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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回家时,蓝虎为她做了一顿饭,他做的不太好吃,无非就是煮虫子肉汤,放一点晒干的菜叶子算点缀。
一老一少端着碗,坐在门槛上吃的滋滋有味。
“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
“以后别乱说话。”
“好。”
“你别怪阿妈。”
“从来不怪。”
“傻孩子,下次打你时候记得推开阿妈躲远点。”
“好。”
当天晚上,蓝虎在村口和江禾汇合。
“走吧。”蓝虎有些稀奇地盯着江禾:“老子还怪佩服你,挺有种啊。”
“你也是。”江禾扭头,最后瞟了眼村子,“如果能成功,他们都能活着。”
蓝虎想到那个颤巍巍的老太婆,点头附和。
江禾去过畸变虫的巢穴,她带着蓝虎在沙漠里快跑。
夜晚很冷,星空很漂亮。
蓝虎问她:“沙虫离不开村子,你怎么把它带进虫族巢穴?”
江禾扭头大笑,“我是村长,沙虫听我的话。”
是吗?
游戏里什么样的设定都有可能发生,蓝虎没多想,杀虫母的提议一直令他胸口怦怦怦地狂跳。
天知道他有多想杀虫母,这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哪怕知道这是个虚拟的类似游戏般的存在,毫无真实性可言,哪怕真能杀掉虫母,也做不了真,可他的心依旧在狂跳。
就算是假的,他也要杀掉!
两人相互配合着杀进畸变虫的巢穴中。
江禾扭头对他道:“你相信我吗?”
蓝虎直翻白眼,“废话,老子不信你怎么会跟着你来这里?”
江禾:“愿意把命给我吗?”
蓝虎:“有话就说别瞎哔哔。”
江禾:“从现在开始不顾一切护着我,哪怕是死也要护着我到虫母的肚子的上。”
她重申:“你要为我而死。”
蓝虎:“行,老子知道了。”
四周都是畸变虫,蓝虎浑身浴血,护着江禾一步步地到达了虫母的肚腹前。
他的胳膊被削掉一根,他的半边脸几乎被削没了。
他把扑过来的畸变虫使劲掼在地上,扭头去瞧,看到了此生最难忘一幕。
那个女人,她的身体像沙子一样溃散开来,变成无数沙虫散在了虫母的肚子上。
她的血肉,她的骨头毛发,全都在瞬间变成沙虫坍塌。
她只来得及回头看他一眼,刚张口要和他说话,却在张口瞬间,身体如沙散落开来。
那些沙虫很快钻进虫母肚子里,无限繁殖。
畸变虫的繁殖速度很快,但仍旧有自然界的繁衍规律,沙虫却没有。
它们平时和沙子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在遇到畸变虫时,它们才会吞噬畸变虫并繁衍。
畸变虫不敢靠近村庄,不是因为村长里的人,而是因为村庄里的沙虫。
沙虫在人类面前就是些普通的沙子,很少有人能把它分辨出来,而且它们不会离开村庄。
蓝虎那一刻,突然明白过来,她之前说沙虫听她的话是假的。
她找出了一种方式带沙虫离开村庄,这种方式就是用她自己做载体。
庞大而又凶残的虫母在沙虫吞噬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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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成了巨大的一堆沙虫,这些沙虫把四周的畸变虫全都吞噬。
“她呢?她去了哪里?”
棕熊跌跌撞撞扑进来,扯住蓝虎的胳膊问:“村长呢?村长在哪里?”
蓝虎已经奄奄一息,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在这里死亡后,是真的死亡吗?
