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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来接我
这个点进小区,全是锅碗瓢盆的声音。
江一眠走到六楼时,房东老太太的门开着,似乎在炖汤,飘出来的味道很香。
或许是错觉,江一眠竟觉得这味道好似带着家的感觉。
老太太是听到有人上楼,想着是不是自己的租客,所以出来一看,果然是。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脸上笑开了花,“小江,吃饭了吗?进来一起吃。今天菜市上的猪大骨降价了,我买了好多呢。快进来。”说着她就出来招呼人进去。
江一眠连忙推辞,“谢谢您,我吃过了。”
老太太其实已经看不太清江一眠的脸了,他还是笑着说,“你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就是太瘦了。我看你好像晚上不住这儿,每次来也是待一会儿就走了,好几次想叫你吃饭,发现你都不在。”
她叹了口气,又继续说,“我孙儿比你小一些,也是这么瘦,每次让他吃饭跟要了他命似的。这又有段时间没来看我了,有时候啊,饭菜都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人,吃不完。又舍不得扔,只能搁冰箱里。要是遇到胃口不好的时候,得吃好几天。”
江一眠看着她无法聚焦的眼神,心中柔软之地一阵酸涩。
他挽住老太太的胳膊,扬起个笑,“陈奶奶,我原本是吃了饭来的,可您炖的肉太香了,那我就厚着脸皮蹭一顿了?”
陈老太太高兴坏了,连声说好。
江一眠没有跟这个年纪的老人相处的经验,他不知道别的老人怎么样,只是觉得陈奶奶特别孤独。
陪她吃顿饭,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但她一定会开心一下午,或许更久。
这顿饭如江一眠预料的那样,陈奶奶笑得都合不拢嘴,看上去胃口也很不错。江一眠虽然不饿,也还是把她给自己夹的满满一碗猪骨肉吃得干干净净。
味道很好。
也或许是老人做出的饭菜,总有一种岁月沉淀的滋味儿,让江一眠吃得心安。
其实这样坐在一张小桌子上和人吃饭的日子,对江一眠来说已经很久远了。从前世父亲去世时算起,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
这种没有家的日子,他已经过了二十三年。
虽说前世傅承焰什么都给了他,也努力给他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可他全然不觉,现在想来也只有遗憾和心疼。
一顿饭吃完,陈奶奶已经跟江一眠约好后面一个月的饭了。
江一眠笑着答应,说他来买菜,陈奶奶强烈拒绝,说他太客气。江一眠说如果白吃白喝,他就不敢再来了。陈奶奶这才作罢,说他能来就好,其他的就任他去了。
两人说说笑笑,聊了会儿天,主要是陈奶奶在碎碎念,江一眠在耐心听着,一边听一边收拾桌子洗碗。中途陈奶奶几次想插手,都被江一眠用“不敢再来蹭饭”这句话“威胁”得作罢。
从陈奶奶家出来已经将近两点了,江一眠上楼开始做脱敏训练。
这次比上次进步许多,一开始只能抚摸秦霄的照片五秒,然后是十秒,半分钟。
一小时后,江一眠从墙上扯下一张秦霄的照片,看了会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一点一点剪掉四周的边缘。
一如,一点一点剪掉秦霄的棱角。
他动作很慢,仿佛他前世在傅承焰送他的花园里修剪花枝一般,慢条斯理,却下刀精准。
良久。
江一眠举起照片,在从阳台斜斜照进客厅的阳光下,细细审视着照片边缘。
四周的棱角都被修成了圆角。
江一眠用指腹摩挲了下,圆滑不割手。
很好。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将尺寸修剪得如卡片大小的照片,放进了钱夹的透明层里。
*
从清泉三苑出来,江一眠给傅承焰发了微信,让他晚上别来接,然后回到琴行练琴。
意外之外的是,一直到晚上离开都没再见到安宇和林澜。江一眠也不在意,挎上包在琴行外拦了一辆计程车。
目的地不是秦家,而是城西一条只在夜里开放营业的风情街,那里龙蛇混杂声色犬马,是无数男人沉醉的不夜城,也是销金窟。
