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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退烧药
私人直升机的舱体不大,为了保证航行的顺利,舱体温度开的很低。
管家臂弯上搭着一条月白色的小毯子。
池瑜从他手中接过,轻轻地铺开,裹住祁泠的身体。
小毯子很柔软,用料很大,可以将祁泠全部裹进去,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一张精致的小脸。
他侧着身体,倚躺在靠椅上,长腿屈起,双臂交叠横在胸腹部,依旧是自我保护,防备戒备的姿势。
纤长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惨不忍睹。
犬牙留下的牙印,还留有血痂,周围晕开一大片的红肿。
除却咬痕以外,纵横交错的青紫指痕,明明白白的昭显着当时的激烈。
始作俑者池瑜,此刻蹲在祁泠身前,悄悄地伸出了手,触了触祁泠鸦羽般不安颤动的睫毛。
在所有机组人员都看不清的视线死角中,她悄悄的俯下身体,蜻蜓点水的触上祁泠的唇。
深海味道的安抚信息素在空气中汇集,形成细密的一条线,紧密的围绕在祁泠身边。
她像是哄小婴儿入睡一般,手掌轻轻拍在祁泠的背上。
很快,祁泠蹙起的眉慢慢舒展开……
管家端着托盘过来,精心准备的餐食旁,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色药汁。
管家脸上的擦伤,已经掉了痂,露出狰狞的红肉,这让他原本温文尔雅的长相多了几分的败类斯文。
崭新的白手套将餐食一一摆好,池瑜指着那黑色药汁,询问,“这是什么?”
“退烧药。”管家很是惊讶,“您不知道吗?”
池瑜当即抬手去贴祁泠的额头,高于手心的温度,是最磨人的低烧。
“少爷一上飞机就叮嘱我,准备杯退烧药。”
池瑜很确定祁泠并没有感冒,但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烧……?
池瑜的目光慢慢聚焦在祁泠因卧躺姿势而更加挺翘的屁股,当下明白过来。
……应该是……撕伤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尽管再是小心,也还是在当天就见了血。
更不要说她,尝过一次人间美味后,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祁泠的低烧,总归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或者是,自己应该付全部责任。
想起她之前恶补过的omeg生理知识,深感自己这个丈夫做的着实不合格。
第二天伴侣身上出现的种种状况,她没有提前准备好相应的应对措施也就算了,竟然还让祁泠自己来找退烧药喝。
那……撕裂伤呢……
祁泠面皮那么薄,肯定不会找来药膏涂,大概率就放任着不管了。
她悄悄记下,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冲去药房买了药膏。
温柔可亲的lph大姐,在听她红着脸,讲完受伤部位后,非常贴心的递给她两管药膏,一管上在上面,一管用在下面。
部位不同,上药的方式也不同。
至于是如何“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姐热心非常,拿着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给她细细讲解。
堪称当场上了一场生理结构与omeg婚后护理课。
“omeg,身娇体弱,身体就是为了受孕而生,但在初次标记后,长达一周都很容易对标记他的lph产生依赖的心理。”
“这种心理,会导致omeg不自觉的主动亲近lph,包括但不仅限于索吻、拥抱、求艾……等等,类似于皮肤饥渴症。”
“索吻、拥抱……”
池瑜一路默念着这些字眼,将药膏抄进自己的斜挎包里,蹬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回了祁家。
从游廊绕路到前厅,又踏着繁复厚重的地毯,来到了祁泠的门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剔除,才敲响了房门。
“扣扣……”
“扣……扣……”
“扣扣扣!”
