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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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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时轻声:“派点人手保护梁微尘,也盯着点其他考生。”

赵宝应是,心?里已经闪过许多的念头。

宁兰时叫东厂派人保护梁微尘……是怕东厂对梁微尘下手么?

他这一手,如若梁微尘出事……那就有把柄让宁兰时去查东厂了?。

宁兰时转身?,赵宝便起身?,又听?宁兰时唤了?声:“乌鸫。”

一个黑影就飞速闪身?现?形:“陛下。”

这是穆晏华留给宁兰时的暗卫,他说?还有好几个,但他平日有事吩咐乌鸫就好。

不需要宁兰时多言,乌鸫就道:“宴席上好些考生都给礼部尚书敬酒了?,但梁微尘没有。”

礼部尚书,是偏向薛相那一头的。

宁兰时淡淡:“还有其他没有的你列个单子出来。”

乌鸫应声:“是。”

第44章 44

宁兰时很快就定下了前三甲, 梁微尘是当之?无愧地第一,后面?两个也是有点超出?他的预料的。那两个虽不像梁微尘以东厂作策论,但一个以大乾重武如今却无可用的武官为主写了篇策论, 直指朝堂朝官一心钻营弄权之事;另一个则是写了篇治洪的策论,宁兰时对工了解不深,所以看这篇反而最久, 看完后, 他琢磨了一下, 心里对此人的去处也有了想法。

工部下水司最是适合,只是……如今朝堂暂时还不能将人放进去。

至于其他的……

宁兰时挑挑拣拣, 勉强才再挑了几个还能看到点“希望”的。

至于其他的, 宁兰时看着通篇让人捏眉心的赞赏之词,低叹了口气。

小圆子在旁悄悄给宁兰时续上了鲜牛乳,顺便问了句:“陛下,是在忧心?殿试策论文?章吗?”

“嗯。”

宁兰时指了指被他分出?去的那些:“我?以国策为题, 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是想要当官, 还是想要为国为民做点事。这些……也许有人是想着先当上官了再?说,但…能投机取巧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他并不一棒子打死觉得这些都是阿谀奉承之?辈,可那些人会在这里退缩一次,日?后亦会为了命、名、钱退缩第二次。他知晓寒窗苦读不容易,今年未被选中, 又要再?等三年殿试, 但他现在不是旁人。

他不能因为心?软, 就?将他们提上来。

他是帝王, 他要学会亮出?自己的刃面?。

宁兰时:“明日?张榜时,请梁微尘入宫一叙吧。”

小圆子先应是, 才再?怔了下。

觉察到他的停顿,宁兰时扬眉:“怎么了?”

小圆子再?次拱手:“无事,是奴才走神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想知道主子何时回京。

皇帝爹爹都开始召见新欢了!速归啊!!!

宁兰时看了看外头的天:“也是有些迟了,歇息吧。”

第二日?张榜出?来的结果,叫所有人都无比意外,尤其是压根就?没去看,准备收拾东西离京了的梁微尘。

他是直接被东厂的人拦下的,梁微尘瞧见东厂和锦衣卫的制服,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不想领头的人冲他微微拱手:“状元郎,陛下请你入宫。”

梁微尘愣住,随后就?见自己这些时日?结交的几个好友推门而入:“梁兄!梁兄!梁兄你……”

话未说完,他们便瞧见了一屋子的东厂锦衣卫,登时噤声。

甚至有一个都在想东厂的现如今竟如此大胆了吗?

陛下前脚张榜公布梁微尘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他们后脚就?来杀梁微尘?!

梁微尘瞥见他们惊惧的目光时,便果断开口:“曾兄、季兄,陛下命我?入宫,等我?回来再?与你们庆祝。”

两人更?加愣住了:“哦、好。”

其实这一路入宫,梁微尘还是忐忑的,尤其东厂锦衣卫就?在旁侧左右,弄得不太像是宴请,更?像是押解。

梁微尘在袖袍里的手暗暗攥紧,他决心?就?算陛下要发难于他,他怎么也要把自己满腔的话说完……

“……瑞雪,打滚!”

