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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江一眠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傅承焰的体温了。
他趴在被子里,有些疼,脑袋和眼皮都沉得很,艰难睁开看了下又闭上了眼,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傅承焰把他叫醒的。
“眠眠,你不能再睡了。”傅承焰把人扶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给江一眠穿上,“起来吃点东西。”
江一眠还是觉得很累很困,眼睛始终闭着,靠在他肩头,任由他捯饬自己。
那晚太疯狂,疼痛依旧很明显,江一眠又挪了挪屁股,尽量别压着。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坐姿靠着人。
傅承焰替他穿好后,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不怎么烫了,应该已经退烧了。
但见他身子软趴趴的靠着自己,始终没什么精神,傅承焰又吻了吻他留下痕迹的颈侧,温声问,“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要不要再来一次?”
其实那夜一次次释放后,江一眠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特别是到最后,已经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他视线终于能聚焦了,可以清晰地看见上方冒着薄汗的傅承焰。只是因为太过剧烈,没过多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只能仰着脖子枕在床尾,任凭风浪袭来。后来他是怎么睡着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很累很困,始终睁不开眼。
江一眠挥掉脑海里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把头埋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嗡嗡的,“不要了……”
鼻尖和嘴唇亲昵地贴住傅承焰颈侧的皮肤,感受到江一眠的温热气息,他喉结克制而缓慢地滚动着,“那我喂你吃点东西?”
江一眠蹭着他的脖颈点了点头。
傅承焰把人靠在床头,从桌上端过来一碗野菜粥,坐在床边。他用羹匙搅拌几下,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喂到江一眠嘴边。
江一眠懒懒尝了一口,味蕾被野菜的鲜香一刺激,精神一下就好多了。
他舌尖舔了舔沾了汤的唇,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粥?”
“野菜粥。”傅承焰又喂了他一口,“听村里的人说这叫铧头草,有清热消肿的功效。”
“嗯。”江一眠一边吃一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这功效……
他咀嚼的动作突然僵住,脸颊慢慢飞上一抹红。
“我就是觉得这功效对症,所以才用这个熬的粥。”傅承焰难得一本正经。
“怎么不吃了?”他将喂到嘴边的羹匙放回碗里,拿出随身的方巾替江一眠擦嘴,“不好吃就别吃了,我第一次熬粥,不太会。”
江一眠握住他正在替自己擦嘴的手腕,红着脸小声说,“很好吃……我还要。”
傅承焰连忙又喂了他一口,“好吃就多吃点儿,这个对症。食疗比吃药好,吃药会伤胃。”
江一眠红着脸吃完一碗粥,又要了一碗。
傅承焰见他胃口好,人也终于精神了,这才放下心,有心情逗他了。
“还要不要?”最后一勺喂进江一眠嘴里。
“还有吗?”江一眠问。
他看着人笑,“粥没有了,别的东西倒是还有。”
“什么东西?”
他欺身过去,尝他沾了汤水的唇,“你说呢?”
江一眠躲开,求饶似的,“不要了,别来了,我不行。”
“怎么不行?”傅承焰温柔啄吻,“我记得眠眠可是很主动。”
“真的不行,我那是因为……”
“因为药效的作用,才会主动?”傅承焰不依不饶,“我可是很喜欢眠眠主动。”
“……我之前不是主动过吗?”
傅承焰装,“什么时候?忘了。”
“在出租屋做脱敏训练的时候。”
“是吗?我不记得了,不作数。”傅承焰把人压倒,“一会儿我还得忙,我们抓紧时间。”
“傅承焰,你别这样,”江一眠躲他,“我真的来不了了。”
“可我想,”他按住江一眠挣扎的双手,“怎么办?”
