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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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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程赫元接圣旨的时候也颇为意外,直接从无秩品升到御史中丞,这个升官的跨度比崔玄和谢以观都要大。

“阿兄,你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程锦元皱着眉头说,御史中丞是权力很大,但是以程赫元的性格必然也会得罪很多人。

程锦元刚说完,第二道圣旨就来了,宣他们两个进宫。

程锦元指了指自己,有些意外,他也有份吗?

宫人点头,对他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彧是在御书房召见他们的。

程赫元之前参加殿试和烧尾宴,去过含元殿和麟德殿,以为皇宫处处都如含元殿和麟德殿般繁华,而程锦元则是第一次进皇宫,两兄弟看到御书房那根破柱子都沉默了一下,再看御书房内的摆设,除了那个大沙盘以及悬挂在墙上的地图叫人震撼了一下之外,其余的地方着实朴实无华到让人震惊,甚至还不如一个世家子弟的书房华丽。

他们又看了看苏彧那张脸,愈发觉得御书房的寒碜与她那张贵气至极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约是他们脸上的震惊太过于明显,苏彧才淡淡看了一眼那根坏掉的柱子,主要是其他官员进进出出那么多次,早已见怪不怪了,要么等谢以观回来,拿点颜料让他在柱子上画点什么,掩饰一下?

苏彧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问他们:“知道朕为什么宣你们进宫吗?”

两兄弟谨慎地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那知道朕为什么要直接封你为御史中丞吗?”苏彧问程赫元。

程赫元硬着头皮回答:“臣从翰林院出去以后,这两年多皆在姚阁老那种地,与官场上其他人并无来往,加上臣是寒门出身,与世家毫无瓜葛,所以臣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

苏彧笑了笑,转向程锦元:“博翰,你说话实诚,你来回答朕的问题。”

程锦元只稍稍迟疑了一下,便诚实地说:“我兄长性子傲没背景,进可以监督百官,退可以推出去顶罪。”

苏彧哈哈大笑起来,却是摆摆手,“朕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程晋文,还能买一赠一带一个能干的程博翰,朕可舍不得就这样把程晋文推出去顶罪,不过御史中丞这个位置容易得罪人是真的。”

她笑盈盈地看向程赫元,“朕是觉得你这几年在姚阁老吃苦耐劳,可以坚持下去,但你要是觉得自己怕死做不了,朕趁早换人。”

程赫元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陛下,臣不怕死,臣本就体弱多病,天生活不长,若是在有生之年能干出一番事业,也不枉来人间这一遭。”

程锦元却是问:“陛下的买一赠一是什么意思?”

苏彧看向程锦元,而他下意识地便是去摸自己脸上的疤痕,有这一道疤在,他注定做不了官。

“你没有参加过科考,所以朕不能光明正大地任命你,你得拿出实绩来,所以你愿意跟在你哥身边,协助他吗?”苏彧没有提他外貌的事,而是十分寻常地就事论事,就好像他脸上的疤痕不存在一般。

程锦元哽了一下,当即跪在地上,“草民自是愿意。”

苏彧把他扶起来,又笑着对他们说:“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么朕就给你们第一个任务了。”

程赫元和程锦元神色一凛,眼中带着几分兴奋,就听到苏彧说:“你们第一个任务便是调查御史大夫。”

程赫元、程锦元呆滞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弹劾直属上司,这么刺激的吗?

苏彧挥挥手:“就是让你们调查,若是能抓到他的把柄就弹劾,要是没有自然是要和你的上官好好相处。”

程赫元、程锦元:“……”还没有开始干活,但是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个御史中丞怕是比他们想象中的难度还要大一些。

不过程赫元眼中的兴奋并没有散去,当初为了引起苏彧的注意,他能花光所有的钱去买棺材,那口棺材至今还被他当床榻睡着,把直属上司拉下马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横竖能让他听命的只有皇帝一人!

