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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商走了,学生会一哄而散。贺兰斯溜溜达达继续打球,虞惊墨和钱总聊天,基本敲定了合作。
“生意场是不是很无聊?”贺兰斯笑着问田阮。
夕阳西下,整个草场镀上一层金辉,远方的水域波光粼粼的,偶尔飞过几只水鸟。人造的沙滩也是金光闪闪的。
田阮挥着球杆,通身畅快,“不会啊,运动一下很开心。”
“听说你和杜夫人相认了?你还真是杜恨别的弟弟?”
“嗯。”
贺兰斯没再延续此话题。
田阮却问:“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泳池?”
贺兰斯默了良久,叹一口气:“你果然看到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田阮有点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担心……”
“你大哥水性好得很……”尽管竭力隐藏,贺兰斯还是有些窘迫,“那天是意外。本来就是我先去泳池的,谁知道他会忽然跳下来。”
田阮有些奇怪:“那天下着雨,你还去游泳?”
贺兰斯轻飘飘地说:“我一到下雨就想死,死在虞家酒店,我家还能得到一大笔赔偿。”
田阮:“…………”
“哈哈,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田阮当真。
别看贺兰斯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自尊心高得很,搞艺术的通常有些敏感,肯定想过千百次自己死亡的方式。
而且原书里贺兰斯锒铛入狱后就没有关于他的笔墨,很多读者猜测,贺兰斯的容貌在监狱那种地方太过耀眼,肯定会被盯上,最后应该自杀了。
田阮有些冒冷汗,就好像身边的贺兰斯是重生归来的鬼魂,不禁像只螃蟹,横着朝虞惊墨挨近,这样不怕了。
虞惊墨陡然被撞,凤目一扫,原来是田阮,“怎么了?”
田阮赶紧拉开小半步距离,“没什么,就是想回家了。”
虞惊墨轮廓分明的脸沐浴在夕辉中,似乎多了一丝平时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回家吧。”
田阮笑起来。
一回到庄园,管家翩翩鞠了一躬:“欢迎先生夫人回家,今天的先生夫人依旧郎才郎貌、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刘妈喜气洋洋地迎出来说:“少爷带对象回来了,就在他房间。”
虞惊墨脚下一顿,“什么?”
“少爷带对象回来了,从没见过少爷带过任何一个女孩子回来,原来是喜欢男孩子。”刘妈手上还拿着颠勺,“我得再去多准备几个菜,不然不够吃,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虞惊墨脸上没什么表情。
田阮反应过来惊了一跳,刘妈说什么大实话?!
虞惊墨习以为常地抬起手臂,田阮赶紧伺候着脱下他大衣,为主角攻受的地下恋费尽心机隐瞒:“刘妈就是喜欢胡说八道,虞商和路秋焰我们都见过,他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虞惊墨走去洗手间。
田阮跟在后面打补丁:“而且路秋焰今天不舒服,借住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你怎么知道是路秋焰?”虞惊墨问。
“啊?”
“刘妈只说虞商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没说是路秋焰,你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路秋焰?”
“……”
第54章
盲生, 你发现了华点。
田阮在心里如是说,他迅速从慌乱中镇定下来,宛如一个名侦探:“这个问题很简单, 今天只有路秋焰不舒服,虞商送路秋焰回的家, 又没说回哪个家。综上所述, 虞商带回来的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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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路秋焰。”
虞惊墨双手放在自动感应水龙头下, 温热的水冲刷洁净修长的手指,击打出细碎的水沫,他挤了一团雪白的泡沫状洗手液, 均匀地涂在每一寸裸露的手部皮肤上。
田阮忘了洗手,盯着虞惊墨的手挪不开眼睛,这么大的手, 可以把他的屁股全部包住……啊呸, 不是。
“很有道理。”虞惊墨说。
田阮:“……”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虞惊墨给他手上也挤了一团洗手泡泡, “名侦探掉线了?”