江一眠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闭上了眼,“那就来一次。”
“就一次。”他强调,“多了真的不行。”
傅承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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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在他眉心印上柔柔一吻。
“傻不傻,我逗你的。”
说完他就松开了人,起身一边整理衬衫衣领和袖口,一边说,“我这几天都有点忙,有什么事跟吴巡说。在屋里待着闷的话,可以在这山里转转,吴巡会24小时陪着你。”
“不用这么麻烦,”江一眠小心地坐起来,“我自己出门没问题的。”
“这件事没得商量。”傅承焰语气突然强势,“不止是在山里,以后你的安全都由我来负责。”
他俯身吻了吻江一眠的唇,嗓音又温和起来,“眠眠,对不起。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没有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以后不怕了,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可是……”
“乖,听话。”傅承焰揉了揉他的发,“别让我担心。”
江一眠还想说些什么,听到他这句话,全咽了下去,只说了声,“……好。”
傅承焰下楼后,江一眠撑着床沿小心地站起来,慢慢走到雕花镂空栏杆,看日光下傅承焰远去的身影。
第74章 那算了
下午四点,阳光没那么烈了,江一眠从吊脚楼上下来。
因为裤子和衬衣不合身,他挽起的裤腿露出雪白的脚腕,衬衣袖口也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小臂。
此刻气温不低,他把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加上他斯文温柔的气质,这样缓步走在金色阳光映照的山间小路上,颇有种七十年代知青上山下乡的复古感。
吴巡跟在他身后都忍不住频频看他。
江先生真的是人间绝色,不仅长得漂亮,气质还极佳,怪不得能被先生喜欢这么久,当个宝贝似的捧着护着。
“小伙子,从大城市里来的吧?”一位头发花白的阿婆背着背篓在上方的林间采蘑菇,见着这么好看一小伙子走过来,忍不住打招呼。
“嗯。燕城来的。”江一眠微弯唇角,浅浅一笑
阿婆这才见着他身后跟着的吴巡,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说,“你一定是跟那个要把我们明月山开发成旅游景区的大总裁来的吧?”
江一眠想着自己被谢昀连夜送到这里的场景,有些无奈地笑着说,“算是。”
“我这辈子都没下过山,头一次见到你们那大总裁的时候啊,觉得可稀奇了,那时候全村人都去村口守着看他。那衣服笔挺板正的哟,是我织了一辈子布都没见过的料子。”阿婆一边采着蘑菇,一边笑呵呵夸张地比着手势。
江一眠也跟着笑,“这明月山山势险峻,您这个年纪下山确实不太方便。不过傅氏修建的安置小区就在燕城,不出一年,你们就能搬新家了。”
阿婆采蘑菇的手一顿,原本开心的笑容此刻都慢慢收了起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们辈辈代代都生活在山里,我们的根儿就在山里啊。人不能忘本,更不能没根儿。”
吴巡正要上前提醒江一眠别和村民聊这事,怕引起不必要的争执和纠纷。江一眠却抬手阻止了他到嘴边的话。
明月山的基本情况和傅承焰来明月山做什么,出门时他已经问过吴巡了。吴巡知道他是先生珍视的人,那些关于商业机密的内容他没说,其他大致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所以江一眠能准确推断出目前是什么状况。
他站在林间小路上,静静看着阿婆采蘑菇。
采了一手心,她便直起佝偻的背,把蘑菇往后扔进背篓里。
因为太瘦而眼窝深陷,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但她目光却炯炯有神地看向江一眠,“我们去了城里,出了那什么安置小区,周围没一个认识的人。城里再热闹,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一群外人。别人的习惯我们不懂,我们的风俗别人也不理解,这怎么过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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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上多好啊,鸟语花香,自由自在。这山中有灵,我们抛弃了山灵,山灵也不会再庇佑我们了……”
阿婆后面还说了很多,江一眠都很认真地听了,他也理解并尊重村民们的信仰。
他安静地立在原地看了会儿采蘑菇的阿婆,然后把小臂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系在腰上,空荡的衬衣瞬间被收成紧致的一束纤腰,接着抓住路边从上往下垂下来的松枝,抬脚踩进林间厚厚软软的苔藓植物里。
吴巡正要出声提醒他危险,江一眠却几步登了上去,回头笑着说,“吴秘书,你还没采过蘑菇吧?上来,一起。”