指骨在门口敲打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却丝毫没有动静。
佣人听到声音小跑出来,见到池瑜,低声道:“少爷去了元老院,您可能要等上一会儿了。”
“哐当——”
池瑜手中捏着的药膏掉落在地毯上,她摔下背包,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跑去。
……
红金配色的家徽,由红色星月旗帜与黑色长柄**组成,庄重又威严,饶是在这般阴沉的天气下仍旧熠熠生辉,是不容侵犯的存在。
镶嵌着家徽的汽车由\1d元老院正大门,一路长驱直入。
直冲云霄的建筑群从车窗外一掠而过,太阳被厚重的云层挡住,光线彻底消失,风雨欲来带来的阴湿的体感,让人心生惧怕压抑。
主府邸的楼宇朝左侧倾颓,大火燃烧过后,残骸烟灰遍地,被熏黑的建筑体摇摇欲坠。
祁泠弯腰走过被烧过而裸漏出钢筋水泥的墙体,踩过被焚烧过曾经堆放着焦黑尸体的地面,指腹点在仅剩一丝残留的窗帘碎片上。
烧毁最严重的地方,是播放过影音的大屏幕,以及下面放置光盘的卡槽。
当时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少爷,已经将人带过来了。”
高高在上的巴勒主席,前几天还被众人奉承者、簇拥着,手掌权柄,翻云覆雨。
这才不过几天,脸上、身上被纱布紧紧包裹,还在不断的往外渗着血,一只眼睛流着脓水,被浓烟熏过的嗓子只能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他的下半身,被s级lph用高强度的信息素威压过之后,直到今日,都站不起来,身下挂着的尿袋,流淌着腥骚的黄色液体。
“呜……啊……噶……”
巴勒一看到祁泠就用力挣扎,祁泠挥手,原本压制他的侍从松开了手。
他一路跪趴到祁泠的脚边,不住的磕头求饶。
谁也没想到,在祁泠虚弱的随着池瑜到达乌兰巴的那个夜晚,他被强制注射了不明液体而腺体灼烧难耐的那个晚上,他就着手处决了巴勒。
权力倾轧、各种力量本就处在微妙的制衡和虎视眈眈之中。
他只需要稍稍挑动权力天平的其中一方,甚至都不需要他真正的出手,事情就会像着他期待的方向走去。
对于他来说,将一个看似不可撼动的高官处决下马,很轻易。
只是他之前,总是提不起兴趣去做这些事。
他慢慢走近巴勒,步子慢条斯理,质地上等的皮鞋落在巴勒眼前,在他胆颤心惊的注视下,准确的踩上了他的手指。
清冷依旧的面容,连眼中的情绪都是寡淡的,但皮鞋下的那根手指,却发出了瘆人的脆响声。
巴勒发出了一连串的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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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为什么要用母亲来触犯我呢,”他微微蹲下身,“我本可以忍受,但你偏偏如此。”
“还试图挑唆……”,他微一顿,“池瑜”在他唇齿间打了一个转,才轻轻吐出。
“百密一疏,却没想到她根本不是父亲那种人。”
他缓缓起身,挪开脚,不去看那骨骼扭曲、骨头几近碎成渣滓的手。
随手从侍从腰间抽出手枪,指腹摩挲冰凉的枪身,漫不经心的抬眸一瞬,子弹已经飞出,正中巴勒的眉心。
鲜血激飞,枪口发烫,他松了手,手枪掉进迅速流淌开来的血中。
垂在裤缝的手指,指尖缓缓往下滴着血……
管家连忙递上洁净的手帕,深深低下头,似是对这样的场景有所预兆,并不惊讶。
只是面对这样的少爷,他却不敢抬头。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感觉到手中一轻,手帕被拿走。
随后,他听到一声略带讥讽的轻嗤,“我不过也是他那样的人,毕竟……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
窗外的景色飞掠而过,霓虹灯连成一串,将整个世界变得光怪陆离。
手帕被祁泠捏住,他敛着眸,细致的擦拭着每一根指缝。
右手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但他手上的动静仍旧没有停止。
淡淡的血腥味,仍旧萦绕在鼻尖。
他开始有些想念池瑜信息素的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标记后的戒断反应……
他有些疲惫的向后靠着,低烧仍旧在持续,身体也不舒服,让他坐立皆有些难受。
视线朝窗外掠过,本是随意一瞥,却突然定焦,旋即他启唇,“停车。”
“次啦——”
车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刺耳,带有祁家家徽的汽车,像是一辆蛰伏的怪兽,在盘山公路上显得庞然大物。
“池小姐!”
