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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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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男人又在心里补了句,其实,本就不笨,只是藏了拙。

猜不透主子此时的想法,肖瑾斟酌道:“爷,我们离开大晟太久,是否该回去了,大皇子对您甚是亲近,未必不会跟我们走。”

容渊反问:“你割舍得下她们?”

当然不舍,他也想带走小月牙,可尧文君必不会同意,小月牙更依赖母亲,强行拆散母女俩,他实在做不来。

大不了,以后他多往这边来,看看孩子看看她。

她不愿离开东瓯,他又何尝愿意背井离乡。

容渊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不若你留在南平,替我把好边关,容琰也要回大晟,待不了太久。”

闻言,肖瑾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

容渊又道:“南平不也是大晟的疆土,你在这里不自在,因为你并非东瓯人。南平虽与东瓯只有一山之隔,可翻过了那座山,你便回家了,遇上所遇,皆是自己人。”

见肖瑾仍旧沉默,容渊未露一丝不悦之色,继续道:“你姐姐多次同我提出想出宫的念头,想找个远离京城,又山清水秀的地方,过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我看南平倒是不错的选择。这样一来,你们姐弟彼此又有个照应,不比在京中更为自在。”

一提到淑妃,肖瑾动摇了,京中最让他记挂的人便是姐姐。

姐姐若能过来,那么何处不是家呢。

容渊也不催促:“我给你几日时间,你好好考虑。”

容渊身子一好,尧不弃往这边跑得也频繁了,把自己的字帖,还有观察笔记也带上,一一给容渊过目。

对着孩子,容渊也不敷衍,看得极为认真,不时点评两句,这字如何,再把小儿写的所见所闻所感一一看过,尤其提到尧窈的地方,男人极为专注,仔细读了许久。

明明就那么几句话,未见得有多通顺,还有错字,可对容渊而言,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尧不弃笑嘻嘻地往男人身上靠,小脑袋更往男人跟前凑:“父亲,这回我可没错多,就一个,两个。”

容渊不理会,指着某句,听不出情绪地问:“这个叔叔为何要送你母亲珍珠。”

尧窈最不缺的就是珍珠。

可他已经许久没见她落泪了。

忽而,容渊猛地看向儿子,他还未见儿子哭过,那一回,他腹痛难忍,也不曾留意儿子状况。

这孩子,会不会同他母亲那般,一落泪,就生珠呢。

容渊又不好为了求证他的想法而把儿子弄哭,最简单了当的办法,就是去问尧窈。

男人身体有了好转,尧窈便来得少了,这回,也是拖了好半天才姗姗而来。

容渊知她不愿,却也不挑明,只稍自嘲道:“如今我倒成了闲人,见你一面,可真不易。”

尧窈不接这话,问他找她何事,若为毒糕点那事,她已经派人暗中盯梢嫌犯,若有新的进展,必会告知他。

谁料,男人问的却是:“送你珍珠的海商是何来历,听闻来自东洋,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东洋,可是海寇的老巢,那里的人,乱得很。

二人对桌而坐,尧窈看着男人,不搭腔。

容渊一声冷哼:“你对谁都宽容,唯独于我,说舍就舍,没得真心。”

这种听着就似控诉的话,从宗主国国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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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而出,尧窈只觉颇为喜感,又有些无奈。

尧窈轻叹一声:“大晟也有人来东瓯经商,我不也以礼相待,只要是善意的,有利于东瓯的福祉,我为何要拒绝,且他送的珍珠,又不是真的到了我手里,这些礼品都是要充入国库,留作公用。”

听到这话,容渊心气顺了些,转而问:“不弃可有遗传到你的体质?”

不必明说,尧窈自然懂,顿了顿,平平静静地看着男人:“不弃并没有,而我也不会再有了。”

既然到了这份上,有些事,得说清楚。

他若图的是这,那么他注定,无所可图了。

容渊同样冷静地问:“为何?”

