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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几声刺耳的铃声穿过大门院子落在了二楼两人的耳中,颜鹤和鹿佑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旖旎的气氛被打散,卧室里的气息重归宁静。
也不顾自己还在害羞着呢,颜鹤恍然抬头,对上鹿佑青同样有些疑惑的双目,两人不约而同起了身向外走去。
现在已是黑夜,天上布了厚厚的一层密云,浓稠的空气伴随着黑压压的云雾地让人缓不过来气,颜鹤拧开房门,看到院外好像有什么人聚集在别墅的大门之外,她缓缓皱眉向前走去。
正走到大门准备抬手指纹解锁的时候,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颜鹤转头见是鹿佑青,鹿佑青眼神凌冽看向院外,确保安全后这才解锁大门,握着颜鹤的手顺手下滑同她牢牢十指紧扣。
颜鹤:……
外面的人见两人从里面出来纷纷朝后退去让开了脚步,颜鹤这才发现这些人是这片别墅区的保安,而在最中间的女人看到两人后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两人奔去。
“颜小姐,鹿小姐,求您们救救我奶奶吧。”
颜鹤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面对眼前的女孩眼泪簌簌落下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为何心中忽地也生起一阵惶恐,而垂下的被鹿佑青握住的那只手的力度却加深了,她看向鹿佑青,不知为何就从这温暖的触感中感受到了几分心安。
鹿佑青先是看向周边的保安,再看向身前的女孩,开口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保安走了出来向她们说明了情况,原是这位女生并不是这里的住户,这里是一片安保很严厉的别墅区,保安自然不能让女生一人进去,也觉得天黑不安全便来陪着她一起,并且询问颜鹤二人认不认识这位少女。
颜鹤自然是不认识的,所以将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鹿佑青的身上,她记得鹿佑青之前说过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都在国外,所以这个人应该是鹿佑青的朋友吧。
不曾想鹿佑青低下头缓缓思考了几许,对着保安缓缓点头,等到保安全都离开了之后她这才转头看向颜鹤。
“阿鹤,这是之前在你家任职保姆的李奶奶的孙女。”
颜鹤:“啊?”是她的朋友。
“我的朋友?”颜鹤不可思议道,忙将目光落在了眼前少女的身上,少女穿着简单的白T短裤,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流着泪话都连不成一句。
现在外面的风簌簌地响,她们二人穿着简单的睡衣都觉得有些冷,更别提面前的少女了,于是领着女生朝院子里走去,一段路的路程颜鹤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叫李陶宜。
李陶宜说,她的奶奶也就是之前在颜鹤家做了十几年保姆的李奶奶突然生病住院,医生说这病很严重,需要去省中的医院找专家看,但是她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专家,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专家。
李陶宜想到了之前奶奶退休前任职的颜鹤家,和奶奶商量想要求她们帮忙,但是她没有联系方式,奶奶也不想让她去过多地麻烦颜鹤她们,原本李陶宜也将这些冒犯的想法压了下去,可是奶奶的病越发严重了,每天昏迷的时间越发长了,李陶宜实在是没有办法,她想起来之前自己考上清城大学的时候颜家那位小姐曾经请她吃过饭,说过自己目前居住的地方在哪里,有事可以来找她。
明明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是奶奶的病真的很严重了,李陶宜每天做梦都在害怕相依为命的奶奶离她而去,走投无路的她准备今天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颜鹤她们两人真的在这里。
“颜小姐,鹿小姐,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李陶宜忍不住声泪俱下,每天的担惊受怕早就让她的精神疲惫,现在连带着哭泣都有些费劲,她颤抖着双手紧攥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