管家探出头,叫住了蹬着自行车飞速下山的池瑜。
她的长发被风兜起,细碎的发丝从耳际飞扬,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长腿有力而流畅的在自行车上蹬行,越发显得她身姿挺拔矫健。
她单腿支着地,扭头去看叫住她的人,管家朝她招手,示意她走进。
车窗慢慢摇下,露出祁泠寡白漂亮的面容,他微微侧过头,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
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还是不受控的泄露。
池瑜浑身带着一股蓬勃的热气,仅仅是从车窗探进半个头,祁泠都能感受到热烘烘的气流在毫无阻隔的往他身上扑。
“祁泠!”她先是扬声叫了他的名字,而后,手顺着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
“听说你要去元老院,真是吓死我了!”
她不请自来的一套做的得心应手,不经任何人邀请的,非常自觉的、自己直接把车门打开。
屁股刚挨上坐垫,手指就按上祁泠的肩膀,并顺势一路向下,一番仔细检查的模样,“有没有受伤?”
“他们没又搞事吧!”
沾了血的手帕就被随意仍在车下,池瑜这一通动作下来,那手帕在踢蹭动作间移到明显的地方。
祁泠抬手阻止了池瑜再进一步的触摸动作,鞋底踩过那个帕子,踢向了很靠里的地方。
他的注意力都在帕子上,没注意到池瑜因为他拒绝的动作,而骤然微僵起的表情。
但池瑜调控情绪的作用很好,不好的情绪很快就被她消化掉。
她甚至还可以继续道,“他们要是还敢那样,我就把整个元老院都烧了!”
手帕终于看不见了,祁泠将自己沾过血的手方向身体另一边,远离池瑜的位置。
“你要是真烧了,我可能就得去帝国监狱见你了。”
“这么严重啊,”小lph不懂法,等大一双眼睛的样子着实可爱的有些过分了。
祁泠忍俊不禁,继续道:“其实就以你之前的那场火,就可以带到帝国法庭,接受民众的审查了。”
“这么严重啊?!”
“先不论烧毁的建筑,但就说里面的伤亡,就不太好说。”
池瑜情绪激动,她狠狠“呸”了一口,“那是他们活该!”
“只要这些害群之马死了,我去监狱也没什么的。”
祁泠手指撑在下巴上,安静的看着她。
池瑜在这样安静的注视下,难得有些难为情,她坐立难安,担心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才换来祁泠这么专注的注视。
手指在脸上、眼睛上、头发上一并拢过,没碰下来任何脏东西。
终于,祁泠开口了,“你下次骑慢一点,我没有事。”
……
池瑜回到祁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她蹬着自己的破自行车,流了一身的汗。
祁泠是允许她坐车一起走来着,但她一想到,这几天撬了剧组几天班,就心虚的要命,说什么明天也必须去剧组,把该补的功课补上。
于是,她惟一的代驾工具,绝对不能扔在半路。
她依旧从小侧门进来,爬山虎牵牛花竟然都开了,她蹲下身体,摘了一小捧,抬起头的时候,一袭白色纱衣裤装的林岚站在她的正前方。
这么黑的夜晚,一身白衣,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着实是吓了池瑜一跳。
两个人隔了五步的距离,林岚圆润的杏眼在看到她的一瞬,就盈上了泪水。
他一步步靠近,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omeg都很爱哭,池瑜偏偏束手无策。
“池瑜,你和祁泠哥哥消失了六天,你们发生了什么?”
