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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虞先生, 你怎么回来了?”田阮满面通红,身上所有弱点都被虞惊墨掌握。
虞惊墨握住他圆润雪白的膝头,强势地迫使它们分开, 凤目低垂,眸色深深地注视完全被自己掌控的青年, 唇角含笑:“想你了。”
这个想念, 不光是嘴上说说, 更是虞惊墨的实际行动,让田阮知道自己有多想。
田阮感受到了,哼哼唧唧叫起来, 白皙的天鹅颈抬起,脸颊朝着天花板,冷白的皮肤泛出薄红, 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中。
虞惊墨撩动水波, 使其一圈一圈地漾开。
青年如一朵莲花, 孑然独立在水中央, 与头顶月亮似的灯互相呼应。
虞惊墨捞起这朵莲花, 轻抚纤薄的花瓣,捉住奇秀的根茎,使其颤着, 抖落满花的水珠。
那水珠滴滴答答落下,汇成溪流潺潺不断地奔向远方。
约莫一个小时, 田阮归于平静, 软成一条缎子。
虞惊墨轻轻松松地揽着这条柔若无骨的缎子去清洗干净,而后亲手穿上衣服。
田阮又是那个清纯的男高。
“下去吃饭吧。”虞惊墨衣冠楚楚地说。
田阮后知后觉生气:“不饿。”
虞惊墨看向他平坦的小腹, “才一次,吃那么饱?”
“……”
“那也要吃点, 你不想上学了吗?”
“你还知道我要上学?”田阮指着自己脖子,“这什么?”
“爱的印记。”虞惊墨抬手触了一下青年温热的脖颈皮肤,眉眼皆是笑意。
田阮瞪他,瞪着瞪着发现虞惊墨发丝凌乱,饱满的额头上美人尖晃晃,挺直的鼻梁镀着一层微光,本来薄薄的唇因为亲了太久,而显出玫瑰的色泽。
柑橘与桂花调的沐浴露香气飘散在偌大的卧室中,混着虞惊墨身上独有的木质与冰雪的气息。
“怎么?”虞惊墨嗓音低低,喉结随之震颤,尽管衣着整洁,敞开的衬衫领口下的锁骨窝却仿佛盛着蜜糖。
田阮脸蛋红红,不愿说出来——他的虞先生,事后好性感。
虞惊墨握住他脚踝,给他纤长白皙的脚丫套上雪白的袜子,拇指特地在脚踝处捏了捏。
“这里也有你的指印。”田阮控诉,“你练了大力金刚指吗?被你捏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青。”
“抱歉,我下次控制一点。”
田阮很容易就原谅了他,“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虞惊墨:“公事是永远做不完的,但和你的事,有生之年做一次少一次。”
“……”
田阮有理由怀疑,虞惊墨故意说一星期才能回来,其实三天就能回来。
夫夫俩下楼,管家笑眯眯地拍马屁:“先生和夫人真是心有灵犀,知道他想你了,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
虞惊墨不置可否。
田阮已经能对管家的马屁应对自如:“不是快马加鞭,是快机加驴。”
饶是管家也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飞机和大驴鞭,寻常人可想不到一块。
虞惊墨此刻当真心有灵犀,笑着睨他一眼。
田阮假装无事发生。
吃过早饭,田阮背上书包,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虞惊墨却说:“我送你。”
“这几天都是我自己开车上学,我可以。”
“那我坐你的车。”
田阮自己开就算了,要是虞惊墨在旁边,身家性命压在头上,不紧张才怪,“算了,我坐车吧。”
坐进熟悉的迈巴赫,田阮瞬间安心,旁若无人地和虞惊墨腻歪。
待到距离德音还有十分钟时,田阮说:“我下来走走,暑假胖了好几斤。”
迈巴赫打着双闪缓缓靠在路边,虞惊墨道:“以你刻苦钻研的精神,就算不走路,过些日子也会清减下来。”
田阮打开车门,“走路不光为减肥,也为了身体健康。”
虞惊墨的目光跟随他,“你的身体有多健康,我很清楚。”
田阮捂着耳朵跑到人行道,“虞先生再见!”
