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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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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什至不用思考,我的身体代替我做出了思考的动作,如果不是我的脑细胞短暂地夺过了身体控制权我怀疑我什至会不顾外面的暴风雪直接冲出这个冰洞——没错,对于我的求生本能来说,那个疯子,比什么山洪猛兽暴风雪都要让我避之唯恐不及——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还产生了就算死外面了也比被疯子抓住了好的危险想法。

由此可见,这家伙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有多么强大。

***

事情要从我还很小的时候说起, 那年我大概八岁, 正是刚刚回忆起上辈子的事情不愿意接受这辈子的世界居然是连文明法治都没有的乱糟糟的世界, 那一天,我偷听到了我的父母亲谈论该不该把我送到帝国。

要知道,小孩子可是很依赖父母的。

这是源于细胞的本能。

非我所能控制。

加之记忆融合并不全面,所以我感到混乱也是正常的不是吗?只是两相刺激之下,我决定到外面散散心,像元家这样相貌优良还优生优育的细胞结合产出的后代,被人贩子看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元家的长老们又对自家的安保措施有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总之,等我清醒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脏且乱[牢房]中。

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变化, 我出门的时候穿的是黑色背带百褶裙和白衬衫,现在身上穿的还是黑色背带百褶裙和白衬衫, 至多只是皱了点,以及袖口上沾上了的来源不明的红色污渍。

紧凑的栏杆外是一片打着刺眼白光的长廊,长廊还算整齐。

但那白光看着就不是让人能睡觉的样子。

怪不得我醒来的这样快。

头脑昏沉。

牢房里的空气并不流通,身下是层层堆叠的稻草堆, 手上脚上都被栓了锁链,接在牢房的铁门上, 长度足够我在这个小房间内活动,可扯了扯,发现也仅仅只是长而已,坚固程度至少不是我这个未分化的小女孩能够扯得动的。

目光看向身侧。

身边躺着两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朋友,一个是后来的圣子,加布里埃尔,一个就是现在这个在我面前对我露出恐怖笑容的,傅深。

不过我这个时候还不清楚他们的身份。

知道他们的身份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在我眼中,两个男孩,一个有引人注目的白金色毛茸茸的羊毛卷发,像是坠入人间的天使,身上穿着有些眼熟的白色长袍,一个则生着和我一样的黑发,剪到耳侧下方,发型很平常,黑色小西装短裤的面料看起来却并不平凡,这两个男孩的唯一共通之处就是五官长得很漂亮很精致。

我数了六十个数,他们还没醒。

我怏怏地推了推身边的两个男孩,虽然搞不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和我一起被关在这里,但这两个小人单看外貌颜值就不像是一般人的样子,不管是为了当时刚刚重新接受了上辈子记忆而良心未泯的自己,还是家族传授的教育理念——帮助人也是一笔交易——不亏,我都努力推了两人一遍,但最后,只有那个黑发红眼的男孩皱了皱眼,清醒了。

“怎么样?你还好吗?”他一醒就要往我身上栽倒,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他淬了火一样的血瞳中隐约闪现了竖着的瞳孔,但等我细细看去,他眼中的瞳孔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圆形。

……如果不是我这辈子的记忆力感人,我都要怀疑那是错觉。

不过我并没有提起这件事,毕竟现在眼前最为紧迫的事情还是要先逃出这间牢房,牢房外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清楚,锁链该如何解决我们也不清楚。

他扶着脑袋,勉勉强强回过神:“……还可以。”

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胸前闪过了一束亮光——

“这是什么?”

[傅深]。

“应该是姓名牌,”傅深笑的有些假,那是一个让人看了就很不开心的笑容,或者说会让人打心眼里不舒服的笑容,他指了指我的胸前, “看,你也有。”

但要说他真的叫傅深吗?谁都没个准数。

反正他说自己叫傅深那我就信了。

不信还能把人翻个面倒倒倒倒出小秘密吗?