田阮机械地搓了搓手指, 持续掉线(胡思乱想)直到洗完手, 忽然反应过来说:“我去喊虞商和路秋焰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写作业。”
“嗯。”
田阮见虞惊墨没有追究,自以为过关, 乐颠颠地去找虞商和路秋焰。
虞商所在附房虽然与主宅相连,但在基础设施上独成一栋, 里面客厅厨房齐全, 装修也和主宅一样豪华。和主宅唯一的区别就是稍微小一点。
值得田阮羡慕的是,从一楼到二楼的各种展示架上, 展示着虞商从小到大收集的各种花瓶,多数是花瓶:梅瓶、玉壶春瓶、天球瓶、凤尾瓶、青花瓷瓶、粉彩瓷瓶……总共一千多个。
假如万一的万一, 虞家倒了,光是这些古董花瓶也能让虞家东山再起。
除了喜好,虞商恐怕更多看中这些花瓶的收藏价值。
虞商和虞惊墨一样,是天生的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偏偏虞商是个痴情种。少年时纯粹热烈的爱恋,多年后也不曾熄灭。
亲眼见证着这段历史的田阮,敲响了虞商的房门,“儿砸,儿媳~开饭啦~”
里面:“……”
须臾后,门打开,虞商冷着脸:“不许胡说。”
田阮探头探脑,“路秋焰呢?”
“他在客房。”
田阮瞬间对虞商的房间没了兴趣,“他怎么会在客房?你行不行?”
虞商眼角一抽,关上房门,自去客房,抬手叩了一下门。
路秋焰开门,神色果然困倦,校服都脱了,里面是配套的羊毛衫背心和衬衫,“吃饭了?”
“嗯。”
路秋焰皱着眉,“我来你家借住已经很麻烦,我就不去吃饭了。”
田阮忙说:“你快把衣服穿上,吃个饭暖和一下,然后洗个澡睡觉,一觉醒来就好了。”
“……哦。”路秋焰没再拒绝,磨蹭地穿着衣服。
到别人家,不见见主人终究说不过去。
三人下了楼,来到主宅。
路秋焰对着虞惊墨叫了句:“叔叔打扰了。”
虞惊墨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很快开饭,刘妈已经被管家通过气,没再胡言乱语什么少爷的对象,热情洋溢地招呼道:“路少爷,来吃饭。”
路秋焰:“我不是什么少爷,阿姨您别这么叫。”
等到其他人落座,路秋焰才很有分寸地坐在虞商边上。
虞家讲究食不言,但也不是不可以说话,田阮就用公筷给路秋焰夹菜,“你吃。”
“谢谢。”路秋焰说。
不是田阮的错觉,路秋焰到了这里后客气了很多,修养也端起来了……毕竟之前就是个富家少爷。
从一个天之骄子,沦落到如今去别人做客都要谨言慎行的地步,田阮摸了摸心口。
虞惊墨注意到问:“怎么了?”
田阮:“心疼。”
“?”
管家立即说:“夫人撑住,我去叫周医生!”虞家的家庭医生姓周,比德音医务室的医生专业一点,治个跌打损伤、头疼脑热还是很在行的。
田阮抬手阻止:“我没事,我就是看路秋焰吃那么少,心疼。”
路秋焰:“……”他爸的别带我行不行?
虞惊墨薄唇轻启:“既然心疼,就给同学多夹点。”
田阮听话地给路秋焰夹了几筷子,“多吃点,别饿着。”
路秋焰握紧筷子:“谢谢婶婶啊。”
田阮:“…………叫哥哥!我是哥哥!”
路秋焰自顾吃饭。
虞商弯了一下唇角。
田阮气呼呼地又把路秋焰碗里的鸡腿夹了回来,“不叫哥哥,不给你吃。”
路秋焰若无其事地自己夹了一根鸡腿,“我自己有手。”
“……”
一顿饭,只有田阮吃得最少,但他气饱了。
许是看他吃得少,刘妈特地给他多洗了点饭后水果,奶油草莓个个大得像鸡蛋。
田阮咬着草莓和路秋焰一起写作业,至于虞商,人家主角攻已经全部写完了,逼格就是这么高。
最先写完的还是田阮,路秋焰状态不佳,眼皮子往下耷拉,看着像是要睡着了。
“路秋焰,我帮你写作业。”田阮说。
路秋焰:“嗯?好啊。”
说着,他就站起来,迷迷瞪瞪地问虞商:“我可以睡觉了吗?”
