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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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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群芳妒(二)

院中的争吵,慢慢演变为厮打。

梁芙蕖爹娘气不过彭汜污蔑梁芙蕖,上前扯他的衣领,要他拿出证据。

彭汜指着自己泛红的双眼,“不止上月。自新岁后,我亲眼所见,她挽着不少男子去客栈!我顾着她的名声,未曾多言。她倒好,贪得无厌,竟敢将男子带到家中。”

梁芙蕖爹娘大骂他为了逼梁芙蕖和离,不择手段,“芙蕖早与我们说了,说你整日不知所云,诬陷她与外男有染。如今她死了,你连死后落脚之处都不肯给她留一个!”

三人听着彭汜的控诉,觉他可怜。

可一听梁芙蕖爹娘所言,又觉得彭汜心狠手辣。

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凄厉哭声,彭汜拂袖离开,再三告诫梁芙蕖爹娘,“最多再等三日,你们若不把她的棺材领回去,我便丢到乱葬岗。”

梁芙蕖爹娘哭天抢地,大力拍着棺材,声声唤着“芙蕖”。

等围观百姓散去,孟厌与崔子玉上前扶起梁芙蕖的爹娘,“我们三人是京州大理寺的捕役,今日路过许郡,听二老之言,梁小姐可是死得冤枉?”

梁芙蕖爹娘死死拉住两人,不停点头,“请三位大人为小女伸冤!”

据梁芙蕖爹娘说,梁芙蕖与彭汜是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便定了娃娃亲。

五年前,梁芙蕖方满十七,彭汜请来媒人上梁家求娶她,信誓旦旦说会对她好。梁芙蕖性子柔和,自嫁给彭汜后,尽心伺候公婆,是远近皆有贤名的新妇。

“并非老身自夸,”梁芙蕖娘亲拍着胸口,急急说道:“老身这就带三位大人去问问其他人,他们都可作证,芙蕖并非水性杨花之人。”

孟厌轻拍她的背,“梁婶,不急,你再说说后面发生的事。”

“好好好。”

从年初开始,梁芙蕖爹娘记得清楚,是正月十五元宵之后。

梁芙蕖有一日回家,与他们说起彭汜,“汜郎不知怎么了?近来总是疑神疑鬼,时常问我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那时,梁芙蕖爹娘还宽慰梁芙蕖,说彭汜或许是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后来,梁芙蕖不堪其扰,自二月初七起,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家中。

上月二十五,梁芙蕖开门时,偶遇一问路的男子,热心帮他指路,便说了几句话。

谁知,此情此景,被回家的彭汜看见。等男子走后,彭汜便与梁芙蕖吵起来,指责她对旁的男子搔首弄姿。

话里话外,又怀疑他们的儿子缙儿是梁芙蕖与其他男子所生,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当夜,梁芙蕖悬梁自尽于房中。

“芙蕖死后,”梁芙蕖娘亲抹着眼泪,从怀中掏出那封诀别信,“写了一封信放在房中。”

三人接过一看,上面有十八字,字字泣血。

“人言可畏,芙蕖百口莫辩。唯有一死,自证清白。”

梁芙蕖自尽后的第二日,彭汜喊来梁芙蕖爹娘,一定要他们把梁芙蕖的棺材领走,说他们彭家不会让她入祖坟安葬。

彭汜坚称看见梁芙蕖与其他男子拉扯,梁芙蕖爹娘说相信自己教出的女儿,不是水性杨花之人。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孟厌决定去鬼门关问问此案的第三人:鬼帝神荼。

三人回地府,径直去鬼门关找到神荼。

一听他们的来意,神荼赶忙摆手,“本官从未跟她拉扯,那日我们只说过三句话。第一句是我叫沈怀,第二句是问她不距山在何处?第三句是她帮我指路,说不距山在许郡东南向。”

一桩人命案,牵扯到一方鬼帝。

孟厌挠挠头,硬着头皮道:“可是,神荼大人。梁芙蕖的郎君彭汜,亲眼看到你们在拉扯……”

