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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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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玄并不知道马夫的惊恐,但他迅速收回扶苏彧的手,又朝后退了几步,与苏彧保持着三臂远的距离。

马夫又想,他家家主一贯只与人保持一臂到两臂之间的距离,这都三臂了,明显地欲盖弥彰。

刑部的人自然认得崔玄,见他来了慌忙上来行礼。

崔玄看了苏彧一眼,说:“先去大牢看看吧。”

刑部的大牢条件自然不会好,郑茂枝被关在最里面的单间,已经算是对郑家郎君的照顾。

郑茂枝一见到崔玄,立刻就没有形象地求饶:“崔表弟!啊不,崔阁老,是我错了!看在姑母的份上,你快放我出去吧,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忽地听到一阵轻笑声自崔玄身后传来,他愣了一下,在看清崔玄身后的人之后脸色大变,“是你这个贱人!”

虽然郑茂枝只见苏彧一面,但是她踢他裆/部的那一脚让他记忆犹新,再见苏彧,他顾不得自己还在大牢里就破口大骂。

苏彧笑着看向崔玄,崔玄冷冷地说:“满口污言秽语。”

他抬了一下手,都不必他说话,跟着他的狱卒就一巴掌打在了郑茂枝的脸上。

两巴掌下去,娇生惯养的郑茂行已经双颊红肿,唇角见血。

苏彧上前,拉了拉崔玄的衣袖,声音像是撒娇一般的软糯:“别再打了,我见不得血。”

崔玄:“?”在大殿上杀人的是谁?

但他没让狱卒再打下去。

郑茂枝盯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惊疑不定地看过来,瑰丽的少年郎对着一身正红色官袍的冷面郎君撒娇,苏彧还伸手拉住崔玄的衣袖,他这个表弟几时允许旁人这样对他了?!

他突然想到,那日遇到苏彧她说什么来着?对,她说自己是谢以观的表弟!

不就是崔玄传闻中的相好吗!!!

他就说,他一不混官场,二不涉及家族里的事务,只安安静静地做他的纨绔,崔玄却对他下狠手,原来是为了讨好相好!

郑茂枝当即破口大骂:“好你个崔玄!拿我郑家人来讨好你相好,姑母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相好的!”

在大启,同辈喊名,是很重的侮辱。

崔玄冷冷看向郑茂枝,前一刻还破口大骂的郑茂枝一下子就把头缩进去了。

崔玄想着,像郑茂枝这样的人关在大牢里两百年,也算是还京城一个清静,皇帝这个决定还是对的。

他再低头,苏彧已经将手收回去了,只是又在他的衣袖口留下浅浅的一道褶子。

崔玄正了正衣冠,对苏彧说:“去见刑部侍郎?”

“你一个人去吧,我不便见他,在马车上等你……”苏彧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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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反问了一句,“可以吗?”

皇帝这么问,崔玄自然是应下。

但是不知道苏彧身份的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暧昧至极。

崔玄和刑部侍郎传达了皇帝的旨意,再出来时察觉到人们异样的目光,他猛地一顿——

他好像又着苏彧的道了!

崔玄咬了一下牙,回到马车上,就看到笑语晏晏的苏彧问他:“行简这是怎么了?”

“陛下这样有意思吗?”崔玄反问。

叫世人误以为他有断袖之癖,可阻止不了世家将女儿嫁给他,对于世家来说,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只要他把崔家主母的身份留给他们家族的女郎就行,甚至他要是不行,在家族里过继个孩子也无妨,只要能维系面上的体面,维系家族的繁荣就可以了。

“若是没有意思,崔阁老何至于这样气急败坏?”苏彧笑嘻嘻地反问。

崔玄抿了一下唇,依旧冷着脸,语气淡下来:“臣没有气急败坏,只是觉得陛下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污蔑臣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

苏彧笑出声:“在崔阁老那里,朕有什么名声?”

崔玄:“……”

苏彧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又没形象地乱笑了一阵,才正色问道:“崔阁老现在和郑家之间有了疙瘩,若不娶郑家女恐怕很难在令堂那里交代吧?”

