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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高人胆大之下,摔了一大片。
路秋焰拍视频笑出了声。
田阮看着一地嗷嗷待救的学生,也缺德地笑了。这个世界总算不是他一个人受伤,还有那么多NPC陪着他。
“我拿到了!!”一个男生趴在圣诞树上兴奋地叫道。
摔倒的一大片:“快拆开!”
男生就在圣诞树上拆开好不容易拿到的礼物,一条桃粉色的蕾丝边丁字裤在他手上迎风飞扬,“这什么?”
说着他套在头上,“是帽子吗?”
底下:“…………”
视频至此结束。
田阮笑得倒在了虞惊墨怀里,“嘎嘎嘎哈哈哈……”
虞惊墨放下筷子,对他说:“我们在吃饭。”
田阮蓦然回神,欲要直起腰来,却乐极生悲,小腰闪了一下,“嗷!虞先生,我起不来了,扶我一下。”
虞惊墨就跟扶一个木头人似的,将他摆正在餐椅上。
面对爸爸妈妈大哥大嫂或是关切或是疑惑的目光,田阮分享自己的快乐,“你们看,真的太好笑了。”
看完视频,贺兰斯学着田阮笑倒在杜恨别怀里,“我也起不来了,扶我一下。”
杜淡仁灵机一动,倒在杜夫人腿上,“夫人,我也起不来了,扶我一下。”
杜夫人瞬间没了笑,定定地看着杜淡仁。
饭桌上可怕地安静下来,持续冷场——
田阮:“妈妈你就大发慈悲扶爸爸一下,他老胳膊老腿的,也不容易。”
杜淡仁:“……”
杜夫人扶起了自己的丈夫,“人家小年轻玩闹,你也跟着学,也不嫌害臊。”
杜淡仁吭不了一点声音,几乎连呼吸都消失了,身形越来越淡,宛如一只幽灵。最后要走的时候还是杜夫人喊了一声,他才重新变回人似的,跟着自己的夫人鹦鹉学舌:“小阮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当然,虞惊墨也给他们准备了圣诞礼物,管家拿出来,一人一盒喜糖,说:“我们先生夫人结婚的时候你们不在,这喜糖算是补上的。”
贺兰斯:“我在啊,那时根本没有喜糖。”
管家笑笑:“这感情嘛,总是越来越浓厚的。”说着又送上高端定制的伴手礼。
田阮眼巴巴瞧着喜糖,“还有吗?我还没吃过。”
虞惊墨含笑望着他,“最大的喜糖不就在你眼前?欢迎随时来吃。”
田阮:“……”
贺兰斯啧了一声:“肉麻,溜了。”
第94章
田阮吃着奶糖, 目送虞惊墨坐进车里去上班。
嘴里是甜的,心里却有点苦,他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虞惊墨:“我要开会, 你只能在我办公室等着,会很无聊。”
“那我不去了。晚上去公司找你。”
“嗯, 徐助理会接应你。”虞惊墨在车里说, “注意下午不要乱跑乱。”
“知道。”田阮挥手拜拜, 他的腰在虞惊墨的悉心照料下已经不疼了,再休息半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大半。
圣诞节,无事可做的下午确实无聊, 田阮看书看不进去,背了几个单词,然后刷手机看班级群消息。
同学甲:[图片]专门从芬兰定制的骷髅头宝石项链。
同学乙:[图片]这双Mison Mrgiel分趾鞋还是我去年去比利时买的。
同学丙:[图片][图片]我更喜欢法国本土的sezne品牌, 服装极具南意风情, 五彩缤纷的毛衣和法式印花、海军条纹都很有特色。
同学丁:[图片]巴拉巴拉……叽里呱啦……
田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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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少爷小姐, 总在班级群里攀比。
汪玮奇:谁作业借我抄抄?报酬五百块。
这条消息很快淹没在各式各样的名牌服饰中。
汪玮奇怒发冲冠:一群逗比, 真正的有钱人从不攀比。
然后他就被@攻击了。
汪玮奇上蹿下跳, @田阮@虞商@路秋焰,田阮都不知道路秋焰被拉到1班的班级群了。
路秋焰:?
虞商:有事找老师,很忙。
汪玮奇:@田阮@田阮@田阮, 兄弟十万火急,帮我开炮!