程氏兄弟走后,苏彧又宣了崔玄过来。

苏彧没急着和崔玄谈事情,倒是想起御花园里有个湖,湖中有座湖心亭,很早之前,谢以观还为她撑过船。

于是,她问崔玄:“行简可会撑船?”

见崔玄一脸疑惑,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今天天气好,朕想和行简一起上那个湖心岛看风景,要是行简不会撑船就算了。”

崔玄面露古怪,随即耳朵有些泛红,重重咳了一声,才说:“臣会撑船。”

他再看向苏彧脸上的坦荡,在心底暗骂谢以观,这个谢知微必然没有告诉陛下,先帝苏琰常在湖心亭与各色女子嬉戏,尤爱做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只是如今苏彧想要泛舟湖上,他却是不好坏了苏彧的兴致。

如果说谢以观撑船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那么崔玄撑船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谪仙。

他手持竹竿,在水上划过的那几下行云流水,不像是在撑船,倒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崔玄半天没有听到苏彧的声音,略微低头,便看到苏彧将手伸入了水中,连带着她的袖子也一并进了水里。

“……”他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出声提醒苏彧,“陛下,您的袖子湿掉了。”

“哦。”苏彧坐直了身体,手也离开了水面,崔玄还来不及欣慰,苏彧将袖子一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然后继续将手探入水中。

崔玄:“……”

他的沉默太过于明显,苏彧趴在船沿上,歪过头来看向他,无辜地说:“这水清凉。”

崔玄本想说,这水不干净,但是苏彧的水已经第二次放入水中了,她玩得开心,他看向她多次,到底没舍得叫她眼底的那份惬意消失。

他想着,也就放纵皇帝这一回罢了。

到了湖心亭,崔玄扶着苏彧上去,而她手上的水顺势就沾到他的衣袍上了。

苏彧不算很有诚意地道了一声:“朕不是故意的。”

崔玄低头看了衣摆上的水渍,想着陛下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一点水渍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从袖中拿出锦帕,细细地将苏彧的手擦干,当锦帕落在她手臂上的时候,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反倒是苏彧直接从他手中接过锦帕,接着他的动作为自己擦干手臂。

崔玄垂眸,看着她擦手臂的动作,苏彧在他面前一向不讲仪态,动作也是光明磊落,半点不扭捏,既不像身体有疾之人,也不像是女扮男装之人,大约是他居心不良,才会看什么疑神疑鬼。

他慢慢抬起眼,就对上苏彧的明眸,他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气,只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将目光落在了苏彧身后的湖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了苏彧的一声笑。

苏彧坐下来,任由风吹得她的长马尾四处飞扬。

崔玄从宽袖中拿出一个锦盒,又从锦盒之中取出一支玉簪来,“臣为陛下重新梳理头发。”

苏彧看了看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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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簪,极为真诚地问:“你的袖子里究竟藏了多少东西?”

崔玄矜持地说:“左不过是一点常用之物。”

苏彧:“……”这么大一个锦盒怎么就变成常用之物了?

崔玄待到将她的头发重新梳理过后,才问:“陛下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臣?”

苏彧倚靠在栏杆上,半是开玩笑地反问:“没有事就不可以让你来陪朕了吗?”

崔玄低着头,风轻云淡地说:“自是可以。”

偏他一双耳朵通红。

苏彧又笑出了声,坦诚地说:“朕要程晋文去搜集御史大夫的罪证,你可以暗中帮帮他。”

崔玄的手指紧了一下,御史大夫是李家人。

苏彧大约也是怕他误会,直截了当地说:“朕并不想对付李家,只是朕想要整改御史台,李家人就不能在御史大夫的位置。朕也不想行简你与李家闹翻,所以这事还得是程晋文出手。”

“那陛下是想扶程晋文做御史大夫的位置?”崔玄问。

苏彧往后靠了靠,把头顶在湖心亭的柱子上,将崔玄束好的头发又蹭乱了,“暂时不会让他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朕是想把御史大夫这个位置空出来,然后重组御史台。”