我低下头,发现白衬衫胸前的口袋上被戴上了一个小小的姓名牌。

金色的,上面写着元黎。

我看了看白金色羊毛卷男孩身上的姓名牌,金色的,上面写着:加布里埃尔,于是我又去看傅深身上的,银色的。

“颜色不一样?”

“对于商品来说,金色代表了你们的货物等级更高吧?”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大概金色牢房的人太少了,银色牢房的人太多了,就把我升了个等级,把我丢你们牢房了。”

我戳了戳加布里埃尔的脸颊,“他怎么还没醒”

“不知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吗?你在外面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很有钱啊你们?”傅深几乎实质性了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打量着。

我:“我现在确实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说完,我反问道:“你又是什么身份?”

这对话未免太成熟了,让我有种自己不是在和八岁的小孩聊天说话,而是和一个成年人聊天说话一样。

傅深在牢房的铁门前坐下,双手托腮看着眼前的牢房大门:

“真羡慕你啊,我现在是个有钱人家的私生子。”

现在?

我注意到了他的用词,我用[现在]是潜意识的反应。

在前世我经历过的时间远比现在的八年要久,所以我对前世的身份更有认同感,而不是对现在这具只使用了八年的躯体,因此,我用[现在]。

但他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想我很不像你的同龄人,”他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像是试图在挤出一个笑容,但以失败告终了,“你也不像个八岁小孩。”

他突然凑近了我——

“喂,元黎,我们交换秘密吧。”

“比起你的秘密,我更想走出这间牢房。”

“别急别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答对你的问题有什么好处么?”

“呵呵,”他又是笑了笑,我竟然从一个八岁小男孩的面上看出了一丝疯狂,这家伙,绝对不只是一个八岁小孩一样简单,“有好处,有好处,元黎你啊,以后会分化成Alph还是Omeg呢?”

我:“医生说我分化成Alph和分化成Omeg的概率是一半一半的,但Alph概率似乎有可能在后期超过Omeg的分化可能性。”

他:“你自己想分化成什么性别?”

我:“我想分化成什么性别就能分化成性别么?”

他:“说不定呢?”

我:“我其实是无所谓的,A也好O也好,B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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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想什么时候分化成什么性别就分化成什么性别开关由我们自己掌控就好了,”我思考了一下,“我有时候想做Bet ,有时候又想做Omeg还有的时候又想做Alph 。”

抱歉,我其实不太了解这三种性别的差距,有的只是纯粹的刻板印象而已。

对我来说,做哪个性别都不如做前世的普通人那样快乐,毕竟普通人不用被信息素驱赶,这个世界的bet更符合我的口味,但我这人还挺贪心的,我也喜欢Alph的体力和Omeg身上那股子气质,但做bet的话在这个世界无疑会被Omeg与Alph歧视,也继承不了家产,我不喜欢;做Alph的话又会被时不时的易感期鞭挞,变得与兽类无异,我不喜欢;做Omeg那更不用说了,易感期上来,谁都能来[哔哔哔—— ]一下,我不喜欢。

每个性别我都不喜欢,但身处这个世界,不分化是会被确诊为残疾的!

说白了,都是这个世界的错。

ABO世界,搞[哔哔哔—— ]还行,真要来这个世界生活……

要谨慎啊!穿越可是一张单向车票!

“啊,那可就难办了,”他眯了眯眼睛,在我“???”的眼神中,推醒了加布里埃尔,然后在我们两个一起“???”的视线中,他摘下姓名牌,在牢房的地面上写写画画,时不时过问一下我的意见,很快就做好了一系列越狱计划,在我瞪大的目光中,他甚至只用了姓名牌上的一个小小尖角,就把锁链撬开了。

“你真的只有八岁吗?”

“你猜?”

……

我的性格大概是从遇到那个疯子开始崩坏的。

那以后我头悬梁锥刺股——

怎么想我一个穿越人士居然被一个八岁孩子比下去就咽不下去这口气啊!