他弯下腰朝吴巡伸手,吴巡被他的笑晃花了眼,鬼使神差地抬手,手快要放进他手心,脑海中突然浮现先生冷厉的眉眼,吴巡瞬间就收回了手说,“谢谢不用,我自己可以上来。”
江一眠神色微变,说,“那行。”然后直起身子往前走。
刚才忘了自己屁股还疼,上来的动作过大,此刻痛感一阵一阵地,他不由得停下步子站了会儿。深呼几口气,缓过来的时候吴巡也上来了。
“江先生,您怎么了?”吴巡察觉出他似乎脸色不太好,“我来扶您吧。”
江一眠脸颊微红,尴尬道,“不用,我没事。”然后抬脚朝阿婆走去。
接着,一老一少开始在林间忙活,有说有笑,完全不像是刚认识的人。
吴巡的任务就是24小时保护江一眠,所以江一眠去哪儿他就得去哪儿,便入乡随俗跟着两人采蘑菇。
西装革履,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蹲下,一会儿去草丛里扒拉,一会儿在树根底下掏掏,属实不太方便。他看向同样身着正装的江一眠,穿着先生宽大的衬衣和西裤,动起来反而游刃有余,丝毫不受影响。
阳光透过茂密的松针洒在他发上肩上,整个人染上一层晶莹,美得如梦似幻。吴巡看得痴痴愣愣的,手中费劲扒拉出来的蘑菇何时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捡起蘑菇的时候,不由得在心底连连感叹,这江先生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得勾魂摄魄,他一个直男尚且如此,何况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正如先生的命令,必须得寸步不离地保护江先生才行。
这样想着,即使周围只有一个阿婆,他还是连忙快步走到江一眠身后,紧紧跟着江一眠,草木皆兵似的,生怕出什么事。
三人在林间忙活到日落时分,才出来。
阿婆把背篓搁在小路上,拍了拍几层裙摆做成的极具特色的裙子,把最上面有着圆月刺绣的那层掀起来,两手各拎一角,对江一眠说,“小伙子,帮我捧几把蘑菇。”
江一眠没多想,只照做,给她捧了满满一兜。
然后阿婆说,“今天辛苦了,背篓里的你们背回去吃吧,新鲜的蘑菇可香了。”
江一眠这才反应过来,正要推辞,阿婆却快步走远了。
明明是耄耋之年,身子骨瘦得感觉风一吹就能倒,腿脚却是惊人的利索。这山间小路一路蜿蜒向上,阿婆拎着一兜蘑菇气都不带喘的,很快就消失在山头上。
江一眠无奈一笑,只能提起背篓,正要背在身上,吴巡一把夺了过去。
“江先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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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西装革履的吴巡一身的苔藓和泥土,又想起前世吴巡出现在傅家庄园总是一副恭敬守礼的模样,江一眠忍俊不禁,打趣说,“吴秘书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事吧?”
面对江一眠的笑,吴巡也腼腆地笑笑,“确……确实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吊脚楼,楼上楼下都站着身形魁梧的保镖,这些安保人员都是江一眠被送来这里的那晚,傅承焰让吴巡紧急安排的。
江一眠其实不需要这些,他自己能保护好自己,只是正如傅承焰所说“别让他担心”,所以他才没有再拒绝。就当是为了让傅承焰安心,就先这样吧。
但长期如此还是不行的,特别是快要开学了,到时候被一群保镖护送着去上学,也太过招摇了。
何况,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在他进入金铭酒店之前,调查公司的黄有德就发来微信,资料上已经确认林澜就是樊城首富林家的小少爷。
并且半年前林家已经派人私下接触过林澜,但林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直接玩起了消失,直到林家派的人全都离开了燕城,他才回来。
在林澜的亲属关系和人际关系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养父母,一个高龄奶奶,一个白血病姐姐,邻居安宇一家。
这些人就是突破口。
如果一直有保镖跟着,江一眠根本没法和这些人正常接触。
两人上楼之后,江一眠听到卧室有声音,傅承焰已经回来了,正在里面开视频会议。
进入厨房,帮忙做饭的村民已经在里面忙活了,备的菜很多,都是山里的家常菜,江一眠接过对方手中的话,说让他来就好,打发人回去休息。
吴巡就跟在江一眠身后,江一眠让他把这些备菜都收起来,然后开始洗蘑菇。
吴巡虽然一脸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江先生,我们今晚就吃蘑菇?”吴巡一边收拾备菜,一边问。
“嗯,这么多蘑菇,可以做十多个菜了。”
江一眠速度很快,切菜加炒菜四十分钟搞定。
吴巡在旁边全程没事做,只能添添柴,递递盘子。
然后端菜上桌——
蘑菇肉片,蘑菇炒蛋皮,烤蘑菇,炸蘑菇,蘑菇煎饼,蘑菇青菜汤,……
江一眠留了三个菜,等着傅承焰结束会议。其他的都让吴巡端下去给大家先吃。
傅承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到树梢了。江一眠把菜热了一下,然后两人坐下吃晚餐。
傅承焰看着桌上的蘑菇肉片,蘑菇炒蛋皮,蘑菇青菜汤,有些不解地问,“眠眠,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吃蘑菇?”