虞商本来不赞同他的做法,哪有作业给别人的写的,但看他的样子实在困倦,只好道:“可以。”
路秋焰跟着虞商去客房睡觉了。
田阮认真模仿路秋焰的笔迹,做着题目。
虞惊墨看了半晌,问:“你为什么对路秋焰这么好?”
“嗯?
“你对他,好像是特别的。”
田阮意识到虞惊墨说了什么,顿时寒毛竖了起来,虞惊墨本就善于观察,当他说出这句话,基本是确定了——他对路秋焰就是特别。
不同于普通同学、朋友、家人,就是一种很特别的特别。
田阮反思,自己平时到底表现得多么明显?
虞惊墨抬手捏他嫩嫩鼓鼓的脸蛋,“说话。”
田阮皮肤白,脸上一捏一个印子,像涂了胭脂,他眼睛先是心虚地瞟了一下虞惊墨,被草莓滋润过的唇水润润的沾着果香。
像是有了答案,田阮哦了一声说:“路秋焰就是再特别,也特别不过你。”
话音落下,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虞惊墨深邃黑沉的眼眸像是有流光飞过,紧接着唇角的弧度有了变化,身上的气息都暖了几度。
“是吗?”虞惊墨这样问他,轻如烟雾的气息,如蒙蒙春雨笼在田阮脸上。
田阮有一瞬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下意识捂住心口。
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垂下浓长的眼睫,“怎么,又心疼谁了?”
“……没有。”
不是心疼,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虞惊墨陪着他,直到把作业全部写完。
翌日,田阮一看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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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焰就呆住了,因为路秋焰身上的校服大了一号,显得瘦条条的。
田阮眼里闪着泪花:“这才一晚上,你就饿瘦了!”
路秋焰:“?”
路秋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校服,“这是虞商的,借我穿一天。”
田阮:“啊?”
泪花收了回去。
早饭有豆腐花,田阮美滋滋吃了两碗,一碗甜的一碗咸的,他都爱。
吃完早饭一起上学,田阮到半路下来减肥,路秋焰非要扛着自行车跟他一起,虞惊墨的车走了,虞商的车不快不慢地跟着。
嘟嘟嘟——!后面的车按喇叭。
路秋焰喊:“你快走!”
挨了后方司机两句骂,虞商的车开走了。
路秋焰:“真是找骂。”
田阮:主角的吐槽最为致命。
这一片很多教育用地,除了德音初高中,还有苏市附中,苏市第二高中,苏市xx中学。因此路上的学生很多,穿的校服五花八门。
毫无疑问,德音的校服最好看,样式也是最多的,辨识度也很高。
至少有七八个其他学生看田阮和路秋焰,忽然有几个男生吊儿郎当成群结队地跟上来,“嘿,贵族学校的公子哥。”
路秋焰头也不回,田阮回头:“叫我们?”
“不然呢?”那几个男生瞄着路秋焰,“你就是路秋焰吧?家里破产还赖在德音上学的那个路秋焰?”
田阮:“……欢迎炮灰登场。”
路秋焰不搭理他们,推着自行车和田阮并排走。
后面的男生忽然上前踢了一下自行车后轮子,致使车身一晃,路秋焰差点没扶稳。他站住了,冷冷地看向那几个男生。
“干嘛?你的这个破车,我零花钱都能买一辆。真搞笑,你这样的都能上德音,是走了什么后门吧?”
路秋焰将自行车放在人行道的梧桐树上,对田阮说:“退后。”
田阮双手攥着书包带噔噔跑到五米外,“路秋焰,加油!”
男生们:“?”
路秋焰捏了捏拳头,活动一下肩颈,一拳一个给撂倒了。
后面的学生见状停下脚步,绕道。
田阮负责海豹鼓掌:“太厉害了!”
那几个男生屁都不敢再放一个,忙不迭抱头鼠窜。
路秋焰一脸无趣地推着自行车,“几个弱鸡,还没过瘾就跑了。”
田阮再次庆幸,他和路秋焰成了朋友。配角之路,他还可以发扬光大!