……

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见过他了,再次遇见,是我在修仙星无欲无求专注求仙问道的时候,如果不是那疯子独特的红眼睛,我绝对认不出他。

他变化太大了。不是五官,是身上气质的变化。

黑发红眼细边眼镜,帝都星转学生光环,走温柔冷戾风。

身材那自然不用多说。

——甚至有点戳我xp!

我觉得他可能读了一本叫《元黎百科》的书,那时候的傅深简直就像是按照我的理想型长大的,甚至……他甚至对我爱答不理欸!

而且他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和小时候的傅深完全不是一个样子,我的抖m之魂熊熊燃烧,于是大着胆子去问了他——

“嗨,你是第一次吧?要不要来一炮?”

“只是约p?”

“来吧来吧,只要你是干净的,我都可以。”

“你都可以?”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解开了脖子最顶上的衬衫扣子,竟然微微颔首,然后——我在床上爆哭出声! ——这件事要列入元黎这辈子干过的最后悔的十件事榜首。

为什么呢?因为一掀开脖子后的头发,我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家伙,居然靠非法手术把自己搞成了0.5。

什么叫0.5呢?就是可攻可守上1可0 ,他的第一性别没有改变,但第二是实打实地巨变……

见过吃了辣香蕉的马楼吗?

那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本以为是个超可爱的高冷小甜甜,脱下k子一看,好家伙,居然比我还大,用简单的语言简单概括一下,那家伙用手术把自己搞成了Omeg和Alph的同位体,这搁隔壁花市都要思考再三这算不算双性人。

他以为我只是被他Alph的身份吓到了,甚至逼迫我做了一晚上的1 。

好吧,这点我还是满意的,但[哔哔哔—— ]Alph和[哔哔哔—— ]Omeg的感觉和[哔哔哔—— ]傅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体外身寸米青对这种性别有用处否?我不道啊0.o

他要是哪天告诉我自己偷偷带球跑了我都敢相信。

当然,只是这样,我是不会叫他疯子的。

毕竟我身边这样的疯子太多了。

他要只是一般般的疯,我哪里会觉得害怕?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害怕的无非五件事——

第一,分化成Omeg。

第二,分化成Omeg。

第三,分化成Omeg。

第四,傅深。

第五,第五人格(?)

他之所以能够在我的心里稳稳占据[疯子]这个称呼,是有更深切的原因的……是太过炸裂,以至于我的脑子都不愿意回忆的程度。

***

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没忍住我的诱哄和我表了白,然而还不等我下个床,清晨一摸隔壁床位,凉的,只有一张纸——

[我绝对不会让你腻烦,让你觉得恶心的]

[等我回来]

看来他大概真的看过《元黎百科》,甚至对我性单恋的薄情人设有了不少了解,知道我和爱情根本没戏……但要想让我在听了当事人的告白以后仍然对对方提起新鲜感,这可不是容易事,听了对方的告白,我就觉得自己打出了Hppy Ending,完全没有想再过一遍的想法,只要我动动手,就能在体验了Hppy Ending后继续体验Bd Ending 。

他又该怎么让我对这场攻略游戏再次提起兴趣呢?

总不能换皮整容吧?

那这场游戏的性质是不是要变成cosply了。

有点恶心,有点意思。

不过,谁会等他啊?我当然是当他死了。

但这家伙是个疯子。

***

“艾尔斯,修理好这架机甲要多少时间”

***

嘶,这人的脸好像没do过的痕迹。

没do脸就回到了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他放弃了,投降了认输了?

不可能。

第112章

艾尔斯嘴里咬着扳手,左手和右手各拿了一个螺丝刀和螺丝钉,左右开工对着机甲就是哐哐一顿干,听到我的问题,他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声。

姬停也没听懂,他看我:“他说什……你在干什么?”

