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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哼!不解风情的男人!……
这个那个唔
郁稚尴尬地直挠头, 帝后夫妻二人同时看向枕下那本香艳话本子。
皇帝误会她私藏刀具要弑君,郁稚完全没有恼,因为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她。
郁稚悻悻然冲着皇帝笑,“臣妾从此以后再也不看话本子了, 臣妾发誓!”伸手将自己的枕头从皇帝手里取回来重新盖上。
郁稚:“哎呀, 好晚了, 陛下明日还有朝会, 快些歇息吧。”
没在她枕下找到匕首,萧歧的脸色依旧凛冽没有好转, 下榻熄了烛火, 寝宫里陷入一片灰暗,两人同榻而眠,各怀鬼胎。
郁稚心道,明日自己得早起,准备皇帝喜爱的早膳,还要伺候他穿衣, 上一世他常年征战在外,夫妻二人鲜少有这样的时日, 一道用膳、一道入眠。
“陛下热不热?臣妾替你扇风好不好?”郁稚轻摇扇子, 内室置着冰, 凉意阵阵。
萧歧醉酒, 他已经不愿去想其他。她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可惜经历上一世的事,她在他心里始终都是个卑劣的女人!
郁稚逐渐困倦,入眠前听枕边人说了一句:“明日来御书房,读书练字。”
郁稚心道,明日什么情形还不一定呢。一但她向萧歧坦白, 他留着她一条小命都是顶好的了!
唔,明日用完早膳就坦白吧。
郁稚放下扇子,额头轻靠在男人胸膛,温热的,好安心,她真觉得自己就是只女鬼,靠在萧歧身上汲取他的阳气才能存活。
***
翌日清晨,郁稚破天荒地早起,未央宫的宫女们面面相觑。从前皇后起榻,若皇帝伺候她穿衣也就罢了,否则她要到早膳都备好了才起来,或者皇帝上朝去了,她还赖在床上。
宫女们嘀咕:皇后是不是有求于陛下?这两日未免也太殷勤了!
皇帝已经命人撤了郁稚的药,无用的药就不用喝了。
“臣妾伺候陛下穿衣。”郁稚精神头特别好,笑意盈盈的。
皇帝在脑海中搜罗,不论哪一世的郁稚都不曾有过这副面孔。
萧歧在外征战惯了,像穿衣这等小事从不需要宫人伺候。但既然皇后说要伺候,萧歧乐得享受。
他在审视她,究竟是何盘算。
但郁稚一心一意替他穿戴,仔细扣了衣襟扣子,束上腰间玉带,他是鲜活的、温暖的、没有被她害死在边疆。
屏风之后,少女双臂环在男人腰间,似无限眷恋。
“皇后是要用这招拖着朕,好叫朕上不了早朝?”
诶?!郁稚松开双臂正要狡辩说自己没有,皇帝又道,“这一招在席榻间才有用。”
郁稚:“?”
“过来,朕替你更衣。”他随手从身边柜子里取了件衣裳,烟紫色的软烟罗,她穿上最是看好。
郁稚:“”
他褪她寝衣时很温柔,为她穿衣系上腰封时更温柔,又戴上玉佩,又顺了顺身后的发丝,郁稚觉得若非要上早朝,他甚至还会替她绾发。
上一世的萧歧浑然不同,他没有这般似水温柔,夫妻二人分居两地,他大多时光都在边境,偶尔写信也不过是些军事捷报,郁稚不识字,总要戚离念给她听。
细想之下,其实上一世的萧歧对她很好,他予她权势富贵,这已经是极致的宠爱了。
无论是哪一种好,郁稚如今都很珍惜。
“陛下,其实臣妾、”她凝望向他,身着龙袍的男人相比上一世,少了几分行伍之人的杀气,他目光沉静,隐隐彰显着君王气势。
“怎么?皇后要对朕说什么?”男人声音亲昵而温柔。
郁稚唇瓣微启,若是说出口,那她与皇帝再也不会有这样美妙的时光了,那还是先等一等吧。
郁稚浅浅一笑,“臣妾饿了,去用早膳可好。”
萧歧跟在她身后走出屏风,“午时过后记得来御书房读书练字,这段时日没朕看着,你学业都荒废了。”
郁稚命人备了皇帝喜爱吃的炙牛肉,萧歧一块都不夹。
郁稚心想自己上辈子实在是太可恶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皇帝眼里那条蛇吧,不打紧,她以后会对他好,很好很好!
