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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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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还想吃。”

“……”

可以了……可以住嘴了。

沈知梨:“破烂叶子,还去不去买了?”

“去。”鹤承渊抱着人从水里起身,覆盖在身上最后一层“薄衫”褪去,遗留下的痕迹彻彻底底暴露在外。

沈知梨感觉到一双眼睛死死注视着她,抬眸便撞进他的眸中,脸红得滴血,往他怀里躲去。

鹤承渊抚住她的后背,笑意荡漾,“阿梨快看。”

“看!看什么啊!”沈知梨恼羞成怒埋他怀中。

“回头。”

“???”沈知梨下意识扭头,便见水雾朦胧的镜面,两具身体拥在一起,模模糊糊虽看不清,但肤色轮廓印得清楚。

她想起什么,转眸去看自己背后的伤势,却发现他的大掌托着她,挡了严实,什么也看不见。

鹤承渊捕捉到她的目光,索性上前一步,“作恶多端”调节气氛,“你在看哪?要不要我把镜子擦擦。”

“鹤承渊!”

他死皮赖脸,在她脸颊蹭了蹭,“阿梨真好看。”

“……”

大魔头变了……

鹤承渊给她擦干水迹,翻来洗好晒干的新衣服,“应该是你……母亲的……一会儿我给你多买些来。”

沈知梨胳膊不方便,从前自己穿衣扯着伤口,及其费力,自从他带她走后,都是他在伺候她。

“谢谢你……”

“说什么。”鹤承渊撑在她两侧,吻她的唇,“你胳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帮你,慢慢让它抬起来。”

“不要着急,会好的。”他安抚她,“日后喜欢什么花,可以用它摘下来。”

沈知梨眼波流转,“你还没说过……”

鹤承渊接话道:“……说我爱你。”

沈知梨露出笑意,“完了。”

他问:“什么?”

大魔头完蛋了。

她话锋一转,“光顾着收拾院子,膳房都没理,怎么做饭吃?”

两个人挑了件暗色低调的布衣,一个头戴破草帽,一个遮面纱,偷偷摸摸出门。

他们低垂着脑袋,并肩行与三两人穿行的街道上。

鹤承渊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固执给自己洗个清白,“你看,你还能下来走路,我没用多大力。”

“纠结些什么事。”沈知梨:“全是你留的印子。”

“阿梨也留了。”

“……”

他们在菜摊上停下步子,晚上真是没什么新鲜菜了,如今想来,在院子里种菜的提议倒是不错。

鹤承渊带她在街上走,怀里抱着大包小包,从菜叶子到衣裳,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不是沈知梨阻止他,那几条鱼,连盆都要一起扛回家。

两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把东西带回家,一路上警惕着身后,绕了路才放心回宅子。

沈知梨:“我怎么感觉有人盯着我们?”

鹤承渊往黑暗中望去,泠川站在暗处对他挥了挥手。

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警惕些好,不会被人拐走。

沈知梨侧首对上他眼中的浅笑,“不太对,你没察觉吗?”

鹤承渊摇摇头。

她把人推进宅子里,干脆落锁,“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鹤承渊心提到嗓子眼,她若是知道他与魔为伍,必定会很失望。

沈知梨:“我都能察觉,你察觉不到?是你的人吗?所以陪我绕路只是为了陪我玩?”

“路上穿行的人,是不是有你的人?”

“卖菜的卖鱼的,卖衣裳的,哪个是你的人?”

鹤承渊梗着脖子,“我……”

“鹤承渊,你有事瞒我。”

“……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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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思绪立即乱了,“感了风寒,还没好吗?”

“头疼。”

沈知梨早把方才的审问抛之脑后,搀扶人走到屋里,还没接他手里的东西,他倒是丢的快,放下就抱住她钻她怀里。

鹤承渊心中不安。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助他脱离苦海,走向巅峰,成为众人敬之的仙首,倘若……知道他主动与魔为伍,她会用怎样的目光看他,是失望,还是厌弃……

她会不要他,转身离开。

沈知梨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在和你说话呢,你为何闷着不答?还有哪不舒服?”

鹤承渊松开她,独自去收拾膳房,带了本新买回来的菜谱,把自己关在里面,直到简单做完饭才出来。

沈知梨被他关在门外,“鹤承渊,你怎么了?”