先前在金殿内听过的微冷端庄的帝王声带着几分笑意响起,那嗓音里的低冷消失后,无端有点像诗文?里说的山泉与风叮铃作响时的意境感,叫梁微尘微顿。

领他入宫的人拜过守门的人后,梁微尘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这里不是帝王寝宫的规格,是暖阁吗?

但三月已然入春,如今的地位身子骨如此孱弱?

梁微尘跟着来领他的太监踏入其内,才转过弯,就?见穿着帝王规格的骑装的青年挽着袖子,正蹲在地上摸一头浑身雪白?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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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来,那青年微微笑了下,那张美得叫人失神的脸更?添摄魂夺魄的力量,让人几乎是心?惊了一下。

等到回过神时,他已跟着太监走到了对方?跟前,对方?也让人将白?狼带了下去,接过了备好的湿帕子擦拭着手。

小圆子轻咳了声,梁微尘就?如梦初醒般忙双膝跪下行礼:“书生梁微尘,参见陛下。”

宁兰时回身在椅子上坐下,今日?太阳好,穆晏华总说叫他多晒晒,所以他便摆了桌椅在院子中看折子:“起来吧。”

梁微尘站起身来,低垂着脑袋,也瞥见了书案两边高低不一的奏折:“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该做些准备的。”

他示意赵宝:“赐座。”

赵宝拱手,去屋内搬了把椅子给梁微尘。

宁兰时便端起杯子,打开一看,就?看了眼小圆子。

小圆子面?不改色,却也没故意在这个时候跟宁兰时说穆晏华特意叮嘱的。他也不是傻子,虽说很想让梁微尘明白?,陛下并非一心?对付东厂,但这不是最好的时机,而且……这需要宁兰时去说。

更?重要的是,小圆子不确定,宁兰时对东厂到底是什么想法。

等到梁微尘落座后,宁兰时才擦拭过嘴开口:“你写的策论朕很喜欢,就?是有些偏激了。”

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句话的梁微尘怔住,下意识地撩起眼皮看向宁兰时。

宁兰时和他对上目光,也没有对他直视圣颜不悦,但小圆子轻咳,他也并未阻止。

为了叫穆晏华安心?,他和梁微尘只会是君臣关系,连朋友都不会成为。所以他才开始称“朕”。

梁微尘在小圆子的提示下低垂下眼,动了动唇,嗓音有点哑:“陛下知道如今朝中,几乎是东厂一手遮天,连丞相也要避其锋芒吗?东厂说是督查百官,但却借着督查百官的权利,在其中捞了多少油水,包庇了多少贪官、昏官……陛下又知道吗?”

他知道宁兰时身侧那个是东厂的人,就?是给他搬椅子的那位。

亮红色的飞鱼服,东厂厂公的直系部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官职,就?是东厂的人。但这一身亮红色的飞鱼服,就?是“特别?”。

可梁微尘并不避让,他低着头,看着宁兰时孱弱的影子,说话从一开始的微涩,变得愈发流利、凌厉:“十年前,泉城知府贪污,东厂、锦衣卫却无一人上报三司,折子也就?没有递到京城。后来有一名夫子冒死进京状告,东厂是换了人来查,但结果却是查到了一名知府里的马夫身上,说那马夫偷听、偷阅府内卷宗,以此勾连贪污了足足五万两白?银……呵。”

梁微尘情绪上头:“那可是五万两白?银,寻常一家五口一年花销最多也不过二十两银子,别?说五万两了,就?说五百两都是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数目!谁家马夫能这么有本事,贪污五万两银子?那不如叫他去做户部尚书好了!”