尧窈垂了眸:“许是生了不弃,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一些奇怪的毛病也就没了。”

对于尧窈而言,没有了那种奇怪的体质,反而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

尽管,她已经很少哭了。

容渊点到即止,并不多问,把话题转到了不弃身上:“你确定孩子也没有,又或者还小,看不出来。”

对此,尧窈也不能把话说死,只能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了。”

她倒是看得开,不过,还没发生的事,担心也无用。

尧窈问男人:“你是否觉得可惜了?”

容渊直直凝着她:“我只有遗憾,孩子的头几年,一刻也不曾参与,纵使我后面倾尽所有,也补不回这几年的时光。”

尧窈怔住,着实有些意外。

他好像变了,脾气收敛了不少,如打磨了许久的山石,磨润了棱角,却又是另一种的深沉,和难解。

第75章 重温

男人变不变的,尧窈此刻也没工夫去细究了,只因海防线再次响起了警报,倭国趁夜偷袭了海边营地,并对附近的村庄进行了残忍的抢掠烧伤,东瓯本就不坚固的海防线岌岌可危,下一回,就怕倭国不只是登岸滋事,而是大举进攻了。

东瓯才从同月华国的战事中缓过来,目前国内兵力严重不足,实在不适宜再进行大规模的战斗了。

尧窈将几名大臣叫来商议对策,并命他们派医官过去对受伤的村民进行全力救治,不得收取任何费用,且还要对受损的村庄进行修缮和保护,并特许给他们分发可以御敌的武器。

有的大臣颇为消极:“这医好了,修好了,下回倭国再派兵,依然伤亡惨重,再折腾两回,海边怕无人敢守了。”

“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郑大人说的也是实情,你看看我们兵册上还有多少人,老百姓里能够应招入伍的又还有多少人,倭国那些兵强盗似的凶残得很,毫无人性可言,我们的兵又哪里打得过。”

尧文君才从被亲信的背叛中缓过来,又遇到倭国犯境,警惕心大作,不有产生了某种联想,命手下去查查二王子母族和倭国人可有来往,若有,一律按叛国罪处置,再不容情。

尧窈也想到了给自己献宝的海商,当即提出来,把这人也查查,不得让他离开东瓯,务必严加看管起来。

做好了安排,姐妹俩依旧神情凝重,心事重重。

论兵力,东瓯确实不如倭国,她们能做的,也只是尽可能地做好防御,可倭国一旦兴兵,她们的这些防御,怕也抵抗不了多久。

诸事不顺,对国小兵弱的无能为力,也让尧文君垮下了肩头,一改往日的倔强,主动带着孩子来找肖瑾:“你把孩子带走吧,她跟着你,比跟着我强。”

小月牙年纪小,懵懵懂懂地,以为母亲不要自己了,哇地大哭起来,把尧文君的大腿抱住,不肯走。

尧文君红了眼圈,摸摸孩子:“乖啊,跟你父亲回大晟,那里也是你的家。”

肖瑾在王庭待了几年,有自己的耳目,虽然尧氏姐妹严令几名大臣不得将东瓯的困境外传,以免人心涣散造成恐慌,可肖瑾依然靠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内心五味杂陈,对尧文君始终不肯依靠他,宁可自己生扛的犟脾气感到无奈。

肖瑾也不想惯着她了,把孩子交给乳母带出去玩耍,打算和女人来个彻谈。

尧文君原本不想,怕把自己深藏的脆弱暴露出来,可肖瑾由不得她,扣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我主命我留守南平,南平与东瓯,只隔了座山,倭人若来犯,岂是你东瓯有危险,我南平也避不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你的国民要护,我也一样。”

这话无疑就是台阶了,给了尧文君喘息的机会,她低着头,压着情绪道:“知道了,若再有倭人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知会你的。”

肖瑾不知是气,还是笑了,将尧文君整个身子转过来,难得强势地捧起她的脸,迫她看他:“我问你,你信不信我?为了我大晟,东瓯也不能有事。”

倭人就是疯子,东瓯若被他们击垮,大晟的海防也将不稳。

尧文君眼眶湿润,终是被男人击溃了防线,哑声道:“我信,一直都信的。”

和尧文君彻谈过后,肖瑾一刻不敢耽搁,向容渊一五一十地禀告,东瓯只是个跳板,倭人最终目标,必然是大晟。

容渊将手头的书卷一丢,眉眼沉沉:“她呢?”