“放学来接你。”虞惊墨轻笑,迈巴赫缓缓启动驶入车流。
走了不到五十步,熟悉的车铃响起,田阮回头,“早上好,路秋焰。”
“你怎么又走路?”路秋焰问。
“减肥。”
“你也吃螺蛳粉胖了?”
“??”田阮赶紧捏捏自己的肚皮,虽然还是平坦的,但腹肌好像没了,顿时晴天霹雳,“我又胖了?”
路秋焰:“我吃几顿螺蛳粉,几天内增加了五斤体重……”
田阮一蹦三尺高,双腿这就小跑起来,“坑爹啊,螺蛳粉是什么热量炸弹。”
由此,两人约定半个月才能去吃一顿螺蛳粉,早上半路步行到学校。
不知是控制了嘴,还是因为学业紧张,田阮两个月后恢复不到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因为体形瘦条高挑,看起来偏瘦了些。
虞惊墨夜里总要摸摸他的肚皮说:“其实你肚子软软也挺好。”
田阮:“我不要软,我要腹肌。”
可惜再结实的腹肌,在他躺平后也是软的,也会被虞惊墨弄出形状。
每次看到那形状,田阮就成了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掬起把玩,肆意摇晃。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天气渐冷。
田阮早上上学时,需要戴一条围巾,他翻箱倒柜倒腾出虞惊墨送他的那条红色围巾,围在脖子上,与白色的校服搭配,衬得他整个人唇红齿白,朝气蓬勃。
在他找到围巾的当晚,不知打开了虞惊墨的什么开关,用围巾把田阮绑了起来,翻来覆去地炒饭。
以至于弄脏的围巾第二天根本不能戴。
“你害我要挨冻一天。”田阮出门时控诉。
虞惊墨:“给你发了红包,中午出去买一条围巾备用。”
“行吧。”田阮看在十万的红包上原谅他。
刚到学校,很多人吵吵嚷嚷的围在告示栏边,田阮忽然想起,期中考的成绩应该出来了,这就拉着路秋焰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肯定虞商又是第一。”路秋焰已经接受了虞商次次考第一的牛逼症。
田阮:“你不想看看你多少名?”
“七八名。”路秋焰心里有数,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他直接写了答案,没有过程解法会扣分。无外乎其他,纯粹就是懒得写那么多字。
告示板前,有人兴奋尖叫,有人失望离开,还有人看热闹。
田阮找到自己的名字,稳在第二名,往下则是奚钦、谢堂燕、海朝、应飞旭、路秋焰、南孟瑶。
路秋焰双手插裤兜,“看吧,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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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念。”
田阮倒是注意到应飞旭,一路下跌,不比他和奚钦总是为第二名打得头皮血流。
“走吧。”路秋焰讨厌人多嘈杂的地方。
田阮往回走,忽然看到一个面貌清秀的女生,面色惨白地望着告示板上的电子屏,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走了。
到了中午,田阮约路秋焰一起去买围巾,顺便在商场吃个螺蛳粉。
路秋焰:“……还不到半个月,别勾引我吃。”
田阮:“那吃云南米线吧。”
路秋焰这才答应,目光梭巡一圈。
田阮福至心灵:“我们等等虞商。”
“……我才没有要等他。”
“你就傲娇吧。”
“……”
两人百无聊赖地在教室前的花坛边等着日理万机的学生会会长大人,虞商发了消息来:大约还要五分钟。
田阮揪了一朵嫩黄的小雏菊在手里把玩,食指往花心戳了戳,忽然有点脸红。
路秋焰:“……”根本不敢问。
田阮丢掉小雏菊,视线追逐一只小蜜蜂,“这么冷的天还要采蜜,它真可怜。”
路秋焰:“你被采蜜的时候不可怜?”
“?”
“这是动物的习性,蜜蜂不采蜜,就不是蜜蜂。”
田阮思忖,“你这句话很有哲学意义,不采蜜的蜜蜂,就不是蜜蜂;那不学习的人,就不是人。”
如果人类没有经过学习,就会像野人一样,只剩动物的本能。
田阮忽然庆幸,虽然他之前是孤儿,但能够进入学校学习,拥有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已经是上天厚待。
“怪不得我爱学习,学习爱我。”田阮总结。
路秋焰笑了一声。
走廊里跑过十几个学生,“天啊,有人跳楼?”