小圆子在心?里轻嘶。

所以他不喜欢跟他们读书人打交道啊,太过激动。

梁微尘:“可是陛下,你知道吗?这事就?这样盖棺定论到了夏士诚手里,一道‘圣旨’而下,马夫全家处死,那入京状告的夫子也是在回乡途中被‘病死’,夫子全家都遭到追杀,不得不更?名易姓,才活了下来。”

宁兰时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赵宝。”

赵宝弯下腰,低声:“确有此事,当时夏士诚掌权,泉城官官勾结,连东厂和锦衣卫都牵涉其中,后再?派去查案的锦衣卫也收了一笔不小的贿银,还有人通过其献了宝物给夏士诚,故而这事就?这么办了。”

宁兰时眼睫微颤,又听赵宝补充:“这位梁状元便是那位夫子的孙子,只是为了躲避追杀,更?名改姓,挂在了其友人名下。”

宁兰时稍顿,他倒不是很意外,梁微尘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赵宝。

赵宝没有看他,见宁兰时没有别?的要问、要说,便站直了腰,后退了半步,继续在宁兰时身后站岗。

宁兰时就?看向梁微尘:“如此,你懂了么?”

东厂也和别?的地方?机构没什么区别?,有人腐烂,却也有人不忘初心?。

只是当时夏士诚专权,他们不能明着保下那些无辜之?人,只能在保证自己的命的情况下,能救一点是一点。

赵宝说出?梁微尘和那位夫子的关系的那一刻,宁兰时就?知道了,梁微尘也不是蠢货,细想一番也能明白?。

可是……

“陛下,东厂权利太大,尤其宦官当权……”

“你知道先皇为何让宦官执掌东厂吗?”

宁兰时说的先皇,不是他父皇,而是他爷爷。

“宦官无家族、无子嗣,亦不能娶妻纳妾,他们建立不起族群,不会像世家那般盘根交错。也不会像寒门子弟终究会随着权利的增多、时间的流逝变成世家。”

宁兰时随意道:“相比起来,这个督查百官的位置,确实他们是最为合适的。”

这些并不是穆晏华说与宁兰时听的,而是这些时日?处理起政务了,宁兰时开始收到东厂递交上来的折子,包括他自己也开始用起东厂了,他才意识到这个机构存在的必要性。

而且……宁兰时不喜欢他们轻视太监的态度。

如若有得选,他们又怎么不想做个正常男人呢?

梁微尘意识到宁兰时在帮东厂说话了,他迅速冷静下来:“……那陛下唤书生前来,是为何事呢?”

宁兰时低垂下眼帘,淡声:“你的策论写得很好,东厂目前所有的问题,全部都点了出?来。可你并没有写解决之?法,朕想听一听你的解决之?法。”

第45章 45(二更)

梁微尘将自己的法子说了。

督查百官是有必要, 但东厂权利太?大,他认为,应当再设立一个机构, 和东厂一并督查百官,也是互相监督,但宁兰时听了后, 就摇了摇头。

“……这终究是拘泥于朝堂之?上, 玩制衡、权术。”

听到这话, 梁微尘一怔。

约莫是宁兰时的语气太?像在?学堂里与他论学的同窗了,故而梁微尘又忍不住看向他道:“陛下是何意?”

宁兰时轻笑:“朝堂设立县衙, 是掌管全县政令。县丞管征税、粮肆;主簿掌户籍与巡捕;典史管缉拿盗匪、监察、狱囚和盘诘……一如六部户部掌财政、国库、税收;礼部掌贡举、祭祀、典礼;兵部则是负责军事;刑部负责司法、审计下级卷宗, 工部负责的便?是工程建设。”

他并不介意梁微尘看着他,他只问梁微尘:“梁卿,你能明白朕的意思?吗?”