程家兄弟虽然有一腔热血,不过到底在京城没有根基,想要寻到一些隐晦的证据并不是那么好找的,所以苏彧第一时间想到了崔玄。

当然,她确实不想让李家彻底没了,也不想崔玄与其他世家决裂,如今崔玄与世家之间的关系,正好能够巧妙地平衡她与世家之间的关系。

崔玄盯着她的长发看了半天,难得对苏彧说了狠话:“陛下若想臣出手帮程晋文,就不要再把头发弄乱了。”

苏彧笑得两眼如月弯,主动转过身来,让崔玄为自己梳发,“行简再为朕梳一遍,朕保证这一次不东靠西靠了。”

崔玄重新为苏彧整理好头发,再次撑船回去的时候,苏彧坐得端端正正,一双眼眸朝着他眨巴眨巴,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他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明知道她这个样子是有求于他,可他却没法拒绝。

不过御史大夫是朝中老人,惯会见风使舵,的确难以担当起监督百官的重责,将他拉下马也是应该的。

崔玄如是想着。

眨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谢以观于前两日从钱塘回来,赶上了中秋佳节团圆之日,特意进宫一趟,将从江南带回来的月饼与梅子酒带给苏彧。

大启的中秋本就有三日假,他回府休整了一下,与谢父谢母以及谢以欣一道过节。

谢母见到圆月潸然泪下,泪眼汪汪地看向谢以欣,谢以欣便知大事不妙,谢母这是又想给她寻婚事了,她连忙说:“阿兄尚未成亲,家中没有新妇陪着阿娘,女儿是担心阿娘无人陪伴,阿娘不如再留女儿几年。”

谢以欣这话提醒谢父谢母了,他们将指责的目光落在谢以观的身上。

谢以观:“……”

他抬头望了望天上明月,连忙说:“我还有急事要寻陛下。”

谢父冷笑:“这个时辰去寻陛下?”

“尚未宵禁,还能入宫。”谢以观从容地说。

不等谢父再开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谢父大骂“不孝子”。

谢以观怕回去之后,谢父谢母又要提他的婚事,索性便厚着脸皮在宫中躲了两天。

他本做好他住进皇宫,崔玄也会来的准备,却没有想到这一回,崔玄十分沉得住气,居然两天没来寻皇帝。

倒是程赫元进了一次宫,与皇帝聊了许久。

而后八月十八朝会时,御史中丞程赫元便弹劾御史大夫监守自盗,收受官员贿赂。

御史大夫是李家家主李见行的堂弟,他自是要出声维护,然而程赫元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传了证人当堂对簿。

苏彧当即下令押住御史大夫,又派兵前去御史大夫府上,果然搜出了证人所说的赃物。

李见行也无法再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御史大夫被押进大理寺的牢里,他回去越想越不对劲,程赫元一个刚上任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会查得如此仔细?

除非是有人在暗中帮程赫元。

李见行一下子就想到,这几日谢以观特意从钱塘赶回来,还进宫小住了两日,绝对是有猫腻!

他恨得咬牙切齿,然而御史大夫刚出了事,他同为李家人,自然不能马上就在朝堂上与谢以观针锋相对,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第二日朝会,李见行称病不上朝,悄悄守在宫门外,等到谢家马夫去解手,立刻上前卸了谢家马车的一个车轱辘。

谢以观下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马夫愁眉苦脸,他再看向那缺了一个车轱辘的马车,有些疑惑,他这段日子都不在京城,没有得罪任何人。

崔玄也正好从宫中出来,对于谢以观那缺了车轮的马车视若无睹,目不斜视地从谢以观身旁走过去。

谢以观对着崔玄的背影眯了眯眼,崔玄应该干不出偷人车轱辘的事来……

第162章

崔玄上了马车,他的马夫悄声对他说:“郎主,谢尚书家的那个车轱辘是李家宗主偷的。”

