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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振奋起来,捶着靠垫,说:“就是,我不就是去做战地记者吗,她干嘛生气啊!”
靳誉蓁顿了顿,提高音量:“你说你要去做什么?”
宁岁愣住:“战地记者啊……”
靳誉蓁奓毛一样站起来,“没门儿,想也别想。”
宁岁诧异,上来就抱住她的大腿,“连你也不同意?我不活了!”
靳誉蓁把她拎开,“少来,你是我拉扯大的,我比谁都了解你,三分钟热度,打雷都能藏床底下的人,你觉得你能做好吗?”
宁岁怔住。
靳誉蓁按下火气,细细询问。
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为何突然有了这么伟大的目标,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果不其然,原来是在行政部遭到排挤,跟同事发生矛盾,恰好靳氏有援助项目,她一时热血,就想报名。
靳誉蓁听完,克制着想打她的冲动,劝道:“别说婶母,我也不会同意,你要真想的话,我托陆文琦给你个战地记者的角色,你试试就得。”
宁岁跟着她长大的,对她的话无有不听,再者报名援助项目确实没经过深思熟虑,很容易被说动,犹疑着道:“我想演就演?”
靳誉蓁道:“那不是,你得找婶母投点钱,带资进组,演的不好的话,不一定能出现在正片。”
宁岁傻眼:“那我为什么要演?”
靳誉蓁道:“所以啊,就别演了,安心休息两天,行政部不想去了就换别的工作。”
宁岁沉沉叹了叹气,“那好吧,我休息一阵,不如你把我招过去,我给你看店。”
靳誉蓁拍了拍她的脑袋:“正好我去三思山玩儿,你跟我一块儿吧,店里有叶芸,她社恐,经不住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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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 章 “怎、怎么亲?”
◎“姐姐,我自己来吧……”◎
聂蜚音顶着黑眼圈出现在片场时, 陆文琦正在跟编剧磨剧本。
她远远看了眼,想起陆导较真的性子,准备默默躲远一点, 可惜陆文琦早看到了她, 站起来朝这边喊:“阿音,你过来一下。”
这一声吼出来,片场众人都向她投来同情的视线。
聂蜚音刚来不清楚, 但她们听的明明白白,陆导和编剧老师吵了一早上了。
现在加入的话, 很可能成为靶子。
聂蜚音脚步沉重地过去, 离近之后才能看清,她的黑眼圈多么骇人。陆文琦吓一大跳,问道:“你被人打了?”
聂蜚音有气无力:“一整晚没睡, 熬的。”
这倒是稀奇事了,为了保持拍摄状态, 她轻易不会熬大夜, 难道是因为今天白天没排戏?
陆文琦语重心长:“年轻人不要过度透支健康,你应该跟蓁蓁好好学学养生。你为什么熬夜?”
聂蜚音眼神躲闪,没说。
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没法说。
昨晚给靳誉蓁发了消息之后,她一直在等待回复, 可就那么巧, 刷个牙的功夫, 靳誉蓁回了消息,只有两个字:好的。
但是!
撤回了一条。
靳誉蓁撤回了什么?
她秒回一个星星眼表情包, 盯着聊天框发呆, 仍然想不到被撤回的那条消息会是什么内容。
于是她想了一晚上。
还是没想到。
天蒙蒙亮的时候, 她在网上发了帖子,寻求开解,并在文案中询问网友中隐藏的爱情侦探,这种情况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爱情没戏了?
很快,评论区出现断案人员。
点开一看,评论长这样: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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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你先告诉我,你之前撤回了什么?
聂蜚音不好意思说。
对方看样子是真的好奇,刚刚还在发私信问。
见她不张口,陆文琦并不强求,而是拉着她讨论剧情更改问题,“你自以为做了很多好事,但到最后,那些被你帮助的人反而要抓你认罪伏法,在你的思路里,这种情况叫忘恩负义,你很愤怒,本来要大杀四方,可是有一个犯罪团伙抓了你妹妹。
妹妹这个人物在初版剧本里是很饱满的,她是女主、也就是你的软肋,是你道德的启蒙老师,你想救她,失败了,躲在潮湿的地下室看到新闻报道你妹妹被分尸的惨案时,你才明白独行道走到头了,该放弃了,所以独自进了雪山,自取灭亡。”
陆文琦一口气说完,喝了点水,继续道:“咱们伟大的编剧老师说,妹妹这个人物可以删掉。你觉得呢?”