颜鹤递过去一张纸,温柔看着她道:“没事的,你慢慢说。”她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李陶宜身前。
李陶宜拿过纸,颤抖着开口道谢,她今天也是死马当着活马医,如果不来找颜鹤和鹿佑青,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接过杯子将温热的水饮尽,这才感受到几分温暖,泪也止住了。
鹿佑青站在沙发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唤了一声:“李同学。”
“欸。”李陶宜察觉到她在喊自己,忙放下杯子攥着手看向她。
“医生有没有和你说你奶奶生的什么病,要去找哪位医生帮忙看。”
李陶宜忙放下杯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将她在腹中打了好久的草稿流畅地说了出来。
鹿佑青听完她的话,沉思几许转而上楼,“我去拿一下手机,李同学你先请坐休息一下。”
鹿佑青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只留下颜鹤和李陶宜面面相觑。
看着李陶宜仍在发抖的身子,颜鹤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了下她的肩让她看向自己,目光如炬:“李妈一定会没事的。”
虽然她现在失忆了,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但是人的生理本能还在,在听到李陶宜说李妈妈的名字的时候心口下意识的悸动和温暖不是假的,同时在听到李妈妈病情的时候心口也会同样产生刺痛。
她想这位在她家任职了十几年的保姆对于她的意义应该是非常重大的,十几年,相当于颜鹤青春大半的岁月都是在这位李奶奶的照顾下长大的,情谊肯定很深厚。
虽然失忆了,但是这份感情还在所以身体在听到李妈妈生病后会下意识地难受,于情于理这位生病的保姆都应该是她的半个亲人,更何况失忆后的她十分珍惜每个和她有关系的人的感情,她自己也是不愿意看到可怕的事情降临在她的身边人身上。
不知是颜鹤的声音太过坚定,李陶宜发抖的幅度也降低了,她看着颜鹤定定点着头,同时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谢谢颜小姐,真的谢谢您和鹿小姐,我奶奶她一定会没事的。”明明只是雇佣关系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可颜鹤和鹿佑青却愿意领她进来慢慢说,虽然不知道希望,但是李陶宜的心里总归不是一片断掉的深崖了,她的神色也变得没之前这么苍白了,两人就这么干坐着也不知道聊什么。
颜鹤尴尬地挠头,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主动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自己现在失忆了,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询问李陶宜之前她的事情,她记得李陶宜说过自己曾请过她吃饭。
“陶宜,你是什么时候考上大学的呢。”
“两年前,我今年上大二。”李陶宜坐正身子乖乖道,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颜鹤缓缓点头,又给她倒了杯水,她思考了下当时的自己的年龄:“你还记得当时我请你吃饭说了些什么吗,我有点记不清了。”
李陶宜被她的问题问得有些蒙,但也很乖地开口:“当时我记得我考上了清城的大学,拿着录取通知书从老家来找奶奶准备告诉她这个惊喜,找到她的时候恰好颜小姐也在那里,你知道我考上了清大,于是就请我和奶奶吃了饭。”
颜鹤点头,装作一副了然的样子笑了笑掩饰慌乱:“原来是这样。”正当她准备继续问仔细一些自己之前事情的时候,便听到了楼梯的脚步声徐徐而下。
一时间楼下两人的注意力皆被鹿佑青吸引了过去,鹿佑青下楼的时候披上了一件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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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对着坐在沙发上两只小小的像小动物一样亮着眼睛看着她的女人缓缓笑了。
“李同学,你奶奶转院的事情应该没问题了,我有一个朋友恰好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李陶宜激动得“蹭”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向鹿佑青的眼神里饱含感激,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真的吗,谢、谢谢鹿小姐!”