肖瑾自然明白主子问的谁,按着尧文君的话道:“听闻这几日,未曾睡过好觉。”

容渊冷笑:“也该她睡不着了。”

这几年,他又何曾睡过几夜好觉了。

话才落下,容渊敲着桌面,又道:“倭人起了势,过不了多久,必然还会再犯,你速去南平,亲自挑选两万精兵,伪装成东瓯村民,驻守海防,随时应敌。”

伪装成东瓯村民?肖瑾不禁怔住。

打退了倭人,这功劳也属东瓯,属于女王。

主子此举,难不成是为了迎女主回京而造势?

容渊抚着下颚,漫不经心道:“东瓯女多男少,与我大晟正好相反,他们就此驻扎,与当地女子通婚,倒也不失为美事儿。”

肖瑾也觉这事儿可行,且东瓯海防被我国兵士接管,主子和女王的羁绊就更深了。

肖瑾当即把话带给尧氏姐妹,姐妹俩望着彼此,均沉默了。

大晟兵强马壮,得他们相助,不愁打不退倭人,可放任两万精兵入境,正应了那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往后,东瓯只会更被动了。

尧文君并不乐意,尧窈握着她的手道:“倭人凶残,泯灭人性,相比较,我更愿意相信他。”

凭大晟的实力,对付东瓯,如对付月华国一样简单,可他并没有,堂堂皇帝隐居在东瓯,已是做了不小的让步,换个寻常男子,都未必有这等的胸襟和气量。

尧文君又如何不明白,可王女的自尊,让她始终对容渊心怀芥蒂。

这时候,尧窈反倒比尧文君更为果决:“我去和他谈,该谢,也得谢。”

容渊做任何决定,但凭本心,也有自己的考量,援助东瓯共抗倭人,于他于大晟,也尤为关键。

所以,尧窈主动来找他,他情绪依旧如常,只把小儿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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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往桌上一放,圈了不少错出来,叫小儿自己再去温习温习。

把孩子撵到隔壁,这对明明有了孩子,相处起来却依然别扭的男女,倒是难得心平气和地品茶闲谈。

容渊一开口就把尧窈将说的话堵回去:“不必谢,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不弃,毕竟东瓯虽小,也是属于他的一部分,一寸都不能丢。”

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确,东瓯下一任君王,必须是他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二人是有共识的。

男人表明了态度,尧窈倒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容渊瞧她模样,发乎情止于礼,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还在固守着什么。

再看她这张脸,比生孩子前更要芳华夺目,灼灼明媚,东瓯的服装更显身材,薄薄的布料将那小腰束得纤纤,胸脯愈发饱满,想到那些男人私底下的污言秽语,容渊体内似蕴着一股难以消解的浊气,只恨不能运用皇帝的权势,将那些嘴贱的男人通通杖毙。

眼见男人的脸色忽而转沉,尧窈的危机意识油然而生,忽地坐起,匆匆告别:“你先歇着,不打扰了。”

然而走不出几步,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尧窈吃痛,只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就落入了男人怀里。

灼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脸颊,男人一只手更是圈住了她的脖颈:“我有时,是真恨啊。”

可恨过以后,更多的还是在意。

尧窈心知自己挣不开男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扬起了脸,望着神色复杂的男人,伸出了手,主动碰了碰男人的脸:“其实,我有给你留信的,可那种时候,留不留信,于你而言,也没分别了。”