神荼见三人都不信,指指温僖,“你来,扮做本官。”

再指指孟厌,“你来扮做她。”

为免他们看清,神荼捻诀引光,转瞬房中亮如白昼。

孟厌与温僖站在房中,重演当日之事。

崔子玉换了好几个角度,看了半晌,得出结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在拉扯。”

前提是神荼没说谎。

神荼并四指举天立誓,“本官真的未说谎。”

他当日路过彭家,梁芙蕖正巧开门,他一眼认出她是他前世的夫人转世。想起前世之事,一念之差,他这才上前与她说了两句话。

可就是他这两句话,却生生害了她的一条命。

孟厌靠近崔子玉,“神荼大人确实不像在说谎,不如去问问彭汜?”

既然神荼与梁芙蕖并未拉扯,那亲眼看到他们拉扯的彭汜,便很有问题。

三人再回人间,直奔彭家。

彭汜不在家中,对门的一位女子听见敲门声,开门告诉他们:“彭汜应去酒坊买酒了。”

寻了半日,他们在一处河边找到彭汜。他已喝的醉醺醺,脚边放了好几坛酒,嘴中喃喃叫着“芙蕖”。

温僖将他扶回彭家,孟厌与崔子玉感叹,“他深爱梁芙蕖,又为何逼死她呢?”

彭汜的爹娘见他们扶着彭汜回家,不住道谢。

孟厌问起梁芙蕖,“彭叔,彭婶。我们一路听彭大哥在喊芙蕖,他们既恩爱无比,又为何梁姐姐走了绝路?”

彭汜爹痛心疾首,“你们莫信这个逆子之言!芙蕖性子好,不仅能干,还孝顺。是他胡说八道,逼死芙蕖。”

彭汜娘亲补充道:“汜儿总说他看见芙蕖与旁的男子拉扯,两人吵过几次。我和老头子都以为是汜儿没事找事,时时宽慰芙蕖。”

“你们看见过梁芙蕖与旁的男子在一起吗?”

“没有。只听旁人提过几次,说看见芙蕖和男子说话。我们一律一笑置之,谁出门不会和旁人说话。”

孟厌从彭汜爹娘的一番话察觉出两件事。

其一:彭家亲眼看见梁芙蕖与男子拉扯之人,只有彭汜。

其二:还有旁人曾看见梁芙蕖与男子说话。

针对其二,他们问了几次,彭汜爹娘都说已记不清那人是谁。

临近黄昏,彭汜依然未醒。

三人打道回府,路上遇到神荼。摇着折扇,一脸淫。邪相,大步走进许郡的一家妓馆。

孟厌心中好奇,快步跟过去。

不多会儿,见神荼搂着一个身形娇媚的红衣妓子走出妓馆,手在妓子的腰侧摸来摸去。

“神荼大人确定修的是无情道,不是合欢道?”孟厌指着前面搂着妓子的神荼,震惊问道:“他……也太好色了!”

“不对,那边怎么也有一个神荼大人?”温僖指的是正准备进酒楼的一人。

三人左右环顾,面面相觑,齐声说道:“怎么有两个神荼大人?”

崔子玉大喊一声“神荼大人”,进酒楼那人回头,妓馆那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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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理会他们。

神荼朝他们走来,“你们怎还在人间逗留?”

崔子玉急得支支吾吾,还是温僖冷静,脱口而出:“神荼大人,有人冒充你!就是前面那个搂着红衣女子的男子。”

“啊?”

神荼身形极快,三人眨眼的一瞬间,他已消失不见。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他已用千里传音术传来一句话,“回鬼门关等本官。”

不到半个时辰,神荼带着另一个“神荼”进门。

三人围着假神荼转圈,啧啧称奇,“呀,可真像!”

那人嘻嘻哈哈,手往脸上一摸,立马换了一副模样,却是温僖的。

神荼冷冷发话,“你再敢变下去,本官让你这辈子都变不了。”

那人老实转身,再转回来,又是一个面生的年轻公子模样。

俊俏有余,轻浮更多。

那人自称巫即,是可以幻化任何人相貌的巫妖。

孟厌还是头回见到巫妖,缠着他问东问西,“你怎么敢变成神荼大人的模样啊?”