“听说是6班的应飞旭,她要跳楼。”
“为什么?她成绩那么好。”
田阮一惊,原书里可没有德音学生会跳楼,这一跳,不就成了青春疼痛文学?
路秋焰眉心微蹙,他说:“去看看。”
田阮撒腿就跑到6班所在的楼下,仰着脑袋往上看,天台边缘,果然站着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黑色的长发迎风飘扬。
少女目视远方,看不清表情。
底下的人都在劝她,灌各种鸡汤,比如人生还有很长的路,比如未来是光辉灿烂的,又比如再想想年迈的父母。
听到父母两个字,少女的往前又走了一步,崩溃喊道:“考不到年级前三,我来德音毫无意义!我爸妈倾家荡产,但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他们的期望是什么?是年级前三?是清华北大?”田阮问。
“没错!”
“你以为这里有多少人会上清华北大,别傻了,他们这群公子哥、大小姐,都是要出国的!”
应飞旭愣住了。
“清华北大的名额,还给你留着呢。只是一两次没考好,就放弃了吗?你要是进了清华北大,里面的竞争只会更激烈,你就是跳楼一百次也不够的。”
“……”
“下来吧。天冷了多穿衣,饿了多吃饭,困了多睡觉,保持良好的心态与体力,才能为自己的人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应飞旭认出田阮,“你说得轻松,你次次年级前三,当然不焦虑了!”
田阮朝她张开自己的右手,竖起中指。
“…………”
田阮赶紧收回手势,说:“我是给你看我的中指,第一骨节凸出,我一学期要写十几本笔记,做上千套卷子。我回家还要补习,早上起来就背单词。我的英语能突飞猛进,是因为进了翻译社。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人生不是只有学习,还有体验。”
应飞旭神色动容,“可是,我不像你,我家境普通……”
“家境是家境,你是你,你想怎样活着,决定权在你自己。”田阮说,“你要进清华北大,也不应该为了父母,而是为了你自己。”
猛然间,周遭响起热烈的掌声,祝枝枝热泪盈眶:“不愧是才子!”
田阮刚要惭愧两句,校长和胡主任皆被惊动,李校长尤为紧张:“应同学,你先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应飞旭倏然想通:“我本来就是要下来的。”
她想往后退,却不知怎的后脚跟绊到水泥块上,摇晃之下,整个人往下栽去——
刹那间,尖叫一片,混着公鸭嗓的叫声。
田阮瞳孔放大,下意识张开手臂,李校长和胡主任也手忙脚乱地去接人,大家一窝蜂不知往哪儿站。
六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高度紧张之下,时间仿佛被拉长。
在田阮的眼里,大家好像变成了慢动作,无数双手滑稽地朝向天空。
千钧一发之际,一块黑炭似的人影路过——
砰的一声,应飞旭砸在那人身上,尽管她被七手八脚地拉住,还是不可避免地将那人砸倒在地。
“嗷!”汪玮奇惨叫。
田阮拉住应飞旭的手臂,“……”
李校长立即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应飞旭腿上,避免她走光,“叫救护车!”
胡主任大喊:“救护车,救护车在哪儿?”
“拨打120!”
汪玮奇躺在地上,两眼发直,因为他看到了,女生的裙摆……刹那间,他忘记了疼痛。
“汪玮奇,你没事吧?”田阮也是服了,汪玮奇果然是创造奇迹的人,这都能被砸到。
汪玮奇脸颊爆红成巧克力色,“啊?没、没事。”
“真爷们!”田阮佩服地一拍他胳膊。
汪玮奇:“嗷嗷嗷~”
“……”
应飞旭倒是没受什么伤,惊魂甫定后,她歉意地看着汪玮奇,“对不起同学,你还能起来吗?”
汪玮奇看向她,“你多高?”
应飞旭莫名其妙道:“一米七。”
“果然肤白貌美大长腿。”
“……”
众人也沉默了。算了,还是给这个“英勇救人”的英雄留点颜面吧。
李校长又好笑又好气:“你们要再闹这么一出,德音可就留不得了。”
应飞旭低着脑袋,“校长,我知道错了。”
救护车很快到来,将汪玮奇给抬走,应飞旭也要检查一番,校长亲自跟去。田阮叮嘱汪玮奇:“你别色眯眯地看着人家,先检查一下你的老二有没有损伤。”
这么一说,汪玮奇才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顿时吓白了脸:“我不要绝后,医生快来检查一下我唧唧!!”