这一抚触,似击中了男人内心深处的软肋,他轻轻一颤,双目涌动着海潮般浓烈的情绪,只把女人狠狠盯着,泄愤似的重重咬住女人的唇。

他欠她的,她亦欠他,这一回,扯平了。

尧不弃捧着课业本敲门,被肖瑾制止,抱着小孩去到他的住处:“你父亲母亲还有事要忙,今日你就跟姨父睡好不好。”

“不好。”尧不弃人小,好奇心不小,非要问出父亲母亲在忙什么,连他都不理了。

肖瑾无心哄孩子,指着一旁还在啃点心的女儿:“你看小月牙可不可爱,想不想要个这样的妹妹,想的话,就不要去打扰他们。”

尧文君和肖瑾关系缓和,一家子难得聚在一起,尧文君陪女儿玩耍,听到男人这话,抬起了头,冷笑。

一个都还没扯明白,再来一个,嫌麻烦不够多是吗。

肖瑾不看尧文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来的。

在他看来,再生一个,不弃就可以回大晟,而老二则留在东瓯,一边一个,各有传承。

尧文君陪了女儿一会,便把孩子交给肖瑾,自己则去到议事厅,再与官员商议抗倭一事。

东瓯国弱,但也有自己的骨气,不可太过依赖大晟,不然以后更难自立了。

这边,一夜翻浪,仿佛昨日,可到底隔了好几年,尧窈早就习惯了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日子,冷不丁地与这人做了亲密事,虽不至于后悔,但也没了同床共枕的雅兴,完事以后,尧窈强撑着不适坐了起来,轻手轻脚地穿衣下榻。

身旁的人稍一动,男人就醒了,但他不曾做出反应,只待女人下了床,往门口走去,他才掀开了眼皮,盯着女子的背影看她夺门而去。

谁说男人无情,女人狠起来,不也一样。

睡过以后,说走就走,毫无温情可言。

第76章 真心

倭国人奸诈异常,壕无人性可言,竟在半夜搞起偷袭,欲将渔村一网打尽,好在容渊深谋远虑,更胜一筹,早就排兵布阵,在海岸一带埋下火器,只待倭人登船上岸,将其炸个粉碎。

少部分倭人踩着同胞尸身险险越过防线冲向渔村,被四面八方震天的炮仗声惊得慌不择路,乱了阵型,乔装成渔民的兵将们顺势来了个瓮中捉鳖,留了几个活口用于审讯,其余的全部歼灭。

倭人进犯的消息传到王庭,已是日出东方,大臣们悉数涌入王宫,一个个惶恐不已,却见肖瑾一身戎装,宛如战神凛凛不可侵,身后亲兵将几名五花大绑的倭人推了上来,抱拳朝高坐堂上的尧窈道:“请女王安,贼人已被我辈击杀,余这几个活口,只为探得敌方底细,以及这朝中——”

稍顿,肖瑾换顾四周,铿锵有力道:“是否有奸佞与贼人为伍。”

话一出,堂上众官神色各异。

尧窈和尧文君姐妹俩也趁机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察觉到异样,也默不作声,只待人退散后,再细细查证。

肖瑾立了大功,尧窈欲重赏,肖瑾谢过,却不受:“此时驱除倭寇,乃我主运筹帷幄,算无遗漏。”

最该赏的,也是最有功的人。

闻言,尧文君不禁笑出了声:“多忠心的人,可你的主富有得很,我们可赏不起。”

除非,拿整个国土相送。

可东瓯已经为大晟藩属国,再退,将领土相让,彻底俯首称臣,那就真的是丧权辱国了。

不过眼下这情形,也好不到哪去了。

容渊不是真正的善类,更是个强权铁腕的帝王,他助东瓯驱除海寇,必有所图。

待肖瑾离开,厅内只剩姐妹俩,尧文君正要开口,便听得尧窈缓缓道:“王姐,今后东瓯,还得拜托你了。”

什么意思?尧文君愣住,心头一阵凉意。

“你要跟他回去?做他的皇后?”