***
李御医前来禀告说,皇后宫里的食物都无毒。
萧歧看不透郁稚,她破天荒地献殷情,究竟意欲何为?!
郁稚觉醒之后,这一世的记忆反而模糊了,来御书房读书,皇帝考她读过的《孟子》,几个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气得皇帝命人送来藤条。
“整日看那些话本子,你何时才能有长进?!”
萧歧真动肝火,上一世她不识字,他知道后也没觉得她愚笨,反而这一世,顶着如此漂亮的皮囊,真是个笨蛋美人!
“手心摊开,十下。”
郁稚心道,他要打就打吧,就当赎她上一世的罪了,于是她摊开手心。
藤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萧歧料定她要跑,于是下了死手!
御书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少女手心通红,眼眶湿润,咬着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男人紧抿着唇,捏着藤条的指骨发白。
竟没有跑。
她又疼又麻,双手捧起,颤颤悠悠再度摊到他面前,活像是犯了错的少女,眼神无辜可怜。
萧歧:“你以为挨了打,手废了就不必写字了么?”
萧歧:“其余九下先欠着,坐下抄书,抄不好再罚。”
郁稚见皇帝扔开藤条,落在御案前。她抹了抹眼泪坐下,很疼很伤心,可是转念想想,这是她对他的赎罪,毕竟上一世自己害死了他
他批阅奏疏她抄书,御书房里静谧和谐,郁稚忽然想起上一世两人鲜少这般,她所能记起来的是后来几年,他们无休无止的争吵,这样平淡温馨的日子,反而显得弥足珍贵。
“这几个字不会写。”郁稚如实禀告。
“过来,朕教你。”皇帝已经习惯了她的不学无术,教多少遍都教不会。
她将自己的笔给他,萧歧余光意外瞥到她通红的手心。
前头他用柳条罚她,都知道要跑,这回换了藤条却还乖乖站在挨打,这脑袋似乎是越来越笨了。不知是装得还是
郁稚观察着男人的小臂,他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精壮前臂,从前握兵器的手,此时包拢她的手,小臂皮肤偶尔触到她的,滚烫。
她一恍惚,皇帝已经写完了这几个字,将笔塞回她手心。
萧歧:“皇后,你自己写一遍,朕看着你写。”男人的声音就贴在她耳垂边,气息微热。
郁稚捏着笔,完全无措了。
“所以朕教你时,你没有认真听是不是?”萧歧明显恼了,“郁稚,你究竟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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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臣妾在想,陛下的手很好看,你贴得这么近,气息温热,害得我心猿意马!!”少女一本正经地告诉他。
萧歧气息明显厚重了些,眼神更凛冽几分,像是要对她发火,郁稚往后缩了缩。
“这是皇后新学的技能?”
“什么”
“溜须拍马、”
郁稚摇头,眼神认真平静道,“不是的,这是臣妾的肺腑之言、诶?”
她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捏着胳膊转回去,他的手掌重新覆上她的,而后在她耳边威胁道,“若再写不好,就去浣衣局洗衣服!”
郁稚:“”
萧歧:“皇后现在还心猿意马吗?”