聂蜚音打起精神听完,思索半晌,看向一旁的编剧简曦。
简曦留着厚重的齐刘海,戴着黑框眼镜,眼睛微微眯着,肤色白里透红,看着挺健康。
聂蜚音心累,“最终版里还有妹妹啊,简老师,为什么突然想删掉这个角色?”
简曦看着她,红唇一弯,厚重的齐刘海都挡不住肃丽风情,将最新版本的剧本给她,说道:“你看看,没了妹妹,剧情更带感,再说了,在原剧本里,妹妹出场才一章,作为专业编剧,我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做的,不然你们再顺一遍剧情,是不是新版的更好?假如、我是说假如,女主是天生的高智商罪犯,理想就是为民除害,没有亲缘的概念,最后就是单纯为理想殉葬,应该…不、肯定会更有吸引力。”
聂蜚音这会儿脑袋不甚清醒,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翻看剧本。
陆文琦却道:“我不想改,改了的话,女主的形象会单薄很多。”
简曦淡淡道:“我只是提议,可以不改,拍完了再看。”
陆文琦态度坚决:“拍完也不改。”
简曦笑了笑,“随你。”
陆文琦咬了咬牙。
简曦扶了扶眼镜,推了推聂蜚音:“我先上山去了,记得明晚去见小姑,她有事跟你说。”
聂蜚音随口回道:“知道了。”
简曦鬼鬼祟祟走了。
陆文琦冷声道:“要不是看她来头不少,我当场就——”
聂蜚音幽幽说:“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陆文琦讪讪:“我下次再跟她理论!”
聂蜚音翻看一遍新剧本,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拍戏这段时间,代入感太强了,总觉得删掉的不仅仅是一个角色,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陆文琦看她神色恍惚,有些担心:“你别是熬坏了吧?还不快回去休息一下?”
聂蜚音合上剧本,犹豫着问:“陆导,明天去三思山的话,住处怎么安排的?”
陆文琦道:“就一人一个房间啊。”
聂蜚音词穷一阵,换了个问法:“那姐姐来了怎么住?”
陆文琦说:“本来把她房间定在你隔壁,但她说要多带个人,只好调整一下,让她们俩住相邻的房间了。”
聂蜚音感应到危机,几乎失声:“多带个人?”
陆文琦挑眉:“她带个人又不是带个鬼,什么反应?噢……”
她拖长调子,“我知道了。”
聂蜚音做贼心虚,低下头去,“我不是…”
陆文琦道:“你社恐嘛,怕有生人。”
聂蜚音顿了顿,说:“是。”
陆文琦宽慰她:“放心,蓁蓁带的是宁岁,一个有手机就能活着的小孩儿,不需要社交。”
聂蜚音低念了遍宁岁的名字,想起宁岁的身份,面色舒展开来,和声和气地道:“我知道了。”
她那两个黑眼圈看着瘆人,陆文琦催她回房睡一觉。
聂蜚音游荡似的往住处走,脑子里混乱的厉害,一会儿想新剧本的事,一会儿想靳誉蓁。
不一会儿,系统又出来捣乱,“剧情有轻微变化,三思山副本人员均已到齐,新生成情节如下。”
“清晨,山间的风极冷,仿佛穿骨而过。
靳誉蓁和岑述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
说不清是恨意还是思念,彼此都心情复杂。
发丝被风吹乱,满山的风为她们做媒,催促着她们破镜重圆。”
聂蜚音听完,顷刻失语。
有完没完…
为什么岑述还在啊!
她总算明白简曦的爱情剧本为什么能卖出去了,原来系统生成的情节如此抽象!
相比之下,简曦简直就是个正常人。
她咬牙问道:“接下来呢?”
系统道:“当然是成功复合。”
聂蜚音憋着一口气回房,关上门,“什么叫复合?上次你说复合我忍着没纠正,你自己没意识到问题吗?她们没在一起过!根本没有复合这回事!”
