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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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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泠的呼吸迟了些,瞳孔慢慢回缩。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门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前徘徊不休,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池瑜,我定了一些饭菜,你吃过了吗?要一起吃吗?”

温煦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尾音总是会拖长半个调子,低地软软的音,是祁泠学不来的撒娇。

池瑜听到敲门声就要起身,刚站起身,就感觉到手腕被人握住,而后一道瘦薄的身体紧紧贴了起来。

她的脸颊被一双冰凉的手扶住,贴上来的唇瓣却是暖的。

祁泠步步紧靠,池瑜始料未及,小腿碰到暖炉被绊倒,两个人交叠着压上面积又小又窄的沙发。

祁泠的吻急切又强硬,毫无章法,却占有欲十足,圈占领地般的吮过每一寸的地界。

直到池瑜嘴上发麻,舔到那一丝仅剩的奶油的香甜。

祁泠被池瑜推开的时候,眸间隐着水色,“甜吗?池瑜。”

“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尝一尝奶油的味道。”

第94章 “omeg发情剂”

口腔中丝丝缕缕的奶油甜香混杂着祁泠的味道,在池瑜的味蕾上横冲直撞。

祁泠原本寡白的唇,因着刚刚的亲吻吮吸,而变得殷红,透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明明是他强吻过来,但现在看上去,他反而更加狼狈。

呼吸又热又沉,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衣襟不知何时散了,松松垮垮的贴着身体上,露出平直的锁骨线条。

他看着池瑜已经显而易见动怒的眼睛,听着因为长久没有人应答而渐渐消失的敲门声,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水光。

“我觉得很甜。”

他伸出手,指尖抹上了锦鲤的鱼尾,浓白的奶油沾在他纤细的手指上。

祁泠前倾着身体,将手指伸到了池瑜的唇边。

“吃过我的了,就不要再去别人那里,好吗?池瑜。”

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垂落,露出清冷的骨腕,抹着奶油的指尖,在池瑜的沉默声中,一点点尝试着、试图碰触池瑜的唇。

“池瑜,我可以做任何事,会学着满足你,让你满意,但求你别再找别人了。”

稠黑的睫毛遮挡住漆黑的眼瞳,唇瓣上因着吮吸的力道而色泽殷红的唇,在张合间,说出这样的话,难免掺杂了旖旎意味。

翡翠珠串顺着腕骨的线条缓缓滑落,又被池瑜攥上来的手所截住。

池瑜手心的温度很烫,几乎要烫伤祁泠。

“你就是这么学着满足我的吗?”

池瑜另一只手朝祁泠平摊开,赫然躺着祁泠出私人诊所,易德尔医生拿给他的促使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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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药物——

这个药,被易德尔医生特意装进一个塑料小药盒中。

祁泠接过之后,就放进了大衣口袋中。

不知道何时,这个小药盒从祁泠的口袋中滑落了出来,沿着有些磨损的沙发边缘朝着池瑜的那边滚过。

接吻时,池瑜为了稳住祁泠不管不顾靠拢过来,而几乎在沙发边缘悬空的身体。

池瑜只能一只手卡在他窄细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拄住沙发的空余位置,来支撑起两个人不断后倾的身体重量。

而这个小药盒,池瑜就是在这个时候摸到的。

塑料的,圆圆滚滚的一个。

贴在上面的药物名称和使用说明实在是过于显眼。

以至于,池瑜只是略略瞥过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

“omeg发情剂”

明明这几个字池瑜都认识,但怎么凑在一起,在看到的一瞬间,让池瑜的大脑空白了刹那。

她想不通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更准确一点,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祁泠的口袋里。

于是,这场本就出乎意料的亲吻,她再也进行不下去。

更是在听到祁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本来在大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铮——”地一声……断了……

“你吃了这种东西吗?”

“你的那些发情都是因为这个吗?”

祁泠手指猛然攥紧,指尖的奶油蹭在掌心,滑腻成黏腻的一团。

“我没有。”

他摇了摇头,目光在池瑜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中,控制不住地多了几分闪躲意味。

“池瑜,我不会再骗你了。我说过的。”

祁泠低声道,唇上有些干涩,胃部又泛起了几分疼。

“那就是拿回来打算吃的,对吗?”