结果还没到德音,又遇到了一桩热闹/麻烦。
前方道路被五辆私家车堵住,其中最豪华的一辆要属南瓜马车般的房车,其上粉色轻纱飘飘,缀着大片鲜花,周围的私家车上都妆点着这样的鲜花。
乍一看以为是婚车。
“大家在等着撒喜糖吗?”田阮好奇地张望南瓜房车。
房车旁却是站着一个德音校服的女生,在她的面前,是一个高个少年。
女生:“海朝,我哪点配不上你?你要这么拒绝我?”
少年不耐烦地说:“你太幼稚,还开了飞机场。”
“……”女生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被骂,怒红了脸,“你太过分了!我可以供你上德音高中,你连这么好的机会都要拒绝?”
海朝:“跟你说不通,赶紧滚,交警来了。”
交警确实开着摩托来了,疏散人群,“别看了,别看了,都走开。”
路秋焰拉着田阮就要走。
田阮脚下生了根似的,被雷得呆在原地。
“?”路秋焰长腿往自行车上一跨,“坐车。”
田阮看着那女生和海朝。
海朝也看过来,“……”
路秋焰催促:“还有五分钟上课。”
田阮立即跳上自行车后座。
路秋焰一踩脚踏,在链条与机油的摩擦声中,快如一阵风载着田阮走了。
田阮还是忍不住回头,只见那五辆私家车缓缓启动,不多时就追了上来。南瓜房车也行使起来,只有海朝被丢在马路中央,接受交警的盘问。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原书里好像是有这段,德音的大小姐看上附中的才子海朝,热烈追求被拒,动用关系查到海朝的身世,闹到了虞家,这才揭开海朝的身世。
田阮心有感慨,给虞惊墨发微信:豪门好乱。
虞惊墨:只要你老实点,就不会乱。
田阮:……
第55章
时光如梭, 一转眼到了十一月。
田阮已经上学一个多月,逐渐适应了德音的节奏,总结起来就是上午一小休, 中午一大休,下午一小休。隔三差五出去溜达一圈。
除去睡觉吃饭星期天, 真正用在学习的时间, 基本与玩的时间对半分。
还好, 田阮没有堕落,保持年级第二的排名,在学生会混得风生水起, 回家就乖乖写作业。
渐渐的,他将写作业的阵地从书房挪到客厅,因为虞惊墨喜欢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在一边写作业, 顺便请教一下题目。
虞惊墨居然到现在还没忘了高中大学学的理科知识, 比老师讲的还通透易懂, 简直就是行走的教科书。
田阮第一次听他指点时都惊呆了, 怪不得虞商成绩那么好,原来回家偷偷开小灶。
这小灶可算让他蹭上了。
小灶暖和又火苗旺盛,田阮待在虞惊墨身边总忍不住挨得近些, 闻到虞惊墨身上好闻的木质香与冷调香水,更是心里装了一头小鹿跳个不停。
田阮想, 可能天冷了, 人类的习性就是靠近火源,虞惊墨就是现成的大火炉子。
这天傍晚秋风萧瑟, 田阮正试图吃虞惊墨的豆腐摸大手。
忽然管家进来说:“发达先生家闹起来了,三夫人三先生也去了, 派人来通知一声。”
田阮立即端正好姿势,收回爪子。
虞惊墨却是把他的爪子一抓,说:“去看热闹。”
“……”
一辆加长轿车,载着一家三口去看热闹。
虞发达家在一座高档小区,里面只有前排十几栋是别墅,虞发达和老婆住在其中最大的一栋,门庭能停五六辆车。
里面正传来女人激烈的争吵声,与沈婉月温柔的劝阻声。男人好像隐去了身影,只会躲在暗处等待事情“过去”,就好像女人的撕心裂肺只是无理取闹。
“……好你个虞发达,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你老实,啊,野种都那么大了!”
“嫂子歇歇气,等虞浚回来再说。”
“哎呀……妹子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才会摊上这么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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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田阮听着那声音,忽然不想进去了。
虞惊墨也顿住脚,吩咐儿子:“你去看看。”
虞商:“……好。”
虞商走进去,淡淡的嗓音很具穿透力:“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你们别吵了,左邻右舍都听见。”
话音落下,里面的哭闹果然小了很多。沈婉月焦急地问:“小商,你爸呢?”