“……”
错过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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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虞商来时一脸不解,听田阮讲才蹙起了眉头,拿出平板戳戳点点:“应飞旭扰乱校园秩序与治安,扣三分学分。”
田阮:“这样不好吧?”
“如果她自觉,会知道这学分怎么赚回来。”
路秋焰:“就是给她一个目标对吧?”
虞商不置可否,“去吃饭吧。”
此事就此揭过,过了两天,田阮一直没见着汪玮奇,才知道他全身三处骨折,正在家里休养。
“汪玮奇,真勇士。”田阮再次感叹一句。
路秋焰问:“要去看看吗?”
“当然。”田阮和虞惊墨说了这事。
虞惊墨:“那就这个星期六,上过补习后我送你去。”
“我自己开车,正好带上路秋焰和虞商,省了油费。”
“记得导航。”虞惊墨才是真正的日理万机,随口说完便挂断。
待到星期六,田阮亲自开车带路秋焰去汪玮奇家,至于虞商,他要和学生会一起,代表学校来探望,而不是个人。
汪玮奇家是暴发户,住的也是大别墅,他爸妈把周围别墅都买了,以此扩大使用面积。
田阮拎着水果上门,愣是找了一圈才找到唯一住人的别墅。
汪家父母都很欢迎,说:“汪玮奇皮糙肉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交了虞家的关系,那是三生修来福气!”
不知为何,同样是贬低自家孩子,汪家父母就是说得落落大方,毫无扭捏造作之意。
田阮与之客套一番,去看了汪玮奇。
“兄弟,你们总算来了。”汪玮奇坐在床上喝娃哈哈,吃薯片,手边是一只游戏机,看上去并不无聊。
“应飞旭来看你了吗?”田阮问。
“那当然。”汪玮奇嘚瑟,“我可是为了救她才会光荣负伤,她应该对我有点意思了吧。”
“你想太多。”
“我可没有,她来看我的时候,脸都红了。”汪玮奇细细品味,越想越开心。
田阮忍住了翻白眼,“我想,她就是愧疚。”
“说不定愧疚着,就对我以身相许了。”汪玮奇开始做梦。
路秋焰切切实实翻了一个白眼,“你配吗?”
“……”汪玮奇愤怒,“我怎么不配了?虽然我只有钱了,但我人也不差吧?”
田阮纳闷地问:“你不喜欢南孟瑶了吗?”
汪玮奇言之凿凿:“喜欢啊,但她不喜欢我有鸟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决定就应飞旭了。”
田阮不与之较真,以后的事谁知道,况且这次恐怕又是汪玮奇的单相思。
他看了人,就吆喝路秋焰走,正好虞商带着学生会替换上来关怀汪玮奇。
汪玮奇受宠若惊,眼睛偷瞄谢堂燕。
谢堂燕:“……你再看我,我挖了你眼睛。”
于是汪玮奇又死心了一个,美滋滋地说:“果然还是应飞旭温柔体贴,还给我带了香蕉。”
时间呲溜一下来到元旦。
苏市难得飘起了雪花,田阮为了准备期末开,把所有社团活动都暂停,专心备考。
落雪一直持续到翌日清晨,田阮走出门一看,皑皑一片,白得晃眼,只有树叶子还是绿的,顶了一层“奶盖”。
“虞先生……”田阮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在虞惊墨身上。
虞惊墨给他戴上口罩,说:“天冷,很多人感冒,你别被传染了。”
田阮脸小,普通款式的成人口罩在他脸上有点大,需要打个结才能刚刚好。他仰头望着虞惊墨,乖乖地点头,“虞先生你也是。”
虞惊墨牵着他手,送他去上学。
路上的雪都扫得干干净净堆在路边,德音也不例外,好在草坪上还可以玩雪,不少学生去堆雪人,打雪仗。
田阮问路秋焰要不要玩,路秋焰摇头,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
路秋焰沉默须臾,才说:“我爸昨晚喝醉酒睡在外面,差点冻死。”
“……”田阮说,“节哀。”
路秋焰嗤笑一声:“但我不觉得哀伤,我甚至想,他这么冻死也不错。”
田阮点头,“你怎么想都是对的。”
路秋焰踢着一只小雪球,垂下眼睛,“田阮,你真奇怪,无条件站在我这边。”
“那当然了,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是婆媳。”
“……最后一句就不必了。”
“那你爸现在在医院?”