池瑜何其敏锐,几乎是在当下,就想明白了。

“是。”

祁泠闭了闭眼,不作任何的辩解,便就承认了。

又是一阵的死寂蔓延开,这一下,连门外的走动交谈声都听不见了。

空气凝固了般,窒息感淤积在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攥在祁泠手腕上的那只手,有了松动的迹象。

祁泠有些惊慌的,用另一只手反握上去,将池瑜的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手腕上。

祁泠隐约能够感受到池瑜要说什么,他口中嗫嚅,“别,别这样,池瑜。”

但在这段感情中,他向来处在被动地位,无论是在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

所以,哪怕他如此,池瑜依然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池瑜的手带来的热意,一经撤离,祁泠的身上就滚过一道寒颤。

“这样很没有意思了,祁泠。”

池瑜的语气里,相较于先前的泼天怒火,此时更多是无力。

她此时很冷静,冷静得都有几分冷漠了。

“你这样会开心吗?我们每一次的亲密接触,每一次上床,每一次标记,都没有任何感情上的接触,你觉得,这样,你真的开心吗?”

祁泠仍旧还是在点头。

他开心,只要能见到池瑜他就开心。

哪怕每一次的见面,都会带来更深重的疼痛,但他依然是开心的。

“但是我不开心。”

池瑜突然由怒转笑,那笑容又凉又薄,带着嘲弄意味。

“我每一天都在想,究竟什么时候,我和你的纠缠可以结束,我可以真正拥有重生后的新生活。”

“和你相见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痛苦。”

“祁泠,过往的一切真也好,假也罢,都一笔勾销。”

“我们放过彼此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祁泠的指尖按压在胃上,喉结不住的滚动,试图压下又升腾起的干呕欲望。

池瑜站起身,朝着门扉走去。

祁泠动了动手指,终究是没有什么力气和理由,再留住池瑜了。

他坐在沙发上,明明手边就是暖炉,明明身处密闭的空间,但他仍然感觉到紧密的风,刮入他的五脏六腑,无孔不入。

听觉被无限度的放大,他听到了池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在一处停止,传来几道窸窸窣窣的动静。

而后,又是那个叫温煦的omeg的声音响起。

原来他还没走……

原来他一直等到这个时候……

两道错落、交叠的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祁泠在这一刻,终于有了池瑜终于离自己远去,他再也抓不住的真实感。

……

樊乐晖找到祁泠的时候,他就蜷缩着身体躺在这处狭窄的沙发中。

手指一直按压在腹部,睡得很不安稳。

身上版型挺廓的大衣罩在他的身上,越发显得他过分单薄。

细微的小动静,就能够把祁泠吵醒。

“怎么在这里睡了?我工作室有更舒服的床。”

祁泠将头埋入大衣衣领,摇了摇头,“只有这里,还有池瑜的味道。”

樊乐晖是bet,并不能嗅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因为他前夫就是lph,看到祁泠这个样子,反而有了一丝难得的感同身受。

当年他也是这样,祈求着一个lph的爱。

时至今日,樊乐晖都不能与过往的自己和解,更不能原谅自己的前夫。

可是当局者迷,作为旁观者,又是完全不一样。

见他脸色实在是不好,樊乐晖给他倒了一被热水。

祁泠撑起身体,大衣从瘦薄的肩膀上滑落,热气蒸腾起,让他本就干涩的眼眸更加泛起酸涩。

“池瑜说,和我在一起她很痛苦。”

“如果我带给她的都是痛苦,那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

祁泠说这话时,眼瞳没有聚焦,很是涣散。

他也并不是就打算说给樊乐晖说,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听一听旁的人的想法,任何人都可以。

但樊乐晖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等着祁泠将这杯热水喝尽,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之后,他提议道,“祁少爷,不如我们出去逛一逛。”

影视基地面积本身就不大,各类搭建的场景又挤占了本就不大的空间,想要找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想要碰到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在已经搭建了一半的庄园式样的贵族府邸中,池瑜正拿着剧本和温煦在对一个情节。

池瑜工作起来专注而认真,指尖点在其中的一个段落,给温煦来看。

她似乎还受到和祁泠这场争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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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始终没有放松。

她的手压在额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但仍然揉不开发紧的眉心。

祁泠远远的看着,看着池瑜和温煦的互动过。

距离有些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谈什么。

突然,温煦突然凑近了一步,紧挨在池瑜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刹那间,却引得池瑜一直下垂的嘴角骤然向上扬起几分。

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池瑜在祁泠这里获得的痛苦,被温煦一点点抚平。

“祁少爷,我年轻时,最常听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是希望对方开心,而不是把对方绑在自己身边。”