鹤承渊沉默坐在她对面,满桌子的菜糊了一半,沈知梨并不嫌弃往嘴里塞去。

“比起以前,这饭有很大进步。”她以为他因菜没做好而闷闷不乐。

出门前还好好的,回来就不对劲了。

“鹤承渊……”

沈知梨话都没说完,他起身走了,回屋掀被上床,背对着她一言不发。

她叹了口气,估摸着是累了这么多天,想好好睡一觉。

沈知梨填饱肚子,望着桌上饭菜,手不便收拾,暂且放着回去找他。

吹熄灯后,屋里只剩闯入的清冷月色,沈知梨放轻动作翻身上床,才刚躺下,背对她的人猛地抱住她,枕在她的颈窝寻一片安稳之地。

沈知梨不明所以,由他去了。

……

只是从这之后,他没再带她离开过院子,采买都是独自出行,不知何时起,她又成了关在院子里的一只雀鸟。

只是与从前不同,现在的他是担忧她的安危,有时拧不过她,会带她在附近林子转转透口气。

院子由他亲力亲为,一草一木皆为他种,长廊褪色的红桩,他重新刷了一遍,假山溪水养着活蹦乱跳的鱼,她闲来无事与他相依,在那钓鱼玩。

说不在院子里种菜,那就种满一院子的花。

长廊尽头的高墙爬满藤蔓,开春就能见到惊艳的粉色月季。

鹤承渊还为她亲手做了一个秋千架在池水边,有事没事推她在上边玩。

初雪落时,沈知梨望着鹅毛大雪,顷刻间在地上铺了一层。

鹤承渊的厨艺见长,饭菜飘香,他看见站在门前发呆的人,给她披上狐裘,从后拥住她,“阿梨没闻到饭香吗?”

“等雪下完,我去清院子,你就能继续荡秋千了。”

“池子里的鱼,估计要受些罪,等死了给你煲鱼汤。”

沈知梨:“鹤承渊……我们在这里待了几个月。”

从夏末到初雪,时间都已记不清了,时间一久,困在高墙里的过往之事难免重现脑海。

鹤承渊:“你会弃我而去吗?”

“为何这样问?”

这样短暂又静谧的美好不知怎得,令两人都极为不安。

鹤承渊与她一同望着雪景,漫天纷飞的雪花像从天扯下的幕布,等幕布落完会是新的篇章,冰雪化去万物复苏。

“胳膊好了不少,行动自如,自力更生,你不再需要我……”

“……不会,我需要你。”沈知梨仰头看去,雾蒙蒙的天,只剩一片苍白,药谷没有消息,怪老头没有消息,宋安没有消息,君辞也没有消息。

他们要躲躲藏藏多久,……直到君辞从边关杀回,直到他穿过大雪,一举夺权,那并非易事,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他们帮不上忙,他们也需隐藏在半山腰。

捧得高,摔得惨,是谢故白的计谋,如今不止百姓怒骂,连百门仙家都开始讨伐。

听魔之令,是磨灭不去的耻辱,于是,他们携手要杀了他,扣上的罪名,是他滥杀无辜,是他用了谋略还仙家弟子除邪死伤,是他用肮脏的手段令太长宗灭门。

一颗灵丹,一箱黄金,一粒不起眼的珍珠,也成了讨伐他的缘由,他隐瞒的身世,没有夺首资格,牵连了药谷。

甚至……从前在赌场里,那些想取他性命,死在他刀下的杀奴,也被说可怜,说他罪恶,说他杀了他们,说他有罪,说他该死。

鹤承渊不许她上街,是因为那些声音填满了耳朵,咒骂不断,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余江拥入不少齐聚的江湖游客,幽水城中亦是如此,他被挂上了悬赏令,原来,离开了赌场,所有人都想要他的性命。

他的一生,活在被利用之中,是别人手里最锋利的刀。

这方都已沦陷,药谷那方估计……许是这原因,江无期让他们不要回药谷,因为他已经护不住他们了。

沈知梨有时在想,是哪一步错了,是哪一步她选错了,照成这样的局面。

鼻头一酸,眼泪无声落下。

静悄悄,无声无息。

她不敢流露情绪,她也怕鹤承渊把错归在他的头上。

可她的情绪,他是最了解的,也是最能察觉的,泪才滑下,他的指腹便探来为她拭去。

他搂紧她,“你想捏土豆吗?还是打雪仗。”

他们过上相依为命的日子,他在尽力为她打整好一切,哪怕是在一处小小的院子里,也不将就。

她要什么他给什么。

沈知梨:“打雪仗。”

鹤承渊先她一步跨出去,拾起一团雪,在手中抛玩,“那,阿梨,你准备好了吗?”