冲进虫巢大杀四方,把虫母杀掉,让虫子灭绝,这是他一生的梦想。
现在,以虚拟的方式实现。
固然死了,也没遗憾。
毕竟在训练营里,他永远都不可能离开A62星。
他望着眼前的棕熊,对方一脸的慌促和无助。
他想,他终于明白这个棕熊和他的熊哥有什么区别了。
“你的村长,她要的不是一个想和她生儿育女的男人,她要的是一个能把命给她的伙伴。”
……
江禾的脑子很混乱,无数的字符在脑海里冲击。
四周叽叽喳喳的,一堆人在说话。
偏偏她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是我真的糊涂啦,这个村子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霸霸为什么变成了村长,求求大家快帮我解一下呜呜呜#
#我也是啊,我是来看暴力美学的,再不济看看一女N男也行啊,实在不济,我也能嗑人兽,现在这搞得像悬疑解密,脑子废了#
#我有一个猜测,白天他们进这个村庄是废墟,晚上进入成了真正的村庄,是不是村庄会根据白天晚上切换模式。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出发了遗迹里的场景回溯,进入村庄后被强制改变记忆,以为自己是村庄一员#
#可蓝虎还记得一切啊,为什么他会变成特例,啊啊啊我的疾风现在在哪里,我好嗑他们的母子情,我还偷偷粉上了虎妈妈……我以前最喜欢的可是熊熊#
#我也粉上了虎妈妈和他的虫宝宝,嘤嘤嘤现在怎么回事啊,半夜三点我连觉也不睡,就在等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家人们谁懂啊,我明天五点要起床赶车#
#我霸霸死了,她死了,她把沙虫一把一把吞进嘴里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我没想到她会死,我要崩溃了,半夜三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村长好爱,她才不要生儿育女,靠儿女去杀虫族,她要自己杀,她需要的不是丈夫,是可以携手赴死的小伙伴。大大咧咧的虎妈妈,他比任何人都懂村长,我什至想要把虎妈妈和霸霸拉CP#
#霸霸死了,虎妈妈也死了呜呜呜,蓝宝宝咋办啊,我家疾风小小年纪就没爹没妈了,它好惨,我哭死了#
#我现在更睡不着了,霸霸要死了我就卸载极恶深渊#
#我也卸载极恶深渊#
#虎妈妈和霸霸这样的人,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关键训练营的?官方为什么不公布训练营这些犯人的详细信息?我信眼睛看到的,我信霸霸和蓝虎他们绝不是官方说的恶人,除非官方给出他们的犯罪记录#
#楼上说出了我的心声,我一直就想问问,为什么他们的犯罪记录不能对外公布,难道有什么黑幕? #
#同蹲#
#同蹲#
#带我,我也要蹲,我的伤心全都化成了愤怒,我要他们的犯罪记录! ! #
#好家伙,机器人的事竟然没一个人关注#
#楼上关于机器人的帖子在隔壁,盖了很多层楼呢,你可以去看看,网友们分析的都好有道理#
……
#快快,快去看,霸霸醒了#
“ 0112 ,你怎么样?” 汪博明扭头,询问睁眼的江禾。
江禾的脑袋有些晃悠,像深处云朵上,晃悠悠的不真切。
她发现自己躺在担架上,四周有好几名狱警。
“ 0112 ,你能听到我说话吧,回答我。”江禾的目光被汪博明狱警的声音拉回,她盯着汪博明的狱警服,涣散的焦距逐渐凝实。
“到!”她从担架上一骨碌下地,站直行礼,“请问长官有什么吩咐?”
话刚落,因为只剩一条腿,摔倒在了地上。
四周的狱警哈哈大笑,江禾却没半点尴尬,她盯着自己空荡荡的腿,一脸困惑。
汪博明:“你在先驱者遗迹里经历了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
先驱者遗迹?
第63章
“先驱者遗迹”这几个字令江禾的脑袋懵了一瞬, 记忆像被按了开关,接二连三地涌进脑海。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路过关斩将,竟然活着离开了先驱者遗迹。
“进入遗迹后,我们所有人都被投放在了不同的地方,我在一处森林里,遇到很多畸变犀牛,差点被那些犀牛杀掉,后来遇到了宋老师那些人,他们说那些畸变物都是虚拟的,宋老师分析称,遗迹的虚拟实景这么逼真,是因为遗迹里有一颗能量巨大的核心,宋老师要找核心,后来在沙漠里遇到畸变虫,我被畸变虫杀死了。”
江禾把自己知道的和狱警们都说了一遍。
狱警一边记录,一边询问她细节。
江禾虽然在担架上躺着,但四周围着一圈狱警,她像摆在案板上的鱼,这么多道目光比刀子还让人觉着不安。
她一脸忐忑地努力回忆,把自己能记着的一切遗迹里发生的事都告诉狱警。
“倒是和其他几人的话能对上。”汪博明记录完毕,这才说:“回去了先好好休息,别着急接任务,过两天还会有人来问你们遗迹的事。”
其他人?