鹿佑青微笑,拿出手机:“这是我朋友的联系方式,你先添加她,有什么事情尽管和她说就好,明天你给她发消息她会安排好李奶奶转院的事情。”
李陶宜忙拿出手机扫了二维码,再开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带上了哭腔:“谢、谢谢鹿小姐,谢谢颜小姐鹿小姐。”
颜鹤起身扶住李陶宜,两人一同坐在了沙发上,李陶宜看着手机中的联系人,忍不住簌簌落泪,颜鹤也禁不住红了眼眶,她抬头看向鹿佑青,一双湿湿的眼眸闪着细微的光亮。
“谢谢。”她无声说道。
鹿佑青嘴角上扬,看向时间:“已经十点了啊,从这里到清大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这么晚回去学校应该已经熄灯了吧,李同学你先在这里住一晚吧。”
李陶宜连忙起身,擦干眼泪摇头道:“没事的,我去我奶奶那里,这些天我向学校请了假一直住在医院照顾奶奶,已经麻烦了你们太多了。”她说着抬步就要离开,却被颜鹤拉住。
“这么晚了,先住在这里吧,而且今晚可能会下雨,你一个人回去这么长的路也不太安全。”颜鹤道。
鹿佑青视线扫过颜鹤抓住李陶宜手臂的双手,眼眸暗了暗,她不着痕迹地走到颜鹤的身边,伸手揽住颜鹤的手臂,将整个人的力量都依托在颜鹤身上,附和着对李陶宜道:“你现在回去医院也已经凌晨了,明天你奶奶的事情还有好多需要你去办,不如就在这里睡一夜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工作的时候顺便送你去见这个朋友,当面见面总比在手机里聊天更能说明你奶奶的情况,也正好能快些为你奶奶转院。”
李陶宜明显被这个理由说服了,或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这么晚去医院也只会吵到奶奶,她低着头紧握着手机点点头,满腔的感谢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能不断地朝两人鞠躬道谢。
鹿佑青笑了笑,看着少女狼狈的样子:“要不要吃点东西?家里面还有一点汤圆。”
李陶宜就算没吃也知道自己现在绝不能这么煞风景,看颜鹤和鹿佑青的装扮明显是要睡觉的打算了,于是坚定地摇头:“谢谢鹿小姐,我已经吃过了。”
那鹿佑青就没什么想说的了,她将目光落在颜鹤的身上,一双眉眼灼灼地望着她,颜鹤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转过头去不去看她,又转而想起了一件事。
家里就只有一间客房,那让李陶宜睡在哪呢,难道她今晚真的要和鹿佑青睡在一起了吗,颜鹤的心脏忽地又急促跳动起来了。
想着,鹿佑青抱着她的手臂似乎又紧了紧,颜鹤似乎能感受到温软挤压着她的胳膊,她意识到鹿佑青说她睡觉的时候并不喜欢穿内衣,此时是……
她忙别开头不去想,可被鹿佑青抱住的手臂却是怎么都不敢动了,擂鼓般的心跳狂跳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鹿佑青和颜鹤两人谁都不说话,倒使客厅的气氛忽地落了下来,还是李陶宜主动开口说就睡在沙发上才使颜鹤纷散的思绪回归。
“好。”颜鹤没再推脱,朝着李陶宜点头,将手臂僵硬地从鹿佑青的怀中扯了出来,她隐约还听到了鹿佑青的几声轻笑,整个人又羞又恼地上了“噔噔”上了楼,只给楼下两人留下了她的背影。
李陶宜愣愣看着颜鹤明显闷气上楼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惹得她不开心惴惴不安想着要怎么开口。
鹿佑青却看着颜鹤的背影宠溺笑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又惹她生气了,她这是去给你拿被子了。”
“生气?”李陶宜傻傻地看向弯唇看向颜鹤笑的鹿佑青,她的眼眸中满是浓到溢出的爱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母单20年只喜欢学习的李陶宜不知道什么是调情,看着这两人微微皱着眉犯了嘀咕,这也是吵架吗,怎么有些不对呢,她要不要开口调解一下,不过看着鹿小姐甜甜蜜蜜的笑容自己好像也不需要调解吧,李陶宜适时地闭了嘴。
很快,颜鹤抱着毛毯从楼上下来了,她将柔软的毯子放在沙发上,给李陶宜说明了楼下的浴室在何处,看着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便准备上楼睡觉了。
鹿佑青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同上了楼,同时还贴心地将走廊最亮的灯关上,只留下一盏能照亮道路的灯。
颜鹤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这令她想起了自己之前住院的时候鹿佑青也曾这么体贴地只给她留下了床头一盏小灯,鹿佑青永远都是这么温柔,永远都在照顾她的感受。
颜鹤心中升起一阵甜甜的海,她忍不住弯唇。
走到卧室门口,颜鹤看向身后的鹿佑青,又看向楼下已经拿着一次性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的李陶宜,这才缓缓开口。
“谢谢你。”
她的声音通透又清澈,像是春天里的第一场雨,落在鹿佑青的心田引起一阵颤栗。
鹿佑青忍不住心口发软,她*向前一步,将头搭在颜鹤的肩头,眷恋地看向她,她伸手勾着颜鹤散落的长发绕着自己的手指,颜鹤又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谢我什么?”鹿佑青幽幽开口,手指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耳朵笑道:“因为我帮助了李奶奶吗?”