江一眠轻笑一声,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蘑菇,“倒不是很喜欢,只是这是我和吴秘书今天下午的劳动成果,不吃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傅承焰夹起碗里滑嫩的蘑菇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嗯,下午的时候吴巡微信上给我汇报了。”
“好吃吗?”江一眠问。
“还不错,味道挺鲜美,城里很难吃到这种纯天然的野生高山菌菇。”
“如果,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江一眠又给他夹了一块蘑菇,“顿顿吃蘑菇,你觉得怎么样?”
一直住这里,怎么可能?
傅承焰终于察觉出江一眠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搁下筷子,目光审视地瞥着江一眠,“眠眠,你这是给我摆了一道鸿门宴。”
江一眠也搁下筷子,握住他的手说,“哪有什么鸿门宴,只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傅承焰眸光微凛,“眠眠,你可能不清楚,工作上,没人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确实,江一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前世他从来不过问傅承焰工作上的事。即使傅承焰再忙,他也不会问半个字,始终等在庄园里,做一个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傅夫人。
或许是这一世傅承焰无差别地对自己好,给了自己什么错觉,竟觉得能左右他的决策。
江一眠垂下眼睫,松了握住他的手。
却在下一秒被傅承焰反手握进掌心。
“但你是个例外。”傅承焰眉宇含情地看着他。
江一眠抬起眼眸,对上他的满目深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眼波荡漾,里面倒映着的傅承焰的身影似乎都泛着微光。
两人对视良久,傅承焰拉起他的手吻了吻,“说说你的想法。”
江一眠这才开口,“山下的生活对于明月山的村民们来说,就像常年生活在城里的我们之于这鲜少吃到的野生蘑菇一般。第一顿觉得很好吃,如果天天吃,再好吃再珍稀的东西也会索然无味。反而会觉得以往的生活更加珍贵。”
“即使你最终说服了村民们,他们同意入住安置小区。但他们每天面对周遭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环境,和千篇一律的小区生活时,不会感到快乐,到时候再闹矛盾更头疼。”
傅承焰目光落在他不停阖动的唇上,认真地听着他说。
“村民们世代生活在明月山,不说风俗和信仰,光说感情上,那也一定是对这明月山有着深厚的情感的。与其让他们离家,不如让他们如愿地守家。”
“明月山有四座山峰,可以留一座不进行开发和专业的旅游打造。只重新选址修建吊脚楼,将村民们集中在一处。不止是居住用,还得多修建一部分作为商用。保留他们传承几百上千年的风土人情,鼓励手工,完善医疗和教育……”
江一眠后面还说了很多很多,小到规模养蚕,丝织刺绣,事无巨细。一直到两人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傅承焰把他拥在怀里,他才说完。
“眠眠,累不累?”傅承焰吻他的脖颈,“累了就放松一下。”
知道他什么意思,江一眠连忙低声说,“我不累。”
“可我累了。”傅承焰薄唇下移,吻他的锁骨,“让我放松放松。”
“不行。”
“为什么?”继续下移,吻他的心口。
“托你的福,这楼上楼下都是保镖,这木质的屋子不隔音,动起来咯吱乱想,还是不要了。”
“那我轻一点?你忍着,别出声?”
“傅承焰!”
“嗯?”
“别闹了,很晚了,快睡觉。”
“可我想你。”
“我不是在这儿吗?”
“眠眠,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江一眠捂住吻在腰间的唇,“真的不行,别闹。”
傅承焰有些暴躁地扣住江一眠的手腕按在他身侧,眉宇间凝着不悦。
他不明白江一眠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一直拒绝他,看着人想了很久很久,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还疼吗?”