“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瞧他的相貌,挺像个大官……”巫即尴尬应她,就是今日才知这大官,原是地府的鬼帝。

神荼气恼他败坏自己的名声,打算将他关在鬼门关一段时日。

巫即跪下求饶,“上仙,小妖在招摇山修炼百年,刚化人形,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小妖假冒上仙并非有意为之,只是觉得上仙相貌英武而已。”

崔子玉见他说的潸然泪下,从旁求情。

神荼开口警告他几句后,挥手让他快滚。

巫即走后,神荼问起梁芙蕖自尽一案,“可有了新线索?”

孟厌如实告知,“神荼大人,我们方才问了彭汜爹娘,他们说并未见过梁芙蕖与男子拉扯,只听旁人偶尔提起过几句。”

崔子玉上前,“请神荼大人放心,我们明日会直接去问彭汜。”

神荼沉思良久,“她前世今生都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此事怪本官,不该与她说话。”

他修了无情道千年,仍因她起了波澜。

前尘已然尽断,他却多此一举,无端扰了她这一世的安稳日子。

孟厌看他走远,才敢开口问崔子玉,“神荼大人前世的夫人到底是谁,都成一方鬼帝了,他竟还放不下?”

崔子玉走在前面,“他的夫人,孤身等了他整整六十余年,从生到死。”

“千年前,神荼大人是个将军。本来与夫人约好最后一战后卸甲归田,结果一将成万骨枯,那战之后他失踪了。他的夫人苦等他一辈子,百年之后入了地府,才知他原来早就死了。”

本以为来世还能再续前缘,可偏偏神荼成了鬼帝。

而她只能咽下苦涩的孟婆汤,情爱全忘,再世为人,一次次入地府历轮回。

“神荼大人心中有愧,他的夫人每回转世,他都会去人间看她一眼。”

崔子玉继续说道。

前几世皆未出事,独独这一世的梁芙蕖因他而死,他心中愧疚更甚,这才私下拜托崔子玉去人间查案。

走在最后的温僖,眼神凛若冰霜,语带嘲讽之意,“她已转世好几次,早已不是当初之人。他还巴巴跑去看,真是自作多情。”

前面的孟厌,忙回头捂他的嘴,再一脚踹到他腿上,“一个小跟班还敢妄议鬼帝之事。你若是被赶出地府,别连累我。”

温僖今日被她连踹两次,抱着腿,眸中尽显阴冷,“孟厌,你再敢踹我一下试试!”

闻言,孟厌一脚扫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踢到温僖另一条腿的同一位置,“小白脸,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崔子玉站在两人中间,好说歹说才把孟厌劝走。

温僖一瘸一拐跟在两人身后,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说:“等我离开地府,定要把她踹进十八层地狱!”

第24章 群芳妒(三)

三人进房前,约好明日天一亮便去彭家询问彭汜。

温僖一进房,一言不发坐到床上。孟厌心觉他近来大有翻身做主子的架势,上前一把推开他,躺到床上。

地府时有凉风,大概是今日真的跑累了。床榻之上,孟厌呼吸清浅,睡得正酣。

偶尔溢出的几句话,无外乎“升官”“发财”几字。

温僖坐在床前静静看她,手放在她的脖颈处,来回轻抚。随她一吸一呼,他的手不自觉用力。

房中的蜡烛仍烧着,他嫌碍眼,一个抬手,隔空灭了烛光。

黑夜茫茫,呼吸声越渐清晰,一丝不屑的冷笑从他眼中掠过,“算了,我大度,不与你这小孟婆一般见识。再有一次,我定饶不了你。”

孟厌迷糊间,听见温僖在她耳边嘀嘀咕咕,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不睡,滚出去。”

温僖冷不防被她一脚踹到地上,阴沉沉地盯着床上那个模糊的人影,眸中闪烁着暴怒的寒光。

气不过片刻,他收敛怒气,脱了外袍,快步爬上床。

有女子翻身过来抱他,顺着扯开的衣领往他怀中摸,嘴中嘟囔着让他别再穿黑袍,“阿僖,我还是喜欢你穿白袍的样子。”

“你管我?”