他尾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深深细了一口吸,“变了,变了……”
他猛然向前,在池瑜始料未及的时候,拽住了池瑜的衣襟,身体紧紧的贴过去,力道之大,拽的池瑜一个趔趄。
“信息素,变了……”
呜咽的哭腔伴随着这句话一齐倾泻而出。
omeg的嗅觉非常好,这让他们可以轻松识别每一个交往的lph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合适的、匹配的味道。
但同时,在这个时刻,也清晰的让林岚嗅闻到了池瑜身上信息素的变化。
原本毫无杂事的深海气味,沾染上了一股完全不属于海洋的花香。
是最高级的调香师调配出的顶级香料都完全比不了的,是可以让任何lph都会倾倒的花香。
这种花香,林岚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他近乎是崩溃的哭泣起来,膝盖跪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祁泠哥哥,他答应过我的……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为什么要跟我抢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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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已经拥有那么多了。”
……
纤薄的身体被浴巾裹住,松垮的浴巾带子挂在细瘦的腰间,走动间,薄白的小腿清晰可见。
只不够这具润玉般本该无暇的肌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脚踝处的牙印到现在都没有消。
祁泠捏着文件,手指按压在酸胀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着。
虽然手里捧着文件,但眼睛却看向了佣人捡到的东西——
两管白白长条状的药膏,以及她惯常背的那个帆布包。
上面的药效、和使用方法标的很清楚,甚至在没有封口的帆布包中还飘出一张简略画的示意图……
第32章 让我来给你上药
手机被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屏幕投射出来的蓝光打在祁泠的侧脸,将那一小块莹白的肌肤衬出冷调色泽,那张清贵的脸,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寒霜。
透过话筒传过来的声音带着电流声,女声略有些焦躁,“祁泠,你这次几天去哪里了?我来了好几趟都没能见到你……”
“管家说,你跟那个小lph一起走了,”高档的西餐餐厅,烛光烛台与高悬的水晶吊灯交相辉映,孟圆听看着窗户上映出自己有些气急败坏的脸,“她可信吗?!”
声音一瞬间的拔高,引来不少人张望。
坐在她对面的有着湛蓝眼瞳omeg微微抬头,混血长相得天优待,骨相浑然天成。
omeg朝她一笑,长翘的睫毛乖乖的蜷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角,轻轻“嘘”了一声。
漂亮极了的omeg,眼中色泽如同水波纹一般潋滟。
是她最近很有好感、在频繁交往的omeg。
孟圆听露出一个安抚笑容,嘴角弧度刚刚好,是训练过的、最佳的,可以引起粉丝尖叫的弧度。
她的手在嘴角捂了捂,示意了一下出口隔间的方向,得到omeg的点头应允后,她步伐匆匆。
“祁泠,你不会已经有点喜欢她了吧?”
对面长久的停顿。
“祁泠,你分得清真正的喜欢,和因为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带来的幻觉吗?”
“也许,仅仅只是你的恍惚幻觉呢?也许你跟阿姨一样,都受到了信息素的蒙蔽。”
“把这一切都错误理解成了喜欢。”
窗帘被风吹起一角,悬挂在窗帘下的穗子,迎风散动。
蓝调的天空中,几粒星子寥落的挂在雾蒙蒙的天空中,与乌兰巴的纯粹干净的夜晚完全不一样。
祁泠突然有些厌烦……
“好了,圆听,”声音很低,却止住了孟圆听还要继续下去的话语。
孟圆听皱紧了眉头,烦躁的不停踱步,但祁泠已经发话,她只能噤言。
“就先这样吧,你父亲的事情,你考虑一下。”
“滴——”
电话挂断的声音响起……孟圆听抿紧了唇,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美艳的脸蛋,一颦一笑,受尽追捧。
她不相信,就算是不凭他们年少的青梅竹马之谊,不凭她拯救他于万丈高楼的救赎……她也不该输给池瑜。
她攥紧了拳,胸口的愤懑无处排遣,一圈打在镜子上。
平整的镜子被lph一拳击碎,呈蜘蛛网状,孟圆听的手瞬间流出鲜血,顺着指缝流进白色的瓷片里。
她气的胸口都在大幅度起伏,肩膀抖动,咬牙切齿,“池瑜凭什么可以标记你!”