系统说:“噢。”
聂蜚音道:“……有没有改变剧情的办法?”
系统很给面子,“当然有,不过需要五百个亲密度,你的余额不足。”
“五百?”
聂蜚音为难。太高了,她一时半刻赚不到。
系统帮她出主意,“亲一下就成。”
“亲?”聂蜚音瞠目结舌,“怎、怎么亲?”
系统说:“正常情况下,亲一下绝对不可能得到五百个亲密度,但对你们俩么,算是惊人的进展了。”
聂蜚音陷入两难。
她绝无可能接受系统给的剧情,但亲吻…会不会强人所难?
她还犹豫不决时,系统又扔出一个难题,“按照现在的进度,距离你们义结金兰已经不远了,所以,这次我会行动,不靠你。”
聂蜚音拧眉:“展开讲讲?”
系统的声音像是阴暗的咒语:“你别管。”
聂蜚音道:“……”
她开始担心,不会是什么坠崖独处情节吧?
***
三思山人并不很多,大约是天冷的缘故。
靳誉蓁带着宁岁入住剧组酒店,并将行程告知宁芳,宁芳发来一个红包,里面足足二百块。
靳誉蓁收下,再没回。
宁岁在隔壁打游戏,她无事可干,就在酒店里转了一圈,无意间发现一处花房,里面还有一架钢琴。
她好奇才进去看了眼,走到钢琴边上,手还没来得及搭上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转头一看,见聂蜚音倒在窗下,嘴唇发白,脸颊泛红,一副过敏的模样。
靳誉蓁立即过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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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你怎么了?”
聂蜚音欲哭无泪:“我……”
该死的系统!
她根本不会对花粉过敏,系统真是不择手段。
她浑身无力,压根没法动弹,靳誉蓁几乎抱着她才得以走出花房,连忙叫来剧组的医生。
躺在床上时,聂蜚音听到系统的通知:“亲密度+3。”
……我谢谢你!
陆文琦急得团团转,“没大事儿吧?”
医生很淡定:“放心,明天就好了。”
靳誉蓁并不能放心,看着聂蜚音发红的脸颊:“看起来很严重。”
医生道:“敷了药睡一觉就好了,千万别挠。”
靳誉蓁点头:“好,麻烦您。”
听到这句话,聂蜚音死了的心重重一跳。
就连陆文琦也吃了一惊,刚要问什么,副导演打电话来商量场地的事,她只好急匆匆地离开。
于是照顾聂蜚音的重任就落在靳誉蓁肩上。
靳誉蓁拿起那管药看了看。
所以怎么涂药?
她给涂吗?
这时,聂蜚音动了动,努力抬手,说:“姐姐,我自己来吧……”
可是那只手刚抬起来,就无力地落在床上了。
靳誉蓁道:“还是我来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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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 章 “我没脸见人了。”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
系统下手不重, 脸颊除了泛红之外没有别的症状,靳誉蓁帮她抹药时,她一点没感觉到疼。
病歪歪靠在床头, 她的眼睛直直盯着靳誉蓁。
药膏在面颊抹开, 冰冰凉凉,她分明感受到不规律的心跳。
大约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靳誉蓁的目光和她对上, 她如同定住一样,想挪开眼却不能, 表情怔愣住, 嘴巴微微翕张着。
靳誉蓁轻提着眉,犹豫了一下,“你脖子这儿, 需要我帮忙吗?”
足足过了五秒,聂蜚音才反应过来她问了什么, 连忙收回视线, 往下看了看,“脖子也有吗?”
靳誉蓁点点头,找出随身带的小镜子给她,“你看看。”
聂蜚音道了声谢,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随后沉默无言了。
镜中, 她的锁骨上方有一小片红印, 几近鲜红的颜色,神奇之处在于, 那一片红印, 正好…正好是个爱心的形状。
聂蜚音道:“…………”
这个死系统!