郁稚摇头如拨浪鼓。
事实证明二十六岁的郁稚,脑子确实比十六岁的好使,她学得很快,皇帝教一遍她就统统会了,再考她《孟子》,那些题她也全答上来了,继而开始学《论语》。
下午用茶点,郁稚吃了口奶酥,不禁感叹,“御茶膳房做的奶酥还是这么难吃。”
“有多难吃。”萧歧从御案前仰首。
郁稚瞬时将手里余下半块递到他唇边,可又意识到不能让皇帝吃自己剩下的,想要缩回手,手腕已经被皇帝捏着,他将余下那半块咬入口中。
“朕没觉得难吃。”
“陛下在边疆待久了,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郁稚嘀咕。
萧歧:“可皇后不是说自己从小食不果腹?”
郁稚:“”她又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再说下去就要暴露了,于是悻悻然笑道,“托陛下的福,臣妾在宫中养尊处优两年,嘴也养刁了。”
二人围坐在一道,将桌上的点心一扫而空。萧歧其实不大爱吃甜食,可瞧着她一口一口吃着,他也就抬手拿了几块。
后头宫人进来换茶盏瞧见,又从御茶膳房取了几碟子点心,“这道奶酥是御茶膳房新制的,陛下皇后如此喜欢,那奴才传话叫他们明日多做一些。”
皇帝瞬时抬眸,“奶酥是新制的?”
宫人:“是啊,这是民间小食,宫里头从前没有。”
郁稚正认真练字呢,没有留意宫人的话,只是待宫人出去了,皇帝忽得望向她。
她眼神迷茫,笑着问道,“怎么了陛下?臣妾哪个字写得不对么?”
男人眼神透着危险,“方才皇后是说御茶膳房做的奶酥一如既往难吃?”
“!!!”
郁稚心都绞紧了!她、她、露出破绽了?!!就因为一道奶酥?!!她方才随口一说,她哪里知道奶酥是御茶膳房新制的点心样式!!
“未央宫小厨房里做过几次奶酥,臣妾都觉得没宫外做得好。”
皇帝便没有再言语,继续伏案写字。
郁稚在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她不想让皇帝知道真相,就这样永远糊涂地过下去该多好,即使皇帝对她再凶再坏,她都不想离开。
她似乎能明白皇帝为什么这一世热衷侍候她用膳,因为真的很有意思。
她重新拿了一块奶酥,喂到他唇边,萧歧顿了顿,就着她的纤细的手而吃下奶酥。
唉这是两世都不曾有过的温馨时光啊。
“专心写字,别以为你这样乖巧讨好,朕就不会罚你了!”
哼!不解风情的男人!
然而到夜晚,他来未央宫,两人同榻而眠,皇帝毫无征兆地捏过她的手腕,拂开她微微卷曲的手指,郁稚困惑他要做什么?
“手心还疼不疼?”他声音温柔了几分。
郁稚心头一颤。
郁稚:“”原来一整日他都在惦记这事。
萧歧:“猫儿狗儿挨打的时候都知道要躲,你却不知道!”
郁稚想起来了,其实他两世都很温柔的,上一世她再无理取闹再荒唐,他也没有废除她的皇后之位只是那个时候她太钻牛角尖了。
郁稚没有回答,反而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仰起头目光晶莹,“陛下,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什么事?”萧歧蹙眉,知道她刻意的讨好背后肯定有古怪。
“就是”郁稚凑上去霸道地亲了一口,“让我们两人都快乐的事!”
皇帝眼神依旧凛冽而疑惑,郁稚不管了,她都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当然要及时行乐!!
她在他探究的目光之下,堂而皇之地去解他的寝衣,如莽撞而饥渴的幼兽。
男人神情再冰冷,此时面颊也飞上些许红晕,不知是由于恼怒还是其他什么。
这就是她所说的快乐的事?她怎么变得如此大胆?
或许她真的吃那药吃坏了脑子因为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的郁稚,都不是这模样的。
暂时不管了,及时行乐要紧!
第52章 第 52 章 他居然这么纯情?