那人有大半个月没露面了,前两天大晟却派了使臣前来,献上婚书,以国礼之仪,为吾皇求娶东瓯女王为后。

那婚书写得感人极了,情深意切,叫人动容。

尧文君想也不想就拒了。

他们东瓯国力虽弱,可也不能任人宰割。

对此,尧窈却沉默了,夜里,孩子抱着她,低低地说想父亲了,还说父亲好厉害,比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厉害。

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养了孩子这么久,男人只来了半年,就已经俘获了孩子的心。

父子血缘,始终是割舍不断的。

何况,孩子的父亲,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

慕强,也是孩子的一种心理变化,是尧窈无力改变的东西。

因此,尧窈连孩子都有点怕见了,怕孩子一遍遍地对她说想父亲,要和父亲在一起。

见妹妹久久不语,尧文君懂她内心的纠结,毕竟似容渊那样极尊贵的男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遇见了,就不可能再瞧得上别人。

想到肖瑾那些话,尧文君也是黯然,终是缓了语气:“你已为人母,有了自己的至亲,有了自己的不舍,我说不得什么,但也请你多考虑,值不值得,该不该,待做了决定,不后悔便是了。”

后悔,倒也不会,只是前路难料,尚需谨慎,再谨慎啊。

入夜,头一回,尧窈主动来了男人所在的偏殿,这殿,着实小,还不如男人御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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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大,可男人就在那巴掌大的院子里,于树下摆了一张藤椅,躺在上面,颇为闲适地晒着太阳。

怎会有这样的人。

无论何时,无论身处何地,始终从容,气定神闲,哪怕危机来临,也能不紧不慢地出谋划策,最终化险为夷。

东瓯,需要这样的人庇护。

小儿被肖瑾带了过来,两手扒着椅子,双目亮晶晶地望着父亲,好不虔诚。

本事了得的父亲,谁不想要呢。

男孩子啊,不好养。

尧窈转开了目光,不忍心看。

好一会,男人好似才意识到女子的到来,叫肖瑾把孩子抱出去玩,尧不弃不肯,见母亲来了,更要在这里。

容渊只一个眼神,孩子瑟缩了小身子,不闹了,跟着肖瑾乖乖离开。

看到这,尧窈更闹心了,自己苦口婆心,好说歹说,还不如男人一个眼神。

到此时,尧窈的心境已然发生了更深刻的变化,看待容渊,也更平和了。

“多亏了你,解了东瓯被海寇滋扰的危机。”这声谢,虽迟,但必到。

对此,容渊反应却是淡淡,掀了眼皮,抬眸望了女子一眼。

这一眼,似有千言万语,可最终,他一个字也没说。

尧窈也不动,不近不远地看着男人:“你娶我,该是真心的吧。”

终于,男人有了反应:“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着,千里迢迢地,在异国他乡耗上半年,就为了和你调几天的情?”

这话,终于有了人气,就是带了点怨。

没想到,尊贵无双的天子,也会说这种民间的粗话。

他没变,也变了。

至此,尧窈心头松络了不少。

好在,他这变化,她并不反感。

他若没脾气了,不怨了,她才担心。

但尧窈也有她的考量,于是提了个折中的想法:“不若,你先带着孩子回大晟,待我把这边的事务处理完了,再商议大婚的事。”

这是愿意了。

可为何不能同回大晟,难不成她想反悔,留她一人在这里,谁知道她那心眼多的姐姐又会给她出什么馊主意。

见男人眼里写着不信,尧窈无奈地扯了唇角:“再过去,怕是此生都难一回了,你总得给我时间做告别。”