江一眠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目光,“……还有点。”
“那算了。”傅承焰立马松手,暴躁全消,把人重新揽进怀里,下巴埋在他肩窝温声说,“我们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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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别胡说
关于明月山村民们安置的问题,最后的决策是怎样,江一眠并不清楚。毕竟傅承焰只是听他说想法,但不一定就会采纳。江一眠也不再问,他的本意也只是提个建议,提个可供选择的方案而已。
何况这个方案前期看来还会牺牲傅氏的利益,但是从长远来看,究竟是利是亏也未可知。傅氏的实力不容置疑,只要运营做得好,后期很有可能抵消亏损持续盈利。不过傅承焰是决策人,他肯定也还有更有利于傅氏的方案,这些江一眠左右不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事情已经敲定。
但傅承焰并没有当天离开,而是决定带江一眠去一趟明月湖。
从吊脚楼上能清楚地看见明月湖,但走山路过去,路程并不短。
此刻傍晚时分,云霞穿透林间茂密的松针,霞光如星辰般洒在林间,洒在两人身上。山路只能容纳一人行走,傅承焰走在前面,牵着江一眠,时不时回头看他。走到苔藓多的地方,傅承焰会细心提醒他注意脚下。
这条路村民们并不常走,毕竟明月湖对村民们来说是神圣的存在,只在重要的祭祀日子才会聚集在湖边举行祭拜仪式。
所以路边的野花都垂到了脚上,本就不宽的小路被各色的野花占据了一大半。
“小心,别被这藤蔓植物绊倒了。”
江一眠抬脚跨过类似于粉色牵牛花那样的藤蔓花朵,笑着说,“我又不是小孩儿,你不用这样。”
傅承焰拉着他从蜿蜒的小路出来,终于见到了明月湖,波光粼粼的湖面碎了漫天的晚霞,猝不及防撞进江一眠澄澈的眼眸里。
“怎么不是小孩儿?”傅承焰不看美景却看他,“你十八,我二十七,你自己算算你小我多少?”
江一眠收回落在湖面上的目光,仰头迎上他的黑眸,“八岁零两个月十八天。”
傅承焰顺势亲了下他的唇,“算这么仔细?你该不会很在意年龄吧?”
“我没有,”江一眠解释,“就是一下就算出来了,不是介意年龄差。”
傅承焰勾住他的腰,佯装不悦,“你是不是嫌我老?老牛吃嫩草?”语罢就吻住他的唇,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江一眠被吻得呼吸大乱,山中无人,鸟也未鸣,此刻仿佛万籁俱寂,只有他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清晰。
但傅承焰还是不饶他,把人抵在旁边的一颗松树上,真打算吃了这嫩草。
江一眠连忙叫停,“我真没……那个意思,你别闹我了。”
“我不信,”傅承焰继续解他开了一半的衬衫扣子,“除非你让我尝尝。”
“在这里?”衬衣被完全解开,江一眠连忙拉过衣服裹住身体,“不要摸。”
傅承焰突然停住,“眠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摸你?”他语气没了一贯的吊儿郎当,反而有些认真地问。
江一眠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衬衣裹得更紧,“别闹了……待会儿被人看见。”
傅承焰脸上的认真转瞬即逝,捉住他两只手腕,反手扣到树后,笑得焉坏,“眠眠,还不求饶?给你三秒,说点儿我爱听的。不然——我真在这儿吃了你。”
两人紧紧相贴,江一眠有些慌,辨不清他脸上的笑意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要是真在这里做——
简直不敢想!
江一眠手腕挣扎了下,如果自己全力挣脱,傅承焰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是扣不住自己的,但自己向来对他温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乖顺柔弱的模样,力量突然让他觉得不可控,他一定会追着刨根问底的。
而自己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
“一、”傅承焰开始数数。
“二、”
“三、”
他亲了下来。
“别!我说。”江一眠慌得喊了一声。
傅承焰凑到他耳边,坏笑着等他开口。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某人情动的存在感很强,让江一眠脸颊红了个透。
“我,喜欢被你爱。抚。”
这话一出,江一眠脸更红了。
傅承焰倒是对这话很受用,听得耳朵痒,心也痒。
江一眠很清楚,此刻傅承焰爱听的,就是他的反馈。
前世傅承焰经常会中途问他这样行不行,力道合不合适,舒不舒服,江一眠每次不是避而不答,就是捂他嘴。
事后他也会问江一眠,是不是不喜欢被他抚摸和亲吻,是不是不喜欢和他做,但每次回答他的只有江一眠无尽的沉默和一次又一次的配合。
而这段时间,从江一眠把自己给他的那一次开始,每次,他都会像前世那样问那些问题,江一眠依旧没有回答他。
刚才,他又问了一遍。
江一眠很清楚,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傅承焰都想照顾他,不止是生活和感情方面,床。事上也是。
在这方面,傅承焰喜欢两情相悦的愉悦体验,或者说更倾向于让江一眠更愉悦的体验,并不喜欢江一眠为了迎合他不断隐忍委屈自己。
“我喜欢,被你亲吻。”江一眠接着说。
傅承焰听得骨头都酥了,忍不住偏头吻他发烫的脖颈,“还有呢?”