田阮:……
汪玮奇:发个点点点什么意思?
田阮:这是省略号。
汪玮奇:我顶不住了, @田阮帮我!
同学甲:@田阮你别管, 我们只骂汪玮奇。
田阮看不得这些乱糟糟的,快刀斩乱麻:圣诞树上的礼物大家都去拿了吗?
同学们果然被转移注意力, 纷纷刷屏,有的拿了, 有的摔了,有的忿忿不平:我拿到了一个空盒子!
汪玮奇:操,我拿到了一根树枝,也不是哪个圣诞老人放的,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运动手表。
田阮心想,管家肯定是想让他拿到运动手表的,可是他摔了,圣诞树送到学校,拥有主角光环的路秋焰当然会拿到树上最好的圣诞礼物。
这波不亏,路秋焰拿了,也算补了礼物。
田阮:Merry Christms!
适时路秋焰又发了一个视频过来,竟然是歌剧社团,文学社团也在,忙成了一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奇装异服乱糟糟一片。
路秋焰发语音:“歌剧团的毛子说白马王子的扮演者窜稀了,非要虞商来扮演,不然就抱着拉稀的白马王子上台表演。”
田阮:“……”
打视频电话过去,那边果然吵吵嚷嚷,争执不休。田阮问:“有公主吗?”
路秋焰:“有,祝枝枝。”
田阮:“她不想活了是吧?”
“?”
“你来当公主还差不多。”
“你腰闪了,脑子也离家出走了?我一个男人怎么演公主?”
那头,祝枝枝忽然抱着肚子躺下,“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
众人手忙脚乱地围上去,叶夫根尼大叫:“天哪,她裤子上都是血!”
祝枝枝:“我来月经了!不能演公主了,你们找路秋焰演吧!”说罢用校服围住腰臀就跑,“路秋焰,交给你了!”
她挤眉弄眼,哎嘿嘿,她嗑的霸道会长总攻x桀骜不驯落魄受,这不就成了?
路秋焰:“……”
叶夫根尼抱着自己的胸原地旋转歌唱:“哦上帝,这该怎么办,谁能赐予我正常的王子与公主,而不是拉稀王子与流血公主~”
歌剧团一齐悲鸣:“我们的命好苦,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虞商冷酷无情:“你们自己想办法。”
田阮虽然不在现场,但他的用武之地能够通过电波传播:“歌剧表演的悲剧,不能再来一次了!”
虞商看向路秋焰的手机,“你还有脸说?”
田阮振振有词:“那是因为我和歌剧团没有契合度,我相信,你和路秋焰契合度很高。”
虞商一顿,眼色有些不自然地看向路秋焰,“你要演公主的话,我可以演白马王子。”
路秋焰:“……”
叶夫根尼大喜:“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救我们歌剧团于水火!谢谢你虞商,谢谢你路秋焰~”
路秋焰:“谁说……”
叶夫根尼旋转到他面前,打断道:“你放心,不会有人认出你的,上次田阮就没人认出来。”
路秋焰还是有点抗拒,就听田阮说:“你要是不演公主,那公主可就别人演了。”
“……别人演又怎么样?”路秋焰不甚理解。
田阮:“万一有吻戏呢?”
路秋焰想象了一下虞商和别人接吻,顿时恶寒黑脸,他也不知道心里的不爽从何而来,就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田阮幸福了,果然,主角攻受没能亲成的嘴,没能暧成的昧,世界的意志会自动替他们补全。
而后他又不幸福了,因为他不能亲临现场去看主角攻受的甜甜恋爱,并且因为路秋焰要换衣服,必须把视频电话给挂了,之后几个小时都不能和他联系。
田阮想方设法,他必须见证主角攻受的爱情史,缺一个众重要的节点都是遗憾。于是他找汪玮奇。
田阮:奇迹汪汪,拜托你一件事。
汪玮奇:什么?
田阮:替我去大会堂,看歌剧团表演,把全程拍下来发给我。
汪玮奇:好……呸,你都不帮我在班级群舌战逗比,我也不帮你!哼!
田阮:……
他没再求,思来想去,还有个人选。
田阮:海朝海朝,替我去大会堂,看歌剧团表演。
海朝:在帮人够圣诞树的礼物。
田阮:别上去!!!会摔下来的!