“这就不劳陛下操心了,家母那里臣自会应付。”崔玄说。

苏彧倚靠在身后的案几上,“看来崔阁老确实不想娶郑家女,但是你不娶郑家女便只有和郑家决裂一条路,这样看来崔阁老就只能娶卢家女了。”

她自顾自地点点头:“卢家正强势,和崔家也算是强强联手,你们联姻绑在一起,郑家也就只能忍气吞声。”

崔玄说:“这与陛下无关。”

苏彧笑了一下:“怎么会和朕没有关系呢?或者行简也可以两家女郎都不选,你身为崔家家主却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听上去也怪可怜的。”

崔玄额前的青筋跳动了一下,问:“陛下,究竟想说什么,还请明示。”

苏彧坐正身姿,与他双目对视:“世家这样的格局已经很久了,但是行简就想要这样永远受制于人吗?如果崔家能凌驾于其他四家之上,领着已经歪掉的世家重新找回曾经的荣耀,岂不是更能保障世家的利益吗?”

苏彧朝着他灿烂一笑:“与大启而言,皇帝从来不和世家分离,但要看站在皇帝这边的是哪一家了,所以行简要不要和朕合作?”

崔玄狭长的丹凤眼晦涩,沉默了许久,缓缓靠上前,再次正了一下苏彧的马尾,说:“陛下,这样才正。”

第44章

“你说六郎被判了几年大牢?”郑夫人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郑起气呼呼地回答:“两百年!如此荒谬的判罚还是行简吩咐下去的!先不论六郎是他的表兄,他竟连这点情面都不讲,单说这个两百年的大牢,不知道有多荒谬,说出去人家笑话的是你们崔家!”

郑夫人紧握拳头,看着比郑起还要愤怒。

郑起趁机煽风点火:“这些年要不是郑家帮衬,崔家家主还不一定是行简。如今行简掌了权,却这般行事,可真叫人寒心……妹妹可知道,外面关于行简的传闻?”

郑夫人不悦地问:“什么传闻?”

郑起说:“外面的人都说行简他有龙阳之好。”

郑夫人听了波澜不惊,这个传闻不是一天两天了,龙阳之好这个传闻都还算好的,还有另外一个更不好的传闻,说崔玄他不能人道——

其实她多少也有点怀疑,上次在玲珑楼,郑七娘这么一个大美人在眼前,崔玄中了药居然还能冷漠地走了,所以崔玄要么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么就是真的不行。

郑起见郑夫人没反应,又补充了一句:“这一次大家都看到他的娈童了。”

郑夫人在心底偏向崔玄不行这一说法,毕竟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别说是母蚊子就连公蚊子也不存在,骤然听到他居然将娈童带在身边,实在是让郑夫人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郑夫人才急急地问:“二郎他真的将娈童带在身边?!进到他一臂内的距离?!”

郑起沉重地点点头:“何止一臂内的距离,那日卢家赏菊宴上,大家都看到行简搀扶着那娈童,两人一起亲热地上了马车。不仅如此,他连上朝当值都带着那个娈童,这一次在刑部,大家还看到那个娈童把行简的衣服都扯起皱了,行简都没有什么反应。”

郑夫人瞪大眼睛,根据郑起的描述,她只能说,这个娈童是崔玄的真爱了!

自从崔玄五岁之后,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很少进到过崔玄一臂的距离之内!

郑起又扔下一个重量级的消息:“听说那个娈童是谢以观的表弟,谢以观你知道吧?”

郑夫人自然知道谢以观,大启最年轻的状元——

崔玄虽然不说,但是她这个当娘的知道,崔玄很是在意被谢以观夺了大启最年轻状元这个称号。

她那个死去的公爹在世时,一直夸赞崔玄文章锦绣、言之有物,他一直希望崔玄能拿下大启最年轻状元的称号,好叫那些文官知道,就算是文采他们世家也全然不输。

崔玄为了更稳妥些,决定十八岁再参加科举,虽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十六岁的谢以观一鸣惊人一举夺下进士科的状元,更可恶的是,谢以观与崔玄同龄,崔玄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时光倒流,让自己比十六岁的谢以观年轻。

而第二年恰逢边境战事,苏琰没有举办科举考试,崔玄参加科举时正是他原本定的十八岁,也确实拿下了状元,但是他的头衔不能是大启最年轻状元,只能是大启世家中最年轻的状元。

所以,崔玄几乎很少在人前提起自己这个状元名头来。

“谢以观的表弟是什么人物?我以前未曾听说。”郑夫人皱眉,谢家虽然落魄,但也曾经是大户,又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谢以观,如果这个表弟也是什么有才华的人自然也会被她知晓,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说哪个风流才子是谢以观的表弟。

“我听说谢以观的这个表弟并不是京城人士,”郑起顿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那日在赏菊宴上当众出丑,行酒令居然一句都没有接上,被灌了一盏又一盏的酒,只能被行简搀扶着回来。”

他稍稍犹豫,才对郑夫人说:“整个京城都知道谢以观是圣人的人,我都有些怀疑这个娈童究竟是不是谢以观的表弟。”

郑夫人眉头皱得更深:“你是说这个娈童是圣人找来勾引我儿的?!实在是可恨!”