“难道就因为高匹配的信息素?!”
她闷着头发泄,一抬头,湛蓝眼瞳的omeg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那双眼瞳先是落到她垂放在洗手台上流着鲜血的手,而后又与孟圆听的视线对视。
他在等她先说话。
果然,原本女人味十足,肆意散发着自己魅力的lph,早不复游刃有余的模样。
她披散在肩头的发有几缕倾斜到前方,沾了水,湿湿的黏在脖颈上,她于镜中与他对望,“池良宵。”
她闷闷的喊他的名字,连名带姓,似是真的感受到疑惑不解,“你们omeg真的就这么经不住信息素的控制吗?”
池良宵垂头,微微蜷曲的棕色发丝挡住他的眼睫,让那双湛蓝色眼瞳的所有的暴戾嫉妒情绪藏匿。
他轻轻启唇,“是吗?”
……
祁泠今天晚上胃口仍旧不好,低烧带来的身体无力感仍旧在加剧。
身上的酸软,不轻反重。
他泡了澡,更是昏昏沉沉。
管家端来了退烧药,眼睛不受控制的瞥到了祁泠身上的痕迹,他很白,所以更显得触目惊心。
“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祁泠的目光落在那两管药上,“不用。”
黑稠的药汁盛在瓷白的碗杯中,握住药碗的手,较之瓷碗还要白上几分。
祁泠甚至都没有皱眉,就将药一饮而尽。
药效温和,但副作用明显,困顿感一波又一波的袭上来。
管家递过洁白的手帕,祁泠接过,捏住帕子一角,按压在嘴角。
祁泠的手几次揉捏在眉心,困倦疲惫的感觉渐渐漫上眼底。
但他仍不准备睡,他换了一身丝绸质地的黑色长袖长裤睡衣。
他漫不经心,目光几次移到钟表上。
管家似有所感,跟了少爷这么久,也\8能察觉出少爷的变化,隐约察觉到他在等待什么,他开口道:“池小姐已经回来了。”
祁泠抬眼看他,像是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几分兴致。
“但是刚一进门,就被林少爷拦住了。”
他继续道:“有佣人来禀告,说是林少爷情绪很激动,拽着池小姐一直不肯放手。”
“池小姐似乎也是招架不来,林少爷哭得惨兮兮的。”
祁泠安静的听完他的话,并没有吭声,只是将目光又重新放回到了文件上。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元老院的根基并没有触动,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以及……他的父亲……
他年幼时,总是对父爱抱有幻想,也曾真心的希望父亲有过那么一丝一毫的对母亲的爱。
但事实证明,一点都没有,丝毫都没有。
有的只是利用,只有为了锦绣前程,财富与权力的谋求。
他总是下不去狠心……但如今,竟然母亲的牌位都成了他谋权的工具……
没有必要再留余地了,对任何人都是。
他要做的事,一件接一件从眼前走马灯般走过。
要做的事情太多,他不该分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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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不该……
他在规劝自己,从小到大,他向来可以将自己的心控制的很好。
他不是林岚那样真正养尊处优、不谙世事、被身边的人小心保护,悉心对待的小少爷,他要承受的东西很多,背负的东西也很多。
他跟林岚不一样。
但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不该,但他的心口依旧发闷的难受。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不同寻常的难受。
难道要他现在冲出去,跟林岚抢夺一个lph的喜爱吗?
那样太难看了。
他不能。
这就不是他了。
……
林岚的眼泪几乎要哭透她的衣襟。
小omeg哭得脸都发红,“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
“祁泠他应该讲先来后到的!”