海朝:没上去。南淮橘上去了,果然摔下来了。
田阮:……还好你没摔。
海朝:好吵,先送他去医务室,然后去大会堂。
田阮:谢谢谢谢~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手机震动。
海朝:我到了。
田阮:待会儿开演的时候拜托你拍个视频,要全部拍下来。
海朝:嗯。
田阮送上电子花花,满意地躺倒。结果不到十分钟,手机再次震动。
海朝:我不能拍了,歌剧团毛子给我五百块,让我演骑士,我答应了。
田阮:……
海朝:你找别人吧。
田阮无人可找了,学生会都在忙,同班同学也没几个特别要好的——天杀的叶夫根尼,存心要气死他是吧?
田阮噘起嘴巴,不开心。
看不到儿砸和儿媳的王子公主扮相,损失一个亿。
带着悲伤的心情,田阮忍不住告诉了虞惊墨这个悲伤的事实——在这个世界,只有虞惊墨知道他全部的秘密,他也只对虞惊墨撒娇。
虞惊墨本来在开会,看到来电显示,直接说了声“暂停”,不顾分公司各老总的异样眼神,长腿阔步走出会议室,语调平静:“有事?”
田阮先问:“打扰你了吗?”
“没有。”虞惊墨肯定地说。
田阮放下心,委屈巴巴地说:“虞商和路秋焰演白马王子和公主,我看不到。”
虞惊墨问:“在哪里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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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大会堂。”
“大会堂里有摄像机,让人给你拍下来。”
“好啊。”田阮语气藏不住的欢喜,“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嗯。”
田阮就说了这几句,“那你去忙吧。”
“嗯。”虞惊墨却没挂断,说,“事没有人重要,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田阮呼吸都放轻,生怕是幻听,虞惊墨的意思是,所有的事都没有他重要吗?
“乖乖的,我等你。”
田阮点头,倏然反应过来对面看不到,笑起来:“好,我去找你。”
虞惊墨弯起唇角:“我等着被你找到。”
田阮抱着手机,犹豫再三才舍得点了“挂断”,捧着脸嘿嘿笑。
管家在一旁看着笑道:“夫人又幸福了。”
刘妈跟着笑:“这小俩口就是腻歪,哎呦我牙疼。”
午休到下午三点,田阮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客卧的座机响,就在靠近小阳台的床头柜,他手臂长,一伸手拿到耳边,“喂?”
管家说:“抱歉吵醒夫人,可是您该准备换衣去参加舞会了。”
田阮反应了半晌,“对,我要去找虞惊墨。”
管家没管田阮直呼当家主人姓名,“您能在半小时内到衣帽间吗?”
“能。”
挂断电话,田阮起来洗把脸,就去衣帽间。两个佣人侍候在旁,衣服已经为他挑好了,一身得体的黑白搭配的小西装。
田阮却取出自己的圣诞衣服,“我要穿这个。”
佣人为难:“可是夫人是去参加舞会。”
“今天圣诞节,我要是不穿这个,我会不开心。”
佣人没办法,询问管家的意见,管家又去问虞惊墨,在得到首肯后,便随田阮了。
田阮的圣诞衣是白色的荷叶领衬衫,外罩一件酒红的宽松的绅士燕尾服,造型繁复,宛如中世纪的贵族公子。
墨绿的长裤,裤脚塞在黑色的半高跟皮靴里,站在全身镜,效果果然如田阮所预料的那样雍容华贵,还有几分轻佻。
田阮很满意,梳好头后就坐上车去冬青集团。
徐助理果然在外等候,看到庄园的车后迎上去,说:“假面舞会在‘茉莉小桥’举办。”
茉莉小桥是一处近郊河畔的私人宴会所,周遭空阔安全,只种植了大片茉莉花,专门用来接待外宾及重要官员。
徐助理送上一只大盒子,里面是按照田阮身量定制的礼服,和一张银色的老鹰面具。
面具雕刻简洁,戴在眼上也不是那么凸出。
“我就穿这一身去。”田阮戴上面具,信心满满去勾引虞惊墨。
虞惊墨肯定会被他惊艳。
第95章
茉莉小桥在原书中也有记载, 看上去是私人会所,实则是某官员的私产。
几年后这官员贪赃枉法,锒铛入狱, 这会所便成了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拥有主角光环的虞商费了些力气将这里买下来, 使其重新合法开张。
田阮到这里之后就知道为什么虞商会大费周章买下这里, 青青湖畔堆砌奇形怪状的石头, 茉莉花丛有致分布,小桥流水人家,一径通幽会所。
豪车全部停在地下停车场, 远远看去此处一望辽阔,二三里皆是拂堤杨柳醉春烟。如果春天来,这里定然更加美不胜收。