最后淡淡的语调愣是提高了八十度——

虽然对于那平淡的调调来说好像没什么差别,但就算只是细微的差别,对上将来说变化已经足以用上[八十度]这种夸张的修辞了。

“他说三天之内有概率可以修好。”我面无表情的翻译, “哦对了上将,您认识画面里的人吗?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反叛军里算什么职位?抓住了他能拿多少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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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关注反叛军。

联邦还没那么快会倒台,我这身份地位一般情况只用坐办公室就能一路高升,上战场那都只是镀金,如果不是这次校联赛非要把场地设在白寒星,我这辈子都可能碰不上反叛军。

姬停也:“赏金三十个亿。”

我“哇”了一声。

看来他的职位很高欸!

毕竟联邦不像反叛那样有钱,钱都是靠税收来的,违法行业所得只会进入上层贵族的荷包而不会进入公钱,不能随手就拿出一千亿。

他也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我:“但我现在更关注你在干什么。”

“我?”我摊了摊手, “不是很明显吗?”

看到前任居然从棺材板里诈尸了,还成了反叛军的某个头头,这不是鬼故事吗?太玄幻这个世界。都已经加入玄幻题材了,凡人再挣扎有什么用吗?

谁还干得过灵异事件啊?

反正我没见过用撬棍(某物理学圣器)干死过鬼魂的。

如果有,那这部电影一定会被群嘲至死。

我干脆收拾收拾躺在了冰洞的角落里, 家人们谁懂啊,死去的前任复活了现在还活生生地在我面前晃悠,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墓地买在哪里了啊?最近墓地的价钱贵吗?包月的还是包年的?不会死了三千年还要被人从坟头挖出来当古董放博物馆吧?

躺下,看天, 看地。

再看屏幕。

OK,他还真的活了, 绝对的灵异事件。

——屏幕内的人笑的依然僵硬。

和现在这身体不适配一样。

我扒拉了一堆雪当我的被子,又敲了一块冰块放在脖子下当枕头,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同时我不希望被人挖出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死因居然是因为落枕太疼了。

言归正传,这个角度很适合观影。

只要不特意转移视线,我的视线里就满满都是对面那个疯子,或许是对死亡的负面情绪超过了对表白者的负面情绪,又或许是因为我现在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再吐就只能吐水了,有句话叫,拒绝不了那就享受吧,于是我竟然能心平气和地欣赏起了前任的美貌。

嗯,眉毛很长很浓很密没有杂毛,好看,唔,发型即使被风吹飞了露出额头也很好看,这家伙的头发真迷真浓真好看,剃了光头一定也很好看,五官没什么特征,像是照着人们审美长得的标准型帅哥,喜欢什么类型细看那张脸好像都能找到相似之处,而且是越看越像的长相。

新型大众脸呢!

脸上没有什么痣,但眼下多了两个红点。

额头的中心也是,眉心处点了一抹红点。

他站在船头,身量清瘦却并不羸弱,肩膀不是多么宽大,但胜在腰细,比例好,上次见面我就发现他已经有一米九了,现在看他比周围的人高了不止一个头,身高大约在两米左右,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胸好像更大了。

不是拉练锻炼出来的,而是那种……

生过孩子的丰满感。

……

……

……

不会吧?

……

肯定不会吧?

……

绝对!

不会!

吧!

我倏地坐直了身体,抓起艾尔斯身边的修理工具——

“艾尔斯我来帮你我们大约需要多久的时间?”

艾尔斯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一副恨不得立刻修好的机甲的架势,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抓着螺丝刀的手一抖,掉落在雪地上,嘴里的扳手也掉了下来, “阿、阿黎你怎么了?”