“我年轻的时候做不到,所以最后,我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很多时候午夜梦回,我都在想,如果当初真的放手了,给那个人所谓的自由,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呢。”

樊乐晖的声音缓缓传来,他苦笑了一声,站在祁泠面前,挡住了祁泠看向池瑜的视线,“祁泠。”

他不再叫“祁少爷”,而是以一个过来人的、长辈的身份道,“祁泠,如果对于你来说,池瑜很重要,重要到可以舍弃掉你自己……”

“那不如就放手……给她想要的吧。”

……

暴雨骤来,雨水裹挟着冰雹砸下来,将庄园中的洋桔梗花砸得凋零、破碎。

祁泠驱车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不住的往下流,睫毛湿黏在一起,眼眶泛着红。

管家吓了一跳,撑着伞迎上去。

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搀扶住祁泠的臂弯,祁泠瘦薄的身形就已然不受控的滑倒下去。

管家惊慌失措,触手一摸,额头滚烫。

第95章 服务

电闪雷鸣交加,雨滴针尖儿般的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像是要把玻璃穿透。

蓝紫色闪电横亘在浓稠的夜色中,随着翻滚的云层,若影若现。

白色窗帘被风吹得旋成了个团儿,影影绰绰的,犹如鬼魅。

祁家庄园灯火通明,医护人员簇拥在门厅,家庭医生一边查看体温计的温度,一边往身上套着白大褂。

将近40度,足以烧得人神志不清。

祁泠侧身躺在床上,黑发黏在额角,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打透,呼吸一声沉过一声。

漆黑的眼眸半阖,纤长的睫毛垂下,括出阴翳。

很疼……

似乎是身体各处都在叫嚣,让祁泠很难准确说出具体是哪里在疼。

他原本按压在胃上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移到小腹处,交叠的长腿慢慢收拢,腰身躬起,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整张脸苍白如纸,连唇上都没有什么颜色。

唯有下唇不易察觉的地方,有一道小小的咬伤,因着高烧唇瓣水分的缺失,裂开一道小口子,露出了一丝血痕。

家庭医生嘱咐着护士各类药液的调配比例,嘴里念叨着,“先退烧吧,不能这么一直烧下去,先打退烧药。”

药液顺着长长的输液管一路蜿蜒而下,在针头处被截留。

祁泠过于瘦了,手背上青紫血管清晰可见,无力的垂放在床上,像是易碎的上等瓷胚,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即将刺破薄薄的肌肤时,突然听到外面走廊响起一连串匆忙的脚步声。

“别用药呢,先别用药呢。”

易德尔医生披着睡衣就跑了过来,棕褐色的卷发凌乱的炸在头顶。

他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手里捏着厚厚的镜片,抖着手往鼻梁上架。

刚戴上眼镜,一眼就看到了家庭医生手中捏着的针头,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输液管拽过去,“这药什么成分啊,孕夫能不能用啊。”

家庭医生一滞,重复道,“孕夫?”

他下意识看向祁泠苍白的脸,又扭头看了一眼同样一脸惊诧的管家。

“嗯”,易德尔又往上抬了抬镜腿,“有怀孕的迹象,但因为时间还太早,并不能完全确定。”

简而言之,正处在胚胎着床的期间。

而这个期间,任何一点小的风吹草动,都会影响胚胎的质量与后期的发育。

尽管omeg怀孕初期的反应各不相同,但在这时,就已经出现呕吐反应,说明胚胎与母体的适应程度并不好。

所以,易德尔并没有跟祁泠说明怀孕的事。

他担心白高兴一场,让祁泠对这个还称不上孩子的胚胎投入过多感情,再割舍不掉。

于是,他让管家挥退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喂了祁泠喝了一些温热的参汤。

额头上的热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物理降温速度很慢,但好在是多少有些效果。

祁泠清醒过来的时候,视线里一片雾蒙蒙的,易德尔探头望过来的身影,都会虚晃出了两道。

祁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刚有所动作,就被易德尔所制止,“别动,少爷。”

“您可能怀孕了。”

祁泠怔了一下,耳蜗处传来一阵嗡鸣,漆黑的眼眸虚无的看向华贵的水晶吊灯,眼瞳被映照出水晶的碎光。

他缓了好久,才重新听到自己的声音,“什么?”