气愤过了头,他连“哥哥”也不肯叫了,直接称呼祁泠的名讳。
“林岚,爱情不讲先来后到的。”
池瑜蹙眉,一向优雅的小少爷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色,她纠正他言语中的错误,也想劝他,不要再喜欢她了。
喜欢祁泠这件事,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注定。
祁泠,就像是在她心脏中深埋进的种子,在他还是个纸片人的时候,就已经破土生芽,用她的所有心血浇灌,漫山遍野,已经长出了花。
“林岚……”
林岚摇头,哭得太狠了,连下巴的肌肉都在颤抖。
“他给你的,我也能给。”
“池瑜,我的信息素不比他差,他太冷了对不对,他在床上肯定不愿意陪你玩花样,我可以,我可以……”他像是下定决心,埋在池瑜胸口的湿漉漉的小脸抬起,一双杏眼红肿的不成样子。
他自暴自弃般道:“我甚至可以陪你玩他不肯定的姿势和玩法,我都可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你们lph不是喜欢一边打一边草吗,我可以,我都可以!”
“池瑜,你试试我,你试试我就知道了。”
他这样说着,手就真的还要去碰触池瑜肚脐下三寸的地方。
“林岚!”
池瑜呵斥住林岚,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些话,可能从关舒佑嘴里说出来,池瑜都不至于这么吃惊与气愤。
但它不该从林岚的嘴里吐出。
他拿自己当什么人了?
他又拿我当什么人了?
“你怎么能够把自己轻贱到这种程度,你还是我认识的林岚吗?”
林岚捂住脸,在池瑜的话语中,身体渐渐下滑,泣不成声。
袖口大力擦过眼睛,力气大到,足以把眼角擦破皮。
眼泪黏住长翘的睫毛,他推开想要过来扶住他的池瑜。
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所有的气力都用来说那些话,以至于不仅没有推开池瑜,反而将自己推的一趔趄。
“池瑜,我讨厌你!”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他捂着脸,狠狠擦过池瑜的肩膀,跑出了祁家。
四五个佣人径直跟了上去,管家也一并跟了上来,“您放心,我们都跟着,已经联系了林家,不会出问题。”
池瑜长叹气,她朝管家点头,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往门厅走去。
盘花长枝模样的壁灯挂在走廊,她在祁泠门前站了好一会儿,迟迟没有敲门。
她不想把不好的情绪带给祁泠。
原来,被别人喜欢,也会这么累。
林岚那些话,不也正是将自己当作了玩物。
想起第一次碰到林岚时,倨傲的小少爷对omeg身份的厌恶,就是因为整个社会都将omeg当作了玩物。
但他如今……竟然也要把自己变成这样。
好在是……他最后发泄了出去,或许第二天清醒之后,就会后悔说出那些话。
池瑜的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她垂着头,久久没有动静。
突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池瑜始料不及,惯性原因,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了几分,险些直直地摔下去。
肩膀上被搭上一只手,施加了力气按在她身上,稳住了她的身形。
祁泠也并不看她,打开门之后,直接转过了身体,重新坐回到了座椅上。
落地台灯点亮一小片天地,他放在手中的书,仍然翻页到了《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的那首小诗上。
他倚靠在柔软的座椅上,上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口正好卡在喉结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动,这让池瑜想起了那一晚上,她亲吻这里时,祁泠的反应。
那时,喉结快速滑动,在薄白的皮肤中凸起,她受不了这样堂而皇之的诱惑,开始用牙齿啃咬。
在这个过程中,如愿听到了祁泠的闷哼。
他哼的很好听,于是,池瑜进一步变本加厉……
池瑜不动声色,很安静的坐在祁泠的身旁。
座椅旁边有一个木敦模样的坐垫,她坐在上面,撑起下巴,安静的打量祁泠。
那一双桃花眼眸,眸光静静流淌,专注看过来的时候,很难被人忽视。
这束目光如有实质,粘黏在祁泠身上,让每一寸她视线掠过的地方都微微发着烫。
最后,还是祁泠首先招架不住,他放下书,回眸看与她对视。
看她一张脸上落满无奈与些许难过,同样也嗅闻到了其他omeg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刚刚标记后的omeg对于自己lph的气味,非常敏感。
激素的变化,让祁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他甚至想让池瑜现在、立刻、马上去洗澡,洗去别的omeg的味道,再让她由内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试图压抑自己的心思。
但他的信息素偏偏就跟他作对似的,完全不听主人的警告,未经允许,已经开始擅自释放信息素。
这股信息素,目的非常明确,钻入池瑜的衣服中,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来捍卫自己的领地。
“祁泠,你被人喜欢是不是也很累呢?”