啪——

女子从他怀中抽出的那双手,一巴掌打在他背上。他怒而转身,“孟厌,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闻言,孟厌“腾”的一下坐起来,咬牙切齿,“好啊,好啊。我就说你近来怎奇奇怪怪,有胆子跟我闹性子,原是有了靠山。快说,她是谁,或者他是谁?!”

她已偷摸跟踪温僖好几日,自开始穿黑袍,他常借口种彼岸花,跑去地狱,且一去便是半日。

再回来时,眼神中流露出窃喜之色。

温僖起初以为自己去地狱之事暴露,心跳如雷。结果一听孟厌说完,他无语道:“你委实够多疑的,我哪来的靠山?”

孟厌不信他的说辞,“那你说,你去地狱做什么?”

温僖伸手去脱她的衣衫,“还能做什么,去那边偷偷练练五禽戏,想强身健体,好好伺候你。”

“我今日不想动。”

“这事又不用你动。”

翌日,孟厌睁眼时,发现温僖盯着她在看。

四目相对,她先红了脸,嗔怪道:“你盯着我作甚?”

温僖未回她,反而俯身过来亲她,放肆又霸道。

两人吻了许久,才在崔子玉不停的敲门声中,依依不舍地分开。

出门前,温僖照旧找了一件黑袍穿上。面上冷漠,和面冷心更冷的月浮玉属实一对异姓亲兄弟。

连崔子玉都察觉到温僖的不对,走在后面悄悄问孟厌,“他怎么了?”

“醋坛子一个,不用管他。”孟厌和他相处的久。瞧他那副死样子,就知道这人估计又不知在何处吃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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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故作冷漠折磨她,“许是上回他说成亲,我敷衍了几句,他不高兴呗。”

孟厌近日想了又想。

她这几月来,唯一对不住温僖之事,便只有他提成亲那日,她因困乏敷衍过他几句。

崔子玉:“你们打算成亲吗?听说月浮玉上任后,提出成亲可奖一千两。”

孟厌大喜:“还有这般好事?”

崔子玉扭头看孟厌一脸蠢蠢欲动,补充道:“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瞧这事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她循循善诱说了半晌,孟厌实在一句都没听进去。

人间四月春光浓,晴烟如泼,翠绿苍苔。

他们到时,彭汜正坐在院中,身旁有一个三岁孩童哭着在喊娘亲。

彭汜听得不耐烦,一把将孩子推开。万幸崔子玉眼疾手快,将孩子及时接住。

孟厌怒从心起,“你怎么对孩子这么坏?”

彭汜的爹娘听到院中的声响,跌跌撞撞跑出来。得知缘由后,他们赶忙从崔子玉手中接过孩子,大骂彭汜不是人,“你多疑逼死了芙蕖,如今还要害缙儿。”

“他不知是谁的野种,也就你们把他当个宝!”

彭汜说完这句话,一脸愤恨不平,推门跑远。

三人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见他先去了酒坊买酒,而后带着酒去了梁芙蕖的坟前。

起初,他喝着酒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什么。

后来,他发起疯来,徒手去刨坟。三人看得心惊肉跳,温僖赶忙上前拉住他。

“你们是谁?”彭汜被温僖拉住,转头又看三人方才去过他家,疑惑道:“你们为何一直跟着我?”

孟厌上前,依旧那套说辞,“我们是京州的捕役,来查梁芙蕖自尽一事。”

说罢,她递上那块金闪闪的孟婆令。

彭汜将信将疑,问他们想知道什么。

孟厌问他:“你真看见梁芙蕖与旁的男人拉扯了吗?”

彭汜信誓旦旦:“我瞧见过好几次!”