她尴尬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合上小镜子,转过身把头埋进被窝里去。
靳誉蓁见状,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一向觉得聂蜚音很是不同,是个奇妙的人,可一个人怎么连过敏都如此不同寻常。
看聂蜚音的反应,以前应该没有过这种情况,她若是直接指出,会更尴尬,于是措辞片刻,提醒道:“你脸上刚涂了药,这么蒙着头,会蹭掉的。”
聂蜚音脊背一僵,缓慢地起身,捂住颈上的红印,整张脸都在灼烧似的,低着头说:“我没脸见人了。”
靳誉蓁安慰道:“刚才还没有,陆文琦她们应该没看到。”
聂蜚音摸着那片过敏处,触感与正常皮肤一模一样,可见是系统使坏,她都不知说什么好。
靳誉蓁道:“你先把头抬起来,我给你涂点药,应该是巧合。”
聂蜚音手里紧扣着她的小镜子,抬脸时,面上烘热,眼神躲闪。
靳誉蓁看到她颈间的印记,突然笑了。
聂蜚音又连忙捂住,转过身去。
冬季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室内,她的长发全部盘起,骨相的美感一览无余,素日被长发遮挡的后颈也在此时映入眼中。靳誉蓁心念微动,手搭上她的肩膀,轻声说:“这没什么的。”
聂蜚音何尝不想接受这个说法,可面对靳誉蓁时,她的脸皮薄到极致,今天这事儿,她能难受大半年。
这么一想,她就想哭了。
靳誉蓁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又扩大几分。
她有很久没感受过这样的情绪了,不知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只有重大变故或天大喜事才能影响情绪,所以活的越来越没意思,导致情绪冻结。
此刻,她无比确信,活着并不枯燥。
聂蜚音叫系统出来,要求停止这场闹剧。
系统拒绝,并反过来劝她:“凭你根本没办法走剧情,还不如听我的,不管变好变坏,总归有变化,你说呢?”
聂蜚音被它说动。
她开始劝自己,尴尬又怎么样,至少、至少会被记住!
等这部戏拍完,她还有什么理由再见靳誉蓁?
日子一长,靳誉蓁再忘了她怎么办?
这么想着,她心里顺畅许多,感受着肩膀传来的温度,不由将手伸过去。
手背被覆住时,靳誉蓁蓦然一怔,下意识要抽回手,但聂蜚音却用了些力道,不仅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肩头,还一脸可怜地转头,“真的吗?”
靳誉蓁毫不心虚地点头。
是这个世界太奇怪了。
人家姑娘只是过敏而已。
聂蜚音得到想要的答案,这才坐正,仰起下巴。
靳誉蓁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你要不要先松开我的手?”
聂蜚音一愣,急忙松开她,口中道:“不好意思……”
靳誉蓁手指微微蜷了蜷,说:“没什么,我知道你紧张,但医生说过了,明天就会恢复,不会耽误你拍戏。”
聂蜚音望向她:“我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了?”
靳誉蓁挤出点药膏,倾身过去,抹在她颈上。
“很好看,不骗你。”
聂蜚音弯唇笑了,两颊的红晕越发像是天然腮红,尤其她这么一笑,眼睛微眯起,卧蚕明润,更有几分微醺的味道。
靳誉蓁看着她,手却颤了下,再无法心安理得地去为她涂药。
“好了。”她装好药膏,放在桌上,说:“我去洗手。”
聂蜚音点点头,一路目送她进卫生间。
薛澄正是这时候来的,一进来就抓着聂蜚音上看下看,紧张地问:“好端端的怎么过敏了?”
聂蜚音探头往卫生间看,敷衍地道:“小问题,明天就好了,有人帮我涂过药了,你看。”
她抬起脸。薛澄靠近看了看,她脸上果然均匀涂着一层药膏,不过,“你脖子?”
薛澄讶异:“这么大一颗爱心,也是过敏?”
在她面前,聂蜚音没什么心理包袱,“是啊。”
薛澄乐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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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有人过敏成这样的,不行我得拍下来。”忽然她灵机一动,“这样,你拍一组自拍发到网上,绝对能顶上热搜。”
聂蜚音摇摇头:“我不要。”
薛澄不明白:“为什么啊,多有意思?让大家看个乐呵,说不定这部剧的官博都能涨粉。”
聂蜚音知道她的心结,低声道:“我不打算在这行长期发展,没必要这样。”
薛澄很多次都想让她走流量花路线,但她不愿意。
其实今年是个好机会,因为岑述之前算半个顶流,虽然只顶了一阵子,但也能蹭到不少热度,何况网友硬生生把她们组成了对家,聂蜚音有心的话,肯定能借力飞升。
可惜了。
薛澄满心遗憾,又凑过去瞧了瞧她脖子上的红印,笑了半天。“谁给你涂的药,这不得笑死?”