颜鹤这次没再躲,安安稳稳由着鹿佑青胡来,只觉得耳尖有些痒,似乎被触碰的地方泛起了密密的电流,却听鹿佑青笑道。
“如果是因为这个,阿鹤多虑了。”
颜鹤转头看她,不经意就和鹿佑青墨色如深海的双眸对上,鹿佑青的眼睛像有魔力般,轻而易举就俘获了她的目光。
“为什么这么说?”颜鹤问道。
鹿佑青却只是抬手勾了下她的鼻间,言笑宴宴:“因为李奶奶,对我也有恩呀。”
她话只说了一半,就松开了握着颜鹤的手,转而打开一旁客房的房门靠在门边对着怔愣的颜鹤招手:“阿鹤晚安,要记得梦到我。”媚骨天成,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似的。
颜鹤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局促,藏在发丝中的耳尖悄悄地红了,她低下头也忍不住笑了下,将坏情绪抛之脑后,不过等她准备开口询问鹿佑青她那句“李奶奶对她有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只听到“咔嚓”一声,鹿佑青已经将门关上了,看上去是真的有些累想要睡觉了。
颜鹤看了看时间,发现也已经很晚了,只能听到楼下细碎的淋浴声,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人的呼吸。
她走进卧室,站在窗户边,透过玻璃能感受到天边翻腾的墨云,她伸手将窗帘拉上,看来今晚会下场大雨了。
不知是因为出院回家第一次睡在家里的缘故还是今天碰到了李陶宜听了一些自己之前的事情,颜鹤难得地做了一场梦。
梦里依旧是潮湿的,似乎下着绵绵的小雨永远也不停歇-
芜城一中并不是非常严苛学生的学校,除了不让学生在学校拿电子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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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止谈恋爱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特别奇葩的要求,校领导对学生的精神状态也十分在意,特别是将要高考的高三学生,就更是不愿将他们困在学校免得产生心理问题。
月考后的第二个星期,校领导针对高三生举办了一个关于【山林勇进,高考必胜】的爬山活动,要求全体高三生必须参加,提高必胜心,凝聚团体凝聚力。
颜鹤刚回家一个星期,又开学刚上了一个星期,这下又要去爬山了,她心中一阵无语,学校要求爬的山是芜城的一座不高不矮的山,据说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历史,看遍了芜城这百年的发展。
颜鹤并不关注这座山的历史有多久,她只是想着能多给自己拿些吃的和喝的,毕竟她的低血糖可不会因为学校的凝聚力就因此不犯了,而等她乘着学校的车来到山脚下的时候,才刚看到山就感觉自己的低血糖要犯了,赶忙撕开糖果包装袋给自己喂了一颗。
朋友乌喻看着这高大的山,忙不迭拉着颜鹤的衣袖扯着她跟上了班里的队伍。
“难得高三了还能一起出来参加这个活动,你高兴一点嘛。”乌喻看着这四周郁郁葱葱的景色,打开手机就是一顿拍。
颜鹤倒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就默默陪着乌喻到处走,顺便多吃几颗糖补充体力。
“欸,没网了。”乌喻道,兴致缺缺地将手机放进口袋,“本来想发到网上去的,看来只能回去之后再发布了。”两人已经走到了半山腰的位置,此时因为一直漫步目的,导致她们距离班级的队伍已经落下了一半距离。
“我们赶紧追上去吧,我记得班主任说等到了山顶还要查人数呢。”乌喻道,顺便拿出水杯喝了一口。
颜鹤嘴里的糖已经吃完好久了,此时的她脑袋有些晕,空气闷热让人浑身黏答答的,颜鹤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像是湿透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似的,她感觉等回到家她又会皮肤过敏了。
颜鹤看向天空,发觉天边不知何时已经翻涌了一些残云,有几分想要下雨的趋势,她皱眉正准备唤乌喻过来,余光中忽地掠过了一道蓝色的人影,她眼皮跳了一下,转眼望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树林的小路上依旧是安静的样子。
“怎么了?”乌喻被她的目光引起了兴趣,放下手机走到她的身边询问道。
“那边,不是学校让我们规定走的路吧。”颜鹤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道。
乌喻抬眼看向这大片穿着蓝色校服朝上爬着山的人群,点点头:“是呀,我们不就只在这条路上走嘛,你看到什么了吗?”