他一直就在马车上候着,大约都是世家的关系,李见行做事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他。

崔玄淡然回答:“莫要多管闲事。”

马夫挠了挠头,是错觉吗?总觉得他家郎主好像早就知道是谁干的。

崔玄本来是打算就这样放任李见行对付谢以观,横竖也没让谢以观怎么样,谁知道谢以观转头就去皇帝那里卖惨,让一向抠门的皇帝赏了一个新车轮给他。

尽管只是一个车轮,但也是皇帝的赏赐之物。

崔玄便有些坐不住,直接去了李府,冷着脸警告李见行:“李大夫身为御史大夫却明知故犯,你也是知道圣人的,圣人如今只是要定李大夫一个人的罪,但若是李家主参与过多……”

李见行没敢有大动作,就是吃不准皇帝究竟是只定御史大夫一个人的罪,还是要借机向整个李家发难,听到崔玄的警告,他反倒安了心。

他与御史大夫有兄弟情是不假,但是也不愿意为了御史大夫搭上整个李家。

李见行还是多问了一句:“那我那堂弟,圣人是打算……”

崔玄淡淡地说:“自是按大启律法来。”

李见行松了一大口气,按照大启律法,御史大夫所贪墨的数额还构不成死罪,也就是流放岭南,到底还是留着一条性命。

他想了想苏彧之前的行事风格,他也不去找大理寺卿求情,而是进了宫,向苏彧直接求情,并且表示李家愿意捐出良田千亩,为御史大夫赎罪。

不得不说,李见行还是有一些眼力见的。

苏彧欣然接受了他捐的千亩良田,大笔一挥,御史大夫从原本地流放岭南改成了流放原州。

她说:“且让这些做过京官的人都去边境看看,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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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里的将士与百姓是如何生活的。”

李见行:“……”不过比起岭南的瘴气,还是原州的干燥更适合京城人吧,应该。

他只能安慰李家人,只要西边的十五州收复,那原州就不是最西的边境了。

李家人还没有欣慰,突然想了回来,不对啊!要是收复十五州,那原州不就变成战场了,岂不是更危险了?!

除了李家人之外,其他官员也担心,皇帝会借这个机会清理他们这些从苏琰手底下过来的旧臣,好在皇帝处置了御史大夫之后,好像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王家家主王睿还是有些担心,担心皇帝是在温水煮青蛙,不过他觉得崔玄已经站队苏彧,并不是一个好的商讨对象,李家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也算不上一个好的商讨对象。

思来想去,他亲自去了一趟上官府,找上官绎说这件事。

上官绎自从王墨的事被皇帝敲打过后,在和王家人说话上格外谨慎。

听说老丈人亲自来寻他,他更是警铃大作,再听老丈人说明来意,他暗自吐了一口气,宽慰王睿:“岳丈不必担忧。”

被喊“岳丈”,王睿还有些不习惯,但想到是他来找上官绎,而且上官绎的女儿现在就在王家养着,王墨在官场也靠上官绎带了一把,便也默认下这声“岳丈”。

上官绎见王睿没有生气,就继续喊了他一声:“岳丈,可以仔细想想,圣人登基以来,处置掉的是哪些人?”

是所有不听皇帝话的人,想要造反的卢家与河北三镇,推脱没钱拒绝给皇帝捐钱的安州刺史。

王睿沉默了一下,苏彧的父兄皆是昏庸之辈,苏琰虽有暴君之名,实则对外软弱无力,对内让利世家,以至于当初的五大世家在京城是何等的风光,尤其是崔卢二家,更是连皇帝的命令都可以视若无睹,所以当苏彧这个新帝上台之后,把权力快速收回,让他们都有些不习惯。

上官绎提醒他:“岳丈不妨想一想从前的五大世家,再想一想现在的崔家,岳丈是想要王家的荣耀继续,还是想要王家成为第二个……”

他没说出口,却是用茶水在案几上写了一个“卢”字。

他又接着说:“恕小婿多嘴一句,大启长长久久才是世家长长久久之道,这一点崔阁老就比什么人都看得清楚。”