少年站在雪色里,白雪挂满他的肩头,明媚的眼底只有溢出的爱意。

小小的雪球砸在她的裙摆上,散开落在脚边。

“别发呆了。”

沈知梨动了动肩膀,她的胳膊鹤承渊每日都花大部分时间给她按揉,助她活动修复,起初扯着疼,疼哭好几回,给人吓坏了,一连串赔礼道歉。

可是疼了那么几回后,便慢慢不疼了,他为她输去仅剩不多的灵气,缓解她的镇痛,到后面,彻底好了,不再需要灵气缓解,也不痛了,能自己活动。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照顾着她,真成了个贤夫与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废物”爱妻。

又一团雪球丢来,砸在她的腿上,比方才的位置要高,厚厚的衣服隔开并不痛。

沈知梨回过神来,他手里还握着一团雪,大雪飘舞,发丝沾染一层,他等了她许久了。

鹤承渊温柔看着她,“阿梨,再不来,你就打不过我了。”

沈知梨大步朝外跨去,捞起一把雪,朝他跑去,“我肯定能打过。”

“是吗?”鹤承渊丢得很准,见她在跑动于是避开她的腿,只打掉她手里的雪球,“那你可要快一些。”

沈知梨手里的雪被打掉,急忙弯腰塞了满手,在后头追着鹤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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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论起,将雪球抛了出去,正回眸的人,结结实实用脸接下了这一球。

雪花在他侧脸炸开,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大魔头没有生气,仿佛被打中的不是他,还在一个劲夸她打的准。

她用受伤的胳膊打中他本该受伤的脸,怎么不算打的准,是该让他受着,雪球砸来一点不疼,一点不冷。

两人在雪中奔跑追逐,披在肩膀的厚袍早在无意间掉到了地上,雪地印着一圈圈轻快的脚印。

耸立着的红长廊逐渐被积雪染得花白,雪缓缓而落,青瓦悬顶,高墙挂枝,盛景惊人。

沈知梨跑累了,乌发勾雪的少年大步向她走来,还未落入怀中,她顺势往地上倒去,少年心知她意,与她一同肆无忌惮仰躺在厚雪中,望着天上的雪花逐渐停下,圆月若隐若现。

上辈子的花,是他亲手种的吗?

她不再把问题憋在心底,“阿渊,你为我种过几世花?”

鹤承渊愣了一下,侧首时,她趴在他身侧,笑脸盈盈望着他,双脚在背后欢愉翘起,手指卷玩他肩前的发。

“永远。”

过了一会儿,他反问:“你希望我为你种几世的花?”

沈知梨片刻未想,脱口而出,“永远。”

鹤承渊:“……阿梨,上一世……在你的记忆里,我待你不够好吗?”

沈知梨脸色霎时僵硬,虽是下意识的行为,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笑意,但他怎么会捕捉不到,他在她的记忆里就是不好……

鹤承渊如实道:“我的记忆停留在幽水城与你初遇,我是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罪该万死之人,受尽诅咒,他们畏惧我,只有畏惧没有敬仰。魔核助我有能力对抗世间,可也遭了反噬,我不想死……我才从泥中爬起来,一遍遍为自己寻条活路,从复仇到屠尽天下,我就是一个手染鲜血之人,可当我知道,我活不过几年时,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遭到了报应,是他们口中诅咒的报应。”

“我四处寻药,逐渐失了希望,因为找不到……是什么,在哪里,我无从得知,直到那天,幽水城外,你从跪拜的人群里站起来,说你知道我在寻什么,我没信你知晓,但好奇你为何知道我在寻物。”