“没有,我妈在家照顾他,挺累的。”
田阮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路母要顾及他人的目光,不和路父离婚,明明这个人已经烂透了,没救了。
在这一点上,田阮实在帮不上路秋焰,不禁拿下口罩呼出一口白白的气。
“你叹什么气?”路秋焰不以为意,“我爸那个人,可能干净地离去也是一种福报,总比现在醉生梦死要好。”
田阮惊异地望着路秋焰年少清俊的侧颜,“你真这么想?”
“很不孝吧?”
“虞商也是不孝子,你们正好凑一对。”田阮尽量把话题变得轻松。
路秋焰果然笑了一声:“他是假不孝,我是真不孝。”
“谁说的?你将来肯定会孝顺我的。”田阮言之凿凿,“还得看爸爸是谁。”
路秋焰斜乜他,“那你等着吧,七老八十的时候,我孝敬你一碗螺蛳粉。”
田阮哈哈大笑,冷空气入嘴,一个岔气打起嗝来。
上课之前,田阮难得轻松了会儿,非要拉着路秋焰堆雪人。
两人正滚雪球滚得起劲,汪玮奇大声嗷嗷哭着滚在雪地里,来回翻身打滚,很快,他就成了一个真人雪人。
田阮:“……汪玮奇,你发什么神经?”
汪玮奇泪流满面,在黑黢黢的脸上结冰,“我又失恋了!”
田阮拍拍手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什么时候真的谈过恋爱?”
汪玮奇:“呜哇哇!这次不一样,我被伤到了心!”
“她不喜欢你,你就被伤到了心,那你的心现在一定千疮百孔。”田阮说,“要不然,你吃个回头草,去找光头吧?”
汪玮奇哭得更狠了,一直滚到田阮脚边,抱着超大号雪球说:“我不喜欢男人,应飞旭骗我,他带把儿!呜哇哇……”
田阮:“???”
第202章
田阮知道德音开放, 但开放到男扮女装,还是头一回。
一时间,他不知是汪玮奇可怜, 还是应飞旭可悲——如果没有特殊缘由,好好一个男生也不会扮成女生来上学, 还扮得那么像。
路秋焰上前, 一脚踢开汪泪人, 抢过雪球,继续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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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玮奇泪汪汪:“你好无情,你好残酷。”
“你不无情, 你不残酷,就去接受应飞旭。”路秋焰淡淡地说。
汪玮奇脸上结起冰渣子,他用手背一抹, 稀里哗啦往下掉, “我要去揭发应飞旭, 骗我感情, 伤我心灵, 我要他付出代价!”
田阮立即劝道:“你千万别这么做,应飞旭肯定是有苦衷的。之前他差点跳楼,你要是逼他身份暴露, 万一他再跳楼……”
汪玮奇愤怒地爬起来:“他能有什么苦衷?无非就是个变态。”
“带把儿就是变态?”田阮虽然受到了冲击,但有多年看小说的经验, 对女装大佬这个设定接受良好, “你不也带把儿,你还咬过把儿。”
汪玮奇瞬间想起在古镇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巧克力色的脸更黑了,浑如一块黑巧, 半晌发出一声狼嚎:“嗷!!!”
田阮被吵得耳朵一嗡,摇摇欲坠。
路秋焰过来又是一脚踹在汪玮奇屁股上,将他踢出三米外,“吼什么吼,怕全世界不知道你失恋?”
汪玮奇捂着屁股,吭哧道:“你们都为应飞旭说话,你们跟他一伙,都是变态!”
路秋焰搬起雪人的大圆头,重重地砸在肥胖的雪躯上,拍拍已经半湿的羊毛手套,这手套还是去年田阮送的,“那你要不要体会一下变态的拳头?”
汪玮奇撒腿就跑:“你们不是我兄弟了,你们好过分!”
田阮:“汪玮奇!你一定要保密!”