颜鹤看向乌喻,对着她忽然笑了一下,乌喻顿感不妙:“别这样,其他几个班的女生还准备等你爬上去之后找你玩呢,而且你刚从家回来几天,班主任如果没看到你又该头疼了。”
颜鹤挠头:“我这不是有点低血糖吗,想休息一下,如果班主任问你,你就说我有点犯低血糖了没爬上来再休息呢,我想老班应该能理解吧。”说着颜鹤就踉踉跄跄地坐在了半山腰的椅子上休息,拉开蓝色冲锋衣拉链给自己透透气。
乌喻看向已经走了好远的班级,又看向颜鹤,叹了好深一口气,对着她嘱咐了好几句让她不要乱走动这才前去追赶班级。
道路两旁还有零零散散的学生朝山顶走着,颜鹤却偷偷摸摸地起身,朝着刚才她看到的道路走去。
树林中的树木千篇一律,哪哪都是一样的树木遮天蔽日让这空气更粘稠了,小路交错横生,鹿佑青扶着一旁道路的树慢吞吞走着,浑身的注意力都被肚子的疼痛覆盖,她紧皱着眉,终于忍不住疼痛在一处小路拐弯的地方蹲下身子浑身发抖。
她早知道今天是她的生理期,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比之前还要难受,疼痛像带着无数带着寒冰的针刺向她的小腹,她浑身出了大片冷汗。
本已经和班主任说了情况,班主任让她去休息,可她自己因为疼痛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很偏离队伍了。
鹿佑青已经顾不得这些,她感觉自己小腹在被锋利的刀绞着,疼痛令她根本就无法分出其他的思路,额头已经湿了一大片,落下的汗珠遮盖着她模糊的视线,隐隐有点点微凉的水滴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在原地蹲了多久,等手脚终于从冰凉麻木的触感中恢复,她这才扶着树木一点点起身,才发现天已经不知何时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本来是用来冲刷炎热带来凉爽的,可对于此刻浑身冰冷发抖还处在生理期的鹿佑青来说就是噩梦,尤其是看向天边翻涌的残云隐隐有打雷的迹像,她苍白的脸颊更加没了血色。
鹿佑青抬脚想要离开,可小腹的疼痛还在继续,腿脚发软令她起身便只觉眼前一阵黑,浑身控制不住地就要倒下,鹿佑青已经不想再做任何的挣扎了,她放弃了力气任由自己朝下倒去。
雨落在树叶的滴答声依旧在响,可是意料中的摔倒产生的疼痛却没有发生,而是被腰部一记有力的怀抱代替,羽睫被雨滴淋湿,颤抖地宛如蝴蝶,鹿佑青颤颤抬眸,对上了一双好看清澈的棕栗色双眸。
“你在这里做什么?”颜鹤敛着眸子,眉眼都挂着落下的雨滴,两人距离陡然增近,被环抱的地方像是生了火焰般蔓延至两人全身,竟有几分缓和了鹿佑青的疼痛。
鹿佑青愣愣看着颜鹤微蹙的双眸,睫毛被雨水打湿,她眨了好几下眼才看清颜鹤的样子,薄唇翕动,嘴唇上下开合颤抖好久才终于吐出一句话。
“你怎么在这里?”