郑夫人的拳头最终垂在了案几之上,“他真当苏家就只有他一人,便能对我崔家为所欲为了吗?!”

神情狰狞到扭曲,看得郑起都有些心惊胆战。

他这个妹妹一向手段了得,当初为了嫁入崔家,硬是对崔玄的父亲下药,在她成为崔家妇之后,又将崔玄父亲的心上人折磨致死,逼得崔玄父亲出家为僧。

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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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慢慢平静下来,又恢复成端庄的主母模样,她朝着郑起微微勾唇:“我的儿子我最了解,就算再喜欢,只要脏了他就不会要了。”

郑起震惊地瞪大眼睛,郑夫人的意思是!

“六郎被关在里面苦一苦也好,待到七娘成为崔家主母,吹吹耳边风,我儿总是会心软的。”郑夫人继续说,“大兄回去,让七娘好好准备,既然能养娈童那便说明二郎他是行的,想来是上次的药量不足,下一次再加些药便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便都是定局。”

郑起:“……”

他暗暗腹诽,郑夫人倒是对崔玄的父亲吹耳边风,结果把人吹成了和尚。

不过这个结局也挺好,郑七娘要真有本事把崔玄送去做和尚,那么偌大的崔家岂不是落在他手里了?郑起美滋滋地想着。

“哈秋!”被人说成美貌草包的苏彧在宫里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摸着下巴想着,是谁在背后骂她?

算了,不想了,会在背后骂她的应该不少,搞不好眼前的谢以观都会在心底偷偷骂她。

苏彧抬起眼,望向就站在她面前的谢以观。

谢以观呵呵一笑:“陛下可知,臣的表弟现在名震京城。”

苏彧眨眨眼睛,谢以观的表弟和她苏彧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还是十分给谢以观面子地问:“怎么个名震京城法?朕都不知道。”

“人人都说我从乡野寻了一个貌美的……”谢以观咳了一声,避开了草包和娈童两个词,“说我寻了一个貌美小郎君冒充表弟……”

他又顿了一下,避开勾引一词,勉勉强强寻了一个不那么贬义的词,“故意接近崔阁老。”

苏彧这招妙啊,一黑黑了两人,崔玄和他都没有什么名声了。

苏彧笑了笑,“知微不必担心,就算那些人对你有什么误会,也一定会以为是朕指使你干的。”

谢以观:“……”所以皇帝自己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什么好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苏彧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案几上轻轻敲打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关系,人都是健忘的,这样的风流韵事也就一阵风过,等更有趣的传闻出来,人们就会逐渐忘记这些。”

谢以观面无表情地问:“陛下是说,判郑家六郎坐两百年大牢这样有趣的事情吗?”

“知微不要觉得这是个笑话。”苏彧笑笑。

“臣知陛下用心良苦。”谢以观一开始也有些不解,但是仔细一想,皇帝这招确实是最好的,郑茂枝罪不至死,判流放或是更重的罪必然会遭到世家联合起来的反对,这个两百年的大牢说重也不重,关大牢而已还不如鞭刑来得重,说不重也重,至少郑茂枝有生之年是出不来了。

他有些微妙地看向苏彧,皇帝似乎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握分寸,这个判罚虽然叫郑家没了脸面,但其他世家只当笑话看过,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不成体统的笑话联合起来反对皇帝。

谢以观再次回到正题:“那么陛下打算用什么更有趣的传闻盖过这个传闻呢?”