聂蜚音没说话,但是眉梢眼角都流露出得意,薛澄立刻明白,“我知道了,是靳——”
刚要说出口,就被聂蜚音捂住嘴巴。
聂蜚音小声说:“姐姐在卫生间,你别说胡话。”
薛澄瞪大了眼睛,掀开她的手,愕然道:“不早说?”
聂蜚音指了指窗边的椅子,“你坐那边去。”
薛澄道:“……为什么?”
聂蜚音道:“听我的。”
薛澄沉默一阵,问道:“是不是你们这种喜欢搞暗恋、没有女朋友的人都很神经?”
聂蜚音完全没有被伤害到:“你说是就是吧。”
两人正说着,靳誉蓁从卫生间出来。
这家酒店别的没有,隔音效果绝对好,靳誉蓁看到薛澄,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便说:“这边有照应的话,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聂蜚音本来歪靠在床头,听到这话,立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行——”
如此中气十足的两个字,引得靳誉蓁和薛澄齐齐看向她。
聂蜚音意识到刚才的失礼,连忙调整表情,语声轻柔地道:“我的意思是……澄澄她就要走了,我一个人、我想……”
接下去不知该怎么说,她看向薛澄。
薛澄看她这模样,差点笑出声来。这些没谈过恋爱的人就是别扭,得亏靳誉蓁也是个恋爱小白,不然瞧一眼就知道聂蜚音心里琢磨什么了。
她于是表情为难地道:“靳小姐,我是抽空过来的,公司还有好几个艺人的事要处理,特别着急,助理还在路上堵着,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您看……”
靳誉蓁本就是来玩儿的,这会儿陆文琦在试戏,宁岁还在房里打游戏,她一个人也没事儿干。“这样啊,那你忙吧,我留下。”
薛澄赶紧道谢,假装匆忙地离开,刚出酒店就发消息找聂蜚音要演出费。
聂蜚音也很上道,立马转钱给她。
薛澄尝到甜头,心想,演戏就是赚的多,不如她转行算了。
回去之后,她拉着周既商选餐厅,准备晚上大吃一顿。
而酒店这边,聂蜚音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靳誉蓁见她看书,便不出声了,默默玩手机。
聂蜚音时不时看她一眼,发现人家压根没关注她看什么书。
原本她的打算是以这本书作为切入点,和靳誉蓁进行一场深度交流,好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
她泄气地放下书,心中沮丧。
靳誉蓁发现后,也关了手机,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聂蜚音看着她,心想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连忙做出深沉的表情,拎起那本很厚的书,叹道:“没有,我是看这本书,特别感动。姐姐你是不是也看过,我们能聊聊吗?”
靳誉蓁认真看了眼书封,“我没看过。”
“没看过?”聂蜚音惊讶:“我有次看陆导发照片,有这本书……”
靳誉蓁仔细回忆一遍,才道:“你说去云姚旅游那次吗?”
聂蜚音重重点头。
靳誉蓁解释道:“那应该是拿这书拍蚊子来着。”
聂蜚音道:“……”
她干笑两声,尴尬到头皮发麻,“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
靳誉蓁凝望着她,眼神别有深意地问:“你见陆文琦的照片里有这本书,才找来看的吗?”
聂蜚音轻声:“……是。”
靳誉蓁眉宇之间隐约浮上笑意,“为什么?”
聂蜚音绞尽脑汁,对上她的眼睛:“我,好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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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 章 “早干嘛去了。”
◎她逗你玩的,在房里太闷了,她又没有玩具,只能玩你了。◎
“好学啊, ”靳誉蓁目色温和地望着她,“我还以为……”
聂蜚音赶紧追问:“以为什么?”
靳誉蓁仿佛没看出她的紧张,“没什么。”
她收回视线, 看了眼漆黑的手机屏幕。
屏幕映出她的脸, 唇边的笑浅到几不可见,却再不能更真切了。
聂蜚音开始冥思苦想。
‘我以为’三个字后面究竟会是什么内容?
