼像是思维逻辑发生了混乱,他不会读这句话了。脏兮兮的小东西指的是他么?睡谁的床,祁渊凛的?那祁渊凛睡在哪里?
他困难地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祁渊凛是要他跟他睡在一起!
第24章 ABO文 被大反派照顾
在温暖的水里泡过后, 何宴礼觉得恢复了点力气,他想从浴缸中站起来,可起到一半, 双臂突然失力, 身体又栽了回去,溅起很大的水花。
祁渊凛换好睡衣进来时刚巧听到这动静, 他走到浴缸前, 只见里面是活色生香的一副躯体。两条细长的腿, 不是枯瘦如柴那种,带着优美却并不太健硕的肌肉,纤细的腰身,让他一条胳膊都搂得过来,原本白而细腻的肌肤被水泡得成了诱人的粉色, 看得他喉咙发紧,目中透出一团火来。
祁渊凛当然在给何宴礼脱衣服时就见过他的身体,但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儿,又不是色!情狂, 他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可提不起兴趣。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划过,停在了何宴礼脸上。最初他可就是被这张脸吸引的, 年轻水嫩却又不娇弱, 还漂亮的不行,此时那眼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脸颊透红,宛若熟透的果实一样吸引着他来采摘。
祁渊凛对自己“慢慢来”的定义只是说他不会像易感期那么急躁,迫切地想把人吃干抹净了。何宴礼既然已经是他的玩具,自然是他有兴趣了就想玩就玩。
那么现在他的兴趣就来了。
祁渊凛俯下身来,二话不说大手扣住何宴礼的后脑勺, 就强势得吻了上去。这一吻也是在宣誓主权,从今往后,何宴礼就是他祁渊凛的人了。
他在吻上没有花什么技巧,只是亲得很深,两张嘴密不可分,像黏在一起,只是亲得时间有点久,让何宴礼都喘不过气来。
分开时也没黏糊,然后他就双眉紧皱地看着何宴礼。
何宴礼不是第一次感受祁渊凛的霸道,他就没做无畏的挣扎,一边喘着气,一边对祁渊凛的表情感到深深不解。
祁渊凛没有半分接吻后的兴奋,反而眉宇间显得异常纠结,神色还越来越冷。
何宴礼想了想约摸猜出了一点,祁渊凛可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人,给他脱衣服抱他进浴室,是由于他的占有欲,不想别人碰他,但他又实在不喜欢一个弱到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
最后祁渊凛还是没有叫佣人过来,即使他身边的佣人都是bet。
何宴礼身上沾染了谢珩的信息素这件事,对他刺激非常大,他现在绝不允许何宴礼身上再染上其他任何人的信息素,bet是自己没有信息素,但他们会沾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因为闻不到便不在意。
于是何宴礼就看到冷着脸的祁渊凛转过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出了浴室,很快又回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膝弯,一只手搂住他的背,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水一连串地哗哗流下。
何宴礼紧张到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祁渊凛将湿漉漉的人抱到房间,放到床上他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这时再看何宴礼,脸上胀得通红,连耳廓都红了,像是个煮熟虾,本是令人神摇心漾的,但是祁渊凛的脸却是又臭又冷。
他拿了一套睡衣到浴室,换下了他刚被弄湿的衣服,回来时手里又拿了一条浴巾,将何宴礼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包起来,顺便胡乱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然后他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想接下来该干什么,才去取了吹风机来。
何宴礼眨巴着一双眼睛,感觉给他吹头发的人像是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也许一不耐烦就把他的头给拧了下来,或者是轻点把他的头发给薅下来。
而祁渊凛的动作真的说不上温柔,不过何宴礼的头发长得真好,发色乌黑,宛若上品的石墨,发质柔软,带着湿润的水汽,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穿梭时,像是在温柔撩拨他的手指,让他的心上痒痒的,不由地放轻动作想细细的去感受。
原来给人吹头发似乎也是很不错的。
这时候何宴礼又注意到祁渊凛的脸颊上有一片肿胀的红,像是被人打的,他在浴室也瞧见了,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清晰。
是谁打的祁渊凛?谢珩么?也只有谢珩还有可能打得了祁渊凛。
何宴礼猜到两个人肯定打架了。
在祁渊凛似有察觉地看过来时,他的目光顿时一颤,忙挤巴了两下眼睛,装作眼睛很不舒服的样子。
留下这么大一块印子,对于大反派来说可是耻辱,何宴礼刚才的行为相当的危险。
他现在只知道祁渊凛的一些忌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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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脾气,很被动地只能先不惹怒大反派,不让自己受罪。毕竟他现在这么虚,就算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还得看祁渊凛要怎么玩他。
祁渊凛看了看他,倒也没说什么,因为干着不情愿的事情,话也少了。
结束这个工程之后,他取了一套他自己的睡袍来,三两下给何宴礼穿上了。
高档的真丝布料,很贴合皮肤,就是对何宴礼来说稍稍有点大。
最后祁渊凛把先前脱下的何宴礼的衣服捏在手指尖,像是躲避什么毒气似的,扔出了卧室,又到洗手间一遍遍的洗手。
等出来后,他仔仔细细打量着被他亲手摆弄好的人,觉得像个精美艺术品。
他到何宴礼颈间嗅了嗅,再也没有那该死的冷杉味道,而是有股他放到浴缸里的沐浴盐的清新香气,至于何宴礼的信息素,他自己都用枯了,所以味道并不明显。
到了这里,祁渊凛终于微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东西,你准备好了么?”祁渊凛贴着何宴礼的耳朵说,宛若魔鬼的低语。
现在才是他要整治这个小东西的时候。
对此何宴礼早就想到了,大反派记仇肯定会修理他。他现在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把眼睛垂下一点都不敢看。
祁渊凛擒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眸中跳跃着戏谑的光芒,“你说我是该用铁链子把你锁起来好,还是用手铐把你拷起来好呢?”