苏彧摇摇头:“再委屈知微一阵子,这个传闻暂时还得让它飞一会儿,等能收网,朕自会亲自挽回知微的名声。”

谢以观并不着急,他在文人中的名声还算不错,加上文人和世家的天然敌对,如今世家之间流行的这些传闻被文人嗤之以鼻,认为是世家故意放出来坏他名声的,尽管还带了一个崔玄,不过这会儿文官们倒是想起崔玄也曾中过状元,勉强算半个自己人吧,所以世家就是故意为了黑而黑。

苏彧想着,虽然崔玄同意与她合作,但是她还可以再观察观察剩下世家中的李家与王家,多联合一个是一个,她的目标是先干掉最弱的郑家以及和崔家差不多的卢家,还有萧家似乎也可以抬上来,就不知道萧家能与崔家平起平坐时,萧承和萧落两人是否还会听命于崔玄——

想了想,她又默默将这一步在心底划掉,这一步走得不慎还是有些危险。

苏彧想了半天事,猛一抬头,见谢以观还在,微微愣了一下:“知微今日不是要给承影和阿佑他们授课吗?”

谢以观笑笑:“陛下不一起上课吗?”

苏彧:“……”她真不是文盲!最多只是不擅长诗词而已!

她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干脆半躺在龙椅上,“朕约莫是着凉了,身子不适,知微不必管朕,去教他们就可。”

谢以观:“……”皇帝都装上病了,他能怎么办?

“那臣先告退了。”谢以观行了一礼,往外退去,退到门槛处,他才再抬眸看向苏彧。

皇帝已经精神地坐起来,在纸上涂涂改改,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他没由地轻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下一个被苏彧算计的倒霉蛋是谁。

谢以观离开后没多久,尉迟乙就来了,他打算今夜悄悄开拔卫军,“臣怕一些人若是知道臣不在京城,会蠢蠢欲动。”

他主要是担心,他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人像上次张修一样造反,没有人保护苏彧。

苏彧觉得他的顾虑是对的,“尉迟将军还需速战速决,不宜离京太久。”

她想了想,尉迟乙要出去一阵,尉迟佑要有一阵见不到他,所以她还是到隔壁偏殿去把尉迟佑叫出来。

坐在一旁的苏承影盯着苏彧,呆呆地问:“只叫他吗?”

语气中竟有几分羡慕。

苏彧悄悄打量向曾经如野犬一般的少年在读了几天书之后,眼中终究还是失去了光,她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着说:“加油,承影,你可以的!”

苏承影还是呆呆的,委屈地说:“陛下,太难了。”

他宁可跟着尉迟乙,也不要跟着谢以观,一笔一划远比一刀一枪要恐怖!

苏彧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朝着他笑:“朕相信难不倒你。”

谢以观看过来,苏彧立刻微笑:“朕还有事与尉迟将军商议,就不打扰谢先生授课了。”

谢以观:“……”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皇帝跑得这么快?

等到独处时,尉迟佑才知道他二叔今夜就要离京,他抿了抿嘴,眼里透着几分羡慕。

苏彧笑问他:“阿佑也想去剿寇?”

尉迟佑顿了一下,又迅速摇头:“不想,臣要保护陛下。”

苏彧说:“没事,还有高娘子和长运……”

尉迟佑一双圆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过来,仿佛要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直直地看着苏彧,“陛下不想要臣了吗?”

苏彧:“……”她只是想让他去历练,怎么搞得她像个负心汉一样?

她笑着伸出手,也摸了摸尉迟佑的脑袋,“怎么会,朕只是以为你想去而已。”

尉迟佑诚实地说:“想去的,但是臣更想保护好陛下。”

苏彧的手停顿了一下,倏地低头笑了,“阿佑你真好。”

尉迟乙:“……”才跟着谢以观读了几天书而已,尉迟佑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

苏彧又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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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乙笑了笑:“仲云也是极好的,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不过工匠们还是造出了几把弓/弩来,仲云可以这一次带着试试威力如何。”

听到有新武器,尉迟乙就来劲了,一双眼睛明亮得不行,“陛下放心,臣一定喂饱这些弓/弩再回来!”

苏彧:“……”这是什么奇怪的用词,她怎么觉得谢以观补习班还得多加一个尉迟乙呢?

苏彧虽然想着给谢以观增加学生,但是谢以观也教不了几天书,他这个江南道水道监察使便要上任,跟着柳家的船队走一遭江南。

谢以观来说的时候,苏彧点点头,她也是盼着谢以观能早日跑一趟江南,一来查看情况,二来便是看崔玄拿出多少诚意来与她合作了。

“这次柳家率队的是柳九郎柳不已。”谢以观公事公办地禀告。

苏彧也一副没见过柳无时的样子:“知微是不是说过,这位柳九郎也是京城四大美男子之一?朕看惯了知微,也不知道这位柳九郎还能不能让朕惊艳?”