想着想着,又念及前天晚上那条撤回的消息, 脑中顿时混沌不堪。
她的反应在靳誉蓁看来是过敏后遗症,所以没有多想, 临近晚饭时, 特意上网搜过之后才点了几份健康餐。
等餐的空隙,她去了趟卫生间,洗完手出来时, 门口骤然响起一道阴暗的声音:“姐姐,你以为什么?”
一点没夸张, 靳誉蓁的心狠狠一跳, 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按住心口,循声望去,看到聂蜚音脸颊通红、眼睛里全是纠结,看向她时,一脸的执着。
“你不会一直想到现在吧?”都过去两小时了。
靳誉蓁很受惊。
聂蜚音咬了咬唇, 咬得很重, 下唇顷刻印上咬痕, “嗯嗯,但我没想出来, 所以只好问你了。”
靳誉蓁按在胸口的手放了下去, 眼睛盯着聂蜚音, 心中琢磨了会儿,抱起双臂,面带惋惜地说:“我也很想告诉你,但,被你吓忘了。”
聂蜚音猛地抬头,神情错愕,不可置信般地道:“那怎么办?”
靳誉蓁笑了笑,两道秀致的眉微微一扬:“我也不知道。”
聂蜚音顿时像在雨中淋湿了一样,神色低沮。
靳誉蓁劝她上床歇着,并安慰道:“你的脸好多了,这药真管用。”
聂蜚音抓着被子,闷闷地说:“真的吗?”
靳誉蓁莞尔,“你拿镜子看看。”
聂蜚音听话地找出那面小镜子,打开看了眼,果然好多了。她又伸长脖颈,观察颈间的那处奇怪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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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有先前那么刺目,只留些轻微的红肿,或许是她肤色太白,倒显得伤口像是画上去的,太显精致了。
她感到窘迫,许半晌无话,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怪怨系统的脑残。
系统像鬼一样突然出声,“我要是不这么做,你就要眼睁睁看着她和岑述复合了。”
聂蜚音算是习惯它的来无影去无踪,竟然没被吓到,很不满地道:“说多少次了,没在一次过,不算复合!”
系统迁就道:“你愿意这么骗自己的话,我没意见。但话说在前面,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把握住,换成我之前的几位宿主,别说亲一下,就算……算了。”
是它高看聂蜚音了,这种榆木脑子,搞不来刺激那一版。
聂蜚音气道:“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好意思靠近她吗?”
系统嘶了声,说道:“你们真麻烦,我以前的宿主头掉了也要滚过去亲的。”
聂蜚音眼皮抽了抽。
系统恨铁不成钢,“就当我没考虑清楚吧,你也别着急,我帮你看过了,她前天晚上撤回的消息没什么好琢磨的,只是单纯觉得一个‘好’字太冷漠,所以才撤回,发过来两个字‘好的’,至于刚才那句‘我以为’后面,根本没台词,她逗你玩的,在房里太闷了,她又没有玩具,只能玩你了。”
聂蜚音道:“……”
靳誉蓁收到宁岁求投喂的消息,想着给聂蜚音订的餐快到了,她还是去瞧瞧宁岁,于是道:“待会儿酒店会送餐给你,我妹妹找我,我先过去一下,有事的话你打电话找我。”
聂蜚音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攒着几分哀怨,一边点头一边说:“好,谢谢姐姐陪我这么久。”
靳誉蓁微微一笑,“不用谢。”
她觉得挺好玩的。
聂蜚音送她离开,苦涩地拿头撞门框,连撞好几下。
等她消除心中的尴尬后,准备关门,没想陆文琦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她。
“………”
陆文琦不解:“你干嘛?”
聂蜚音万念俱灰,说:“我头痒。”
***
宁岁玩游戏玩饿了,在外卖软件上觅食,却发现附近商家少了许多,提供配送的几家店更是开出高额配送费,她还以为外卖平台倒闭了,寻思中间商倒了是好事,至少证明资本正在衰颓。
等页面切出去,她才想到自己身在大山。
资本衰没衰不知道,她已经颓了。
靳誉蓁进门时,她半挂在床上,头发倒散,嘴里呜咽,中邪了一样。
靳誉蓁在门口顿足,片刻之后,走了过去,弯腰将她的头发掀开,“不是说要吃饭吗,还不走?”