前世,江一眠被秦霄扔出私人别墅后,傅承焰一开始并没有隔绝有关秦霄的消息。一开始,江一眠是能从报纸和手机上看到秦霄的。他时常坐在轮椅里,早饭后吃药时,等着开水变温的过程中,会随意翻看报纸打发一下时间。
往往头版头条都是,秦家与神秘豪门林家联姻,秦氏集团如日中天,秦家掌权人美人在怀,坐拥两大豪门资产,风光无限。
秦霄的人生之所以后来能那样辉煌,林家成就了他一半。
林荞嫁给秦霄后没多久,林家费劲千辛万苦寻回的小少爷就意外身亡了,林家的资产自然就落在了秦霄手上。
那时候江一眠只是粗略扫了一眼,没注意那位小少爷叫什么名字,但林荞的脸他是记得很清楚的。
而在琴行外第一次见到林澜的时候,江一眠没什么感觉,直到今天中午吃饭时。
这一次近距离地与他对视,江一眠才觉得,他的眉眼与林荞有七八分相像。
原本江一眠也打算去接触接触现在还并不认识自己的林荞,但现在要做的,是先确认林澜是不是林家还没寻到的小少爷。
车子在街口停下,江一眠下车,一抬眼,长街霓虹闪烁,流光频频,来往的男女搂腰搭肩,暧昧非常。
他抬脚踏入,街道两边歪歪斜斜站着的,不乏发色夸张轻浮吹着口哨的年轻混子,还有主动搭讪,或者说招揽生意的浓妆艳抹但身材极好的女人,更有在街边路灯下情难自控激情热吻的男女,或者男男。
江一眠走在这条街上显得格格不入,又极其引人垂涎。
一路上好奇的,探究的,想接近的,还有胡思乱想的,各种各样的眼光都往江一眠脸上和身上投过来。
江一眠不甚在意,这里没一个人能把他怎样。
只是不紧不慢地往里走着。
他的目的地并非是街道两边的各种场所,而是长街背后一家调查公司。
这条路,前世他在夜里走过很多次。
都是为了替秦霄办事。
重生后,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充斥着脏乱交易的地方,这一次,他是为了自己。
穿过长街,在尽头处左转,直行两百米,进入一条昏暗狭窄的巷道。
那家调查公司就在巷道的左手边。
大门掩映着,江一眠推门而入。
里面简单到可以用简陋来形容,进门左边墙面上挂了个边缘发黄的圆形塑料钟,右边角落里搁了一台老款桶上置饮水机。
狭小局促的空间内摆了一张漆面斑驳的小型办公桌,桌上立了个牌子“总经理:黄有德”,标准的打印字体。还有两把同样掉了漆的红木椅子,一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在桌子后边坐了一把,嘴里叼着烟,正觑着眼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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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明朗的灯光下瞧一块有些年头的怀表。
听到动静,他都没看一眼来人,中气十足地招呼了声,“坐。”
江一眠拉开跟前的红木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查人还是查公司?”黄有德叼着燃了一半的劣质烟随口一问,烟灰掉落一截,无声砸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江一眠眸色淡然地看着人,嗓音也一样平淡,“有两单活儿,都是查人。”
黄有德这才收了怀表,正眼看江一眠。
他锐利的眸子闪过一缕亮光,用力吸一口烟,然后摁灭在烟灰缸里,接着笑起来,“查谁?”
“樊城豪门林家失踪多年的小少爷。”江一眠身体微微前倾,与他对视。
“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黄有德问。
“没有。”江一眠说,“你需要帮我确认一位叫林澜的男青年,是不是林家失踪的小少爷。如果不是,请帮我找出本人。”
“这个林澜现在在哪儿?”
“他住哪里我不清楚,但他周一至周五在博艺琴行上课。”
黄有德点了点头,又问,“你要查的是另一个人是谁?”
江一眠默了默,然后开口,“关于这个,我只能提供一个信息。”
“什么?”
“他们一共二十人,名字与身份未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都与燕城秦家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黄有德差点被口水呛到,克制地咳了两声,然后问,“你说多少人?”