他所言的一切,与她记忆里重合。

沈知梨静静听他述说。

他继续道:“因为你,我放弃杀他们,带走了你……你我共处三月,那天也是大雪,第一次有人给我堆雪人,但又肥又丑,我说是土豆……”

他陷入了悠长的回忆里,可这一些沈知梨完全不知道,她的记忆在被他带走后,便与他出现分叉。

“你说你会算卦,说我是救你与水火的真命天子,你要以身相许。”鹤承渊低笑一声,再望着身旁近在咫尺的人,眼里似乎什么也融不进去,只剩她,唯有她。

“你满口谎话,可我……喜欢听,因为就算是谎言,也不曾有人对我说过。”

“你甜言蜜语,心里骂我大魔头,直呼我的大名,甚至出言不逊,到最后追在我后面,喊我阿渊。”

“你说我们找个小木屋过一辈子,你要给我种一院子的花。”

“花有什么用?许愿……荒谬……”鹤承渊述说从前二人的对话,但此时此刻,他认真地道:“一院子的花,能许很多很多的愿。”

“我从前说了很多拒绝你的话,诋毁,威胁,坏事都做过。直到那日,你不见了,我以为你从此走了,可你带了一捧野花来,一望无际的厚雪,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才为我摘来……”

再次见到她,见到她回来是庆幸的,是幸好他没走,幸好她没走。

“你教我识色,我都认真记着。可是……那天你还是举起刀杀我,原来都是假的,我差一点就信了,或许说,我已经信了,一个小小的木屋也能过一生。”

“我反手杀了你,将你丢在那场雪里,不闻不问,任由大雪掩盖你的血迹,一去不再回头……”

“那天我很生气,气你的谎言,可我忘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是你的谎言,还是不由自主信以为真,背叛上头,夺了你的性命,从此再没有人那样对我。”

她说要与他同生共死……

可是他不想,他希望她能走更远的路,看更阔的天,而他一定要在她身边,谁都不能代替,谁都不能抢走他的位置,谁都不能让他们共死。

“阿梨,我后悔了,后悔杀了你,也庆幸你愿意再次来找我。”

他已经知道了,她被掌控着,不得不听命杀他,不得不来赌场救他,一切非出自她本心,他是幸运的,能再次遇见她,冰释前嫌原谅他。

沈知梨靠在他的胸膛,剧烈的心跳震在耳边,是谁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她与他的截然不同,她想相信他,可那些刻在灵魂里的伤痛,一点不假。

从前的花不知是否由他亲手栽种,但至少今世不假,是她切身体会,参与其中。

她将过去剥开,满腔苦楚,终于有人述说,“我的记忆是与你离开幽水后,被你带到魔界,再带回幽水,整整十年……成为你的笼中鸟,成为你……发泄之处。”

“你待我……从来都不好,想起便来折磨一番,折腾完把我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鹤承渊心里一悸,心脏狠狠被砸了一道,他喉咙酸涩,“阿梨……”

她躺在他的心口,“在你手里,我从没讨着好果子吃,不敢喜,不敢悲,不敢违逆,不敢多说一句,只能默默受着。”

那样沉重的过往,与他记忆里蹦蹦跳跳活跃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床笫之事,你从不温柔……残忍、粗暴,你总是带着一腔怒火来找我,宣泄完,再冷漠离开。”

“……我很疼,望着出不去的高墙,心惊胆战害怕打开的院门,麻木绝望,望不到头,那天你说要与我成亲,我只能顺从,我找到了机会,去杀你……”

“没有十里红妆,只有羞辱与不重视的新婚之日见血杀人。”

“你要揭我的盖头,我要来杀你,与你说的一样,我失败了,那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脏,我从高台摔了下去,与你烧毁的花一同,死在那个夏末。”

“阿梨……”鹤承渊颤抖着抱住她,他不知道这些事,一点都不知道,究竟何为真何为假,他分不清,但她说她害怕他,说他伤害了她,造成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便是他的错。

他不会这么对她,再也不会。

她一定花了所有勇气与力气,再次选择相信他,选择靠近他,来爱他。

他抱起她坐起身,头无助埋进她的颈窝,“不要离开我。”

沈知梨拍拍他的脑袋,“我原谅你了,很早之前……”

“从想从你手里活下去,到想和你携手活下去。”