虞商:“在外面。”
“怎么不进来?”
虞商默不作声地看了眼虞发达和他老婆。发达老婆抹着眼泪别开脸,难为情地说:“对不起啊小商,我嗓门大了点。”
虞商:“二婶没错。”
发达老婆哽咽道:“就连你一个孩子,都比你二叔懂事。”
虞发达难堪地沉默着,直到虞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了,吹胡子瞪眼地打了不成器的虞发达一拐子。
那一下不轻,虞发达脸色发青地跪在老爷子面前,“爷爷,我错了。但孩子是无辜的,海朝学习成绩那么好……”
“住嘴!”虞老爷子指着他,“你给我跪到小浚回来。”
其他人都不敢上前说话。
虞惊墨漠然地坐在一旁,田阮也不好插话。一时间客厅里安静如死,只有满地的狼藉证明刚才发生过什么。
因为实在太窒息,田阮偷偷给路秋焰发微信:打电话给我。
路秋焰一个电话打来。
田阮立即站起来说:“爷爷,我去接个电话。”
虞老爷子颔首。
田阮忙不迭跑了出去,接通路秋焰的电话。
“遇到麻烦了?”路秋焰一语中的。
“嗯。”田阮有点后悔吃瓜,“你在干嘛?”
路秋焰:“刚打完架,回家。”
“……”田阮又问,“为什么打架?”
路秋焰沉默了会儿,“……我也不知道,他们找我打架,我就打了。”
田阮是知道的,一般外校的找路秋焰麻烦,通常是为了女生;流氓混混找路秋焰麻烦,是欠揍;高利贷找路秋焰麻烦,是为了要钱。
“那你有没有受伤?”田阮关心道。
“没有。”
“那就好。”田阮认真地叮嘱,“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路秋焰:“你比虞商还啰嗦。”
“……”田阮不想落得一个老妈子的名号,赶紧转移话题分享自己吃到的瓜,“我们那天路上偶遇的附中才子其实我二堂哥的私生子。”
路秋焰:“半个月前的事我还记个鸟。”
吃瓜就是这样,再无聊的瓜只要有人一起吃,也能吃出点乐趣。
路秋焰虽然爱答不理,但从没有挂断的电话可以看出,他也喜欢吃瓜。
……
下午六点半,田阮可算刷新了新的NPC——虞浚。
虞浚的相貌继承了父母的优点,长得还算可以,但相比虞啼是差远了,也因此比不得海朝。他今年二十八,只比虞惊墨小两岁,但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简直天差地别。
虞浚要叫虞惊墨叔叔,叫田阮叔父,然而他对着田阮没有叫出口,冷着脸抱住自己的母亲,指着父亲:“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虞发达说:“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知道。”
“私生子绝不可以进虞家的门!”
“……小浚,你弟弟才十七岁,什么都不懂……”
“十七岁?那不就和虞商一样大了?虞商现在都炒股了!”
虞老爷子拐杖杵地,厉声呵斥:“你也知道小商比你懂事,比你强,还比你小。”
田阮:“……”老爷子是会拉仇恨值的。
虞浚听了果然当场爆炸:“太爷爷你也太偏心了,所以我才不想回国,你说过我几句好话吗?虞商又不是小叔亲生的,你拿他当个宝有屁用,还不是流着别人的血!”
虞老爷子虎着脸,显然被气得不轻。
刚到这里的虞啼不敢说话。
田阮紧张地看过去,虞商却是没什么表情——这样的话,自从他到虞家就没少听人说过,他已经百毒不侵。
虞惊墨凤目微抬,黑沉沉的眸子像是凝结一层冰霜:“如果以后我再听到类似的话,虞家的一切将会与他无关。”
没有虞惊墨提供的资源,虞浚在国外只能去捡垃圾。
虞浚猛地住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虞商,我向你道歉。”
虞商:“嗯。”
虞浚没再转移炮火,专心炮轰自己的父亲:“爸,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一直在出轨,连私生子都有了,你把我和我妈置于何地?”