会所常年只举办宴会与会客, 门面高档, 服务人员精神烁烁。圣诞节来临, 门后摆了两棵小小的圣诞树, 里面也只是在不经意的角落摆上圣诞物件。
徐助理向迎宾人员递上两张邀请函, 迎宾笑道:“保镖只能跟两个。”
田阮带了毛七和大壮。
接待员带路,这里只有一个宴会厅,非常好找, 经过长长的铺着厚实的走廊,两排铜制鹿头壁灯亮得晃眼。
拐个弯后, 便看见一座双开的白金色拱形大门, 进入这扇门,便进入了上流社会。
接待员走到门前, 为田阮打开大门,轻言细语的人声顷刻间如同潮水扑面而来, 混着茉莉花香与酒香,这个季节,宴会厅里居然四处都是洁白如雪的茉莉花。
虽然是假面舞会,但并没有田阮想象中的奇装异服,女士们穿着各式礼服群,展示自己的傲人的身段,脸上戴着或小巧精致的面具,材质从金属到羽毛和花,五彩纷呈非常养眼。
男士们则大多西装革履,脸上的面具也都是世面上常见的。
田阮:“……”
“两位贵宾,请进。”
田阮走了进去,如同一个异类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酒红翻雪的上衣,墨绿穿黑的下装,如果不是田阮腰瘦腿长头又小,身量堪称黄金比例,这身衣服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可能看过来的人更多。
有人轻笑:“哪家的小少爷,这是扮演年轻版的圣诞老人?”
“徐助理……”田阮扭过脸,刚想说他想去换上虞惊墨给他准备的礼服,刚才还在身边的徐助理已经消失不见。
毛七说:“他尿急去卫生间了。”
“借口,卫生间肯定没有。”
“?”
田阮深呼吸,“没事,我可以找到虞惊墨,你们别提醒我,我要自己找。”
毛七和大壮隐匿在衣香鬓影的贵宾中,远远跟在后头。大壮看到露背的女士,眼睛都直了,嘿嘿傻笑。
毛七:“你八百年没见过女人?”
大壮悲伤道:“是啊,庄园里的根本不算女人。”
毛七:“这话我会转达给她们。”
大壮:“……不要啊!”
这一声粗犷娇羞的叫声,引得周遭的男女鄙夷地看着大壮,如同看一个变态。田阮也快步离他远一点,装不认识。大壮差点当场碎掉。
宴会厅奇大无比,共有两层,人数众多,来者非富即贵,亦有名流巨星,跨国政商。
好几个外国人和田阮搭讪,田阮今天穿的这身在国内可能有些叛逆,但在外国人眼里那是相当特别,这才是圣诞该有的气氛,轻松愉快,而不是纯粹的社交。
田阮急着找人,没空跟他们叨叨,就说:“Im sorry,I don’t spek English。”
外国佬无不遗憾,搭讪无果放弃。
田阮在人群中梭巡,忽然跑向楼梯,所谓登高望远,他只要站在高处,就能纵览全场。
楼梯上亦铺着厚厚的地毯,侍者端着酒水穿梭,田阮靠边站,扶着楼梯扶手张望一楼,一边慢慢往上后退着走。
田阮眼里将一楼的人分成区块,挨个搜寻,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很快,他就得出结论,虞惊墨不在一楼,那就是在二楼。
他蓦然往上看去,只见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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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一楼的走廊上靠着十几个男女,彼此言笑晏晏地交谈,因为围栏与廊柱的遮挡,无法全部看得真切。
一楼是宴会大厅,二楼则是一间间的小会客室,方便私人交谈。
田阮总不能敲开一间间的会客室,那多不礼貌,还会惹上麻烦。
“……混蛋,这要我怎么找?”田阮走在二楼的围廊中,嘴里嘟囔,“要是被我找到,我一定打你两拳。”
三人两男一女立在栏杆边交谈,其中最高的男人微微侧过脸,唇角含笑看了眼路过的青年。
毛七在后面看到,“……”
田阮没有停下,走到围廊尽头,又返回,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靠近末尾的会客室,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站直了才发现,会客室门旁挂了一个小小的牌子:无人。
“……”
田阮找到挂着“有人”的会客室,耳朵贴在上面继续听。
路过高个戴着黑色老鹰面具的男人,直接无视走了过去,他一心想要偷听会客室里的声音,只要让他听到,他一定能听出来。
然而高档会所的门和庄园的门一样厚实,他只能听到隐约的人声,根本听不清音色。
毛七眼睁睁看着夫人又错过了相认的机会。
走到另一边的尽头,田阮气急了,抬起一条腿就想踹门,又作罢。
这要他怎么找?根本找不到!