江禾懵懂地点头,在离开狱警们的视线后,抬眼,目光沉静地望向抬着担架的其中一个犯人。
抬她的两个犯人属于异人组织,这两人都被棕熊嘱咐过,对江禾有问必答。
“先驱者遗迹消失了。”
“莫名其妙的搞不懂为啥就不见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估计以后会有更多从别的星球的人过来的研究者,想越狱的人高兴坏了。”
“那可不,研究员都很弱,保护他们的警卫员也都是些弱鸡。”
“前段时间就有人劫持了一搜研究员的飞行舰想要越狱来着,结果飞行舰还没飞出A62星就爆炸了。”
江禾闻言心头一跳,“虎哥呢?他怎么样?”
“虎哥伤得挺严重,还在昏迷,熊哥去矿底做任务了,矿底有一种畸变植能对虎哥的伤有效。”
江禾的目光恍惚了一瞬。她记忆里,蓝虎在畸变虫的巢穴里出现,和她一起在虫巢中厮杀,比她先死,死之前断肢残身浑身的血,非常惨。
或许是那些画面在回忆时过于清晰,江禾的心头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般难受。
“A呢?”
“A?”
两个犯人有些茫然。
“除了江哥你,还有虎哥,和两个机械人,进去的研究人员和警卫员一个也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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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机械人,你们知道编号吗?”
两个犯人摇头。
“一个也伤得很重,做完口供后就又昏迷了。”
“另外一个像受了什么大刺激,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我当时抬着他,他不停地要从担架上往下跑,那几个狱警掏了好几次枪想把他杀掉。”
江禾点点头,见从他们嘴里挖不出那两个机械人的消息,话题转到蓝虎身上,“虎哥怎么也被选中去了遗迹?遗迹可以让异人进入?”
“虎哥怎么跑去遗迹的大家都不知道,不过他身体检查出基因异变三级,研究员和狱警都怀疑是和这个有关系。”
“训练营盖好了,园区也重建完毕,白天大家都在做任务,训练营里没人。江哥你想回自己宿舍,还是去广场上晒太阳?”
江禾:“能去广场?”
两个异人有点迟疑:“其他人不行,但你从遗迹出来的,那些家伙还想留着你的命,询问遗迹里的事,就算你去广场,他们也不敢杀你。”
江禾:……
新的训练营和旧的训练营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犯人们也是按照原来的宿舍居住。
两个异人把她抬到一楼食堂大厅后,江禾用积分在自动贩卖机中购买了一套监狱服,和一些吃的喝的,在浏览自动贩卖机里的商品时,江禾惊讶地发现,里面新增了几种商品,都是女性姨妈期用品,而且用兑换的积分数额也没高的离谱。
一百积分就能买到一盒生理期用品,可以说是个超级平民的价格。
大概是察觉到了江禾的目光,旁边的一个异人道,“这些东西出现的很古怪,应该是给训练营里那个女人备的,只有她能买,咱们的手环编号都没有购买权限。”
江禾的女性身份不如她的江哥身份深入人心,她太强悍了,没人会把她和一个柔弱的女人挂钩。
江禾猜测自己的手环或许可以购买这些女性用品,但旁边有犯人在,她没尝试。
这两犯人因为有狱警的命令,不仅把江禾抬到了洗澡房,还贴心询问:“江哥,要我们给你搓背吗?或者在一边扶着你?”
“不用。”江禾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就行,盯着我洗澡太古怪。”
“懂了哥,我们盯着你是不是有被狱警盯着的那味了?”其中一个犯人非常理解:“我们守在门外,你有事喊我们啊。”
这个时间点,澡房里没有别人,训练营里的洗澡太贵,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不会回训练营洗澡,无比大的澡房里只有江禾一人,她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低头看着地上脏污的水渍。
身上太脏了,又脏又臭,寸长的头发脏得打结,手指都没法戳进去。
虽然身上的衣服破烂,没法继续穿,但在洗澡时,江禾习惯了不脱衣服。
大不了多用点水,她现在的积分足够支撑她洗一整天的澡。
她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用瞳孔对准手环。
手环上出现当下积分信息。
上次从园区出来后,手环一直是无法查看积分的状态。
这次她总算能查看自己还有多少积分了。
屏幕上出现的数字密密麻麻太多。
江禾反复地数来数去,数了半天,神情逐渐僵硬。
糟糕,她的手环好像坏了。
上面的数字一看就不对。
是她一个人的手环出现这种问题,还是所有人的手环都有问题?