容渊神色微动,有了缓和的迹象。

他也有他不可明说的担忧,怕她放不下,怕她并非心甘情愿,怕她跟他回去,是权衡利弊后的决定。

他要的,只是她的心甘情愿。

有些话,他不想说得太白,他以为她能懂得他的心意,他身为帝王的骄傲,在她面前,化为齑粉,什么都不是了。

尧窈挪动脚步,走近了男人,稍稍弯身,以男人多少次俯视她的样子,笑着道:“你若真心,我也是想同你好好过的。”

男人有时候也是长不大的孩子,得哄。

第77章 欲归

尧窈看着柔和,却是个有主意的,下定了决心,就再不拖延,给了容渊回应,也要他一个承诺。

“你贵为天子,必然一言九鼎,从不虚言,如若哪日,你觅得佳人,嫌我碍眼,只要说一声,我就退位,绝不会拖拖拉拉地惹你不快。”

情爱这事儿,尧窈是真的看淡了,生母的所作所为,在尧窈身上刻下的烙印太深,对男人用情太深,走火入魔,最终损伤的还是自己,甚至于把自己弄得人模鬼样,生不如死。

东瓯如今人丁不兴,尧窈自觉有罪,可国力实在微弱,凭她的能力,实在做不到无力回天,硬磕下去,前有狼后有虎,东瓯被夹在中间,只会日渐衰弱,最终逃不过一个被吞并的命运。

海寇凶悍残暴,灭绝人性,东瓯人民深深忌惮,闻之色变,反倒大晟,虽有驻军在南平,但这么多年来,从未侵扰过东瓯,这回若不是容渊出手,东瓯估计就要面临灭顶之灾,其惨烈程度,尧窈完全不敢想象。

尧文君何尝意识不到,从小就要强的女人,面对强国也不肯低头,这时也只能选择妥协。

肖瑾那边同她说过多次,他会留在南平,她不必有顾虑,孩子想父亲了,他就来接,想母亲了,他便送回去。

沉默许久,尧文君问出一句:“若是孩子两个都想呢。”

没料到女人有此一问的肖瑾愣了下,内心涌起一股微妙的感觉,更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愉悦,带着试探问:“我却不知你想的,是否跟我想的一样。”

尧文君未把话说死,瞥了男人道:“肖大人何等雷厉风行,为何这时却不自信了。”

肖瑾看着女子:“你从未给过我自信,我又如何能自信起来。”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尧文君轻哼一声。

肖瑾也不恼,继续道:“我姐姐已经来了南平,不出意外,也不会再去别的地方,她想见见你,正式地同你问个好。”

肖瑾已经私下带孩子见过姐姐了,小月牙很喜欢这个姑母,长得好看,身上香香的,讲话轻声细语,还给她买了不少好玩的礼物。

孩子小,藏不住话,回来后叽叽喳喳地就在尧文君耳边讲姑母如何如何好,听得尧文君耳朵都要烂掉了,内心更是酸涩不已。

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张口闭嘴就是别的女人,合着她这个老母亲这几年好似白养了。

不过养孩子的确费神,尧文君还得处理国务,有个人帮自己带孩子,倒也不错。

这么想过以后,尧文君心下舒畅了不少,看肖瑾也更为顺眼。

或许,她也该向妹妹学习,很多事情都要看开,不再计较,更平和地与人相处,毕竟以大晟的国力,容渊的手腕,真要收拾东瓯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知会他们,直接派兵过来,反倒更省事。

这样想过以后,尧文君面色也柔和了不少,看肖瑾的神情也缓和多了:“我也并非不讲理的人,你同我好好说,有商有量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下回再回南平就和我说一声,又或者她愿意过来,也成。”

肖瑾已经鲜少有失态的时候了,这会儿却抑制不住地眉眼上挑,脚下更是一个大步朝尧文君走了过去,一把揽住她,话里带着悦色:“过几日我就去安排,尽快地让你们见上一面。”