汪玮奇啥也不说,直奔卫生间。
过了会儿,他狼狈地逃出来,啊啊叫着扑腾在雪地中,后面跟着一道高挑的“少女”身影。
天冷的时候,德音的女生有的换上保暖的裤子,有的为了美丽,还穿着专门定制的厚羊绒格子裙,修长的双腿被薄薄的裤袜包住,脚上蹬着一双圆头小皮鞋。
应飞旭就是这样的穿搭,他长长的秀发披散着,整齐的刘海遮住秀丽的眉眼,低着头,就那么冷飕飕地看着摸打滚爬逃走的汪玮奇。
田阮遥遥看到,唯有沉默。
路秋焰:“如果汪玮奇早几个月发现应飞旭去男厕,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田阮问,“你早知道?”
“看到过一次。”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瓜,田阮居然现在才吃到。
路秋焰:“有什么稀奇的,我在酒吧打工经常遇到这样的人。”
田阮赞叹:“这个世界还是太丰富多彩了。”
路秋焰随手捡了两块鹅卵石给雪人当眼睛,适时上课铃声响起。
田阮看了眼远处狼狈奔逃的汪玮奇,和淡然自若的应飞旭,笑一声:“这也是青春啊。”
关于应飞旭的传闻,终究没有流传开来,汪玮奇赌气好几天没有找田阮玩。而田阮无知无觉,一心只读圣贤书。
终于在期末考前一周,汪玮奇绷不住了,放学后踩着滑板来找田阮,丢了一大包零食过去,“靠,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真跟我绝交了?”
田阮打开零食袋子,从中挑出几包自己喜欢的,其余放在后面路秋焰的课桌上,笑眯眯道:“没有啊,这些天不是忙嘛。”
“忙什么?”汪玮奇踩着滑板骨碌碌漂移过来,姿势十分熟练。
田阮羡慕道:“你还会滑板,是为了躲应飞旭吗?”
汪玮奇:“……哪壶不开提哪壶,后面半句我当没听到。”天知道每次见到应飞旭,他就尴尬得飞起来,是真的飞。
“咳咳你还专门学滑板?”田阮很知趣地把应飞旭的名字隐去。
汪玮奇牙酸道:“我十三四岁就会滑板了。”
田阮报以怀疑的眼神,“你之前连平衡车都不会,居然会滑板?”
汪玮奇:“……我那时只会一点点,现在才熟练,不行吗?”
“行,辛苦了。”田阮想劝汪玮奇躺平算了,怎么每次结缘的都是男人,和女生的恋爱苗头是一点都不冒。
汪玮奇唠嗑:“兄弟,你寒假有什么打算?”
“补习。”田阮义正辞严。
“……”汪玮奇竖起拇指,“我平生只佩服三个人,一个是会长,一个是我自己,还有一个是你。”
田阮瞄到路秋焰进来,指着说:“不佩服他吗?”
路秋焰:“?”
汪玮奇扭头,悲伤地发现,踩在滑板上的自己才和路秋焰差不多高,“佩服佩服,你又长高了?”
路秋焰:“嗯。”
“现在多高?”
“一米八二。”
田阮不动声色,当晚回到庄园,第一件事就是测量身高——晴天霹雳,还是一米七七!
他久久地立在健身房专用的量身仪器前,呆立不动。
要吃饭时,虞惊墨把这只小呆头鹅给揪了出来,大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回魂了。”
田阮猛地一颤,眼里含了两包泪,“从去年到今年,我只长了一厘米。”
虞惊墨抬手拭去他的泪珠,“但你的银行卡余额,长了不止一厘米。”
田阮:“……”
想到自己有那么多钱,还伤心个什么?
田阮把眼泪收了回去,悱怨羞恼地瞪虞惊墨一眼,“你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情,除非你分一厘米给我。”
虞惊墨轻笑:“宝贝,我分你的可不止一厘米,足有二十厘米。”
“?”
“在你的身体里。”
“……”田阮不想秒懂,但脸已经开始发烫。
“这样舒服点了吗?”