梁微尘第一时间是没能明白的,他怔愣了片刻后, 才渐渐悟出来个所以然来, 也是因此,梁微尘才感到格外的震撼。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宁兰时,震惊到失语后,梁微尘喃喃:“陛下是想要百官们专注本身的职责,而非蝇营狗苟。”

宁兰时垂眼:“是这个意思?。”

他笑容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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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愿景似乎过?于美好,也不一定能够实现, 只能先试一试。”

甚至……宁兰时知晓, 就算在?自己这儿真的实现了, 只要下一任皇帝是个玩弄权术, 喜欢搞制衡之?道的,那还是会变回去。

但他管不了未来那么多, 他只能看自己现在?。

梁微尘望着看着实在?是有几分单薄孱弱的宁兰时,看着那张漂亮到不像是帝王该有的脸,心跳快到他甚至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宁兰时所思?所想,叫他当真无比心动。

作为人臣,比起弄权,当然更希望只需要做好本职,心系天下百姓就足够……

“陛下。”

梁微尘起身,深深拜下:“请陛下明示,需要学生?做些什?么。”

不称“书生?”了啊。

宁兰时笑:“你不是有泉城的故事吗?朕今日便?封你为御史,后日早朝,朕想听你说几句话。”

梁微尘明白宁兰时的意思?,他的手都?激动得不住微颤:“是,陛下……臣领命。”

梁微尘离开后,小?圆子去备圣旨,赵宝低垂着脑袋,忍不住觑了宁兰时一眼。

他已经在?想穆晏华回来时这局面要怎么收场了,就听宁兰时轻叹了口气,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送了那封信回来后,就没后续了。”

赵宝微怔,便?见宁兰时回头看他:“他在?北境是何情况,有跟你们说吗?”

赵宝低头弯腰:“厂公外出任务时从不用往回报,除非需要人手。”

宁兰时抿唇:“……这不是个好习惯。”

他喃喃:“遇上危险没有,谁也不知道。”

赵宝听着,琢磨着也没觉得他们感情出了问题,那这一出……

赵宝不懂了.

不过?不管他懂不懂,后日的早朝,新晋御史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告了东厂一桩十年旧案,还是惊动了朝野。

但更叫这些人琢磨的,是宁兰时让人查——让东厂查。虽说是交给?锦衣卫,但谁不知道锦衣卫属东厂。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思?都?转起来了。

有人认为,当今圣上的意思?还是护着,所以才让东厂查,东厂就可以在?这里头做文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能给?这状元一个下马威;也有人认为,是圣上真的要动东厂了,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穆晏华不在?京中,去北境又没明旨示下,至今也没在?朝中说一句穆晏华是去办什?么事了。加上宁兰时特意单独请了梁微尘入宫,出宫后一道封御史的圣旨也紧随其?后……交由?锦衣卫查,便?是一个警告,也是想看看锦衣卫会怎么查,若是锦衣卫这时候还不警醒着公事公办,只怕后头会有更大的灾难。

“……梁御史下朝的路上,好些人跟他聊过?几句。”

宁兰时松手,搭在?弦上的箭带着破空之?势正中红心。

正常,都?想着这事多半真是他的意思?,所以想从梁微尘口里探探风。

正好小?圆子去东厂宣读了圣旨回来,宁兰时偏首,小?圆子就拱手拜下:“程指挥使倒是没有多问,但奴才走?时,还是有几个锦衣卫拦住了奴才,塞了银子问奴才这事的意思?。”

“意思?”

就是小?办,还是大查。

小?圆子:“奴才没收银子,也没说什?么。”

就连暗示一句“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也没说。

宁兰时点点头:“记一下名字吧。”

小?圆子垂首应是。

这事查起来倒是意外的快,只是负责人是宁兰时没想到的。

他看向乌鸫,确认地?再问了遍:“程归牵头查的?”

乌鸫和程归没有什?么同僚之?谊,他属东厂,但又不完全属东厂,他是暗卫,穆晏华将他安排给?宁兰时的那一刻起,只要宁兰时的命令不是杀穆晏华,那么他们什?么都?能做:“是。”

宁兰时微微低眼,眸色有一瞬的复杂:“你去吧。”

乌鸫应下,隐身在?了黑暗中。

次日早朝,宁兰时并未发?难锦衣卫,而是先将案子涉及的人员依照律法一一处理?,没有对任何人网开一面,有几个目前还在?东厂内,也是一道处理?了。

这道圣旨后,宁兰时就问:“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殿内安静半晌,宁兰时心里数着时间,不由?微叹了口气。

这池水,盘得还不够活么?