谢以观微笑:“那臣就斗胆问一句,臣的表弟可会来送行?”

第45章

柳无时得知谢以观被任命为江南道水道监察使时,右眼皮重重地跳动了几下。

郭来东说:“崔家传来信,这两位监察使会随我们一起去江南。”

柳无时揉了揉眉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算他再怎么不乐意,柳家不可能面上直接抗旨,谢以观跟着船队南下已经铁板钉钉的事。

只能寄希望于谢以观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认不出他就是柳九娘。

他又想起,皇帝打劫了他两次,明目张胆,吃准他会认下这个哑巴亏,忍不住冷笑了两声。

这一次,他倒要看看皇帝他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另一端的苏彧刚出宫门,就听到系统提示,柳无时的好感度又降了5。

不同于系统的哇啦哇啦叫,苏彧十分淡定,反正债多不愁,要是被她找到机会了,再薅一次柳无时的羊毛也未尝不可。

从京城到江南水道,是从京城南边的万年县码头走渭河水域。

严格说来,京城与江南并无相邻的水道,渭河原本与江南的扬子江、钱江并不相通,还是前朝最后一位暴君用举国之力,将历朝历代的运河都连接起来并加以拓宽到能行大船。前朝覆灭之后,这条大运河就便宜了大启,大启前期商业发展迅猛多少有些得益于运河带来的交通便利。

如今柳家又改良了船只,从京城到江南的钱塘走水路不过半月的时间,远比走陆路要快得多。

柳家的船今日申时走,是特意选的吉时。

从皇宫这边到万年县码头不算很远,坐马车过去一个时辰不到,苏彧先到谢府,再与谢以观一同去码头。

也算是长途出差,谢以观自己备了一辆马车,带了一马车的东西,偏偏谢以欣还想凑这个热闹,奈何她兄长的车上塞得满满当当。

苏彧看了看谢以观马车里的东西,颇有些无语,长途出差还带了好几箱的书,这谢以观也不嫌重。

“自然是不嫌的,志士惜年,贤人惜日,圣人惜时,在船上有那么长的空暇时间,自当要好好读书。”谢以观说着,顺手拿了一本递给苏彧,“这本很适合苏表弟,若有空也可以看看。”

苏彧低头一看,竟是介绍河朔三镇的,河朔三镇之中就包括了极有可能在两年后造反的魏博藩镇。

大启大大小小的藩镇不少,这些藩镇最开始是为了抵御外族入侵所设立的军镇,只是由于中央朝廷的衰落,藩镇最高长官节度使权力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听话,其中实力最强、最不听话的就是这河朔三镇。

可以说,如果中央朝廷强起来,要想让各藩镇重新听话,必然会拿河朔三镇杀鸡儆猴。

苏彧抬眼看向谢以观,谢以观垂着眼眸没有多说话,她轻笑了一声,收下这本书,也没有多说话。

“表哥的车是空的,不如我……”谢以欣听闻柳家商行的商船比普通的船要大上许多,着实想要去见见世面,于是大着胆子将主意打到苏彧的马车上。

不等她说完,谢以观直接打断:“你就坐自家马车,我同表弟共乘。”

虽然他相信苏彧不至于主动对他妹妹下手,但是苏彧生得一副好皮囊又能言善道,若他是女子极有可能对苏彧动心,所以他一定要防着一点,不能让他妹妹对苏彧动心。

苏彧轻啧了一声,“你那马车全是箱子,也坐不了人,表妹不如和我们同乘吧。”

她想要了解下谢以欣管理绣坊的情况,顺便闲聊几句,她隐晦地看了谢以观一眼,心想防她还不如先把他妹子那门婚事给取消掉呢。

谢以欣欣然同意,虽然她这阵子沉稳了不少,但到底只是刚过及笄的小娘子,迫不及待向皇帝展现自己管理绣坊的成果。

谢以观:“……”合着只有他里外不是人。

上了马车,苏彧不开口,谢以欣也狠狠憋着不开口,以免苏彧说她不够沉稳,等到苏彧终于笑着问她,她悄悄松了口气,就开始像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往外倒,将整个锦梦轩的经营现状以及她做好的十年规划都讲了个遍。