何宴礼只是咬着嘴唇,又倔强地把眼皮垂下。在浴室他还敢瞪两眼祁渊凛,但这会儿他可不想因为瞪两眼就让祁渊凛从大反派变成大变态,那是自讨苦吃。
祁渊凛走开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的既不是铁链子也不是手铐,而是一个止咬器。
人都虚成那样了,根本用不上铁链子和手铐,他不过是吓吓何宴礼,但是止咬器可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他被咬过,谢珩也被咬了,他把人抢过来后,发现了何宴礼牙齿上有血。
这个小东西狡猾聪明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一松懈就会咬你一口。
何宴礼一看到那止咬器就想拒绝。当Alph在狂躁的易感期时是有可能用到这东西的,防止乱咬,但戴上绝对不会好受。
何宴礼往后缩,但他的行为看在祁渊凛眼里很可笑,这就是没有意义的垂死挣扎而已。
祁渊凛轻而易举地就捉着了何宴礼的下颌,就着这个姿势想给他把止咬器戴上。他的大拇指是按在何宴礼嘴唇上的,突然间就像他担心的那样,何宴礼像是急了,张嘴就咬住了他的大拇指。
他看着何宴礼咬得恶狠狠的,但是他却一点都不疼。要不他说何宴礼聪明么,这是在给他证明,那个止咬器就是个多余的,因为他现在即便能咬人也就这么点实力。
嘴巴松开之后,何宴礼就抬头看着祁渊凛,目光中流露的是一种很不高兴但并不锋利的情绪。
他其实很想真的恶狠狠地咬祁渊凛,祁渊凛总是喜欢捏他的下巴,这是在找咬。
祁渊凛看了看他的手指,上面沾着濡湿的水迹,还有不太清晰的齿印。
再对上何宴礼的目光,他轻轻笑了笑,将止咬器扔到了一边。
何宴礼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祁渊凛这个人,如果表现得柔弱可怜甚至祈求他,他也不一定会怜悯你,一切全看祁渊凛自己的心情,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无伤大雅地施舍点,但像现在明显心情很差的时候只会火上浇油。
所以他只能表现出点不高兴。要是他都这么虚弱了,祁渊凛还要给他戴上止咬器,那他就要嘲笑祁渊凛了。
显然祁渊凛也认为他一个顶级Alph还要这么防备一个虚弱的人会显得他很无能。
“睡吧。”既然这个也不能用那个也不能用,那就只剩下睡觉了。
祁渊凛这时饶有兴致地看着何宴礼,想知道他有什么反应,果然他刚刚放过了何宴礼,何宴礼这回便也学乖的自己钻进了被窝里。
祁渊凛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将人抱住。由于何宴礼是背对着他的,他的大手摸到了对方肚子上的软肉,摸起来很舒服。
鼻尖贴到对方腺体处闻了闻,嗅到了冰雪信息素的味道。
在把何宴礼带回来后,他叫他的私人医生给何宴礼瞧了瞧,私人医生说何宴礼会这样是信息素暴走失控的结果,如果情况严重对他会有生命危险,建议是观察治疗,阻隔贴不要再用了,另外还特别提醒祁渊凛,绝对不能有床事,最后给何宴礼注意了一管治疗的药。
虽然是做不了,但他可以闻着他喜欢的信息素睡觉,还有就是他要让何宴礼身上染上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一个Alph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烈。
第25章 ABO文 比起标记失败,被标记更是他……
由于身体的原因, 何宴礼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等醒来后身旁的人还在熟睡。卧室的窗帘是拉着的,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他只看了一眼昏暗光线下那张离他很近的棱角分明的脸就心惊肉跳地转移了视线。
他的腰被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环住, 呼吸间都是龙舌兰信息素的味道。
祁渊凛就像是把他浸泡到了龙舌兰酒里,要把他泡得从皮肉到骨头都是龙舌兰的味道。
大反派的占有欲简直恐怖。
何宴礼一动没敢动, 生怕把人惊醒。他空茫茫地望着天花板, 他觉得他穿到这个世界以后是步步危机, 就仿佛一直走在悬崖边上。
“系统。”何宴礼在脑海里跟系统沟通起来都有气无力的, “这个世界的任务等级真的是A么?”