少女唇瓣温软。
“皇后, 朕问你,朕欺哄你亲手杀了瞿氏,难道你不仇恨么?”
男人腰腹紧实,肌理因气息轻轻起伏, 盛夏夜间, 哪怕内室置着硕大冰块, 也难免炎热。
她俨然如欺人的恶霸土匪, 发丝披散雪白肩胛,掌心贴着肌肤抚过他心口, 上一世她眼瞎了, 如此销魂之人,怎么不知珍惜他,简直暴殄天物!
“不仇恨,瞿氏阴险恶毒,死得其所”
“真的?”
少女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她嗜好掌控, 这一世掌控不了朝堂,那她想手心握住了男人咽喉
“真的。”郁稚气息跌宕, “若因为这个刁奴之死, 叫我们夫妻生了嫌隙, 那才荒谬。”
萧歧轻笑, 好可惜,若是上一世她能这么想该多好,可惜事到如今,她说得再诚恳,他都不会相信。
骨节分明的手缠绕在她背后发丝,权力巅峰能叫他们感受愉悦, 除此之外只有这样
朦胧幔帐,轻柔地靠近。两世了,似乎只有这一回他们两人都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
她轻轻啄吻他心口,感受他稳健的心跳,温暖的身躯,她无限眷恋
她捏着他的喉,时重时轻,他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萧歧闭起眼眸感受着这样的力道,完全新奇的体检,如上一世郁后的心性,那样张扬那样执拗。
看似她主导,实则他一双手掌完全禁锢少女腰肢。
犹如上一世两人的角逐争斗、时而靠近时而互伤,伤得对方体无完肤,直至最后身死魂灭!!
子时过后,萧歧不再纵容她,完全禁锢掌控。
若换做从前她早就哭了,这一回她没有,眼神直勾勾地望向他丝毫不逃避,反而主动攀附他肩背,在他耳边说着情话。
“萧歧。”
这轻柔的一声,男人脊柱发麻,恍若回到上一世,郁后就这么坐在幕帘之后唤他的名字。
郁稚?是你么?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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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郁稚:“陛下别急,你要怎样都可以”
郁稚:“我是你的”
不,郁后不会这么温柔!她只会恶毒地诅咒他死在边疆!她没有记起来!他也不许她起来!!
若有朝一日她在他面前坦白说记起前世,他必定会给她灌入浓郁药汁,叫她彻底发癔症!哪怕变成疯子,变成傻子,她也不许回来!!
***
“皇后很喜欢烟紫色么?”翌日清晨郁稚穿戴完毕,皇帝忽得问她。
眼神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郁稚近日又着了紫色宫裙。少女神色微滞,而后立莞尔一笑,“臣妾以为陛下喜欢这颜色。”
“你在讨好朕?”
少女点点头,她在赎罪,赎罪就是对他好,最好有个刺客突然蹿出来,她就这么顺势一挡,把命还给他,那就是真正赎罪了。
“朕不喜欢你穿紫色。”上一世两人几次歇斯底里地争吵,她都穿着紫色。
“臣妾马上去换!陛下喜欢臣妾穿什么颜色?”
萧歧真去衣柜前挑选,为她挑了一身藕粉色裙裳,夏日清凉最合适不过。
“臣妾不喜欢看陛下穿龙袍穿铠甲,臣妾喜欢看陛下穿素纱衣袍,显得格外俊美,陛下衣柜里也有一身藕粉色,一会下了早朝,你换上那一身好么?”
必定很养眼!郁稚下定决心要好好给皇帝穿戴!
皇帝眉角微扬,也不是不可以
“朕穿什么衣裳,需要你来管束么?”他语气一转严肃训斥道,“身为皇后,竟敢看不上朕的龙袍铠甲?”
上一世那些个文臣来未央宫见她,都着素袍?!
“皇后喜欢看男子着素袍?”