宁兰时想的是以梁微尘的事作为引子,让百官们明白,东厂也是官,即便?他们有督查百官的职权,可若是他们犯了事,一样能告、能申冤。

但,梁微尘这事还不够么?

他正这么想着,梁国公就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事要奏!”

他跪在?殿上,手里拿着笏板高举示意:“臣要状告东厂掌刑千户朱一曲!十八年前京中科举舞弊一案,他屈打成招,构陷忠良,更是害得当年的会元未参加殿试就身死狱中!”

这件事,宁兰时也听过?两嘴。

所以宁兰时没有犹豫,在?看见梁国公坚毅的眼神时,心里到底还是松了口气,也微微勾起了唇。

看样子他当年亲穆晏华那么多次去保下梁国公的举动,是正确的。

“大理?寺卿何在??”

朝臣们皆是一怔。

因为他们本以为这件事还会继续让东厂查。

宁兰时淡淡:“朕命你彻查此事,许你特权,涉及你品级以上的,照查不误。”

大理?寺卿不明白宁兰时此举是何意,但只能应下:“是,臣遵旨。”.

而在?十八年前的京中舞弊案被翻出来查的第二日,宁兰时又在?宫中设宴,请了梁微尘。

他也没别的事,还是政事。

他要用梁微尘是肯定的,甚至是重用。

“……朝贡一事,朕想让你在?旁侧辅佐,跟着学一学。”

梁微尘微顿,明白了宁兰时的意思?:“是,多谢陛下抬爱,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宁兰时平静道:“你也不用太?小?心,平日里朝臣们宴请,也可以去一去。”

梁微尘身上有一股劲,宁兰时看得出来。

他知晓梁微尘不会被那些东西左右——至少现在?不会。

不趁着这个时候多用一用,等到被官场磋磨成老油条了,刀就钝了,也不好用了。

梁微尘拱手拜下:“是,微臣领命。”

宁兰时偏头看他:“你心有疑惑,不如直说。”

梁微尘迟疑片刻后,还是低声问道:“陛下与东厂,到底是和关系呢?”

赵宝仍然在?宁兰时左右,梁微尘这一次来,也注意到了,宁兰时身侧的这些个内侍,和内务府寻常的内侍不太?一样,看着也都?像是东厂的人。

若说是穆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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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留下来监视他的,他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动静?

可若说不是,宁兰时……到底在?想什?么呢?

宁兰时稍抬眉,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这个动作与穆晏华有几分相似:“梁卿,朕不太?希望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他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却有点敲山震虎的威严:“朕说过?,臣子应当尽自己的职责,而不是一心揣摩上头的心思?,朕希望不要有第二次。”

梁微尘身上的劲,最好别消散得那么快。

梁微尘拜下,这一次却不像上一次那么紧绷了:“微臣只是想知道,陛下是否……”

现在?的这些动作,是趁着穆晏华不在?所以才能做。

不需要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宁兰时能够明白。

他有些无奈,正偏了头欲要说什?么,就有所预感地?停顿住。

随后便?见一直没消息的人慢悠悠地?从那张朱红的门外转出来,一身黑底飞鱼服,眉眼间那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神态充斥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危险感。

梁微尘见他顿住,便?有所感应地?回首看去。

只见守在?附近的所有人向他行礼——

“参见千岁。”

梁微尘便?知道他是谁了。

官职压着,哪怕梁微尘对他有无数意见,也只能起身行礼:“厂公。”

而被行礼的人则是一步步朝这里走?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宁兰时的跟前,在?宁兰时的怔愣目光下,一撩袍,单膝跪地?:“陛下金安,臣已办好陛下交代之?事,日夜兼程、秘密入京,特来回报。”

宁兰时动了动唇。

他知晓在?外要和穆晏华演君臣,但他敏锐地?品到了穆晏华身上的醋味。

毕竟这人跪下后,就没有抬眼看过?他,而是冷冷地?盯着他的脚踝,就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打断了一样。