“这不重要,”我沉痛道,“艾尔斯,多久,给我个数。”

“如果阿黎加入的话……应该只需要一天半吧?”艾尔斯双眼闪闪发光,满脸写着:阿黎居然愿意修理机甲了!的愉快。

“一天半吗?”姬停也刚才摘了机甲的氧气囊,此时从机甲舱内出来,正好听到我们两人的对话,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姬停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并没有乐观的表情,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可能不太够。”

“……!”艾尔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刚才以为姬停也会在机甲舱内待上很久所以才敢喊我[阿黎]……尽管他在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又变回了原先高岭之花的模样,但表情已经不像是最开始的那样自然了。

所幸姬停也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我的身上。

他不至于因为羞愤自尽。

我推了推艾尔斯,让他先去修理机甲,这里我来应付,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拿着扳手重新埋进机甲堆里。

***

我:“原先可是三天!可是三天欸!”

姬停也:“……不够。”

“怎么不够了?”

我竖起眉毛,看着他,一副不给我个结果我就誓不罢休的眼神。

“氧气不够了。”

姬停也在雪地上单膝下跪,展开氧气囊,神色淡淡:“雪崩损伤了氧气囊的表层,飞船带来了宇宙深处的辐射,”他指着一个小洞,平静道,“剩下的氧气只够我们坚持一天。”

“况且……”

他抬起眼,如刀锋般的暗金色瞳光闪烁着,看向屏幕:

“你觉得,他们会发现不了我们吗?”

姬停也在战场上就是和虫族异兽还有这些反叛军们打交道的,比起没怎么上过战场的我和艾尔斯,他比我们有经验的多。

我略作思考:“最迟多久会发现我们?”

姬停也:“不早了。”

我:“……?”

快,谁来给我脑子里装一个姬停也牌翻译芯片!

我居然要愣一秒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是,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没有选择攻击我们,”他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起伏,但绝对不是开心的意思。

“那也没有办法了,既然他们没有想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就说明我们还有逃走的可能性,既然能逃走,那就不要放过那哪怕千分之一的可能性,”我抓起螺丝刀作势要继续修理机甲。

他:“你不怕到时候修理完就被人一炮轰了吗?”

“那你想我怎么样?继续和刚才一样等死吗?”

“呼……”

他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抓住了我的衣领。

我:“……?”

姬停也:“很晚了,先睡觉。”

我:“……睡觉?”

我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大惊失色:“上将您没有夜生活吗您!这才几点就叫晚?”

“极光会让人产生时间混乱的错觉。”

“已经凌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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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

“如果现在不修理的话概率只会变得更小,凌晨三点而已,星星不睡我不睡,”我挠了挠脑袋,挣脱了姬停也的铁手腕,和艾尔斯开始奋战到天明。

姬停也:“如果这些不能说服你的话……”

我一心二用的很熟练:“还有什么能说服我的?”

“你可以看看屏幕。”

我懵逼地看了眼屏幕,还是那张脸的特写。

很好,很帅,然后呢?

但在某个上将的眼神中,我还是很给面子地多看了几眼……

突然,我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画面中虽然还是那个疯子,但是那个疯子的嘴却在动,而且不是正常的合闭,他嘴唇的动作在重复,原先高清的画面转播也逐渐变得有些模糊和雪花,我揉了揉眼睛,那张嘴在说——

“把她给我。”

“把她给我。”

“把她给我。”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那张嘴的唇语逐渐不再止步于唇语,而是慢慢开始有了声音,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

我忍不住后仰,被身后的姬停也挡住了,让我的脑袋不至于和地面的雪堆做亲密接触。

“你……你听得到吗?”我头疼欲裂地捂着耳朵,但声音还是穿透了手指,从指缝间溜了进来,就像是在我的脑子里喊叫般——

“听不到。”姬停也摇了摇头,并不能和我感同身受。

……这就很诡异了。

头,好疼。

这些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喊叫着,像是无限堆积的水流,找不到宣泄口,最终就会冲破堤坝,带来灭顶的灾患。

疼。

疼。

好疼。

我尝试着松开了手,声音就像是找到了释放口,开始在我的耳朵我的脑子里横冲直撞,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分割挤压成了无数碎片:“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把她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直到画面彻底变得模糊不清了,屏幕内还在传出后两个字的发音。

见鬼的是,这么喊,我的耳朵居然还没出血!