易德尔俯身,又替他换了一条热毛巾,宽厚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按揉在他的小腹。

“这几天是不是觉得这里有些胀,有些疼……”他的声音很和缓,很轻柔,“你的生殖腔因为腺体的缘故,多少受了些损伤,其实现在并不是最佳的孕育孩子的时期。”

突然,易德尔感到自己的手被人隔着被子紧紧攥住,力道很大,易德尔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只手,指尖的颤抖。

易德尔看得很清楚,祁泠那双惯常清醒冷静又清亮锐利的眼眸,在刹那间盈满了泪水,整个人都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她。”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

对上祁泠温柔到几乎有些沉重的眼神,易德尔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那您会吃很多苦头的。”

“您现在的呕吐,就已经是身体的排异反应了。”

易德尔叹了一口气,“就像现在一样,高烧,却不能用药物快速降温,要靠身体的免疫力和自愈能力一点一点熬。”

“但尽管是这样,仍然随时随地都有流产的风险。”

“倘若真的留下了,发育了,到大月份,因着生殖腔的受损情况,还是会有早产或者大出血的风险。”

易德尔慢慢站直身体,他拢了一把自己杂乱的发,捋顺平整了自己白大褂上的褶皱,郑重道,“作为医生,并且是作为您的私人医生,出于对您身体的考虑,我建议您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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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您还这么年轻,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窗外闪电一闪而过,像是一把利刃,挣破天空,留下不可修补的痕迹。

轰鸣的雷声尾随而来,像是要将人的耳膜震碎,倏然,室内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祁家庄园有自己的供电系统,几乎没有出现过停电事故,这是头一遭。

寂静的黑暗视野中,视线受阻,其他感官反而更加灵敏。

黑暗会将情绪无限度的放大。

易德尔只能透过不间断滑过的闪电残光,勉强看清楚祁泠的轮廓。

“不会了……除了这个,我再也不会有别的孩子了。”

祁泠的嗓音沙哑又晦暗,“我不能再纠缠她了……”

易德尔尽管并不知晓“她”是谁,但仍然能够通过祁泠的只言片语以及祁泠腺体上残留着的霸道信息素感知到这个人的存在。

易德尔不再劝了。

短暂的短路很快修好,电流接通的一瞬间,灯光便就重新亮起,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易德尔靠近床边,单膝半跪在床上,又一次将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平铺在祁泠的额头上,“少爷,刚刚那些,仅仅是一个医生的建议而已。”

“现在作为您最忠实的拥护者,服务者,我愿意听从您的指令。”

他躬起腰,抬起祁泠的手,双手托起他的手心,俯下身、凑过头,将唇印在他的手背——

是虔诚、恭敬、忠实的贵族吻手礼。

“少爷,我会和您一起努力,期待着孩子的降生。”

“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让您和孩子都安然无恙。”

……

大雨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冲刷干净,空气中残留的水汽汇集在一处,在光斑跃动的地方,投射下一道淡薄的五色彩虹。

电影的开机仪式简单而私密,没有媒体、没有围观,只有剧组核心人员,朝着天地祭洒了两杯酒。

电影的暂定剧名为《博弈论》。

原作者在完成最后一章稿件的时候,一并告知樊乐晖的。

池瑜知道后,觉得非常满意。

既然是博弈,便就是一场比拼筹码的对峙。

不到最后一子落下,在这场棋局之中,谁也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电影开拍的进度很快,上午九点结束开机仪式,十点钟就进行了第一场拍摄。

高强度的拍摄,让她一度沉浸在主角A的人物设定中难以走出,很多时候,导演喊下“卡”,她都回不了神。

这样也好,至少没有时间去想她作为池瑜的事情。

拍摄到深夜凌晨的时候,她坐在监视器前,看着自己的脸,也有过恍惚

——到底哪个才是她自己,或者说,哪个都不是,连池瑜,都不过只是她扮演的角色呢。

这种混乱的情绪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在拍摄与主角O婚礼的场景时,她穿着主角A的礼服,在花团簇拥中,看着温煦扮演的角色,朝着自己走过来。

他一身白色西装,腰封上是上等的手工绣制的花纹,手中握着的白色捧花,又恰好是洋桔梗。

温煦又是那个表情,矜贵又疏离,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五官,但池瑜又一次在温煦的脸上,看到了祁泠的影子。

她一张嘴,该喊出的名字,在开机之前,烂熟于心的台词,脱口而出,变成了“祁泠……”

这一刹那,池瑜感觉自己终于从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恍惚中脱离出来,回到了池瑜的躯壳里。

也是在同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到祁泠了。

池瑜为自己的失神连连道歉,导演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大抵也是看出她的状态实在是不好,道,“你先休息休息,不要急于这一时。我今天晚上先拍别的戏。”