颜鹤松开环抱着她的手,转而抓住她冰凉的手腕:“我同桌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呢。”
温暖从腰部抽离,鹿佑青又感受到了难熬的疼痛,她微弯下腰忍着疼痛,可心中却不受控制了生出了甜甜的糖。
颜鹤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忙蹲下身子看着她:“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鹿佑青摇头:“没什么,生理期。”可她浑身都在发抖,颜鹤看着雨滴落在她的发丝都被她的颤抖而抖落下去,敛起眉眼,她松开了鹿佑青的手腕,鹿佑青心里忽地空了一块。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方才被握住的手腕,依稀还能感受到手腕处温热的触感。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鹿佑青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保温杯,紧接着是颜鹤清透好听的嗓音。
“喝点热水。”颜鹤二话不说,将保温杯拧开倒了杯水塞进鹿佑青的手中,又转过身去翻自己的背包。
鹿佑青愣愣看着身前冒着热气的水杯,雾气似乎晕染了她的视线,眼前的颜鹤对于她的距离似乎不再是这么遥远不可及,好像她伸手,就可以触碰星辰。
鹿佑青忍不住抬手触碰雾气,指尖点在热气之上,下一瞬雾气就消散了,她又清楚地看到了埋在背包中像只小仓鼠的颜鹤。
鹿佑青低下头,抿了一口热水,温热的水滑入胃中,她似乎不觉得这么疼了。
颜鹤从背包里翻出保温贴,将它撕开在手中抖了几下,而后转身看向鹿佑青,鹿佑青靠在一棵树下蹲着,手上捧着一杯还蒸腾着热气的热水,她的头发都被雨水淋湿,雾气中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就这么直勾勾看着颜鹤,看起来像一只淋湿雨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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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忽地塌了一块,她将背包放下,忍住想揉鹿佑青脑袋的想法将保温贴递给她。
“先贴上。”她柔声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声音有多么轻柔。
鹿佑青伸手接过,将保温贴攥在手中却没了动作,颜鹤正疑惑她为什么不贴呢,却在下一秒听到了鹿佑青虚弱的声音。
“你要看吗?”
颜鹤:“?”她人有些愣住了,脑子也被雨水淋短路了,一时间没明白鹿佑青口中的什么意思。
没有得到回复,鹿佑青将杯中的热水将杯子饮尽放在一旁,而后拉开自己的外套拉链,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将保温贴贴在了小腹。
明明穿着是相称的校服短袖,可因为疼痛出的汗令校服已经贴在了鹿佑青的身上,呈现出瘦削的腰线,颜鹤这才知道鹿佑青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低下头,不知所措地挠了挠鼻子,又转而倒了杯热水重新递过去:“再喝一点吧,就不会这么痛了。”
有了刚才的事情,鹿佑青这次倒很利索地接了水杯慢慢饮着,颜鹤就陪着她坐在一棵树下避雨,她也没去问鹿佑青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倒是自己也觉得此处的环境安谧舒服,如果不是因为下雨和身旁生病的鹿佑青,她可能还真的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学校的校服分为三种,除却普通的短袖外套,还有她们现在穿的这种类似冲锋衣材质的衣服,明明现在的天气是不适合穿这些的,太过闷热,可校领导怕山顶冷就让全体同学统一穿了这件衣服,这下倒因为下雨,冲锋衣完美发挥了它遮风挡雨的作用。
虽然雨落下来很凉快,颜鹤还是觉得有些闷,她看向身旁脸色已经没这么苍白的鹿佑青,抬手替她将脑袋上落下的绿叶拂落下去,鹿佑青好像是在想事情,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看向她,一双漆黑清澈的眸子就这么落在她的目光中。
颜鹤指尖夹着一片叶子,朝她笑了笑:“叶子落下来了。”她说着,将叶子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又看了看两人现在已经湿透的头发,虽然现在鹿佑青脸色已经没这么不好了,但是下着雨她应该还是很难受的。
颜鹤想着,先一步起身朝她伸出手,下一秒因为起身太快眼前一黑差一点自己也差点倒了下去。
鹿佑青忙起身抓住她的衣服,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还因为疼痛无法动弹:“你怎么了?”她的语气焦急,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可言说的情愫。