她原谅他了,在很早很早之前,她想重新认识他,会在危机时刻不顾一切救她的人,会在冰洞坍塌,用血给她续温的人……

“我永远不会烧毁你的花。”

鹤承渊亲吻着她,一遍遍告诉她他的真心,不是戏弄,是他真的喜欢她,心悦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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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如今手好了,能给他扎个小辫子垂在发中,“我知道,阿渊,有点冷了。”

“我带你回屋。”

鹤承渊给她放水泡了暖水澡,让她回些温,再如平常一般,在平静的日子里拥她入睡。

……

开春时,沈知梨推开房门,见到了那片她期待已久心仪的粉色月季挂满高墙,攀沿至长廊。

院子里暖和的春风拂过,繁花似锦,百花争艳,她独爱月季,所有的花在它之下都不过如此。

鹤承渊起了大早,给她把秋千也缠满了粉花,“阿梨醒太早了,我还没做完。”

还说是个惊喜呢,这才做一半。

沈知梨匆匆套了外衣,奔到院子。

鹤承渊带她走到花边,“试试,用好的那支手,去摘最耀眼的那支花。”

“花摘下来,不是很快会枯萎吗?”

“再好看的花,也只是为了承托你,那是它的价值。”

在他眼中花该有的价值就是如此。

她喜欢它就有价值,她不喜欢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鹤承渊曲身将人托起,高高把她举过高墙,伸手去摘最高枝头,向阳而生的那支花。

花夹在她的指尖,他握起她的胳膊,若有所思,高举过头,“会累吗?”

沈知梨:“不会,好多了。”

鹤承渊夺过她指尖的花。

“诶?!那不是给我的吗?”沈知梨伸直手去够,“说话不算话了?”

鹤承渊眼中狡黠划过,“什么是给你的?”

“花!”

“不对。”

“……鹤承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鹤承渊将花别在她耳尖,“阿梨,冬天冷,我们都没……做过几回……”

“还没做过几回?”沈知梨指着长廊,“那做过没有?”

“忘记了。”

“你!”

沈知梨又指着溪边,“雪地里,我陪你疯过没有,我没病,你倒是把自己折腾病了。”

她倒是好些披着厚毯子,他垫在她的身下,几个时辰,当天晚上就病了,还不消停……说他病了一样很厉害……

沈知梨恨不得一掌把人劈晕过去。

鹤承渊沉思片刻,“也忘了,下次试试。”

“……”

还冬天少,这春天还得了!

“阿梨,阿梨……”

沈知梨身上的印子都没消,折下花塞他怀里,“秋千还没布置完呢。”

“所以,可以吗?”

“我……再说,我休息休息……”

“阿梨,我想要……”

沈知梨当什么也不知道,“要什么?”

“你。”

就在这时,宅门敲响,她比平日早醒了一个时辰,这个时候,他都是出去卖菜该回来了,等她醒来,热腾腾的早膳正好出锅。

沈知梨探过脑袋,“谁来了?”

他们住在这偏远处,是谁找了来,还是说短短几个月,已经查到了这里!

“鹤承渊。”沈知梨一把拽住他,“我想,你该教我些拳脚功夫了。”

鹤承渊:“你不是不喜欢吗?”

对于敲响的门,他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感到惊讶。

“我能保护好你,你的手要都休养。”

沈知梨:“你瞒我事了?来人是谁?”

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住了,鹤承渊打开宅院大门,泠川兜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里面装满了用品与新鲜的菜。

原来他也从未离开过院子,始终陪伴着她。

泠川瞧见站在鹤承渊身边的人,吓傻在原地,保守这么久的秘密,居然被他敲门给毁了!

完了,小命不保。

沈知梨:“他是谁?”

“黑元宵。”事情暴露,鹤承渊也懒得接过他手里之物,干脆退让开,让他拿进去。

沈知梨:“嗯?”

“他的名字。”

泠川:“……”

第144章 相情(5)

泠川扛着大包小包进院子,脚下不看路,跨着大步就进去了。

沈知梨慌忙道:“别踩坏了我的花。”

鹤承渊闻言,阻止泠川再往里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正要亲力亲为。

沈知梨打量一番泠川,好奇问道:“阿渊,他每天都来给你送菜吗?”