王睿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逐渐消失的“卢”字,再慢悠悠地在原地写上“崔”字。

五大世家里,崔家是最先与皇帝站在一起的,结果崔家依旧风光,崔玄也成了大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而卢家则是走了一条截然与崔家相反的道路,下场就是全家在太原府挖石炭。

现在的王家实力还不如造反前的卢家,最起码,王家现在没有能调动的禁军,更不要说,现在的皇帝在整顿京城十六卫之后又将各藩镇的任命权回收,实力远大于卢家造反时。

也就是说,王家要是单打独斗,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但若是联合各世家……

王睿抿了一下嘴,王家既不像崔家和卢家对禁军有所渗透,也不像韦家和裴家历代为武将,即便联络其他世家,也只能靠着别人手中的兵权,这个造反的风险可比卢家还大,实在不划算。

就像上官绎所说,要是不造反,那么世家的繁荣与大启的繁荣紧密相连,大启长长久久,世家才能长长久久。

王睿重重拍了案几,咬牙切齿地说:“可恶,为什么崔家能出一个崔行简!”

他看向上官绎,叹息地摇了摇头,上官绎虽也是寒门出身,却还不如谢以观,谢以观都当礼部尚书了,上官绎还只是户部侍郎。

上官绎:“……”这么看他干什么,他虽然比不上谢以观,但也自认为是皇帝的心腹之一啊!

王睿再想到王墨,叹息声更大了,王墨在年轻一辈里算是不错了,奈何崔玄太过耀眼,再加上王墨现在左一个圣人右一个大启,全然将皇帝和大启放在家族之上。

王睿疲惫地站起身,不过和上官绎一席话,他倒是想开了不少,他主动拍了拍上官绎的肩膀,“有空带着若娘回家中小住。”

他有些庆幸,当初他准备将王若嫁到卢家,得亏王若一定要嫁给上官绎。

他也算看明白了,哪有永远的结盟,唯有将自家搞好才是真的好,日后下辈中的女郎长大,与这些文官联姻反倒是更好的选择。

接下来的朝堂上,苏彧也明显感受到她处置了一个御史大夫,反倒让李家和王家都老实了不少。

大家都等着她让谁来做新的御史大夫,可她偏偏将这个位置给空出来了,倒是封了好几个监察御史。

今年的吏部考核又选出了二十九个藩镇观察使的候选人,谢以观在中秋之前赶回来,就是为了给这二十九个人上课。

谢以观回来之后,苏彧还让他做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在国子监增设名额,只招收节度使与地方武将官员子女,除了学经论典之外,还有专门的武将来教授武艺。

“子女吗?”谢以观重问了一声。

苏彧笑着点点头:“正好仲云还在外面,让他将这事给几个节度使带过去。”

也不要多,把一两个没那么听话的节度使子女带回京,那么剩下的便好办了。

她又叫来了崔玄,询问他:“今年年末,那二十个观察使也该回来参加吏部的考核吧?”

崔玄回答是。

苏彧说:“定一个统一的入京时间给他们,再由知微给他们上三日的课。”

他们在藩镇,难免有意志不坚定者被节度使带偏,所以还得上课,并且集体考核,看看他们这一年的变化,不适合者也需要及时调整。

崔玄没有意见,他随意瞄了一眼苏彧的书案,皇帝又在画新的图样,似乎打算做新的武器。

苏彧又拍了一下手,“将不已召回来,让他先去黠戛斯进一批陨铁回来。”

当初那批从柳无时那里打劫回来的陨铁已经用光了,她打算再打造两门大炮,还打算再做一把步枪,这些都需要铁矿,当然大启也产铁,她将大启产的铁和黠戛斯的陨铁比较了一下,质量还是比不上,既然需要花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制造震慑敌人的热武器,她必然要用最好的。