这叫宁兰时不由?微微瑟缩了一下,好笑又无端有些心安。

他知晓,穆晏华没有因为他动东厂而恼火。

他也知晓,穆晏华是真的日夜兼程赶回来的。

他更加知晓,这人还要面子,恐怕匆匆却又仔细地?收拾好了自己才来见他的。

宁兰时微勾起嘴角,抚平了穆晏华的醋意:“兄长,你先起来吧。”

第46章 46

穆晏华稍顿, 撩起了眼皮,就对上了宁兰时一眨也不眨盯着他的眼睛。

他那双眼往日不笑的时候总有几分寒峭孤傲,像是雪山上头的花叶, 叫人只能远远观望,不敢登高摘取。

可现在明明没有太过明媚的笑意,却还是柔和得像春风, 轻轻松松就抚平了人心里所有的躁郁。

只是梁微尘听了宁兰时这一声后, 直接瞪大了眼睛, 要不是穆晏华给人的压迫感太强,只怕他那质疑和不可思议地目光就要扫向宁兰时了。

穆晏华站起身来, 有点拿宁兰时没办法:“是。”

宁兰时定定地看着?他动作, 确认他似乎没受伤后,才又与他扬唇一笑,偏头跟梁微尘说:“梁卿,今日也无要事了, 你回府去吧。”

梁微尘忍着?自己心中的锐气, 弯腰拜下:“是,陛下。微臣告退。”

穆晏华淡淡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在人由内侍领着?转身离开后,慢悠悠转到宁兰时旁侧,手撑在了座椅的扶手上, 弯腰凑近宁兰时:“陛下好威风。”

宁兰时抿唇, 抬眸看他:“……哥哥。”

穆晏华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危险就又被这一身喊得消退了些?, 只是他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尖牙, 意味不明地也喊了声:“十七。”

他慢悠悠道:“方才那般喊我,不怕那位‘梁卿’不信你, 觉得你也是宠信宦官的昏君,之?后不为你做事么?”

宁兰时轻眨眼:“你吃醋了。”

他这话都没怎么避着?,所以听见的不仅是穆晏华,还有小圆子和赵宝。

哥俩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只恨自己不是将梁微尘带出去的内侍。

不是,这是他们可以知道的吗?

就算主子真是吃醋了,这么被揭穿……

小圆子小心地睨了眼穆晏华,不算意外地看见穆晏华的表情顿住了。

宁兰时显然也有注意到,但他没有半分怯瑟,反而觉得有意思,甚至有些?新?奇:“哥哥,这样你都要拈酸呷醋?”

穆晏华肯定知晓,他唤梁微尘是再正常不过的“梁卿”,对梁微尘也是称朕,他跟小圆子和赵宝大多数时候都还是说“我”呢。

穆晏华保持着?动作没动,就这么看似居高临下地睨着?宁兰时。

这个角度,他的阴影是完全罩在宁兰时身上的,宁兰时有没有觉察他不知晓,但他确实每一次都是故意的。

无论明着?还是暗着?,都想笼罩住宁兰时,在他身上每一寸都打下属于他的标记。

吃醋了么?

穆晏华轻扯起嘴角,到底还是溃败下来,抬手覆在宁兰时脑袋上,换了话题:“北境一事已处理好,我同你说说?”

宁兰时稍稍挑眉。

他观察了好几次,发现穆晏华似乎也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只是他不会?表现出来,而是淡然地转移话题……

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好啊。”

宁兰时到底没戳穿,而是在心里发笑。

戳穿做什么?

戳穿了,以穆晏华的性?子,只怕下一次就会?注意了。他不说,他就能知道穆晏华会?因为什么赧然。

宁兰时还没动身,穆晏华就再度弯腰,不等宁兰时反应过来,人就被他直接抄起。

宁兰时:“!”