诶?郁稚回想了一下,她上一世确实是这样,她厌恶着铠甲的皇帝,他总是粗鲁、凶悍。
少女这一恍惚,男人的神情愈加凛冽。
“臣妾只喜欢看陛下着素纱衣袍,臣妾只喜欢陛下一人,其他男子哪怕脱光衣裳在臣妾面前,臣妾都不会瞧一眼,真的陛下!臣妾发誓!”少女三指朝天要发誓。
正在备早膳的小宫女们面面相觑,帝后夫妻,竟与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这么俗的情话,皇后也说得出口?皇帝如此英明神武,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
男人心底咬牙切齿,又不知该如何训斥,总不能说她上一世那样荒、淫吧?
“过来用早膳!”
“好好好,臣妾伺候陛下用膳!”
***
郁稚殷勤备至,今日去御书房读书,替皇帝扇了一个时辰的风,直到皇帝恼火问她,“你老毛病又犯了?以为这样今日就不必读书了?”
“不是的!臣妾就是想给陛下扇风而已!”郁稚气鼓鼓地争辩,“陛下怎么能这么想臣妾呢?”
而后皇帝又忙了许久的政务,直至眼眸发酸,他仰靠在御座。
郁稚好心要帮忙,虽然不识字,但她处理政务还是可以的,上一世朝堂不也被她管理得很好么?后期哪个臣子敢不听话?
“要不陛下去内室休息休息?”
萧歧也正有此意,近日他肝火太旺,再翻阅几本奏疏,恐怕更生气了。上一世的郁后也不容易,要管着这帮庸臣!!
岂料他刚起身,就听郁稚道,“臣妾如今也识字了,臣妾帮陛下批阅奏疏吧!”她的语气轻快又讨好,真翻开一本奏疏。
萧歧的眼神顿时就杀过来了,“皇后要干政?!”
诶?郁稚没想到这一层,“臣妾只是想为陛下解忧”
于是她又被按了回去,皇帝怒斥:“好好抄你的书!”这一世她休想碰朝政一下!
诶郁稚心道,要是萧歧上一世有这么重的疑心,最后也不会落得那个下场。
“陛下头疼么?臣妾替陛下按一按。”郁稚想方设法叫皇帝更舒适些。
于是她起身来到御座后头,伸手替他按头上穴位。萧歧没有拒绝,乐得享受。
午膳过后,两人去椅榻上休息,郁稚让皇帝轻轻枕在自己腿上,夏日瓜果丰盛,御茶膳房将葡萄剥皮,西瓜切块,郁稚时不时地用竹签挑一块送到皇帝口中。
门窗虚虚地掩着,外面日头大,她用罗扇替他扇风解暑,两人都有倦意。
虽不及纣王的酒池肉林,但皇帝觉得也相差无几。那又何妨,辛苦了两世,这片刻的欢愉还是可以有的。
“既然字大多都认得了,偶尔也帮着贵妃管理宫务。”
郁稚:“若是管了宫务,臣妾就不能好好伺候陛下了。”
萧歧闭着眼眸,浑身舒畅,“怎么忽变得如此贴心乖巧了?”