“还是听不到吗……?”

“你听到了什么?”

姬停也关闭屏幕,而后再次重开,这次,画面中空空如也,重新变得正常,只剩下了那架飞船的甲板与逐渐被风雪模糊的天幕,调试了下探视镜的角度,却也只能找到两个模糊的影子——斑比和白斐——完全找不到那个人。

他真成鬼了吧! ! !

我继续面无表情:“他在我的脑子里叫。”

姬停也:“……脑子?”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因为面前的女孩突然脸色苍白失力地往前一扑,他的胳膊上传来作战服皮革质地的触感,余光见红。

“别看。也别告诉艾尔斯。不要影响到他。”她用力擦去嘴角的殷红,在血液被冻结成冰之前,让它在自己的手心中消逝。

“虽然我听不到,但我能读懂唇语。”姬停也道,“所以……”

“保护好自己。”

“你是我们的底牌。”

第113章

虽然姬停也上将一直在积极地用各种方法威逼利诱我赶紧睡觉,但最后我还是没睡成一场好觉——

因为,对面那个疯子他他他他他又发病了!

大半夜的,月亮不睡他也不睡,闲的没事干了居然拿起大炮到处狂轰乱炸,我目瞪狗呆地看着四周开始雪崩,雪崩不只是是雪崩,在白寒星这颗满满都是雪资源的星球上,至今没有人挖掘到这颗星球的地面,漫天雪崩也就代表了这块地不能待了。

只是眨眼间, 我们原先所处的深渊底端的冰洞,竟然变成了[半山腰]上的一个冰洞,我的手略一打滑,一块冰屑从机甲和冰洞的边缘处滑落, 跌入更深的万丈深渊,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我一个激灵, 立刻收回了手。

机甲上覆盖的雪层簌簌落下。

露出表层被雪蹭的雪亮的漆面。

在那遥远的冰山高原上~有一个闪亮的大机甲~

——咔。

——脑子你别添乱了!

DNA要打结了!

但脑子说的没错,原先还有可能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现在那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已然消失不见了,这么大一个闪亮的大机甲在雪光下闪耀着如此璀璨的光芒,想不被看见都奇怪!

我什至有理有据地怀疑, 刚才那发狂轰乱炸就是因为发现了我们。

这地方是没法待了。

“艾尔斯想想办法呜呜呜,天才机甲师艾尔斯勇敢飞,阿黎永远追,我知道艾尔斯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这儿没花,我依依不舍地从口袋里拿出那朵好不容易雕好了的冰晶玫瑰——可惜了我的墓碑——眼泪要掉不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艾尔斯垂下眼眸,用余光看着我手中的玫瑰,晶莹欲滴,栩栩如生,如若不是根系也如血般殷红,他一定会惊奇于这颗万年四星上是怎么绽放出这般鲜活的生命的。

“嗯?”

我见艾尔斯没有要接的意思,苦恼地想了想,毫不拖泥带水地抓起艾尔斯的右手,拿起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的手心处已经沁出了血,只是冻结的速度太快,于是后面的血就被堵在了血管中,没能挤出,看起来就很疼,但他居然没有趁机和我喊疼。

锦衣玉食天赋卓绝的小少爷……

哪里有这么惨兮兮过。

我低下头,将冰晶玫瑰轻轻地发在他的手中,“艾尔斯,送给你。”

“……送给我吗?”他的笑容在白雪之中,如骄阳初升,冰雪消融,只是仍然垂着金色的眼睫,海蓝琉璃瞳被浅淡的阴影遮去一半,情绪不明。

我理不直气也壮地点了点头(请忽略旁边上将的嗤笑声),拢起艾尔斯的双手,丝毫不脸红地和他邀功:“你不知道为了做这朵玫瑰我付出了多少!这可是我从我脑袋上掰下来的血,我们的血在雪地之上交融,这或许是我们离的最近的一次吧?所以我摘下这朵玫瑰花苞,细细打磨,你看,好看吧?我的手在雪地里冻的可难受了呢!”