谢以观终于知道为什么尉迟乙常常对着尉迟佑捂眼睛了,他这会儿也很想把眼睛捂住,着实没眼看。

亏得苏彧很有耐心地听谢以欣说完,夸赞她:“表妹是用了十二分心思在做事,做得也很好。”

夸完之后,苏彧再点出谢以欣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以及她的规划哪里有漏洞,应当如何改进,让她回去再做完善。

谢以欣听完之后,眼里尽是崇拜,一双和谢以观长得有几分相似的杏眼满心满眼地望向苏彧。

苏彧顿了一下,稍稍反省,她现在毕竟是以男人的身份在外,不可以这样子对小姑娘。

于是又板下脸严肃地说:“我只教这一次。”

谢以观却更加敬仰地望着她,重重点头:“表哥放心!若是表哥这样都无法教会我,那我还不如直接自挂东南枝!”

苏彧:“……”不至于、不至于。

她撇过头去,就对上谢以观复杂的眼神。

苏彧:“?”

谢以观呵呵笑了一声:“倒是从未见苏表弟对我这般耐心过。”

他还以为苏彧只会挖坑埋人呢,原来也是会这么耐心又细心地教人的,还真是让他长见识了。

苏彧笑着说:“那是因为表哥与我心意相通,不必我多言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谢以观:“……”

“兄长,你怎么脸红了?”谢以欣见谢以观白皙的脸上竟有一丝红晕,新奇地问。

谢以观:“……没什么,马车里有些闷,车子停下了,应该是到了,我先下去看看情况。”

谢以观动作较平时快了三分,撩起车帘从车上跳下,先是看到了同为江南道水道监察使的王墨。

王墨之前也是没有秩品的翰林学士,是被任命为江南道水道监察使的同时,苏彧随便给了他塞了一个从五品的职事官,他的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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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谢以观低,早早来此也是正常,只是他的不远处还站了一个崔玄。

谢以观连忙上前行礼:“倒不知崔阁老也会来。”

崔玄没有穿官服,一身青冥色宽袖圆领长袍,自码头吹来的风扬起他幞头与衣袖,是遗世独立的清冷。

他朝着谢以观点点头:“谢监察使不必多礼,我只是以崔家人的身份来此。”

因为崔家也在船队里投了一份,这又是监察使第一次随船,崔玄为表示崔家对此次出航的看重,特意来送行。

他微微侧头,果然看到苏彧的马车,他很自然地便朝苏彧的马车走过去,见她从马车上下来,正想要出声,却没有想到苏彧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妙龄女郎。

崔玄顿住。

苏彧比谢以欣高挑许多,很简单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谢以欣自然不能像她这样没什么形象地直接往下跳,虽然有马凳子,她还是晃了几下,苏彧伸出手,让她扶着自己的手臂下来。

谢以欣微红着脸,小声朝苏彧道谢。

苏彧噙着微笑。

两人的容貌自是不必说。

苏彧今日依旧是那一身曲红长袍,偏巧谢以欣也穿了曲红的襦裙,昳丽的少年郎长发随意绑成马尾,在风中飘扬,与少年郎的长发一起飘扬的是少女双垂髫上的长发带。

远远望过去,像是在名家的水墨画中融入两抹最稠丽的红,又像是青涩旖旎的绵绵缱绻。

王墨那日授封是在翰林院授封的,至今没有见过皇帝,不知道苏彧就是皇帝,只被她和谢以欣惊艳到,忍不住赞叹:“好一对如画璧人。”

谢以观和崔玄几乎异口同声:“慎言!”

王墨一脸懵,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错在哪里,他求助地看向比较和善的谢以观。

谢以观淡淡地说:“那是舍表弟和舍妹。”

王墨知道谢家女郎已许配给裴十四,连忙说:“方才是我失言,知微兄千万不要计较……”

等等!谢以观的表弟!

他猛地抬起头,崔玄已经站在苏彧身旁,并不是他的错觉,一向不与人亲近的崔玄居然伸出手为苏彧整理乱了的头发!所以那个传闻竟是真的!

谢以欣是认得崔玄的,见他伸手向苏彧,她便不自觉护在苏彧面前。

崔玄淡淡看了她一眼。

苏彧却又把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笑着同崔玄打招呼:“行简。”

崔玄垂下眼眸,便看到两人的袖子撞在一起,这样的距离真是太近了,看得他着实不舒服……

他抬手为苏彧正了正马尾,面无表情地说:“竟没有一人能为……你束好发吗?”