他一惊,下意识抱住穆晏华的脖子的同时,耳廓也是烧红了:“哥哥。”

他声音小下去,因为知晓穆晏华肯定不会?将他放下来的,所以他偏头埋在了穆晏华的颈窝处,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危险气息,却反而真正安定下来。

所以在穆晏华“嗯?”后,宁兰时甚至没有让他将自己放下来,而是与他说:“你有受伤吗?”

穆晏华垂首,对上宁兰时小兽般纯澈又干净的眼神,心神晃荡了一下的同时,也逐渐软了下去。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往屋里走去,语调也跟着?缓和:“没有。”

说着?,穆晏华还无奈低笑,两人间?的氛围就登时像是今天的日头,恰到好处的温暖明媚:“十七,我不是去打仗,虽说是入军营,但我九千岁的身份傍身,除非他想兵变造反,不然怎么敢动我?”

穆晏华抱着?宁兰时坐下,又调整了一下宁兰时的姿势,虽是让宁兰时侧坐在他怀里的,可却贴得很紧,掌控和占有欲都要溢出来。

穆晏华甚至还顺势掰起宁兰时的脑袋,垂首在他唇上摩挲了下,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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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微微沙哑的嗓音呢喃:“更别?说还有你给的金牌,我去那和你亲临没什么区别?。”

宁兰时到现在还是有些?不习惯他这样贴着?他的唇说话,但他没有躲,也并非是不喜欢,只是……

宁兰时的指尖无意识蜷曲着?,声音也很小,因为被穆晏华扣着?脑袋,没法躲:“你这话就是说笑了。”

他小声:“只怕我去还没你能震慑住他们。”

穆晏华不全是靠权力和如今东厂厂公的地位去压人的,他虽然是个太监,但心里只要稍微正常一点的士兵,都会?敬佩他。毕竟当年冬戎来犯,只有穆晏华出征,也正是因为他,大乾才没有重复当年灰败那段时日的“割地赔偿”的屈辱历史。

穆晏华勾勾唇:“十七既然知道,还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是怕你回京和去京的路上有人沿途埋伏。”宁兰时低垂下眼帘:“要你多带些?人走又不肯。”

穆晏华望着?他这副模样,心痒难耐得不行?,但还是压着?升腾的谷欠望,只慢慢与他先说说话——好些?日子没见了,穆晏华并不想一见面就将人剥个干净,累得要明日才能说话。他虽很喜欢那时候的宁兰时,但现在他更喜欢这时候的宁兰时。

细声细气地与他说着?话,或抱怨,或认真谈论什么……他快马加鞭回来,跑垮了几匹马,就是为这个的。

所以穆晏华轻笑着?逗人:“怕我死了,你就成?小鳏夫了?”

宁兰时微怔后,瞪大了眼睛:“哥哥!”

穆晏华笑得更深,也把人往怀里勾得更紧,让宁兰时侧过身贴着?他的身躯,宁兰时就顺从地由着?他将他的双臂和躯干禁锢在臂弯里,也感受着?穆晏华偏头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抱得严严实实的。

穆晏华……也是想他的吧。

宁兰时微微动唇:“哥哥。”

他轻声:“我很想你。”

穆晏华一顿,本来见到宁兰时后就有点失控的心脏更是得了病似的躁乱起来。

他不该如此的。

穆晏华很清醒。

他从前做过暗哨,也当过锦衣卫,学得东西很多,克制二字更是进了骨子里,可……

“十七。”

穆晏华的手臂不住收紧,听人被挤压得嗓子里闷出了气音,才舒丨爽地松开,随后吻住。

他吻住宁兰时的唇瓣又松开,嗓音已然低哑得添上了明显的欲色:“十七。”

他只喊他。

“兰时。”

可这一声声,一句句,却叫宁兰时晕头转向?,青天白?日被抱着?转到寝殿、纳入怀中,都心甘情愿。

只是毕竟近二十日未见……

“……嘶。”