为什么他觉得A级别世界会这么难,想当初他做B级别世界的任务时是很轻松的,就算等级提高了,可也不至于难到这种地步, 这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宿主请稍等,这里需要做数据分析〕
何宴礼不急,他有耐心,但是听到系统给的答案后, 他简直如晴天霹雳,“什么, 怎么会是S级别?”
他明明选的是A级别, 在到穿越门的时候还仔细确认过。
究竟是怎么回事?
系统这样庞大精密一般是不会出错的,那只有是人为的。
何宴礼沉眉思忖后想到他应该是被算计了, 有人暗中提高了他的任务等级,目的么,肯定是不希望他完成任务。
所以,这是S级别的ABO世界,而他只有剩余的六千积分和这具虚弱的enigm的身躯。
要想自救难度不可谓不大。
那么他必须得强大起来才行, 不然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刚刚整理清楚思路,却猛然发觉祁渊凛已经醒了,正在盯着他。
“在想什么?想着怎么逃出去?”祁渊凛的眼眸阴暗又幽冷,里面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视线直直地落到何宴礼脸上。
何宴礼打了个哆嗦,他就宛若那被野兽叼进窝的小兔子,起了点逃跑的心思还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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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祁渊凛的目光虽令人胆寒,他却很轻柔地捏了一下何宴礼的脸。软和和的触感,像在捏一块松松软软的小蛋糕。
他其实根本没生气,他也想明白了抓回来的就是这么个桀骜不驯的,怎么会不想着逃走。
他倒不至于极端到还要控制人的思想的地步。当然了,跑是跑不了了,在他这里可以说插翅难逃。
何宴礼红着张脸什么都没有说,就算他解释他没有,祁渊凛别说相信了,估计还会觉得他在撒谎。所以,他可不敢跟祁渊凛耍这种小聪明。
不过他见祁渊凛也没发怒,反而跟玩玩具一样,掐完他的脸,又捏他的耳垂。就在他以为如果只是这样玩玩还好的时候,男人却突然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直视他的眼眸里汹涌起一股澎湃的危险的情绪。
何宴礼紧张到都不会呼吸,他不明白祁渊凛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本来就够他受的了,再这样简直让他要窒息。
“现在有没有喜欢我的信息素?”其实祁渊凛是想到了那天被何宴礼嫌弃信息素的事情,他可以允许何宴礼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在这件事情上绝不会容让半分。
何宴礼的喉结滚了滚,说了句“喜欢”,这时候他肯定是不能逆了祁渊凛的鳞。
得到这个回答,祁渊凛忽然有点想笑,他自然是希望何宴礼这样说,不过在他的逼迫下说出来的好听的话,其实没有一点可信度。
算了!祁渊凛觉得自己相当的幼稚。昨天他是凌晨四点左右才睡的,现在估计都到中午了,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祁渊凛起了床,将灯打开,这间卧室连着一个很大的衣帽间,他到衣帽间去挑选今天穿的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笔挺的黑色西装,周身散发着威严冷峻的气息。
祁渊凛走到床前看了看何宴礼,那双眼睛黑漆漆的,无辜又漂亮,其实他很想从这双眼睛中看到对自己的爱慕。
祁渊凛极度自负,他是最顶级的Alph,高大帅气,又是Z市最有权势最富有的人,他都想象不到有人会看不上他。
不过Alph有Alph的办法,他可以标记何宴礼,到时候何宴礼受到他龙舌兰信息素的影响,自然会迷恋爱慕他,这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想到这里,祁渊凛有些生气,何宴礼这身体情况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可以。他想着今天让私人医生来看诊的时候必须要问问清楚。
“我要去上班,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周管家。”心情不好,便也没做多余的,祁渊凛简单嘱咐完出了房间。
何宴礼没有立即起床,他捕捉到祁渊凛眼里的失落,在想他要不要试着取悦一下祁渊凛呢。不过他的取悦只会是为了他自己目的,可不是为了哄祁渊凛。
休息了一个晚上,何宴礼感觉比昨天要好了很多,他下床走了走,没有了那种轻飘飘的绵软感,只是手上还使不出什么力气。
祁渊凛的卧室讲究的是整洁和昂贵,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很干净,而每样东西看着都很高档,没有零零碎碎的摆设,他的心思基本都在如何把黎家和谢家整垮这件事情上。