“二十。”江一眠又重复了一遍。
黄有德怔住。
“如果你接不了,不用勉强。”江一眠说。
黄有德一秒回神,“接。当然接。”
“你别看我这地方小,但我和我的团队都相当专业。别说二十人,就算是两百人,我也给你挨个挖出来。”
江一眠自然知道他的实力,前世也见识过他的非常手段,不然也不会直接来这儿找他办事。
“行。”江一眠起身,朝他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黄有德连忙双手握了上去,二十一个人,他这儿查人按人头算,这可是一笔大单啊!
事情敲定,江一眠给他转了一万定金,剩下的办成之后再给。
从巷道里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了。
深夜里,前面这条风情街才完全复苏。
江一眠抬脚走在街道正中,与两边的建筑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有点冷,他裹了裹风衣。
不时有男男女女走到他身边搭讪,只要不过分,他都一一婉拒。绝大多数人被拒绝就识趣地走开了。
有好打发的,自然就有难缠的,自以为是不信邪的。
左前方有几个外国人正喝着酒窃窃私语,不时传出哄笑声,目光却始终打量着江一眠。
待他走近,一名体格魁梧的老外拎着个酒瓶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朝他靠过来。
“Hey~”
江一眠没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一旁的几个同伴开始起哄,吹口哨。
这老外觉得丢了面子,追上去要抓江一眠的肩膀。可他伸出的手将将碰到江一眠肩上的衣料,就被狠狠扼住了手腕的脉门。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另一只手上拎着的酒瓶瞬间落地,一边喊人过来帮忙,一边接连破音叫着“Fuck”。
那几个看戏的见自己的同伴被欺负,自然纷纷操着酒瓶冲上来帮忙。
所有人一拥而上,扬起的酒瓶全朝江一眠身上招呼过来。
江一眠一脚踹开老外,不退反进,朝着几人大步走去,挑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黄毛,旋臂压肘,那黄毛手中的酒瓶瞬间掉落,他脚尖一提,酒瓶飞回手中,猛地砸在黄毛头上。
接着像扔垃圾一样扔开黄毛,继续料理下一个。
全程不到一分钟,酒瓶碎了一地,几人接连倒下,捂着脑袋吱哇乱叫。
此时,江一眠的电话响起。
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风衣口袋摸出手机,一边踩过地上横七竖八连声叫唤的手下败将,一边慢条斯理滑开接听键。
“眠眠,怎么这么吵?你在……”
“傅承焰……”江一眠打断他,嗓音柔柔,“我有点累,你来接我,好不好?”
第62章 剩一天
挂了电话,江一眠把定位发给傅承焰。
他回头看向身后,那群挑事的人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周围围观的人也已经习惯了这条街的混乱,见没热闹可看了也早已散去。
只余地上一大片碎玻璃渣。
江一眠脚底有些抽疼。
并非受伤,而是刚刚接傅承焰的电话时踩过那些玻璃渣,久远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他难受。
前世江一眠曾被秦霄凌虐过无数次,但没成年时,那是第一次。
那时候的江一眠,以为秦霄是误会了自己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吃醋了。毕竟那天他教季深解题,两人确实离得很近,后来季深又问了他好几道大题,他都一一耐心解了。
放学后从后门出来,见到地上扔着秦霄的校服,江一眠就知道他应该是看见了。于是捡起衣服,急着去跟秦霄解释,在校门口匆匆和季深告别后,他就打车飞奔回去。
没找着人又返回学校,去了秦霄翘课时爱去的江边,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人。
江一眠了解秦霄,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模样。所以那天看到他的第一眼,江一眠就知道他很生气,且这次的怒火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燃烧得更猛烈。
而季深因为自己,正在无端地承受着秦霄的怒火。
这是自己跟秦霄之间的事,江一眠没想到会让旁人受伤害。所以他自然要救季深。
一开始他是求秦霄放过季深,秦霄却说,“江管家,你人都是秦家的,拿什么求我?”
江一眠问秦霄要怎样才能消气,秦霄眸色阴冷地瞥着他,笑得阴鸷,“你让我这么难受,那你也应该遭受同等的难受,这叫——将心比心。”秦霄突然大笑起来,“江管家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个不懂吗?”