“元黎,我只是你万千玫瑰中的一朵吗?”

——哈?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句话我依然很有眼力见地没有说出口,而是微微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含情脉脉道:“艾尔斯,对于我来说,你是唯一一朵由我浇灌,保护的玫瑰,小王子有自己的玫瑰,你不是小王子的玫瑰,但你是小狐狸的玫瑰。”

“世界上不会有两朵一模一样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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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玫瑰。

“属于小狐狸的玫瑰。”

少女的耳畔处被玫瑰绯红的花瓣染了色,亮堂的冰洞中,柔嫩的脸颊上孩子似的绒毛格外显眼,双手背在身后,肩颈随着她的动作而略微耸起,脚尖轻轻点地,宛如放课后努力鼓起勇气向心爱之人告白的青涩学生。

但这仅仅维持了几秒的美好转瞬即逝。

冰洞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幽怨的声音:

“姐姐,什么玫瑰啊?”

***

真的很毁氛围啊!

***

我抬起眼,撞见那挂着黑眼圈的一只眼,和底下隐隐的灰色口罩痕迹——斑比——几日不见,这么衰了吗? ! ——往上移,又是一双熟悉的眼睛,白斐笑嘻嘻地凑近了机甲和冰洞之间的空隙,他的下巴靠在机甲的大腿上,只露出一张嘴。

我:“那什么,我劝你们谨慎些……”

“什么?”白斐还有些不解道。

“砰砰——”

——别随便在别人的地盘冒头啊!

白斐惨叫着倒下,却是有声音地倒下,看来他们的身后是有垫背的,是悬浮机车还是悬浮飞盘?而斑比即使双眼中单,也依然能够睁着他那双瞳孔中心中弹,本就没有高光的双眼此时更是呆滞无神,正流着鲜红血液的眼睛,却固执地看着我。

他身后的白斐惊叫道:“疯子,你们一个个都是疯子!”

“砰——”姬停也像个无情地开枪机器,在听到他声音的同时,又是一枪从缝隙处穿过,随后是血肉中弹的声音,白斐的声音远去了,枪口随后对准了这个执着于洞口,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性的小家伙身上。

“姐姐,我好疼啊……”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带去更多血液。

被子弹正面打中一枪,他肯定瞎了。

我压了压身边最高执政官冷酷无情的枪口,子弹是热的,枪口是冷,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却还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

“我想不明白,斑比,你是正对着枪口的,怎么会看不到枪正对着你呢?”

“姐姐在呀。”

他看起来很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挤进冰洞内,姬停也微微蹙眉,看样子想再开一枪,被我笑着阻止了,我想看看,这孩子会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呢?

于是我对着惊恐的艾尔斯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将手背搭在冰洞和机甲之间的缝隙出,斑比嗅到了我的气味,急吼吼地靠近,“斑比,想蹭一蹭吗?”

无神的双眼飞快地眨了眨。

——“想,很想。”

“既然这样,”我将脑袋歪在肩膀上,看他,“那斑比,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地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蹭好不好?”

他欣喜若狂地点着头,他想,白斐没有骗他呢!原先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姐姐现在都愿意让自己蹭蹭了,他想好好回答问题。

“姐姐,你等我一下……”随后是细细簌簌的声音,然后更往下的一片空隙处多了一层白腻的肌肤,视线看去,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复杂了,胸前的肌肤对着缝隙,他是真不担心姬停也一击给自己毙命啊,也是真的不怕冷啊!

姬停也和艾尔斯突然变成了背景板。

心情也许比我还……

唔,也许不会呢?说不定大家的内心深处都是牛头人,就喜欢看现场呢?

:)

“斑比,外面那个黑发红眼的家伙是你们的老大吗?”我挑了些重点问题,随意问道,偶尔用手指撩过他的眼皮,算是作为安慰剂,聊胜于无,对斑比这个缺爱的小家伙来说足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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