苏彧不在意地笑着:“我不喜欢旁人在一边伺候,平时都是自己胡乱扎的,哦,对了,知微帮我扎过一次,他手艺还怪好的。”

崔玄:“……”听着更奇怪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拉起苏彧的衣袖,说:“袖口皱了。”

苏彧:“……”

他这样一拉,苏彧不得不朝前走了两步。

崔玄再往后退一步,已经看不到苏彧和谢以欣宽大的袖子重叠在一起,他看着顿觉舒服了不少。

谢以欣:“……”什么人啊,那些贵女们竟说崔玄是什么清清冷冷、高不可攀的郎君,明明是个怪人!

王墨悄悄看向一旁的谢以观。

谢以观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皇帝何时和崔玄走得这么近了?

他又折回到苏彧的身旁,不着痕迹地隔开了苏彧和崔玄,笑着向崔玄介绍了一遍苏彧和谢以欣。

崔玄淡然地说:“苏大与我见过数面,谢监察使怎么不记得了?”

谢以观也不恼:“许是年纪大了,记忆也有些不好了。”

与他同龄的崔玄:“……”

谢以观笑眯眯地回头看向苏彧,又把眼睛眯下来,苏彧和谢以欣确实站得太近了,他又悄无声息地挪了位置,隔开苏彧和谢以欣,但是如此一来,苏彧和崔玄之间又没有阻隔了……也罢,崔玄不至于真的有龙阳之癖,他先确保自家妹妹远离苏彧。

谢以欣难得在她兄长的脸上看到类似于“纠结”的神情,她看了看崔玄,又看了看苏彧,再责备地看向谢以观,怎么能让皇帝直面崔玄这个怪人呢?

于是,她又挪了一下位置,挡在苏彧面前。

谢以观:“……”得,白纠结了!

崔玄:“……”难不成谢家兄妹也信了外面那些谣言不成?当真是可笑。

他轻轻哼了一声,再朝一旁退了几步,与谢以欣保持着两臂的距离。

王墨站在原地,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算了,他还是先去找柳无时吧,总觉得这里的氛围奇奇怪怪的。

他远远地和崔玄、谢以观打了声招呼,便逃一般地登上领队的船只。

柳无时早就到了,他在码头上和崔玄、王墨都会过面,虽然知道早晚都要面对谢以观,他还是下意识回避,借口还有事要吩咐各船管事的,先上了船。

见到王墨,他迎上前笑道:“王监察使,离开船吉时还有一个时辰,您可以监察一下各船的情况,对了,谢监察使还没来吗?”

“他倒是到了,”王墨犹豫几息,才说,“崔阁老与谢监察使都在码头,那个咳……谢监察使的妹妹和他家表弟都来送他,这会儿他们正在岸上说着话。”

柳无时敏锐地捕捉到“表弟”二字,不自觉握了一下拳头,又紧紧皱起眉头,颇有几分吃味地说:“谢监察使这个表弟倒是有几分粘谢监察使,这都要来相送。”

一个大男人跟趟船有什么好送的?

“咳——”王墨重重咳嗽了一声,“那个……也未必是粘谢监察使,说不定是另有其人。”

柳无时立刻问:“是谁?”

王墨小声问:“柳郎君最近都没有听那些坊间传闻吗?”

柳无时见王墨神情之间有几分暧昧,右眼皮又跳动了两下,只笑着摇摇头,又和王墨说:“船舱里有点事要吩咐,我去去就来。”

他立即转身进船舱,一把拉住正在忙活的郭来东:“最近京城里在传什么?”

见郭来东一脸茫然,他又补充了一句:“关于谢监察使表弟的!”

郭来东想了想,恍然大悟:“郎君是说那个传闻!属下先前和你提及过,只是你心不在焉,属下还以为你不感兴趣。”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才悄悄附在柳无时耳边说:“最近京城都在传,崔阁老有龙阳之好。”

柳无时皱紧眉头:“这个传闻不是早就有了吗?我要知道与谢知微表弟有关的。”

郭来东想起柳无时当初抱着人跑了十条街,犹犹豫豫:“传的是崔阁老与谢家表弟相好,有人撞到他二人举止亲密……属下记得郎君那时说,不是表弟是表妹,那是不是说崔谢二家想要结亲?也不对,崔家家主不可能会娶五姓之外,难不成谢家想将他家表妹嫁到崔家为妾?那可叫人不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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