“混蛋,混蛋,混蛋!”田阮气得跳脚,一边跳一边哼哼,“虞惊墨大混蛋……”
女声:“?他在骂你吗?”
男人笑了一声:“嗯。”
田阮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缓缓地扭过脸,见鬼似的瞪着栏杆边的190+的高个男人。
对方脸上戴着和他一样样式不同颜色的老鹰面具,铁灰的西装,笔挺的西裤,面料有些流光溢彩的意思,看似普通,在灯光下却如同绸缎。
男人的脚很大,定制的手工皮鞋,愣是比身边的人长了三分之一。
这样高大峻拔如玉山的体形,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常见,田阮居然硬生生给忽略了三次。
田阮:“……”一定是鬼打墙了。
虞惊墨唇角微翘,深邃的凤目盯着眼前一脸懵的青年,“找到我了吗?”
田阮一秒闪到他面前,“虞先生,我来了。”
边上的女士都被田阮的速度震惊了,“这位是?”
虞惊墨抬手敲了一下田阮脑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笑一句:“笨蛋。”
田阮受之无愧,眼巴巴地看着面具也遮挡不住通身气派的男人。
虞惊墨牵起他手,向他们介绍:“这是我夫人。”
那位女士开玩笑道:“果然是老夫少妻,虞总的夫人真是活泼。”
田阮想到刚才他趴在门上偷听的姿态,以及骂虞惊墨混蛋全都被看到听到,顿时脚趾扣地,瞪着毛七,“怎么不告诉我?”
毛七也很无奈,他就在虞惊墨旁边当坐标,田阮愣是没看到。
“你刚才骂我,我可都听到了。”虞惊墨对田阮说。
田阮:“……我不是故意的。”
“我怎么混蛋了?你得说出理由,不然传出去都以为我是个混蛋。”虞惊墨一本正经地调笑。
田阮:“你不是混蛋,我是混蛋,浑浑噩噩的迷糊蛋。”
虞惊墨莞尔:“李总萧总可都听到了?”
李总就是那位女士,笑道:“放心,我不会说你是个混蛋,你夫人是个迷糊蛋。”
萧总也是三十多岁,饶有兴味地看着田阮,“这里有太多蠢蛋,多个迷糊蛋也不为过。”
李总瞥萧总一眼,笑笑不说话。
简单交谈几句,舞会的东家出场,是个大肚腩的中年男人,拿着话筒谦谦有礼地说:“今日有缘相聚,圣诞快乐!”
寥寥几道同祝的声音,大多数人能来这里,是为了见某商业大佬、某官员,彼此互通有无,扩展关系网,东家是谁不重要。
或者说,眼前的东家不一定是真的东家,真正的东家高坐幕后,享受着大家的阿谀奉承。
大家对此心知肚明,讳莫如深。
什么假面舞会,戴上假面是为了更好地接近原本无法企及的人物,而那人物会开出条件,如果满足,皆大欢喜;如果不能满足,假面遮掩也不会留下接触过的痕迹。
“……这里不过是利益交换。”虞惊墨向讲解这场舞会的本质,“你穿得这么显眼包,反而会被认为价值不大,是由下往上的攀附。”
田阮:“我又不想攀附谁。”
虞惊墨从侍者手中取过一杯樱桃甜酒,给自己的夫人,“当然,你是被攀附者。”
“?”
虞惊墨微微一笑:“想知道这场舞会的东家是谁吗?”