田阮悄悄和路秋焰视频,现场直播豪门年度大戏。
路秋焰:“……”田阮还真是不将他当外人。
手机屏幕里,虞发达垂头丧脑地道歉,就是没有给出一个解决办法。虞浚跳起来说:“爸,你现在就打电话和那个女人一刀两断,再也不见她儿子!”
虞发达惊恐地后退一步,膝盖因为跪久了微微抖着,“不行……明月她很不容易……”
砰的一声,发达老婆摔碎一只花瓶,拿起碎瓷片抵在脖子上,决绝地说:“虞发达,你要不跟她说清楚,我死给你看。”
虞发达慌了:“老婆……”
“别叫我老婆,你到底说不说?”
最终,虞发达沉痛地点了点头,说:“明天星期六,我把她和儿子约出来,我们一起谈谈。”
事情暂时这么敲定,虞浚和他妈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父亲/丈夫还是在乎自己的。
只有田阮知道,事情悬了。
海朝的母亲叫海明月,正如她的名字,是一位浪漫优雅的女士。虞发达高中时与之同窗,一见钟情。然而那时候海明月对虞发达毫无欣赏,认为其木讷呆滞,不堪托付。
后来虞发达早早成家,海明月远走他乡。
十年后,虞发达意外发现,海明月竟然回了苏市,还替父还债做起了皮肉生意。虞发达深感痛心,男人都有英雄救美的情结,更何况海明月容颜依旧。
救风尘后,海明月发现虞发达成熟儒雅,当年是自己看走了眼,好在能够再续前缘。
仅仅一年后,他们就有了私生子海朝。
在没有被揭穿之前,虞发达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只是想给海明月一个家,又不想辜负几十年相濡以沫的老婆。
在被揭穿后,虞发达看似顺从了老婆,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海明月终究是他的白月光。
田阮觉得,哪个女人摊上虞发达,纯属倒霉。虞发达不光优柔寡断,还懦弱无能,敢做不敢当,看似老好人,实则谁都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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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庄园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虞发达家的事,人后议论纷纷,在虞惊墨和田阮面前,他们是绝口不提半个字的。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说给主家听更是大忌。
田阮没有这样的顾忌,捧着糙米粥说:“我掐指一算,明天二堂哥家有血光之灾。”
虞商眉心微蹙:“别胡说。”
田阮是根据原书的描写来的,但是不是真会发生,他也不知道,“反正到时候我躲得远远的,你们愿意上前挨一刀,别怪我没提醒。”
“……”
吃瓜是门技术活,再好吃的瓜,也要在保障自己安全的前提上进行,否则吃瓜的就变成了瓜。
虞惊墨优雅地用银汤匙吃粥,细嚼慢咽下去,才淡声说:“既然这样,明天不许去吃瓜。”
田阮脱口而出:“不要啊,我还要给路秋焰直播呢!”
虞惊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虞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田阮:“……”
远在南城最穷巷,出来买了一瓶酱油的路秋焰,刚走出便利店就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
他皱了皱眉头,揉了揉微红的鼻尖,喃喃说了一句:“他爸的谁在念叨我?”
路秋焰一边走,一边又打了两个喷嚏,塑料袋里的酱油差点摔了。他扭头往天上瞧了一眼,但见漫天星子,是一个无月夜。
他踢着一块石子,在路灯昏暗的巷子里铛啷啷地响,他忽然停下,拿出手机给虞商发了一条微信:是不是你在念我?
虞商过了会儿回:?
路秋焰:哦,不是。
虞商:田阮念叨你。
路秋焰:果然是他!
虞商:他今天给你打了视频电话?
路秋焰转念一想,猜到了什么,手指在二十六字母打字发送:是我打给他的。
虞商:既然想看,明天一早来一趟。
路秋焰:?
虞商:不是想吃瓜,让你吃个够。
路秋焰:什么瓜?
虞商:比如我爸是怎么教训小爸的。
路秋焰:为什么教训他?
虞商:因为他肯定不听话。
第56章
第二天一大早, 田阮躲在被窝里装睡。
其实佣人上来喊过他吃早饭,他嘴上答应着,身体就像长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佣人下楼说:“夫人还在睡。”
虞商纳罕道:“他一向起得早, 怎的今天贪睡?”