此时,季深承受不住痛苦,跪倒在地。
江一眠没有别的选择。
光脚踩上玻璃渣,跟秦霄道歉。
尽管疼得要命,他也咬牙忍着,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没发出一声闷哼。
江一眠知道,每次秦霄生气,自己跟他妥协认错,他就会慢慢消气,就算面色仍旧狰狞,说话仍旧难听,但他行为上绝不会继续。
这也是多年后,秦霄一次又一次罚江一眠时,他没有对秦霄彻底失望和死心的主要原因。
江一眠也很清楚秦霄对自己有着超强的占有欲,一旦自己让他觉得地位被撼动,就会发疯。所以江一眠跟他保证,永远不再交朋友。这样可以很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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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避免他发疯,伤及无辜。
其实那时候秦霄总是这样,比如走在街上,江一眠随意看了一眼路过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让秦霄抓狂。不过那时候他应该是克制了,虽然眼里燃烧着怒火,但没有对江一眠动手,只是捧着江一眠的脸,笑容阴鸷地说,“江管家,你不能看别人,只能看我。我才是你的主人。”
但这一次,可能是江一眠和季深的接触在秦霄眼里看起来太过亲密,大大超出了他能忍受的范围。所以才会疯成这样。
那是江一眠第一次对秦霄感到害怕。
一开始江一眠并未察觉自己心底是惧怕秦霄的,直到后来事情过去了,他回秦家继续照顾秦霄了,秦霄也巧舌如簧地把他哄好了。
一切看似恢复如常,可江一眠那段时间却开始时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满身是血地在江边踩玻璃渣,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江一眠脚上伤好了一两年之后,他也偶尔会做这样的噩梦。
好似潜意识总在提醒他,此刻对他笑着的秦霄,是切切实实狠狠伤过他的人。
脚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让江一眠有些站不稳,他慢慢走到墙角,背靠墙壁缓缓滑坐下来,双臂环住膝盖,将头埋了进去。
周遭闪烁着暧昧的霓虹,衣着暴露扭着腰肢招揽生意的性感女人,时不时有男人或者女人被按在街边的墙上激吻。
只有江一眠孤身一人,缩在墙角。
傅承焰赶到的时候,快步进入长街,目光四处搜寻,掠过远处一地的碎玻璃渣时,才发现瑟缩在一旁墙角下的脆弱身影。
他大步跑过去,单膝跪地,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疼惜地问,“怎么了眠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傅承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他视若无睹,眼中只有江一眠。
感受到爱人的体温,江一眠环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
良久,才问,“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吗?”
他声音小而含糊,更惹人心疼。
傅承焰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没有问的必要。因为不管你在哪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来接你。”他吻了吻江一眠的额发,“这点不会变。”
他抱着人大步走出长街。
不论是对江一眠绝对的信任,还是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亦或是他就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都会让傅承焰第一眼关注他的情绪和状态,接着是有没有受伤。似乎他曾多年如此,早已在骨子里形成了条件反射。
走到街口,傅承焰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
“今晚跟我去酒店,好吗?”他理了理江一眠有些乱的额发,温声询问。
“别回秦家了。”他吻了吻江一眠的唇,浅尝辄止。
江一眠点点头。
副驾车门关上,傅承焰进入驾驶位启动车子,打开舒缓的钢琴曲,让江一眠放松。
凌晨一点的城市,除了那条风情街,其他马路上都没什么行人,车也很少。
但傅承焰还是开得不快,一直平稳前行。
他不知道江一眠发生了什么事,有可能和人起了冲突,但他身上又没有一丝伤痕。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刚好路过,看见了那一地的碎玻璃,所以受了刺激。
不论是什么情况,江一眠不说,他就不会问。有了上次在酒店发生的争吵,他很清楚江一眠是个很有主见且自尊心极强的人,所以他不会再明着插手他的事,即使要插手,也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也相信,如果江一眠对他足够信任和依赖,他不用问,江一眠自然会说的。
可看着此刻靠在座椅里睡着的江一眠,他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方向盘。
心疼。
车内空调开得不冷,但傅承焰仍旧忍不住担心江一眠冷,靠边停车,脱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然后又才打着方向盘,继续往前行驶。
音乐早在江一眠睡着的时候就关掉了,现在傅承焰一边专注开车,一边静静听着江一眠平和的呼吸声,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这种踏实感,除了已故的父母,无人给过他。
*
车子驶入酒店地下车库,停进专用车位。
傅承焰解开安全带,看了一会儿还没醒的江一眠,然后才下车,把人拦腰抱了出来,进入专用电梯。
电梯上行,江一眠靠在傅承焰的肩头,没有睁眼。
过了会儿,他往傅承焰的颈侧蹭了蹭,小声叫着傅承焰的名字。
“我在。”傅承焰温声回应。
江一眠双手攀住他的脖子,闭着眼问,“我是不是太脆弱了?”