自元宵之后,他常在路上看见梁芙蕖与别的男子有说有笑。

最过分的一次,他看见一男子搂着一脸媚笑的梁芙蕖去了客栈。

他慌忙上去找人,却被小二拦下。他只好守在客栈外,等了半日,却没等到梁芙蕖。等他不甘心回家,却正好撞见梁芙蕖,“我问她去了何处,她说我没事找事。”

“我亲眼所见,我的妻子难道我会认错?”

彭汜提起此事,仍怒气满腹。

一次两次便算了,这几个月间,他撞见过无数次。

青梅竹马数十年,少年夫妻五载。他也不愿相信梁芙蕖是一个红杏出墙,不顾名节的女子。

“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崔子玉继续追问,梁芙蕖虽然已死,但他们可以找到那个男子问问。

“不是一个男子,是好几个!”彭汜说完,用手打了梁芙蕖的墓碑一拳,“我每回撞见她时,她身边的男子全不一样。”

三人将醉酒的彭汜送回家,原打算再去梁家问问梁芙蕖爹娘,温僖闹着要买白袍,“你不是不喜欢我穿黑袍吗?那你给我买一身新袍。”

孟厌指指自己,“凭什么是我买?”

温僖:“你当年自个说要养我,不得把吃穿用度全包了?”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崔子玉见状不对,赶忙把孟厌推给温僖,“孟厌,你陪他去吧。做人主子,得大度些……我再去鬼门关问问神荼大人。”

“走!”

孟厌牵着得意的温僖离开,边走边抱怨,“早知养跟班这般费钱,我那日拦你做什么?”

“你自己好色,怪不得别人。”

成衣铺内,温僖试了一圈,最后勉为其难挑了一件白袍换上。

孟厌趁他试衣时无事可做,与他说起梁芙蕖的案子,“阿僖,你说梁芙蕖真的是那种人吗?”

每个人看到的梁芙蕖,和彭汜眼中的梁芙蕖好似不一样。

可彭汜说他是亲眼所见,今日观他神色,又不像作假。

温僖:“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们昨日不就撞见两个神荼大人吗?”

经他一点拨,孟厌倒想到一种可能,“或许是有坏妖从中作祟。走,我们去问问巫即。”

但是巫即这妖常变化相貌,他们找他等同大海捞针。

温僖勾唇一笑,说他有办法。之后,他带着孟厌,从许郡的妓馆找到陈郡的浮戏馆。

南宫扶竹碰巧来浮戏馆,见到他们,以为两人又来查案。他神秘兮兮凑近两人,低声道:“你们知道吗?卢兄死了,而且他竟是逼死诸小姐的凶手!”

孟厌大惊,“你怎么知道他是凶手?”

南宫扶竹拉着两人上楼,“我爹说的。卢兄不知为何死在家中,表妹闹着让我爹找凶手。不曾想,竟在卢兄房中发现他写给诸小姐的信,上面全是一些让她快死之语。”

剩下的一句话,他顾及诸蔷与其他女子的声誉没有说下去。

他爹还在卢望丘房中的密室,发现不少女子的春。宫图。一看相貌,全是陈郡这些年被人糟蹋的女子。

孟厌连声道可惜,“唉,若他晚死个几日,诸蔷的冤屈便能大白了。”

南宫扶竹听出不对劲,“你知道杀害卢兄的凶手是谁吗?”

孟厌:“我随口说说罢了。南宫公子,你认识一个叫巫即的男子吗?”

南宫扶竹迷茫摇头,“不认识。”

而后,南宫扶竹带着他们在浮戏馆转了一圈,却未找到巫即。正要下楼时,孟厌发觉二楼房中一个高大身形的姑娘眼熟得很,跑过去推开门,疑惑地喊了声:“巫即?”

“诶?”

还真是巫即,相貌变成了一个女子。

两人再见巫即,他摇身一变成了浮戏馆的美貌妓子。

孟厌盯着他细瞧,“你们巫妖,不仅相貌,连男女都可随时变换吗?”