“也喜欢,和你做。”江一眠感觉自己的脸比火炭还烫。
傅承焰受用极了,把人扣在树上吻他的唇。直到晚霞落尽,林间瞬间暗了下来,湖面的霞色也散了,聚了一层朦胧水雾,周遭起了阵阵微风。他才放过上气不接下气的江一眠,替他扣好衬衣扣子,再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他披上。
然后抱起江一眠走到湖边巨大的石板上坐下,揽进怀里,静静等着月亮升上湖面。
约莫半小时后,一轮圆月缓缓从水平线上冒了出来,江一眠一向平静的情绪难得激动一次,指着湖面直呼“好美”。
傅承焰却压根没看月亮,只看着他的脸,也跟着说“确实很美”。
印象中江一眠虽是十八岁的年纪,但却很少有像这样符合十八岁的言行。他总是克制,隐忍,温柔,懂事,但也仿佛满身秘密,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刚才他说的那三句话,确实是自己想听的。因为两人目前还属于磨合期,傅承焰并不了解江一眠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怕碰到他反感的雷区,以后给他留下阴影。毕竟,第一次的时候,江一眠真的做了很大的努力,从颤抖到接受,傅承焰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所以傅承焰经常会在过程中询问他合不合适舒不舒服,生怕让他不适,但从没对他提过自己很想听他的回答。虽说是为了更好地了解他的身体和敏感点,但他一向害羞,他愿意回答更好,不愿意也没必要强求。
而他每次不说话,傅承焰只当他是害羞,时日久了应该就好了,所以他一般只问一遍,不会过多重复给他压力。
可方才江一眠却好似看透了自己似的,说出的话精准俘获他的愉悦点。
这样精准地了解他习惯和想法的事,在江一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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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不止一次。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
可他傅承焰是个连巧合都不信的人。
也幸好是爱人,若是敌人……
傅承焰没再往下想。
他是个及时行乐的人,该沉醉的时候沉醉,该清醒的时候清醒。此刻的江一眠,对他来说就是想要万般疼惜的爱人。
傅承焰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吻,吻到动情时,不自觉发出低沉的呢喃,似叹息般地出声,“眠眠,我爱你……”
那一刻,江一眠突然觉得好幸福,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幸福的时刻,忍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夜深人静,即使此刻在这里和他情难自抑,江一眠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傅承焰知道江一眠害羞,始终掌控着一个度,没有要了他。
因为傅承焰知道江一眠是爱自己的,如果自己非要要他,他绝对会配合。
但越是掌握主动权,越是要懂得疼惜人。
所以傅承焰最终只把他拥在怀里赏了一夜的月,早晨看了日出,两人才离开湖边,沿着林间小路返回。
走到主路,两排保镖笔挺地立在公路两旁。
吴巡早已备好了车等在路口,他拉开后座车门,傅承焰护着江一眠的发顶等人坐上去后才关上车门,绕到后座另一侧上车。
下山的路蜿蜒盘旋,江一眠一夜没睡,上车没多久就靠在傅承焰怀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傅承焰抱着上了莫丽斯顶层。
*
自许沐被扔在大街上以后,各种辣眼睛的马赛克照片霸占了各大媒体头条。邢家更是跟许家针锋相对,两大投行打得不可开交。
但今天许行长没空搭理邢家,得知傅先生终于回来了,一大早就来他办公室候着。
眼看会议就要结束,许行长脑门上直冒汗,不停地用手帕擦着头上的冷汗。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娇养的小儿子会给许家惹来这样大的麻烦,虽然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早就知道许沐的心思,也算是纵容了许沐去接触傅先生,毕竟傅先生这样的人物如果和自己做了一家人,他许家这辈子就算光耀门楣了。
可谁曾想,事情竟发展到了这一步!