“脆弱好啊。”傅承焰抱着人大步踏出电梯,“招人疼。”
“会不会显得我很没用?”江一眠又问。
“你不用有用,一切有我。”傅承焰刷脸进屋,把人抱进次卧。
“可你不会一直在我身边。”江一眠睁开眼。
傅承焰刚好把他放到床上躺着。
两人一俯一仰,四目相对。
良久的沉默后。
“我会。”傅承焰再次开口。
江一眠眼中开始闪烁起微光。
“我会一直陪着你,即使以后分开了,你一个电话,我也随叫随到。”
光芒熄灭。
江一眠眼中湿润,偏过头,不再看傅承焰。
“对不起,”傅承焰双手撑在他身侧,“我不想骗你。”
“即使你因此不愿跟我再继续,我也认了。”
江一眠没说话。
傅承焰等着他开口。
最后什么也没等到。
“我去给你放水,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些。”傅承焰起身,走进浴室。
浴室门没关,很快有“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出来。
江一眠目光投在天花板上,眼中的湿意已经隐去。
答应交往的时候,傅承焰承诺的是一年。
他知道傅承焰在为自己改变,只是目前并没有跟他厮守一辈子的打算,可总是忍不住问。
问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心里又难受。
江一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来。
既然决定交往,就别再患得患失了。
江一眠,你就洒脱一次。
不是还有一年吗?
好好珍惜这一年,如果注定要分开,他也一定能做到体面地退回原点。
江一眠在心底暗暗想着,又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
如今一脆弱就想躲进傅承焰的怀里,这样的自己,真到了不得不分开的那天,又该如何自处……
水声戛然而止,应是放好热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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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眠挥去脑海里的担忧,没有睁眼,静静等着傅承焰的脚步声出现。
一如前世,他每天傍晚都会在花园里等着傅承焰走近时那样。
脚步声响起,江一眠一时有种分不清前世还是今生的错觉。
他安静闭着眼,等着傅承焰来抱自己。
傅承焰走近后唤了声“眠眠”,没有回应。
他又唤了几声,江一眠才从回忆里抽离。
缓缓睁开眼眸,望向傅承焰满目柔情的眼底。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傅承焰温声问。
江一眠点头。
任由他将自己从床上拦腰抱起,走进浴室。
浴室内,傅承焰把人放在浴缸边缘的台面上坐好,单膝蹲在江一眠身前。
“眠眠,我来帮你,好吗?”他嗓音温柔,带着哄人的语调,“放心,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会趁人之危。”他握住江一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只是你今晚看起来很累,我心疼。”
江一眠看着他,心里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傅承焰说,“你知道,我一向舍不得强迫你,”他拉起江一眠的手,吻了吻,“任何事都是。”
江一眠眸光流转,浅棕的眼眸里倒映着傅承焰的身影,空气很安静,只有浴缸里的热气在无声缭绕。
突然,江一眠身子压低,环住傅承焰的脖颈,在他耳边乖顺低语,“好,你帮我。”
傅承焰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搂住他的腰,将人扶正,开始替他脱外套。
然后解衬衫扣子,接着是西裤扣子,……
剥干净后,把人抱进温水里泡着,叠块毛巾垫在江一眠脑后,让他闭目躺好,然后开始仔仔细细地替他擦洗身子。
日思夜想的漂亮身体在傅承焰面前展露无疑,甚至任他摆弄。