池瑜没什么困意,饶是身体上疲惫,但精神仍旧亢奋。

她找了一个群演扎堆休息的地方,径直坐了下来,看着其他演员走戏。

身上的婚服非常合身,量体裁衣,比她上辈子结婚时的礼服要用心的多。

对,是用心。

上辈子和祁泠的那场婚礼,清一色的高奢牌子,总监级别的造型师精心赶制。

但……穿在池瑜身上,却并不合适。

像是小孩穿了大人衣服般的,别扭。

昂贵,却没有倾注一丝一毫的结婚当事人的心思。

这辈子,她和祁泠的那身礼服也是,不够用心。

池瑜透过窗户的反光面,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微妙的感觉到了一点遗憾。

遗憾那天大雪漫天,车路踽踽难行,她与祁泠并肩前往,她没有多试几套衣服。

温煦捧着两块切好的蛋糕过来,递给池瑜,说是组里的副导演过生日,买了个超级大的蛋糕请大家吃。

“很甜,你尝一尝。”

温煦嘴角沾了奶油而不自知,朝着她粲然一笑,催促着她快尝尝。

她拿起叉子,却突然想到了祁泠特意排长队送过来的,那块蛋糕。

从始至终,池瑜都没有吃,只是透过祁泠唇瓣,尝到了丝丝缕缕的甜。

最终,这块蛋糕池瑜也没有动。

拍摄工作持续到一个月的时候,池瑜离开剧组,被女皇催促着回了一趟皇宫。

时隔一月余,池瑜才算是又重新见到了祁泠。

当时,祁泠正坐在玻璃花房中,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面容干净俊秀的年轻女lph,两个人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

以池瑜的角度只能看到祁泠的后脑勺和女lph明媚的面容。

女lph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糕点,欣欣然递给祁泠。

祁泠起初没有接,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但女lph契而不舍,哪里肯放弃,又是故意扮丑讨对面的大美人开心,又是卑躬屈膝作小人状伺候的服服帖帖……

不管怎么样吧,祁泠白皙的手指,最终还是从她的手中拿过了那块小糕点。

池瑜突然就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眼熟……

第96章 取消婚礼

透明的玻璃花房中,各类珍贵的花卉被精心养育,攀附在墙壁上,将其中的人影掩映半分。

但池瑜依然可以一眼就看到祁泠。

似乎玻璃花房中的温度很高,他只穿了一件薄白的衬衫,下面搭了一条黑色西裤,十分简单寻常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清隽漂亮得过了分。

他坐在椅子上,腰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挺直,反而有些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

很舒服,甚至有些懒散的坐姿,但放在祁泠身上却是头一遭。

枣花酥味道很好,但祁泠依旧兴致缺缺。

指尖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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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白色的糕点碎屑,他拿起湿帕子顺着指缝一点点擦拭。

光影错落的打在他的肌肤上,让他整个人透出一种莹润的柔光。

他单单坐在那里,对于任何一个lph而言,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坐在他对面的女lph,眼神都有些发直,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脸颊红了大半。

她短促的咳了两声,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不在焉和控制不住生起的狎昵心思。

她从背包中拿出毯子和软垫,慢慢凑近祁泠。

她靠近祁泠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祁泠的首可,软垫顺着祁泠的脊背线条一路向下,最后放置在祁泠的腰后。

隔着薄薄的衣衫,祁泠的腰臀线条清晰可见,极致的腰臀比例是与清冷气质不尽相同的性感。

池瑜的脚步在这里停留的有些久了,里奥德原本都走出了十步远,又小跑着颠颠儿地折返回来。

他顺着池瑜的视线看过去,笑得一脸暧昧,“殿下,今天女皇特意把祁少爷一起叫过来,就是为了谈一谈你们的那场婚礼。”

“女皇有不少想法,说是要好好大办一场,全帝国直播呢。”

里奥德扬声将女皇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絮絮叨叨的。

“哎呀,这几天没见,祁少爷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呢。”

他“啧”了一声,双手兴奋的击掌,“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池瑜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眼神闪了闪,隔着花丛,看到祁泠的身形被女lph的身体罩住。

那个女lph将毯子抖开,陈拽着毯子的两角,披在祁泠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远远看上去,像是从背后抱住了祁泠一般。

池瑜微微的凝眉,她不露声色的将目光收回,语速悠悠应了一声,“是吗?”