穆晏华望着?拧起眉露出瞳色的宁兰时,轻呼出口气,忍着?单臂就将宁兰时抱起来。

他舍不得放手,哪怕只是找一下东西。

可这样的急色在穆晏华身上实在罕见,宁兰时头晕目眩地瞧见后,整个人更加蜷缩。

尤其穆晏华为了翻找动作急了点,还不小心碰倒了几个瓶瓶罐罐都没来得及理会?,就抹起了油。

穆晏华重新?抱住宁兰时,托着?他,让他倒靠在自己怀里,再度扫过时,也是在宁兰时耳侧轻轻地说了句:“十七,你倒是天赋异禀。”

这才不到二十日,似乎又要从头开始了。

明明先前几乎是叶叶不听的。

宁兰时说不出话来,却又被他的话弄得浑身烫得更加厉害,尤其穆晏华……

所以宁兰时干脆一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换来了穆晏华纵容的哼笑.

因为惦记着?晚膳,所以穆晏华差不多卡着?时间?勉强收场。

他解开了束缚宁兰时的发带,帮着?艾福了会?儿?,宁兰时就习惯下斗着?谢了穆晏华第二次,也浑身无力地任由穆晏华耐心地给他擦拭了全身后,又给他换了衣服放到被窝里,只是穆晏华给他披着?的外套是他的。

那间?黑底的飞鱼服。

宁兰时也不是很在意了,他全身都酸得像是在马背上驰骋了一天不带停歇似的,所以只倒靠在厚厚的软枕上,望着?避开他换了身干净衣服的穆晏华收拾东西。

……说起来,他从未见过穆晏华完全褪下衣服的模样。

哪怕穆晏华抱着?他一块儿?入浴桶,穆晏华也会?穿着?明衣,最多只给他看上半身。

宁兰时微微抿唇。

他从前,觉得穆晏华并不在意这些?。因为那时在外茶楼一事,穆晏华的表现就很淡淡。

可…他若是在意呢?

宁兰时垂眼。

穆晏华要是在意,他该怎么办?

这真的不是言语就能安慰的啊。

宁兰时想着?,那头穆晏华又从旧衣里翻出了一本折子给他:“我收拾一下,待会?叫他们将晚膳摆进来,这上头是北境之?事,你若是无聊便看看,若是想睡就睡会?儿?。”

宁兰时接过了穆晏华,又握住了穆晏华的手。

穆晏华微扬眉,便见宁兰时垂首,突然吻了吻他还有点湿热的掌心。

穆晏华一顿,又被勾起点火,尤其他方才瞧见了宁兰时这张脸有多少次情浓时……他看着?亦是愉悦到了极点。

而现在宁兰时眉眼间?的谷欠色彩未消,却……

“十七。”

穆晏华捧住他的脸,低头警告似的亲了亲宁兰时:“我不想害你今日晚膳变宵夜,到时要费很多功夫消食。而且你受不住了。”

方才他看过了,再过一点就又要上药养好几日了。

……这才不到二十日,就又娇滴滴了,不过比起最初也还是好些?了。

宁兰时:“……”

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心疼所以想亲他一下而已。

第47章 47(二更)

穆晏华回来了一事, 很快就传遍了朝野,每个人都在等他就东厂一事给反应,然而他们等到的, 只?有下一次早朝时北境变天。

宁兰时直接一道圣旨以玩忽职守的罪责革了先帝亲封的镇守边疆的王爷的王位,还下了好些人。

玩忽职守,说?大不大, 说?小却也不小, 端看这个“玩忽职守”到了什么地步。

但宁兰时没有言明, 殿内众臣就有诸多猜测了。

是真的玩忽职守,还是穆晏华的意思?

故而下了朝后, 宁兰时没急着起身离开, 而是手肘压在龙椅上,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食指与拇指揉了揉太阳穴。

他知?晓改变这些人习惯性揣摩上头心?思的事不能急,这并非一两日就能成, 可每次看见这宛若一潭死水的朝堂, 还是会让他头疼。

……难怪都说?帝王短命。

更?难怪那时他与穆晏华关?系不好时,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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