虞惊墨笑一声:“恐怕是躲我。”
这么一说,虞商明白了, 昨晚他爸不许小爸去凑热闹, 这是闹脾气?还是熬到他爸上班,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看来两者都有。
虞惊墨若无其事地用完早餐,刷过牙,换好衣服, 信步走到客房,敲了敲门。
里面自是没有回应。
虞惊墨拧开门把走了进去,看见床上鼓起一个鹅黄的羽绒被小山。
定定地看了会儿, 虞惊墨伸手挑开被角, 蜷缩起来的青年果然紧紧闭着眼睛, 好像睡得正香。如果不是纤长的眼睫如蝴蝶羽翼般微微颤动, 可能真的就被骗过了。
虞惊墨捏他刚出被窝的嫩乎乎的脸蛋。
又软又弹, 细腻柔滑无瑕疵。
田阮:“……”
本来就睡得晕红的脸,这下又被捏出了红印子。
田阮睁开水光淋漓的杏核眼,瞪着捏自己的男人。
虞惊墨好整以暇地问:“不装睡了?”
田阮拍开他手坐起来, 气咻咻地说:“被捏醒了。”
虞惊墨目光顺着他洁白修长的天鹅颈垂落,瘦削凸起的锁骨, 睡衣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肤若白雪的胸膛, 点缀两颗嫩红花骨朵。
“起来吃饭。”虞惊墨漫不经心地说。
田阮毫无察觉,纯色的棉绒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好像一拽就能全给脱了。他说:“我现在不饿,虞先生你吃好了吧?去上班吧。”
虞惊墨本来不打算继续掺和二堂哥家的糟心事, 瞧田阮这样反而提了点兴趣,“我不去上班了。”
田阮睁大眼睛,“你不去上班,你干嘛?”
虞惊墨:“我看着你。”
田阮:“……”
田阮崩溃:“你看着我干嘛?”
虞惊墨:“防止你乱跑。”
田阮与之大眼瞪小眼,“你吃饱了没事干?”
虞惊墨:“再说一遍。”
田阮缩了缩肩膀,像只鹌鹑,“我真的不可以去二堂哥家吗?”
“不是你说他家有血光之灾?”
“我胡说八道。”
虞惊墨眉梢微挑,“你为了吃瓜,什么都愿意做?”
田阮看到希望,点头如捣蒜。
虞惊墨朝他伸出手。
“?”田阮将自己的爪子放在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掌上。
虞惊墨腕上一用力,轻轻松松将田阮拉起来,如同一块奶呼呼的桂花糕跌进他怀中。
田阮下意识一手扶住虞惊墨宽阔的肩膀,清冷的气息扑鼻而来,却瞬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他跪在床上,赶紧拉开和虞惊墨的距离。
“虞先生……”
虞惊墨放开他,自己动手解开领带,利落得仿佛即将做什么。
什么都愿意做,自然也包括那件事。
田阮大惊失色护住胸口,想了想又改成捂住屁股,“虽然我喜欢吃瓜,但我是有节操的!”
虞惊墨失笑一声,领带递过去,“给我重新系好。”
“?”田阮接住领带,“就这个?”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田阮不敢说,最近只要和虞惊墨单独相处,总会出现污污的画面——但自从高尔夫球场休息室那次之后,虞惊墨很守礼节,也很有分寸。
果然都是因为催情的影响,虞惊墨还是那个手段冷酷的禁欲系大佬。
反而田阮有点空落落的……肯定都是错觉。
田阮如此告诉自己,心神定了定,给虞惊墨打领带。
他没注意到,虞惊墨凤目微垂,盯着他的睡衣领口眸色深深。
田阮一心打领带,“好了。”
虞惊墨低头一看,“……你这是系红领巾?”还系得很丑。
田阮也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和红领巾差不多?”
虞惊墨无奈地扯开领带,“学着一点,这个是最常用的温莎结,宽边压在窄边上,绕一圈,穿过来,再绕一圈,从这里出来……”
调整好形状后,虞惊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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