与此同时,《极恶深渊》直播官网的贴吧里,所有网友都在截图霸霸盯着手环的表情包。
【我一边吃饭一边守着屏幕,终于等到了霸霸查看积分的这一瞬哈哈哈,筷子差点把米饭戳进鼻孔里,真是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啊啊啊昨晚上我哭得跟狗一样,现在我笑的和狗一样,我们家的狗以为我神经病了,一直在悄摸摸观察我哈哈哈哈】
【霸霸好开心啊哈哈哈,她瞳孔地震的画面太搞笑了,幸好我手快录屏了嗷呜我今天可以反复播放看一天】
【我好喜欢霸霸啊呜呜呜,我每天都在被她掰弯,光头时我喜欢,头发成鸟窝时还是喜欢,现在头发湿哒哒的我更喜欢了,完全移不开眼】
【虎妈妈还在昏迷,好希望他尽快醒过来,不过我猜测他和霸霸一样都忘掉了秘境里发生的具体事情。这个秘境好可怕,竟然能篡改人的记忆】
【也不算篡改记忆,那两个机械人说的没问题,至于霸霸,村子里的事她应该是真的没记忆了,其他很多细节她没说,肯定是在伪装啦】
【我理解不了,究竟谁在给这种穷凶极恶的犯人的打赏,脑子进水了吧,连一点是非底线也没有,当娱乐消遣看看也就算了,竟然打赏,我要有钱一定会捐给贫困星球,而不是浪费在这些犯人身上,建议极恶深渊实名制,这样就能知道哪些脑残极品在身边】
【楼上我自己赚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在这做愤青还不如多去赚点钱为贫困星球捐款】
【哈哈哈楼上迷惑发言笑死个人,我就爱给霸霸打赏,我花自己上班辛苦的钱竟然还有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妈呀涨见识了】
【楼上这么牵心贫困星球,不如自己以身作则去捐款啊,别说你没钱你捐不了这种话,你可以卖肾,再不济还能卖身,多的是赚钱渠道】
……
【大家快去投票帖里投票啊,要求公开训练人犯人罪行的链接,现在的投票人数才只有一万多,官方总是把投票帖子沉下去,导致很多人没能看到】
【楼上我天天在贴吧里,怎么没看到有投票帖,求链接,我去投】
【我也没看到,快甩一个链接过来我发动同事们一起投】
……
江禾短暂地震惊后,猜测手环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数字。
她换了一套新的狱服,神清气爽离开澡房,两个犯人非要把她抬到五楼宿舍,江禾拗不过,只能重新躺担架上。
楼梯很陡,担架倾斜厉害,江禾躺在上面,双手紧紧抓在担架两侧的杆子,总觉着自己随时会从担架上滑下去或是翻下去。
后面的犯人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道:“江哥你别担心,昨天我们抬的那个机械人住七楼,我们顺顺当当也抬上去了。”
他话落,另一个走前面的头也不回补充,“他还是昏迷状态呢。”
江禾:? ? ?
“哦,他被我们绑在担架上了,免得掉下去。”
江禾一抬头就能看到后面的抬担架的人。
对方累得气喘吁吁满身是汗,江禾猜测他的两腿在打颤。
察觉到江禾的目光,他很困惑地问:“江哥,你体重多少啊?”