现在祁渊凛跟那两家斗得如火如荼,已经到了一方不覆灭不会罢休的地步。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何宴礼重新躺下后才说了声“请进”。一个中年男性bet走了进来,手里托着叠放整齐的衣物。
“您好,这是先生吩咐我为您准备的。我姓周,是祁家的管家。”周管家虽然清楚这只是先生养的金丝雀,态度却还是恭恭敬敬的。
说完他把衣服放到了床头,又说道:“午饭正在为您准备,您收拾好可以下楼来吃。”
“能不能麻烦您把饭端上来?”何宴礼故意装作还很虚弱的样子,他现在就算好了也得装得不好,不然那些铁链子、手铐和止咬器就给他伺候上了。
“要是有粥的话,我只要一碗粥就行。”何宴礼其实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他需要吃东西恢复体力。
“好的。”周管家温和有礼地说道。刚刚先生下楼后让他盯着厨房做些易消化不油腻的食物。先生可不是个会关心人的人,更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如此一反常态自然是对这位特别的重视。
周管家在祁渊凛身边做事,谨慎不说还得到位,对于伺候祁渊凛这位金丝雀他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因为不清楚这位的性格,要是无理取闹的或者哭哭闹闹的,他就不好办了。
不过看何宴礼倒是很有礼貌很温驯的,他自然也愿意顺着他来。
不久后周管家端上来一碗燕窝粥,这燕窝是极品燕窝,这一碗的价值就够普通人小半年的工资了。
不过燕窝粥再昂贵,何宴礼吃了一些就吃不下了。等周管家收拾着碗筷离开,他看了看那些衣服,是符合他的尺码,已经洗好熨过了,面料都很舒适,价格不用想也知道昂贵到令人瞠目结舌。
他现在可以说是祁渊凛娇养的一个玩物,吃穿用度上都舍得给他花钱,当然祁渊凛这么有钱,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
何宴礼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祁渊凛那件稍显宽大的睡袍,他关上灯又睡起了觉。
祁渊凛是下班后回来的,向周管家问起何宴礼的情况,周管家据实回答。当听到何宴礼是在房间用的饭,并且这一天连卧室的门都没出过后,他不禁眉峰蹙起。
他当然盼着何宴礼赶紧好起来,他还等着标记呢。不过他也担心何宴礼是在酝酿着怎么逃跑,譬如躲起来偷袭完他再跑之类,他一时心软没有把人绑起来,就相当于放任了他,要知道就算一只兔子急了咬起人来也是会疼的。
祁渊凛小心谨慎地推开了门,里面静悄悄的,淡淡的冰雪信息素的味道仿佛一缕暗香钻进了他的鼻孔。
抱着人睡了一晚,要说他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在竭力忍耐着,今天他把这些都抛到脑后,忙忙碌碌了一下午,这突然间闻到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瞬间就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他知道他已经对冰雪信息素越陷越深。祁渊凛打开灯,看到何宴礼乖乖地躺在床上,光芒映在一张苍白的脸上,从眼皮到脸色都浮着一层虚弱病态,嘴唇褪了颜色,像是一朵没精打采蔫搭搭的花。
而他让佣人准备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根本没有动过。
怎么还这么严重?祁渊凛心下烦躁,看着那张小脸不由地心里也难受。是他的玩具没错,也是他想捧在心尖上的人。
祁渊凛离开后,何宴礼把眼睛睁开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流转着冰冷的光芒,像是生出了根根尖锐的冰锥。
他不会再想着逃跑,因为从这里逃出去比登天还要难,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后面还得逃,无休无止。
他晚饭没有起来吃,假装很嗜睡,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是祁渊凛的私人医生来给他看诊。
听到祁渊凛叫他,他缓缓睁开了眼,虚弱得手指头都懒得动。
这次祁渊凛叫的是他的全名,而不是“小东西”,其实到现在他对何宴礼的气基本都消了。
陈医生是个年轻英俊的Alph,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内敛。他是信息素研究领域的一名专家,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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