要说完全心无杂念,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每次江一眠脆弱的时候,傅承焰对他更多的是疼惜罢了。
那张照片里,年少的江一眠赤脚踩在碎玻璃上。傅承焰看到的第一眼,就恨不得将秦霄碎尸万段。
而这样的伤害,肯定不止一次。不然当初江一眠应激反应时,也不会做出挨打的姿势,浑身颤抖,明显害怕到了骨子里。
可奇怪的是,傅承焰几次三番地查秦霄,除了江一眠十三岁这一次,再也没有查出第二次。
傅承焰就像在心脏上挨了一记闷棍,又闷又疼又暴躁,偏偏还得顾及江一眠的感受,对此事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秦霄他是一定要收拾的,但绝不能再让江一眠看出端倪,他不想跟江一眠吵架,吵完他比谁都心疼。
傅承焰半俯着身,用湿毛巾擦着江一眠的脖颈,不知是害羞还是热气蒸腾的作用,江一眠从脸上到脖颈上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白里透粉的皮肤就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格外诱人。他喉结滚了滚,接着擦胸膛。温热的水刚好没在胸口,那被密集红痕覆盖的两处,在水波荡漾里若隐若现。傅承焰突然收回手,单手扶着浴缸边沿,紧紧攥着毛巾。
毛巾里的水,随着力道的加重,凝珠成线,水流哗哗,砸在水面上动静格外地大。
江一眠缓缓睁开眼眸看他,湿漉漉的手慢慢抬起,然后快速而精准地攥住傅承焰的衣领,一把将他拉低,眸色迷醉地看着他的唇。正要索吻,傅承焰一把从水中捞住江一眠湿滑紧致的腰,将人搂坐起来抵在浴缸一侧的玻璃幕墙上深吻。
城市上空没有霓虹,只有漫天星辰。
江一眠双手被傅承焰十指紧扣按在玻璃幕墙上,极尽品尝。
吃够了,他翻了个身,脸颊和胸膛抵在被身体贴热的玻璃上。
大手按住了腰,却始终没有下一步。
江一眠意乱情迷,唇齿间呼出的热气氲湿了半敛的睫羽。
傅承焰终是没有下手,勾住他的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抱歉眠眠,我有些着急了。”傅承焰一手搂住江一眠的腰,一手握住他泛粉的脖颈,让他侧过脸来,轻轻柔柔地尝他的唇,“就剩一天了,我等你。”
在情。欲的烧灼下,江一眠本来已经妥协,听他这么说,反而因为刚才自己的模样羞得见不了人。
他转身把红透发烫的脸埋进傅承焰的胸膛里,小声说,“抱我上床,我想睡了。”
傅承焰将人靠自己肩头,一手搂住他的屁股,一手扯过浴巾替他擦干后背和大腿的水,然后将人架在腰上出了浴室。
把人放进柔软的大床里,裹好被子,眷恋不舍地接了个吻,才放人睡觉。
傅承焰离开时深深地看了一眼侧身蜷在被子里的江一眠,然后轻轻带上房门,给吴巡发了条信息后,回主卧冲了个冷水澡。
第63章 陪陪我
傅承焰走后,过了会儿,江一眠才揭开被子把脑袋露出来。
眸色淡淡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黑夜。
侧躺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远处夜空零星的星辰,他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趴在玻璃幕墙上的样子,又瞬间红了脸颊。
前世他和傅承焰做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会这样害羞的。也从来不会想和傅承焰做。爱,只要他身体状态好,每天都是傅承焰在索取。他迎合傅承焰的喜好时,也会有强烈快。感,但过了就不会再去想,每天与傅承焰生活在一起,却从来没想过他一次,哪怕是为了生理需求,也没想过。
而重生后,每次跟傅承焰有亲密接触,自己就脸红腿软,脑海里浮现出前世和傅承焰做。爱的各种画面,无法自控地想傅承焰,想他的身体,想他的力道。
爱一个人真的会让另一个人失去理智,起码江一眠目前是这样的,几次三番想不顾一切和傅承焰做,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
突然,他不知道该为傅承焰保持的一丝理智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傅承焰没有和他做,到底是爱他,还是不够爱他?