颜鹤揉了下自己的额头,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果,打开一颗放进了自己的口中:“有点低血糖,老毛病了。”说着她将另一颗糖果放进了鹿佑青的掌心。
“走吧,班主任现在肯定在找我们了。”颜鹤叹了口气,握住鹿佑青的手腕转头看她,眉眼都落了水却令少女青涩的面容更显凌厉。
“还很痛吗?”她关心道。
鹿佑青定定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只觉得一阵温热自触碰之处蔓延,覆盖至她的全身,她摇摇头握紧手中的糖果,白嫩的耳尖随之颤动。
颜鹤神情顿了顿,她看向鹿佑青仍在微微发抖的身子,视线落在了鹿佑青身侧的冲锋衣上。
衣物摩挲的声音响起,鹿佑青抬起头便看到颜鹤已经将自己的校服脱了下来:“怎么了?”她疑问道。
颜鹤指了指她的衣服,言简意赅:“我们换一下衣服。”
鹿佑青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校服被划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此刻正有冷风源源不断地吹拂进去,也难怪她的小腹已经不这么痛了却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鹿佑青想开口不换衣服,可是颜鹤已经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穿着校服,脸颊两侧还贴着湿漉漉的发丝,在安谧中朝着她弯唇:“快呀。”只这一句鹿佑青就再没有开口回绝的勇气,她听着话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而后被颜鹤照顾着穿上了她的外套。
颜鹤将拉链拉到顶,确保不会让任何一份热气跑出,鹿佑青在她的动作下彻底没了任何动作,安安静静看着她,温暖瞬间包裹着她,似乎是被这热气熏陶,鹿佑青藏在发丝内的耳朵漫上了一层绯意,整个人也有些无力。
颜鹤穿上鹿佑青的衣服,弯下身将身侧的背包背在身上,转身朝着身后低着头呆愣的鹿佑青伸出了手:“走吧,同桌。”
同桌。
她们成为同桌见面的时间明明只有短短两三天,可是颜鹤却如此轻快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借着朦胧的雨雾,鹿佑青在她身后大胆看着她,其实她的小腹已经没这么痛了,不被人搀扶着也是可以走的,但是颜鹤的眼眸真的很好看,温柔清透似乎能容纳所有,鹿佑青忽然就想知道,颜鹤能容纳之中的是否也有她,她就像是被歌声引着的海民,轻而易举就被蛊惑般将手伸了出去。
林间的雨下得并不大,至少二人现在还是能看清眼前的道路,也幸好她们穿的是防水的冲锋衣,要不然现在肯定会感冒了。
颜鹤背着背包在前方走着,似乎是怕两人分开,她的手就紧紧握着鹿佑青的手腕,鹿佑青看着她的身影,忽然很想问为什么颜鹤会出现在这里,可她不敢,她怕心中存的那几分希冀在颜鹤的解释下彻底化为灰烬,可是连鹿佑青自己都不知道,她这般纠结,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鹿佑青低下头,忍不住转动手腕让颜鹤握得更紧些,两人一路无言只在赶路,偏偏这时天公不作美,天际忽然升起一道密云,紧接着响起了一道雷声。
巨大的轰鸣声直钻到两人耳中,颜鹤被吓了一跳,转身正准备询问鹿佑青的情况,雨在此时却下得更大了些,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颜鹤眨眨眼,伸手想要擦掉雨滴,却忽地感受到有什么温柔的触感拭过她的额头,脸颊,眉眼,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少女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幽幽落在她的鼻间,明明因为外套被划破后消散殆尽的香气此刻却陡然能嗅到了,颜鹤感受着外套上的鹿佑青身上的味道,任由鹿佑青帮她擦拭着自己脸颊,心口却突突地跳着,好像有什么想冲破胸膛跳出来一般,酸酸涨涨却又不想让它消失。
彼时的颜鹤尚且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情愫,她只想让这份心悸的感觉能长长久久存着,可希冀总是很快消失,鹿佑青将她脸侧的水珠擦干净后就放下了手。
“好了。”她的声音依旧有些虚弱,眸子中有光芒破碎的晃动,鹿佑青将纸巾放进口袋,却冷不丁摸到了一大把坚硬的糖果,低下头抿抿唇笑了。
颜鹤如鸦羽般的眼睫缓缓颤动,她睁开眼,正对着看到的是鹿佑青微笑着的眼眸。
“谢、谢谢。”颜鹤只觉得心脏跳动如擂鼓,已经能与这雷声共鸣了。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忽地听到天际又传来一声雷声,响声令她浑身一颤,紧接着猛地睁开眼眸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喘着气,脑袋昏昏沉沉的痛。
颜鹤扶着脑袋缓了好一会,这才从梦境和现实中分出来,她低着脑袋靠在床边半阖着眼,想回忆一下方才的梦,天边的雷却搅得她的脑袋乱乱的,唯一记得的就是模糊中鹿佑青对着她弯眉笑的模样。
她这是梦到了以前吗?