却没想到,这时,池瑜突然开了口,惊得祁泠那不受控的信息素一跳,像是生怕被发现自己行径般的,又藏回到了祁泠的后颈。
祁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非常非常少见的走神,他甚至懵然的“嗯?”了一声。
他随意搭放的长腿半曲着蜷缩在沙发上,睡裤的裤脚被撩起一角,露出如同瓷胚般的脚踝。
池瑜的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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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这一次,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将手握了上去。
刚覆上的那一瞬间,祁泠还是下意识的回缩,肌肉的条件反射,但终究还是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抗拒到应激。
但他仍旧绷得紧紧的,连匀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着脚踝的部位,像是不再纠结刚刚的问题。
脚踝细腻的肌肤被揉搓的发热,肌肤相触的温度与触感,让祁泠慢慢放松。
指腹顺着脚踝一寸寸往小腿上攀,她缓缓道,“祁泠,让我来给你上药吧。”
第33章 药膏,挤出
铝质管壳被从底部按压,挤出长长的一条。
乳白色的膏体被池瑜放在手心,她的另一只手稍微施压力气,紧紧握住祁泠细瘦的脚踝。
lph与omeg的力量差距悬殊,祁泠的抗拒挣扎,更像是猫儿隔靴搔痒。
不仅没有从池瑜手中抽出他的脚踝,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弄得自己喘息连连,眉梢眼角都泛了一层浅浅的粉。
他可能根本意识不到,现在的他,有多诱人。
对于lph来说,控制住不把他压在身下,需要耗费多少自控力。
丝绸质地的黑色睡衣在挣扎的过程中,凌乱开来,衬衫上衣掀起一截,露出白的晃眼的腰腹肌肤。
祁泠尽管瘦,却不是被过分娇养后养尊处优的身材,反而肌理分明、纤薄有度。
腰身紧致而纤细,因着收腿的姿势,腰身躬成一个线条美丽的弧度,收束进松紧腰的睡裤中。
对于祁泠来说,有些过于宽大的裤腿,因着被池瑜抬起脚踝的动作,而向上卷起,露出同样细腻的小腿肌肤。
美好的身体,像是无暇的美玉……除了,那一条条纵横在小腿上的抓痕。
伤疤长年累月的存在着,已经由最开始的紫红凸起的伤疤变成现在了深深浅浅的白色印子。
但无论如何,都是祁泠幼年彻骨的疼痛。
“池瑜,放手,”他的双手扒住扶手,试图将身体往后缩,说出嘴的话根本没什么力道,反而透着一种含羞带怒的嗔意。
“我自己涂过了,你先放手。”
“骗人。”
池瑜根本不信,按照祁泠的性子,他才不会管,全靠身体机能自行痊愈。
倘若难以痊愈,就让日复一日的疼痛折磨自己。
他对自己的不在乎、不注意,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池瑜垂头,指腹缓慢而轻柔的摩挲在小腿的伤疤上,触感因着伤痕而无限放大。
祁泠猛地收紧双手,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不再去看池瑜,朝旁侧偏开头,像是难以承受般的闭上了眼睛。
那是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最沉痛的伤痕,从来没有人探寻过的地方,就连他自己都很少会关照过的地方。
如今,被撩起裤管,暴露在白炽灯光下,被lph以这样一种极尽温柔的姿势触摸。
他甚至抿紧了唇,上齿压上下唇,来防止自己发出难堪的,身体反应最真实的声音。
“池瑜……”
他叫她的名字,“别摸了,”声音中又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