如今她有钱有权,已经不需要靠打劫别人,偷偷摸摸搞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材料买回来,关上门来搞。

苏彧昂首挺胸,一副十分阔绰的模样。

而在买陨铁这件事上,她也确实十分阔绰,柳无时一回来,她便领他进自己的私库,除了给他钱之外,还让他挑两件黠戛斯国王会喜欢的礼物,“朕想与黠戛斯友好相交,最好能直接贸易来往,他们长期给大启供应陨铁,大启可以卖丝绸给他们,这件事就托付给不已去交谈了。”

柳无时静静听着她说着,等苏彧望向他时,他的眼中满是揉碎的星光——

与崔玄努力装出平淡不同,柳无时在好感度达到99之后,眼中的爱意就毫不遮掩,就像那时候以为她是女郎的眼神一样,热忱而温柔。

苏彧:“……”

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赤/裸,柳无时红着脸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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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陛下所托,臣必竭力完成。陛下自己呢,可有什么想要的?”

他轻咳一声:“陛下莫误会,臣回来时应该快要除夕了,臣给陛下带一件新年礼物。”

他再重重补充一句:“臣自掏腰包。”

苏彧本想说自己也没有这么抠门,可是柳无时的眼中写满了期待,仿佛她随便拒绝他,他就要碎了一般。

她笑着说:“不已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不管送朕什么都是不已的一番心意。”

柳无时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亮了,就连从宫里出来,遇上崔玄和谢以观,态度都格外友好,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崔玄、谢以观:“……”可不是如沐春风,皇帝居然主动给他钱。

柳无时笑着说:“崔阁老、谢尚书,二位这个时辰进宫,怕是要在日落之后才能回去。”

崔玄瞥了他一眼,说:“我今夜怕是不回去了。”

柳无时:“?”是错觉吗?崔玄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然而却在他的语气里硬是听出了几分炫耀。

柳无时转而看向谢以观。

谢以观笑得温和,还十分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柳大夫有所不知,陛下在宫中为我……与崔阁老留了客房,若是晚了便会留我们在宫中过夜。”

柳无时:“……”

他宁愿谢以观不要解释的。

郭来东在宫门等了半天,就等到柳无时失魂落魄地走出来,他顿了一下,柳无时不是明确自己心意了吗?怎么这会儿又魂不守舍了,莫非是被皇帝给拒绝了?

他思索了一下,正想着要如何安慰柳无时,却听到柳无时问他:“你说,圣人他究竟对我有意无意?他定然是对我有意的,否则也不会将这般重要的事托付给我,可是他又为何留他们在宫中过夜……”

郭来东耐着性子听柳无时絮叨了半天,才问:“郎君又接了什么重要之事?”

柳无时说:“陛下让我去一趟黠戛斯。”

郭来东:“……”

从京城到黠戛斯再回来,那得年关才回来。

他收回之前想着要安慰柳无时的话,无情地说:“郎君也时常托属下重要之事,这与有意无意无关,只与好使不好使有关。”

柳无时:“……”郭来东是懂得打击人的。

“我知你这一年跟着我东奔西跑,比从前跑商队走的路还多,从黠戛斯回来,你便留在京中休息吧,至于年底的红包……”柳无时顿住,瞅了郭来东一眼。

郭来东当即改口:“圣人身边那么多人,唯独选中郎君去黠戛斯,除了好使之外,必然还有其他用意。”

柳无时这才笑着说:“今年你辛苦了,年底少不了你的好处。”