她偏头,又重复了一句里奥德的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里奥德敏锐的感觉到了池瑜情绪的突然变化,警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而后咬紧了唇,不再在搭腔。

池瑜迈动长腿,与里奥德擦身的时候,他又听得池瑜轻声道了一句:

“这样也好。”

声音很轻,尾音轻而易举的消散在空气中,里奥德险些没听清楚。

……

议事厅中咖啡香气萦绕,醇香浓醇的味道还未品尝,便已经探入鼻端。

池瑜微微眯起眼,看着皇后涪陵坐在主位,将一小块方糖和牛奶放入浓稠的咖啡液中。

银色的汤匙搅拌起,碰触到杯壁,发出不间断的声响。

有些刺耳。

祁泠到的有些晚,跟着他的小lph一直守在议事厅外,还很是顺手的接过了祁泠本来就打算递给门口侍奉的佣仆。

女lph笑得一脸灿烂,接过祁泠的衣服后,还闷头从她那硕大的背包中好一通找,翻出来个热水袋,就要往祁泠的手中塞。

“你现在完全不能受冻,手心里暖和了,别的地方才会暖。”

热水袋温度正合宜,握在手心,冻僵的指尖慢慢开始回暖。

“我哥哥特意嘱咐过,这段时间千万小心,咱们都不能大意,您就算是觉得麻烦,为了孩子,也得忍一忍。”

她是易德尔医生的亲妹妹,叫做易丝亦——

是易德尔特意找来的,兼职保姆、保安和随行的医生。

本来因着易丝亦是lph的关系,祁泠原本想要拒绝。

但易德尔医生仍旧亲情推荐,用他的话来说:

易丝亦虽然生理性征是lph,但腺体实际检查却是bet。

她生成不了信息素,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不具备标记omeg的能力。

但却拥有lph强健的身体。

在这段时期照顾祁泠,再好不过。

腹中的孩子,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损失,祁泠最后还是同意并接受了。

易丝亦伸出指尖点了点热水袋,想要感受一下温度,但还是在收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祁泠的手。

肌肤毫无阻隔的相碰,哪怕是极小接触面的碰触,仍然让祁泠眉心紧紧蹙了起来,他迅速向后退了半步,与易丝亦拉开距离。

精致漂亮的唇抿成紧紧一线,下颚绷紧,喉结隐没在皮肤中,有些失控的上下滚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下一次一定注意。”

易丝亦连忙道歉。

但等她抬起眼,她才发现,祁泠那双漆黑的眼眸早已跃过她,透过议事厅的窗户,看向了里面正侧目望过来,生有一双桃花眼眸的女人。

那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很淡,也很凉。

驻足大概三四秒,像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收回去了。

尽管祁泠雪白的脸颊上,丝毫表情的牵动都没有,但易丝亦还是感觉到祁泠肉眼可见的焦躁了几分。

皇后亲手将咖啡递给祁泠时,祁泠仍然有些失神。

“尝一尝,最近换了新的咖啡豆,味道很不一样。刚刚池瑜尝了,也说不错呢。”

祁泠得体的接过,面对这种场合,他的身体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一举一动,都是最规制的端庄教养,任谁也挑不出错处。

今天也是如此。

池瑜与女皇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棋。

她指尖捻着的黑子,乱下一通,气得女皇好几次欲言又止要悔棋。

听到两个omeg的动静,两个人的目光双双从乱作一团的棋盘上移开,看向他们。

池瑜对祁泠的贵族礼仪啧啧称奇,也对皇后的虚与委蛇无话可说。

一杯咖啡而已,皇后就已经不知道扯出了多少看似闲聊,实则试探的话头。

结果都被祁泠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绕来绕去,话题也没离了这杯咖啡。

正常情况下,祁泠接过都是要喝上一口,再评价一番。

但今天,他也不过是放在鼻尖闻了闻味道,就不再动了。

就是就连这个嗅闻的动作,多半也是因为皇后提及“池瑜说不错”才有的。

“啪嗒——”

池瑜又落下一粒黑子,成功的断送了这一局。

女皇就算是赢,也赢得抓耳挠腮的。

没有再下的兴致了,终于开始进入了正事的商谈。

跟里奥德说得大差不差,女皇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以为她和祁泠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便要把这场婚礼办得盛大而奢靡。

池瑜只听她说了几句,便就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先不说女皇的目前打算已经超出了她先前的许诺,将婚礼办得这么盛大,之后就更难跟民众解释,更难让民众相信两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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