长姐如母,肖瑾比谁都要希望这两个女人相处融洽,如此,他也没什么负担了。

这几日都在收拾行李的尧窈,听闻姐姐要同肖家姐姐见面了,也是开怀不已。宫中那些妃子里,唯独肖家姐姐,尧窈并不反感。明面上她们交集不多,但私底下,尧窈其实受过不少这位肖家姐姐的恩惠,后来悟出了不少事,明白这位只是容渊安插在后宫的棋子,两人并无感情,如今能够离开那是非之地,在南平安居,尧窈也为之高兴。

尧文君捏捏妹妹水滑细嫩的脸蛋:“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待你不薄,没有为难过你,我才愿意与她来往的。”

尧窈笑着哄:“好的好的,那就多谢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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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聊过以后,容渊带着孩子过来,二人把话说开,相处起来,不再那么别扭,反倒融洽了不少。

尧不弃奔到尧窈身前,一把将人抱住,这些日跟在容渊身边,读书识字,修习武艺,个头好似又长了不少,人也更壮实了,猛地一个飞扑,尧窈竟有些承受不住。

容渊也留意到这点,长腿迈开,几个大步到了尧窈身边,将儿子从母亲身上扒拉下来,带到自己身边,肃着容道:“你如今大了,再不可随意往人身上扑,便是母亲也不可。”

启程回大晟的日子将至,文武百官早就翘首以盼,容渊也已经派人回去造势,高福也在那边张罗,将尧窈母子的形象渲染了一番,尽可能提高他们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也让他后面的封后大典能够顺利举行。

是以,从现在起,孩子的言行仪态,都需符合他皇子的身份,不容有一点失态。

这时候收不住,待回了那边,面对黎明百姓,还有满朝文武,但凡孩子露个怯,百官都会对尧窈产生质疑,怀疑她教养皇子的能力。

容渊从来都是算无遗漏,自然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等了这么久,等成了执念,不把她放到那个位子,真正成为同他并肩的女人,他便咽不下这口恶气。

她对他的感情始终都是淡淡的,并不深刻,卸掉了伪装,更是随性,想理就理,不愿搭理,那是做个样子都不会。

容渊自诩是个很有耐心的猎人,他不惜花费一辈子的时间来猎她的心,好叫她明白,她可以质疑这世上千千万的男人,唯独他,她不能够有丝毫的不信。

她又怎知,为着这一刻,他一步又一步地退让,又一步一步地主动走向她,反反复复,饱受内心的煎熬,再也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如此耗费心神了。

容渊伸出了手,感觉到尧窈小小的挣扎,可仍是将她拥入了自己怀中,将这一大一小全都纳入自己羽翼之下。

最终,尧窈心弦微动,柔软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搭在男人腰间。

也罢,他都折腾这么久,也不疲倦,她小小地往前迈一步又能如何。

索性,心是她自己的,伤到了,再收回便是了。

第78章 归途

许是这些年肖瑾在东瓯民间的运作起了作用,渗透到了各行各业,听闻女王要到大晟做皇后了,民众未见不舍,反倒一边倒地支持。

东瓯国力太弱,不依靠强国,只有挨打的份。更何况国内男丁不兴,生个孩子都难,适龄的女子拖到二十多岁尚未成婚的不在少数,一个个早就对一山之隔的南平充满了念想。

女王能到大晟做皇后,两国结成友好盟约,她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到那边说亲,而不是悄悄把人拐到这边,跟做贼似的。

大众的欢呼声远高于少数几人的反对,尧文君能料到,如今亲见,更是感慨万千。

道路两边,百姓们送别女王车马,夹道欢呼,不见哀色,却是喜笑颜开,欢呼雀跃。

尧文君立在高处,目光里闪动泪光,对着抱孩子站在她身旁的男人道:“你好深的心机,这下子好了,都让你得逞了。”

肖瑾神情平和:“你心里也明白,这是双赢的结果,只是还不愿接受。”