郁稚抿了抿唇,既然没法说出口,那就默默赎罪,一直到赎完最再离开。李檀要权力,那自己这一世绝对不会与她争。
郁稚:“臣妾身为皇后,享受富贵荣华,自然要回报陛下,从此往后陛下的衣食住行都由臣妾打点,臣妾只想陛下舒适快活,只要陛下快活,臣妾什么都愿意做。”
皇帝缓缓睁开眼眸,她侧身坐着,手里罗扇轻摇,藕粉色素纱长裙衬得她肌肤雪白凝脂,酥、匈半掩,美轮美奂。
“只要朕快活,你就什么都愿意做?”午后的声音如耳语般温柔虚幻。
郁稚点点头。
这一句话不知怎么就惹了他。
“那皇后躬些身子。”
她听话。男人微微启唇。
这一世初见她时不过是个纤柔的少女,不知不觉间也有一年了,虽然依旧愚笨不及郁后,但身形却有了几分妖娆,不再是完全青涩清纯模样。
郁稚捏紧了扇柄,男人齿尖轻磨。
这是在白日的御书房,还是在外间,不远处便是御案,若换做从前她早就推开他了。
皇帝得寸进尺地欺负人,想看她的底线究竟在何处。
“可以么皇后?”他眼神如饕餮如饿狼。
“陛下辛劳,还是躺下午憩,臣妾替陛下扇风、”
“方才不是还说只要朕快活,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他揪住这句话不放,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不许她避开。
其实上一世两人聚少离多,鲜少亲近。不知这一世他怎么了?或许正如话本子里那句,年少不可得之物,终究困其一生?
“皇后这就要食言么?”
郁稚被他看得心脏怦怦直跳,眼神无法逃离,只能低语道,“可以的,若能为陛下解乏,臣妾什么都愿意”
她这样予取予求,只会叫萧歧心气更盛,更欺负她!
郁稚又道,“陛下正值盛年,应该广开后宫,繁育皇嗣。臣妾想看着陛下儿女绕膝,子孙满堂。”
皇帝:“皇后这是问朕要皇嗣?好巩固你的地位?”
郁稚立即否认!“臣妾的意思是陛下身为君王,却还没有一个子嗣,理应考虑储君之位。其实贵妃就很好,她温婉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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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卓越,陛下该常去她宫中坐坐”
萧歧不明白,她究竟是何盘算!
“倘若贵妃诞下皇子,还有你这个皇后容身之处么?”皇帝嘲讽道,“那群臣子必定日日上疏要朕废了你!!你不害怕?!”
郁稚:“废后便废后,臣妾不害怕。只是现在陛下整夜夜宿于未央宫,臣妾身子孱弱、”
萧歧坐起身,目光汹涌的望着她,“谁同你说的,朕夜夜宿于未央宫?!”
诶?没有么
“你禁足那十日,朕就没有宿在未央宫!”
郁稚:“臣妾禁足,陛下当然不会宿未央宫,可其他时候陛下都、”
萧歧气恼:“朕也会宠幸其他妃嫔,难道都要告诉你么?郁稚,你未免也自视甚高,你以为朕独宠你一人么?!”
郁稚:“臣妾万万不敢这么想,臣妾只是说陛下也该、”
哎呀,她都不知该怎么说。总之,他不要重蹈覆辙了!
萧歧:“朕宠幸你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人罢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夜夜流连她的凤榻!
诶?
郁稚心里嘀咕,那个人不还是她么?上一世的郁后。
皇帝口不择言地伤人,“朕与她夫妻情深,至于你不过是她的替身!别以为朕有多喜爱你,不过是因为你年轻貌美罢了!”
少女目光愣愣的,仰着头听他说。
萧歧:“若你生得不像她,朕才不会来未央宫,哪怕一回!!”
郁稚:“”请问,她要怎么做,才能生得不像她自己。
萧歧:“你别急着把朕赶去其他妃嫔宫里,待你年老色衰,你看着还来不来未央宫!”
郁稚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陛下,你与那人伉俪情深?她不是还弑夫杀君么?”
没想到皇帝这么纯情,上一世她都那样了,这一世他居然还守身如玉,该死,这样更显得她不是个东西了!!
男人目光倨傲,“弑夫杀君是真的,伉俪情深弑也是真的,她比你聪慧千倍万倍,你不过一副皮囊罢了,朕对你可没什么夫妻之情!”
如此伤人的话说出口,少女没有哭,反而时呆呆坐在椅榻上,目光清澈地望着他。
郁稚:“可以再多说一些关于那人的事么?臣妾想听听,自己与她究竟有何差距,臣妾会努力弥补的!”