巫即娇俏地扯开衣衫,“那倒没有,只能变相貌。”

温僖默不作声走到两人中间,鄙夷地盯着巫即,“你也不怕脏了你的眼。”

话是对孟厌说的,可那不屑的眼神却看向巫即。

巫即轻笑一声,合拢衣衫。

隔着温僖,他好奇问孟厌,“你怎么认出我的?”

孟厌冷哼一声:“就你这轻浮的样子,我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们找我有事?”巫即妩媚问道。手顺势攀上温僖的手,却被他厌恶甩开。

孟厌:“你变过其他女子的模样吗?”

“变过几个吧,”巫即说了几个,都是妓馆的妓子,“我上月才下山,只变过这几个女子。”

孟厌问他是否认识梁芙蕖,他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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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了彭家的地址,巫即才说想起来了,“我有一个同族便住在那边,没准她变过。”

孟厌作势拉上他便要走,“走,带我们去找你的同族。”

“等我换身衣裳。”

巫即说完,进了里间。再出来时,已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第25章 群芳妒(四)

巫即说的同族叫巫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与彭家仅一街之隔。

三人找到她时,巫湄说自己确实认识梁芙蕖,但平日交往甚少,只是点头之交。

不过,巫湄也觉得梁芙蕖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她与她的郎君感情很好,时常挽着手形影不离。突然听说她死了,还是因与旁人有染羞愧自尽,我还疑心过是不是我看错了人。”

而且,巫湄自十年前,再未变过相貌。

孟厌:“你是巫妖,换相貌轻而易举,为何不换?”

“他喜欢我这张脸。”

巫湄口中的他,是她的郎君,一个极为普通的凡人。

眼见两个能变换他人相貌的巫妖,都说没变过梁芙蕖,孟厌带着温僖失望地走了,后面跟着巫即。

路上,巫即与他们说起巫湄,“巫湄曾是我族最艳丽的女子。百年前入凡世,换了无数张倾国倾城的脸,最后以最普通的相貌找到恩人。只等那恩人老死之后,巫湄大概就能成仙了吧。”

“啊?”孟厌感叹道:“你们巫妖成仙的方式还挺别致的……”

她还是头回听说妖怪成仙的方式是找个恩人,相伴到老。

“你别以为容易,此等成仙方式最是折磨。”巫即伸出四指,“我族千年来,也只巫戚山、巫肦、巫咸与巫九息四位同族得道成仙。”

巫妖一族,自出生之日起,所习的法术便是变换相貌,修炼上百年、上千年。忽有一日,为了所谓的成仙,却要他们放弃变换相貌。无异于活生生杀死自己,再重活一世般痛苦。

“巫妖中没几人能做到,譬如我。”巫即说的坦荡。

他此生最爱以不同的相貌遇见不同的人,要他以一张脸与人生死相守,这仙不成也罢。

孟厌惊讶,“那你们找的这良人,又是怎么回事?”

巫即热心为她解释,“你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巫族称呼助我族成仙之人为恩人。其实,巫妖中有定力之妖多不胜数。但找恩人,却艰难无比。一要机缘二要耐心,二者缺一不可,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相伴到老又不容易。你想啊,人时有意外,巫妖找到了恩人,指不定哪日恩人死了,轻则换人,重则入魔。”

孟厌嘴巴大张,“这……找个人,还能入魔啊?”

说到此处,巫即忽地凭空变出一把折扇,活脱脱一个春风得意的贵公子,“我们巫妖,最是重情重义。若恩人惨死在他人手上,就算乱了天道,也会杀死那人为恩人报仇。”

“哈哈哈,我突然发现,在地府做官还挺好的。”

孟厌从前以为妖族不用干活,活得潇洒自在。今日方知,三界众生,各有各的不易。

三人路过城外小道,孟厌自顾自在前面想事。

巫即趁机溜到温僖身边,“公子,可愿意与我同去招摇山快活?你喜欢什么相貌,我都可以变。”他边说边往温僖身上贴,这等相貌的男子,谁看了不心动。

“滚,别逼我杀了你。”温僖眼神凌厉,眸中杀气升腾。周身红光闪烁间,右手随着“杀”字,凭空聚起一团黑雾。

巫即被这一瞬的骇人杀机,吓得转身便跑。

孟厌再回头时,只瞧见温僖,“巫即跑哪儿去了?”