田阮不可置信,“该不会是你吧?”
“为什么不能是我?”
田阮说不出个所以然,“你为什么举办舞会?”
虞惊墨嗓音平静:“舞会只是个幌子,我是在挑选。”
“挑选什么?”
“我有一笔五十亿的开发项目,现在还没公开,等到明年大家得到消息定然蜂拥而至,那时鱼龙混杂,很难分得清敌友,我需要挑一个扛得住事的乙方,共同完成这项目。”
田阮惊愕地张了张嘴,“……为什么一定要共同完成?你家大业大,不能自己干吗?”
虞惊墨笑出声,低低的酥人耳朵,“冬青集团主营金融、酒店、奢侈品、军需,对房地产虽然也有涉猎,但还不成熟,不如老牌的房地产商狠辣。”
田阮似懂非懂地点头,喝一口樱桃甜酒。
酒度数不高,甜美爽口。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天还没黑透,但宴会厅灯火通明,圣诞氛围的火鸡、火腿、甘薯、葡萄干布丁摆满长桌,鸡尾酒为之添彩。
四名工人用小推车推进来一只硕大的圣诞雪人,放在加宽加长的一对雪橇上,爬上脚手架给雪人戴上帽子,围上围巾。
田阮看着十分喜欢,除了雪人,还有冬青树、仙人掌、孤挺花,偌大的宴会厅竟然宛如在户外。
“喜欢吗?”虞惊墨问。
田阮用力点头,“喜欢。如果虞商和路秋焰也来就好了。”
“晚点放学,我让人接他们来。”
说话时宴会厅大门再次敞开,进来一个浑身落雪般的青年,从衣服到鞋子都是白的,下半张尖尖的下颌也是雪白,有些病态似的。
他的身边没有保镖,身形和田阮差不多,他一进门,若有所感般抬头看向二层——宛如一眼万年。
田阮:“?”
那青年婉拒他人搭讪,径直上了楼,走到田阮和虞惊墨身边,嗓音轻飘飘的:“好久不见,虞惊墨。这么多年不见,我还是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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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
田阮:“???”
虞惊墨:“你哪位?”
第96章
“我是你小学的同学, 琴笛。不记得了吗?”青年拿下狐狸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眼睛大大的, 瞳仁是极少见的烟紫色。
田阮:“……”
难道现在发生的,是少时白月光回国, 大佬为白月光抛妻弃子, 最终私奔到天涯海角的故事?
田阮狐疑地看向虞惊墨。
虞惊墨:“我没必要记住无关紧要的人。”
琴笛:“……”
虞惊墨懒得多言, 牵起田阮的手,“累了吧,去歇歇。”
田阮:“嗯。”
琴笛紧跟而上, 幽幽叹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也知道如今你位高权重,不记得我这种小人物。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 没别的意思。”
虞惊墨不予理睬, 他日理万机那么大的集团, 还要养孩子养老婆, 顾不上和阿猫阿狗叙旧, 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人人都来这一招,虞惊墨就是不爱说话嘴皮子都要磨破。
他带着自己的夫人走向一间会客室,那间早被他订下, 有专门的侍者守着,闲杂人等不会进去。
琴笛眼睁睁看着虞惊墨带田阮进去, 当真没有和他多说半个字, “……”
这间名为“鱼跃龙门”的会客室提前布置过,田阮一进去就震惊了。
地上用玫瑰和苹果摆了一个硕大的爱心, 墙上挂满圣诞风铃,打开灯, 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仔细一看是鹅绒。还有一只巨大的圣诞老人水晶球在窗边转圈,放着轻柔的乐曲。
“好土啊哈哈哈……啊秋~”田阮打了一个喷嚏。
虞惊墨摘下他面具,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鼻子。
田阮张着嘴巴:“啊……啊……”
手帕擦下一根小绒毛,田阮的喷嚏收了回去。
虞惊墨挥了挥身边的绒毛,“徐助理的品味和你一样土。”
田阮拿一根手指揉着鼻子,“我品味哪里土了?”
“这身衣服……”
“这是我的圣诞衣。不好看吗?”
虞惊墨委婉道:“衣服没有人好看。”
这样的答案就让田阮很开心,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虞惊墨,“我帮你摘下面具好不好?”