明明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还少了一条腿,偏偏重得像是块大石头,
江禾:“我还是下来走吧。”
“没事没事,还差两层楼,马上就到了,江哥你别乱动,小心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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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后方的犯人脚下一个踉跄。
担架窄小,楼梯更窄小。江禾被高高抬着,担架一翻,她整个人朝楼梯栏杆外栽去。
好在她早就做好了坠落准备,在掉下去之际抓住了楼梯栏杆。
两个犯人吓了一跳,忙要把江禾从栏杆外拉上来。
“江哥对不起,你抓紧点,我们拉你。”
“江哥你放开栏杆,抓我的手。”
江禾:……就她这体重,她还真没勇气把手给对方,身体掌控在自己手里更安全啊。
相比两个犯人的慌张,江禾要镇定多了,她温和对两人道:“你们让开点,我自己爬上去。”
两个犯人刚让开位置,“咔嚓”一声响。
整个四楼的栏杆上方断裂,江禾抓着栏杆朝下掉落一截,幸好四楼下方的那一截还没断开,但也在摇摇欲坠。
两个犯人吓得大叫,他们本来就在靠着栏杆想要在江禾上来时抓住她。
没想到栏杆突然断开,其中一个没稳住身形一头朝下栽去。
江禾本要跳到三楼的栏杆处,抬头看到人掉下来,下意识伸手拉住对方的一条腿,身形晃悠时借力把对方甩向三楼拐角处。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栏杆在下一刻断裂,江禾整个人朝一楼坠去。
庆幸的是楼层不高,四楼的栏杆垂下去一大截,等同于从三楼坠落。
不幸的是她那条机械腿不知跑哪去了,只剩下一条腿的她没法稳定身体。
在两个犯人的尖叫声中,江禾掉落在坠落的栏杆上,栏杆的一根弯曲铁棍扎入了她的胸腔。
疼,疼的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蹬蹬蹬”
“蹬蹬蹬”
……
像锐器击在地面的声音?
很古怪,江禾无法形容这个声音,但她察觉到了危险,思绪被这个声音惊得归拢,侧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映入眼中地先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靴子。
鞋子的跟很细,也很长,像锥子,红色凉皮靴子紧紧包裹到对方的大腿处,在食堂灯光的映照下,闪烁亮红色光芒。
视线往上,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鲜明的身体曲线。
是监狱长,这个监狱里当下唯二的女人,才会有这样女性曲线。
虽然进训练营的时间挺长了,但这是江禾第一次正面和监狱长相遇。
确认对方身份后,她的心莫名“怦怦怦”地狂跳,
危险!对方很危险。
她抬起头,视线上移,望向监狱长的脸。
训练营里的犯人一直都在背后议论监狱长是个欲望极其强悍的丑八怪。又因为她是畸变人,江禾脑补过监狱长会像大部分畸变人一样有奇形怪状的肢体,但没想到对方不仅长腿细腰翘、、臀,还有大红唇和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妩媚漂亮摇曳生姿。
监狱长很会打扮自己,虽然是浓妆,但妆容一点也没喧宾夺主,反而令她更加明艳动人。
江禾望着她半边脸上画得那朵盛开的红牡丹,视线像被黏住了般再也无法移动。
鞭子在空气里甩来甩去的响声惊醒呆滞的江禾。
红色的靴子踩在她胸口,让插在她胸口那根铁棍越发深入。
血从胸口溢出得更多,江禾抬眼,困惑地望着监狱长。
监狱长玩着手里的鞭子,居高临下盯着她。
她的唇彩是暗黑地妖艳红,她的眼睛很大,眼线画得宽而深。
微微俯身低头打量江禾时,江禾像看到了暗夜妖魅。
带感,好带感。
手里甩动的那根长鞭子令监狱长看起来更欲。
监狱长的靴子踩在江禾胸口,高跟鞋的鞋跟恰好戳进她的胸口伤处。
江禾喉头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血,她抿着嘴忍着吐血的冲动。
也因为嘴里含着一口血,她没法说话。
对方的鞭子一端抵在她的下颌处,“ 0112 ?”
鞭子上有对方身上的浓郁花香,江禾猜是牡丹香。
好香啊,香迷糊了!
江禾点头。
“先驱者遗迹去过了?”
对方脚上的力道加重,鲜血从喉咙里一股一股地在涌出来,江禾鼓着腮帮子点头。
监狱长:“训练营唯一的女人?”
这话江禾不知道怎么答,毕竟训练营就算有别的女人,她也不清楚啊。
“长得不咋样,比秦翰差很多。”监狱长上下打量,“怎么少了一条腿?”
表情有点嫌弃。
江禾:……
在训练营里,比秦翰好看的没秦翰那股气势和气质,比秦翰凶残的没秦翰玉树兰芝般的姿容。
江禾很有自知之明,像她这样的小罗罗根本没法和秦翰相提并论。
监狱长这么说过于抬举她了。
监狱长对楼梯上噤若寒蝉的那两个犯人道,“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搬我办公室。”
江禾:? ? ?