这个逆子,真是要害得许家万劫不复啊!
保镖推开厚重的实木门,傅承焰大步走了进来,吴巡跟在他身后抱了一沓厚厚的文件。
许行长脸上汗如雨下,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傅承焰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开始批文件。
等待审判的过程是最难熬最令人恐惧的,许行长此刻浑身颤抖,连擦汗都不敢,跪在地上极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自己动了一下,惹傅承焰不悦,许家就没了。
就这样熬了一小时,傅承焰批完所有文件。
屋内太安静,钢笔合上的声音都惊得许行长一哆嗦。
他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傅先生,我儿子太小不懂事,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人也早已赶出许家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许家吧!”他嗓子颤抖得厉害,好几次舌头都打结,说不清楚话。
傅承焰盯着人,眸色沉得厉害。
“求求您了!放过许家吧!”许行长开始磕头。
“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
……
不知道磕了多久,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然后肩膀被一只高档皮鞋狠狠踩住。
他被定在原地,头昏目眩,瑟瑟发抖。
踩在自己肩上的人,无形的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傅承焰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许衡昌,晚了。”
低沉凛冽的嗓音极缓,宣布审判结果一般,让许行长当场尿了裤子。
许行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出傅氏大厦的,只是在被扔到傅氏门口的长阶上,一路往下滚的时候,看到了广场大荧幕上正播着燕城第一大投资银行门口挤满了人。
许家破产了。
那天许衡昌被扔出傅氏大厦后,许家只坚持了几天,许衡昌又去求傅承焰出手收购银行,遗憾的是傅承焰再也没见他,连一天都没撑下去直接宣布破产。
自此,曾经营燕城第一投行的许家彻底从燕城豪门圈除名,许衡昌一家负债累累搬出燕城,许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江一眠是不知道的,首先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许沐是燕城第一投行的小少爷,谢昀也没告诉他许沐那天夜里去了傅氏大厦打算勾引傅承焰,其次手机上每天推送的热点不是跟傅承焰有关的他都没心思看,只瞄了一眼就清除消息。
从明月山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住在莫丽斯顶层的总统套房,在傅承焰的“保护”下,去看了手术后的陈奶奶,然后每天健身,练琴,给傅承焰做爱心餐。
这样岁月静好的幸福日子过了一周,就迎来了开学的日子。
入学前夕,两人约会回来,江一眠被傅承焰按在顶层无边泳池里激吻,说是江一眠要上学了,得让他吃顿好的。
翻身趴在透明玻璃岸边之前,江一眠突然让傅承焰撤了保镖,说在学校这样不方便,会给他和同学都造成压力。都临门一枪了,他说什么傅承焰都同意。
只是事后傅承焰又反悔了,江一眠说他出尔反尔,不给再碰一次了。他没办法,磨了会儿江一眠,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学校里保镖不进去,但是出了学校,必须得让保镖陪同。
*
翌日,傅承焰送江一眠去燕大报名。
别的新生都是由学长学姐带着,而负责接待江一眠的学长被傅承焰一个眼神刀走了。然后全程领着人,江一眠什么都不用管,只跟着他就行了。
傅承焰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拉江一眠,指示标牌都不看,轻车熟路的,江一眠都快怀疑燕大是他的母校了。但其实他大学在国外念的,所以能这么熟悉燕大,明显是做足了功课。
江一眠在新生排起的长队中笑着打趣站在他身后隔绝他人的傅承焰,“我自己可以,你这样,跟个家长似的。”
两人出挑的外型引得周围频频投来目光,傅承焰微俯着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坏笑低语,“那眠眠该叫我哥哥,叔叔,还是爸爸?”
江一眠嗔他,“我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傅承焰却继续使坏,声音更小,“下次做的时候,你都叫一遍我听听?感觉会很有意思。”
江一眠瞬间脸热,脑袋随着声音一起低了下去,“大庭广众的,你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傅承焰不依不饶,“我认真的。”
江一眠不再理他。
领了一卡通,傅承焰又送他去学生宿舍找宿管阿姨领钥匙。领了钥匙,进入宿舍,关上门。
四人间的宿舍,此刻无人。下铺书桌上铺床,空间本就不大,傅承焰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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