尧文君撇过了头,将眼里的泪意逼退,暗暗对自己道,她必要争口气,将东瓯治理得更好,再不能叫人随意欺辱了。

肖瑾捉着女儿小手,意味深长道:“月牙可知这是哪里?这里同东瓯一样,也是你的家,你需要保护的地方。”

尧文君转过头看着男人,不觉动容。

这男人,坏得很,偏生她就是离不开他了。

世人都以为大晟天子在南平行宫休养,并未入得东瓯,谁又知天子行事异于常人,藏在东瓯将近小一年,直到离开,都未被人察觉。

女王同王子乘坐的鸾车上,分明多了个男人,但护卫在侧的亲兵们皆为天子近卫,一个个地守口如瓶,素养极高,尽职尽责地守护天子安危,别的事儿,不敢有丝毫窥探。

是以,被重重帘幕掩住的车马内,一家三口相处得倒也温馨。

小儿坐不住,不时地要掀帘子往外探,却被尧窈握着手柔声制止:“外头人多,看不到什么的,待出了城,外头有山有水有花有草,你想怎么看都行。”

人多了,是非也多,孩子还小,尧窈身为母亲,并不想孩子被太多的人看了去。

更何况,这车里还有一个男人坐着在,帘子一旦开了,外头人瞧见了,还不知道如何作想。

尧窈如今只求安稳,不管在哪里,都不想再多生事端。

这一回,同上一回又大不一样,再没有明姑伴着自己了,与她同行的是她的孩子,还有她即将去往的大国天子。

多么不可思议。

大晟天子同她一道回大晟。

尧窈把孩子搂过来,在他脸上轻捏了一把,问疼不疼。

尧不弃一声闷哼,父亲看着在,不能喊疼,只得瓮声瓮气道:“母亲捏一捏自己不就知道了。”

“那就是疼的。”尧窈亲亲儿子额头,安抚孩子情绪。

容渊一眼瞥过去,不禁皱起了眉头,孩子已经过了启蒙的年纪,回去后就要拜师入学,课业也得抓紧,毕竟与他同龄的早就学上了,更不可能像这般还腻在母亲身边。

回了大晟,该学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再不能由着性子来。

尧不弃被母亲亲了,心情大好,可黑亮的大眼珠子一转,见父亲面色不是很好,人也机灵,立马从母亲怀里挣开,挺着小身板笔笔正正地坐好,还不忘悄悄地觑着威严的父亲。唯恐入了夜,父亲在睡前又把他逮去训话,说他年岁渐长,要像个男子汉懂事了,不可再腻着母亲不放。

可他分明瞧见父亲总是不经意地靠近母亲,为何他就不行。

这几年,容琰在南平也干了不少大事,打通了一条从南平通往东瓯的山路,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听闻在炸隧道时还有伤亡,但因着抚恤金丰厚,倒也未听闻死者家属找茬,更有人自愿做工,毕竟富贵险中求,总有人愿意冒险为自己和家人搏一条出路。

山路通了,到达南平也快,一早出发,不慌不忙地,太阳还未下山,尧窈人已经在南平行宫了。

紫鸢和秀琴也已等候多时。

见到老熟人,尧窈是既亲切又感到内疚,尤其在瞧见秀琴额头上那一道猩红的疤痕,更是心绪难平。

来之前,容渊就已经同她讲过。她虽是被尧文君带走,但秀琴等人看顾主子不力也是事实,不能不罚,饶他们死罪,只是刑罚,已经是他宽宏大量,她若为此同他计较,他亦无话可说。

话都被男人说了,尧窈又能说什么。

尧窈只能暗道,以后多多补偿秀琴。

秀琴倒是不觉委屈,没守住主子,本就是她失职,皇上留她一命,已经从轻发落,她该感恩才是。

一见到小主子,秀琴更是落泪盈眶,又是拜又是跪的。

尧窈把人扶起:“不必如此,他还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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