颜鹤问自己也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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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窗外,依稀能听到凄厉的雨声和雷声,梦境中黏答答的雨和湿透的环境似乎与这黑夜相得益彰。
颜鹤又坐在床头回想了下梦境,也没有记起太多的事情,只觉得嗓子有些生涩,她便准备起身给自己倒杯水。
第一天回到家里,虽然是已经住了好几年的家,但失忆后的颜鹤对这里还是有几分不熟悉,她生疏地打开房间的灯,踩着拖鞋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雨依旧在下,而且听着隐约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道道闪烁着白光的雷声落在走廊上,颜鹤禁不住裹紧了自己的睡衣。
她本准备着下楼给自己倒杯水,又想起楼下似乎还睡着李陶宜,自己贸然下去可能会打扰到她,便寻思着回到卧室找水,一来二去反倒在走廊待了一段时间。
“咔嚓”又是一道雷声,颜鹤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皱眉看向外面落着雨的天,正准备抽身回到卧室,却忽地听到了在这雨中几道不明显的声音,声音细碎似乎是从客房传出来的。
颜鹤抬眼,在凄厉的雨声和电闪雷鸣中,缓缓走近客房,她眼前忽地浮现梦境中鹿佑青被雨水淋湿的模样,可怜得像在挠她的心脏,颜鹤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放在门边,想要询问一下鹿佑青睡没睡着,可是手刚放在门板上,就听得“咔嚓”一声清响,门应声而开。
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
第23章
突如其来的门开的场景令颜鹤有些哑然,门就这么慢慢在她的面前打开,恰逢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客房的窗户似乎是没有关严,雨滴从窗户的罅隙溅了进来,随着风缓缓翻涌,站在门边的颜鹤隐隐感觉有微凉的水汽落在她的身上,沾染着发丝。
客房里的气温较走廊还有些冷,颜鹤蹙眉,抬眼看向客房里面,却惊讶地看到了床上坐着的一个清瘦的人影,她忙走过去,伸手将窗户关严实。
窗棂的碰撞声音似乎吵到了房间发呆的鹿佑青,她被这突然的动静似乎吓了一跳,在电闪雷鸣中颤了颤身子,抬头看向前方站着的颜鹤。
“阿鹤……”她眨了眨眼,装作一副刚苏醒的样子,对于出现在这里的颜鹤很是惊讶,嗓子像是被沙漠的太阳炙烤一般沙哑:“你怎么来了?”
“是睡得不舒服吗,还是睡不着?我刚刚才醒过来的。”鹿佑青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这些话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多么奇怪,明明自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才是最不容乐观的那个,开口却还是询问颜鹤的情况。
颜鹤站在窗前定定看着她,鹿影后精湛的演技却在此时出了破绽,颜鹤自然能看出鹿佑青根本没有睡,鹿佑青身上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御寒,而薄毯也被她放在了一边,她只穿着薄薄一层的睡裙,在这寒风细雨中不知道呆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