皇帝似乎夸了上一世的自己?不确定,再听听。
第53章 第 53 章 郁后?!!
眼前这个不受教的少女, 怎能与上一世的郁后相比拟?!
皇帝从椅榻上靠坐起身,“她身为女子,虽不识字,但政治手段极高, 莫说是后宫妃嫔, 哪怕是朝堂众臣最后也尽臣服于她, 不敢造次。”
郁稚险些脸红, 上一世他会教她如何御下,她又满腔仇恨, 自然学会如何牢牢把控权力。
“再看看你, 连宫务都不会处理。”男人眼神鄙弃,“功课需得教多遍才会。”
“她再好,最后不也起了弑君的念头?”少女乌黑眼瞳转悠,“陛下与她不至于伉俪情深吧?”
“她本性不坏,不过是听信谗言,被人教坏了!”萧歧道, “朕与她夫妻多年,还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尤其是与你相比!”皇帝补了一句。
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恨她郁稚一冲动, 想着干脆坦白算了, “其实”
“但若再相见, 朕必将她粉身碎骨!”
郁稚话道唇边, 就听皇帝幽幽道了这一句。于是她立即把话吞了回去!!
“其实什么?”萧歧问。
郁稚跪坐在椅榻上,酷暑的天脊背直发凉,她硬挤出个笑容,“其实吧,往事随风,陛下不要再惦念那个女子了这种女子坏得透顶, 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你没有资格诋毁她?!”
郁稚:“”行行行,不说了。
上一世皇帝对她的情感还真复杂。
接着一段时日,郁稚体贴入微地侍候皇帝,她会打听他的喜好,命人备他爱吃的膳食,有时甚至学着亲自下厨,每日清晨会替他穿戴,还会挑选衬他的衣料命绣房制成衣袍。
这样的酷暑,午间小憩,皇帝喜欢躺在她腿上,她会用罗扇替他扇风,夜间也会任由他胡作非为,他们与寻常夫妻无异。
两人心照不宣,皆享受这样悠然的时光。
这日午间,皇帝枕在她腿上入眠了,郁稚取来软枕给他垫着,起身去换茶盏,等皇帝醒来就能饮热茶。
她端着茶盏跨出御书房,见李檀在外等候。
太监禀告说,“贵妃已在殿外等候半个时辰。”
原来李檀这几日病着,稍稍痊愈就来御书房禀告宫务,却不知皇帝这几日有了午憩的习惯。
李檀在虚掩的窗户外头都瞧见了,皇帝枕在皇后腿上,两人那样亲密!
李檀:“参见皇后。”
郁稚:“这样酷暑的天,贵妃进去侯着吧。”
说完她端着茶盏离开,李檀对皇帝是真心的,自己与她相比,只会给皇帝惹祸!所以这一世,他们二人才应该做夫妻。
御书房里置着冰,比廊下凉快,李檀有些中暑头脑昏沉。男人颀长的身躯躺在衣榻上,闭着眼眸,身着藕粉色素纱长袍,那样俊美非凡。
“怎么不扇风了?”萧歧闭着眼眸问道。
李檀抱着一叠文书,心间不住地颤抖。
“过来,扇风。”
李檀缓缓走过去,捏着裙侧坐到榻上,下一瞬皇帝强势地枕到她腿上。
她紧张屏息,取过罗扇轻轻扇动,男人的眉宇都舒展开来。
李檀从未见过萧歧这一面,如此闲适,方才那句话的语气,有几分恋人之间的撒娇胡闹。
她不确定,皇帝是将她当做了妖后还是就知道是她。
萧歧生得真好看,鼻梁高挺,剑眉星目。
等郁稚亲自换端了热茶回来,太监神情怪异地禀告,“贵妃娘娘她”
隔着一道殿门,李檀代替了她的位置,正替皇帝扇风,皇帝将头轻轻枕在她腿上,二人亲密无间。
本该就是这样,李檀两世都忠心耿耿,这一世本该就得偿所愿,反而是她这个作恶多端的皇后碍事了。
郁稚没有踏入御书房,她将茶盏交给太监,自己回未央宫
萧歧午憩醒来,还不肯睁眸,抬手握住了摇扇的手。皇后一双手雪白凝脂,他抓过来贴在鬓边,只是今日这感觉浑然不同。
她不是皇后!