鹤承渊手中一顿,不得不承认,“嗯。”

沈知梨:“他是你什么人?”

“杀奴。”鹤承渊答得很快,“我在幽水城遇上的杀奴……”

沈知梨沉默着视线在他们二人间游走,最后垂下眸光,“原来是这样。”

她勾起笑意,俯身盯着鹤承渊手上新鲜的菜,满满当当,转首对泠川道:“谢谢你,黑元宵。”

泠川怔住,畏畏缩缩去瞟鹤承渊的眼神,受到警告后,只能隐瞒自己的身份,“不、不用谢,我……那什么,还要多谢……主……”

“主什么?”沈知梨投来疑惑的目光。

泠川咽了口唾沫,硬生生把喉咙里的“主君”二字咽了回去,改口道:“主……人的搭救。”

沈知梨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回院子里给花浇水。

鹤承渊做好饭,喊她来吃,院子中的人静静坐在长廊望着月季开满枝头。

没一会儿,桌椅搬到她的身边。

沈知梨回过头去,“抱歉,忘记该吃饭了。”

鹤承渊给她递去碗筷,“不碍事,阿梨冬天的时候就想在花下吃饭了吧。”

她总盯着光秃秃的花枝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在等它们爬满枝头。

沈知梨托腮笑道:“是,但冬天太冷了。”

鹤承渊给她夹菜,“你喜欢,以后都在这吃。”

沈知梨嘀咕着,“以后……”

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自由。

“阿梨,等千灯节到来,我们去挂星灯吧。”

沈知梨黯淡的眸光瞬间点亮,“真的吗?”

鹤承渊:“嗯。”

饭后,晒着阳光,他手握着小册子,惬意坐在秋千,秋千缓慢晃动,余光是正在给鱼喂食的人。

沈知梨:“你又在研究菜谱吗?明天能吃到什么好吃的菜?”

她一把撒了鱼食,兴奋朝他去,白色裙子在阳光中飘逸,若隐若现透过她的腰肢,一双赤足轻快地踩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鹤承渊抬眸望向她,饱含情欲的目光在她与绿草间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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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梨顿时心道不妙!一把抽走他手里的册子,看清文字后,涨得脸都红了,甩回他怀里。

“鹤承渊!你又看些什么东西?!”

敢情不是做饭!

鹤承渊眉眼带笑,抓着她的手把人扯入怀中,吻开她的衣领,落在伤疤上。

沈知梨缩了缩脖子,“每次准备骂你,你就这样。”

可怜兮兮委屈吧啦博同情。

鹤承渊托住她的脚踝,给她揉了揉腿,“少你鞋了吗?”

沈知梨:“草踩着舒服,你怎么不来试试看。”

鹤承渊在她脖颈轻蹭,“躺着更舒服。”

“……”沈知梨推开他的脑袋,“你冷静一点。”

鹤承渊最后还是与她一同赤着脚在院子里玩,时不时踩中水中戏水抓鱼。

千灯节那日,沈知梨穿了一身布衣,许久没去过镇子上了,那些恶言恶语,并未褪去,反倒愈演愈烈。

他们辱骂他,连她一同牵扯其中。

鹤承渊牵着她的手穿过人群,藏在斗笠下的面色阴沉,五指不由收紧。

沈知梨缓和气氛道:“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那么好运,能夺魁首。”

鹤承渊:“我的灯……”

“抱歉,没将它带出来。”沈知梨垂下眼眸,“我为你重新买一盏。”

鹤承渊从人群里将人拉入暗巷中,撩开前帘,隔着她的薄纱吻她,“我没有责怪,为何要道歉。”

“我……”

“阿梨,说的话还算数吗?”

“嗯?”