温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方才欲杀巫即之人判若两人,“他回浮戏馆了,让我们不用管他。”

巫即走了又没走,躲在角落,看见温僖脸色变换,心中纳闷:“这人怎么还两幅面孔啊。”

等人走远,他怔怔盯着温僖的背影发愣,“奇怪,我好似在哪儿见过他?”

地府中,三人坐在房中叹气。

孟厌弱弱发问,“你们说,梁芙蕖不会真和旁人有染吧?”

崔子玉:“这话你去跟神荼大人说。”

她刚从鬼门关回来,神荼大人叮嘱一通,让她务必查明真相,还梁芙蕖清白。

孟厌想起神荼当日审问她和温僖时的样子,缩缩头闭嘴了。

彭汜说看见了,其他人都说没看见。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沉默中,温僖猛然站起身:“不对,我们忘记问一个关键问题了。彭汜看见的梁芙蕖,是正面还是背影?”

“有区别吗?彭汜应该不会认错人吧……”

崔子玉记起彭汜的确没说过,他看到的梁芙蕖是正面还是背影。可他们同床共枕五年,还是青梅竹马,正面背影又如何,总不会认错吧。

“正面与背影的差别可大了。走,我们再去问彭汜。”

温僖拉着孟厌便走,崔子玉跟在两人身后急匆匆在追。

结果去了彭家一问,人彭汜不仅看到过梁芙蕖的背影,还亲眼见到过梁芙蕖本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笃定。

三人信心满满地来,灰心丧气地走。

出门方走了几步,遇见正要回家的巫湄。

她见到他们,热情招呼,“你们又来找彭汜吗?可是案子有了些眉目?”

孟厌无奈叹气,“没呢。对了,巫魅,许郡还有你的其他同族吗?”

巫湄认真想了后,回答说没有,“巫妖化形不易,天庭管束又严。我们在人间稍有不慎,便会被打回原形,同族们都不愿入世。”

话锋一转,巫湄说她倒知晓幻妖一族中,有一种药会让人产生真实的幻觉,“幻泪。巫妖好变换相貌,幻妖则爱造幻境。中了幻泪之毒,会勾起一个人心底的喜恶欲念。”

幻泪,以幻妖血泪为引,曼陀罗入药。

去其苦涩,留其甘芳,如此煎熬七七四十九日,方熬七滴幻泪。

一滴,便可迷惑一人一生。

听她说完,崔子玉急迫问道:“这药哪里有,你知道吗?”

巫湄不好意思回道:“我也只是入世时,听族中与幻妖一族交好的长老们提过,实则并未见过。”

“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孟厌笑着向巫魅道谢,“多谢你。”

“唉。”

三人聚在一块无言叹气。

他们这一趟查案,先是遇到了巫妖,后又知道了幻泪,然而越查越觉得梁芙蕖与旁人有染。

孟厌左右环顾,“现在怎么办?”

温僖小心提议,“要不再去探探彭汜,找一个和梁芙蕖有染的男子问问?”

查案已到绝路,三人没了法子,只得再回彭家问彭汜。

彭汜本不想回忆此等糟心事,可爹娘也在旁帮腔,非要让他说出一个和梁芙蕖有染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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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任彭汜坐在院中回忆了整整一个时辰,竟想不起任何一个男子的相貌。

他惊讶地发现,记忆中有关梁芙蕖与男子说话拉扯的情形,只有梁芙蕖的样子,没有男子的相貌。

彭汜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三人,“我想不起来了……”

“上月才发生之事,你便记不得了吗?”

崔子玉还以为他在诓骗他们,孟厌拉着她去角落,觉得彭汜不像在说谎。

照彭汜回忆中的场景,温僖与孟厌一左一右站定,在彭家还原他当时所见。

奇怪的是,在彭汜所站的位置,没道理看不到男子的样貌。

温僖断言:“他没准真被人下了药!”