黠戛斯路途遥远,柳无时要赶在入冬之前过去,所以他没在京城逗留,隔日又进宫与苏彧告别了一番便出发了。

倒是尉迟乙完成了苏彧给的任务,带着田伯耘、赵渠生要回京,他事先还给苏彧送了封信,表明自己应当五日之后便能返京。

然而就在他返京之前,苏彧收到了从原州送来的八百里急报。

由于逻娑从去年开始到今年秋一直在内战,所以导致了逻娑境内的收成不好,不管是逻娑王还是奴氏家主都十分缺粮草,于是他们统一将目光瞄准了大启。

元氏姐弟说,奴氏家主已经与逻娑王协议停战,并准备在冬日来临之前,突袭原州。

第163章

以前逻娑一直有秋季来大启“打秋风”的习惯。

前些年有尉迟乙守在西境,逻娑收敛了不少。

只是今年,逻娑王和奴氏打了太长时间,年轻的平民与奴隶都被送上了战场,没有人种地。

不单单如此,被留在土地上的平民与奴隶承受不了压在身上的层层盘剥,在逻娑王掌控的南方与奴氏占领的王都都爆发了大小不同的起义。

对于本来就收成不好的逻娑无疑是雪上加霜。

所以不管是逻娑王还是奴氏家主,如今都是差不多的焦头烂额,只能协议停战,贪婪的目光一致投向就在他们隔壁的大启身上。

大启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座堆满粮食的粮仓。

八百里加急的密信,苏彧是在宵禁之前收到的,她连夜将姚非名、崔玄和谢以观召进了宫里。

将信摆在三人的面前,而她就这样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人之中,姚非名年岁最大,却是第一个跳出来的,“陛下,虽然等不到明年夏季收小麦的时候,但是如今的国库也能支撑我们收复西境十五州了,不仅能收复十五州,还够打到逻娑王都的。实在不行,我勒紧裤腰带,明年后年的俸禄都不要了,全当做是捐于这次打逻娑。”

比起年轻一辈,十年前的姚非名已经在官场。

国破山河,血流千里,而他身为朝廷命官却什么也不能做,在皇帝面前说两句还被关进了大牢里。

那时候,他在大牢里就想着,他和皇帝废什么话,他一个四肢健全的大启男儿,就应该单骑去边境,便是战死也好过被关在大牢里的窝囊。

十年过去了。

姚非名没有忘记那时候的愤怒,甚至更加激动,因为他如今兼着户部尚书,更知道现在的国库是能让他们打逻娑的!

苏彧斜了他一眼,笑着问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崔阁老和谢尚书觉得呢?”

崔玄回答得很简单:“那便开战。”

他们不怕逻娑。

谢以观想得就比较多了:“如今已过中秋,很快就要入冬了,不利于我们长期作战,最多只能保住原州,若是想要攻下逻娑王都,还得等到明年开春。”

苏彧:“……朕对逻娑王都没有意思。”

谢以观看向苏彧,用眼神询问她,陛下不是要成为天下霸主吗?

苏彧摇头:“朕只想拿回本该属于大启的,让大启百姓能够安稳度日,吃饱肚子。”

谢以观低头轻笑:“臣明白了,臣愿请缨做监军,同大军一起前往原州。”

苏彧同意了,“现在在潼关守着的都是尉迟将军的旧部,对西境情况了解,将他们调过去跟随尉迟将军一起去西境,不过他们也不能再叫尉迟军了,得改名。”

三个人一起看向苏彧。

苏彧说:“就叫征西军,封尉迟将军为征西大将军,封谢尚书为征西监军使。”

崔玄和谢以观都已经熟悉苏彧的风格,觉得苏彧封得很正常。

倒是姚非名委婉地提醒苏彧:“陛下,我们都憋屈那么多年了,而今重振旗鼓,大军怎么也得起个威武一点的名字吧?征西军是不是过于简单了?”

苏彧点头,从善如流地改了名字:“那就叫做威武征西军。”

姚非名:“……”皇帝要不要这么敷衍?

谢以观拉了一下姚非名的袖子,皇帝就这水平,姚非名何必为难人?

崔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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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姚非名回头瞪了一眼拉他袖子的谢以观,又震惊地转过头看向崔玄,这两人一个是大启最年轻的状元,一个是大启最年轻的宰相,皇帝起的这暴发户一样的名字,他们也能跟着附和?崔玄不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吗?他是怎么能昧着良心夸出来的!