江一眠突然觉得自己过于敏感过于难伺候了,他拉起被子又将头蒙起来,闭上眼努力入睡。
但这种别扭的感觉让他心里闷闷的,越不去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傅承焰。
终于,他受不了了,掀开被子,深呼几口气,下床。
叮——
手机响了一下,江一眠拿起来解锁后,屏幕上已经十几条未接来电了,他点进通话记录,大部分是秦汐打开的,中间穿插了几条秦霄的。
江一眠返回主屏幕,点开同样有几十条未读消息的微信,他率先点开秦汐的聊天界面,里面一连串的消息都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零零碎碎说了些别的,诸如——
“大哥的风波算是过去了,爸爸似乎也对他更器重了,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去津城,说是不出意外可以开工了。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晚上还让厨房备了宴,算是简单地庆祝了下秦家渡过难关。我本来是要叫你回来的,但正给你打电话呢,爸爸就打断了我,说你最近可能需要静一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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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打扰你。我就不懂了,以前不论是普通地吃个饭还是家宴,爸爸总是会想着叫上你,怎么突然就变了?唉,江管家你到底在哪里呀?”
原来,这段时间没有收到秦卫国的任何电话,是因为他和秦霄一样,把自己卖给傅承焰了。
虽然知道自己深受秦卫国的养育之恩,但突然发现这个事实,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自父亲去世后,江一眠进入秦家,秦卫国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如师如父般的存在。
给他吃穿,供他念书,教他做人做事的道理,从来不打骂他,虽然偶尔他犯了错,秦卫国也只是语气重了些,且过了就算了并不会怎么责罚他。
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让江一眠敬重多年的长辈,竟然也会卖了他。
但冷静下来分析一下,也是,前世因为他和秦霄的事曝光,秦卫国第一反应就是把他送出国,就可以看出秦卫国对他的好,是建立在他对秦家没威胁的基础上。
秦卫国的底线是秦家。
玺戫
能用他的身体,换秦家的继续繁荣,如果说秦霄会犹豫一下,但秦卫国理应是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出去的。
毕竟这样,也可以彻底断了他和秦霄的关系,绝了秦霄的念头。而他虽成了傅承焰买来的商品,但傅承焰并未要求他离开秦家,也没限制他的自由。所以不出意外,以他的性格,依然会替秦家做事,甚至依然会留在秦霄身边辅佐帮衬。
这对秦卫国来说,简直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决定。
江一眠点开对话框,开始打字,手指有些颤抖,他打得很慢——
【小姐,我今晚不回来了。老爷说得对,我确实需要静一静,最近您就别担心我了,好好练舞,早点休息,别总熬夜等我。】
然后退出和秦汐的聊天界面,点开秦霄的微信。
【江管家,你在哪儿?】
【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话想跟你说。】
【别跟我赌气了,好不好?】
【你要是不愿当面跟我谈,我们也可以在微信里谈。】
【我想告诉你的是,关于把你送给傅承焰这事,是我的错,但是秦家面临破产,我没办法。我会感激你一辈子,也会好好对你,不会再伤害你了。】
【江管家,我不在乎你和傅承焰做了,真的。我今天想了很久,我很确定我可以接受这样的你。你别再疏远我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傅承焰风流浪荡玩得花,但他从来不会跟谁长久,都是玩腻了就扔。但我不一样,我只想要你,绝不会扔下你。】
【江管家,我真的很喜欢你。】
【很想你。】
【你别再疏远我,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你不用介意谢之繁那个贱人,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屁!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只要秦家缓过来,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江管家,我们生活在一起八年了,八年真的很漫长。我们有太多的回忆了,我始终记得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江管家,让我心动的江管家……】
【别生气了,回到我身边,以后的八年十年二十年乃至一生,都由我来照顾你,疼爱你,好不好?】
【还是不想理我吗?】
【没关系,等你回来再说。】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到了回我,很担心你。】
可笑至极。
前世将他利用干净再一脚踢开的人,竟开始跟他承诺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