监狱长收回踩在江禾胸口的脚,和口红一样的暗红色指甲将落在脸颊一侧的发丝捋在耳后。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玩着手里的长鞭,语气轻松地对江禾道:“刚好今天秦翰不在呢。”
言外之意是,有今晚由江禾陪她,不用独守空房。
江禾:? ? ?
江禾:……
两个犯人同样震惊,但他们不敢把情绪表现出来,垂着头,战战兢兢地下楼。
江禾憋在嘴里的一口血终于没能忍住,“噗嗤”喷了出来。
血溅落在监狱长的红色亮皮靴子上,非常显眼。
监狱长眉头一皱,手里的鞭子在瞬间甩出,精准地落在江禾脸上。
“啪!”
鞭子上面竟然有细细密密的尖锐倒刺。
江禾的一侧脸颊瞬间被长鞭子带出血肉,伤痕深可见骨。
监狱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怒意迸发,她指着自己的靴子,居高临下命令江禾,“过来,把靴子舔干净。”
江禾的胸口还插着铁棍,铁棍连在栏杆上,不是她想爬就能爬起来的。
漂亮的女人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惊艳得令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江禾收回目光,双手撑在地面,慢慢地将身体从铁棍里朝上挪。
铁棍很长,她无法全部拔出去,在离地面一截时,她单膝跪地支撑身体,双手朝后,将铁棍折断。
每一次的移动铁棍都像在钝刀子锯肉,江禾疼得大汗淋漓。
然而她愣是抿着唇一声不吭。
监狱长望着她的眼神充满兴味,“还是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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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啊,我最喜欢硬骨头。”
她饶有兴趣道:“把硬骨头一点点敲碎最有意思了,啊我挺好奇你骨髓是什么颜色,异人的骨髓是白色,畸变人的骨髓偏灰,机械人的骨髓是黑色,啧, 0112 ,你是哪一种呢。”
江禾没有回答,她低头把胸前多余的一截铁棍再次折断。
虽然她的力气很大,但折断铁棍不是瞬间能完成的事情。
太疼,舌尖被咬破了,她垂着眉眼,盯着监狱长的那双反光的亮面红靴子。
她的血溅在了上面,很醒目。
监狱长见她在盯着自己的靴子,将脚伸出去,翘起脚尖晃悠,“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快点。”
江禾擦掉嘴角流出的血,微微侧目望着她,“你长得特别好看,像书里说的蛇蝎美人。”
不是谁都能当蛇蝎美人,首先得是美人,其次得有手段有能力,够狠也够毒。
江禾的夸赞真心实意,她是真觉得只有监狱长才能配得上这四个字。
监狱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很多人夸我好看,但还没人夸过我是蛇蝎美人,啧,真是新鲜的词。”
她口中这么说着,手里的长鞭又朝江禾另外一边脸甩去,“小嘴巴真甜,可我最讨厌最甜的人。”
旁边的两个犯人缩在角落里,听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钻进缝隙里,不被监狱长看到。
虽然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监狱长,但关于监狱长血腥残暴荒淫的传言多得数不胜数。
身边人几乎都在告诫:最好这辈子也别遇到监狱长,监狱长杀人如踩蚂蚁,但凡见过她的犯人,被她相中后百分之九十九都被虐杀成了渣滓。
他们低垂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这鞭子要打的是谁,只是反身性地跪倒在地上,缩着身体抖如筛糠。
这次监狱长的鞭子没能砸在江禾的脸上,江禾的手抓住了即将要甩在脸上的鞭子。
鞭子上的倒刺扎进手中,鲜血从手指四处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监狱长用力,没能把鞭子从江禾手里抽出去。
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眼中像掺进了冰渣子,“找死!”
江禾:“被人夸赞时应该礼貌说谢谢,你知道被打脸很疼吗。”
她抓住长鞭一松后在监狱长得意的目光中再用力一拽,鞭子从监狱长手中被她拽走。
江禾拿到鞭子,另一手速度极快地抓住鞭子的手柄,鞭身朝监狱长甩去。
“啪!”