彭汜深爱梁芙蕖,内心深处自然最怕她红杏出墙抛弃他。

若真的中了幻泪之毒,他日日所见的幻境,定然是她与男子拉拉扯扯。

午后阳光灼灼,孟厌却没由来地觉得遍体生寒,抱着温僖的胳膊不肯放手。

给彭汜下药之人,不知是何居心。生生离间了一对恩爱夫妻不说,还致幼子失母,梁芙蕖的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番若非他们插手查案,彭汜直到死,怕是都会觉得梁芙蕖死有余辜。

孟厌本想问彭汜被人下药之事,复又想起巫湄说,幻泪与人的眼泪一样,下到何处通通不会被人发现。

崔子玉转而问彭汜与梁芙蕖是否得罪过人,彭汜缓缓摇头,“没有。”

三人跑去巫湄家,“若有人中了幻泪,该如何解?”

巫魅笑着开口,“巫妖与幻妖万年前同属九尾狐妖一族,既相生,又相克。你们找个巫妖,取他手心血,掺水喂服,便可破幻泪之毒。”

可惜,巫湄已修了百年仙道,妖血不够纯,大概破不了彭汜所中的幻泪。

温僖笑的一脸奸诈,“我瞧巫即做妖挺纯粹的,他的妖血应该够吧。”

孟厌想起巫即的轻浮样,颔首赞同,“走,我们找他帮个小忙。”

三人于浮戏馆,找到变成赤水相貌与南宫扶竹饮酒的巫即。

温僖手起刀落,一瓶妖血到手。

临走前,孟厌好心提醒南宫扶竹,“你真是笨死了,他这般轻浮浪荡,哪里会是赤水!”

三人马不停蹄又返回彭家,诓骗彭汜喝下掺有妖血的茶水。

不到一炷香,彭汜突然看着他们三人,面露疑惑,回身大声喊道:“芙蕖,家中来了客人,你怎未端茶水出来?”

见房中无人应答,他笑着跟他们道歉,转身走进房中说去寻他的妻子。

可空寂的房中,眼下只有彭汜的爹娘抱着缙儿,泪流满面地告诉他,“芙蕖已经被你逼死了……”

说罢,他们拿出梁芙蕖的诀别信给他看。

彭汜读完信,匍匐在地,放声痛哭,“我只是做了一场梦。怎么梦醒了,芙蕖却死了?”

第26章 群芳妒(五)

孟厌与崔子玉跟着他进房,见他痛哭流涕,知他已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孟厌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你陷入梦境前,见过何人,又或者吃过他人递来的茶水或吃食?”

彭汜坐在房中,拿着诀别信想了许久,而后提到一个名字:何红莲。

今年元宵那日,彭汜带着梁芙蕖去城中看花灯,路上曾遇到过何红莲。

因彭汜与她的郎君胡少渊素有来往,梁芙蕖见她孤身一人,便拉上她一起看花灯。

中途,他们三人坐在一处茶棚歇脚,他吃了何红莲递来的糕点。

回家后,他莫名其妙,不分白夜的开始做梦。梦中全是梁芙蕖与别的男子苟且,不守妇道的情形。他有一回梦中气急,打了梁芙蕖一巴掌,还说自己要休妻。

彭汜摊着手,怅然地看着房中所有人,“可那不是梦吗?”

“是梦,但却是只有你入梦的歹毒幻梦。”

胡家离彭家不远,出门再走过一条暗巷便到了。

他们到时,院中女子凄惨的求饶声与碗盘碎地声交织。

崔子玉踹门进去,发现是何红莲的郎君胡少渊正在殴打她。

孟厌拉走何红莲,见她面上身上都是淤青,胡少渊还喋喋不休说要打死她。

崔子玉生气,一脚踢过去。

胡少渊吃痛闭嘴,大声问道:“你们是何人,我打她,与你们何干?”

孟厌挡在何红莲身前质问道:“她做了什么,你要如此打她!”

胡少渊回的恬不知耻,“我娶了她,自然想打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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