宁岁有气无力地抬头,两只手撑住地毯,慢慢滑回床上,“是我大意了,这边连外卖都点不到。”
靳誉蓁没法跟她共情,“这不是常识吗?”
宁岁哀嚎,“那我们吃什么?”
靳誉蓁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背,“起来换衣服,二楼有餐厅。”
宁岁长叹,最终还是爬起来,换好衣服跟靳誉蓁下楼。
酒店二楼有自助区,另入驻了几家菜馆,刚才给聂蜚音点的就是其中一家药膳店。
但宁岁坚持认为自己年轻气盛,就得吃点对身体有副作用的食物,毅然决然选择了自助餐厅。
靳誉蓁虽然有个养生的人设,但私下肉菜都来,养生是养生,生活是生活,她分得很清,所以并不排斥自助餐厅。
两人去就餐区找好位置,正要去看看餐品时,宁岁做贼一样指着内厅,小声说:“蓁蓁你看,那个,就那个,她是我前同事!”
靳誉蓁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见一个女人正在那边直播,模样挺和善的,“这么大惊小怪,我以为那是你前任。”
宁岁委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辞职吗?就是因为她!”
靳誉蓁细思极恐:“因为她才辞职?你们谈了?”
“……”宁岁面露凶色:“别开玩笑了,我跟她?我想杀了她!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的吗,她说我胸无点墨,说我蠢,还说我靠我妈才活到今天。”
靳誉蓁一听,默然一阵,捧读似的道:“她也太过分了,凭什么说实话。”
宁岁握住餐具,恨恨道:“我不管,今天我必须报仇,她那么欺负我,弄得我在行政部很没面子,不然我也不会气到去报名援助项目了。”
靳誉蓁问:“你的打算是?”
宁岁狞笑:“她是个养生博主,我刷过她的视频,人设立得太完美了,我要做的就是——打破她的人设。”
一听养生,靳誉蓁心里纳罕,这不撞赛道了?
不过互联网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看来宁岁这位同事头脑不错。
宁岁要真报复得了对方,也就不会被气到慌不择路了。
她劝道:“先吃饭。”
***
岑述匆匆赶到餐厅时,邵蘅的直播已经结束了。
两人没往一处坐,而是隔着几桌人对了暗号,岑述放下心,叫来了丘棠。
上次那场时尚活动之后,丘棠帮她争取到一个短代,物料拍完了,跟粉丝透露之后,粉圈稍微活跃了些,岑述这人最会迎风而上,这次商务回了点血,她立马振作起来,自己去沟通了好几个剧本,总算挑到一个志怪探案类的,快要签意向约。
处境刚变好点,她就马不停蹄要跟靳誉蓁展示,打听到人在三思山,嘴差点乐歪。
她们俩闹掰是因为一张合照。
那张合照是在三思山和前同事拍的。
靳誉蓁来了三思山,难道不是想因为放不下她?
于是她制定了几个计划。
丘棠来的时候,她还在平板上修修改改,完善自己的攻略。
那模样真有点魔怔。
丘棠真怕她走火入魔,敲了敲桌子,“我说你能别这样吗,我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内厅人也不少,岑述放低声音,道:“我跟公司运营部的一个人沟通好了,待会儿让她拍我。”
丘棠做经纪人这些年,连请神送鬼的事儿都见过,但看她这样,还是不禁震惊,“你是想让一个网红拍到你和靳誉蓁?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岑述义正言辞:“没好处的事就不能做吗?再说了,我们俩被拍到肯定有好处,至少能证明,我现在愿意跟她公开了。”
丘棠手痒,想扇她:“不是、早干嘛去了?你那一池子的鱼呢?不养了?”
提起这事,岑述就生气,“别跟我提那些没用的东西,最近我这么困难,那些人有谁能帮上忙的,我算是知道了,养再多鱼也不如靳誉蓁一个来的好使。”
不管靳家将来由谁继承,至少靳誉蓁有钱,而且愿意给她花,这就够了。
现在想想,她以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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