男人猛然坐起身,目光汹涌,李檀惊得立即跪到地上,“陛下”
萧歧凭着记忆,想起来是他吩咐她来扇风,所以进殿的那人不是皇后,而是贵妃,皇后去了何处?
男人稳定心神,“贵妃平身,听闻你病了几日,身子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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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檀心中微微舒展,看来皇帝确实是吩咐她扇风,否则他此时早怪罪下来了。
“多谢陛下关爱,臣妾已经痊愈了。”
***
郁稚回未央宫练了一下午的字,皇帝尽心教她,她也下定决心好好读书写字。
未时刚过,她正琢磨着叫小厨房做什么菜呢,皇帝就过来了。
郁稚:“陛下今日不忙?怎么早早来了未央宫?”
萧歧瞧见她在练字,眼神扫了扫,神情不悦,“好好的伺候朕午憩,怎么走了?”
萧歧:“可是你故意躲懒?”
郁稚:“”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心翼翼道,“臣妾去换茶盏,回来听闻贵妃在御书房里禀告宫务,臣妾听到宫务就头疼,所以就回了未央宫。”
“朕在午憩,怎么会传贵妃进御书房呢?”萧歧不依不饶,“贵妃进殿替朕扇风,朕险些将她当作是你!”
郁稚抿了抿唇,眼神直勾勾看向他,不卑不亢道,“李檀是贵妃,进殿伺候陛下午憩有何不妥?”
“你、你果然知晓!方才还给朕装傻?!”
“同在后宫,怎么偏要臣妾伺候,贵妃就金贵伺候不得么?”
“朕是这个意思么?!”萧歧恼火,立在她身前质问。
郁稚:“臣妾不明白陛下什么意思,不过是午憩罢了,这样的小事都大做文章?”
倒成了他大做文章?萧歧气息不稳,神情凛冽肃然似要发火,这样子若是刚进宫的小宫女瞧见了,必定要吓死了。
萧歧收敛心气,话锋一转,“皇后说得对,朕不应该小题大做。朕午膳用得少,快命你的小厨房备晚膳,朕要食鲥鱼!”
郁稚:“!!”莫名其妙!!
但她仍仔细吩咐御厨准备晚膳,十三道菜尽是皇帝喜欢的,鲥鱼做得鲜美,郁稚将剃了刺的鱼肉送到他唇边,“这鱼鲜美,陛下快尝尝吧。”
皇帝俨然一副叫她伺候用膳的架势,看得未央宫小宫女们直替皇后委屈。
皇帝目光倨傲,扫了眼她送上的鱼肉,“还有刺。”
哪有刺?郁稚又仔细翻找,“陛下没有刺了,快趁热吃吧。”
萧歧这才赏脸吃鱼肉,咀嚼了几口道,“皇后这小厨房的御厨尽早换了吧,这鱼肉很腥!”
郁稚:“那吃别的吧。”
皇帝今日真是一身反骨,变着法地刁难人,以前刁难她都是禁足、抄书,今日是闹别扭刁难人,说出去简直叫人笑死!幼稚!也不怕丢人?!
皇帝:“这么大条鱼若不吃就浪费了。”
一边嫌腥一边还要吃鱼肉,郁稚只能自认倒霉给他挑鱼刺,不气不气,就当上辈子欠了他的!!
皇帝斜睨她一眼,少女气鼓鼓的,这逆来顺受的模样,两世都不曾有过,他挑了挑眉,解了几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