鞭子破空的声音锐利。
她身上的三个抑制器在顷刻间释放出巨大的电流,江禾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
攻击狱警会触发抑制器,会被抑制器里释放的电流电成焦炭死掉!
第64章
抑制器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像能毁天灭地的火焰摧朽拉枯般把她的经脉血肉全都摧毁。
江禾捏着鞭子的手很稳。
鞭子打在了监狱长的脸上。
监狱长漂亮的脸蛋被鞭子打开花, 和江禾脸上的鞭伤一样,血肉烂飞深可见骨。
但监狱长和江禾不一样,她是监狱长, 高高在上,只有她虐杀犯人,没有犯人能伤害她。
她伸手捂住血肉淋漓的脸, 愤怒地吼了一声, 拔出腰上的枪对准江禾。
抑制器的电流像游走在江禾身上的闪电,她的单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她的眼珠子在颤动地直翻白眼,可她捏着鞭子的手再次挥了出去。
伤害狱警会被抑制器里的电流电死。
所以在训练营,很少有犯人会对狱警动手。
抑制器看起来像平平无奇的铁圈, 但它很智能,只要犯人敢伤害狱警,就会触发。
但, 就算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江禾脸上的皮肉在颤动,浑身都被电得麻木,朦胧的视线里,监狱长是唯一的颜色。
“啪!”鞭子破空的声音比刚刚更响,
长鞭卷住监狱长拿着枪的手腕。
于此同时枪声响起。
堪堪擦着江禾的耳朵过去。
耳朵被子弹的热浪烧出一道黑色痕迹,焦肉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尖。
不过江禾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抑制器的电流已经让她的身体处于极致的痛苦中,五感越来越模糊,听不到四周的声响, 眼球像要炸开, 看不清四周一切, 她甚至没察觉到耳朵上的这点被子弹扫过的擦伤。
强劲电流令她的牙齿在打颤,身上所有骨头都在打颤,她觉着自己好似会在下一刻散架,但她依旧在监狱长被长鞭拽倒时扑了过去,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按照记忆中监狱长的身形比例和被扯过来时的位置,江禾精准地用打颤的牙齿紧紧咬住对方的喉咙位置。
“恶心的东西,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监狱长抽出一把细长匕首朝江禾的脸削去。
她要削掉江禾的嘴巴,让江禾失去咬人能力,她要把这个恶心的垃圾一片一片削掉!
匕首堪堪要削在江禾腮帮子时,监狱长的手腕被人捏住,她死死盯着0112的连,但不管怎么用力,手腕也无法再往前挪动一毫。
“监狱长,她是上面要的人。”肖森微微弯腰,客气地对监狱长道,“还请您克制一些。”
江禾双眼紧闭,已经被抑制器电晕了,也幸好他及时关掉了抑制器电流,不然她现在就是一具焦黑的人干。
肖森伸手将江禾的下颌捏住,她利用肌肉被电击后的僵感,把监狱长的咽喉死死镶嵌在牙齿里。
咬得太紧了,如果强硬扯开,会撕掉监狱长咽喉处的一块肉。
幸好监狱长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被这么咬一口怕是会马上咽喉喷血而亡。
监狱长眼珠赤红,她冷冷盯着肖森,“我要杀了她。”
“监狱长。”肖森的声音不紧不慢,温和优雅:“她进入过先驱者遗迹,是至今唯一一个清醒的幸存者,上面在没查清楚之前,不会让她死。”
“我要她死。”监狱长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道,“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肖森把江禾的下颌关节卸开,把人打横抱起来朝楼上走去,听到监狱长的话,他扭头望向监狱长,“您是监狱长,您说的算,但在先驱者遗迹调查清楚之前,她还不能死。”
监狱长捡起鞭子,长鞭破空,把旁边两个犯人的脖子全都拧住,两个犯人挣扎反抗,求饶声不断,她拉紧长鞭,直到两个犯人的脖子被拧断,也没去看一眼。
仿佛这种存在,看一眼也是在侮辱她。
“肖森。”监狱长仰起头,望向已经走了几个台阶的肖森,“我现在就要她。”
肖森的脚步停住,他侧目望向半边脸鲜血淋漓的监狱长。
“监狱长既然这么说了,肖某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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