“嗯。”
田阮挺直了腰背,双手绕过虞惊墨的宽肩,伸向他后脑勺,身高差之下,这样还是有点累。于是虞惊墨稍稍低下头,方便田阮动作。
窗外黄昏降临,灿然的霞光自窗玻璃铺进来,也给低下头的男人镀上一层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温柔。
田阮好不容易摸索到面具细细的绳结,解开绳结,面具当即脱落,虞惊墨一手接住,才没有砸到田阮腿上。
“你也是。”田阮笑道,“人比衣服好看。”
虞惊墨含笑看他,沉静的目光描摹过青年柔软秀丽的眉眼,细挺的鼻梁、水润润的唇,不知该从哪里亲,哪里都想亲。
田阮眼里的虞惊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唇被轻轻地厮磨、啃咬、吸吮。
牙齿被撬开,那一瞬间,强势的掠夺搜刮过口腔,舌尖被咬到发麻,伴随着进攻,兴奋感在神经递增,传达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让田阮顷刻软了腰肢,酥了心脏,沉溺在蜜糖般甜腻、云雾般缥缈、海浪般起伏的深吻中。
樱桃甜酒与柠檬鸡尾酒的气味交织,隔着层层碍事的衣服,两具身体紧紧地贴近,却怎么也不够近。
“……呜……”田阮呼吸不过来,嗓音模糊地恳求。
被亲得发软,只能任虞惊墨为所欲为。
好在虞惊墨知道他的接吻时限,在他快要窒息之前放开他,让他的大口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目光垂落,捕捉他的舌尖与贝齿。
这张嘴虽然不着调,却实在好亲。
田阮就像一团棉花糖,只有虞惊墨能抱,只有虞惊墨能对他做任何事。
小田阮和巨龙都有些发痛。
但他们只能克制,因为这是在外面。
田阮被困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抱着虞惊墨,“不要在外面……”
虞惊墨亲着他耳朵与脖颈,“我知道。”
浅尝辄止,只是接吻和贴贴。
过了半小时,徐助理前来汇报和“邀功”,他为自己的老板夫夫准备了那么好的“休息室”,理应得到奖赏。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雪白的人影站在一旁,宛如一只幽灵,赶紧呼唤保镖:“鬼啊!”
琴笛转过身来,幽怨地瞪着徐助理,“你才是鬼。”
徐助理站稳,仔细观察琴笛煞白的脸,真是毫无血色,“这位先生粉底液涂厚了吧?”
“……”
“还戴了美瞳。”
“……”
徐助理礼貌地笑笑:“挺好。”
说着他抬手敲门,“老板,您和夫人好了吗?”
在这个假面舞会,直接叫当家主人为老板是最稳妥的,不然人人听到虞惊墨的名字都要围上来。
那位幽灵先生飘过来,耳朵贴近。
徐助理:“?”
保镖上前,堵在琴笛面前,一个大胸攻击就将弱不禁风的琴笛顶到一旁。
琴笛:“……”
片刻,门打开,是已经整理好衣服、戴上面具的虞惊墨,开门后自然看到了琴笛,语调冷然:“有事?”
徐助理特别机灵:“老板现在有空吗?没空也没事,就是x县县长想见您。”
虞惊墨:“我在和我夫人接吻,见我的事推到半小时后。”
“是。”
门关上,徒留目瞪口呆的琴笛,他不可置信地问:“虞惊墨和他夫人接吻?”
徐助理赶紧四处看看,好在周围没人,保镖立时用自己的铜身铁臂隔绝声音的传播。徐助理推了推普通的黑狗面具,肃然道:“他们是夫夫,当然会接吻。这位先生您管得太多了吧。”
“……他们、他们已经进去半小时了。还要半小时?”
“??人家夫夫接吻半小时还是一小时,您管得着吗?而且一小时算什么,那可是虞先生。”
琴笛如同一只被秋霜打蔫的茄子,摇摇欲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徐助理指挥保镖:“这位先生需要休息。”
保镖将琴笛架起,给扔到了不远处的靠栏座椅上,离这间会客室足有十米远。毛七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血腥玛丽放他面前,说:“打扰了虞先生的兴致,正如此酒。”
琴笛:“……”
“休息室”除了没用的装饰,还有酒水饮料和各式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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