田阮使用小拳拳攻击技能。
当晚,田阮又得到了虞惊墨的二十厘米。
这二十厘米威力赫赫,直教田阮软成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搅弄其中,使得大地春回,情雨绵绵,无休无止。
田阮醒来有点懊悔,都要期末考了,他居然还是没能和虞惊墨分房。
每次田阮要分房,虞惊墨就会出差,短的两三天,长的七八天。而每当虞惊墨回来,小别胜新婚之下,田阮根本无法拒绝虞惊墨。
虞惊墨总会把之前落下的讨回来,田阮被“玩弄”得像一块海绵,只知吸水充盈自己。然后虞惊墨再把他的水给拧出来,激出来。
于是次次不了了之。
但这次,必须分开几天。
田阮如此下定决心,和虞惊墨提出这个问题,“我要期末考,此次成绩要计入档案,我不想搞砸。虞先生,你能理解我吗?”
虞惊墨:“这几天,你就睡客房,好好复习。”
“啊?”
“舍不得?”
田阮怀疑地看着虞惊墨,“你怎么突然这么大度?”
虞惊墨:“不过四五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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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忍的。”
田阮眼睛亮晶晶,“虞先生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器大活好。”
虞惊墨眉梢微挑,“嗯?”
“……呃,本来就是嘛。”田阮状若自然地找补,脸蛋却已透出薄红,“你本来就器大,还活好。”
“有多好?”
田阮看着不远处佣人走过,压低声音:“你自己的玩意,你自己不知道?”
“用在你身上,确实不太知道。”
田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又要情难自禁了。
如今的虞惊墨正处于年龄与事业的巅峰期,精力极为旺盛,就是田阮这样的小年轻都有点吃不消。当然,吃不消也必须吃,这是他身为虞惊墨合法配偶的职责与义务。
田阮乐意履行这样的义务,只要第二天不是很忙。
他搬回客房,刘妈问了两遍:“夫人,你真不是和先生闹别扭?”
“真不是。”田阮说,“我就是为了准备期末考。”
刘妈放了心,说:“小夫妻闹矛盾也是常有的事,但谨记不要分房睡,一旦分房,再想睡一起就难了。”
田阮整理从图书室拿来的资料,都是全英文的,他打算寒假去考个雅思,先准备着。他听到刘妈的话,停下了动作,虚心地问:“这是为什么?”
刘妈瞧他一脸懵懂,端着用温水洗过的草莓放在茶几上,说:“我和我老伴以前就是这样,我嫌他打呼噜,就把他撵走了,这么多年来再没睡一起。我们那儿的夫妻都是这样,分房之后就跟朋友似的。”
“相敬如宾,不也挺好?”
“那你管得着你朋友出去找人睡?管得着他整天在外溜达不回家?”
“……”田阮说,“就算是朋友,毕竟还是夫妻,当然管得着。”
刘妈摇头,“管得着他人,管不了他心。夫妻要想一条心,还得睡一起才能培养感情。”
田阮思忖片刻,觉得有道理,“谢谢刘妈,我懂了。”
刘妈慈爱地笑道:“夫人懂了就好,像虞先生那样的,外面肯定大把的想成为他枕边人,但他想睡的只有你,你只要不辜负他,他也不辜负你。”
田阮点点脑袋,“我们说好了,就分开几天。”
这些天学业紧张,田阮每天往返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去看一下杜夫人,待他回神,杜夫人要回美国了。
田阮接到杜恨别的电话时愣住,不知今夕何夕地回想了半晌,“这边的天冷了,妈妈是要回美国休养。”
杜恨别问:“有空回家一起吃个饭。”
田阮这会儿已经吃过晚饭,道:“那就明晚。”
“明晚妈就走了。”
“那中午?”德音学生中午的时间是十分充裕的,有三个半小时,田阮经常和路秋焰一起出去找路边摊吃。
有一次他们带上虞商,结果虞商的胃被养娇惯了,吃了一张手抓饼,居然肚子疼一下午。
那之后他们就没带过虞商,田阮就是有心撮合主角攻受,虞商高贵的胃不允许。
“中午可以。”杜恨别说。
田阮乐滋滋地问:“带上嫂子吗?”
杜恨别笑一声:“带。”
田阮和虞惊墨说了这事。虞惊墨道:“既然是岳母的送别宴,我自然要去。”
翌日,田阮上午考完艺术类的学科,才不到十一点,这就收拾了画笔,身上沾了颜料也来不及换衣服,把便当往路秋焰手里一塞,这就火急火燎地跑向校门口。
路秋焰拿着便当去餐厅找虞商。
虞商问:“田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