苏彧想了想,对谢以观说:“那二十九人本来就是要去藩镇做观察使的,现在就跟着你一起随征西军去边境,提前见识一下,也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这么实地看一番可远比纸上谈兵要实用许多。”

姚非名提醒了苏彧一声:“陛下,是威武征西军。”

苏彧问:“不能简称为征西军吗?”说五个字怪拗口的。

过了不惑之年的老臣却是吹胡子瞪眼,十分坚持地说:“威武决不能少。”

苏彧:“……”倒是看不出来姚非名还是一个热血中二中年。

她十分配合地说:“谢尚书自拟一道封你为威武征西军监军使的圣旨,再将那二十九人带上,明日一大早就带着圣旨去和威武征西大将军会合,不必特意回京了,直接去原州。”

尉迟乙还没有回到京城,就遇到了来传旨的谢以观,他接过圣旨,回头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就调转马头,先是前去潼关,调了一部分原本的尉迟军随他前往原州。

许久未见的尉迟军老军师吴海升激动万分,就是没有在尉迟乙身旁看到尉迟佑,他问:“阿佑呢?”

尉迟乙没有丝毫犹豫:“阿佑自是要保护陛下。”

吴海升愣了一下,再看向尉迟乙。

而今的尉迟乙更加沉稳,浑身的气度自是不必说,但是他总觉得尉迟乙看上去有几分不一样了。

吴海升又戒备地看了一眼谢以观。

反倒是尉迟乙和他说:“谢监军使是自己人,军师不必拘谨。”

尉迟乙命人将田伯耘和赵渠生送回京城,他便直接领兵从潼关出发,前往原州——

十年前,逻娑大军杀光了原州守军,一路从原州杀到潼关,而今他自潼关前往原州,欠着的血债终将要还回去!

尉迟乙到原州时,逻娑那边奴氏还正在与逻娑王谈判,他们虽然协定停战,然而互不信任,生怕对方在自己的背后捅一刀,所以到底让谁打前锋各执一词,最后折中一下,两军齐头并进。

逻娑王和奴氏家主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讨论来讨论去,就延误了最佳战机。

尉迟乙到原州之后,先是密信给元氏姐弟,不要再给大启传递消息,适当的时机他会寻人与他们接应,而后又派出斥候打探逻娑军的消息。

他收到斥候的消息,当着众人的面将皇帝送给他的沙盘摆开。

然后热情地朝苏承影招手:“阿影,你快看看陛下送我的这个沙盘是不是和陛下自己用的那个一模一样?”

苏承影:“……”他默默抱起他的承影剑,假装自己是个哑巴,不应尉迟乙。

苏承影不应他,尉迟乙就拉住谢以观:“谢监军使来来来,我们一起看,我当初也就和陛下随口提了一下想要个这样的沙盘,没想到陛下当真给我做了一个。”

谢以观笑了笑。

尉迟乙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问谢以观:“陛下可有送谢监军使什么东西?说出来,也让我们这些粗人羡慕羡慕。”

谢以观笑了笑:“将军不在京的这段时间,陛下送了我马车……”

他马车上的那个车轱辘确实是苏彧赠送的,四舍五入一下,也就等于送了他马车吧。

尉迟乙嘶了一声:“谢监军使提醒我了,我这骑兵的马匹全是陛下特意从漠北买回来的,外人都说陛下抠门,那是他们不了解陛下,陛下对我、对我们最是大方。”

谢以观:“……”

他想了一下,好像确实,苏彧对别人都有点抠,唯独舍得给尉迟乙花钱,从武器到马匹。

他垂下眼眸笑着想,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尉迟乙这么欠揍呢?

谢以观不想再和尉迟乙纠结这个问题,转移话题,将手指向沙盘:“逻娑军从这里到原州起码还要四日,而且他们既然要偷袭,自然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也多会选择夜间发动进攻,我们何不加以利用?”

尉迟乙却是看着谢以观的手指移到了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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