他道:“给我重新买一盏。”

她手中没有钱,鹤承渊给她塞了满满一袋去。

他最大限度给她自由,买想买的东西,做想做的事。

沈知梨收下钱袋,买来的东西几乎都是送给他的,一颗平平无奇的狗头麦芽糖和猪头麦芽糖,握在手中呼呼而转的风车。

还有寻来好几家店,找到的蓝色蝴蝶灯。

沈知梨拉着他来到湖边放了支河灯,望着它摇摇晃晃飘远,承载她的愿望。

夜空升起漫天挂星灯,那盏蓝翼蝴蝶灯稳稳升空,他们引来太多目光。

最后……也只能放弃一步之遥的魁首,扯下那盏灯,仍由它摔落在地,烧成灰烬。

沈知梨安慰他,“没事的,至少它已经升空,是第二名了……”

他们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站在璀璨的灯火中,却也感受不到一丝快乐。

“阿梨……我们回家吧。”

沈知梨默不作声,“鹤承渊,我想自己走走……”

这是第一次,她提出要离开他……

“阿梨……”

“我……很快会回来,一个时辰,我在街尾找你,院子将我闷得太久……”

“院子将你困住了吗?沈知梨。”鹤承渊明显不悦,她不想与他身处一处,令他翻起怒意。

多月过去,这也是头一回儿,两人说话带了丝冲劲。

沈知梨:“我只是想透口气,自己走走。”

“透口气?”鹤承渊钳住她的手,“你要什么我没答应?与我在一起憋到你无法喘息了吗?这才几个月……”

就不喜欢他了吗?不喜欢他的院子,不喜欢他做的菜,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他喉咙滚动,望着面前的人,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映着波光流动的光影,她就这么定定看向他,眼里是坚定。

耳边对仙首的批判如风不断过耳,她不再能穿一身喜爱的衣服在外游走,不再能耀眼站在人群中。

他们躲躲藏藏,把自己关在一方小院子里,没有尽头……

鹤承渊藏在斗笠中的眼眶通红,妥协似得慢慢松开她的手。

美好的日子过的太快了……天真以为,幽水城的一方小院,能盖过所有伤痛。

指尖滑落时,沈知梨意外反握住他,“阿渊……”

他道:“你去吧,钱够用吗?”

“鹤承渊,一起吧,你愿意的话。”沈知梨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与他一起。

她指尖剐蹭他的手背,探过脑袋,试图从帘的缝隙中观察他的神情。

“你怎么了?我没说要丢下你。”

“愿意。”

鹤承渊很好哄,她都还没说去哪,他就一口应下愿意二字了。

沈知梨:“不问我去哪?”

“肯定不是简单在街上晃荡。”鹤承渊一语道破。

沈知梨带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肢,“你是在担心我么。”

担心她乱跑,又拧不过她,只能放她离开,她真要离开了,他也一定会默不作声伤心跟在她身后,偷偷护着她,与其如此,不如一同算了。

她说道:“院子我很喜欢,没有闷,也没觉得和你在一起憋着口气。”

鹤承渊把人拉进斗笠中,挨着很近,呼吸近在咫尺,他们藏在斗笠中,躲在人群里拥吻。

沈知梨想去的地方,是幽水城被推翻的赌场,这么大一颗摇钱树放弃了,只能有一个原因,有人故意掩盖,怕查到此处。

怕查,无法分两种,一种计谋怕暴露,一种……难言的过往怕揭露。

她更愿意相信后者。

他们朝前探去,突然鹤承渊拉住她躲在一颗粗壮的树后。

沈知梨困惑道:“怎么了?”

鹤承渊:“你来此,是为了查什么?太冒险了。”

她掀起眼皮,手指推开他的纱帘,认真地注视他,“我想要个答案。”

“鹤承渊……从一开始他们就在利用你,把你逼得无处可退,不得不步入深渊,你是他们选中的利刃,杀奴……是你迫不得已,他们不该用这事刺向你。”

她想还他一个清白,可是世人会听吗?

不会……她无比清楚。

突然,黑暗的废墟中传来几道声音。

“喂喂喂!挖到没有啊!”

“快了快了!催什么啊,有本事你来挖。”

“我听说这地底下,可埋这不少……不少骨头呢。”

“真、真的假的。”

“你说呢?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染满人命的赌场,多少死掉的杀奴葬身于此,死了没价值难不成还给安置个坟啊。”

“那、那随手埋这地下多晦气啊,旁边不是、不是有个乱葬岗吗?”

榔头在地上敲击石块,他们挖了几米深,赌场原先就是挥金如土的地方,来挖的人可不少,想从中翻出些好东西来。

他们对准原先斗场的位置,往下深挖,没多久,不知挖到了什么,兴奋的话语传来。

“敲不动了,估计是个好东西。”

“真挖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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